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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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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啸白哈哈仰面一笑,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然后不等他靠近过来,甑蕾马上跳开,道:“不许你过来!哼,别想像上次一样给我来个泰山压顶,你重死了,我推都推不开!还有,不准把我抱来抱去,像抱个什么东西一样。”

君啸白心中暗暗吃笑,点头道:“好,你坐下来,咱们好好说会话。”

甑蕾这才点点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还有,你有没有查到,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弟弟?”

君啸白收起之前的一脸笑意,沉吟了一会,似乎还暗暗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才压低声音道:“下个月初九是太妃娘娘的大寿,届时会有诸多国家的使臣携贺礼来京祝贺,这其中,也包括了远在海外的波斯国。算算日子,如今离寿宴已经只剩下十来天了。我怀疑,这白姑娘,与波斯国国主之间有些渊源。你不知道,那块莲花形的水晶挂件,本来就是波斯国的圣物。能够持有这块水晶莲花挂件的,便是波斯国的圣女。”

“什么?你说白姑娘是波斯国的圣女?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将这么重要的信物转送给我?还有,白姑娘不是祖籍云州吗?上次你还说,她们家祖上都是世代为官的书香门第,只是因为牵扯进先帝时期的一桩谋逆大案,所以才遭到阖族被流放的悲惨命运。怎么突然间,这云州的书香门第就又跟波斯国扯上关系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甑蕾听说自是大吃了一惊,波斯……在她的认知里,很快就出现了金发碧眼类似于俄罗斯人一般的白人形象。开玩笑,白玉妆可是如假包换的黄皮肤黑头发,也没有什么幽蓝的双瞳,她怎么又成了波斯圣女了?

“这其中的许多枝节我也尚未调查清楚,只是有一样如今可以肯定,大约一个月以前,京城里就出现了一批乔装易容的波斯人,他们四下寻找白姑娘的下落,这些人身手不凡而且行踪不定,京兆尹还曾为此事来跟我商量过,结果我动用了禁卫军,也未能找到他们准确的落脚点。”

☆、被掉包的神秘信物(4)

在看见白姑娘送你这个东西之后,我就特地多留了个心眼,派人去嫣红院多方打听,想要知道这东西的来历。最后得知,当年白姑娘在嫣红院初任花魁的时候,曾经出手救过一名落魄的波斯商人。这水晶挂件,也就是那时候从商人手里得来的。据说,为此白姑娘还花了将近一万两纹银,这笔钱她是像老鸨借的,之后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才还清。而今我怀疑,这波斯商人的真实身份并非只是一名商人,能够驱使这么多的高手行踪隐秘的来到京城寻找一名女子,这样的行为绝非一般商贾富户可以做得到。这需要大量的财力物力,甚至是惊人是权势。所以……“。

“所以你怀疑,这个寻找白姑娘的人,应该是波斯国如今非常具有权势的人?”

君啸白点点头:“不是怀疑,如今因为有了皇后的插手,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当日白姑娘在嫣红院无意中救下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当今的波斯国国主,梵璃。只有他,才有可能持有这块莲花水晶。因为,他的生母,正是上一任的波斯国圣女,后来被册封为波斯国王后。”

甑蕾嘴角勉强抽了几下,心中暗道:这也太狗血了吧?好吧,这种美人救英雄于落魄时,英雄得势之后势要抱得美人归的穿越戏码,自己居然也能亲眼见证一回。不知道,这梵璃国王长的个什么模样?波斯人?会不会是典型的金发碧眼偏偏美少年?

甑蕾脑子转的很快,她立时就想到,能够得到白玉妆青睐,在那样的环境下不惜以自己花魁的身份为抵押,向鸨母借得纹银一万两的人,想必肯定是个绝世美男。

否则,她无法想象,一个长相平庸甚至是丑陋恶心的男人,穿着邋遢的衣裳出现在花容月貌的白玉妆面前时,那效果会是怎样的喜感?

所以,在听到这个足以让人肾上腺飙高的消息之后,甑蕾第一句话问是不是别的,就是:“那波斯国主是不是很帅?是不是倾国倾城,花容月貌,举世无双?喂,君啸白,你说他要是找不到人,会不会自己亲自率大军过来?”

君啸白实在想不到她居然会问出这么一个白痴而弱智的问题,当下毫不客气的送她一个白眼,道:“甑蕾!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帅不帅,美不美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夫之妇,再说了,人家看上的是白姑娘,又不是你!”

甑蕾被他这么一番炮轰,马上嬉皮笑脸的说道:“哎呀别生气,我就是好奇一下。你知道的,这白姑娘总是神神秘秘的,我之前还在想,她到底喜不喜欢你那个霍表弟?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对这段感情似乎可有可无。可是现在有了孩子之后,她才总算表现出一些热情和渴望来。没想到这个时候又跑来一伙波斯人,说是要不惜代价的找到她,所以我就开始想啊,她到底喜欢哪一个?如果让她知道波斯国主在找自己,她会不会离开霍表弟?”

☆、被掉包的神秘水晶信物(5)

君啸白显然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当下就皱着眉头愣了楞,继而略带不屑的说道:“你们女人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她现在已经跟霍表弟连孩子都有了,就算知道波斯国主找她那又怎么样?难道能抛夫弃子去跟他走?这也太有失妇德了吧!这样的女子,岂不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甑蕾一听这话就立时表示十分的不认同,撇嘴冷哼道:“这话你可没资格说,要说轻浮放荡,你那个二弟就是个最好的现成的例子!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还不忘盯着没下锅煮熟的!我告诉你,你一会就给我去把话说清楚了,不许他将飞烟抬做姨娘,否则就是他名正言顺的跟我这个大嫂过不去!当然他要是真想跟我过不去也成,你先掂量掂量他有没有这个能力,真要翻脸,我可不会对他客气。这都是什么人?到处沾花惹草,四处偷换,你也不怕他得病?”

君啸白听她这话说的实在太过粗俗,便打着哈哈道:“二弟的确是荒唐了些,你放心,这事我记住了,一定不让他胡来。可是,我听说二弟妹把云罗生的那孩子交给了月华殿那边抚养,这……会不会有些不妥?”

甑蕾这时候才明白过来,敢情人家什么都一清二楚,只是针对性的想管就管,不想管就当做不知道!于是就拉下了脸,沉声道:“如果你觉得不妥,那你就去向你的好继母把孩子要回来自己养着!反正人家二弟妹这回是破釜沉舟下定决心了,大不了和离,以人家宁家如今的家世,料想你那二弟决计捞不到什么便宜!她既然不愿意当这便宜嫡母,你这个做兄长的好意思去要求她抚养孩子吗?君啸白,有句话叫做做好自己的本分,你才有资格去要求别人,现在是你二弟不争气,人家宁双儿不找你闹就不错了,你还想着要替你那二弟出头?你做梦呢你!”

君啸白被她一番连消带打,弄的十分没有面子,当下就转过头去,好半天没有说话。甑蕾心里也不高兴,她现在越来越讨厌君啸白作为老好人时候的样子,没有原则,没有立场,对亲人无限包容。还有,她最纠结的是,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刘重昭和沈太王妃两人在背后做的那些龌龊手脚?

虽然明知道,说了君啸白也未必会领自己的情,搞不好还会觉得自己多事,不给他面子,这样说他的继母和祖母,可是不说,又实在让她觉得如鲠在喉,十分的不畅快。

正纠结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听见君啸白说道:“今日皇后既然派人将这水晶信物掉包了,想来这几天她就会宣你进宫。如今姚家势力正是鼎盛时期,如果此次她运筹帷幄得当的话,那么,也许霍家就真的会大受打击。这回进宫,你要万事小心,千万不可大意。我如今不便去见皇后,但你若进宫,我会派人随时留意凤仪宫里的任何消息的。”

☆、被掉包的神秘水晶信物(6)

甑蕾发觉自己如今最无力抵抗的就是他的关怀,明明上一秒还气拱拱的,下一秒只要听他一句关心的话,她就立马霸气侧漏,再也板不起脸来了。

想了想,只得找话把僵局打开,便道:“如今姚家真有这么大的势力?对了,你说皇后送来的这两个赝品是如何得来的?这波斯圣物,她还一送就送了两个,除了没有那股子香味之外,其余的地方我真是看不出有什么破绽来。嗳,你说她把那真的圣物拿回去干什么?”

君啸白沉吟了一下,道:“自然是有大用途的,否则她怎么会大费周章,将自己最信任的大侍女派来与你周旋这半日?我听说姚府本来就有一个非常著名的首饰坊,只承接一些京中贵族之家的定制活计,工钱之高,工艺之精湛,丝毫也不逊色于宫中的司珍房。而今看来,哪里是不逊于,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两个水晶挂件拿捏的简直分毫不差,不过也是,这样的东西,只要有原来打造时的图纸,老练的工匠的确可以照着图纸做得出来。只是这么推算下来,难道皇后在波斯还有细作?否则她如何得来的这图纸?……这两个挂件我先收着,明日一早我就要拿去给……”。

甑蕾一听他说道这里,立即打断他的话道:“你要拿去给皇上过目,对不对?君啸白,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件事上面,皇上和皇后的立场是不是一致?你这样贸贸然把皇后命人送来我这里的东西拿去给皇上看,难道你就不担心皇后会因此责怪于我?君啸白,难道在你心里,对皇帝的忠诚就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其他所有人的生死你都毫不在乎?”

甑蕾说着说着,忍不住嗓门高了起来,她心中不无郁闷的想到:这人如果真的是要坚持已见,那就无可救药了。亏自己还在无时无刻的不为他打算呢,他哪里有把我放在眼底?他自己也会说,如今皇后势大,又怀着身孕,简直就是一言九鼎这样的人物。可是他仍要冒着得罪皇后的风险,而且,还把这个罪责连带到了她的身上,如果是这样,她甑蕾又何必还要为他着想?

也许是见甑蕾u挥舞着双手,情绪很是激动的样子,君啸白愣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道:“对不起蕾儿,我并不是想让皇后责怪你,我只是……算了,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我没顾忌到你的立场,我再想想看,怎么样才能既保护你不被皇后责怪,又将此事透露给皇上知道。至于他们夫妻间的微妙关系,我就不便参与了。否则,知情不报,我就是失职不忠了,请你也体谅我的立场。”

甑蕾扭过头去,忽然不想跟他说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总能轻易的被他左右情绪起伏?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来着,而今却变得连自己都很难理解,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心烦意乱所以胡乱发脾气?

☆、为什么要哭?(1)

可是,当看见坐在一旁的君啸白仍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心里的那点焦躁和说不清的抓狂又涌了上来。甑蕾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很想哭泣,很想……扑进他的怀里,很想蹭他一身的眼泪和鼻涕,然后把一切隐忍的丑陋真相全部揭开来,告诉他,你真正应该关心的人,只有我!

可是这样的话,一向傲娇的甑蕾又怎么能够说得出口?她只有紧闭自己的嘴巴,守着自己的矜持,心中不无愤怒的想到:君啸白你个傻瓜!你是全世界最大最大的大傻瓜!不要以为我们之间订立了合作协议我就会永远乖乖的呆在你身边,如果你再这么呆头呆脑下去,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找个比你更帅的帅锅,然后伸腿一脚飞了你!

甑蕾心中幻想着自己对他说拜拜的那个场景,心中既是快意更是疼痛。她从来没有过与男人正儿八经谈恋爱的经验,她一向以为自己生来就是神经坚强,不会轻易悲春伤秋无病呻吟没事蛋疼……可是现在,她才忽然理解了飞鸟集里那首很经典的诗词,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当这首诗在第一时间不经思索的浮现在她脑海里的时候,甑蕾这才如梦初醒的从榻上跳了起来。

天!她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个呆子?呸呸呸!不是这样的,一定是错觉,不是说人精神压力太大的情况下,经常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错觉吗?

对!一定是这样,她怎么会爱上君啸白这个古董男人呢?她的理想,不是应该趁年轻赚够了钱,然后雇着一大票美男左拥右呼,骑着白马四处云游天下吗?

像眼前这种前有坑,后有巨坑的悲催王妃生活,她只是忍受了几个月现在就已经开始出现精神崩溃的征兆了,甑蕾无法想象,如果一个人长期这样生活下去,会不会提前衰老死亡,会不会整日失眠多梦脱发掉发变成神经病?

想到这个悲催的后果的时候,甑蕾本能的冒出了一层冷汗。她见到君啸白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之后,很快就干笑了两声,然后说道:“哎呀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失态的。其实我就是想说,咱们现在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要是不好,那你不也是会受牵连吗?所以,咱们在处理这些重大事情的时候,应该妥善协商,然后再得出一个对大家都好的处理方法出来,这样才最好,对不对?”

面对甑蕾今晚有些难以琢磨的喜怒无常,君啸白显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几乎是狐疑的点了点头,然后给她沏了一杯热茶,递到甑蕾手中,温然道:“你说的很对,所以,我现在唯一能说得上知心话的人,也只有你了。

蕾儿,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想,多感谢上天让我那天在锦绣林大街遇上了你。我从未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既聪明又厉害,干脆直接,一点也没有普通大家闺秀身上的那种扭扭捏捏的姿态。

☆、为什么要哭?(2)

这段时间以来,若不是有你陪在我身边,有你帮我处理王府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想我早就焦头烂额了。谢谢你,蕾儿,真的,以后你若是心里不舒服,想发脾气就尽管朝我发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若不是我,你不会受这些委屈的,我……”。

君啸白的话让甑蕾一直强行忍耐的那些情绪忽然间又爆发出来,她忽然间不受控制的开始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眼泪,一双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是啊,若不是他,她何至于这般费尽心思百般隐忍四处钻营八面玲珑?以她的手腕,只需要把生意做好的话,剩下的时间她尽可以用来享受人生。可是现在,看看都发生了些什么样的事情?

这个王府里,处处都是算计,处处都是陷阱。作为定安王妃,她不但要面对这些,还要面对来自皇后的重重压力,还要替那个不懂事的小姑子多方谋划……为什么,她要去面对这些根本就不曾让人觉得有丝毫愉快的烂事?为什么,即使穿越重生,再世为人,她也不能按着自己的心愿来活一世?

甑蕾的眼泪一下子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滔滔不绝的杀将了出来。其实,在她的心里最深处,一直都藏着一根锐利的刺尖。那根刺,就是君啸白亲手扎下去的,当时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被伤的鲜血淋漓,可是时间越久,那伤口的溃烂处就更加疼痛。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君啸白要刻意隐瞒打伤自己弟弟的凶手的真相?在她的心里,隐隐预料到了,这一切应都是君流玉的杰作。只有这个原因,他君啸白才有可能会这样不顾一切的想要替她遮掩。

可是明白这些之后,她心里的失望和痛苦也就变得更加无法言喻。她不知道,是不是不管自己为他做了什么,都始终及不上君流玉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他对君流玉,真的只有普通的兄妹之情吗?在他的心里,自己又到底只能算什么?

这些话甑蕾逗无法说出口,可就是因为这样,她的眼泪才无法止得住。她就这样静静的流着泪,静静的看着君啸白,直到他在自己面前蹲下来,柔声道:“蕾儿,你怎么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管做任何事之前先站在你的角度想一想,我……”。

说着,君啸白就要伸手来替她擦拭眼泪。甑蕾忽然间暴跳如雷的站起来,把他的手挡到一旁,大叫道:“你不用在我面前说的这么漂亮!君啸白,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外人!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永远赶不上你那些亲人对你而言的重要性!你说的对,要不然因为你,我根本不必受这些委屈!咱们之间的协议呢?我有言在先,什么时候我不想干了,我就撂挑子走人!现在,姐姐我就是烦了累了,不想管了,我明天早上就卷包袱走人,剩下的事情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再也不……”。

☆、狂乱的撕扯(1)

甑蕾正发泄的痛快,忽然觉得自己的嘴巴被人堵住了。睁开眼定睛一看,君啸白俊美的面容赫然就在眼底咫尺之处。她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马上又闭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浮现:这个君啸白,莫非就是属于那种天生找虐的类型?每次都是自己朝他大吼大叫的时候,他激情爆发了,难道,莫非……这厮真有SM的性倾向?妈呀,人家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认识,什么皮鞭啊,滴蜡啊,这些东西难道真的要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

君啸白吻的很投入,甑蕾却想的有些心不在焉。她的胡思乱想很快就被人打断,因为君啸白不满的托起她的脸,说道:“你这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我才刚还夸你聪明来着,你就只有这点聪明劲?谁告诉你在我心里你一点也不重要?若是不重要,我为什么会这么容忍你的放肆无礼?谁允许你不想干了就可以撂挑子走人?明天早上就卷包袱?我倒要看看,明天早上你到底还能不能起来卷包袱走人!”

说着,他一把将她抱起来,离地凌空转了一圈,然后………………居然就直奔向那张宽阔的花梨木雕花大床!

甑蕾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妙,她连声叫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讨厌!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是说好的,咱们之间就是合作关系,我当然有权选择什么时候不干了走人,还有,你不是答应以后绝对不会非礼我吗?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

君啸白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迅速压了下来,一手钳制住她的腰肢,下盘则缠住她的双腿,让她不能再随意动弹。

“你叫吧,相信我,就算叫破喉咙,我想也绝对不会有人敢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甑蕾,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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