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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情暴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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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妳背着主子听话的?”宣瑾冲动地上前拉住兰欣的手臂,粗鲁地把她拽向自己”他顿时愣住。

兰欣雪白的额头上多了一道拇指宽的伤口,还汩汩流着浓稠的鲜血,染红了领子到前襟的部位。

“妳……”、宣瑾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探出手,下意识地想察看她额头上的创伤,兰欣却转头避开宣瑾的碰触。

宣瑾目光一闪,一抹酝怒不受控制地掠过他眸底,他不觉捏紧手中的柔臂,却发现兰欣正虚弱得不住地颤抖。

不再多说,宣瑾立刻打横抱起兰欣,走回房内,安置在炕床上。

“妳……贝勒爷。你刚才吩咐过,要我守在门外的”兰欣的眸光仍落在别处,不愿看他,将他拒之千里。

“闭嘴!”宣瑾单手压住欲起身的兰欣,另一手正忙着用干净的白绢压住她流血的伤口,兰欣的不领情让宣瑾又是一阵恼怒。“妳想守门,等裹好了伤再说!”

“我可以自己来,不必劳烦””宣瑾凶恶地瞪了她一眼,泄恨似地用力扯开她的前襟……

“贝勒爷,不要””直觉宣瑾是要侵犯自己,兰欣惊恐地抓住他撕扯她衣衫的大手。

宣瑾反握住她一双冰冷的小手。

“怕什么?今晚我没兴致吃妳!”他冷冷地道,大手却极温柔地搓揉兰欣冰凉的小手,似乎试图在搓暖她。“妳身上这件沾了血衣棠看了碍眼!”他僵硬地解释。

而兰欣却因为宣瑾温柔的举止而有种感觉……他要她换下沾血的衣棠……是怕她着凉。

曾是错觉吗?兰欣怔怔地望着宣瑾的眼,而这次却是他避开她的目光。

按着宣瑾替她上药、包扎,命令她吃下一堆珍贵的药丸,口气仍然专横、霸道,举止却小心、温柔。

兰欣傻傻地听任他摆布,他待她这般的温柔,软化了她怕他、抗拒他的心……“贝勒爷,喜雀姑娘到了。”门外刘平的喊声,打破了统罩在屋内的迷思。

回到现实,兰欣退开宣瑾按着她的温柔手臂,又封闭起自己方才不自觉泄漏的情感,只想离开这张宣瑾与侍妾们温存的炕床。

“上哪儿去?”宣瑾铁臂一紧,将兰欣锁回怀里,牢牢地嵌在他胸臂间。“今晚妳哪儿也不许去!”兰欣抬眼望他,清柔的大眼凝着几许忧郁。

“可是,您和喜雀……”

“刘平,送喜雀回烟水阁,今晚不需要待寝了!”宣瑾沈遂的黑眸与怀里人儿的翦水双瞳深深交缠,一瞬也不曾移开。

门外又恢复悄静无声,刘平显然已送走了喜雀。

宣瑾俯首吻住兰欣嫣红的菱唇……

“贝勒爷,不要……”兰欣轻轻推着他,有些不安地抬眼凝看宣瑾,却没在他脸上看见不悦的表情。

“疼吗?”意外地,宣瑾轻轻抚着她额上的伤处,语气低柔粗嘎。

兰欣傻傻地摇着头。“不疼……”其实是很疼的,可宣瑾温柔的碰触,奇异地平抚了她额头上一阵阵的抽痛。

宣瑾手臂一收,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妳是我的,永远不许再抗拒我,明白吗?”他像申明所有权似地,语气霸道、急切。

宣瑾的话听在兰欣耳里却是另一种涵意,她垂下眼。“您用五百两银子买了我,我只能是妳的。”小脸上的苍白,是一种卑微的认命。

“我说的不是这个!”宣瑾捏住兰欣尖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眼看他。

“说!如果我没用那五百两银子买妳,妳也只能是我的,只会是我的!”

“贝勒爷……”兰欣震惊地看出宣瑾眼中的热切。

“如果……如果不是您出五百银子买我,我……我不会是任何人的。”闲言,宜瑾倏地收紧两臂,紧得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么,当初只要有人能出五百银子买妳,不论是谁,妳都不会拒绝上他的床、当他的女人?”

“不是……”他又生气了吗?“不是这样的……若不是您买了我,我与您是截然不同阶级的人,咱们……就连认识的机会也不可能有的,当然我也不会是您的人。”

似乎对这答案稍微满意了,宣瑾略略放松她。

“如果,咱们一同出身,那么妳要当我的人吗?”贴着兰欣白嫩的耳垂,他低嘎地问。

“贝勒爷?”兰欣惊讶不已。“我……”宣瑾的直接让她说不出话来,她能告诉宣瑾那深埋在心底,无法有半点奢望的爱吗?

“那您呢?贝勒爷,您为什么要我?”她反问他。

宣谨凝视了她半晌,才若有所思地回答﹕“妳很美,看着妳,我管不住自己的欲念。”这一刻他顿然明白并非只有“欲念”而已……但是宣瑾的保留,却造成兰欣的误会。

他在意的只有她的身子!

兰欣垂下眼,悄然不语。

“睡吧,妳流了许多血,需要好好休息!”宣瑾按着兰欣躺下,紧紧拥在怀中,让她只能枕着他壮硕的胸膛入睡。

“可是,您不许我睡在炕上的。”兰欣忽然记起他的话。

而宣瑾却翻过身,用他强壮的大腿压住她织细的身子。

“我说过,别再违抗我!”他玻鹧郏壑杏幸凰堪媚铡!拔胰脢吽诳淮采蠆吘凸怨蕴勺牛鹩梦宜倒幕笆酝挤床滴遥 �

“我……”兰欣原想解释,但感受到宣瑾明显的不悦,再者他总能扭曲自己的话,于是她选择了缄默。

这夜,两人各自怀着心事,无眠到天明。

兰欣直到天快亮了才入睡,半个时辰后忽然惊醒,而宣瑾已不在房里,该是上早朝去了。

兰欣收拾好床被后,便换了衣服准备上工。

她将缠在额上的白绢解下,伤口已稍稍愈合,兰欣将刘海往下梳,遮住结痂的伤口。

虽然身子仍然相当不适,她还是强忍着胃里翻腾不已的不舒服与晕眩感走出房外。

这日她被徐奶娘派到明心楼附近的坡地上拔野草。这种工作必须蹲着身子一整天,一日下来,两条腿受到的折腾,绝不会比爬一日山路还少。

快到晌午时,日焰转烈,可是工作进度尚未到达原先预计的一半,大伙儿皆不敢停下来休息,兰欣也不例外。

只是她原本身子就不适。再加上昨晚一夜未眠,她整个脑子发涨起来,眼前一黑,身子前后摇晃了两下,就摔倒在地上。

“怎么啦?”发现兰欣倒下,几个人立刻围聚在她身边询问,一、两个好心的仆人,联手把她抬到一旁树下荫凉处,还替她煽风解闷。

“干什么?全围在这里偷懒吗?”徐奶娘就坐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监工,见大伙儿丢下工作,全围拢在另一头树下,她立刻跑过来喝斥。

“是兰欣,她热晕了。”一名中年壮妇告诉徐奶娘。

“热晕了?”徐奶娘皱起眉头,嘴角不以为然地一掀。

“我看是想偷懒吧!去去去,别围在这儿看热闹,赶紧给我上工去!再耽搁下去,我就扣你们的工钱!”大伙儿心底埋怨不已,中饭没吃又不得休息。

“妳还在那儿装死给谁看?马上给我回去工作!”众人都回到太阳底下继续做工后,徐奶娘指着兰欣呼喝!

在树荫下休息了一会儿,兰欣发涨的脑子已有些清醒过来,她点点头,努力想爬起来,但两腿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挣扎了半天,仍然爬不起来。

“妳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地?我叫妳立刻去给我工作,听见了没?”徐奶娘不耐烦地喝斥,两眼睁得老大,恶狠狠地瞪住兰欣!

“我……我两腿没力,站不起来……”兰欣抬起脸望着徐奶娘,嬴弱地轻语。

“少跟我来这套!”徐奶娘恶声驳斥,旋即眼珠子一转,嘿嘿冷笑。“好,妳爬不起来是不是?”徐奶娘此时心想,昨日这个贱人敢拿茶水泼静芝,今天正好找这机会整治她!

兰欣点点头,不疑有他。

“那正好!干脆妳今天就去守柴房!”话一说完,徐奶娘立刻伸出她那双厚实有力的肥掌,不由分说地捉住兰欣细瘦的手臂,粗鲁地拖着兰欣,往山坡后方的柴房走去。

徐奶娘把兰欣拖进柴房后,自个儿走到外面:站在门边喊道:“妳就给我好好守着柴房,不许出来!”徐奶娘说完,“砰”地一声关上柴房木门,竟然在门上落了大锁,然后才得意洋洋地离去。

兰欣愕然地望着从外头反锁的木门,她缩在一堆柴火旁,心想下工时,徐奶娘就会来替她打开门了。

兰欣心底这么想着。再也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疲累感,不一会儿就靠着柴堆,昏然睡去。

兰欣再睁开眼来,是被冻醒的,外头天色已全黑,月娘挂在中天,约莫已是午夜,柴房的门仍旧关着,门上落的大锁也没除去!

隔日清展,喀隆手里拿着一封信,正走在往明心楼的路上时,似乎听见山坡后方传来一阵微弱的求救声。

“兰欣姑娘?妳怎么会被锁在柴房里!”喀隆好奇之下上前察看,竟发现被锁在里头的兰欣。

“喀隆大人,我……”兰欣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她昨日一整天没吃东西,晚上又被关在柴房里受冻,又冷又饿的煎熬,已经将她的体力耗弱至极限。

“妳等等,我马上放妳出来!”喀隆见情况不对,当下也不找钥匙,手上运劲一劈,大锁应声而断。喀隆赶紧打开门,扶出兰欣,心想,若非他身怀武功,听力较平常人敏锐数倍,否则等到来取柴的人发现兰欣,恐怕她早已饿死或冻死!

“谢谢你,喀隆大人。”兰欣虚弱地朝喀隆微笑,不得不让喀隆扶着肩,才能往前行走。

“别谢我了,也是碰巧,我正要上明心楼去找妳,才会发现妳给人锁在这柴房里。对了,妳到底是怎么被人锁在柴房里的?”喀隆十分讷闷,猜不出是谁有这胆子,这么做分明想害死兰欣!

兰欣摇摇头,问喀隆:“喀隆大人,你上明心楼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一封信要转交给妳。”“给我的信?”喀隆点点头,拿出方才劈锁时,顺手塞进怀里的信。

“前些日子妳交给我的银两,我那亲戚替妳带回江南老家,妳家人便写了封信,托我亲戚转交给妳。”喀隆将手中的信交给兰欣。

闻言,兰欣高兴得绽开笑颜,当下就在路上拆开信,阅读了起来。

“怎么了,兰欣姑娘?信上都写了些什么?”喀隆见兰欣的脸色,由拆信时的欣喜,到阅信后转为苍白惨淡,不免关切地询问。

兰欣两手捏紧信纸,抬起仓白的小脸,清丽的容颜上镌刻着令人心疼的悲伤。

“老爹……我来京里不久……他就去世了!”说完,兰欣垂下脸,安静地咀嚼悲伤,她没有在喀隆面前流泪。

这封信是小倩写的,小倩信上还说她想上京城来找兰欣,却没有提到半点有关秦英的事。

“这……真是太不幸了。”喀隆见了兰欣既坚强又脆弱的模样,不禁心生怜惜。“兰欣姑娘,妳要节哀啊,别太过悲伤,弄坏了身子”喀隆柔声安慰兰欣。

“我没事,喀隆大人。”兰欣冲着喀隆苍白地一笑,绒柔脆弱的模样儿,分外令人心疼。

她重新折好信,将信连同信封,小心地收进怀里。

“我扶妳回明心楼罢,兰欣姑娘。”兰欣点玷头。“麻烦你了,喀隆大人。”她眉目间凝了一缕哀伤,神熊愈发楚楚可怜。

喀隆没再说什么,一路沉默地扶着兰欣回明心楼。

“兰欣姑娘,妳可回来了!昨晚妳到底上哪儿去了?”

兰欣和喀隆一回到明心楼,就看见刘平站在大魔外。刘平一见到兰欣,立刻奔过来问话,神色非常焦急。

“刘管事,我昨晚没回来,对不住,给你添麻烦了。”

“别说这些了,贝勒爷正发火呢!脾气坏得很,妳待会儿进去,当心别冲着他了……”

“刘平!谁让你在外头啰唆的!把人给我叫进来!”大厅内传来暴怒吼声。

宣瑾人在大厅里,早已看见兰欣和喀隆一道回来。

刘平脖子一缩,胆小地咽了口口水道:“我瞧妳还是快些去吧!兰欣姑娘。”兰欣点点头,转头对喀隆说道:“喀隆大人,谢谢你送我回来。”

“别再说谢了,妳对我总是这么客气。”喀隆微笑着回答兰欣。

兰欣回他一笑,才转身走进大厅。

“昨晚上哪儿去了?”兰欣一跨进厅门,宣瑾立刻冷黑着脸质问她。

“没有……昨晚我被关在柴房里,所以不能赶回来。”

“还敢撤谎!”宣瑾用力一拍桌子,木桌竟然应声而裂,可见他的怒气不小。

兰欣被他突来的火爆吓住,不由得退了一步,不明白为什么才经过一天,宣瑾的态度又变了。

“我没有撤谎。”

宣瑾挑起眉,冷笑着讽道:“无绿无故的又怎么会被关在柴房里?或者该说,妳是在柴房里和男人私会吧?”兰欣一愣,因为宣瑾的话而呆住了。

“我明明看见妳和喀隆一道回来!被关在柴房里?想撤谎也找个高明点的理由!”

“因为喀隆大人正巧经过柴房,把我从柴房里救出来,我们两人才会一道回来的。”

“当真如此?不是昨晚妳同喀隆幽会,所以今早他送妳回来?”兰欣惊愕地睁大眼。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她和喀隆大人……

“没话说?那就是默认了?”宣瑾抬高脸,冷眼觑着兰欣。

他压抑怒气,漠视心头的烦恶……想到她柔弱惹怜地倚在喀隆怀里那幕,更让他怒上心头!

她竟敢拒绝他,却封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宣瑾是气疯了才会乱按罪名在兰欣身上,他明知喀隆和兰欣若真有什么,喀隆岂敢大着胆子送她回明心楼!

但狂嚣的怒气夹杂着强烈的妒意,致使宣瑾盲目且执意地伤害兰欣。

“不……不是这样的……两个多月前我托喀隆大人的亲戚,送银子到江南给老爹,之后我的家人也托喀隆大人的亲戚转交一封信给我。今早喀隆大人就是为了要将信交给我,经过柴房,才会碰巧发现我的!信……信就在这儿……”兰欣慌忙从怀里取出信,捧在手里。他怎么能这么冤枉她?

“够了!”宣瑾瞧也不瞧兰欣手里的信一眼。“就算妳说的是实话,昨晚会被关在柴房里也是妳的疏失!我房里不需要既不顺从,又不懂得规矩的下女!”兰欣楞楞地望着宣瑾,脑海里还没能想明白,他这么说是什么用意……

“滚!从今日起妳就住到下人房去,我这儿再也不需要妳侍候!”兰欣的无辜更加莫名地挑起宣瑾的怒气!

他从未如此在乎一个女人过,然而她却如置身事外一样淡然,而他对兰欣强烈的占有欲,已高涨到威胁他高傲自尊的地步!

于是他选择拋弃她,杜绝一个羞怯、楚楚可怜的女人如此轻易摆布他的心,继续留在他跟前惹他心烦!

冷冷地撂下话后,宣瑾转身走入内室,不再多看兰欣一眼。

兰欣错愕地呆站在原地,久久、久久……直到她终于明白,宣瑾再也不想见到她。

第七章

兰欣被宣瑾遣到下人房隔日,胡大娘便来看她。

兰欣让出房里唯一一张椅子给胡大娘,自己坐到炕床上去。

胡大娘一进房来便握住兰欣的手,左右张望了一下这间简陋的暗室。

就这么随意瞧了几眼,胡大娘立刻皱起眉头。“这屋子谁派给妳的?又湿又暗的,住久了人要生病的!”兰欣仅是摇头,没说什么。住在哪儿对她而言都已无所谓,当宣瑾将她遣出房的那一刻,她所有的妄念都已死去。

宣瑾能摆布的不祇有她的命运”还有她的心。

“大娘,妳今晚怎么有空来看我?”

“我听说妳搬到下人房,就把“小黄”带来,让牠跟妳做个伴儿。”

“真的?“小黄”呢?”凄柔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兰欣自从离开厨房后,就没再见过“小黄”,她十分想念那只捡来的小黄狗,能见到“小黄”,她是真心高舆。

“在外头,我把牠绑在树下,往后妳就可以自个儿照顾牠了。”胡大娘看见兰欣高兴的模样儿,自个儿也很开心。

“大娘,谢谢妳替我照顾“小黄”这么长一段日子。”

“傻丫头,说什么话,跟大娘还道什么谢!”胡大娘想起带来的食篮,忙将搁在门口的食篮拿过来,揭开食篮盖子。

“瞧,这是我特地为妳做的点心,有芋泥桂圆、核枣酥、豆沙饼,都是些妳爱吃的。”胡大娘话还没说完,兰欣就冲到门口,干呕了起来。

“怎么啦?”胡大娘追到门口,惊讶地问。

“我……我也不明白,大概是这几日吃坏了肚于。一见到甜食就不太舒服。”原本已无血色的小脸此刻更是苍白。

“妳犯这毛病有几日了?”胡大娘紧皱着眉头追问。

“大概……有十来天了。”

“这十来天,见到甜食总是想吐?”

“嗯。”胡大娘暗暗心惊,这该不会是……她退疑了一下,又问兰欣道:

“上回我跟妳提的那件事”那晚妳找过魏嬷嬷要药汤喝了吗?”

兰欣愣了一下,才摇摇头:“没有,可是第二天一早,刘管事就上魏嬷嬷那儿,取药汤回来让我喝了。”

“妳已经喝了药汤!那怎么还会””胡大娘欲言又止。

“大娘,妳想说什么?”兰欣听出胡大娘言下之意,原本已经苍白的脸色,更是惨澹得几近透明。

“我想说……唉,妳这症状明明就是害喜,可妳又说确实喝了药汤……”

“大娘,妳是说……我……有了孩子?”虽然已有预感,但是听胡大娘亲口说出来,兰欣还是傻住了。

她肚子里真的有……宣瑾的孩子吗?

兰欣下意识地伸手抚摸自己的小腹,她晕然地傻笑。可下一刻,心底却骤然升起恐惧………一旦宣瑾知道她有了孩子,这未成形的小生命随时可能被扼杀!

“兰欣,妳该不会是想留下孩子吧?”胡大娘见兰欣悲喜不定的神情,忧心地问。

“如果……如果我的肚子里真的有了孩子……我想留下他。”

“这……这是不可能的啊!”胡大娘急道。

“妳肚子里若真有了大阿哥的孩子,这孩子能不能留下,可不是妳能决定的!更何况妳现在已经不是大阿哥房里的人了!”听了胡大娘的话,兰欣沉默地低下头,抱住自己的肚子,陷入怔然之中……她明白大娘的意思,宣谨不要她了,自然也不会要她的孩子。

可是她想要一个孩子,想要宣瑾的孩子。

胡大娘见兰欣的反应,摇头叹了口无说道:“兰欣,妳听大娘的话,别太天真了,趁早把妳有了孩子这事告诉魏嬷嬷,她会想办法弄帖打胎药让妳喝下,这事已经不起拖,再拖下去,等孩子大了才打胎,妳自个儿会有危险的!”胡大娘苦口婆心的劝说,兰欣却是一径地摇头。

“不,大娘,我不杀自己的孩子!我既然怀了他就该生下他,若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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