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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受伤吧?”奎克面色如常,手里还在滴血的佩剑又往前一送,准确的刺进了已经倒地,还在想嘶嘶漏气的黑衣人的心脏里。
“谢……谢谢。”罗尔惊魂未定地再一次自摸了一遍,确定身上没有多上一个两个要命的窟窿。
还没等罗尔狂跳不止的小心肝稍稍平复一下,他猛地又想起一个更要命的事情:安妮还一个人在麦田那边呢,她手无寸铁,却要面对一个狼卫轻骑兵!
“该死!”罗尔跳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朝着树林外冲了出去。
“希望还来得及!”他在心里默念。
“罗尔!”奎克从黑衣人的尸体上抽回佩剑——他新搞来的,不然剑鞘总空着也不个办法——看着罗尔像个被射中了屁股的六趾兔一样窜了出去,一脑袋问号。
“乔拉!”罗尔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他相信奎克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奎克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殿下会偷偷摸摸跟着罗尔出来——老攻城狮霍齐绝对不可能同意殿下出来乱逛的。
他看了一眼拦截狼卫轻骑兵的两个黑衣人的方向,追击的狼卫已经只剩下三个人,并且都已经失去了战马,他们正依托着剑松的掩护和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对射。
然而狼卫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正面已经只有一个黑衣人了,另一个已经悄悄地在朝他们的侧翼移动。
奎克咬了咬牙,攥紧了手里的佩剑,一道血迹沿着他的手臂流了下来,他的肩膀上有一道深深的剑伤,就是这个伤口让对方付出了自己的脑袋。
“龙骑兵团的内卫,脑子还是这么不开窍。”奎克自言自语地道,“有枪不用非要跟我比剑,就因为我没有摸枪出来?……虽然剑术的确不错,这么多年依然没有放下练剑也是难得。”
他弯下腰捡起了龙骑兵丢在地上的手枪,悄悄藏在了身后,手里拿着佩剑,朝着两个背对他的黑衣人摸了过去。
……
“听着!不论你们偷了什么,只要老老实实交出来,队长一定会对你们从轻发落的!”狼卫年轻的声音传来,“芬勒那家伙的店里最值钱的东西也比不上你们的命值钱!不要犯蠢了,这不值得!”
安妮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伏在散发着一股子腐臭味的地面上,小心翼翼地朝前爬行。
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控制着赫克托号。
既然她能在黑漆麻塌的环境里把赫克托号停进谷仓,还没有撞烂大门,就一定能爬过这一片麦田而不触到麦秆。
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上滑落,刺痛她的眼睛,冲开脸上故意抹上去的泥灰,让她的面容更加难以辨认了。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好让正迅速分泌的泪水能缓解眼睛的刺痛感,她不敢拿手去擦,因为马蹄声已经飞快地穿过浅浅的河流,进入了麦田。
狼卫就在她身后,居高临下,手里拿着骑兵枪,腰间挎着马刀。
而她却手无寸铁。
奎克从小就教他剑术,然而她已经把那柄父亲赐给奎克的佩剑给丢在了影子山脉。
“该死的!小子!别浪费我的时间!不然有你好受的!队长会把你吊死在城门口的!而我在那之前,就会把你剁成肉酱!”狼卫不耐烦地道。
他坐下的战马打了响亮的鼻响,摇了摇修长的脖子。
河岸的另一边响起了一片密集的枪声,还有人中弹时发出的惨叫。
狼卫踩着马镫站了起来,骑兵枪的枪带紧紧缠在他的手肘上,枪口冲上举着:“小子!听见枪声了吗?队长正在处决你的同伴!因为他选择了逃跑而不是投降!你完全不用像他一样,乖乖的站起来,把手和你偷的东西放在我看的到地方,就可以避免吃枪子儿了!多划算的买卖!”
安妮停了下来,她侧着耳朵,想要分辨狼卫所说的是不是真的,罗尔是不是已经死了。
枪声似乎更密集了一些。
“我要相信他!”安妮在心里对自己道,“他会没事的,无论是面对猎熊者的战车,西瓦亚号飞艇,还是贾尼尔人的怪物军团,甚至母艇,他从来都是那么镇定自若一往无前,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而我要做的,就是相信他!然后把熊爪和小贝尔带过来。”
“砰!”
狼卫手中的骑兵枪响了。
第123章 身后还有人?()
“嗖~”子弹飞进麦田,打断了一片麦秆。
站在稻草人身上如厕的,以及正在麦田里啄食麦粒的乌鸦发出“呀~”的一声尖叫,扑扇着翅膀,“扑棱棱”地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盘旋。
安妮吓得缩了缩脖子。
“我是故意打偏的!”狼卫大声道,“再不乖乖出来,下一次我就要瞄准你的脑袋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安妮停了下来,她没有继续朝前爬,一方面是因为树林发现传来的枪声愈发密集,让她有些不安,另一方面是因为,一旦她离开麦田的掩护,立刻就会被狼卫发现,她根本没有机会跑到赫克托号藏身的地方。
狼卫用脚后跟轻轻磕了一下马肚子,战马再次打了个鼻响,迈着碎步朝麦田的深处前进。安妮甚至能听见麦秆摩擦着战马身体和狼卫黑色长靴时发出的窸窸窣窣声。
装饰着华丽羽毛的亮银色浪形头盔映入安妮的眼帘,狼卫离她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安妮赶紧把自己的身子伏得更低。
好消息是,狼卫找错了地方,安妮从他脑后的华丽羽毛弯曲的方向判断,狼卫刚刚从她面前路过,而且根本没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一眼。
更好的消息是,对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在追的人是谁,她可不是什么小偷小摸的乞丐,而是塔瓦顿堡大公的女儿,安妮。瓦伦;她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而是跟着奎克老师学过剑术,格斗等各种技巧的贵族子弟。
这就是她的优势。
“隐藏在暗处的匕首,远比绝对的力量更为致命。”安妮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重复着他父亲教导过她的话。
虽然她的手里没有匕首,但是狼卫身上有啊。
那根用来凸显地位的华丽羽毛清晰地为安妮指出了敌人的方位和他脸部的朝向——狼卫此刻正用自己的左侧对着安妮,他踩着马镫高高站起,左右转着自己的脑袋四下张望,右手举着骑兵枪,枪口冲上,而他的马刀就挂在他左侧的腰间。
虽然马刀比骑兵枪差了一些,但总好过手无寸铁。
主意已定,安妮朝着狼卫悄无声息地靠了过去,这花了安妮一些时间,主要她还是不敢爬得太快。
“听着!我看到你了!别浪费我的时间了!”狼卫大声喊道,他脑后华丽的羽毛颤颤巍巍的,距离安妮只有一个冲刺的距离,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安妮的靠近。
安妮弯着身子,稍微站起来了一些,她已经成功了一半,现在她需要的是耐心,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
“不然的话,哪怕你的命根本不值得我浪费一颗子弹,我也要把它射进你的脑袋里!”狼卫的头转向了另一边,风向标似的羽毛朝着安妮弯下了腰。
安妮没有丝毫犹豫,她飞快地爬了起来,朝着狼卫猛跑了几步,然后高高跃起,猛地拉住了狼卫的左胳膊。
“砰!”
狼卫吃惊之下,右手一抖,骑兵枪朝天开了一枪,在半空中盘旋了半天,正逐渐降落的乌鸦“呼啦”一下子又飞了起来,发出不满的“呀~呀~”声。
战马也被枪声吓了一跳,它猛地朝前一窜,立刻就把安妮带离了地面,像面信号旗一样挂在狼卫的手臂上。
“该死!”
“该死!”
安妮和狼卫同时咒骂了一声。
狼卫右手抓着骑兵枪,而左手正被安妮紧紧抓着,使得他根本腾不出手去拉枪栓,而且枪带紧紧缠在他的手肘上,导致他也既没办法拿枪托去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也没办法立刻丢掉手里的骑兵枪,空出手去拔马刀。
而安妮一只手紧紧抓着狼卫灰色的制服,另一只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摸向了正像只六趾兔一样蹦跶的马刀。
“砰!”
情急之下,狼卫猛地甩了下自己的左手,想要把这个该死的小偷甩下去,他的手肘就像锤子一样砸在了安妮的脸上。
鲜血的味道瞬间在安妮的嘴里绽放开来,她根本顾不上去想自己哪里受伤了,眼睛里只有马刀晃来晃去的刀把儿。
狼卫原本是站在马镫上的,随着战马猛地一窜他也瞬间失去了平衡,左手甩了一下没甩脱安妮,他便不得不赶紧去抓缰绳,以免自己被这个该死的小偷拽下马,不然到时候回到柰兰瑟尔,不知道要被那些家伙笑话多久。
同时狼卫开始放松缠在自己右肘上的枪带,抓着还有些发烫的枪管,准备用枪托给这个还死死拽着自己左手的家伙来一下子,砸他一个满脸桃花开,让他在这个盛夏感受一下春天的绚烂多彩,了解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在狼卫的枪托砸下来之前,安妮的右手终于抓住了跳脱的刀把儿,她抓着狼卫胳膊的手一松,身子立刻往下沉,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安妮终于拔出了那柄马刀,随后刀刃朝着狼卫身子的方向顺势一抹。
“啊!”狼卫发出一声惨呼,疼痛使得他猛地一拉缰绳,战马嘘聿聿一声长嘶,陡然人立而起,把它背上的狼卫掀了下来。
骑兵枪脱手飞到不远处的麦田里,狼卫也重重地摔了下来,发出一声闷哼。
安妮用马刀劈开眼前的麦秆,走到狼卫摔倒的地方,这是一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亮银色的狼形头盔下是一张惨白的脸,他半闭着眼睛,表情木然。
随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周围长着稀稀拉拉胡子的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同时还有更多的血从他的脑后涌了出来,再加上他左腰上那一道深深的伤口,他的血就像不要钱似的,洒得到处都是。
狼卫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很快便完全停止了,半睁的眼睛里最后一点生命之光已经散去,他没救了。
“呛啷~”
安妮手中的马刀掉在了地上,她根本没有想过要杀他,她只是想制服对方……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制服一个人最好也是最彻底的办法,就是杀了他。
突然,一股寒意顺着安妮的脊柱一路窜了上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朝她的后脖领子里喷气,她猛地打了个哆嗦。
“该死!身后还有人!”安妮在心里大喊,但是她已经来不及捡那柄马刀了。
第124章 你是不是带了武器()
一个热乎乎还有些湿漉漉的东西轻轻拱了拱了安妮,喷出一股温热的气息——是刚刚跑出去的马儿回来了。
“天哪,你吓死我了。”安妮回过头,轻轻挠了挠它的下巴,马儿舒服地打了个鼻响。
树林的枪声一直没有停歇,没有时让她继续在这里浪费了,罗尔需要帮助,她必须赶回村子里,让熊爪小贝尔……不,让赫克托号上塔瓦顿堡卫队的士兵们去接应罗尔。
安妮抓着马笼头翻身上去,缰绳已经乱成一团,她随意地抓住一截拽了拽,想要把马头拨过来。
然而马儿在她胯下不安地扭动着,滴溜溜地原地打转,不停地打着鼻响,不知道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原主人正逐渐冰冷的尸体。
“沟通……不要把它当成你的坐骑,而是你的伙伴。”
安妮想起自己的母亲,脸色苍白地躺在塔瓦顿堡马道边支起的凉棚里,教还是孩子的自己的学骑马。
她记得那双冰冷的几乎没有温度的双手,记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微微隆起的青色血管,记得父亲和母亲始终保持微笑的脸庞。
安妮伏下身,轻轻抚摸着战马修长的脖子,在它耳边轻声呢喃:“别怕,一切都会好的……别怕。”
战马打了个鼻响,终于停住了自己一直原地打转的步伐。
安妮再一次轻轻拍了拍战马的脖子,直起身子,脚后跟在战马微微鼓起的腹部轻轻一磕。
马儿身子一抖,迈开了步子,越跑越快,把它的前主人丢在了身后。
这时,安妮突然发现一个人影从剑松林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朝着麦田就是一个百米冲刺,不是罗尔是谁。
“怎么了?背后的追兵呢?”安妮只是稍微楞了一下,便拨转马头,朝着罗尔冲刺的方向跑了过去。
“罗尔!”安妮在马背上大喊。
罗尔刚蒙头冲进麦田,迎面就看到安妮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跑了过来,他也有点懵。
这咋一眨眼就驯服坐骑了呢?而且为什么这马看得这么眼熟?跟刚刚追在他们屁股后面一身灰扑扑制服的狼卫的战马怎么那么像呢?
你这抢了人家的马?
“其他追兵呢?”安妮带住战马,动作干脆利落,潇洒的停在罗尔面前。
“说来话长,我们得先赶回村里,这里待不住了,得马上走。”罗尔也不废话。
“上来。”安妮俯下身子,伸出了手。
罗尔没有犹豫,拉着安妮的手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
“驾!”安妮再一次拨转马头,朝着无名小村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是罗尔第一次骑马。小时候在动物园坐在散发着一股子骚味的老马背上,让人牵着十块钱走一圈那种,怎么都算不上骑马吧。
所以罗尔现在有点方。
颠簸的马背把硬牛皮的马鞍一下下撞在罗尔屁股上,有一种小时候在食堂偷吃的被孤儿院阿姨抓到之后打屁股的感觉,更糟糕的是他觉得自己随时有掉下去摔断脖子的危险。
他张开嘴刚想说话,却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只得再心里疯狂吐槽:“说好的穿越者骑乘技能都是MAX,看到什么都能直接骑上去的呢?我怕不是穿了个假的哟!”
“你没骑过马?”安妮侧了侧头,奇怪地问道,“你不是从小住在乡下吗?”
“家里穷的没有马!”罗尔抓住颠簸的短暂时机飞快地道,差一点就成为了第一个因为骑马而咬舌自尽的穿越者。
“搂住我的腰!”安妮大声道。
“哦……”罗尔依言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安妮纤细的腰肢。
随着战马的疾驰,安妮的头发不断地掠过罗尔的鼻尖,钻进他的鼻腔里,让他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同样钻进他鼻腔的,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体香。
在哀嚎山谷的那一天晚上,罗尔似乎也闻到了这么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但是当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压住的人是谁。
而现在这个人再一次被他紧紧搂着,他心里也知道对方是个女孩——尽管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男孩子。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天地良心啊!这可是罗尔宅男生涯中第一次跟一个女孩靠得这么近,而且把对方搂在怀里啊!
而且说实话,安妮长得真的挺好看的,尽管她总是打扮成男孩子的样子,但是她的脸庞却又一种奇特的,充满英气的美感,加上那双仿佛会让人陷进去的浅绿色的眸子。
以及此时此刻,罗尔某个非常重要的部位随着战马的颠簸,不断地摩擦着……
“罗尔,你是不是带了什么武器?”安妮突然偏过头,奇怪地问道。
“没……没有……手枪打光了子弹已经丢在树林里了。”罗尔答道。
“那什么东西硬硬的,一直顶着我。”安妮更奇怪了。
“呃……没……没什么……”罗尔顿时面红耳赤。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要不我让马儿跑慢一点?”
“没……没事,还是跑快一些,奎克还在那里呢。”罗尔一边延时自己的尴尬,一边道。
“奎克老师,他为什么会在那里?”安妮更奇怪了,但是也催动胯下的战马,速度又快了一下。
“说,来,话,长。”罗尔接着战马颠簸的频率,一字一顿地道,顺利地拯救了自己的舌头。
……
赫克托号的引擎已经开始运转,轰轰作响的引擎把整个谷仓震得就像随时会倒塌一下。
兰特型也早就加满的压力,随时可以出发。
无名小村里仅剩的人早就都跑回了自己破破烂烂的房子里,用力的顶上了门。
偶尔又一两个顽皮的小孩从几乎快掉下的窗户上的小洞里朝外张望,又很快会被自己的爷爷奶奶或者别的什么人捂住眼睛,一把拉了回去,又拿起一块脏兮兮软布把那个洞严严实实地塞上。
战马冲进了村里,一直跑到了谷仓前面,它丝毫没有被引擎的轰鸣声所影响。
只有接受过协同作战训练的军马才能在引擎的轰鸣下安之若素。
罗尔撅着屁股从马背上滑了下来,脸上涨得通红,觉得自己真是把穿越者的老脸都丢光了,非但骑乘技能没有MAX,连泡妞技能,吸引力光环,降智光环这些穿越者必备技能都没有MAX。
安妮也翻身下马,她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正扶着墙壁弯着腰的罗尔:“罗尔,你怎么了?”
“没事,第一次骑马,有些不习惯,屁股疼。”罗尔故作轻松的道。
“有时候我再教你骑马。”
“不……不用了……”
第125章 鸣炮示警()
谷仓的大门“吱嘎吱嘎”地响着被推开了,霍齐走了出来,有些责怪地看了两人一眼:“科奥警戒的时候说隐约听到有枪声,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已经把引擎都发动起来了,下次别再这么冒冒失失的跑出去了,殿下。”
“抱歉,霍齐老师,但是奎克老师似乎有麻烦了。”安妮有些焦急地道。
“奎克?”老攻城狮的眉头皱了起来,“奎克怎么了?”
安妮也向罗尔投来询问的目光,因为罗尔从头到尾只说了句:说来话长。
“奎克还在那片林子里,我引着追捕我们的骑兵进入林子的时候,正好碰到五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他们似乎正在围捕奎克。”罗尔道。
“黑色制服?”霍齐想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找到答案。
“是的,我跑过去的时候,场面就变得混乱了,这些黑制服中的一个中了流弹,随后他们就开始无差别攻击了,我,奎克,和那些骑兵,一下子都变成了他们的敌人。”罗尔道,“我跑出来的时候,他们只剩下两个人正在骑兵对峙,奎克去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