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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保尔森赶紧扒开人群,凑到前去,给钟石介绍道,“姆博维尼先生是特意从伦敦飞过来欢迎我们的。”
因为之前已经和对方有过几次接触,所以约翰。保尔森和对方比较熟悉,当下充当起两人之间沟通的桥梁来。
姆博维尼口中连连恭维着钟石,心中却是暗暗吃惊不已,原本在和保尔森接触的过程当中,对方总是一副倨傲的态度。这也难怪,毕竟保尔森是目前全世界范围内风头最劲的基金经理。而现在在这位东方面孔面前,保尔森的态度放得非常低,甚至还充当起类似中介人的角色,这实在是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
在接触之前,姆博维尼也曾经了解了一下钟石的背景材料,只知道这位先生是个金融大亨,不过是香港地区的金融家。现在看来,自己这边收集的资料相当不周全,至少在保尔森和钟石的关系上,就调查得非常不详细。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居然还有这么多黑水公司的护卫,很显然来历不简单,排场比某些国家领导人都要大!
姆博维尼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这样一个疑问来。
陆虎等人早就制定好了分工任务,一部分石虎保全的人护卫在钟石周围,另外一部分人则和黑水公司的专家们一起去检查周围的环境,和钟石等人居住的房间安全情况。
一切就绪后,钟石和姆博维尼等人这才说说笑笑地走进了房间,开始了真正属于三个人的密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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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二章 阴谋初现
“什么?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姆博维尼难掩一脸的惊骇,断然否决道,“上帝啊,你知道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且不说我们是在伦敦上市的公司,就是在南非上市,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做的。要知道这是违法的,先生们,后果是要坐牢的!”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
保尔森不慌不忙地点起一支雪茄,递送给姆博维尼,见对方摆手拒绝后,他也不以为忤,笑了笑将雪茄塞入自己的口中,慢条斯理地说道,“sec知道吗?只要事先做好准备工作,就算是他们都查不到。即便查到了,就算是基于疑罪从有的原则,他们又能奈我如何?”
“不瞒你说,违规的事情我干的多了。到现在没有被抓住一桩。当然,我也做好了准备,万一被抓住的话,那就和检察机关申请和解。要知道和解的费用可远远低于违规操作获取的利润。你如果不相信,可以问问我身边的这位。”
“对了,你或许还不知道他是谁。现在,让我隆重地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钟石先生,来自香港,他创立了鼎鼎有名的天域基金。”
指着面无表情的钟石,保尔森得意地说道,“或许这位先生有在伦敦市场的经验,可以让你借鉴借鉴。”
“他?”
虽然早就知道钟石不是一般人,但姆博维尼的脸上仍然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在他对金融市场有限的认知当中,根本就不曾有过天域基金这样一个概念,“抱歉,这不是冒犯,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位先生是否能够和乔治。索罗斯先生相比。谁的名气会更大一点?”
“索罗斯?”
保尔森的表情先是微微错愕,随即他就哈哈大笑起来,“姆博维尼先生,你真是太有趣了,竟然拿这个来做对比。哈哈哈,不瞒你说。索罗斯能和我眼前的这位相比?哈哈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姆博维尼顿时一脸羞愧,好在他肤色黝黑,根本看不出来。
“好了,够了!”
钟石微微地摇了摇头,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不过一声断喝之下,保尔森顿时如同被掐住喉咙的鸭子一般,笑声戛然而止。“索罗斯先生的名声比我大上不少,但是……嘿嘿……”
他淡淡地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钟先生,说说你在伦敦市场发生的一些事情呗?”
眼看着钟石不肯多说,一旁的保尔森就怂恿道,“有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不如今天说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是的。是的,我也对此非常感兴趣。钟先生,还请你不吝赐教!”
姆博维尼也跟着附和道,“原谅我先前的冒昧,这实在是隔行如隔山,我对你们金融业的情况了解不够,非常抱歉。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钟先生能够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
“真的要说?”
望着两人一脸诚挚的表情,钟石开始迟疑起来,片刻之后才反问道,“你们想知道些什么?不过我首先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从现在开始所说的这一切都严禁泄露。但是如果有别人知道的话,我也断然不会承认的。”
“这是当然!”
保尔森毫不犹豫地就应承了下来,随后他看了看姆博维尼,示意对方也赶紧表态。
“钟先生,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任何一个字。”
为了表示态度诚恳,姆博维尼甚至伸出了手掌发誓,“以我公司和我家族的名义,我蒂托。姆博维尼对上帝发誓……”
“好了,不用这么严肃。”
钟石摆摆手,制止了对方,这才以一副轻松的口吻说道,“其实英国交易所的监管,根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严苛,至少在我看来,几乎等同于无。完全不像sec那样,有事没事都会找你的麻烦。”
“相信你们应该都清楚住友铜事件吧。不错,那件事就是我干的!”钟石淡淡地说道。
“什么?”
姆博维尼还好些,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住友铜事件。而对于保尔森来说,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炸响在他的耳边,当场他就跳了起来,满脸震惊地看着钟石,“天呐,这怎么可能?”
如今如日方中的保尔森,虽说在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刚刚起步的对冲基金经理,对于这桩当年轰动了整个金融业的大事,又怎么会不了解?当时在伦敦三月铜市场堪称只手遮天的滨中泰男,在数道力量的夹击之下被迫选择斩仓,当时亏损就达到了26亿美元之巨,后续又陆陆续续地损失了14亿美元左右,住友商社在期铜的头寸上损失总共超过40亿美元之多。
当时世界舆论对滨中泰男的对手进行了深度挖掘,但报道来报道去,最终只有一个类似捕风捉影的结论,即量子基金可能深度参与了其中。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量子基金是不可能投入如此大规模的头寸到其中的,即肯定不是他们一道势力参与到其中。
后续还有谁,任凭媒体如何掘地三尺,都始终没有找到其他势力的踪迹,即便是捕风捉影的报道也没有。时间一久,当热情消退之后,整件事也最终不了了之了。
这还不是让保尔森感到最为震撼的,依照钟石目前的年龄来看,当初介入这件事的时候他还不到二十岁,这是让保尔森感到最不可思议的。
“当时正经历了债券市场大崩盘,因为某些对冲基金急需一个可以挽回损失的机会,所以他们就盯上了伦敦铜。我也是在那个时候盯上了伦敦铜的,不过和他们不同的是,我始终隐藏在他们的身后。”
对于保尔森的反应,钟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接着继续说道。“过程就不用多说了,就是像媒体报道的那样,几次我们都没有重创铜先生。最后还是经过某些媒体的放风,从美国方面最先动手的。滨中泰男实在是太过于自负了,以至于想着去操纵美国市场的期铜价格,这一下被他们抓住了把柄。sec迅速跟进,并要求英国方面联手调查,这一下住友商社彻底慌了,这才在匆忙之下撤了滨中泰男的职务,直接宣告失败的。”
“整件事当中,无论滨中泰男如何操纵期铜价格,伦敦方面始终都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态度。直到美国方面的介入,他们才打算真正地介入。由此可以看到,伦敦市场的监管是如何的一盘散沙。当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就不大清楚了。”
钟石轻描淡写地叙说了一遍,再看向两人时,却发现两人均是张大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姆博维尼还好,他只是捕捉到了关于伦敦市场监管松散的信息。而对于保尔森来说,钟石所说的一切对他而言完全就是震撼心灵的东西,他在二十岁的时候绝对没有勇气和胆量干这样的事情。
“那么。钟先生,我能否问你。在那一次的交易当中,你到底赚了多少钱?”
目瞪口呆了半晌,保尔森才苦笑着问道,“实在是抱歉,但是我真的很好奇。”
“这个……”
钟石低头沉思了片刻,这才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他们损失的一半吧?时间太久了,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我记得在和滨中泰男搏斗的过程中,量子基金他们数次退却,空出来的空单都是我在接手。三番两次下来。我手头上的头寸就占到了整个空方市场的三分之一。再结合后来披露出来的信息,我确定头寸应该是滨中泰男多头的一半左右。”
“这么说你至少赚了20亿美元?”
保尔森的双眼都要闪烁出星星来了,“天呐,这还是在接近二十年前。上帝啊,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什么?”
原本只是对钟石参与伦敦市场感到意外的姆博维尼也震惊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钟石,连连问道,“二十亿美元,我的天呐,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索罗斯在击败英格兰银行的时候,也才不过赚了10亿美元吧?”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在他拿索罗斯和钟石相比的时候,保尔森会如此肆无忌惮地狂笑了。
这一刻,姆博维尼才意识到自己是井底之蛙了。
别的不说,光是这20亿美元,足够缓解目前盎格鲁黄金公司所面临的恶劣困境了。而对方在十几年前就能够做到这一点,现在更不知道会膨胀到何等的地步,这也难怪为什么保尔森会在他的面前卑躬屈膝了。
几乎在这一瞬间,姆博维尼就下定了决心。
“两位先生,关于合作,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同时我也向两位保证,关于董事会我会全力去说服。”他铿锵有力地说道,“不过不知道两位有没有想过,我们公司是世界上第三大黄金生产企业,排在我们前面的还有巴里克黄金公司和纽蒙特矿业公司,即便我们散布某些消息的话,这两家不配合的话,恐怕效果也不会太好!”
原来保尔森入股的条件是,要求盎格鲁黄金公司配合他发布公告,以此来影响世界市场上黄金的价格。这自然算是一种操纵市场的行为,所以之前姆博维尼才会犹豫再三,但在保尔森和钟石一黑一白地利诱之下,他很快就选择了屈服。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的同事已经在做这方面的工作了!”
保尔森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道,“这一个是加拿大的企业,一个是美国的企业,虽然说想要说服他们的难度很大,但是除了纽蒙特公司有点难度外,其他的问题都不会很大,毕竟谁都不会和钱过不去,不是吗?”
“原来都安排好了?”
姆博维尼这才恍然大悟,心中却是后怕不已。他不知道自己如果不答应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不过幸运的是,他选择对了。
“你的同事?”
钟石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保尔森话语当中透露的信息,“什么意思?在我来之前,你可没跟我说过这些?”
他隐隐地察觉到,整件事似乎并没有保尔森说的那么简单。
一见两人似乎有不同的意见,姆博维尼非常识趣地站起身来,径直地向外走去,还自顾自地说道:“肚子饿了,我去点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姆博维尼离开之后,钟石声色俱厉地对保尔森说道,“你没有告诉我真相,难道你在撒谎?”
“不,老板!”
保尔森断然否定道,不过他又对钟石换了一个新的称呼,“再过几天,你就自然知道了,请恕我在这段时间之前,先卖个关子。不过你可以非常放心的是,整件事绝对是一桩天大的利好,不,可能比天还要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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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 狮园狩猎
双方达成初步的协议之后,后面的议价工作将交给专门的人跟进,钟石和保尔森等人则在姆博维尼的陪同下参观了盎格鲁黄金公司的矿区、生产基地等地方。
虽说是参观,不过也是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开采矿区灰尘四扬,生产车间里化学品众多,均不适合像钟石和保尔森这样身娇肉贵的大人物,所以粗略地看了两眼之后,钟石和保尔森很快就丧失了兴趣。
到了第三天,盎格鲁黄金公司安排的重头戏终于来了,即草原狩猎。
作为全世界海拔最高的大陆,非洲有着极其复杂的气候环境,包括了热带沙漠区、半干旱区、赤道区、地中海区等八种不同气候区。而位于非洲大陆最南端的南非,全境大部分处于副热带高压区,典型的热带草原气候。
因为气候的原因,所以生存在这片大陆的动物普遍存在着种群数量庞大的特征,加上经济发展落后,对自然的破坏性远不及其他几大洲,所以非洲的野生动物的种类仅次于南美洲。再加上种群数量庞大、迁徙场面壮观等原因,使得非洲的野生动物变得举世闻名。
随着环保意识的加强,非洲的各国政府在其他国家的帮助下,陆陆续续地成立了野生动物保护区,其中有些大型保护区甚至跨越了国境。而在这些保护区当中,历史最为悠久的,也是名气最大的则属于南非的克鲁格自然保护区。
皇宫酒店就是位于克鲁格自然保护区的一家五星级奢华酒店,它位于自然保护区的深层地带,常年被郁郁葱葱的植被所包围,放眼望去全部是蓝天绿地,亲近自然和舒适入住体验,使得这家酒店成为观光客的不二之选。
自然。像这样的酒店价格也不菲。不过姆博维尼为了讨好钟石和保尔森,还是豪气地包下了顶层的八个房间三天,花费达到了惊人的数十万美元之多。
“现在差不多我们的行程已经接近了尾声,你所说的大事还没有出现!”
皇宫酒店占地数百亩,极为辽阔,但是建筑只有六层楼高。因为在这样的地方建设高层建筑无疑是破坏了景观,很不协调。此时的钟石站在第七层的阁楼上,看着四下让人心旷神怡的风景,淡淡地说道。
“不着急,他们最迟的今晚就会赶来!”
面对钟石的质问,保尔森没有露出丝毫的慌乱,笑嘻嘻地说道,“总归要迁就您的时间的。”
“他们?”
钟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他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但事情发展到现在,保尔森还不肯说出具体是什么事,钟石的心中不免隐隐有些不满了。不过既然今天晚上就会有揭晓,那他也不会再继续追问下去,这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好了,一切都安排好了!”
就在这时,姆博维尼快步从楼梯走了上来,口中还大呼小叫道。“三个导游,五支猎枪。十五头黄羚羊,三头狮子。”
“这一切不违法吗?”
听到黄羚羊的时候,钟石还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听到狮子的时候,他面皮不禁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向保尔森问道。“不会是他用什么非法的途径来获得打猎的名额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得考虑考虑了!”
“不违法,当然不违法!”
不等保尔森回答,姆博维尼就着急地解释道,“钟先生。想必你对我们这里的情况不够了解。事实上为了促进生态链的平衡发展,捕猎一直都是被容许的有效手段。例如说一只成年雄狮长期霸占领地和族群,这样不利于其他年轻雄狮的繁衍和生息,所以在必要的时候我们就要干掉它。再比如说黄羚羊,当它们的数量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大范围地啃食会对草原造成荒漠化的危险,一定要定期清理。而且合法狩猎现在也是保护区一种重要的经费来源。”
“原来是这样!”
钟石这才恍然大悟,点点头表示理解。
一行人本来数量就多,再加上三名导游的陪同,这一下足足征用了六辆悍马车,外加两辆装有后勤装备的卡车,聚集了八辆车、数十支枪的队伍在半个小时后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先生,要不要试试?”
透过铁栅栏,钟石看见一群斑马正在草原上飞驰,黑白相间的条纹在一片绿色中格外显眼,坐在钟石身边的导游眼见着钟石看的有些意往神驰,不禁开口建议道,同时将双筒猎枪递了过去。
“不是没有斑马的名额吗?”
钟石诧异地问道。他的确是有些手痒痒了,接过猎枪,仔细地摩挲了半晌,一股热血涌上脑袋,让他在那一瞬间竟然有些心神迷乱。
钟石知道,这是狩猎的基因在作祟。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基因,隐藏在荒野,感受着猎物的心跳,静静地等待,在最合适的那一刹那给猎物最致命的打击。这对猎物来说是一种杀戮,但对人类来说,这是生命的一种延续和传承。
“严格来说,斑马并不算太需要保护的动物。尽管法律规定不容许多捕猎,但因为繁衍生息速度太快,所以对斑马的狩猎是被默许的。不过因为斑马没什么价值,加上肉质太过于粗糙,所以我们一般对斑马不感兴趣。不过先生,你可以开两枪试试,权当是练练手。”
那名肤色黝黑的导游讨好地说了一大通,又给钟石装上两颗子弹,详细地讲说了一番瞄准的要诀,这才静静地坐到一边去。
从钟石等人的架势来看,这名导游早就断定这行人不是平凡之辈。事实上能够来这里打猎的人非富即贵,但是阵势大到钟石这种地步的,这名导游也没有见过几次。在得知自己接待的这位是豪客时,他不禁动起了讨好的心思。
开路的司机也很识趣地放慢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