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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素没有说话,她明白了,一个少女的心思就是如此,倘若她目睹自己的心上人看到自己拔腿就跑她一定会伤心死。
“那么你想怎样?”
“帮我。”阿丑定定的看着她,“三日之后,去见他的那个人是你。”
宁素错愕:“这个……不行……我怎么可以……”
“你只需要见见他,不需要做什么。”阿丑哀伤的看着宁素,道:“我父亲是前朝将军,我十岁那年,父亲战败,全家治罪,我被带入宫中,我从小习武,但是到了这里我却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我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在这个小小的掖廷宫生老病死,如此而已,却不想,前年夏天的一个晚上,阴差阳错救了落水的他,从此以后,我为他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好,我这才知道,原来在我的人生中竟会出现这样的魔星。我不敢见他,也不愿让他失望,所以我求你。”
“我……为什么是我……”宁素有些不知所措,那九王爷是阿丑命中的魔星,倘若见了,阿丑岂非只能更加伤心?
阿丑嗤道:“那也不瞧瞧掖廷宫其他人那副德性,这宫中也只有妹妹你我还看的顺眼。对了,这事儿我不让你白做,你看这是什么?”
她伸手掏出一个本子来:“我知你是御药局出来的,看你对医药又十分有兴趣,这是我从从前一个老太医那偷来的,他当初可是整个宫廷最好的太医,不过如今早已归西了,怕是没有人继承他的衣钵的了。”
宁素眼睛一亮,接过那本书一看,果然是古书,书着《神农金针秘术》六个大字,她随意翻了翻,竟然比她平常看的那些医术不知道高明多少倍!
宁素在御药局浸淫日久,从前也粗通医术,如今看这书简直是如鱼得水,正是她急需的,她想起霂无觞的病况,心道,如果有了这本书,也许他的病就能除根了也说不定。
她点头,道:“好,我帮你这一次,不过,只此一次哦。”
阿丑听了欣喜,跳起来抱着她的脖子直跳。
错爱
霂子泠这边巴巴的盼了三日,这天晚上,果然又找了个借口奔到玉藻池边来了。悫鹉琻晓
那里,早已有位窈窕的粉衣宫女等候着,从后面看去,身段窈窕,令人销魂。不过他不敢瞎想,这必定是他的救命恩人,虽然他对这位女英雄十分仰慕,但是却绝不敢亵渎。
“恩人。”霂子泠软声道。
那宫女转过身来,脸上系着一个蒙面的纱巾,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十分迷人。
“你终于肯见我了。”霂子泠十分高兴,他长这么大从未在哪个女子面前这样手足无措。可是他一见了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
“嗯。”恩人斯文的应了一声。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是哪宫的宫女?”霂子泠急切的问。
“我……我叫阿丑。”
阿丑?霂子泠一愣,“莫非这是小名?”
“嗯,我的真名叫楚文眉。”
宁素学着阿丑的声音,其实她们俩的声音相差并不远,再说霂子泠对阿丑的声音不熟,自然认不出来。
气氛有些尴尬,其实霂子泠很想看看阿丑到底长什么样,但是又不好开口。
还是宁素开口,道:“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怎么见了又不说话?”
霂子泠笑道:“没错,我只想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如今知道了,却好去报答你。”
“我不用你报答。你既然坦诚对我,我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说罢,宁素摘下了脸上的面纱,向着霂子泠看去。
一双美目、一副娇容,如出水芙蓉、灵秀脱俗,想那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吧。霂子泠乍一看,呆了一呆,所谓月下看美人,越发觉得美,周遭香花盛开,越发觉得如在仙境。
霂子泠顿时觉得,这花前月下,真的是太浪漫了,有木有?
他情不自禁叹道:“金风玉露一相逢,却胜却人间无数。”
他巴望着宁素能接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谁知她硬是闷着没吭出来。
这话,听的宁素脸上一红,没想到这位九王爷对他的恩人存着如此龌蹉的心思,心里有点恼,却不好表现出来,毕竟,其实阿丑也同样对他存着这样的心思,只是自觉貌丑,不敢出来见他。
这接下来,难道是要花前月下的节奏?
宁素一想到这里,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在风中抖了一抖。
“冷么?”霂子泠立即问,随即将身上搭着的雪白色披肩脱下来,走过来轻轻搭在了宁素的肩头。
他此时沉浸温柔乡,却不见在黑暗处,闪烁着一双哀伤的圆眼睛。
阿丑此刻躲在角落里咬着手指头,原来他竟这般温柔?可恨,为什么自己不好好减肥?为什么自己不投个好胎?
“你见也见了,我就要走了。”宁素随手拉下肩头的袍子要还给霂子泠。他却急了,道:“你这就要走了,你想要什么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我都去给你摘下来。”
宁素不敢看他的眼睛,那样的深情款款,阿丑在一边看到恐怕是心里要吐血了。
宁素急忙摇头:”无需的,我真的不缺什么,我在宫中,什么都很好。若是你要给,就将你的贴身之物给我一个吧。”
贴身之物?霂子泠欣喜的解下随身的玉佩,双手递到宁素的手中,道:“这是我从小戴在身边的并蒂莲花佩,现在就送给你了。”
霂子泠本指望着宁素给他一个信物,谁知宁素将那玉佩揣进袖子又准备走。
他急忙道:“你上次的曲子我已经学会了,却一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能告诉我吗?”
阿丑在假山后面感动的快要哭出来了,原来他学会了,他竟自己学会了。
“归去来兮。”
宁素丢下几个字,速速的离开了,生怕节外生枝。
“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霂子泠在她身后叫着。
宁素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如果有缘,自会相见。”那一眼,却饱含着对阿丑的叹息,然而看在霂子泠的眼中却是缠mian多情,让他心中雀跃不已。
回到掖廷宫。
宁素将莲花佩给了阿丑,道:“我已经完成了你的愿望,这个就留给你做个念想吧。”
阿丑一语不发的接了下来。
到了很晚的时候,宁素却依稀听到对面床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呜咽声。她在心中轻叹一声,命运弄人,却让人无可奈何。不过,倘若将来有那么一天,她就是逼,也要逼霂子泠娶了阿丑。
或许宁素自己都没想到,这一语成谶,终于有一日,她和阿丑还真成了妯娌。
露馅
话说,霂子泠自从见了宁素假扮的阿丑,简直是神魂颠倒,晚上亢奋的睡不着,如今到了皇帝面前居然打起瞌睡来了。悫鹉琻晓
“喂!”霂无觞不满了,这厮身强力壮的,怎么比自己这个久病的人身体还不济。
他一手扔了手上的棋子,恼道:“想是和朕下棋太过无趣了,不玩了!”
霂子泠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唬道:“哪有,咱们再来!”他虽然和皇帝关系极好,但是君臣有别,再加上霂无觞严肃起来不怒自威,他心下惴惴。
“那咱们来画画?”
“画画?”霂无觞眼珠一转,拍手道:“好!”
霂子泠素来知道霂无觞极通书画,他有了个鬼主意。
两人一起到了御花园中,在亭子里摆了画具,霂无觞对着白纸却想不出画什么。
霂子泠和小豆子串通了一番。
小豆子说:“皇上,不如咱们画牡丹?”
霂无觞蹙眉:“俗!”
小豆子又说:“那就画湖景?”
霂无觞敲了他一个爆栗子:“无趣。”
小豆子抱着敲疼的脑袋说:“那您说画什么?什么既不俗又有趣呢?”
霂无觞也没主意了。
霂子泠急忙道:“皇兄,我昨夜做了个梦,梦见了月里的嫦娥,不如咱们来画嫦娥?”
霂无觞眼睛一亮:“你是说嫦娥?你看清楚模样了?”
“对!”霂子泠淘气的说:“我就是看清楚了才让你画的呀,画好了我拿回去天天挂在墙上欣赏。”
霂无觞一听来了兴趣,舔了墨,道:“你说,我画。”
九王爷的文采不错,皇帝的工笔也很不错,不过,等画完了,小豆子傻眼了。
那画上的宫装女子,杏眼桃腮,柳眉鹅蛋脸,活脱脱要从画上走下来一般,可是怎的越看越眼熟?
小豆子看了一眼皇帝陛下,眼见着皇帝陛下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不由得吓得心肝胆脾肺俱是颤颤。
小豆子颤声道:“九殿下,这就是您说的嫦娥?你难道同嫦娥还认识不成?”
霂子泠兴高采烈道:“当然,我们可是知己,嘻嘻,红颜知己。”
霂无觞紧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牙缝里挤出四个字:“红颜知己?”
九王爷完全没注意皇帝陛下的表情,欢喜的拿起那画仔细的看,道:“画的真像,这眉毛,就如看到她一般,太好了,我要拿回去挂在墙上。”
小豆子胆战心惊的看着霂无觞,感觉皇帝陛下转头的时候脖子都是僵硬的,唉,这九王爷怎么就这么迟钝呢,这画上的可是皇上指定的女人啊!
“拿过来!”霂无觞面无表情的说。
“皇兄还要修改吗?”九王爷笑的天真烂漫。
霂无觞接过那画,伸手一撕两半,转眼变成了碎末末满天飞。
“怎么就撕了?!画的这么好!”九王爷看着肉痛。
“不好,回头再画给你!”霂无觞转身不理老九,径直气呼呼的往乾坤宫去了。
老九奇怪的问:“小豆子,皇兄这是怎么了?”
小豆子欲言又止,这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急忙跺脚道:“这画上的人,以后千万别在陛下面前提起,否则……唉,你看着办吧!”
小豆子急急的跟去了,只留得霂子泠一个在亭子里挠脑袋。
皇上的毛病
“哗啦啦!”青花碎玉的茶杯碎了。悫鹉琻晓
“哗啦啦!”鉴湖的墨砚碎了。
“哗啦啦啦……哗啦啦……”
“我的皇帝祖宗啊,你别砸了呀!”小豆子才打开门,只见一个笔筒当头朝他飞过来,幸亏他躲得快,否则真真是完蛋了。
“皇上息怒啊!”
此时,霂无觞已经气到胸口都要爆掉了,狠狠一拳头捶在桌子上,骂道:“这个臭丫头,三天不见,就去勾三搭四,居然还勾到老九这儿来了!红颜知己?居然还红颜知己?小豆子,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个……”小豆子对手指,“忘了问了。”
“废物!”又是一个茶盏丢过来,小豆子敏捷的一躲,“废物,朕养你这些废物做什么!”
“皇上,您这是何必,后宫美人三千,您要什么样的没有啊,何必单恋那个小宫女?何况,人家……还不待见您。”
“你说什么?!”霂无觞怒吼起来,他一吼,外面一排宫女太监齐齐的打了个寒颤。
小豆子急忙躲到桌子后面,小声嘀咕:“奴才……说的可是实话啊……”
“翻牌子,朕要翻牌子!”
霂无觞一声令下,敬事房柳总管受宠若惊,他闲了这么久,皇帝陛下总算想起他来了呀!他这大把年纪,总算能体现一点人生价值了。
他得了令,赶紧去把那已经盛了灰的绿头牌擦抹干净,嘚啵嘚啵的赶往了乾坤宫,皇帝陛下随意翻了一个,柳总管一看,哟,是苏美人的牌子,急忙将那快要生疏的一套安排起来。
他担心新美人重蹈覆辙,因为触怒皇帝而小命不保,特地很负责的向小豆子内官请教了一切注意事宜,并仔细的嘱咐了苏美人。
是夜,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霂无觞大怒后去上了朝,心情还是不好,又去湖边呆了一会,然后去御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再去好好的大吃了一顿,这才回到乾坤宫中,此时,他已经忘记了有召幸这么一回事了。
推开房门,小豆子已经安排妥当了,为了让皇上有美好的一夜,大家都躲得远远的,没有吩咐不敢有人过来。
所以,当霂无觞推开房门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却浮动着一股奇异的异香。
他有些困了,掀开帐子正准备往床shang躺,冷不丁的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嗯……”娇俏的美人哼了一声,借着灯火,霂无觞这才看清楚床shang用毯子裹着一个美人,愣了几秒,才想起今早自己说过要翻牌子的。
苏美人一看到俊俏的皇帝,浑身立即化得的如春水一般,娇嗔一笑,在床shang打了个滚,这么一滚,风情无限,跟着身上的毯子全落下了,剩的雪白的一片,春guang乍泄。
霂无觞是个正常的男子,看到这情景,有点反应也属于正常的,可是他的反应却跟一般的男子完全不同……
“呕……”他一口吐了出来,在他的眼里,眼前这只跟拔了毛的猪一样。
“呕……”皇帝陛下干呕不止,苏美人惊慌失措。
“陛下——,您怎么了——”美人要过来,霂无觞推开她的手,仿佛是什么瘟疫一般:“你滚开……”
“呕……”胃里的那顿大餐几乎都吐出来了,害他白吃那么久。
他的脑海中同时翻腾着另外一个场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他无意间到了一个偏殿,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是他的父皇和一个不知名的妃子,也是这样,好像两只拔了毛的猪……
一想到这里,他吐得更厉害。
“皇上——”小豆子赶紧进啦,一看直呼糟糕,“这是老毛病又犯了!”
“你快穿上衣服,快走!”小豆子赶紧对苏美人说。
“不许走!”霂无觞吐得昏天黑地,却不忘下命令:“将她拖出去,赐三尺白绫!赐死之前不准见任何人!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苏美人惊怕不已,赶紧裹了毯子滚下来,紧紧拉着皇帝的袍角:“陛下,陛下,臣妾什么都没做!臣妾死的冤枉啊!臣妾不能死啊!陛下,你放过臣妾吧!”
霂无觞冷冷看了她一眼,只冒出一个字:“滚!”
小豆子心里哀叹一声,他心知皇帝陛下的毛病是绝壁不会让人知道的,这苏美人恐怕也难逃了。
他去拉苏美人,却听到那美人满脸泪痕,又哭又笑,对天诅咒道:“哈哈……霂无觞,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杀掉那么多的妃子!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你不是!你不是!我就是做鬼也要把这件事告诉所有的人,所有的人!天下的人!”
苏美人被拉走了,屋内都被清理干净了,霂无觞无力的靠在墙边,他的耳边还响着苏美人的诅咒:“你不是男人!你不是男人!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不是男人!”
他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他不想杀她,但是绝不能让人知道他的秘密,不能,一定不能!
这晚,他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无数个人撕扯他的头发。
“娘,救我——,娘,救我——”
他从噩梦中惊醒,全身都是汗水。
他一个人坐在床shang,周遭没有一个人,除了从窗口照进来的月光。
他呆呆的望着窗外,突然觉得心头一阵悲哀,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走了,却要留我一个,为什么……我不想呆在这里,不想的……”
绯闻
一个关于皇帝的绯闻在暗暗流传,甚至传到了偏僻的掖廷宫。悫鹉琻晓
人人都说,皇帝陛下——不行。所以才杀了妃子,因为每次那个被杀的妃子面前,他都不行。
皇帝陛下真的不行吗?宁素有点怀疑,就她所经历的,他可绝对不是那种不行的。
这些时间,她一直在精研金针秘术,越研究越欣喜,这果然是密不外传的极高明的医术,她研究了一些时日,已经有了一些心得。
看着阿丑每天傍晚对着莲花佩发愁,她也替她难过。
这天,阿丑又来找她,递给她一封信,说:“把这个交给他,你帮我再去见他一面好不好?”
宁素为难了,上次见他差点就花前月下了,这次要是去见他,岂不是又会被他误会,到时候真发生什么尴尬事情她都不敢想象,到时候阿丑又要伤心了。
阿丑使出了她的绝招,又拿出一本医术秘籍,果然,这又是她偷的。
宁素真是拜服了,她问:“这信中写的是什么?”
阿丑愁眉道:“我知道自己跟他是不可能的,但是却忍不住想他,想让他知道我的心思。这里面就是写满了我的心思。”
宁素发愁了:“既然写明了你的心思,你却不能身体力行,不是白白的勾着他让他欲罢不能?”
阿丑叹息一声:“在信中我已经绝了他的念了,虽然我喜欢他,但是因为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离开他,他猜不到理由,便也没办法了。里面还有一首古萧曲,是上古绝唱,我送给他的最后礼物。”
宁素真觉得这对痴男怨女让她虐心,可是却没办法,九王爷能接受真实的阿丑吗?她又看了阿丑一眼,得出一个结论,难,真的很难。
为了医书,看来她又得当一回夹心饼干了。
这一次,霂子泠得了消息欣喜若狂,睡不着觉。同样睡不着觉的,还有皇帝陛下,因为他派人监视宁素和霂子泠,于是,他也睡不着了。
夜半的约会还是在玉藻池,只是暗中除了阿丑,又多了一个人。
皇帝陛下的内心到底是强大的,经过上次苏美人的事件,他很快恢复了正常,又开始集中精力的捉奸了。
这一次,他要人赃并获,他要让那个女人哑口无言,他要让她乖乖的趴在地上求自己舔自己的脚指头。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皇帝陛下暂时还没空去想。
这一晚,月色依旧那么明媚,霂子泠的心情犹如踩在云端,他想着,这一次必定会更进一步了吧,该做些什么呢?
他舔了舔嘴唇,这里有点干涸,需要滋润啊。
他梦中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假山前,背对着他,披着一件浅蓝色的披风,分外的秀美。
“阿丑……”他柔声叫道。
竹丛的阴影里,某人皱起眉毛,心里嘀咕,怎么她的小名叫阿丑?可恶的女人,居然不告诉我!
“阿九。”她转身,脸上却蒙着面纱,霂子泠一听她这样叫他,骨头都酥软了几分,哪里顾得上她脸上是不是蒙着面纱。
“今晚的风,有点大啊。”霂子泠走到她跟前,特地靠近她一些,闻到她身上浓浓的茉莉香,差点打了个喷嚏。
“你今日擦得好香啊。”他揉了揉鼻子,蒙面女子轻轻点头,微微向他靠过来。
霂子泠顺势扶住了她的肩膀,怎的,手感好结实啊。
他来不及多想,却见她把一封信叫到自己的手里,低声道:“这个给你,今后我们恐怕不能再见了。”
霂子泠慌了,急忙问:“为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阿丑说完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