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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只是私人恩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不相信我吗？你大可以问小优，我是不是她的姐姐。”
“这和我相不相信你，还有你是不是小优的姐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因为那只是我的私事儿，而且我并不想再提起了。”
“是我多问了。”
“美杜莎会长，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也不要为刚刚地事情而感到难过。如果是因为小优的事情的话，你更不需要操心了。两姐妹之间的矛盾是可以化解的，只要你真心诚意地道歉。我也有姐姐，以前经常和她干架，就为屁大点事儿。可现在我只要她活着，我只要能再见到她，我也便心满意足了。”说起姐姐，不知不觉中我的眼里竟有了泪水。美杜莎这家伙还真是个贪心的人，老妹还活着就成，不过是吵架而已，有什么好忧愁的。如果现在老姐能够突然出现，就算是和我大打一场，我也会成高兴吧。
第157章：旧事重提
美杜莎走了，走之前，她已经恢复了许多，虽然神情依旧凝重，但不至于颓废。我紧跟其后下了楼，这才发现一楼的人已经走了一大半儿。同时，血色地狱也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几个保镖还在那里边桌子上呆着，罗生门也没走。我就往保镖桌走去，问道：“有看到血色地狱吗？”
“他跟着两个小娘们儿出去了，至于去哪里了，我就不知道了。”
“哦。”我假装不太在意，随便地应了一句。这个时候，我可没有乱了分寸，而且血色的事情可不能影响到我赚线。
我走到门口的台阶处，外头的人看起来，要比里头热闹得多。我就在门口摆起了烧烤架子，准备大干一场，不说香掉路人的鼻子，也要香到他们停下来看。
火生起来了，光是红色的火焰就已经引起无数过往的人回头了。我从木牛的袋子里头取出了一整头肥羊，穿在铁棍儿上，开始料理。烧烤所需要的时间本来就比平时多，而且烧烤的熟练度也远比不上乱炖。
乱炖的香味和烧烤的香味如何能够同日而语，慢工出细活，我慢慢烧，慢慢烤，能够吸引更多的客人，何乐而不为呢。
里头的客人当然也闻到了这香味，有的都开始没素质地开始敲碗筷了，真不知道这习惯是怎么养成的，难道妈妈没有用筷子敲你们脑袋吗，这帮吃货。
烧烤的香味吸引了许多客人，他们居然又把一楼给坐满了，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我这一个人，哪里来得及做那么多烧烤。看来今天的生意是没法儿做了。
“老罗，老罗！带个人过来！”我冲着饭店里头大吼了起来。罗生门这家伙是血色地狱找来当保镖队长的，我可以随意指使他。
“老板，有何吩咐？” 罗生门的专业素质还行。随叫随到。
“帮我把继续进来的客人回绝了
，我要收摊儿，睡觉去了。”
“不行！”老罗身旁的649号突然开口。“这怎么可以，我是受血色地狱雇佣来当打手的。可不是来给你当店小儿的。”
我往烤羊上撒了一把香料，故意让香味乱飘，“你叫什么？”
“角斗士没有名字。”
“呵……”我真想一记白眼翻死他，奈何有求于人，如何能够不低头，只能好声好气地说道：“这个，我也总不能叫你数字吧。满大街都是数字，多没特色。”
装逼贩子想了想说道：“那你叫我响叮当吧！不过，这并不代表我要给你当店小二啊！”
“响叮当啊，好响亮的名字。我并不是让你当店小二，我只是叫你帮个忙而已。当然了，这个忙也并不是白帮的，我会把羊肉最好部分留给你们。你看这怎么样。”说着，我转了转铁杆。再次往羊身上撒了香料。
响叮当的喉结明显蠕动了一下，这货再这样下去，估计口水都要流干了。他非常勉强地说了句，“好吧，就这么定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专心自己手中的作业。羊肉总算是烤好了。我左手顶盘，右手握小刀，像小旋风似的快速片下羊肉。不过一小会儿的时间，我就整整装了一百盘，不过这一百盘都很小，只够大家尝个味道的。
我特地把好美美那一桌留到最后，这样就可以闲聊了。开饭店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累得我跟狗一样。有些不识相的家伙，居然非要让我再做一只羊，还只出价一万金，要不是别人拦着，我肯定把他给打趴下。后来也不知是那个混蛋给我起了个名字叫我暴力厨师。我无数次申明我是个爱好和平的人，可是他们总喜欢把我摆在暴力狂的位置，非逼我使用暴力。
把所有客人送走之后，我就把门儿给关了，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不过保镖和好美美他们都没走。他们死活说没吃够，我要是不喂他们吃饱，就赖在店里头不走了。
为了以后能够更好地合作，我可耻地从了，特地给他们开小灶，甚至还做了两个小菜，送了他们一些小酒儿。
响叮当开心地吧唧了两下嘴，说道：“老板，你一个人又当店主，又当厨师，又当小二的，看着挺累的。”
“哎……是啊，这也是没办法地事情，你们又不愿意屈尊当我的店小二，哎……挣钱本来就是不容易的事情。”
响叮当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可又不是那么低，保持了神秘感，又能够让大家都听见，“据说在堕落之城的某个地方可以买到木傀儡，它们就和机器人似的，什么都听你的。”
“有这样的好事儿，在哪里你知道吗？我要是不去看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好像是个叫‘黑心商人’的骷髅有得卖，但是他不定时不定点地出现在罪恶之城之中，想要遇到他必须要很好的人品。”响叮当的提议不能够让我直接找到这个“黑心商人”，但还是有用处的至少让我有了准确的目标。
我点了点头，表示这个消息对我有用。
响叮当想了想，又说道：“老板，其实我还有个消息，看老板是个不错的人的份上，我就无偿告诉你这个消息。”
“什么？”我竖起耳朵。
响叮当朝我这边挪了挪说道：“有人曾经在角斗场门口见到过他。所以只要守着门口，就有可能遇到他。”
我翻着白眼，简直就要厥过去了，“你这是要气死我的吗？白天我得在角斗场里头呆着，根本出不去，他要是就这么在门口站着不进来，这不是要命吗。晚上就更不用说了，我还得开门做生意。这还让不让过了。”
“这就看你的命了。”
“哎……”我伤心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该去旅馆休息了，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儿带上。”
“那明天见了。”
把保镖支走了之后，店里头就只剩下天残的五个家伙。让我感到诧异的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竟然会是小姑娘悠然，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成年的大姑娘了。她有些沉闷地问道：“明姐姐，你和美杜莎说了什么？”
“嗯，说了你的事情。”
“什么事情？”其他四人居然出奇地同步，几乎可以说是异口同声，他们两眼放绿光竟是要比悠然更感兴趣。
我犹豫了一下，“这个恐怕还是悠然来告诉你们比较好。说不定她并不愿意你们知道地太多。”
小满满立刻截口道：“阿明，你这是被丧尸给传染了吗？不过下线了几天，连智商都不好了。悠然既然当着大家的面儿问这个问题，就是不想再瞒着我们什么了吧。”
“哈……”我笑了笑，“纵使是这样，我觉得还是悠然自己说比较好。”
悠然抿了抿嘴，说道：“那个……嗯……美杜莎是我的姐姐……”
“什么！”众人均瞪大了眼睛，显得很是惊讶，看来悠然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悠然慢慢地继续道：“我并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们的，我和美杜莎之间并没有那么简单。她是个不负责任的姐姐。要不是她一味自保，要不是她太过自负，妈妈和哥哥根本就不会死。明姐姐你知道吗，你把我送回去之后，那些家伙就没有再骚扰我们。我以为他们被丧尸袭击了，但是……”
我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所以沉默不语。
“有一次，我们经过了一个营地，那里只有男人，没有女人，而且他们全死了，并且没有变成丧尸，全部心脏中箭，然后脑袋被补了一刀。我知道那是你做的。”
“呵呵……我以为你说什么呢，”我决定否认这个事实，屠杀了一个营地的人类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什么营地的事情。”
“你可以否认，但我认定那是你干的。”
“噗，”我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说道：“你这是要找出证据把我送监狱的节奏嘛。”
“明姐姐，你正经点！”悠然不太高兴地皱起了眉头。
我嘿嘿笑道：“你明姐姐我向来正经得很。好了别纠结以前的事情了。说你两姐妹的事情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还把那样的罪孽栽赃到我的身上。”
“是不是栽赃你比我清楚，”悠然气呼呼地说道，“更何况我并不认为那是一件坏事。要不是爸爸优柔寡断，要不是姐姐冷酷无情，妈妈和哥哥就不会死。要不是你清理了那个营地，恐怕我早就死了。”
“扯蛋！你姐姐可不是什么冷酷无情的人，她只是比较强势，容不得别人违逆她的意思。但是她绝对是爱你的，血浓于水。悠然，告诉你，我要是现在能够见我姐姐一面，我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悠然显然被我的话触动了，她震惊地微张着嘴巴。
我按着桌子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明天还要打红堡，赶紧去旅馆休息吧。别莫名其妙地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是不拿个首杀，到时候提头来见。”
“呵呵……”好美美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老板，您太看得起我们了。到时候我们会提着头盔来见的。”
“没出息！”
第158章：失控谩骂
人都走完了，店铺里头冷冷清清，只有木牛和我四目相对。我把木牛身体里头所剩下的肉丢到储藏室，就把它塞到包包里头，往北部草原去了。
我得筹备一些存货，像配料之类的东西一般都能够在杂货商那里买到，蔬菜之类的就要我自己去采了。北部草原简直就是天然采集场，想起这档子事儿，我就心情愉悦蹦蹦跳跳起来。
独自一人走在黑暗的大草原里头， 颇有种平静的感觉。微风，明星，摇曳的青草，远处的起伏的黑影，景色相当不错。我骑在游走兽的背上，左右护法在两侧奔跑，让风从耳边呼呼飘过，产生了一种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人的错觉。
悠闲惬意过后，却是浓浓地孤独感。今晚和美杜莎聊天的时候，想到了我的家人，那种钻心的思念和悲伤，让我有些走神，险些从游走兽身上掉落。
到达了肉地，被一头生猛的雄鹿攻击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到了。我收起了游走兽，打它干掉。我找了个不会被攻击的位置，把木牛放了出来。我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一但有不明不白的人接近，我就上游走兽逃跑了。
可第一个靠近这里的人并非什么不明不白的人，而是血色地狱。他显得十分轻松，好像做了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我心想，和那两姐妹见个面就这么愉快，至于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吗。原本情绪就有些低落的我，越看血色地狱这货就越不爽。“你怎么笑成这样？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说出来让我也乐乐。难不成你是把那两姐妹都收了。”
“瞅你这话说的，酸不拉几的。你是青梅，还是醋坛子？”
“切，你以为你是谁啊，吃你的醋，我可没那么些个闲工夫。”
血色讨好般嘿嘿笑着。“那个泉泉，你瞧瞧我有什么变化？”
我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能有什么变化。看起来还是那样面目可憎。”
“你这就不公道了，说我丑就算了。说我面目可憎就太……”
“太怎么了？我爱怎么说你就怎么说你，你是丑八怪，大傻逼！”
“骂人都没有创意。”
“怎么了？你找个骂人有创意的呀，找我干什么的，狗日的，反正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我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骂得也有些过分。但我就像内分泌失调一般对着他就是一阵狂轰滥炸。
可血色地狱却丝毫没有什么不快，只是指了指他的胸口，问道：“泉泉，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刚刚去干什么了呢？”
我没有看他的胸口。因为这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动作的意思。我虽说很不想承认，但我对于血色地狱就这么走了，连一条密语也没有发给我的事情，还是相当生气的。我在他的心中。难道就那么无所谓吗。
说实在的，我并没有谈过什么恋爱，也不明白怎么对待恋人，也不明白恋人应该如何对待我。难道是我对他要求高了吗，或者说我只是自作多情。只以为他喜欢。我感觉到了深深地自卑和悲伤，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似是引起了一场可怕的暴风雨。
我紧抿着嘴仰制着自己的情绪，等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我才问道：“你，你，你刚刚去做什么了呢？”此话一出，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不是无情无欲的神，我是个普通的人，一个爱上了一个男的女人。
我关心他，在意他，在意他的神情，在意他的话，在意他所做的事情，在意他一切的一切。我一直积累下来的猜疑、悲伤、孤独、恐惧和嫉妒就像涌出堤坝缺口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眼泪不争气地模糊了我的眼睛，无论我多么努力想要克制它，让它不要流出来，但我的努力完全化为了泡影。我就像个爱哭的没用的家伙，站在那里。我的脸藏在黑色的面具之下，眼泪无法被血色看见，这或许是我的眼泪更加放肆的原因。
既然情绪已经崩溃，那么就再也无法压制住，就像已经被决开的堤坝再难被堵住一般。我把所有的疑问和愤怒都说了出来：“你走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去做什么了？你哪怕只是告诉我一声，你有事那也行啊。你就那样走了，什么都不说，把店里的事情全都丢给了我。我以为这是我们两人共同拥有的东西。我以为你是爱我的，看来是我处作多情，自以为是了。我不过是个白痴傻瓜，任凭你随意愚弄。我曾经想过，就这样忘记你在露台对我所说的事情。你为了雨枝抛弃了我。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对我的打击有多大。是你的这个行动，让我更下定了决心要离开，到角斗场里头隐姓埋名。可是你却偏偏又要出现在我的世界，把我本来就像屎一样的人生，搅得跟狗屎一样。你要离开的话，就干脆一些，不要再这样反反复复。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和你耗下去。怎么了？你哑巴了？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屁眼儿堵住了吗？”（后来我回想起这段完全没有节制的话，感觉十分好笑，人急了，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血色地狱依旧没有说话，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傻乐了，而是露出了最致命温柔笑容，他缓缓靠近我，并抓住了我的左手，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说道：“泉泉，你看看这里。”
我眨了眨眼睛，挤出眼睛里头的泪水，让视线清晰起来，当我看到他的胸口只有名字的时候，我真的惊呆了，“你退会了？”
血色地狱笑了笑，说道：“泉泉，请你不要再瞎想，我的心中里有你。你听我慢慢说，好吗。”他搂住了我的肩膀。
听到了他如此明确的表白，我忐忑的心安定了下来。我终于明白女人为什么喜欢一次又一次地确定对方是不是爱自己。因为有些女人非常自卑，特别是在感情上，她们全心投入到这份感情中，生怕自己所付出的爱喂狗了。
我和他并肩坐下。他在说，我在听。
“泉泉，雨枝和妩媚儿下来之后，直接找到了我，我让她们出去说。因为她们看起来挺激动的，我生怕影响店里的生意。我没有及时告诉你我的去向，是我的不对，你要想抽我一顿，那就抽吧，我绝对不反抗。”
“力是相互的，我才懒得打你呢。”此时，我已经将碍事儿的头盔取下，把眼泪给擦干净了。
“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喽。”
我撅嘴道：“怎么，以后我打你，你还想还手不成？”
“我哪儿敢呐！我最多就是跑啊。”
“我跑不过我的。”
“对对，你是伟大的长腿猎人，我跑不过你的。”
“懒得和你贫说下事儿。”
血色地狱咳了两声，正襟危坐。
我像看神经病似的盯着血色，“你这是在干嘛？”
血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讲正事儿，当然是要坐直了。”
“随便你，爱装逗逼，你就装吧。”
“雨枝和雨叶她们说退出红鞋子公会了，因为会长美杜莎容不下她们。虽说我和她们之间没有爱，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看着她们无处可去。所以我把她们交给了大蓝鲸。因为大蓝鲸正好就在这附近。但我和对你保证过，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她们有所瓜葛。要是我和她们一个公会那么以后必定会所联系，到时候你又会瞎想。所以我就和大蓝鲸交待了公会的事情，人并把会长的位置交给了他。”
“那你公会的其他兄弟都服他吗？”
“他们对大蓝鲸，就像天残公员对好美美一样。他们都相信大蓝鲸。而我更相信他是个很好的领导者。如果他刚开始的时候有野心成立公会，恐怕他的公会并不会比暴走时代或者极炫兄弟会差。”
我满意地点点头，“你一点儿都不后悔吗？你离开公会之后，难道就不怕极炫找你报仇吗？他们不敢对你动手，还不是因为你是极炫的会长吗？”
“我还真不怕他们动手来着，打不过，我不会跑吗？逃跑并不可耻。你想想看，有谁会因为在丧尸追杀的时候逃跑而感到羞耻了。”
“可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并不是丧尸，他们还有恶毒的嘴。”
“这我还真不怕。而且，我感觉自己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你。”
“扯吧你就，人说，甜言蜜语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是人，当然不是好东西。”
“好不要脸。”我的心情是真的好多了。
血色捉狭道：“怎么这会儿这么文明了。刚刚你还屎啊狗屎什么的放在嘴边儿。啊！让我想想这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把你像屎一样的人……”
“闭嘴！”我一拳就揍到他的脸上。
血色揉着脸说道：“我还真没见过哪个女孩子，上来就用拳头的。”
我站了起来，叉腰道：“咋了？我就用拳头，你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血色连连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圣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