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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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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翻身而起,嗔了陈润之一眼,吟道:“香唇吹彻梅花曲,我愿身为碧玉箫。两情相悦的事,去管别人作甚!我不管,表哥,熙儿这辈子是非你不嫁了。”

    被小娘这一番话挠的心头直痒,陈润之只觉浑身燥热。将伊人环身抱紧,小娘柔滑的俏脸正埋于少年胸前。躁动的双手不安分的环过小娘的脖颈,只一探身,陈润之便紧紧贴上了小娘的朱唇。

    轻敲开伊人的贝齿,陈润之便探入禁中。香舌轻环,拨弄吮吸,少年只觉魂飞魄荡,欲仙欲死。

    微微用力一个打抱,陈润之便将伊人揽将起来,大步朝寝床走去。

    罗纱浅沉,帷幔半掩,一时红鸳戏浪,春光无限。

    云鬓花颜频动,少年须臾间便解了罩袍夹衫。

    去了中衣,坦腹斜卧于塌间,少年双腿渐渐绷直,脚趾弯起,一时惊起几多红池涟漪。

    。。。。。。。。。。。。。。。。。。。。。。。。。。。。。。。。。。。。。。。。。。。。。。。。

    ps:这章很爽有没有?有没有躁动?

   

 第二十二章 青谶(四)

    几声莺啼,三分鼓鸣。

    大唐国子监内,来自各州府的贡生皆是聚在正厅前的掩雨廊中,或议论纷纷,或愁眉紧锁。

    今日是国子监入学来第一次例考,因此大家都非常重视。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既然已经决定入仕为官,就没有道理不在明年春闱中中榜及第。大唐科举制度承袭前隋,分为常举和制举。制举为皇帝陛下一时兴起下诏颁定的,参加人数较少。而常举则被大多数学子视为入仕为官的正途。常选主要有六科:秀才,明经,进士,明法,明书,明算,其中以进士与明经二科最盛。顾名思义,明经多考察学子对经史典籍的记忆能力,故而题目较易。进士科则侧重考察学子的策论,诗赋。一般而言,明经出身的学子最多也只能坐到主簿一类的小官。而进士科的贡生一及第便会被授予正八品的实缺,令无数学子艳羡。

    当然,其录取之严也是令人扼腕,故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一说。大唐的科举并不仅仅注重学子的文采,对学子的品德,相貌以及家世背景都会作详细的考察比评。为了一跃入龙门,除了在科考前向礼部“纳卷”,学子们多会向权贵“行卷”即投献诗文,以此提高自己再考官心中的地位。而如果能在国子监的例考中搏出一份好成绩,无疑会受到众多名士鸿儒的青睐,有更多机会榜上题名。

    今日的考核分为经史,书术部分,二者选其一。因为礼乐和骑射涉及到场地,器材等因素因而将由教习随堂抽测不在此次考核之列。

    忽而一声钟鸣,宣告着考生的入场。踏着钟声,踩过青石板上碎落的杏花瓣,广袖飘飘的各学子拾阶而上,进入各间教室,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考试。

    李括轻迈着双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定。深呼一口气,少年轻点了点墨汁,翻开了试卷。此番经史科考察分为基础部分和综合题,基础部分都是些教习平日讲授的重点,李括奋笔疾书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答完了。稍稍活动了下手腕,少年目光微移,终是看到了那行数十字的考题。

    “以家为家,以乡为乡,以国为国,以天下为天下。汝等从中观之,我大唐该何处与吐蕃南诏(注1)乎?”

    李括微微皱眉,这句话原出自《管子。牧民》,意为做事要全面,不能因小失大。题目并不难懂,但这引题却颇为尖锐。

    吐蕃自大唐建国来便是西南大患,历代大唐男儿用鲜血筑成一道坚铁防线,这才保得西陲边安。南诏则是新近崛起的另一豪强,本为大唐属国的它在受到大唐官吏欺辱后愤而自立,更隐隐有与吐蕃结盟的势头。

    微微叹了口气,少年便挥毫而书:“余观大唐之于吐蕃,南诏,呈鼎立之势矣。虽我大唐地大物博,国立昌盛。然吐蕃自灭吐谷浑而称雄西南久矣。且军民皆以抢掠为荣,军士骁勇善战,悍不畏死。我几代大唐男儿浴血奋战,奋而抗敌,方阻劲敌于大非川,姚州一线。今南诏反复谋得自立实乃无奈之举,若任其与吐蕃谋合,则我大唐陇右,剑南危矣。。。。。。。今大唐万国来朝,富有天下,更须于全局而谋。南诏虽然强横一时,然终归弹丸之地,负甲之士不过十万。观之吐蕃,则军士,版图无不惊叹矣。若任其兼并南诏而坐大,于我大唐乃大患矣。不若忍一时之恨,示好南诏而招降之。。。。。。夫为天子者,牧有四海,当以天下为天下。于全局而观之,联南诏而抑吐蕃,乃为我大唐消除西南边患之上策。学生李括伏地拜启。”

    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言语并未有出格之处,少年轻吹了吹纸笺,将其交予教习。

    由于答完行卷后考生便可离开,李括在考场外稍侯片刻便与张延基一道出了大门。

    例考之后便是三日的例休,两少年脸上却是愁容不减。几日前乐游原那个夜晚带给少年们的震撼太大,大到他们不敢去面对。此事闹得如此之大,估计已是传遍长安大街小巷。以如今之事态,纵是少年们不去探究,那背后之人怕也会寻上门来吧。

    踏着略显沉重的脚步,二人须臾间便出了国子监。一旁翘首以盼的张福早就订好了车马,见自家公子出了院宅忙迎上去侍候。

    二人轻巧的跳上马车,一路行将朝城南驶去。

    春虽已入了暮,但却仍随处可见跳跃的青绿色,确正是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

    通济坊客隆茶馆前,酒旗茶幡皆已卸下,门前空杵着一根光秃秃的木杆子。

    杜景甜与南霁云,冯德恩等人一道围坐在一张方桌前等着李括二人的到来。乐游原一战后,青客盟似是有所收敛,再未对冯德恩起过心思。但凡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生死,众人不敢丝毫掉以轻心。

    没多久,便听到马车车辙碾压石板的“兹兹”声,先是张福,随后李括,张延基一道从车厢中跳了下来。

    阔步迈入茶馆,李括正欲坐下,待看到桌角坐着的一个面容清雅的中年儒士,少年心头一沉,疑声道:“这位是?”

    南霁云笑了笑,挤过半个身位道:“我来做个介绍吧,括贤弟,这位是我家使君张巡张大人,人称小张探花。”微转过身,南霁云又向张巡拱了拱手道:“大人,这便是我一直向你提起的李括,左相大人的独子。”

    张巡生的宽额方面,一双星眉剑目衬出几分英武。三缕轻髯随风而飘,配上一袭宝蓝色罩袍,虽已是不惑之年,却是儒雅俊朗,让人一见便顿生好感。

    “常听霁云提起你,左相之子果然名不虚传,仪表气度皆是上等。听说你已入了国子监官学,还要好好求学,不要没了你阿爷的名头!”张巡轻拍了拍李括的臂膀,勉励道。

    “多谢张大人提点。”李括朝张巡满施一礼,和声道。

    “我家大人听闻德子兄弟的遭遇,故来此与我们一道商议,希望能帮上些忙。”雷万春最耐不得读书人这些过场话,简明直了的点道。

    “哦,只是此事牵连之人众多,张大人还是不要。。。”不想再让别人陷入这摊浑水,李括好心提醒道。

    “唉,括贤侄不必劝我。”张巡挥了挥手道:“我张巡虽没有什么经天纬地的才干,但圣人的教导从没有忘记。霁云和万春和我都是过命的交情,你又是霁云的好友。如今你有麻烦,我若是躲在一旁,这些年的书不是都白读了吗。”轻踱了几步,张巡叹道:“况且我查访此事也是受人所托,青客盟近年来活动频繁。表面上这个组织干的都是些除暴安良,杀富济贫的好事。但它每每宣扬一行谶语,竟是已动摇了民心。”

    李括皱了皱眉,疑声道:“张大人说的可是那首‘九添极尊四合飘,烽燃幽燕战火燎。青龙出海西南时,京去两臂东定朝’的谶语诗?”

    “正是,这首诗如今在蓟北,河东流行甚广,便是黄口小儿都能吟上一吟。京畿一代虽未传开,但此事背后必定隐藏着极大的秘密。若任由流言传播,恐怕会被有心人利用,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人心思安,我受郭子仪郭太守之托,查访此事已有一段时日。”

    “若是这般,晚辈倒不好再行劝阻了。只是这青客盟行事极为诡谲,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任何线索。”轻叹一声,李括颇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哈哈。括贤侄,是人就会有破绽。这青客盟中之人又不是神仙佛陀,怎么会无迹可寻?”微顿了顿,张巡沉声道:“诸位有没有发现一个细节,青客盟入会之人都在脊背之上纹上一条青龙,而且永世不得为官。”

    南霁云猛拍了下额头,恍然道:“我明白了!只有突厥人才有绣纹丹青于身的风俗,这些人不是中原人!”

    张巡摇了摇头,苦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肯定这个组织多少与突厥人有瓜葛,怕是想借漠北狼骑之力染指中原。”

    “痴心妄想!”张延基拍了拍大腿,恨声道:“他们被王忠嗣老将军从朔方(注2)打到了乔巴山,又从乔巴山逼到了小海(注3)居然还不死心,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大唐胸怀四海,恩及诸夷。但要是胡虏觉得我大唐男儿诚善可欺,妄想图谋不轨,张某人绝不答应!”一阵清风飘过,卷起美髯缕缕,张巡收了笑容,目光坚定,决绝之气毕现。

    。。。。。。。。。。。。。。。。。。。。。。。。。。。。。。。。。。。。。。。。。。。。。。。。

    注1:历史上,唐朝、吐蕃、南诏三者的关系错综复杂。流云一直认为联南诏而抑吐蕃是对唐朝最有利的措施。

    注2:朔方:开元时置,治灵州(今宁夏灵武西南)。

    注3:小海:即今贝加尔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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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青谶(五)

    软草平莎过雨新,轻沙走马路无沉。翠袖倚风萦柳絮,人生有味是轻欢。。。。。。

    出了长安城不远,便是一望无际的田庄。轻柔的和风吹过,荡起层层青绿色的波浪。初雨方歇,长安城外的麦田多是披上了一层明丽舒雅的新衣,伴着青泥淡淡的芳香,直是叫人酥软了筋骨。

    离官道不远的小径处,三两位长安城中的官老爷偷得半日清闲,策马出城朝自家渭水畔的庄园而去。。。。。。

    今年真得落了个好年景,才一入春便接连下了好几场酥雨。龙王爷赐了恩,麦子都泛着层层油光,直乐的陈宝贵儿合不拢嘴,干脆背着个犁铲兴冲冲的坐在了地头哼起了小曲。关中这千百里土地就是比别处金贵,虽然分到自家头上比别处州县少了那么一亩三分,但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山高皇帝远,岁贡两皇粮”别看他们多分了那几亩薄田,但除了交予朝廷的皇粮还要备齐县令大人的份子粮。要是少了一斤半两,保不准会被拘到衙门里按“蔑视王法罪”来上一顿“竹笋炒肉片”,再像死狗一样拖拽出去。

    京畿之地,天子脚下。县令大人再大能大过长安城中端坐龙庭的那位皇爷去?便是县公大人胆儿再大,也不敢领着衙役带着枷锁去自家田头儿私征口粮。若是被哪位官爷撞见了,写一封信纸儿送至皇帝陛下面前,县令大人还不得脑袋搬家。那些官老爷啊,虽说心肠黑了些,但赔本的买卖却不会做。守着那一顶京畿的乌纱,一年有多少银钱进项,何必抠着自己那一两口粮食不放。

    长安城中贵人多,连带着郊外的田地都沾了光。粮米菜蔬贩送给城中的大酒楼,比贱卖给乡户人不知要高上多少倍。要是赶上年景好,不但能衣食无忧,还能攒下银钱进城到绸缎庄裁一匹彩布,给自家婆娘添置一份新衣。自家那两个秃小子也快到了懂事的年纪。陈宝贵寻摸着让老大呆在自己身边帮衬,将老二送到城中典当铺做学徒。若是升为正式坐堂的伙计,不但一月有一吊肉好的份子钱,岁末还有东家赏的红包。

    陈宝贵越想越兴奋,随手拾起一束麦秆,颇有兴致的编了一只草蚱蜢。

    官道两旁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大户人家的佃户扛着锄头,牵着牛羊从自己身边走过,陈宝贵却没什么兴致和众人打招呼。多是些填不饱肚子的苦哈哈,打了再多粮食也吃不到自家嘴里。轻撇了撇嘴,陈宝贵将头转向一旁。

    “宝贵叔!”一身着粗布青衫的少年从一匹青花骡子上跳将下来,跑向自己。

    “小六,你不是在城里医馆里做工吗,怎么跑出城来了?”轻拍了拍手上的土灰,陈宝贵起身答应道。小六是自家三弟的独子,从小便被送到长安城的医馆里做工,现在已是挂了名的伙计,陈宝贵看在眼里满是欣慰。

    “我们店里的许郎中回家省亲去了,闲着也是闲着,掌柜的便放了我们三日假。”陈小六又向前走了几步,笑声道。

    “哦。”陈宝贵有些狐疑的打量着侄子身后的众人,强自挺了挺微驼的腰背。

    陈小六见自家大伯这幅神情只觉好笑,忙解释道:“宝贵叔,这些都是我的朋友。这位是张巡张县令,这位是侍郎大人的公子张延基,这位是前任左相大人的独子李括。”小六一番指指点点总算让陈宝贵明白了来者的身份,一时陈老汉被吓得不浅。

    自己平日里见到最大的官也就是里长大人。此时又是县令,又是侍郎,左相的公子,陈宝贵只觉头脑发懵,两只手搓来搓去,就是不知道该放至何处。

    “六子,你咋认识这么多贵人官爷呢,老陈家祖坟上真是冒青烟哩。”思忖良久,陈宝贵才憋出这么一句话,众人强自忍着,才没笑出声来。

    李括朝陈宝贵拱了拱手道:“老人家,您别听小六瞎说。什么左相公子,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啊,我就一个穷书生,您千万不要拘礼。”

    “不敢,不敢。”陈宝贵忙冲李括摆了摆手。瞥了眼李括身后的南霁云,雷万春,心里不以为然。破落书生请的起这么英武神气的护院?破落书生有闲情逸致来城郊踏游?

    “诸位公子爷,出来玩的久了口渴不?自家打得井水甜着哩!”陈宝贵突然灵机一动,自家二小子若是得了这些公子爷赏识跟在身边还愁没有前途吗?他们大户人家啊讲究“一代天子一朝臣”,二小子跟在公子身边现在不算什么。等到公子爷做了一家之主,二小子怎么不也得混个管事?

    “不用了,我们此番出来还有要事,小六打老远看到您才顺道过来,就不劳烦您老人家了。”李括笑了笑,和声答道。

    陈宝贵不好再劝,赔笑道:“听说村里一会有集会,青客盟的义士还要当场献艺嘞,有不少小子都赶去看呢。”

    张巡闻言一惊道:“老人家,青客盟竟然公然在京畿之地出没?”

    “可不是嘛,这青客盟的义士不但周济穷人,还除暴安良。听说河东,蓟北那面好多过不下去日子的庄户都入了会。要不是关中收成好,保不准也得被他们招收走不少壮丁。”

    张巡心下思量,如今事情有变,不如先去集会一探究竟再做计划。

    “老人家,青客盟具体在什么地方现艺?大概何时开始?”

    虽有些不解为何县令老爷对此事如此感兴趣,陈宝贵还是耐着性子一字一句道:“在村东头的原上,紧邻着村正的宅子,小六知道位置。约是日中时分开始,现在去还来的及。”

    “多谢!我们也赶去凑个热闹。”冲陈宝贵拱了拱手,张巡便策马扬鞭朝村东而去。

    一行人借着马力,没多久的工夫便来到驼铃村,要说这村名的由来还有一番缘由。

    由于城北是皇城所在,天子之所,常人不得接近。故而从西边,北边来的商队大多从城南绕行。而这驼铃村便处在这必经之路上。一有大的商队经过,驼铃阵阵,故得此名。

    在陈小六的引领下,众人很快来到村东头的原上,虽是日近正午,艳阳高照,但已是人潮汹涌,几无立足之地。

    “括儿哥,此处还真是热闹。去年跟阿爷逛波斯胡会,都没觉得什么。没想到这一乡间集市竟是热闹如斯,有趣,有趣。”张延基左眺右望,满脸好奇。

    “不要声张,此次我们又不是来玩的。”李括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道。

    “哦。”轻撇了撇嘴,少年答应道。

    大唐城市格局呈市坊制,故而商贾皆是集聚在东西两市,按钟鼓鸣响而起止。相较之下,乡野村舍多实行草市,虽没有城市市集规模宏大,但不需按名登记,天为盖地为铺,自然热闹了不少。

    沿着人流向前挤去,只见一排村野乡夫横立于前,不时传来声声赞叹。

    南霁云侧着半边身子,脚步轻点趟了过去。

    只见圈中三人坦胸露腹,一条青龙横盘在脊背间。三人皆是梳着一式“索头”(注1),披发左衽。那为首一人冲众乡汉拱了拱手道:“诸位乡亲,今日青客盟至此献艺,还望诸位捧个人场。”

    说完便拿起两把流星锤朝另两人冲去,那两人皆是手持一套铁索,挥的呼呼生风。见那人逼来不退反进,将铁索套了过去。说来也怪,那铁索竟像是被施了魔,在触至铁锤的那一刻如同一只吐信的毒蛇,环成了一个圈。电光火石之间,持锤之人竟是被全卸了力道,丝毫反抗不得。

    正当众人以为那持锤之人便要束手就擒之时,却见那人双目紧闭,口中默念,一时脸颊抽搐,面色变绿,甚是可怖。

    没过多久,忽闻爆喝一声,持锤之人左腿微弯,重心后移,一个鹞子翻身便是借力将右手那人甩了出去。

    去了一边掣肘,壮汉显得更为得心应手,口中默念了句什么便以左腿为支点,转了起来。那口中默语越念越快,持锤之人面色也由绿转青,没过多久众人便已看不清二人的身形。只一瞬的工夫,脚尖轻点铁锤,强大的震力顺着铁锤漫至铁索上,那持索之人避之不得便被带至空中绕着壮汉转了起来。

    又是一声爆喝,铁锤霎时拖了束缚。那持索之人一时失了重心,飞将出去,重重摔在了黄土地上,扬起一阵烟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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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索头:北方胡人发式,且多披发左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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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青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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