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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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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二丫的阿爷也跟了过来,连连对李括躬身施礼。

    李括冲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略想了想便开了一袋新米,按照二人的份额舀了四斗的米粮。

    “多谢军爷,你真是观世音菩萨啊,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啊。”中年男子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破烂口袋,感动不已。李括按照两个成人的份额将米粮分给了自己,直把那口袋填了满,这样的好人哪里去找阿。

    “不要谢我,多让二丫吃几顿饱饭,相信朝廷很快就会开仓放粮了。”李括笑了笑,替中年男子将袋口扎紧。

    “大哥哥,大哥哥,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阿?”二丫允着一根手指,歪着脑袋打量着李括。

    李括被她盯得一愣,蹲下身来道:“二丫想回家了?嗯,让哥哥想一想,现在皇帝陛下正在治理河东的灾情,新年,最晚新年后二丫便能回家。”

    “噢,拉钩!”二丫满怀期待的望向李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眨个不停:“骗人的是小狗。”

    “嗯。”李括眼睛一酸,将右手小指搭上了二丫的小手。

    “老哥儿,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李括站起了身,和声询问着中年男子。大唐严禁私自徙迁,呆在长安城外肯定不是长久之策,恐怕旱灾过后,大部分灾民还得回到河东去。

    “唉,还能有什么打算呢,回家呗。现在河东闹饥馑,大伙没法子活了才逃荒来关中。明年旱灾真要过去了,我寻摸着便带着二丫回家去。再怎么说,那也有十几亩薄田啊。虽然耕作累点,但只要勤奋些,好歹能养活我们两个。”

    中年叹了一声,道出了自己的打算。

    李括点了点头道:“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尽量。。。”

    李括还没说完,那男子便打断道:“别,您可别这么说。您能给我们这些破落户寻摸到这好些吃食,就是天大的恩德了,还怎么好意思麻烦您。您放心,我也是有手有脚的大老爷们,能养活自己和二丫!”

    与二丫阿爷一道的壮汉也道:“是啊,军爷,我们知道您是好心。但我们也有手,能养活自己!我家里还有好几亩薄田,即便来年赶不及种麦子,种一些粟子倒也能糊口。老话讲得好,‘只有青山干死竹;未见地里旱死粟。’只要不是像今年这样的大旱灾,都能熬过去。”

    “嗯。”李括点了点头,这些庄户人虽然生活贫寒,却有着比世家公卿更硬的脊梁,决意靠自己的双手讨生活。若是自己再执意相助,怕他们都有可能动了气。

    “括儿哥,括儿哥,来信儿了,来。。。”张延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见李括身边围了许多人,声音立时低了下去。

    “信,什么信?”李括皱了皱眉,疑声道。

    “信儿,就是那个信儿啊!”张延基急的直瞪眼,良久,拍了拍脑袋:“崇业坊,小道士!”

    “啊!”李括心中微惊:“当真?”

    “千真万确,我已叫人绊住了他,就等你呢!”

    “这儿交给你了,我且去看看。”李括冲张延基微微一笑,转身便朝城门走去。

    。。。。。。。。。。。。。。。。。。。。。。。。。。。。。。。。。。。。。。。。。。。。。。。。。。。。

    注1:粟:即小米,我们北方人也称其为谷子。当时唐朝北方普遍种植粟、麦子。而稻米主产地还是淮南。北方麦子一般是三月…四月播种,而粟米则是六月,所以要晚一些。而且小米超级耐旱,为了这个我特意去问了我姥爷。我们家现在还有种小米,纯粹自己吃。

   

 第四十章 无言(二)

    时间:2013…02…01

    原来未时的时候高德忠便来崇业坊寻李括,张延基差人扮成的小道童好说歹说才令高管事相信,小道长随玄亘道师外出讲学辩道,不久便会回观。

    李括换了一番装束后便立刻赶往崇业坊,刚一拐过坊角,恰巧碰到福唐观外焦急踱步的高德忠。少年心下一沉,思量这高德忠突然来寻他,必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待得上前稍稍一试,果不其然,高管事爆出了一条惊天的秘密。。。。。。

    少年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给出一行谶言,便将高管事打发了去。收拾了番沉重的心情,李括便直奔亲仁坊的私宅中,唤来了一众亲信好友,商量接下来的打算。

    据高管事所言,那伙生人确是吐蕃人无疑,而且最近那吐蕃人的首领频繁与他家老爷在书房密谈,每次都至少有半个时辰。前几日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去给老爷汇报府中采办账目,在门口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原来这伙吐蕃人便是先前在长安城掀起兴风作雨的一众佛僧,而他们之所以能行事如此顺畅,事情败露后又得以成功在长安销声匿迹,就是因为他们在大唐长安有一眼线耳。

    这个眼线,就是高秀延。

    高秀延为了稳妥起见,并没有让他们留在府中,而是将其在崇业坊的一座宅子提供给了这些吐蕃人,平常时分,这些吐蕃人便起居于此。

    听完李括的讲述,张延基直摇头:“我说括儿哥,这高德忠说的也太玄乎了吧。那些生人是吐蕃人倒不难理解,但若说他们是那些散布洛书诀的妖僧,太是匪夷所思。”

    “将军,是啊。想这高秀延也做到了金吾卫将军、陇右节度副使的高位,没有必要火中取栗,与吐蕃人合作啊。”窦青亦觉得高德忠的这番话疑点太多,不足为信。

    李括微微一叹:“我又何尝不知,想他高家得圣上荣宠,一门两将军,荣宠至极,实在是没有勾结吐蕃人的必要。但这世上的事谁又说的好呢。在九曲时,我们谁又能想到高秀延会反戈一击,欲除我而后快?”

    “依本天才看,这个高管事所说之话倒未必不可信。”周无罪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分析道:“虽说他是高府的管事,但想必已对七郎的道士身份深信不疑。七郎的一番分析精准无误,那高德忠惧怕灾祸发生,自然会对括儿哥言听计从。不过嘛,这传话的人没说假话,不代表放话的人没说假话。”

    李晟蹙了蹙眉道:“无罪兄的意思是,高秀延故意放出这个消息,是为了引我们上钩?”

    周无罪将一块酥酪送入口中,拍了拍手掌上沾着的渣子道:“唔,我可不敢肯定。只是,想这高秀延心机颇深,不会如此大意吧。说不好,那儿便是一个设好的陷阱,等着猎物一步一步的踏进去。”

    濮大锤一拍桌子道:“管他娘的是不是套儿,我们便去抓他个现行。他高秀延手上有兵,我们李将军手中就都是脓包吗?刀把拼刀把,把俺老濮惹急了,直接抄家伙把那个龟孙子剁成肉馅!”

    王小春亦道:“是啊,没甚可怕的,咱们三营的弟兄加在一起也是一千来号的人,只要李将军一声令下,大伙儿立刻冲到高府把那个叛徒剥了皮。”

    听大家越说越离谱,李括忙压了压手道:“我知道大伙心里有气,在九曲冤死了那么多弟兄,难道我心头就不痛吗?只是手中若没有证据,以高秀延在朝中的人脉,此事最后定是不了了之,弄不好还可能连累大伙儿。此事恐有蹊跷,依我看应从长计议。”

    “李将军,其实我们不妨去探上一探。”李晟思忖了片刻,笑道:“无外乎就两种可能。如果正如高管事所说自然最好,我们顺藤摸瓜得了证据,便能上奏朝廷治他高秀延一个通敌叛国之罪。退一步讲,假若那高秀延真的在宅子里设下了套子,我们也不需过于担心。一座宅子能布下多少埋伏?只要我们布置合理,未必怕了他们!”

    王小春赞道:“李晟大哥说的不错,那高秀延即便想一口吞了我们,还要看他有没有那么好的牙口!”

    “括儿哥,依我看,咱们干吧!”张延基只觉浑身热血沸腾:“咱们这么多人害怕他不成,再说即便出了事也最多担个私闯民宅、宵禁擅行的罪名。”

    “将军,大伙儿就等你一句话呢!”

    “将军,干吧!”

    李括深吸了一口气:“众将听令,点齐一百甲士,入夜后,随我前往高秀延别业探个究竟!”

    。。。。。。

    月色朦胧,似幻如纱。

    漆色天幕下,一百铜武精兵手持横刀,在自家将军的带领下在崇业坊的大街上疾速前行。他们在入夜前便混入了坊内,分散在各个酒楼喝茶聊天,很少有人发现什么异常。

    等到入夜闭了坊门,他们便悉数而出,在福唐观前集合,随自家将军前往高秀延的别业一探究竟。

    据高管事说,这座别业位于崇业坊东北角,由于平时他家老爷并不常去,几乎没有什么人经过,显得甚为清静。贴着牙道疾行,李括大口呼着粗气。这是他第二次违反宵禁的条例,于夜间逗留街道。只是两次的背景却大不相同,第一次是追查青谶一事,这次却是为了抓住高秀延私通吐蕃的证据。前一次不过寥寥几人,这一次却带了足足一百余人,定是不容有失。

    穿过两条坊街,转过三个拐角,从两座朱门大院前淌了过去,众人终是停了脚步。

    “括儿哥,就是这儿了!”张延基点了点头,指着一间府宅点了点头:“白天的时候,鲜于老弟已经派人查探过,确实如那高管事所说,没有人常住!而且他亲眼看到那伙吐蕃人进了这宅子!”

    “是啊,说来也真怪,这么大的个宅子,却常年被晾着。”鲜于瑜成摇了摇头,叹声道。

    “停!”李晟食指贴于唇间,作噤声状。

    他冲宅子东首指了指,压低了声音:“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十数个黑衣人顺着墙根一阵疾行,在东首的侧门停了下来。还未等他们看清黑衣人的身形,黑衣者便纷纷拔地纵跃,如猿猴般轻巧的跳入了宅中。

    “嘶,我就说这肯定是贼窝,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张延基拍了拍胸脯,低声道。

    “奇怪,既然这是他们的宅邸,为何却要纵身翻…墙呢?”李括蹙了蹙眉,沉吟了一番。

    “这有什么奇怪的,既然是贼窝,自然不可以常理度之。那帮吐蕃蛮子行贼事成了习惯,自然不愿从大门而入。况且现在是宵禁,让巡城的金吾卫发现毕竟不美。”

    张延基撇了撇嘴,丝毫不认为对方的行为有何可疑。

    “将军,不如这样,您带十几个兄弟冲进去,我带其余的弟兄守在屋外,即便有什么变故,也有个照应!”

    李晟冲李括一抱拳,悉心分析道。

    “便依你所言,你带人把这宅子围好,不要让一个人逃出来!”

    李括叹了一声,终是下了命令。

    “弟兄们,跟我来!”

    数十名铜武营亲兵在李括的带领下,只十几步便到了对街的宅门处。

    “进!”李括高喝一声,便砸开了府门,率人冲进了府内。

    “哎,你们是谁,快出去,快出去!”一个老管事见十几个汉子闯入府中自是大骇,连连斥道。

    “说,那帮吐蕃人藏在哪了?”濮大锤一把揪住老管事的衣领,喝道。

    “什么吐蕃人,什么吐蕃人,你们这帮疯子,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吗。快滚出去,我再说一遍。。。。。。”

    濮大锤可懒得听他啰嗦,手腕一用力便把他丢到了地上。

    “哎呦喂。天杀的丘八啊,老身的腰啊。。。”

    见正房烛影闪动,李括沉声道:“进屋去搜!”既然鲜于瑜成已经断定吐蕃人白天进过府中,这事便是不离十。方才他们亲眼见到黑衣人鬼鬼祟祟的闯入宅中,这一会工夫,他们定是无处遁形。

    “得令!”濮大锤迈开方步就气势汹汹的冲正室而去。

    “哎,你们不能进去,不能进去。”那老管趴在地上苦苦哀求,声音里已有了哭腔。

    “来人啊,来人啊,人都死哪里去了?”

    没有人理会他,十几名铜武营士兵眼睛已经通红,他们的仇人就在这房中,就在这房中!

    “砰!”

    木门被一把推开,李括率先冲了进去。

    待得定睛一看,少年瞬时愣在当场。

    正房雕花大床上,两具赤条条的躯体此刻正纠缠在一起,行那合欢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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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无言(三) 第一更

    时间:2013…02…02

    “太子殿下,卑职死罪!”

    李括生生跪倒在地,叩首谢罪。''

    房中突然闯入这许多甲士,雕花大床上的李亨亦是骇了一跳。待看清那人竟是新任疏勒兵马使李括后,李亨直是又惊又怒。匆匆罩上一件中衣,他发着颤指着李括斥问道:“李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带这许多甲士进府,所为何事!”

    李括心中一沉,思忖片刻道:“回太子殿下的话,卑职本追逐一伙蟊贼至此,亲眼见其遁入府中,便”

    “李括!孤再问你一句,为何深夜进府,受了谁的指使!”

    李亨却根本不信这一套说辞,厉声呵斥道。

    “殿下,殿下要为奴家做主啊。”那床上的女子约莫三十多岁,此时正捻起薄单子掩住胸前,泣不成声。

    “够了,别来烦孤!”李亨只觉一肚子窝火,夹了那女子一眼。回转过头,李亨冷冷道:“李括,孤在问你话呢。”

    李括心中长叹一声,知道无法蒙混过去,索性将实话一一道出。

    “什么?你说你以为这是高秀延的私宅?”李亨听后大吃一惊,忙道:“这府邸中不是有巡防的护卫吗,怎么没有拦住你?”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那管事慌慌张张的跑入屋内,高呼道:“一伙兵痞闯了进来。”

    转过头来他才发现,原来他口中之人就在眼前,忙道:“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殿下,就是他们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

    李括这才发觉这管事面白无须,声音尖细,当真是一宫中内侍!

    意识到可能不妙,李括也顾不了那么多虚礼,冲李亨一抱拳道:“敢问殿下这位姑娘是”

    “大胆!”那管事指着李括的鼻子道:“好你个瞎了眼的小兵头子,竟敢对韦娘娘指手画脚,还不给娘娘告罪!”

    韦娘娘!李括脑中一炸,看来这人便是前太子妃韦氏无疑了。(注1)

    自幼生长在长安城,李括如何会不知道韦氏的名号。自从被册立为太子妃后,韦氏便一直与太子恩爱有加。不过,天宝五年的韦坚案的却打破了这段好姻缘,韦坚获罪身死,太子也因此受到皇帝陛下的猜忌。李括只知道此后,太子殿下写了休书,休了韦氏,在此之后,便再没了韦氏的消息。

    这韦氏,如今为何会出现在这私宅中?太子殿下又为何会在这里与韦妃相会?

    “敢问太子殿下,这座宅子可是殿下的别业?”李括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急道。

    李亨稍稍平复了心中的怒气,冷哼一声“是。”

    “卑职斗胆相问,这宅子可是囚居韦娘娘之用?”

    “大胆!李括,这是孤的家事,你,你有什么资格相问!”李亨爆喝一声,浑身打着颤。

    “殿下,非是卑职不恭,此是恐是交n人设下的毒计,还望殿下如实相告,这样卑职也好作分析。· )”

    李括却是不卑不亢,拱手答道。

    李亨摇了摇头,心中直是苦笑。这宅子确是囚居坤儿之所,他被迫休掉坤儿后,她便一直被幽闭于此,只是这等宫闱秘事他又如何能启齿。

    “殿下只需答是与不是!”

    “你!”李亨被少年逼得一愣,一时气涌直是说不出话。过了良久,他才了头叹道:“是。”

    “如此便是了。”李括吐出一口浊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定是高秀延设下的圈套了。”

    李亨急道:“什么,高秀延设下的圈套?”李亨只觉自己越来越糊涂,起先他只以为是李括误打误撞进了这别业,可看这情形似乎另有隐情。

    “不错,卑职本在追查高秀延私通吐蕃一事,顺藤摸瓜查到此处。本想此事总算可以有个了解,可谁知,哎”

    李括拱了拱手,将前因后果悉数说出。

    “快随孤到外面看看!”李亨只觉事情不妙,一个挺身便下了床。匆匆的套上一件罩袍,便焦急的迈着步子出了内室。

    “嘶。”一出屋子,李亨便打了一个寒颤,偌大的宅邸中竟没有一个护卫。

    “护卫呢,护卫呢!”李亨已经彻底狂怒,这府邸的护卫竟然全部消失,若是刚才带兵闯入的不是李括而是刺客,那他现在很肯能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殿下,殿下,老奴也不知阿。刚才老奴都快喊破嗓子了,也不见吴将军他们出来。”

    那内侍立时倒起了苦水,一句接着一句。

    “够了!”李亨却没工夫听内侍抱怨,他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在幕后ā纵布局。

    “将军,将军!”李晟带了十几名亲兵奔进了府门,大声呼喝着。

    “大胆,见了太子殿下还不下跪!”那内侍之前被众将士‘欺侮’,此刻有太子撑腰,如何不想出出火气?只见他双手叉腰,尖声斥骂,吐沫星子直喷到了李晟脸上。

    李晟微微一愣,随即跪倒:“末将参见太子千岁!”

    李亨却没心情听他行礼,摆了摆手道:“起来吧,你刚才为何如此慌张?”

    “回殿下的话!”李晟沉了沉心绪道:“金吾卫兵马突然从四周杀出,已经包围了府邸!”

    “竟有此事!”李亨咬住嘴唇惨笑道:“看来相国这次是要置孤于死地了。也罢,你们就随孤出去瞧瞧,是谁在唱这出大戏!”

    “遵命!”

    事已至此,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李括叹了一声,跟随者李亨走了出去。

    一出府门,他们就被耀眼的火光扰的睁不开眼。近千名金吾卫士已乘马赶来,将府邸围的水泄不通。

    那为首之人,正是新任金吾卫将军高秀延!

    了然,一切瞬时了然!

    见来人是高秀延,李亨笑了笑道:“不知高将军深夜来到孤的别业,所为何事啊?”

    高秀延翻身下马,一抱拳道:“太子殿下,臣听闻崇业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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