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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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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射穿了肩膀,是谁帮你拔得箭?你他娘的从一个大头兵做到校尉,是谁的提携?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枪蜡杆头,一遇到事就只会想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

    ps:现实很残酷,李括该如何应对?

   

 第五十八章 取舍(十)

    时间:2013…02…09

    濮大锤这一番话直把孙埕臊了个大红脸,孙校尉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想不出什么得力的话来反驳。

    “我,我,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之所以不肯喝,是因为,是因为。。。。。。”

    孙埕哀叹了一声,不再争辩。既然大伙儿已经从心底把他认定为叛徒,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益。李将军待他不薄,甚至把他看做兄弟,这些他都知道。但他有的处事准则,他不能冒着家族倾覆的危险贸然下注。

    他能感觉到四周的目光都向他聚拢而来,或鄙夷,或不屑,或怜悯,或同情。他没有做错,李将军也没有做错,错的是这世道,是这世道!

    是这世道把他逼到这里,逼出抉择!

    如果那人不是李林甫,或许,或许他就不会这样两面为难,受那么多同生共死弟兄的鄙夷;如果李将军的实力更强大一些,或许,或许他就会站在他老人家身边,跟袍泽们一齐赌上一把。

    可这世间没有如果。

    李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虽然我是半路出家,听得张大哥一句话入的这铜武营。但我看的出你和李将军感情很好,你就真能舍下这份兄弟之情?再想一想吧,七尺男儿当是一个吐沫一个坑,真正做出了决定就什么也改不了了。”

    听了李晟的话,孙埕只觉心口一阵绞痛,缩回的手又向酒杯探去。虽然极力控制手腕,但他此时已是抖若筛糠。被众人的目光压得喘不过气来,孙埕手腕一软,酒杯便应声跌至地下。

    这碎的不只是酒杯,更是大伙儿心头的希望。

    孙埕再也受不住这般的压力,蹲倒在地,双手抱头似个孩子般的放声大哭。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要他把孙家老老少少的前途压在一个边军将领身上,他真的做不到。

    “真是一个脓包软蛋,也不知道当初李将军怎么看上了你?”王小春鄙夷的剜了孙埕一眼,眉头直拧成了一根麻花。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他实在不明白世间怎么会有这种人。

    “哭,哭,你他娘的就知道哭!将军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一只白眼狼。”要不是李括不允,濮大锤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把孙埕的脑袋拧下来。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种人只配给高秀延一般的奸贼提靴,留在铜武营中简直就是污了大伙儿眼!

    “要么怎么说一只耗子糟践了一锅粥呢,还跟他废什么话,人家还赶着投靠新主子呢!”见孙埕这般不长骨头,连一向待人和气的鲜于瑜成都拉下了脸,不住嘲讽着。

    孙埕听到此处却是猛然站起身来,擦干了眼泪道:“休要血口喷人,谁会去投靠李林甫,我孙埕虽然不敢跟着李将军做大事,但心里也有杆秤,分得清是非黑白!”

    鲜于瑜成冷冷嗤了一声道:“你口上说的如此,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这种人,给奶便是娘,你叫我们拿什么相信你?”

    孙埕一时语噎,过了良久才昂起头道:“反正我是不会出卖李将军的,信与不信在你们。”

    “呦呵,孙驼子你还牛气上了?变节的爷们咋滴比我们还横?”濮大锤最是吃软不吃硬,见孙埕态度如此强硬,也是上了火气,攥紧了拳头:“要不要爷们陪你练两次啊?有些人骨头贱,就是欠修理。爷爷今天就替你爹妈教教你如何做人!”

    他这话说的极毒,孙埕怎么能忍,登时便要上前跟濮大锤作个了断。眼见局面就要失控,一直默不作声的李括高声喝止。

    “够了!我们的刀剑是砍向袍泽的吗,我们的拳头是砸向兄弟的吗?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在我们铜武营从没有这个理儿!埕子既然作出了选择,想必也是深思熟虑的。一起相处一年多,难道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埕子念着自己家族、妻儿,这有什么错?”

    李括一口气把心中的话吐露完,只觉得分外舒畅。他之前之所以保持沉默,就是想听听大伙儿都是怎么想的,都是怎么看的。谁知道却闹成了现在这种局面,这样的行为与尔虞我诈,争名夺利的大唐朝廷有何分别?

    孙埕满眼通红,感激的望向李括。他实在想不到,最后会是李括出面替他解围。将军那么待他,他却不能与将军共患难。

    “将军,我。。。”

    “你不必说了,我都懂。”李括推了推手,点头道:“大伙儿兄弟一场,好聚好散。你想入哪个边军,哪个团营尽管给我说,但凡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不遗余力。”

    事实上,孙埕既然选择了退出,就不会再留在铜武营中。对于校尉一级军官的调度,兵部也就是睁只眼闭只眼,何况现在大战刚过,各边镇的兵源都需要重新分配补充。

    “将军!”孙埕跪倒在地,对着李括接连三叩首。“我孙埕绝不会忘了将军的大恩大德,您放心,不论走到哪里,我都是铜武营的兵,都是您的兄弟!”

    “好兄弟!”李括连忙把孙埕扶起道:“以后遇到难处,别忘记这儿还有个家。若是混的不好,被人排挤,想要回来,大伙随时欢迎你!”

    “括儿哥,你可想清楚!”张延基听李括竟然主动替孙埕谋划起了出路,可是着了慌:“你就这么放他走了,万一他,他。。。”

    “不必说了,我相信他!”李括却是丝毫不领张小郎君的好意,厉声打断。

    “将军,人心隔肚皮,咱们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在背后捅大伙儿刀子啊。”窦青也觉得此举不妥,练练劝阻懂啊。

    “是啊,将军,这样大伙儿不都被扔到油锅里煎了吗?”

    鲜于瑜成也有些不满,质疑起了李括的不满。

    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觉得李括太重仁义,处事不妥。

    “这样,将军,老孙我不能让您为难!”孙埕敛了敛目光,沉声道:“您先写好推介我转军的公文,且先压着。等您什么时候办完了大事,再呈到兵部去!”

    孙埕倒是说出了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先写好公文,即代表他已于铜武营没了关系,即便李林甫事后有心找大伙儿麻烦,也不会和一个表明姿态,撇清关系的小鱼小虾过不去。其次,只要这公文压在手中,孙埕便不会被勒令转军。这样,大伙儿就等于变相将他监视了起来,杜绝了他告密的可能。

    “这个办法好,俺老濮没意见!”濮大锤点了点头,率先给出了答案。

    “嗯,我同意。”周无罪轻应了一声,算是松了口风。

    “我赞成!”

    “李将军,小春我同意!”

    李括环视了一周众人,点了点头:“既然大伙都没有意见,就这样办了。还有哪个兄弟想去别的军镇走走,尽管提出来。”

    这话一出,一些仍在观望的将领心里也打起了鼓。他们对李括搬倒李林甫一事也并不太看好。只是碍于情面,他们不好第一个站出来。

    现在既然孙埕已经当了那只出头鸟,李将军又做出了允诺,他们也就没有了顾忌。

    渐渐的,校尉林海、旅帅刘春,韩股也都站了出来,走到孙埕一边。毫无例外的,这些人大多是世家出身,虽称不上望族,但其家族多少有些影响力。他们考虑的东西显然要比一般贫苦子弟多,一切从家族利益出发,似乎也无可厚非。

    “如若有营里的兄弟愿意跟你们走,也别勉强他们!”李括浅浅一笑,和声道。

    在他看来,现在让这些人作出选择自行离开,远比强行留下他们来的稳妥。毕竟,这世间最难违拗的便是人心。如果他们心已不在铜武营,却被留了下来,反而可能产生严重的后果。

    “好兄弟,走的时候多带一些精良的铠甲,千万别叫其他的军镇的人笑话了咱铜武营!”

    李括目光敛起,眸子中闪耀着一种难以言状的光芒。

    漠视、直言、背叛、挣扎、重生。。。。。。

    人生无时无刻不在取舍。正如远赴天竺求索取经的僧人,面对一条涛起大河,阔步向前亦或回首转身,不到最后一刻,谁都无法说出对错。

    倒不如放下执念,任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情感提供指引,以此作出取舍。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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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大唐虽配发军甲,但不同的部队铠甲的种类都不同。在边军中,也由于部队与主帅的亲附程度有所差异,越是嫡系军队,铠甲越精良。故而,李括才会说出这一番话。

    注2:天竺:唐是对印度称呼。

    ps:我想说两句话,对于孙埕这样的做法,我并不反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准则,只要不出卖兄弟,默默守护也是一种仗义。

   

 第五十九章 觅渡(一)

    时间:2013…02…09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每个人都有权作出自己的选择。

    尽管这个选择有些难以让你的兄弟、家人接受;尽管这个选择乍一看来可能有些滑稽可笑。

    所以李括选择了理解,选择了宽容。这不是一种故作姿态的示好,而是发自于肺腑的感念。孙埕他们的离开并不会影响少年的决心,相反,却会更加坚定他的意志。他就是这般的要强,就是这般的不信命,不需掩饰也无法掩饰。

    十日之时,转瞬即逝,李括为参加李林甫的寿宴可是煞费苦心。从寿宴所呈送的礼物到过府携带的亲卫,李括都要详细考虑。对于李林甫是否会相邀自己,李括毫不怀疑。一来最近自己风头正劲,他肯定会顺应大势,揽下提携后辈的好名声。二来前段时间他们二人的暗中角力被人传宣的沸沸扬扬,李林甫需要用‘大度’的行动向世人证明,他们二人的关系非常和睦。

    果不其然,在大寿三日前,少年便收到相国府送来的请柬。与一干兄弟商量后,少年定下了最终的计划。人不能带的太多,太多李林甫定会生疑,亦不能太少,太少自己的计划得不到很好的贯彻。

    七人,只需七人耳。

    张延基、周无罪、窦青、濮大锤、王小春、鲜于瑜成。。。。。。

    还有一个是谁?自然是如假包换的慎儿姑娘!

    要想将计划完美的付诸实施,所必须掌握的便是李林甫的作息喜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宴会只是一个引子,只提供给众人一个接近老贼的理由。至于什么时候动手,怎么动手,都需要依老贼的行踪而定。三哥说过,暗中角力,拼的就是线索与情报。

    李林甫吃过酒宴后喜欢干什么?是回房歇息还是另有他好?酒后乱人性,他会与哪房夫人行合欢之好,在哪个跨院下榻?他身边有多少人护卫,有没有漏洞和空隙可寻?可这些看似简单的问题却关乎到行动的成败,李括不敢丝毫掉以轻心。

    这一切,自然由慎儿姑娘来完成。

    事实上,当慎儿托信鸽将一纸信笺带到李括手中的时候,少年不免苦笑。

    原来,李林甫会如斯做,如斯想。不过,太晚了,他与这个男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他们两人间注定只能活下一个。

    少年兀自苦笑,宰辅也是人,是人皆有喜怒哀乐哉!

    。。。。。。

    最终敲定的礼物是草圣张旭写的一首《塞下曲》,诗是高适高伯父的诗,字是张九张长史的字。如此珠联璧合的杰作,怕就是权倾天下,无所不有的李林甫见到都会大呼过瘾。

    想想高伯父那肉痛的表情,李括便只觉好笑。不过一幅字耳,文人所重的到底还是一扬一抑的名气。

    当七人七骑来到平康坊时,祝寿的人群早已把李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这里有三公九卿,六部尚书、侍郎;这里亦有亲王郡王,国公侯爷;这里甚至还有胡儿节度,边镇将军。

    这儿纸醉金迷,这儿羽化笙歌,这儿便是大唐百姓用血汗钱,奉养的大唐宰辅李林甫的府邸。

    思邪,幻邪?

    不错,这就是真实发生在眼前的场景。

    在这个讲究按资排辈的大唐朝廷,李林甫似乎当得起这么多公卿王侯的力捧。

    李岫正立于府门前迎接各位贵客,作为李林甫重点培养的儿子,他已经官至鸿胪寺卿,成了李家未来的希望。除去二伯李林鹤,几乎没有人能对他未来的家主之位构成威胁。虽然他不是嫡出,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句大不敬的话,面北背南端坐在大明宫中的圣明天子有几个是嫡长子出身?

    这权位就像一盘炙鹿肉,向来是能者分之取之食之。

    想到此,李岫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李家最终还会掌握在自己手中!

    “李公子,什么事这么开心啊!”李括跳下马背,几步便走到正门近前。

    “原来是李将军,久仰久仰啊!”李岫见来人却是李括,嘴唇微微抽搐,强自挤出一丝笑容。

    “李某久闻李将军威名,李将军为国拓土开疆,实是大功臣啊!”

    李岫实在不明白阿爷为何会邀请他赴宴,这个人,早就该死了!若不是高秀延那个废物办事不利,哪会留下这么多祸患。至于那个妖僧无戒,去他娘的狗屁协议。一个战败番国也有资格谈条件?

    李岫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不改笑意。

    “家父常常向我夸赞将军,说要我们多多向将军学习。”

    “相国大人真是一心为国啊。”李括毫不吝惜的将溢美之词抛了出去,沉沉点了点头。

    “将军,恕我冒昧,您亲兵的刀剑,是否。。。”李岫分外眼尖,早已瞥见众人腰间的横刀,‘善意’的给出了提醒。

    “这是当然!”李括笑了笑率先将黑色横刀丢给了一旁的李府侍从。其余众人见李括如此,虽心有不满亦将兵戈悉数卸下,交给了李府的下人。

    “李将军真是通情达理,来来,快里面请!”

    李岫单臂相邀,错了半个身位在前引路。

    少年浅浅一笑以作回礼。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家仇国恨要报了吗?

    在少年面前有一条湍急奔涌的大河,河面上升腾着苍茫的水雾,迷雾之中却并不见桥梁,若想涉河只有另寻河湾。一架浮桥,两只轻舟,或是一行木筏,似乎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觅渡,觅渡,渡何处?

    少年已别无选择,即便是孤身泅渡,亦要在今日做个了结,将自己救赎。

    。。。。。。。。。。。。。。。。。。。。。。。。。。。。。。。。。。。。。。。。。。。。。。。。。。。。。。。。。。

    注1:张旭:唐时著名书法家,号草圣,曾任金吾长史,为饮中八仙之一。

    注2:用游泳的方式游过江河。很危险,大面积行军时不到万不得已多不采用。

    ps:大家猜猜七郎怎么对付老贼?

   

 第六十章 觅渡(二)

    时间:2013…02…10

    控西域以通丝绸;抵漠北以安万邦;大唐的开容并包使百族叩首;四海归服。这样极度豪迈的气度当然也体现在每个个体上,这便形成了练达的人情。

    老话讲的好,杯中自有天上月,腹内更牵万种情。

    不论是权贵公卿,还是寒士布衣,都会自然而然的在酒桌上还原本真的自我,一吐心中积压的情愫。

    而相国李林甫的寿宴无疑便是一个倾心中之所想的绝佳机会。

    李括与众好友坐在大厅内靠下首的位置,虽然位置稍显差了一些,倒也是一人一张案几。在这一点上,李林甫倒是没有丢掉大唐相国的面子。

    既是寿宴,当然要突出热闹和喜庆的氛围。不论是北里中艳冠长安的红粉佳人,还是西域而来迷倒众卿的胡姬舞娘,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希望能一搏相国大人的欢心。

    常言道独乐乐不容众乐乐,氛围这个东西一旦被调动了起来,就再不会轻易消散。一边饮着酒,一边听吟观舞,李括静静的品着、看着、等着。

    “括儿哥,这个老贼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光办这一厅酒宴的钱财,就够寻常百姓家吃上几辈子了!”张延基却没什么心情欣赏霓裳歌舞,他们今天来可不是来赴宴的,而是来复仇的。之前听说相国府豪奢不亚于大明宫,他总还是不信,今天亲眼亲见,总算明了。

    别的且不论,光是李府管事那倨傲的态度就让他窝了一肚子的火。相国门房五品官的道理人人都知,却不是人人都愿意相信。毕竟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混的连一个门房都不如。

    “吃菜,观舞。”李括浅酌了一口小酒,摇了摇头。他们的计划容不得一丝闪失,不待时机成熟绝不能提前出手。

    “看见没有,多学着点!凡人吶。”周无罪白了一眼张延基,切下一片炙鹿肉就送入了口中。既然这酒菜是老贼提供的,不吃白不吃。吃饱喝足了才有气力干大事,不然指望着大伙软塌塌的跟谁拼命去?

    “你。。。”张小郎君被无罪兄早已挤兑的没了脾气,索性不再理会那张欠揍浑圆的大饼脸,独饮独酌,以浇忧愁。

    这大唐的官场就像一个酒桌,同样,这酒桌又像似一个微型的官场。在这里你可以看到真的、假的、虚的、实的。。。。。。

    歌舞与酒气成了最好的掩饰,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正好借此机会伸出触手,纠缠在一起,经过一番博弈达成双方都能够满意的交易。

    杨钊此番正坐在李林甫下首左侧的头排,恰恰顶替了京兆尹王銲的位置。这让王大人心中很是不满,他杨钊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混迹剑南街头的混混,靠着裙带关系上了位,就以为自己可以比肩满朝公卿,就以为可以与繁盛了几百上千年的世家抗衡?

    对李林甫如此的安排,他很是不满。莫非他想扶持杨钊?不,不可能。杨家虽然有贵妃娘娘撑腰,但根基太浅。一旦圣眷不再,便会顷刻被放逐,瞬时一无所有。李相不像那种目光短浅之辈,会看不到这点?

    示好吗?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李相如今身兼二十余职,又实际掌控着政事堂。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李相愿意,皇帝陛下的圣旨都得从门下省打回去!而他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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