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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杰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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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是!”算卦的笑了:“我也想说,只是三位那块招牌,显得太小了点儿!”

“阁下!”郝老三脸上变了色,笑道:“什么样的招牌才能放进阁下眼中?”

算卦的道:“连胡天南那块招牌我都嫌小,你自己想吧!”

郝老三脸色再变,道:“我兄弟见过不少有头有脸的知名高人,可想不起在那儿见过算卦的你阁下,可见阁下那块……”

算卦的截口说道:“那是你井底之蛙,没见过天有多大!”

郝老三脸色更难看,阴笑说道:“阁下,何不直说来意?”

“这才是!”算卦的道:“小要饭的无业,这位相公是个读书文人,人家都没有必要卷入江湖是非,淌这池浑水……”

郝老三截口说道:“你阁下替这个小的,洗刷得干净,这位相公要真是个读书文人,他的胆可就太大了点儿!”

郝老三纵声笑道:“好,好,好,我兄弟今天是栽到家了……”

笑声倏住,突然闪身飞扑,单掌直攫黑色小包!

好快,好阴险!

但人家比他更快,也智高他一着!

算卦的冷冷一笑:“在我面前,我劝你少来这一套!”

右掌倏翻,四指抓住黑色小包,中指突挺,直点掌心!

算卦的应变神速,出手如风,郝老三可吃足了苦头,闷哼一声,拔脚飞退,白脸铁青!

算卦的放手一笑,道:“我说过,难得我今天好脾气,否则你这条右臂………”

淡淡一笑,住口不言!

“三丑”明眼人,郝老三心里更明白,算卦的要是功加一分,他这条右臂永远就别想再用了!

书生一旁说上了风凉话:“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这个是应得的惩罚。”

算卦的这一手,立刻震住了“三丑”,郝老三一句话没说,立刻抱腕拱手,脸色好不难看!

“是我兄弟不是,不该无证无据乱找人!”

侧顾焦老大:“走吧,老大,今天咱兄弟够光采的,还等什么?”

再看算卦的一眼,“阁下,那东西,我兄弟承认技不如人,取不回来,可是,阁下,胡四师爷处,自有人能把它取回去,你等着吧!”

话落,拔腿要走!

“慢着!”算卦的突然一声淡淡轻喝!

郝老三停身惨笑,道:“路要让一步,能须减三分,阁下要是……”

“别紧张,我还怕污了这双手!”算卦的道:“你三个替我带样东西,带句话,告诉胡天南,三天之内,把‘邯郸’道上抢来的东西,连同我让你带的这样东西,一样不可少的送还‘三义镖局’,我不究既往,连你三个我也放过,要不然我可要找他索还,到那时候,他可不大好受,至于你说的那句话,我随时候驾就是!”

翻脸自袖底取出一物,随手递了过去!

是只乌溜溜的戒指,跟他手上带的一样,只不过,手上戴的那只,要比这一只略略大了一点!

“三丑”一见这只乌溜溜的戒指,立刻想起一人,神情大震,面色如土,心胆欲裂,魂飞魄散!

不但恨自已有眼无珠,早该看出,而且恨胡四师爷老眼昏花,糊涂懵懂,不过,有一点值得安慰——

那就是,这个大跟头栽得不丢人。

还好,只想起一位,假如再想起书生,恐怕……。

郝老三以颤抖心情,颤抖双手,恭恭敬敬接过那只乌溜溜的戒指,—句话没说,双腿如飞,狼狈遁去!

心里头着实庆幸,命没丢,这该是天大造化!

没热闹瞧了,剩下那一小半,渐渐散了!

“秃顶”老马扭头回了棚子!

算卦的向小明挥挥手!

小明会意,一招呼,领着要饭的散了!

书生轻笑说道:“二哥……”

算卦的挑眉笑道:“我料古月天他没那个胆!”

书生微笑不语。

算卦的道:“四弟今儿个怎么好兴致,好脾气?”

书生笑道:“这种人,不能不给点颜色看看,我也不能不为开封城那么多要饭的着想,人家无业,凭什么连累人家?”

算卦的笑了:“到底你比我行!”

书生笑了笑,道:“二哥以为古月天.他会在三天之内如期把那批镖,一样不少地送还振秋?”

算卦的细目飞闪寒芒,道:“见了‘指环信符’,他敢不乖乖送回来!”

书生淡笑道:“二哥要这么想,那可错了!”

算卦的长眉一挑,道:“怎么说,四弟,他该知我‘指环信符’……”

书生截口道:“二哥,他不敢,他也知道‘指环信符’,他更惹不起咱们四兄弟,可是我担心他作不了主!”

算卦的脸色一变,道:“四兄弟是说……”

书生接道:“二哥别忘了,他只是‘汴梁世家’的四师爷,上面还有井太玄、邴浩、屠能三个匹夫,他三个未必……”

算卦的冷哼说道:“我料他三个也没那个胆!”

书生说道:“他三个也许没那个胆,可是‘汴梁世家’还有个褚长风!”

算卦的道:“褚长风他敢怎么样?”

书生笑道:“二哥何以那么大火气?二哥知道他!”

算卦的一楞!

书生笑道:“我是说二哥以前可听说过武林中有此一号人物,可知道他的来龙去脉,可知道他的为人?”

算卦的道:“我只知道开封有个‘汴梁世家’世代经商,富可敌国,而且是殷实,‘汴梁世家’商人,现在当家的是褚长风!”

书生笑问:“如此而已?”

算卦的道:“如此而已。”

书生道:“老虎披了张羊皮,过去的不说,褚长风他这一代就能掩尽天下人耳目数十年,令人不能不往高处估计……”

算卦的眉梢微挑,有点不服,道:“他没能瞒得过我!”

书生道:“可是二哥不能不承认那是偶然的—次机会,无意中发现可疑之处,他那组织之庞大,组织之严密,心智之巧妙,行动之机密,该是当今武林,无人能比!”

这是事实,事实如此,无从否认!

算卦的没说话!

书生笑了笑,又道:“别人不知,‘修罗四侍’昔年的一切,二哥该是熟得不能再熟,除了那已死多年的‘修罗四侍’轩辕无忌外,武林中还有谁能令他们臣伏?而褚长风他能使他们位居师爷,俯首听命,甘从驱策,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这过人之处,是智是力,咱们不得而知,不过,无论是智是力,都得令人不得不把再往高处估计……”

算卦的仍然没开口。

书生继续说道:“是力还好,是智那褚长风此人就太可怕了,二哥猜想,‘汴梁世家’所经营之商号,分支遍及南七北六一十三省,他一个人能控制这么多分店,这么多人,要不是雄才大略的盖代枭雄,焉能如此?”

话锋微顿,接着又道:“除此,我以为,褚长风此人也许不愿意招惹咱们四兄弟,不愿无故树下强敌,但一旦正面冲突,势所难免,他也并不会对咱们四兄弟那么畏惧,振秋保下的那趟镖,不是一般寻常东西,样样稀世奇珍,价值连城,纵然古月天四人慑于咱们四兄弟声威,不敢不双手奉还,褚长风他肯么?”

算卦的仍旧默默不语!

但,倏地,他陡挑长眉,目光慑人威棱,转身便走!

书生疾挥右掌,快捷如电,一把抓住算卦的右臂,“二哥,那里去?”

算卦的威态慑人,冷然说道:“‘汴梁世家’走一趟,我找褚长风去!”

书生摇摇头,笑了:“二哥约期几天?”

算卦的道:“四弟何作此问?”

书生笑道:“到了没有?”

算卦的道:“四弟你是怎么了?”

书生道:“没什么,二哥,三天约期未到,你怎知褚长风他不会送还那批镖,现在上门找人,二哥你理字上站不住!”

算卦的皱眉说道:“四弟,褚长风他不肯还镖,这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二哥!”书生点头笑道:“但我这只是推测,没敢断言!”

算卦的苦笑说道:“那么……四弟,依你之见!”

书生道:“今儿个是第一天,还有两天呢,急什么,过了后天再上门找他不迟,这样褚长风他没话说!”

算卦的道:“四弟,我由来听你的。由来也以你最行……”

他望了书生一眼,接道:“独孤恩兄那件事怎么办?”

书生眉条立皱,目光凝注,道:“二哥确知独孤恩兄未遭毒手,仍在人世!”

算卦的道:“话是古月天说的!”

书生道:“生辰八字没错?”

算卦的道:“独孤恩兄当年曾让我算过流年,我记得清楚!”

书生道:“乙酉,七月七,寅时。”

书生道:“二哥,世上可有生辰八字相同的人?”

“我知道,”算卦的道:“可是,这生辰八字由古月天口中说的,就令人动疑!”

书生道:“怎么说?”

算卦的道:“四弟可记得,昔年在独孤恩兄家中,那唯一的发现!”

书生点头说道:“记得!”

算卦的道:“是什么?”

书生道:“天荆毒刺!”

算卦的道:“当时四弟怎么说?”

书生道:“天荆树,普天之下,唯‘高黎贡山’所产者刺有剧毒,中人必毙,唯华山‘九叶金莲实’可解!”

算卦的道:“还有呢?”

书生道:“‘修罗教’巢穴就在‘高黎贡山’!”

算卦的道:“当时大哥怎么想?”

书生道:“‘天荆毒刺’既在‘修罗教’势力范围内,断不会容他人采摘,武林也没人敢轻易涉足,证据如铁!”

算卦的道:“咱兄弟含忿寻仇,联袂找上‘高黎贡山’,情形如何?”

书生道:“轩辕无忌矢口否认,杀那独孤恩兄满门,掳去独孤恩兄本人,四兄弟遍寻全山,未获独孤恩兄踪迹!”

算卦的道:“那‘天荆毒刺’他如何解释?”

书生道:“他亲自陪咱们跑了趟北天山,找到另一株有毒‘天荆树’,这证明‘天荆毒刺’非他‘修罗教’所独有!”

算卦的道:“后来呢?”

书生道:“事隔三年,却在‘祁连山’‘断魂崖’下发现独孤恩兄尸身!”

算卦的道:“怎么样?”

书生道:“颇似投崖自尽,血肉—滩,面目难辨!”

算卦的道:“当时我跟大哥,三弟悲痛欲绝,而四弟神色泰然安祥,独特异议,肯定认为那绝非独孤恩兄!”

书生点点头:“不错,我至今犹认为如此,独孤恩兄掌有红痣!”

算卦的道;“而那尸身却无,这证明独孤恩兄并未遇害!”

书生问道:“未视手掌之前,我是推断,凶手杀独孤恩兄满门,却单劫掳独孤恩兄,必有深意,独孤恩兄盖代奇才,当世巧匠,在未失利用价值之前,他有惊无险,可得无虑,在看过手掌之后,证明我所言不虚,所想不错!”

算卦的道:“由今回想,分明轩辕无忌将独孤恩兄藏匿隐密处所,三年之后又故施狡猾手法,企图断我四兄弟之念!”

书生道:“二哥说得不错,事实确是如此,但自那年以后,独孤恩兄便离奇失踪,‘修罗教’也瓦解不见,武林除名,事隔多年,谁敢说独孤恩兄仍未遭毒手,犹健在人世!”

算卦的道:“那么,古月天之言何解?”

书生道:“二哥是有心试探,古月天居心叵测,也许他是没认出二哥,无心失言,要不就是他已认出二哥,故布疑阵……”

微—摇头,接道:“按常理,怎么说也该是前者,但古月天这匹夫极富心智,狡猾奸诈,该是非常人,不能以常理测之……”

算卦的道:“四弟,我可以断言,他没认出是我!”

书生苦笑说道:“但,二哥,就于古月天的话,二哥也只是动疑!”

算卦的长眉微挑,目中暴射诧异之色:“四弟,你怎么……”

书生五面突泛抽搐,颤声说道:“二哥,我是唯恐古月天之言不真!”

算卦的唇边也现抽搐,无限歉疚,—叹说道:“四弟,我该想到你跟独孤恩兄之间,交情特别深厚!”

书生面上浮现笑意,笑得凄惨:“二哥,自己兄弟,说这干什么!”

算卦的低下头,没说话!

书生目光深注,吁了一口气,道:“但愿古月天所言是真,不过,二哥,我请二哥等等,等大哥三哥都到了再说,行么?”

算卦的抬头微点,道:“我奇怪,‘修罗四侍’怎又把独孤恩兄掳来汴梁世家,……”

书生笑了笑,道:“我有几分明白,但没有把握!”

算卦的一怔,急道:“四弟……”

书生一笑说道:“二哥,时要未到,我毫无把握!”

算卦的一瞪眼,笑道:“四弟,跟我你也卖关子!”

书生摇摇头,道:“二哥误会了,无证无据,我怎好空口指人?”

算卦的皱眉笑道:“敢情这是对付‘川中三丑’的那一套。”

书生笑了!

算卦的也笑了,望了书生一眼,道:“四弟,我也想跟普济老和尚多亲近亲近!”

书生道:“‘汴梁世家’那方面呢?”

算卦的道:“你不是说等大哥他俩来了后再说么?”

书生想了想,笑道:“二哥,我给你找点生意怎么样?”

算卦的道:“说吧!”

书生一指寺前左侧,道:“就在这儿摆个摊儿,挂起招牌!”

算卦的笑道:“妙主意,我站前门,你守后门,行,就这么办!”

书生一笑摆手:“择日不如撞日,最好现在就开张,我到花亭那儿走走!”

说完,扭头走了!

算卦的没多问,转过身席地坐下,就在寺前左侧,紧靠石阶处竖起了招牌,摇起手中的“报君知!”

书生走进了“秃顶”老马的棚子,没一会儿,又走了出来!

—他回到了“大相国寺”内,没跟算卦的再打招呼!

转瞬间,“秃顶”老马步履轻快地出了棚子,出了广场!

日头快要偏西时!

开封城东门,走进了一个身躯魁伟的灰衣老者!

灰衣老者五旬左右年纪,好奇特的长像!

身形佝偻,背上驼峰高耸,黝黑的一张大脸,环目、虬髯、浓眉,活脱脱像那座庙里的判官!

说他像判官,可不是说他像判官那样儿凶恶怕人!而是说他威猛逼人,看人一眼,胆小的准会打哆嗦!

其实,他又可像极了当年大破黄巾,“当阳桥”上显威,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易如探囊取物的那位桓候张三爷!

他杂在进进出出的行人中,身躯高出了人家一头,还好他身形佝偻,背耸驼峰,要不然又不知要高出人多少!

城门口,有不少当街乞讨的要饭花子,抓着破碗,夹着打狗棒,冲人点头哈腰,要几个小钱!

可就没人敢冲他低头哈腰乞讨要钱!

谁敢呢?

瞧模样儿就吓软了半截!

可也有那天不怕,地不怕,胆上长了毛,活得不耐烦的要饭花子,他是那鬼灵精小明,他敢!

他没碗,走过去,伸出那只老鸦爪般小手,点点头,一躬身,眨动着大眼睛,咧嘴直笑,“这位爷,您行行好,赏几个小钱吧,小要饭的可是三天没吃饭了,您要不给几个,小要饭的准会饿死!”

没那么严重,小脸儿脏是脏,可是隐隐透着红润,说三天没吃饭,那是满嘴瞎说,说给谁听谁也不信!

魁伟威猛老驼子停了步,环目一瞪,道:“行好?我老人家行了半辈子好了,可没见一点好处!”

小明眨眨眼,咧嘴笑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好心自有好报,也许您这位爷是老来后福,到的晚了点儿,再说,您舍施小要饭的,可跟舍施别的要饭花子不同,准有您的好处!”

好能说的一张小嘴儿。

老驼子哼了一声,道:“准有我老人家的什么好处?”

小明一张大眼睛直往上溜:“譬如说,您老人家背上这个驼峰……”

老驼子又一瞪眼:“瞎说,你这张吃冷粥残饭的嘴,可是不想要了?”

小明舌头一伸,道:“想要,那能不想要,要饭可是全靠这张嘴……”

老驼子道:“少跟我老人家废话。”

小明连忙改了口:“您老人家外地来的,外来的多半要来寻亲投戚,您老人家要不要找人?开封城人头儿可是以我最熟。”

老驼子笑了:“这回你说对了,我老人家正要找人!”

小明道:“那么你老人家先赏几个吧!”

老驼子道:“你想敲我老人家?”

小明道:“开封城有得是王法,小要饭的可不敢,不过,你老人家若不先赏几个,找人可不大容易!”

老驼子道:“我老人家不信!”

小明道:“不信您老人家找找看,开封城可不是就这么一块,就算最后您老人家找到了,花了两三天工夫,那多划不来!”

老驼子看了他一眼,笑道:“算你行,你是吃我老人家吃定了!”

探怀摸出一块碎银,塞入小明手中!

小明乐了。揣好碎银,一笑说道:“你老人家到‘大相国寺’逛逛吧,那儿热闹得很!”转身走了开去!

老驼子望着那瘦小背影,大黑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夜,三更!

万籁俱寂,街上早没了人影!

今夜微有月色,银辉轻洒下,开封城一片宁静!

这是一座巨宅,院落大而深,深不知有几许!

院落中,林木茂盛,除叶隙间透几点灯光,冷辉下偶露几闪电檐狼牙外,别的,再难看到什么!

四周无声,声唯在树间,别的,也再难听到什么!

围墙铁灰,高大宏伟,巨门朱红,气派异常。

两扇大门上顶四个擘巢大字:“汴梁世家”!

两端,分悬两只巨灯,灯光照耀,星月失色!

这,一切都是静的,静得安宁,静得美……。

蓦地里!

三条人影疾如鹰隼,自那巨大院落中,冲破茂密林中,冲天拔起,回空折转,飞射茫茫夜空!

但,突然,夜空中响起一个苍劲话声:“朋友,那儿去?”

一阵嗤嗤连响,月色下,三缕银光起自远方一处屋脊,闪电射到,分袭三条人影膝弯!

心眼,手法,两称上乘!

三条人影一惊,身形横移电飘,落于巨大院落外的一处屋脊,虽然避过,可是险极,吓出了一身冷汗!

其中一名高大人影,目注银光发起处,沉声发话:“什么人躲于暗处,猝施偷袭?”

苍劲话声又自夜空飘起:“先别问我什么人,答我问话。那儿去?”

高大人影冷然说道:“我兄弟那儿去,要你管么?”

苍劲话声笑道:“对了,别人我管不了,可单要管你兄弟!”

“笑话”!高大人影道:“我兄弟纵横武林十余年,莽莽江湖,要上那儿便上那儿,还没有遇上一个管得了的!”

“是么?”苍劲话声笑道:“我已经听说过,可是今夜你兄弟遇上了,在我面前就没那么便宜,不信你兄弟且试试看!”

高大人影道:“我兄弟正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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