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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追魂-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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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到这庙旁竟围着这么乡人,把路都塞住了,他说道:“各位老乡请让让,我们乘车要借道而过……”他还待说下去时,突地随着众人的视线,他也看到了挂在树上的白布。

顿时他全身一阵哆嗦,险些从马上栽了下来,他争忙回辔迎上那一列长长的镖车,对着那当先一位黑面魁梧镖头呐呐道:“赵……镖头……前面……有……落……”赵镖头见他吓成这个样子,他急忙问道:“有落什么?落雨?这种天怎会落雨呢?”

趟子手嘴张了好一会,方始进出一句:“不是,是落星追魂在前面——”赵镖主还没听完,他大惊,跳了起来道:“落星追魂?他来劫我们的镖?”他哭丧着脸道:“完了!这个年又过不成了,镖行马上得关门……”趟子手道:“不是!他不是来劫我们的镖,是要约点苍掌门决斗。”

赵镖师一听,顿时心里一松,他重重的呼了口气道:“让他们去决斗好了,只要我们的镖车能够安稳,今年的年关就好过了。”

于是,镖车悄悄的过去了,江湖上将会立刻就盛传着落星追魂找点苍掌门比武,于是更多的武林中人,将要赶来洛宁。

且说李剑铭站了一会儿,他便缓缓的走到圆通寺前,他敲了敲门环,里面便有一个和尚出来应门。

那和尚一见是他,连忙堆笑道:“李施主您好早啊!”

李剑铭点头道:“师傅你早,老方丈在吗?”

那和尚把门关上,对李剑铭道:“方丈在禅院里,他正在为着今天树上挂着的白布条头痛着呢!”

李剑铭浅笑了一声,用手摸摸颔下的虬髯,洒开大步,便往里走。

他穿过一连几重的房间后,来到一问房前,他叫道:“老方丈,我又来找你厮杀来了。”

说着,他迳自跨进房里。

房里的云床上,一个白须飘拂的老和尚正在盘膝而坐,他面前摊着一局还未下完的围棋,此时他正在凝视着右角上的白子,睑上沉重的忖思着。

一听到李剑铭进来,他张开嘴哈哈笑道:“施主,你来得正好,昨晚我整整想了一晚,倒底给我想出一手妙着,哈哈,这局棋可不会轮你了。”

李剑铭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想出什么绝招来,你下吧!”他一面说着,一面也跨上云床,盘膝坐在老和尚对面,等待着老和尚的所谓“妙着”。

老和尚毫不迟疑地伸手拈起钵中的一颗白棋子,缓缓地放在棋盘中第十七、五路上。

李剑铭一见,脸色顿时沉重起来,他见对方这一着,真个把自己一块棋的眼位都破了,全无半点生机,所能保存的仅是左边一小块而已。

他皱上眉头,摸着颌下的胡子,说道:“老方丈,你这一手,真个是绝招呵!不过这么一来我会全军尽没,这怎么行呢?”

老方丈开心地拂了拂白髯,道:“这局棋一连下了两天,把我的白胡子都拔掉了几根,若再不赢,怎对得起我的胡子?哈哈!”他此时稳操胜券,故而好整以暇的说些风凉话。

李剑锦低头不语,沉吟了好半天,两指拈起一颗黑子,对老方丈道:“这下可真对不起你了,看来你的白胡子又该拔掉两根了,哈哈!”他一面说着,一面把黑子放下……“蔼——”老和尚一见,惊得张大了嘴,他顿时睑色又沉重起来,苦苦的思索着。

李剑铭晓得自己这一着,对方至少会想上二个时辰以上,他笑了笑,从云床上站起来,走下地。

他看到老和尚脸上一片茫然,两道长眉紧紧皱着,他忖道:“我若非习得两心神功,现在怎能有这个闲情来和你下棋?唉!希望那点苍掌门能够来才好。”他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轻轻叹了口气道:“为情烦恼,为情奔波,但所得到的只是一丝丝的甜意,我真想不通为什么情的魔力这么大。”

他放下茶杯,正要想到外面去看看,突地庙里的知客僧走了进来,对老和尚道:“方丈,外面有一个年青公子,要求见落星追魂!”

李剑铭一听问道:“他是怎么样的人?”

知客僧道:“他身穿着青色儒衫,长得非常俊美。”

李剑铭沉思道:“点苍掌门,会不会是这个俊美的年青人?”

知客僧此时见到老方丈坐在床上,动都没动,于是他又走近一些禀告道:“方丈,外面有一个年青公子,要求见落星追魂。”

老和尚从沉思中醒了过来,他说道:“啊!什么?落星追魂?我又不是什么落星追魂,你找我干什么?混蛋!把我的思绪都打断了,去!”说着他又将心神贯注在棋盘上了。

李剑铭看见知客僧苦笑了一下,他说道:“你带我去见那人,我有话答覆他。”

知客僧道:“李施主,你认识落星追魂啊?你叫他把挂在树上的白布条拿掉好罢?我们庙里的梯子又不够长,不然早就把它拿下来了。

害得庙前围着一大堆人,也没没半个人进寺里来烧香,今天没半个铜板的香油钱了,这样下去,我们都会饿死。”

李剑铭见到他嘀咕着,他自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道:“你们让那布条子挂上个三天,我这儿有五十两银子,随你拿去怎么办好了,只不过凡是要求见落星追魂的,要麻烦你来找我见他。”

知客僧一见,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接过银票道:“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您老,小僧自会照办。”

他一面走一面心里忖道:“这下我起码又可捞个十两银子,去好好的吃一顿鸡子,喝一坛酒,这半个月都淡得嘴里生毛。”想到开心处,他不由得一笑。

李剑铭诧异地道:“你笑什么?”

知客僧面上一红道:“老方丈常说我佛拈花微笑,普渡众生,我们也都应该时常微笑微笑。”

李剑铭一听,忖道:“这和尚一定是个酒肉和尚,乱用佛经,一点狗屁都不懂,唉!这叫出家人哪!”

于是他装作不知地问道:“应该微笑?”

知客僧尴尬地抽动了一下脸上的肌肉道:“嘿嘿!微笑,是微笑。”

李剑铭感叹地摇了摇头,随着知客僧,走向前面去。

他脚方一踏进会客房,心里便是一惊,忖道:“咦?怎么会是他?他找落星追魂做什么?

难道他就是点苍掌门?”

…………………………………………………………………………………………………………………………第十一章半日之间李剑铭随着知客僧踏进了会客处时,他一见室内站若的是一个身着青衫,头戴一顶儒帽的书生,此刻他正在背负双手,欣赏着壁上挂若的书画。

青衫儒生一听有脚步声,他倏地飞快向后一转,双眼紧盯着走了进来的虬髯大汉,生像要看穿李剑铭的心底似的。

李剑铭脚方一伸进室内,便看到青衫书生同过身来,他诧异地忖道:“这不是那天晚上遇见的那人吗?他找落星追魂做什么?难道他便是点苍掌门?”

敢情他此时正在惊奇那书生双肩竟然不幌,脚尖微微一移便转了过来,这份轻功使得李剑铭为之深深地惊诧着,而以为这青衫书生是点苍掌门。

他双手抱拳一拱道:“这位少侠,请问高姓大名?”

青衫书生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就是落星追魂?”

他此时正在忖道:“江湖上传闻莫非失真?他这种年纪和这种样子不会是落星追魂。”

虬髯大汉见青衫书生竟然顾此而言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哼了一声道:“落星追魂向来不见无名小卒的,你请回吧!”他眼见这青衫书生熊度傲然,连礼都不还,心中一气,便回身待要走开。

青衫书生见他如此,心中一气,双手提起,便待出手攻敌,但他想了想,便放下手道:“我叫锺青,你是不是落星追魂?”

李剑铭闻言回过身来道:“你是不是点苍派的。”

青衫书生摇摇头道:“我跟点苍没有丝毫关系。”

李剑铭摸了摸颔下假须道:“那你请便吧,落星追魂除了点苍派之外,任何人都不见。”

说着,他回过身走了出去。

青衫书生见到他竟然如此蔑视自己,心里怒气上腾,只见他闷声不吭的,脚下一移,五指递出一招“琵琶三弄”,数缕指风罩住李剑铭后背“俞兰”“俞肝”“俞胆”“俞脾”“俞胃”等足太阳膀胱经之穴。

李剑铭才走两步便觉出冷风袭背,他低哼一声,右足一撒,抛肩沉身,左手曲肘一撞,封住来势,手腕一绕,往对方右臂抓去,手指扣向对方“曲池穴”招式快愈电掣。

锺青见五指方出,已被对方闪过,他低哼一下,右臂倏地下沉,一兜一转之际,敲向对方胁下“章门穴”,左手一回向对方腕上“大陵穴”上扣去,这一招两式,正是“琵琶三弄”中的连环绝招,威力奇大。

李剑铭手腕方一抛出,便已落空,他赶忙一沉身,左臂转一大弧,右手藉着身子移转之际,闪电般一穿而出,迎上对方敲下的双指………两人招式都是快若飘风,一触之下,立即跃了开去。

李剑铭诧异地忖道:“他的这招武功,竟然不类中原的门路,诡奇无比,刚才我明明已经抓住他的两指,但却不知怎的手腕一麻,便被他脱了开去………”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对方。

此刻锺青心里也是惊诧地忖道:“师父说我这“飞花手”功夫,是佛门的奇功,但今日使出竟还被这臭男人把手指抓住,呸!脏死了………”他将手指在衣上擦了擦,继续忖道:“师父在我来中原之时,曾说我功夫已足可抗衡落星追魂………哦!莫非他就是落星追魂?但他的眼睛好像那个人呀!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关连,我要问问他………”於是他说道:“你就是落星追魂!”

李剑铭冷冷的看了看他道:“你是何人门下?”

锺青嘴角一撇道:“你若非落星追魂你就不配………”他话未说完,李剑铭斗然而至,五指飞出间,二大片缤粉掌影,挟着冷飕飕的寒风,奔向他的面门。

锺青心里一惊,脚下一滑,退出三尺,左掌疾挡面门,右掌斜劈而出,扬起一片掌影,迎了上去。

“啪”地一声,双掌交击一起,他突觉对方掌上涌出一层层潜力,震得目己身子竟然站不稳,只得退了半步。

李剑铭一掌得手,他身子一移,顺势左掌翻出,拍向对方睑上………锺青此时心里羞愤交集,他见到漫天掌影又轻飘飘的递到面门,来势竟然快速绝伦,於是只见他身子一沉,右手食指圈起,向外一弹——李剑铭左掌拍出之际,眼见对方已经不及闪躲,手掌将要拍在那白嫩俊俏的脸上,看来要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故而他心里一阵不忍,掌势一缓,下移两分,改拍对方肩膀。

突地他见到对方指提起,圈指弹出之间,一缕尖的风声,迳奔自己手腕“腕脉”要穴,他心里一凛,想到了前天晚上的那幕,他惊忖道:“这是弹指神通?”这念头有若电光石火似的在他脑际闪过。

他急忙将左手撤回,右掌斜穿而出,劈出一股掌风,直撞对方手臂,两势同时使出,快捷凌厉。

他左掌虽是撤招得快,但是已被那一缕指风弹中左掌掌上,登时左手一麻,提都提不起来,但他右掌劈出一招,却结实的打中了对方右臂,只听喀折一声,锺青右臂关节已经脱了臼。

直痛得他退出五步之外,两行珠泪,顿时挂了下来,他一咬牙,右手一托一转,已将左臂接好,他恨声说道:“落星追魂,你好!明天晚上子时,我在城南青坞坪等你,你有种的那么我们再较量一番。”

李剑铭闭住左手穴道,他闻言冷声道:“明天我没空,后天子时我会去的。”

他说到这里暍道:“现在你滚吧!”

锺青闻言冷笑一声道:“你别神气,你左手也已被我‘弹指神通’弹中,若不尽快运气,将会立即废去。”说着,他恨恨的看了一眼这面前的虬髯大汉,便飞身跃出,一刹那间,便已走得无影无踪。

李剑铭一见锺青走了,立刻坐在地上,提起浑身真气,慢慢的运行全身,缓缓地在左臂中绕行了两匝,方始将掌上那股麻痛的感觉除去。

他站了起来,拍拍灰,付道:“这种天下闻名的‘弹指神通’奇功,真个覇道非常,以我这种功力,竟然也会这么麻痛……”他此刻根本不晓得,若非他眼里泛出的光采,令锺青想到了前天晚上的俊美侠士,而将内力收回两成,那么他这条手臂真个是不想要了。

他想了一下,再也想不起是谁会这种佛门的奇功,而收的这个徒弟,因为他的经历毕竟还是少得很,怎知道江湖上那些成名数千年的前辈奇侠呢?

他绶缓的步出了会客宅,朝后面走上。

冷风带着一股清香的气息,扑向他的面宠,他抬头一看,见到院庭中南株老梅、正在盛开着。

枝头上点点的梅花,沾上了雪水,看来更是水清玉洁,美丽之极。

他扶在栏杆上,望着这两株弯偻着的老梅,感慨地忖道:“在这寒风酷雪之下,没有一种花能经得起考验,统统的枯萎凋谢了。唯有梅花,却在这寒冷的日子里,生出了蓓蕾,开出了美丽的花,才可算是最最美丽,最最高贵的花朵。人,也应当如此,愈在困难的环境下,愈要努力,和环境奋斗,最后终能开出成功的花朵,终能傲然的看着其他那些受不住考验倒下去的人,而自己屹立在成功的顶峯里。

像这两棵老梅一样,它受着无情的风雪摧残,但它没有倒下去,虽然它已经弯下了腰,但它却依然张开了它的手臂,抑着凛冽的寒风,彷佛它是说:‘来吧!你们来吧!我张开着手在欢迎着你们,欢迎着你们来磨炼我,因为在磨炼中,我茁长了,我的躯干长大了,我的力量滋长了………’於是、太阳摇摇头,屈服了,狂风暴雨也害怕地远远离开了,凛冽的寒风,冷酷的白雪,也低下头,过去了。

只有老梅却依然昂首挺胸,坚强的屹立着,於是一朵朵的花,开放了,清香随着空气飘开了,老梅也笑了,因为,他倒底克服了环境………”他忖想了一阵,彷佛从里面领悟到了些什么,於是他轻轻地自语道:“只要我认为是对的,我一定尽力去做,不管任何环境的压力………”他摸了摸胡子,缓缓地走到后面方丈室去,因为他记起那老方丈还在苦思着他放下的这着绝招呢!

他一脚踏进禅房,果然见到老方丈在托着颔下的几根白须,两眼紧盯着碁盘上,怔怔入神。

於是他走了过去,用手将碁盘上的碁子搅乱,他说道:“老方丈,不要再花脑筋去想他了,我们聊聊吧!”

老方丈正在全神贯注在碁中时,蓦地见到一只手将碁子揽乱,他正要张口叱骂,抬头一见,看是李剑铭,他即睑上一红,说道:“檀越直个仁心慈性,不忍见老衲当场出丑………”李剑铭笑着道:“那里!老方丈您客气了”老和尚道:“檀越棋力真个高明,依老纳看来,足可与本省的年大国手一较高下,老衲真个是甘拜下风。”

李剑铭道:“您夸奖了,我这种的棋力,还敢和年大国手一较高下?”

老和尚赧然道:

“檀越过于慊虚了,昨日老呐欲持黑子,施主不允,以致於今日让施主您见笑………”乍剑铭摆摆手道:“您不用再说了,在下现在倒有一事求老方丈………”老和尚道:“檀越有何事须老衲效劳的,尽管说好了,老衲若能办到,必为施主尽力。”

李剑铭道:“在下欲搬来贵寺住个三天,不知您是否………”老和尚不等他说完,便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只不过这小事,檀越你尽管搬来住好了,老衲自会命他们收拾房间的。”

李剑铭连忙向老和尚道谢了一番。

老和尚道:“檀越,老衲至今痴长八十有余。虽是不懂武功。但老衲知道你必是一个风尘异人,并且贫僧可以肯定你就是落星追魂……”李剑铭闻言,顿时悚然一惊,他说道:“老方丈,您……”老和尚将手摆了摆道:“檀越天纵之英才。然而锋芒太露,情孽缠身。故前途有甚务之磨难,幸而你福绿深厚,也许能够逢凶化吉。否则施主将永陷沉沦……”李剑铭睁大眼睛,讶道:“老方丈。您真是神仙……”老和尚笑道:“老衲那能当得了檀越你的夸奖。只不过是从檀越眉宇之间看出你杀气,情孽都甚重,故而才先点醒你。”

李剑铭说道:“请问老方丈,在下是否能够……”老和尚道:“只要你存心忠厚,处处予人一条自新之路,则……”说到这里他突地白眉一皱,沉声念道:“阿弥陀佛。老衲又饶舌了。”

他对正在迷茫中的李剑铭说道:“因果轮回,万事不爽,檀越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认为做得到,那么天心自然时刻眷顾你。

半月之浚你到此地来,老衲将有一物相赠,也许能助檀越你一臂之力……”李剑铭心里一阵疑惑。搅不清这老和尚卖弄什么玄机,他称谢道:“在下半月后一定来拜见您,只不过您不必赠什么给我……”老和尚道:“好了,檀越我们不谈这些,现在让我们再来一盘吧!”

李剑铭道:“老方丈您要下棋,在下一定奉陪,只不过仍然由在下取黑子。”

老和尚道:“那里有这话,你棋力较高,自应由你持白子。”

李剑铭道:“老方丈您若是客气,那么在下便不敢奉陪了……”老和尚一摸须下白须呵呵笑道:“老衲一生别无他好,仅一碁子耳,檀越如此说,岂非要断了贫僧的命根吗?”他只得拿了白子,放在自己面前。

李剑铭道:“老方丈,明明是你让我,还说什么客气话呢?”

於是他们两个,又开始下起棋来。

一直到中午,他们一局棋还没下完,李剑铭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老方丈,在下至此已智穷计竭了,我们就此休息一下,容在下至客栈用完餐,将行囊马匹搬来之后,再继续残局如何?”

老和尚道:“施主,你就此用素斋吧?……”李剑铭道:“不用了,在下等会便要再来的。”

说着,他下了云床,对老和尚作了一揖,便走出方丈室,向前边走去。

出了寺门,他看见此刻已经没有什么人聚在庙外了,於是他便走回自己才换居的客栈去。

他走过街道,穿进一个小巷里,再从这个小巷绕了出去,他一路上走着,一路上想着心事,他忖道:“前天晚上就在这条小巷里,抓到了那个毛七,他当时说残梧子要练什么邪功,当时我曾想立刻跃到金龙堡去,但是为了公孙飞鸿的失踪,我又忘了去。”

他缓缓的走着,心里继续忖道:“近来我不知怎的?老是神魂不定,偏又爱发脾气,做起事来,都是未曾经过考虑过的。”

“就拿刚才锺青来说罢,我跟他无寃无仇的,偏又跟他动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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