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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分分钟弄死你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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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吓到王爷。”

    上次和宋黎喝酒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在阿黎面前丢人就算了,可不能在宋引轩面前再丢人,不然以宋引轩的做派,肯定会把她喝醉酒的丑态传的沸沸扬扬的。

    “真是可惜啊!”宋引轩满脸的失望,苏凉目光移到他的脚踝处,然后笑了:“王爷这脚好的还真快,太医说王爷最少两个月才能下地,这才一个来月,王爷就能满地跑得欢快了,真是可喜可贺。”

    宋引轩面露得意:“太医说的两个月那是对普通人来说的,本王天纵英才,怎么可能会和那些凡夫俗子一个德行!不就是个骨折嘛!小意思。”

    苏凉点点头:“王爷说的有道理。”

    “咦。。。。。。你居然没骂我?”宋引轩微微张着嘴,一脸的不敢置信。

    “下官怎么敢骂王爷。”苏凉微笑微笑再微笑,宋引轩打了个寒战,摆摆手:“得了,和你说实话吧!本王是装的骨折。你之前到我府上来为的是阿黎我都知道,只不过老妖婆,哦不对,是太后那里我实在是不合适露面才装病的。”

    听到他说实话,苏凉有些意外,突然想起另一桩事,眼珠一动才又问道:“当时我让图海去想办法给太后送信,图海是不是来找了王爷?”

    宋引轩点点头,然后惊恐的瞪大眼睛:“你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你是人还是鬼啊!”

    太后身边果然有宋引轩的人,怪不得她刚往怀亲王府去,宋引轩就已经安排好了做戏给她看。

    “我虽然不适宜出面,但是躲在后面和老妖婆斗也是极好的哈哈哈,再说是为了阿黎的事情,本王这个对阿黎人生起到重大影响的三叔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在皇家,没有无缘无故的宠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维护,没有人会是单纯的。”

    之前宋玖陌的话猛地在耳畔想起,再看面前的人,苏凉已经换了一种心境。果然,没有谁是单纯的。

    “之前我问过皇上,我能当上太子太傅是王爷你举荐的,我一直想问王爷,到底为何?”

    宋引轩神色一僵,猛地抬手拎过酒壶灌到了口中,然后潇洒的一抹嘴:“不为何,就是当时喝多了随口和皇兄一提,没想到他还真的当真了。啧啧,其实后来本王有些后怕,万一你这个小角色把我家阿黎教坏了可怎么办?那我可就是大梁的罪人了。不过现在看来还挺好,哈哈哈哈,这就叫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苏凉面无表情:“。。。。。。我是瞎了的那个还是死了的那个?”

    宋引轩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瞎了之后死了的那个,哈哈哈。。。。。。。。”

    苏凉:“。。。。。。。”

    宋引轩边喝着酒边和苏凉说着话,娴熟的就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一样。最后他满身酒气哥俩好一般搂着苏凉的肩头出了见南山,迎面刚好迎上了一人。

    “哎呦,这不是怀亲王嘛!真是有日子没见了。”

    宋引轩眯着眼:“李国舅,居然这么巧。”

    李祥胖脸笑得眼睛都快没了,瞥见站在一旁的苏凉:“这位是。。。。。。苏太傅?”

    “下官见过李国舅。”

    “当时见苏太傅的时候苏太傅还是正直的,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就也走上“弯路”了。还是怀亲王调、教有加啊!”

    苏凉额角狠狠一跳:“李国舅,你貌似误会了,下官。。。。。。。”

    “李国舅快进去吧!里面来了几个不错的,可别错过了。”

    李祥听着宋引轩这话急忙拱手一礼,肥硕的身子健步如飞往楼里走去。

    “王爷为何不让我解释?”苏凉拧着眉头,双眼冒着火光。

    “有什么可解释的,断袖或者不断袖都是别人说的,和你有什么相关。你自己知道自己不断袖就得了,就算你解释,李祥看见咱们这勾肩搭背的也会往歪想。和他那种人浪费唇舌干嘛,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去抱两个妹子,再生两个娃出来,到时候就没人说你断袖了。”

    苏凉深以为然的点头,嗯,是不会断袖,那个叫磨镜。

第29章 非礼视() 
第29章非礼勿视

    苏凉突然就觉得眼前这张每天都会看见的脸有些让她难以对视。

    沈家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苏凉依旧是每日到东宫给宋黎上课,每七日跟着宋黎一起去宋玖陌那里受折磨,日子倒也是过的平淡安逸。

    宋琰被关了半个月之后放了出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东宫看望宋黎,满脸的歉意,照旧是曾经那一身白衣的淡然模样。要不是苏凉知道他的为人,恐怕还就当真了。

    近些日子朝堂之上倒是有了变动,江南爆出私盐一案,牵扯甚广。宋景派出晋王宋卿远和五皇子宋悠调查此事,梁顺帝一朝这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件案子派出两位皇子,可见宋景对这件大案的重视程度。

    宋卿远和宋悠离开京城的当晚,天上月亮被层层乌云遮挡,天地一片漆黑。荒无人烟的山岗之上,一盏昏黄的灯随着寒风左右摇摆着。荆白正了正后背上背着的柴火,一边走着一边接着灯光看书,嘴里念念有词。

    刚到了山脚,荆白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他吃痛的“嘶”了一声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手上空了,之前一直在看的书不知道掉在了哪里。他提着灯回去找掉落的书,猛然间看见横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人吓了他一大跳。稳定了心神,他蹲下伸手探了探她的鼻下,还有呼吸。

    没再犹豫,荆白扔下砍了一天的柴背起地上的人往城中赶。

    青山已经不在,还好乌云渐渐散开,明月当空,照亮着前进的路。

    **

    十一月初三这一日,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不像是往年的初雪那样下的很少很薄,今年的这场初雪如鹅毛般翻飞,雪量之厚足可以没过人的小腿。下了课,苏凉被宋黎拉着到外面玩雪,元宝图海全都加入,就连汤圆都跟着来凑热闹,一时间东宫上下一派的欢声笑语。

    宋黎的个子越长越高,苏凉现在都要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宋黎充分发挥了自己的长手长脚的优势,把苏凉按在了雪地里就是一通乱埋。苏凉气急,追着宋黎满院子跑,终于在枇杷树下抓住了他。

    “反了你了,居然还敢打我!”苏凉狼狈不堪,衣服污了半截,头发也沾了雪,一边抓着宋黎不撒手,一边喘着粗气满手抓着雪往从他脖领子里往里灌。宋黎凉的嗷嗷嗷叫唤,汤圆在旁边上蹿下跳的比谁都激动。

    宋黎虽然叫着,大眼睛中却笑意深深,衬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甚是勾人。他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人看。白皙的脸上冻得有些红,鼻尖也是红红的,扬起下巴瞪着他的模样更是神色飞扬到让他心跳瞬间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动荡起来。

    太傅可真好看。

    玩的累了,苏凉伸手一把推开被蹂、躏的够呛的宋黎。本来就只是轻轻一推,谁知道宋黎却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声音大的苏凉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地上砸了个大坑。

    “你没事吧!”

    宋黎仰躺在雪地上,呵呵地笑出了声。苏凉秀眉一皱,刚想说孩子你该吃药了,手腕就被人一拽直接拉着她趴在地上,她挣扎着坐起来,胳膊就又被拽住倒地,再坐起,再拽住倒地。。。。。。。如此周而复返,苏凉终于急了:“宋黎!你是不是想挨揍!”

    这阶段也不知道宋黎吃了些什么东西,个子渐长身子也越来越结实,就这么拽着她像是拖着闺女儿似的,苏凉根本就逃不开。只能被他带着叠在他的身上,四目相对,宋黎笑得开心,露出一口小白牙:“太傅你打不过孤的。”

    这话倒是实话,苏凉咬着牙:“打不过你我认了,大雪天的你躺在这里干什么?”

    宋黎眼中更加晶亮:“太傅是不是担心孤会生病呀?太傅放心吧!孤身体好得很的!”就算抱着太傅绕着皇宫跑上三圈也不会累的,不过。。。。。。。宋黎趁着苏凉不注意轻轻比划了一下她的腰身。

    嗯,应该会手酸吧!

    苏凉哪里知道宋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眼下正对着他的脸,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苏凉突然就觉得眼前这张每天都会看见的脸有些让她难以对视。

    苏凉别开脸:“你不会生病那我会,这么冷的天。。。。。。。”话音还未落,从枇杷树上落下一件白色的狐裘正正盖住苏凉的脑袋,宋黎把她的头拨出来,又把狐裘好好的盖在她的身上,眨眨眼道:“这下太傅不冷啦!”

    天上掉狐裘,可真是见了鬼了。

    苏凉刚想抬头看看光天化日之下是哪个鬼作祟,脑袋就被一阵大力压了回去。她的脸贴着的。。。。。。仿佛是他的胸膛。耳边的心跳声有些急,咚咚咚地仿佛快要跳出来。

    宋黎轻轻地深深地吸着气,装出一副很是可怜的声音,像过去每一次对着苏凉的那样:“太傅,孤从小就想在雪地里趴着。可是以前父皇不让,说孤的身子弱。长大了之后身子终于好了,父皇还是不让,说我是太子不能像小孩子那样胡闹了。。。。。。。”

    身不由己。苏凉脑中涌出这四个字来,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那就一小会儿,不然一会儿真的病了那就糟了。”

    反正她身下有他这个肉垫,身上有那件不知道哪里飘来的狐裘也不会冷,就当做一回好事了。

    苏凉默默的想,却是不由自主的拎着狐裘的一角盖在了他露在外面的手上。

    宋黎狡黠一笑,缩着手进了狐裘,刚好搭上了她的手。苏凉一怔,从他的指尖有凉意渡过来,沿着指缝指骨缓缓地一路向上,和她体内的暖意相撞的瞬间,连呼吸都变得奢侈且艰难。

    枇杷树间,邵华别开脸,他虽然是个糙人但也懂得什么叫非礼勿视。无聊的他晃悠着腿,树上的雪纷纷扬扬的落下。白茫茫的一片,夹杂着远方梅花若隐若现的香气。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

    ——

    从皇宫出来,苏凉整个人还是有些愣愣的,就连马车夫都看的出来,关心的问着她:“苏大人你是病了吗?”

    苏凉反应了一会儿摇摇头,踩着板凳坐进了马车。雪天路滑,马车走的很慢,一路摇摇晃晃的。苏凉双手交叠着放在膝上,保持着这个动作直到回到家中。

    “小姐你可回来了,有人等着你很久了。”

    “等我?”谁会特意的来找她?

    进了小厅,本来坐着的男子立马站起身来,看样子二十岁出头,相貌周正,肤色偏黑。看见苏凉也不紧张,大大方方的见礼:“草民荆白见过苏太傅。”

    “就是你找本官?”

    荆白摇摇头,侧过身子:“不是草民找苏太傅,而是这位姑娘。”

    坐在里侧的那人头上戴着头纱看不清相貌,苏凉再往那边走两步站定:“这位姑娘找本官有何事?要是有冤屈自有大理寺刑部,本官只是个小小的太傅,怕是帮不了姑娘什么。”

    “这事情只有苏太傅能帮。”姑娘轻声开口,苏凉皱着眉思索,这声音仿佛在哪里听过。

    下一秒,姑娘伸手掀开面纱,左半边脸肤若凝脂,右半边脸却有一道两寸的疤痕,颇为狰狞。

    苏凉惊呼出声:“芙蕖?你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芙蕖?”

    芙蕖眼眶一红,不住的点头:“是,奴婢是芙蕖。苏太傅,奴婢总算是找到你了。”

    。。。。。。。

第30章 落井下石() 
第30章落井下石

    书房之中生着火盆,荆白没有跟来,依旧坐在小厅之中等着。芙蕖喝了杯热茶之后稳定下来情绪,才道出这次来找苏凉的目的。

    “皇后娘娘临走之前吩咐奴婢,让奴婢把三个锦盒分别送给太子公主,以及三皇子。皇后突然去了,坤宁宫中乱成一团,奴婢在皇后墓前守了一个月回到宫中才想起这件事。那时东宫在忙着太子大婚的事,奴婢怕太子听见皇后娘娘的事情伤心就先去了三皇子宫中,结果。。。。。。。”

    芙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日,她怀中揣着小小的锦盒到了三皇子所住的弗麟宫,门口连一个守门的侍卫都没有,鼻尖闻到一阵浓郁的酒气,芙蕖也没在意,直直往宋琰寝殿而去。皇后娘娘曾经和她说过,这东西必然要亲手交到三皇子手上,不能假手他人。

    刚到门前,闻听“啪”地一声,是瓷器碎裂的声音,芙蕖停下脚步,接着就听见立马传来醉后的男声,满带着怒气:“宋黎!你这蠢货,从小一路蠢到大,你哪里比的上我的一分一毫,不过就是仗着刘楚落是皇后就堂而皇之的占了太子的位置,哈哈哈哈你也配!不过她是皇后又怎么样!她知道我杀了母妃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手里,哈哈哈。。。。。。。”

    宋琰笑声极近疯狂,三皇子在外人面前一贯都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哪里有这么失态的时候。芙蕖伸手捂住嘴,怕自己发出声音来,露出的眼睛满是惊恐之色。

    原来,原来皇后娘娘是他杀的。。。。。。。

    “凭什么!凭什么我处心积虑的谋划却被你一句话打碎!沈家的财产,太子的皇位,我为之努力了那么多的东西,你却唾手可得!凭什么,凭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多少年的怨,多少年的不甘都尽数压在声音里。芙蕖浑身抖着,不敢再呆在这里,急忙想要离开,却是越急越乱,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

    “什么人?”

    芙蕖急速的喘着气,爬起来拼命的往外跑,没跑两步却被人抓过来。

    此刻的宋琰在芙蕖眼里就像是地狱来的勾魂差,他半眯着眼,唇角笑容诡异:“呵,这不是芙蕖吗?你在这里多久了?嗯?”

    芙蕖猛地摇摇头:“。。。。。。三皇子。”

    下一秒,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头上,芙蕖眼前一阵眩晕,身子缓缓滑下,满地的酒瓶碎片,从她的左脸扎进去。大滩大滩的血从头上滑下,血色的视线中他的笑容偏执的令人浑身战栗。

    。。。。。。。

    “后来奴婢被人扔到乱葬岗,被荆白大哥救了,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芙蕖声音已经哽咽,几次崩溃到失语。她一直跟在刘楚落身边伺候,虽然只是宫女,却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多年前瑜贵妃的事情让皇上和皇后娘娘多年不合,现如今皇后娘娘被人谋害至死,皇后娘娘被三皇子害的一生不快乐,又白白失了一条性命,奴婢从小跟着皇后娘娘,实在是为娘娘抱不平,还请苏太傅为皇后娘娘做主。”芙蕖说着跪了下来,用力的磕着头,一边磕着一边道:“只要苏太傅能为皇后娘娘做主,奴婢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太傅恩情。”

    苏凉坐在椅子上,后背绷得直直的,面上看不出喜悲。纵然是她猜到了芙蕖来找她可能是因为先皇后的事情,却也没猜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

    她相信宋琰谋害先皇后,也相信宋琰图谋夺太子之位,可是母子连心啊,才十二岁的宋琰就能推自己的母妃入河嫁祸他人,这种禽兽的行径简直是令人发指。

    瑜贵妃虽然身在高位,却只是凭着皇上的宠爱,家中没什么背景。宋琰杀了自己的母妃,一是挑拨皇上皇后的关系,二是顺利成为皇后养子,寻到更加有力的支持者,却是没想到刘楚落志不在此,只抚养了他六年到成年之后就把他推了出去。

    那个位置就真的有这么重要?重要到泯灭天良,重要到踩着自己至亲的血肉在脚下也丝毫不在意?

    苏凉抬着脸,右拳紧握,声音平淡:“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她从未和皇后见过,芙蕖却在出事之后第一个来找她,个中原因她不能不知道。

    芙蕖额上已经磕的红肿,衬着苍白的脸越发的楚楚可怜:“皇后娘娘曾和奴婢说过,若是以后有万不得已的事情就来找苏太傅,太傅一定会帮奴婢的。”

    苏凉更加疑惑,先皇后这莫名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不过既然芙蕖找到她,这事就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还有阿黎。。。。。。。

    她说过,她会护着阿黎。

    “芙蕖你先起来吧!容我想一想,这事□□关重大。。。。。。。”

    “小,哦不,公子,外面有人找您。”门外王叔打断两人的对话,苏凉扶着芙蕖坐下:“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太傅尽管去吧!”

    来人是肃王府的,经常给苏凉送信的。一见到他,苏凉就知道有大事发生了。

    “苏太傅,王爷让小的告诉苏太傅一声,三皇子宫中出事了,现在被悄悄地押往御书房,看样子皇上是想私下处理。”

    苏凉拧起眉头,宋琰出事?可现如今唯一一个知道先皇后真正死因的人正在自己府中,那三皇子还会出什么事能让皇上亲自审问,还是秘密进行的?

    厚厚的雪压了一层又一层,一阵寒风刮来,自房顶松松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苏凉拧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

    天色半明半黑之间,视线最是模糊,御林军统领崔盏正守在门前,见人来了上前一步:“苏太傅请留步,皇上正在处理要事不方便见人。”

    “里面可是三皇子在?”

    崔盏愣神,这押送三皇子过来是极其机密的事情,苏凉这么一个住在宫外的人如何得知?

    “实不相瞒,本官正是为了三皇子的事情而来,崔统领应该知道,皇上是慈父,当然想膝下诸位皇子都能好好的。三皇子犯错,皇上虽然有心惩罚但始终是心里存着不舍,我手中有样东西,既能解决此事,又能让皇上不再为难,崔统领跟着皇上多年,当然希望皇上一切都好不是?”

    苏凉循循善诱,语气十分之真诚,差一点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崔盏细细想着,也觉得十分有理。眼下皇上正在里面生气,要是苏太傅真的能起到作用那是最好不过了,要是不能的话,罚的也不是自己。

    思至此,崔盏让开路:“苏太傅请,这位是。。。。。。。”看身形倒是有些眼熟。

    苏凉见他盯着芙蕖,不慌不忙上前一步:“这位就是能帮着皇上的最有利之人。”

    崔盏点点头,不疑有他的放行了。苏凉踏进殿中,长长舒了口气。御书房门口只有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妥妥守着,苏凉刚开始也觉得这名字怪异,后来才听说妥妥是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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