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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风可没打算这样放过朱亮。就在朱亮因五脏六腑被寒气覆盖而身体打颤的一瞬间,叶风的双眸一闪,猛然上前一步再次抓住了朱亮的左手腕,五指传出的吸力再次轰进了朱亮的体内,又一次狂吸着朱亮丹田中的元气。
叶风和朱亮之战的一幕幕,着实的把众人和二楼的众位长老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些人中,几乎没有人知道叶风为什么非要抓朱亮的手腕,更让人吃惊的是叶风第二次抓住朱亮的手腕后,朱亮的面色瞬间变得灰白了起来,就连那双深邃的眸子中都露出了万分惊恐。
旁人不清楚叶风在做什么,但是面色略有苍白的司马烟茹心里却很清楚。
“叶风一定是使用了邪功,让朱长老丹田中的元气快速流失了。不能这样下去了,朱长老今日若发生不测,我也将会陷入险境。”司马烟茹贝齿咬着朱红的唇,趁着叶风背对着她的机会,双脚一蹬地面右手紧握成拳,娇躯犹如离弦之箭直奔叶风后脑打去。
“哈哈!我就说客卿说的话是放屁吧?二打一还偷袭的事也就恒月派能做得出来。这样让人作恶的众派,还想将我们剑宗踩在脚下?简直是痴人说梦。”
未等司马烟茹到叶风身后,空中突降一人,直接落在了司马烟茹的身前,右拳轰然对上了司马烟茹的拳头。
只听咔咔的两声脆音,司马烟茹口中带着撕心裂肺的哀嚎,娇躯轰然爆退出了十多米,撞倒了二十多把椅子才停了下来。
“丁忠楠!“司马烟茹目露滔天凶光看着丁忠楠,刚一开口顿时又喷出了一口鲜血,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没了血色。
“很不错的中品黄阶武功碎月拳。可惜刚刚这一拳我只用了五成的力道。“丁忠楠吧嗒了几下嘴有点遗憾,而后抬头古怪的看着司马烟茹,笑道:“不如烟茹妹子再打出一拳,咱俩都使出十成力道,我试试你派的碎月拳能否将你的手臂震碎。“
这话把众人逗得噗哧一乐,却把司马烟茹和朱亮气个半死。
司马烟茹生气无碍,但朱亮这一分神,刚用大剑击退了叶风,此时又给叶风了机会。
叶风把握机会极为精准,就在朱亮刚一分神之际,身子化为了一道白影,当现身的一刹那他的右手第三次握住了朱亮的手腕。
“朱亮,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日初朝阳。“
第一次,叶风吸走了朱亮三成元气,再加上司马烟茹的元气,巩固了叶风的中期修为。
第二次,叶风又吸走朱亮的四成元气,已然让朱亮的修为从中期跌落到了初期,而叶风的修为直线攀升,已然处于了中期的巅峰。
叶风第三次抓住朱亮的手腕,只见朱亮的面色灰白双眼尽是恐惧之色。
他都弄不清楚为何叶风的手一碰到他,他丹田中的元气好似脱缰的野马疯狂的宣泄而出,即便他想阻止都无能为力。
三息过后,朱亮手中的大剑脱落了,他的双腿在打颤,最后无力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叶风松开了手,任由着朱亮的身子倒了下去。
缓缓的转身,叶风背手持剑而立,挺胸神色不显喜怒,一股傲然之气轰然从体内散发而出。
这一霎!但凡看向叶风的人无一不惊。就连叶风身前的丁忠楠也是皱了一下眉,右手都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
“他他的修为。”丁忠楠猛然间觉得眼前的叶风与之前截然不同了,往那一站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他都有了一丝恐惧。
此时司马烟茹目露咦楞,傻傻的看着倒地的朱亮。当察觉朱亮的身子一动不动,司马烟茹轻轻的摇晃起了脑袋。
她无法相信叶风杀了朱亮,那可是恒月派的大长老啊。可以说在恒月派除了父亲司马川之外,没有人能伤到朱亮一丝一毫。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宗派中的强者,却被一个刚刚踏入侠者之列不久的少年杀了。
“叶风!你。”
司马烟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叶风的眸子猛然一闪,射出的寒光直奔司马烟茹而去。
寒光入眼,司马烟茹的娇躯猛然一晃,被吓得不由得向后退了三步。
三步退的容易,却让司马烟茹的傲骨上刻下了一道痕。
倘若这道痕不被司马烟茹抹去,那么司马烟茹此生的修为必将终止在侠者中期。
刻痕容易抹痕难,此时司马烟茹根本不知,就是因为退后的这三步,她的傲变了质。更是因为这道无形的痕,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司马烟茹!你我之间的仇还没有算清。但今日我不杀你,回去告诉你父司马川,终有一****叶风会兑现紫月殿中说的誓言。”一道目光震退了司马烟茹,叶风神色阴冷盯着司马烟茹开口,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杨总管,说道:“总管,去朱亮身上翻出十万两银子,内厅受轻伤者给五百两,重伤之人赠送千两白银。之后,将那狗东西的尸体扔出拍卖行。”
第115章 是恨?还是杀?()
司马烟茹在众人的唏嘘声中走到了叶风身旁,侧转头抬目看着叶风,她的表情变得很是复杂。
表情中有惊愕、有羞愧、也有懊悔,然而更多的则是滔天的愤怒。
司马烟茹惊愕的是叶风的强大,羞愧的是叶风反击给她的耻辱,懊悔的是不该亲手斩断那根牵着因缘的红线,愤怒的是叶风曾经发过的誓言。
司马烟茹都不知如何拿着黑刀走出的拍卖行,当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她抬头看着拍卖行上方悬挂的匾额时,俏美的脸渐渐露出了惨痛的笑容。
“司马烟茹,老天对你是公平的。它给你牵了红线定了情缘,而你却亲手将这根情缘线斩为了两段。你之愿,欲寻武林少侠豪杰之辈为夫君,而此人就在你的身边,却与恒月今世为敌、与你刀兵相见。可悲!可叹!”
不知何时,司马烟茹的身旁多了一个手拄木拐杖的老妪,老妪也抬头看着拍卖行的匾额,褶皱的唇微动着喃喃。
没有人看清老妪怎么来的,她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着实把司马烟茹吓了一跳,更是让街上的众人为之一惊。
“你你是谁?我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司马烟茹捂着剧痛万分的右臂,美目透寒直视着拄着拐杖的老妪。
老妪不怒反而咯咯的怪笑了一声,随后抬手摸了摸拐杖上悬挂的碗,双眸一闪抬手搂住了司马烟茹的腰,身形一晃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万古镇镇南十里处的古道旁,一颗枝繁叶茂的树下突然出现了两个人。
这二人,正是消失在拍卖行门前的老妪和司马烟茹。
老妪拄着拐杖背对着树下惊恐万分的司马烟茹,目光遥遥望着万古镇的方向,好似在想着什么。
“你恨他么?想亲手杀了他么?”
小脸煞白的司马烟茹猛然一皱眉,胆战心惊的咽了一下口水,问道:“恨如何?想杀又怎样?”
“你若恨他,只需一夜。你若是想杀他,需等三年。”老妪缓缓的转过头,鬼祟的眸子直视着司马烟茹说道。
“什么意思?”司马烟茹紧锁着眉头,完全听不懂老妪的话中之意。
老妪咯咯的再次笑出了声来,拄着木拐杖围着司马烟茹绕了两圈,回到原位上暗自点了点头。
“如果是恨,断了他的念、灭了他的情。倘若是杀,当我徒三苦修年足以将其杀之。”
“当你徒?你是何人?你与叶家又有何仇?”
“嗤嗤!我与叶家无仇。非但没仇,叶风对我还略有恩情。至于老妪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抉择是恨还是杀?”老妪阴森怪笑询问。
司马烟茹倒吸了一口冷气,上下打量了几眼其貌不扬的老妪,转身看着万古镇的方向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司马烟茹收回了目光,双膝跪地对着老妪深深一拜。
“烟茹拜见师尊!”
“哎!”
一声叹息从老妪的口中传了出来,她那皱纹累累的脸上也露出了失望之色,好似对司马烟茹的决定很是不满意。
跪拜在地的司马烟茹不惊不乱,连续给老妪磕了三个头,抬头道:“师尊!烟茹即恨又欲杀,请师尊成全。”
“哦?”老妪的鬼祟眸子猛然一闪,怪笑着再道:“徒儿人冷心寒,那这事就简单的多了。起身!去你的恒月派,我要亲自见见你父司马川。”
司马烟茹费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老妪一拜后点了点头:“徒儿这就前头带路。”
“你带路?那岂不是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抵达?”老妪话音刚落,还未等司马烟茹开口,再次搂住了其芊芊细腰,身形一晃消失在了树下。
万古镇,拍卖行内厅。
站在拍卖台上的叶风看着相继离开的众人,轻吐出了一口浊气。
今日发生这等乱事,着实的出乎了叶风的意料。
虽说拍卖大会的落幕不是皆大欢喜,但世间之事岂有圆满一说?能顺利将三件兵器和三本书籍拍卖出去,叶风觉得这次举办的拍卖大会也算成功了。
就在叶风心中暗叹之际,从二楼走下了四人。
“叶少侠!好俊的本领。竟然可以将人称一剑封喉的朱亮杀了,着实的让我宇文浩敬佩。”
“小老弟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傲然本领,他日若有机会可要教给姐姐三两招哦?”
“朱亮成名已久,一身修为已然无限接近侠者后期。叶少侠能将其斩杀,看来侠者后期之下的第一强者名头,非叶少侠莫属了啊。”
青云宗的长老宇文浩、天元派的美妇唐安彤、无极宗的沈青和沉默不语的剑宗少主丁忠楠并没有离开。
当他们走到拍卖台下,四人有三对着叶风抱拳笑言,唯独剑宗少主丁忠楠抬着头背手而立。
叶风飞身从高台上跃下,抱拳还礼道:“诸位可都是各宗的长老,切莫与初涉江湖的叶某这般客气。这一次拍卖大会人多宝少,是叶某准备不周。刚刚叶某已经吩咐总管在后院府宅中备下了薄酒素食一桌,诸位可否赏光一聚?酒足饭饱之后回宗也不迟。”
叶风在后院府中设宴,着实的出乎了宇文浩等人的意料。
“叶少侠!我宇文浩真想留下与少侠痛饮三杯,但但宇某确实有要事在身需要立即回到宗门。改日,改日宇某定然备足厚礼登门拜访。”宇文浩一脸的歉意,抱着拳说道。
“叶老弟,姐姐也想留下来,但今天实在是不太适合。见谅!”唐安彤浅浅一笑,也拒绝了叶风的邀请。
无极宗的沈青轻叹了一口气,抱拳道:“叶少侠,其实这些人中我是最想留下来的。恰好借机与叶少侠把酒言欢之际,老夫也可以厚着脸皮走走后门,让你给我选几件好品质的兵器卖给我们无极宗。但是,老夫也真的不能留下来,还望叶少侠不要怪罪。”
三人同时回绝,让叶风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叶风,让他们三位走吧。他们要是不即刻动身回到宗派,肯定急疯了各自的宗主掌门的。”一直不言语的丁忠楠突然开口,随后一抱拳对叶风笑道:“至于后院的酒,我丁忠楠陪你喝。”
第116章 丁忠楠的忠告()
丁忠楠的话语一出口,不仅是宇文浩等人愣住了,就连叶风也是错愕了一下。
“怎么?不欢迎么?”丁忠楠淡然问道。
“剑宗少主赏脸留下陪是叶某的荣幸,岂能不欢迎呢?”叶风爽朗的大笑,随后抱拳对宇文浩等人一抱拳,再道:“既然诸位有要事在身,叶某也不过勉强诸位了。改日若有机会,一定要来古叶拍卖行做客。”
叶风的客气礼让不显半分少主架子,着实的给宇文浩等人心里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另外,叶风能干净利落的杀了朱亮,也是让宇文浩等人敬佩高看了一眼。
要知道,哪怕是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想要杀朱亮都不是简单的事情。弄不好到最后反而会被朱亮所杀,所以别看叶风年纪尚小,若是单论武功修为的话,宇文浩等人还要称呼叶风一句前辈。
当然了,叶风对于身份和称呼并不是很在意,而且叶风觉得宇文浩等人要是称呼他前辈,叶风的心里都会觉得怪怪的。
“叶少侠!我听说你的宗门建在了古叶山。过两天宗门大典,我宇文浩一定带着青云宗的弟子准时赶到,为叶少侠的宗门祝贺填欢。眼下,宇某就先行告退了。”
“唐姐姐我也先走一步,过两日咱们姐弟俩在宗门大典上见。”
“叶少侠武功修为傲世,沈某提前预祝少侠的宗门如日中天,早日成为清水国的第七大宗门。今日的酒虽没喝成,但两日后的大典之上,沈某人一定与少侠一醉方休。”
宇文浩三人相继言罢,对着叶风和丁忠楠一抱拳,在叶风抱拳还礼之下纷纷转身离开了内厅。
待三人走后,叶风侧身对丁忠楠摆出了一个请式,二人一前一后从后门走出了拍卖行。
叶府后院,庭院中摆放着长条桌案。桌案两侧,各站丫鬟十二人。
桌案正中,摆放着八坛酒,三十六盘佳肴半荤半素整齐摆放两侧。
首位之上,坐的便是叶家的少主叶风。
桌案的两侧分别坐着韩紫蝶、拍卖师诸葛庆。在叶风的对面,便是剑宗的少主丁忠楠。
“丁大哥!这第一碗酒我敬你,答谢司马烟茹偷袭之时,丁大哥能出手相助。”叶风端起身前桌上的酒碗,站起身正色开口。
丁忠楠淡然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碗回敬道:“说起这事,丁大哥心里有愧。如果不是我加价,兴许最后老弟你举办的拍卖大会就能圆满收官了。”
“此事错不在丁大哥,自从我在拍卖行门前迎到司马烟茹,我便没打算让她安然离去。况且,老弟我与恒月派的仇。算了,不谈这些事,老弟先干为敬。”叶风一扬脖,直接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叶风饮酒的爽快样子让丁忠楠略有一惊,随后哈哈一笑也将碗中酒一口喝个精光。
放下酒碗,在仆人抱着酒坛倒满之时,丁忠楠抬头看了一眼叶风,略微沉思了一下道:“若是丁某没记错的话,叶老弟应该怪病缠身才对。虽说现如今成为了侠者,但这酒还是少贪为好。”
“丁少主有所不知,叶府上上下下仆人百号人,无一不知少主是滴酒不沾的。今日少主能痛饮一大碗,想必是因为丁少主留下真心高兴所致。”站在叶风身后的杨总管笑道。
“哦?那这第二碗酒,丁某可要答谢叶老弟赏光给足了我面子。”丁忠楠再次端起了酒碗,将碗中的酒喝了进去。
放下了酒碗,丁忠楠将目光看向了韩紫蝶,猛然间双眸微微一闪,转头对叶风道:“叶老弟,这位姑娘不会就是冰姑吧?可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姑娘的气质都不像冰冷的人,怎么出口的声音那般让人冷寒呢?”
丁忠楠的疑问,让韩紫蝶的小脸随之露出了一抹尴尬。
一旁的叶风看了看韩紫蝶,笑着对丁忠楠道:“这位可是老弟的恩人,名为韩紫蝶。丁大哥,此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况且,就连老弟都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因。”
丁忠楠微微一愣,看着叶风片刻时间,仰头哈哈一笑道:“这世间事凡尘人,难得一糊涂。但我有一句话你一定要记在心里,从今往后绝不能让紫蝶妹妹假扮冰姑了。另外,你可以杀朱亮、将来可得罪青云宗的宗主,可小视天元派的掌门,也可对我剑宗不敬,唯独不可招惹两个人。说的严重一点,最好连这两个人的名字都不要提起。”
“哦?丁大哥所指的是?”叶风猛然一惊,没能明白丁忠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丁忠楠正色转头向着周围扫了一眼,随后探着头谨慎的小声道:“这两个一是丹宗的宗主,其二便是冰姑。”
“不不至于吧?司马烟茹不是也。”叶风心里很清楚,司马烟茹之所以会加价,正是误以为韩紫蝶是冰姑。
“司马烟茹的修为是不低,同样也被人捧得太高了。她从小就养成了目中无人高傲的特性格,虽说心里也知道不能得罪冰姑,但她的高傲终究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这样跟你说吧,如果冰姑不知道今日之事便罢,倘若此事传到她耳朵里,恒月派的千金司马烟茹绝对活不过明天。而你和紫蝶妹妹绝对活不过今夜。”丁忠楠神色严肃的说道。
“丁大哥,你说的有点邪乎了吧?我以前也时常听人说起这二人,也没察觉哪个人会引来杀身之祸啊?”
“那是以前。别忘了你昏迷了大半年,这段时间在江湖上发生的事情你都清楚么?你这个少爷又怎能知晓被丹宗封死的消息?现如今叶老弟你也将要成为一宗之主了,珍惜眼前逍遥自在的时光吧。倘若有一****的宗门成为了清水国第七个大宗,江湖乱事将会彻底烦躁了你的心。而且一些人、一些事,即便你心中不忍、心中不愿,终究还是无法逃避。到了那时,你才真正知道了什么是江湖。”
第117章 一剑一竹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日头已然落了山,庭院中的桌案酒菜已经被仆人撤了下去。
叶府东厢房的屋顶上,叶风和丁忠楠一趟一坐怀中各自抱着一个酒坛,举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时不时碰撞一下酒坛饮上几口。
今日,滴酒不沾的叶风喝了一坛子酒,俊俏的小脸红扑扑的,时不时的揉揉昏沉沉的脑袋,也显露出了七分醉意。
丁忠楠喝的不少,足足比叶风多喝了七坛。但此刻依旧清醒如初,就跟没事人一样。
“叶老弟,知道我为何会留下来么?”丁忠楠抓着怀中的酒坛,痛饮了一口后指着叶风哈哈笑道:“这话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老哥我无意间在宗内的弟子口中得知一个黄毛小子怒上恒月派,又在紫月殿中当着司马川和众位长老的面休了司马烟茹。就这份不惧生死也要将心中的不甘发泄出来,可谓是极对老哥的胃口。”
不等叶风言语,丁忠楠再次笑道:“之后经过我询问,才知道这个黄毛小子就是叶龙天之子。而我早就对古叶拍卖行有所耳闻,当听说叶老弟你要举办拍卖大会,这才动身来此逛逛。没想到这一来,竟然让我推翻了以往的认知,什么狗屁黄毛小子?纯属就是个人精。”
“哈哈!这么说来今日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