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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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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胜衣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张千户铁算盘一扬便停下,忽然问:“高姓?”

“艾”艾飞雨的剑同时剌出!

张千户铁算盘连接三剑,旁来一杖,接下了第四剑。

秦独鹤回杖直追艾飞雨面门,艾飞雨第五剑尚未剌出,杖已攻到,不由一步倒退。

“你绝不是艾飞雨!”秦独鹤冷冷接问:“到底是谁?”

“是你的老祖宗!”艾飞雨剑一贴杖身,疾迫了过来,剑刺向秦独鹤咽喉。

秦独鹤一枚架开,柳清风的剑旋即刺到,看似随随便便的一剑,竟然将艾飞雨的剑势封死。

柳清风接道:“你若是他的老祖宗,便该姓秦了,可惜我们与姓艾秦的,好像都没有结怨。”

秦独鹤冷冷接道:“我看你还是直说出来的好,你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我们已经有足够的理由置你于死地。”

楚烈道:“不错!所以你最好还是告诉我们你真正的身份,那说不定我们或者会看在你先人的面上,饶你这条命。”

艾飞雨冷笑:“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仁慈?”

楚烈捋须道:“我们江南四友一向恩怨分明,也从不枉杀无辜。”

艾飞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楚烈瞧着他,柳清风秦独鹤张千户都没有作声,而张千户更彷佛已陷入沉思之中。

艾飞雨大笑不绝,连眼泪也好像给笑得掉下来。

楚烈终于忍不住,一声断喝道:“你在笑什么?”

艾飞雨大笑着道:“难得听到一句那么有趣的话,姓艾的怎能不笑?”

张千户淡然道:“你若是真的姓艾,我们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大笑的事情。”

艾飞雨反问道:“那你说,我该姓什么?”

“孙”张千户目光盯稳在艾飞雨脸上。

柳清风、秦独鹤目光一转,又从张千户面上移回,花白的双眉却已皱起来。

楚烈转问:“姓孙姓艾,那有什么关系?”

语声一落,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怔,脱口道:“老大,你是说……”

沈胜衣接道:“他应该是孙奇的后人无疑。”

“孙奇?断魂刀孙奇?”楚烈大叫起来。

张千户叹息一声:“若说我们四人这一生中,也曾共同做过一件大家觉得遗憾的事情,相信就只有那一件了。”

楚烈竟点头,张千户目光一远。“二十多年了,孙奇若是有儿子,应该就是与这位朋友接近。”

楚烈接问艾飞雨:“你真的姓孙?”

艾飞雨冷冷的道:“不错,我真的姓孙,名天成。”

“孙天成?”张千户转问:“孙奇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你看呢?”孙天成反问。

“从你这样替他报仇,与他应该就是骨肉之亲,但以我们所查悉,孙奇固然有一个儿子孙天成,却已经在满岁之际染病身亡。”

秦独鹤接上话。“每一个人都是这样说,连孙奇的妻子也不例外。”

柳清风亦说道:“这个善良的妇人不像说谎,提到孙家继后无人,更就痛哭失声。”

楚烈迫视孙天成,道:“所有人都说谎,没这个道理。”

柳清风接道:“朋友与我们既有过节,何不说分明,又何必冒认孙奇后人?”

楚烈忽然道:“也许他是孙奇的养子,或……”

孙天成冷截道:“到这个地步,你们以为还会说谎?”

张千户四人不能不同意这句话。楚烈嘟喃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柳清风沉吟道:“看来问题应该就是出在孙奇的身上。”

张千户微一颔首:“在我的记忆中孙奇这个人疑心很重,谁也不相信,难道竟然是担心绝后,先将儿子送到别处,对别人却说已经病逝?”

孙天成冷笑一声,道:“精打细算果然是名不虚传。”

张千户微喟:“想不到他连自己的妻子也不相信。”

孙天成道:“你应该算得到我不是只有一个母亲。”

张千户沉吟了一会,道:“听说孙奇有一个妻子曾因为难产而死,其实没有死?那个也才是你的生母。”

孙天成冷冷道:“还幸家父预先秘密作好了安排,否则我们也活不到现在。”

张千户摇摇头。“你以为我们会杀你们母子?”

孙天成道:“斩草除根,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们岂是这种人。”

孙天成冷笑:“要不是,为什么当时千方直计追寻所有与家父有关系的人?”

张千户叹了一口气:“这是误会。”

孙天成截口道:“不是,你们那是为了赶尽杀绝,免遗后患。”

楚烈怒道:“胡说,我们江南四友岂是这样的人?”

孙天成道:“表面上看来的确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孙某人见得并不少。”

楚烈方待说什么,张千户已接上话:“孙朋友,我们当时之所以找寻令尊的后人,只为了那其中有些误会,以致错杀了令尊,希望找到他的后人,予以补偿。”

孙天成大笑:“好啊,你们到底都承认,杀错了人。”

张千户道:“事情的发生,孙朋友当然已经很清楚。”

孙天成戟指张千户,道:“你们的一个弟子卓杰开了一间镖局,一夜被人寻仇,上下所有人等,无一幸免,而事发之前,卓杰曾与家父发生争执,家父扬言要将卓杰的镖局夷为平地。”

张千户道:“事实上他亦似乎有这个打算,在事发之前,到处去招集黑道上的朋友。”

孙天成道:“那其实是声东击西之计”家父当时只是要劫夺一路暗镖。”

“可是他叫来那些朋友却是真的以为他有那个打算,又不知镖局底细,在镇上买醉之际,遇上卓杰,看见他武功并不怎样高,于是在附近设下埋伏,击杀了卓杰,夤夜冲杀进那镖局。”

秦独鹤接道:“不错,这或许并非孙奇本意,但若没有他那番说话,那些人也就根本不会这样做。”

孙天成冷笑道:“稍为有脑筋的人在看见卓杰的武功之后,也应该立刻想到其中必有蹊跷。”

秦独鹤淡淡的道:“他们若是有脑筋,也不会奉孙奇为头儿。”

楚烈道:“孙奇却根本就不相信他们,否则,一早将劫夺暗镖计划公开,根本就没有这件事发生。”

孙天成道:“对一些这样没脑筋的人透露计划,你以为成功的机会有多少?”

秦独鹤道:“不管怎样,卓杰一家的性命都是坏在孙奇的说话上,我们找他算账,其实并没有任何不对。”

楚烈道:“我们还留下老弱妇孺,这比起他们的鸡犬不留,已是仁慈得多。”

孙大成沉声喝道:“你们却是知道了家父并没有杀过一个卓家的人之后,还要追查他的后人的下落。”

张千户淡然道:“你知道我们这样做,其实是要替他的后人安排以后的生活,也算得弥补我们那一次行动的错失。”

孙天成放声大笑:“你们也承认是做错了。”

楚烈断喝道:“事情是我坚持要做的,但现在我也不认为是错误,卓杰一家的惨遭屠杀,孙奇是罪魁祸首,不是他要藉与卓杰的冲突,引开别人的注意,好得劫夺那一趟暗镖……”

孙天成截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孙家上下是死在你们五人的手上。”

张千户摇头:“我们杀的都是有份参与那一次屠杀的,孙奇也许是死得有些冤枉,但无论如何,对于孙家的妇孺,我们非但没有迁怒,而且都尽力予以照顾!”

孙天成冷笑:“大寨被烧为平地,所有的人都不知所踪,这难道不是事实?”

“强盗窝当然是要烧掉,寨中的老幼妇孺被迁到长平坊,这件事你只要到长平坊一间,便有一个明白。”

孙天成盯着张千户:“你说的都是事实,我那个母亲现在仍在世?”

张千户道:“你可以随我们到长平坊走一趟。”

孙天成沉默了下去。

张千户淡然一笑:“江湖的传说虽然很多,都不足置信,但我们江南四友果真如此心狠手辣,日子大概也不会过得这么安稳。”

孙天成一字字的道:“不管怎样,家父枉死在你们手上,这件事可是不假。”

楚烈道:“这种人就是不死在我们手上也要死在别人手上,绝活不到今天!”

孙天成自顾接道:“那我的为父报仇,也是不会错的了。”

张千户缓缓道:“只是冤有头,债有主,要报仇你应找我们,不应杀无辜。”

孙天成一仰首:“已经杀了。”

楚烈厉声道:“那你就偿命来!”

孙天成的剑立即向楚烈剌出,楚烈已经在等着他的剑刺来,双掌一合一开,一股劲风劈出,孙天成一身衫被激得猎猎作响,倒退了回去。

楚烈大笑:“凭你现在的本领要杀我,还差一点儿!”

 

第十一章 狂 人

孙天成闷哼一声,身形再起,人剑又扑向楚烈,张千户算盘突然横来,“叮”的一声将那一剑封开。

“好!”孙天成剑一吞:“一起上,让孙某领教一下江南四友的围殴手段。”

“杀你楚某人一个已足够。”楚烈挥手。“你们都让开!”

张千户笑笑:“我们的事虽然已水落石出,小沈的事可还没有。”

楚烈一怔,喝道:“是了,姓孙的,你怎会变成艾飞雨模样?”

孙天成没有作声,张千户接道:“你那个主人不惜以你为鱼饵,引我上钩,你也用不着替他隐瞒,再说,有我们四个人,难道还不足以保护你的生命安全。”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说出来,你们就非独不杀我,而且还保护我。”

“不错”张千户应得很肯定。

楚烈立即嚷起来:“这不成!”

张千户截道:“事分轻重,何况我们纵然杀了他,死去了的人也不能复生。”

楚烈方待说什么,柳清风已道:“这些话倒也不无道理。”

张千户目光一扫,再落在孙天成面上,还未接上话,孙天成已大笑起来。“你们虽然这样大方,可惜我还是要拚命。”

楚烈立即大叫:“要拚命的过来。”

张千户却道:“孙朋友,考虑清楚了?”

孙天成反问:“你以为凭你们真的可以保护我?”

张千户条然道:“江南四友的力量也许还不够,但若有需要,还可以请一些老朋友来帮忙。”

“可惜”孙天成忽然一声叹息。

张千户道:“我们一言九鼎……”

“我只是可惜,你们就是保得住我的性命也没有用,保不住我的儿子。”

张千户耸然动容,孙天成把剑一挥,“何况主人有一柄魔刀,你们请来的朋友,谁敢说不是要杀我的人?”

张千户目光灼灼:“你是说,你所以能够变成艾飞雨。就是因为那个主人有着一柄魔刀?”

“确实是一柄魔刀!”孙天成眼瞳中露出恐惧之色,突然一声怪叫,一剑疾刺张千户。

张千户铁算盘“叮”一封,孙天成第二第三剑又刺来,一剑急于一剑!

张千户连挡十八剑,突然道:“拿下他,要活的!”

秦独鹤冷冷接道:“要死的固然可以,要活的也不困难。”

语声未已,秦独鹤梨木杖已然攻出了七杖,柳清风一剑亦平胸刺至。

这一剑轻描淡写,彷佛一丝也不带人间烟火,刺到一半,一剑竟变成八剑,分刺孙天成背后八处穴道!

楚烈同时欺上,双掌迎面劈同系天成,这一劈,以他的功力绝对可以将孙天成的身形迫住,而柳清风的剑也就不会落空了。

孙天成却就在那刹那往上拔了起来!

杖、剑、掌一齐落空,秦独鹤变式最快,凌空一枚已然搭上了孙天成的腰,再一挑,孙天成不由翻了一个筋斗!

孙天成闷哼一声,左掌一拍梨木杖,人剑凌空飞射向楚烈。

楚烈大喝一声:“来得好!”双掌奋力劈出!

也就在那刹那,他突然感觉腰间一麻,一股真气涌出一半竟再也提不起来。

孙天成同时暴喝一声,那支剑的半尺剑尖突然脱离了剑锋,射向楚烈的咽喉。

楚烈的掌风亦同时击至,孙天成身形一凝,斜刺竟被迫落下。

楚烈的真气若是能够运足,非独可以震开孙天成的人,连那半尺剑尖,也绝对可以震下来。

即使震不下,也应该可以闪开,可是那刹那,他的真气却中断,身形反应亦变得一钝。

他自知已遭暗算,一声惊呼才出口,那半尺断剑已然射进他的咽喉。

惊呼声立断!楚烈的气亦绝,一个身子仍兀立不倒。

这刹那的变化,赏在大出人意料之外,张千户三人都似乎不由自主的一呆。

他们并没有发觉楚烈的真气提不上,只看见孙天成那支剑的半尺剑尖在机簧声响中射了出来!

张千户一声:“小心!”还未出口,剑尖已经射进了咽喉!

孙天成身形落地,立即发出了一下得意已极的笑声。“这支剑花了我三年时间,总算没有令我失望!”

语声甫落,张千户、秦独鹤、柳清风已一齐发出一声怒吼,向他扑来。

孙天成一指,三枚蓝汪汪的毒针从断剑的洞中射出,射向张千户。

张千户急怒中仍不失镇定,半身一仰,毒针贴着胸膛射空。

他的右手接一摇,三十颗算珠从算盘中射出,急射向孙天成。

柳清风的剑同时将孙天成的剑封住。

三十颗算珠最少有二十颗打在孙天成身上,当场一阵乱晃,秦独鹤的梨木杖旋即夺隙而入,横扫在孙天成腰脊上!

孙天成闷哼了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身子往前一栽,柳清风一剑接劈下。

张千户一眼瞥见,急叫了一声:“留活口!”

话声未已,孙天成的人头已离开了脖子,曳着一股鲜血,飞出丈外!

柳清风这时候才知道要留活口,看着剑锋上的血,怔住在那里。

孙天成无头的身接倒了下去。

柳清风一抖抖散了剑尖余血,脱口道:“老大!”

张千户摇一摇头。“也好,一命还一命!”

秦独鹤木杖一点地,纵身掠过去,抱住了楚烈的体。

柳清风一怔亦掠了过去。

张千户最后一个走过去,走得很慢,神态也很沉重却没有再说什么。

圆洞那边的打斗声亦早已停下,却不见沈胜衣现身沈胜衣并没有什么不妥,混身上下,一些伤他没有四个白衣人,还有那十个司马仙仙却已无一幸免,全都被他封住了穴道,倒在地上。

他本待俯身去揭开旁边一个白衣人蒙面的白布,手伸到一半,突然又停下,反而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剑没有入鞘,他左手将剑平放在膝上,右手食中无二指接着剑脊,神态平静,若有所思。

打斗声从圆洞传过来,以沈胜衣的经验,只听这打斗声,已应该知道江南四友之中必然有人出事了。

可是他始终坐在那里,什么反应也没有。

夹壁中无风,那边进口的一道珠突然扬起来,一颗颗的珠子飞舞半空,突然都化作粉碎。

珠的后面赫然站着一个人,一身雪白的长衫,面部亦笼上白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却竟是淡碧色,幽然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这绝无疑问,是一个不寻常的人,所以沈胜衣早已发现他的存在。

他虽然没有作声,而珠低垂,珠光闪烁,亦足以掩饰他的身躯,可是他一来,沈胜衣仍然立即发觉。

沈胜衣并不清楚来的是什么人,只知道来了一个高手。

只有高手才会带着那么重的杀气。

那刹那,那股杀气简直就排山倒海也似压来,所以沈胜衣立即停止去揭那个白衣人的蒙面的白布。

也大概因为知道他已发觉,那股杀气在他停手的同时消淡。

他仍然知道杀气来自何处,所以他在等。

来人的耐性绝不在他之下,他几乎忍不住了。

珠屑无声的下,白衣人第一个开口。“好,沈胜衣总算没有令我失望。”

是女人的声音,而且很动听,出谷黄莺也似。

沈胜衣一怔,他实在看不出这竟是一个女人,应声道:“姑娘又是哪一位?”

那个女人的左手从袖里伸出来。

一只晶莹如白玉的手,拈着一只青碧色大小与一般的蝴蝶相若的蝴蝶。

纤手轻扬,那只碧玉蝴蝶悠然飞向沈胜衣,沈胜衣抬手接下,道“蝴喋?”

“玉蝶”“这名字不错。”

“没有你的好。”玉蝶条一笑。“沈郎腰瘦不胜衣,你的腰看来并不瘦。”

“所以我的姓名也没有那么长,才得三个字。”

“人说你是中原第一高手,我本来很怀疑,现在已有些相信。”

沈胜衣目光一闪:“姑娘不是中原人氏?”

“你看我不像?”

“有些。”沈胜衣盯稳了玉蝶。

“因为我这双眼睛?”

沈胜衣无言颔首,玉蝶条然抬手掀下了蒙面白纱。

白纱后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庞,那种漂亮却不是中原人氏所有。

他的额高阔,鼻梁高挺,眼睛却低陷,眼瞳是淡碧色,眉毛头发却有如金丝一样,随着白纱的掀起,瀑布般泻下来。

沈胜衣看得征在那里。

玉蝶嘴角绽出一丝笑意。“那你看,我是哪儿人氏?”

“看不出。”沈胜衣还是实话。

“再看清楚。”玉蝶双手一分,那件宽大的白衫突然卸下来。

白衫后什么也没有,沈胜衣看到的是一具丰满结实的胴体,那种丰满也不像是中原人氏所有。

蜂腰却堪握,脐上嵌着一颗宝石,晶莹闪耀。

沈胜衣的眼睛彷佛已被耀得发花。

玉蝶双手经揉在纤腰上,忽然问:“我这条腰如何?”

“比我的瘦得多了。”沈胜衣一声叹息。

“看出来了?”玉蝶再问。

“还是看不出”“那是还未看清楚,”玉蝶看似便要迎着沈胜衣走过来。

沈胜衣眼睛发直,左手剑从膝上滑下,玉蝶的右手即时住身后的另一道珠上一抹,身形同时射出,一道寒光飞射向沈胜衣。

那是一支锥子也似的长剑!

有道剑快如闪电,这一剑,当真是闪电也似!

沈胜衣若是眼睛真的发直,握剑的左手真的已不觉松弛了,即使不死,只怕也难免伤在这一剑之下!

可是他没有,剑光才闪现,他的眼珠子便一转,左手剑同时扬起来!

这电光石火的刹那,那支锥子也似的剑已刺到沈胜衣的剑,正好击在剑尖上!

“铮”的一声,玉蝶身形倒翻了开去,在倒翻那刹那,又剌出了三剑!

沈胜衣没有接,双脚一蹬,连人带椅倒飞出半丈,旁边的一几一椅立时被玉蝶那三剑摧成粉碎。

玉蝶身形迅速着地,目光落在沈胜衣面上。“你是个呆子?”

“若是呆子,现在还能够回答你这个问题?”

玉蝶微嗔道:“那是我不够吸引。”

沈胜衣笑笑:“这本就不是脱光衣服的环境,何况你眼中还有杀气?”

“不该赤裸的地方赤裸,那是我错了。”玉蝶一声叹息,俯身看似要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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