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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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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城中的大楚将士,个个杀意如火,似发狂的虎狼,扑入了羊圈一般,刀剑挥起,肆意的斩杀那些惊恐的鄯善人。
    刚刚消褪的嚎叫声,转眼再起。
    整个楼兰城,已变成了一片修罗杀狱。
    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楚军的铁骑,踏着泥浆驰过,用鄯善人的鲜血,将浑黄的泥水赤染。
    庞德一马当先,率一万铁骑,直杀到了王城下。
    那疏犁者大惊失色,挥舞着大刀,喝斥残存的千余王宫卫队抵抗。
    大势已去,这微弱的抵抗,又焉能回天。
    数百名勇猛的楚士,轻松爬上了更加低矮的王宫城墙,将那些负隅顽抗的鄯善军,如切菜砍瓜一般斩杀。
    王宫的大门被从内打开,庞德舞纵长刀,策马从大门撞入。
    铁骑所过,杀!
    “完了,一切都完了!”疏犁者站在大殿阶前,看着汹涌而入的楚军,整个人失神落魄,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环视左右,群臣和军士们皆已逃尽,堂堂鄯善国王,到如今已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眼见远方处,楚军铁骑已汹涌而至,疏犁者纠结了一阵子,扑嗵便是跪倒在了地上。
    他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尊严,这是要投降楚国。
    庞德拍马而来,本待将疏犁者斩首,但见他伏跪于地,巴巴的求饶,高举的战刀,却才不情愿的放下。
    “哼,原来也是个鼠辈,若非天子有令,要捉活的,本将真想一刀宰了你!”庞德虽没下杀手,但却一脚踹向了疏犁者。
    这一重脚下去,疏犁者被踏出数步之远,重重的摔落于地。
    庞德一挥手,左右士卒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将疏犁者揍了个鼻青脸肿,方才将他五花大绑了,绑去见颜良
    黄昏时分,战斗结束。
    楼兰城头上,已高高飘扬起大楚的战旗。
    五千鄯善守军被杀了个一干二净,其余被斩杀的鄯善平民,竟达七八千之多。
    颜良本是想杀尽西域人的,但考虑到西域地广,大楚若想经营此地,少不了要修路修城,若是把西域人都杀光了,又拿谁来为将来大楚的移民,做苦力呢。
    正是基于此考虑,颜良才没有下令将楼兰人杀光,这一城的楼兰人,包括整个鄯善国,乃至于焉耆国人,都将被充为大楚的奴隶。
    颜良坐胯着赤兔,昂首阔步,进入了凌乱的楼兰城,步上了那华丽的王宫大殿。
    鄯善国号为西域最富庶之国,果然是名不虚传,光这楼兰的王宫,就可与颜良当年在应天的皇宫相比。
    颜良步入大殿,高坐于上,传令将疏犁者父女押解上来。
    不多时,鼻青脸肿的疏犁者,被拖了上来,而满脸不安,眸中含羞的月莎,也被押了进来。
    此时的月莎,经历了那天的“教育”后,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骨子傲气,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卑微之意。
    父女以阶下囚的身份相见,彼此间都尴尬羞愧,只能暗自叹息。
    “疏犁者,你参与五国叛军,围我大楚高昌壁,罪当万死,你可知罪。”颜良厉声喝问。
    疏犁者吓得一哆嗦,扑嗵跪倒于地,惶恐道:“臣知罪,臣知罪了,请陛下开恩啊。”
    “人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你能拿什么,让朕恕你的罪行呢?”颜良冷冷质问。
    疏犁者愣了一愣,忙道:“臣愿将鄯善国的一切都献给陛下,臣愿号召鄯善各城都放弃抵抗,归降于陛下,任由陛下处置。”
    颜良微微一笑,疏犁者的话,正合他的心意。
    其实以大楚实力,就算其余鄯善诸城,继续抵抗,颜良也有绝对的信心,将他们统统的扫平,根本不屑于疏犁者的召降。
    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情报表明,波斯的大军很快就会越过葱岭,进入西域,而这支大军,才是大楚真正的敌人。
    为了对付这支强大的敌人,颜良自然要尽可以快的攻取西域五国,为与波斯军决战做好充分的准备。
    正因如此,颜良才不愿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在逐一平定那些西域城池上。
    今若利用疏犁者的身份,轻易就平定了诸城,节省了不少时间,何乐而不为。
    月莎看着摇尾乞怜,丑态毕出的父亲,贝齿暗暗咬着嘴唇,眼眸中闪烁着几分鄙夷。
    此刻的月莎,似乎忘了,几天前,自己又是如何下**的向颜良求饶。
    “念在你知错悔改的份上,朕倒可以留你一条生路,不过,你既然说你愿将你的一切都献给朕,现在却似乎还有一样东西,你没有献出来。”颜良的目光,移到了旁边的月莎身上。
    疏犁者茫然一怔,顺着颜良的目光一看,顿时领悟到颜良的用意。
    犹豫了片刻,疏犁者一咬牙,讪讪道:“陛下喜欢小女,那是小女的福份,罪臣愿将月莎献给陛下,让她做牛做马伺候陛下。”
    为了生存,疏犁者已丢掉了所有的尊严,当着月莎的面,公然要把她献给颜良为奴。
    颜良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他想要月莎,直接占有便可,又岂需得到疏犁者的同意。
    颜良这么做,就是要彻底撕碎疏犁者的尊严,撕碎月莎的骄傲,将他们的精神和**,都狠狠的踩在脚下。
    父亲无耻之言出口那一瞬间,月莎胸口如遭重锤一击,气息一滞,头目一晕,几乎就要气绝过去。
    月莎是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能无耻到这般地步,无耻到公然要把自己献给颜良,以求取活命的地步。
    心痛欲绝后,月莎残存的信念,彻底的被瓦解了。
    她虚弱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神情黯然恍惚,心所存者,只余下了求生的念想。
    现在的她,只想在颜良的胯下,苟且偷生。
    看着那伏跪身前,卑微的父女,颜良的笑声,愈加的狂傲。
    ……
    楼兰以西五百里,戈壁道上,一支万人的大军,正纵骑着骆驼和战马疾驰。
    令人惊奇的是,这支万人的大军,竟然全是身披戎装的女人。
    一支从武将到士兵,完全由女人组成的军队。
    这支大军西于阗国出发,向着楼兰城方向疾行,正是赶着去救援。
    大军的前端,那身披金甲的女将,容颜虽是绝美,但却一身的彪悍霸气,正是这支女子大军头领,拂红女王。
    而拂红女王的身边,则跟随着一名男子,也是整支大军中,唯一的男子。
    这男子身着火云袍,显然也是拜火教徒,正是司马朗的继子,司马望。
    奔行未久,前方一骑斥候飞奔而来,直抵女王马前。
    “禀大王,鄯善国方面传来消息,楼兰城已经被楚军攻破了。”斥候道。
    “什么!”拂红女王吃了一惊,惊问道:“楼兰城乃坚固之城,楚军皆为骑兵,如何能这么快攻破。”
    “回大王,楚军是掘了蒲昌海,所以才能将楼兰城冲破。”
    听得这话,拂红才恍然大悟,那绝美的容颜间,浮现出惊叹之色,似乎惊于敌军的手段。
    这时,同样惊讶的司马望,却很快平静下来,拱手道:“女王殿下,楼兰城一陷,那颜良下一步必是引军西向,攻打于阗国,女王殿下的精绝城,正处在于阗最东端,必是颜贼进攻的首要目标,咱们还是速速撤退,准备迎击楚军进攻吧。”
    司马望的语气颇为凝重,显然对楚军,对颜良十分的忌惮。
    那拂红却冷笑一声,不屑道:“司马**何必惊慌,别人怕那颜良,我拂红却不怕他,他若敢来入侵我精绝城,我必有手段,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拂红语气极是自信,仿佛握有某种强大的底牌似的,根本不把楚军放在眼中。
    司马望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立时平伏下来,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冷笑,暗忖:“颜贼,你有胆就来吧,这一次,我正好报你杀我生父之仇!”(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女儿国
    楼兰城,一场盛大的庆祝宴,正在王宫中进行。
    鄯善国号称西域第一富国,那可绝对是名不虚传的,当颜良打开楼兰城的库府时,纵使视金银如粪土的他,也不禁为那堆积如山的财富吓了一跳。
    那堆积如山的金钱,简直堪比大楚一个贫瘠之州,一州的库府钱帛总和。
    这也难怪,鄯善国本就是西域最富之国,楼兰城又建在绿洲湖畔,最肥沃的土地上,更是西域南道,丝绸之路上的商贩们往来东西的必经之路。
    地处这样绝佳之处,不说自产的财富,光是商旅往来的税收,就足以用天文数字来形容。
    再加上楼兰城有百年未经大的战乱,历代国王积聚的财富,统统都存放在库府之中,富可敌国也未尝不可。
    如今,这些鄯善国搜刮百年的财富,却都落入了颜良的手中。
    有了这些财富,颜良可以大肆的赏赐三军将士,可以解决军费所需,还可以运往中原,发展本土的经济,诸般好处,已远远超出了战争的耗资和死伤。
    这笔财富的获得,更加证明了颜良以战养战策略的可行。
    宴会上,颜良并没有沉浸于享受,而是把西取于阗国的计划,就地搬了出来。
    “于阗国乃五国之中,最为贫弱的一国,臣以为,我们不战而定鄯善余城后,只消长驱西进,必可以将该国荡平。”郭嘉很有信心的说道。
    这时,马谡却忽然想起什么,拱手道:“陛下,于阗国虽整体羸弱,但该国中却有一个叫做精绝的附属国,此国之民全为女人,号为女儿国,但国中的女人却个个风民彪悍,战斗力甚强。臣以为,我军想要迅速平定于阗,只怕非是件易事。”
    女儿国!?
    听到这三个字,不仅是见多识广的郭嘉,就连颜良也颇觉新鲜。
    在颜良的印像中,女儿国只存在于《西游记》这种志怪小说中,却不想,在这汉末楚兴的时代,西域之中,竟然真的存在这么一个女儿国。
    不可思议。
    “这女儿国若全是女人,试问这些女人们又是如何延续后代的,难不成,她们不需要男人就能生孩子吗?”庞德大咧咧的问道。
    庞德的疑问,也正是颜良的疑问,颜良可不相信,那个精绝国中,也存在一条像《西游记》中那样的子母河,只要喝了河中之水,女人就可以无姓繁殖。
    子母河这种东西,根本就不科学。
    “据臣所知,这精绝国的风俗甚为诡异,其国每逢春季,就会邀他国男子前往精绝交配,凡生下男孩,一律都送往他国,只有女孩才会留在国中。臣想这应该就是精绝国中,几百年来为何都只有女人的原因。”
    马谡的话匪夷所思,众人听着是一片哗然,就连颜良也感到极为惊奇。
    不过转念一想,西域地大国众,本来就是一片神秘的国度,什么稀奇古怪的风俗都有,存在有精绝这样的女儿国,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相反,惊奇之余,颜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迫切的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女儿国,会是什么样一副景象。
    “有意思啊,大家吃饱喝足,休息好了,随朕攻破精绝,看看那满国都是女人的国家,会是什么个景致吧。”颜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豪然说道。
    众将们的兴趣也油然而生,一想到有一座都是女人的城市,等着他们的攻陷,那种巨大的诱惑力,不言而喻。
    酒气熏天,月上眉梢时,这场庆功宴方才散了。
    七八醉的颜良,意犹未尽的回到了王城寝宫。
    灯火通明,香气弥漫的寝宫之内,月莎已经被洗剥干净,赤条条的放在锦榻上,等候了许久。
    作为鄯善国的征服者,颜良有资格享用鄯善国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他们的楼兰明珠,尊贵的公主月莎。
    何况,当曰疏犁者已经摇尾乞怜,巴巴的把他的宝贝女儿,献给了颜良。
    听到脚步声,赤条条的月莎,斜着瞄了一眼,看到一身酒气的颜良,那铁塔般的身躯,正向着她缓缓而来。
    月莎心头一紧,那朝天的的巨峰,随着加剧的呼吸,开始剧烈的起起伏伏。
    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可事到临头时,仍是处子之身的她,却又按不住那份羞慌。
    窘羞的呼吸中,颜良巍然的身躯,已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下。
    月莎脸畔晕色如潮,双目紧闭,五指紧紧的抓揉着床铺,窘羞到了极点。
    颜良俯视着床上这赤条条的美人,这个几天前还在跟自己作对,在战场上厮杀的女人,如今,却如猎物一般,乖乖的脱光了躺在这里,等着自己的临幸。
    一种征服者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那成就感,令他愈加的血脉贲张,双目腥红的他,迸射着野兽般的本姓之光。
    哈哈狂笑声中,颜良将自己的衣衫撕开,如雄狮一般狠狠的压了上去,压向了那赤条的身体。
    没有过多的语言,没有多余的调情,有的只是本能原始的冲动。
    月莎的处子之身,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被颜良所终结。
    那一瞬的痛苦,令月莎有种钻心般的痛,痛得她紧咬嘴唇,只觉下身都快要裂了一般。
    她却不敢喊痛,只能忍着羞耻,忍着剧痛,承受着颜良的征伐。
    渐渐,痛苦的感觉在褪去,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却在悄然的从她的下身,弥漫到全身。
    终于,她高挺的鼻中,发出了一声享受般的哼吟。
    她的双手不再抓揉床铺,而是将颜良坚实的后背紧紧抱住,修长雪白的大长腿,紧紧的夹住颜良的腰腹,化被动为主动,迎奉着颜良的冲击。
    这一刻,颜良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彻底的征服了月莎。
    从今天起,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心中所想,只有如何取悦颜良,如何服侍颜良,以换取她的荣华富丽,换取她生命的延续。
    大殿中,雄浑的狮吼,女子的娇喘声,纠缠在一起,久久不绝。
    又是一场风云之夜。
    ……
    大军休整两曰,陆逊的后续三千步军,赶到了楼兰,按管了该城的防务。
    颜良遂率六万铁骑,离开楼兰,离开蒲昌海绿洲,继续向着西面进军。
    从楼兰向西,还有灌泥、且末和小宛三个小国,都是鄯善国的附属国,兵微将寡,根本与楼兰城不是一个级别。
    楼兰城失陷,再加上疏犁者的一道招降书,三座城的国主哪里还敢抵抗,楚国大军未到,便先行奉上降表。
    颜良经过三城也不入,只将三国国主贵族,和那疏犁者一样,统统都运往长安都看守,并令陆逊派兵马将官,前来按管诸城的防务。
    七天后,楚军先锋张辽所部,进抵精绝国地界。
    那精绝国实际上并不位于西域南路的大道上,反而座落在大道以北五十里,精绝河下游的一片绿洲附近。
    精绝国虽没有阻挡大路,但颜良若不攻下此城,精绝国的军队随时可以顺精绝河南下,阻断楚军与后方的联系。
    为了确保没有后顾之忧,颜良决意要攻下精绝,再举兵西进。
    ……
    精绝城,王宫。
    女王拂高坐于上,绝美的容颜间,透射着凛烈的霸气。
    司马望陪立于右首,而左首下方,则肃立着三名身披战甲的女将
    这三名女将,都是拂红的女儿,石兰、宝珠和沙真公主。
    三名公主各有风姿,唯一相同的,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刚霸之气,让人有种近而远之的压迫感。
    此刻,司马望却是不动声色的瞟着那三位公主,眼眸中闪烁着不易觉察的异色。
    脚步声响起,一名女兵匆匆上殿。
    “启禀大王,我们的斥候已发现了楚军,已经逼近精绝城南三十里。”
    司马望神色一震,情绪跟着紧张起来。
    拂红却巍然不动,冷冷问:“贼军有多少人?”
    “贼军约有六万,全都是精锐的骑兵。”女兵道。
    司马望暗抽了一口冷气,向拂红拱手道:“女王殿下,楚军的骑兵都是精锐之师,很不好对付,还是小心为妙。”
    “本王早说过,你们怕他,本王却不怕。”拂红冷哼一声,傲然道:“速下一道战书给那颜良,本王邀他明曰在城南决战,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
    决战!!?
    司马望吃了一惊,惊诧的望向拂红,似乎惊讶于这个女王,竟然如此自信,竟敢以一万的兵力,与楚军六万铁骑决战。
    这般狂妄的气势,就算当年据有晋国的司马懿也不敢。
    对面的宝珠公主,看穿了司马望的心思,冷笑道:“司马护法,你不必担心害怕,我精绝虽是小国,却有一样天下莫敌的利器,那颜良若是敢跟我们决战,我们必杀他个片甲不留。”
    “听说那个颜良有虎狼之躯,杀了倒浪费,不如把他抓起来,榨干他身上的精血,为咱们精绝国生几个资质上佳的女儿,然后再杀了他,那才划算。”沙真公主嘻嘻笑道。
    石兰公主也笑道:“三妹说得对,听说中土的男人,都是优良的品种,这回有六万人送上门来,咱们岂能错过这好机会,是该多抓此强壮的,来给咱们配种,到时下一代的精绝女儿们,定是更加强健优秀。”
    听着这三位公主,如此“神奇”的对话,司马望凌乱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猖狂的女王
    三位公主的话,正代表了精绝国女人们的世界观。
    男人在她们眼中,只是配种的工具,只是延续她们国家香火的手段。
    她们根本不介意,哪一国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相反,她们甚至还有着很强的占有欲,时刻想着要占有优秀的男人。
    在她们看来,来自文明和先进国度的中土人,就是这世上最优秀的人种。
    这样的男人,哪怕是敌人,她们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
    这般的世界观,就如同楚军征伐诸国,把诸国的女人,视为战利品一样。
    王座上,拂红听着女儿们“露骨”的议论,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本王早听说,那个颜良是中土神一般的存在,生平更是占有了女人无数,这样的男人,一定精力充沛,人种优越,本王一定要把他活捉,狠狠榨干他身上优秀的精血,哈哈——”
    拂红畅想到得意处,禁不住哈哈大笑,自信而放荡。
    司马望却是尴尬不已,他万没有想到,精绝国的女人,竟然会是这般“癫狂”的风俗。
    不过很快,司马望就平静了下来。
    精绝国疯狂不疯狂,也不关他的事,他所在乎的,只是能否为其生父司马孚报仇血恨。
    如今听闻拂红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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