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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亲军匆匆而入,将一道来自于南面的情报送上。
众人一听说南面有消息至,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颜良将那情报展开看了一眼,眉头不禁微微皱起来。
“怎么,莫非夏口城有危不成?”徐庶略显紧张的问道。
颜良冷哼了一声,“夏口城坚如磐石,是刘琦那小子终于不老实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守死你
刘琦发兵了。
不是发兵夏口,而是兵进襄阳。
这最新的情报中声称,刘琦以麾下中郎将黄忠为前锋,发兵一万沿陆路向着襄阳进发,兵锋已进至当阳城。
“夏口正被吴人围攻,刘琦怕与吴人起冲突,所以不敢顺江东下,而为了向孙权表明自己并非坐观成败,便发兵向襄阳进攻。”
徐庶看过那道情报后,一语道破了刘琦的意图。
见得颜良眉头微皱,徐庶便又笑着宽慰道:“刘琦麾下大将,无非黄祖刘磐而已,那黄忠不过一无名老徒而已,量有文长和子远守襄阳足矣,主公无需太过担心。”
听得徐庶说黄忠是无名之辈,颜良心中便即暗暗摇头。
纵使刘琦亲自率军来攻,颜良又焉会皱一下眉头,让他感到棘手的恰恰正是黄忠。
黄忠身为刘磐部下,长久以来都只活跃于荆南四郡,这四郡又为中原视为偏蛮之地,就连身在荆州的徐庶,平时给予的关注也不是很多。
而黄忠身处长沙,生平之战,无非只是平一平当地的叛乱这等小打小闹之战,况且他年岁已高,自然而然便会不被人重视。
颜良熟知历史,却深知黄忠这员老将有多么的不得了。
此人号为蜀汉五虎上将之一,武艺之强,堪比关张这等万人敌,纵然是颜良也没有绝对的信心,可以在武艺上压倒这员老将。
这黄忠更是在刘备的入蜀,乃至攻取汉中之战中,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甚至在定军山一役,将夏侯渊这等当世名将斩杀。
这样一员名将,岂能用“无名老徒”来形容。
徐庶不知黄忠的厉害,颜良却不能不重视。
眼下守卫襄阳的乃是魏延,他虽乃极有天赋潜力的一员大将,但眼下年纪方轻,武艺与用兵之能未必是黄忠之对手,故是颜良对于黄忠的来袭,方才会有几分担心。
沉吟片刻的,颜良道:“黄忠这员老汉不可轻视,就急调三千兵马回援襄阳,严令魏文长他们谨守城池,切不可擅自出战。”
襄阳有兵七千,此番再一增兵便将达到一万,襄阳的防御是增强了,可是宛城的兵马就只余下了一万两千余人,却要面对不久之后袁谭的疯狂来攻。
众将见得颜良如此重视那黄忠,皆觉得有些意外,徐庶也是一脸的惊讶。
颜良却道:“宛城虽然兵少,但本将亲自在此,自能掌控一切,黄忠那一路兵马来势凶猛,背后还另有高人指点,若不加强襄阳兵力,岂能安心。”
颜良所说的“另有高人”,自是在暗指诸葛亮。
魏延身边虽也有许攸这样的谋士,但在颜良看来,许攸的谋略终究还与诸葛亮有所差距。
徐庶听出了颜良的言外之意,顿时也恍然醒悟,当即也就不对颜良的增兵襄阳做反对。
当天,三千步军便由宛城南下,在刘辟的率领下,急行军赶往襄阳。
……襄阳烽烟起,夏口也不太平。
夏口城头,夏口令满宠正自披甲执锐,目光冷峻的扫视着城外。
这已经是吴军围城的第十天。
五万吴军,千艘战舰,在统帅周瑜的指挥下,由柴桑而发,溯江西进,一路势如破竹沿江所属江夏诸县无不望风而降。
吴军几乎在两天的时间内,就完成了对夏口城的包围。
周瑜将水军分成了两支,一支由老将韩当率领,进抵汉水上游的汉津渡,以阻击甘宁的水军南下。另一支则由吕岱率领,进抵夏口以西的陆口,以防止江陵的刘琦军东进。
在完成了诸般布署后,周瑜便以四万大军,将夏口城围成了铁桶阵,日夜不停的展开了进攻。
黄盖、凌统、吕蒙、周泰、潘璋、孙匡……这些东吴的强将悉数聚集在城下,统领着各自的部曲,对夏口城展开了疯狂的强攻。
只是,攻城十日,却没有一名吴人能登上夏口城头。
满宠凭借着七千之孤军,顽强的挡住了吴人一波接一波的狂攻。
满宠的顽强,惹怒了周瑜,休整两天后,他决定在今晨发起一场最猛烈的进攻。
此刻,夏口城南方向,吴人又开始集结。
那耀眼的军旗在江风的吹动下,形成了一浪接一浪的怒涛。
那密密麻麻的士卒,铺天盖地而来,犹如数不清的蚂蚁一般。
那指向苍穹的枪戟之锋,反射着幽幽寒光,成片成片如同死亡的森林。
再往远处,一辆辆的抛石机正在从敌寨中推出,缓缓的向着夏口城方向移动,区指一数,竟有百余辆之多。
见得吴人如此浩大的军势,左右那些经历了苦战的颜军将士,不禁也微微变色。
“大人,吴军势大,咱们是不是该向主公求援了。”旁边的部将向满宠小声道。
满宠却冷哼了一声,“吴人就这点能耐,也值得本将去向主公求援么。“他的话中充满了不屑,仿佛根本不把城外浩荡的吴军放在眼中。
其实,满宠心中却有不得已的苦衷。
开战之前,颜良已经给过他交待:我所能给你的兵马,就只有这七千,再不会有一兵一卒的援军,你满宠只有靠自己,死守到我打败袁谭,挥军南下为止。
此时此刻,颜良正在宛城与袁谭的四万大军交锋,这种情况下,满宠绝不容许自己所守的夏口,拖累了颜良全局的布署。
战鼓声轰轰而起,神思之际,吴人的攻城已经开始。
满宠再不敢有一丝分神,拔剑在手,厉声道:“全军准备迎敌,敢后退一步者,军法处置!”
满宠素以严以律法而著称,他的话绝不是危言恐吓,左右将士闻之,精神间时肃然起来,只将心中的那些畏惧强行压下,各自严阵以待。
隆隆的战鼓声中,吴军的抛石车最先开始发难。
一枚枚人头大小的石块,呼啸着向着城头袭来,守城将士纷纷的避于女墙之下,躲避这威力巨大的攻击。
一枚石弹从满宠左侧三步之遥飞过,径直击中了城楼,将厚重的窗户击得四分五裂。
满宠却屹立在那里,纹丝未动,丝毫不曾有半分惧意。
越来越多的石弹,如流星般飞上城头,土石垒彻的城头被重击之下,墙体碎屑纷飞,一道道的裂痕隐现。
不过夏口城乃黄祖精心构建,坚固之极,又岂是几块石弹能够摧毁,况且这种威力巨大的远程武器,尽管杀伤力极大,但准确率却有限。
在经过了半个时辰的狂轰烂炸之后,除了对城头颜军心理上进行威慑之外,抛石机并未对敌人造成实质性的打击。
随着鼓声的变化,抛石机的打击结束,吴人真正的进攻开始。
前军上千吴军轰然而动,盾手斜举着大楯掩护在前,后边跟随着的是上百辆的蛤蟆车,这种形如伏地蛤蟆的木车,上面装满了泥土,是专门用来填塞护城壕的器具。
满宠见状,急是喝令躲避在女墙下的士卒起身,弓弩手迅速放箭,阻拦敌人的前进。
飞蝗般的箭矢如雨而下,吴军的巨盾虽大,但毕竟无法全面的封死箭矢,随着接近城池,越来越多的吴军暴露在箭矢的射周角度之下,惨叫声不时的响起,有人在倒地,有人在嘶嚎。
在付出了百余条性命之后,填壕队终于进抵壕前,将一辆辆的蛤蟆车推入沟壕之中。
中军处,周瑜见状,大喝一声:“先登队,进攻!”
黄色的令旗摇动,战鼓声由缓变急。
四千人组成的先登队,呐喊着冲杀而出。
四千多人的吴军,扛着百余架钩梯,以冲锋的速度越过了城前百余步开阔地,顶着城头射下的箭矢越过城壕,与先到一步的填壕队会合。
与此同时,紧随其后的千余名弓弩手,开始向城头颜军仰射,以压制城上的箭矢打击。
在自家弓弩手掩护下,城下吴军迅速的将一架架钩梯竖起,先登队的吴军们奋起勇力,向夏口城攀爬而去。
“还击,立刻还击,绝不能让敌人上城。”
满宠往来于城头一线,执剑大声喝令着士卒们反击。
这些颜家军将士们,便冒着城下射来的箭雨,有的用撑竿叉落敌人钩梯,有的将罗石檑木掷将下去,砸向那些攀爬而上的敌人。
大块大块的罗石滚滚而落,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被砸落的吴人,坠落于地无不是血肉糊涂。
而那滚烫的铁水倾落下来,但凡被浇到者,无不是全身烧化,转眼间化为一摊白骨。
吴人个个奋勇,冒着重重的阻击猛攻,有几人甚至还爬上了城头,但却被满宠亲自率军赶来,生生的围杀在城头。
战斗从清晨持续到午时,沿城一线已是尸枕如山,夏口城依然屹立不倒。
狂攻不下,吴人的斗志也已是强弩之末,攻势越来越弱下去。
中军处,观战已久的周瑜,那俊美的脸庞上,涌动着复杂的表情。
既是愤恨,又是惊讶。
他仿佛不敢相信,在自己亲自指挥下的这场前所未有的猛攻,竟然再一次的被敌人顽强的扛了下去。
“颜良,没想到你这匹夫麾下,竟然有如此善守之辈,可恶,可恶啊……”
周瑜暗暗咬牙切齿,恨恨之词中却又有几分无奈。
城头,那面残破的“满”字大旗,却依然在傲然的迎风飞舞。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颜良出昏招了吗?
宛城,军府。
颜良看着手中的那道情报,眉头凝成了一线。
那是关于夏口城的最新战况,尽管满宠未曾向他发过一道求援信,但颜良却令斥候时刻关注着南面的战况。
一旦夏口失陷,东吴的水军就可以由汉水长驱北上,同刘琦的陆上军队联手,对襄阳城形成夹击之势。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颜良想要看到的。
那情报中称,周瑜的大军已经把个夏口城,里三圈外三圈的围成了铁桶,五万大军更是狂攻十天不休。
所幸的是,满宠不负所望,顽强顶住了吴人的强攻,只是他也付出了近千士卒死伤的代价。
满宠,不愧是自己麾下最善守之将。
颜良在庆幸着拥有这员守城良将时,心中却渐生隐忧。
周瑜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曾经历史中,赤壁之战后,以曹操之强大,江陵城之坚不可摧,却也生生的给他攻了下来。
而今自己的实力,远不及当年曹操,倘若再任由周瑜这么狂攻下去,纵然有满宠,夏口城只怕也早晚要被攻破。
脚步声响起,徐庶从外而入,眉宇间也带着几分凝重。
“主公,斥候最新的情报,袁谭的大军已越过博望城,前锋距离宛城不过三十里。”
徐庶将那情报双手奉上。
“这么快。”
颜良心中微微吃了一惊。
情报很详细,堵阳那场大火,袁军被烧死三千余众,扑灭大火之后,袁谭并未做太多的休整,反以张郃统帅六千骑兵为前驱,星夜南下攻取了博望城。
颜良原想袁谭受惊之后,至少会花三五天安定军心,自己也可趁机休整一下士卒,再往博望一线设伏,以拖延袁军南下。
袁谭的飞速进军,显然打破了颜良的计划,如今北面最后一城已失,南阳的核心宛城便将直接暴露在袁军的兵锋之下。
“袁谭麾下有辛毗为做谋士,他恐怕是看出了我们的拖延战术,庶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庶失策了。”徐庶自责道。
颜良却摆手道:“元直何需自责,是本将有些小看了袁谭,这小子自己没什么本事,却懂得用张郃和辛毗这等良将谋臣,看来躲躲闪闪终究不是办法,是时候要跟袁谭正面来一仗了。”
徐庶面露忧色,“袁堵虽在堵阳折损了几千兵马,但兵马依然数倍于我军,正面交锋恐怕殊为不易。”
“管他那许多,不正面打一场,我们又焉能试出敌军虚实,以为下一步的决战做准备,这一仗是避不了的。”
颜良语气决然,神情刚毅。
徐庶也知其道理,遂也不再多言,那素来淡若的脸上,渐也笼罩了一层肃然凝重。
两日后,颜良便留文聘率三千兵马守宛城,自率文丑、吕玲绮等将,率九千步军北往宛城二十里迎击袁军。
先期抵达的张郃虽有六千精骑,但他却表现的很谨慎,并未轻易出击,而是就地安营,直等到袁谭所率的步军主力前来会合。
袁谭闻知颜良率军前来迎战,便以一腔复仇之心,只留七千兵马守营,自己尽起三万大军出击。
这日午后,两军在淆水东岸相遇。
黑云压地,天地间一般压抑。
呜呜呜~~号角声从北方传来,悠远而绵长,仿佛来自于地狱。
颜良缓缓仰起头,但见一面土黄色的“袁”字大旗正从北面低矮的山丘后升起,追随在那大旗之后,则是无边的枪戟森林。
那一望无际的黑漆漆的寒刃,将本就阴沉的天空,映得愈加沉沉。
无边的人潮,汹汹而来。
滚滚如浪的旗帜,接连天地,数万人密密麻麻,摆出方圆百丈的军阵,缓缓的推进而来。
地面在隆隆的作响,飞鸟惊绝而起,不敢落地。
颜良吞了口唾沫,刀锋似的目光渐渐凝成了一线。
袁军的布阵,果然和他事先料想的一样。
处于最前方的是高可及人的大盾,那种蒙以皮革的木盾,纵然是天下间最强劲的弩箭也休想射穿。
几千黑色的大盾齐刷刷的结列于前,如同鱼鳞一般层次分明,形成一道黑色的巨墙,将后面的袁军保护。
而那一支支两人多长的长戟,则从盾的缝隙中探出,密密麻麻的寒刃直指向前,森森如死神的獠牙。
戟手之后,五千弓弩手紧随在后,左右两翼,则是袁军强大的骑兵。
三万多袁军步骑构成的巨阵,便如一只披负着坚甲的庞然巨兽一般,咆哮着,怒吼着,缓缓的向南推进。
如此军阵,唯有一字可以形容——坚。
颜良远观着那庞然大物,心中也不禁暗自唏嘘,看来袁谭这小子摆出这么一个铁桶阵,分明是针对着他的元戎弩而来。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一溜再说吧。”
颜良未有一丝惧意,目光中的肃杀之色反而愈盛,他长刀向前微微划下,下达了进攻的号令。
战鼓声隆隆响起,九千人的步骑大阵轰然而动,迎着对面那庞然大物而去。
五百步……三百步……两百步……两座军阵徐徐推进,相对逼近。
袁军的大阵并未有任何异动,依旧笨拙的如牛一般向前缓缓移动。
这看似有些保守的进攻方式,却正好克制了颜良的长处。
敌方不破阵冲锋,颜良的元戎连弩就无法派上用场,倘若就这样九千人对三万人捉对厮杀,袁军正好就发挥了人数上的优势。
颜良现在忽然体会到了当年曹操的难受。
官渡之战时,想必袁绍就是凭着十万大军的数量优势,步步的向南推进,尽管曹操费尽心思的小打小闹,却依然无法撼动袁军前进之势。
如今的颜良,同样面对着这样的处境。
转眼间,两军更近了几十步。
颜良已不能再等,厉声喝道:“速传令给文子勤,本将命他率三千骑兵,迂回敌军侧翼,务必要扰敌阵。”
传令官急驰而去,不多时,隐藏于左翼的文丑率骑兵奔驰而去,绕往袁军右翼而去。
文丑所率神行骑,乃颜良精锐中的精锐。
三千骑兵如风而去,很快就绕至了袁军右翼,挑动着敌阵的神经。
中军处,袁谭见得文丑的旗号,俊朗的脸上顿恨色。
“文丑这个叛贼也在,若不是他,本将上回焉能败于颜良之手,速传令给张儁义,令他率骑兵出击,务必要斩杀了那叛贼。”
袁谭恨意激荡下,做出了变阵出击的决定。
旁边随军的辛毗忙道:“文丑此来,必是想诱使我军变阵,大公子切务上了此贼的上,一定要沉住气才是。”
袁谭神色一震,虽有一腔怒气,但还是强行的压制了下来。
沉吟半晌,袁谭咬牙切道:“罢了,就听先生之计,先饶文丑此贼一命。”
袁军并未变阵,三万之众依旧按既定的作战计划,浩浩荡荡的推进。
文丑几番挑衅,眼见袁军不上当,但不得不又饶往后翼,袁军却只以强弓硬弩逼退文丑的骑兵,只不肯主动出击。
眼见袁谭如此沉得住气,颜良不禁感到有些意外,心道:“这个袁谭果然不是刘表那俩犬子可比,到底还有几分能耐,看来他这回是铁了心要平推过来。”
“义兄。袁军阵形不乱,再这么等下去我军便将陷入不利,不若令小妹率重骑出击,中央冲突,一举冲垮敌阵。”
吕玲绮也看出了形势不妙,慨然的请战。
颜良却冷静道:“袁军阵中,必然藏有强弓硬弩,我军若以重骑冲击,就要重蹈公孙瓒白马义从覆没的下场。”
说话间,两军已至百步。
吕玲绮见颜良不许出战,便急切道:“若不以重骑出击,两军一旦接战,我军就更无胜算,义兄,不能再犹豫了,得速做决断啊。”
没错,是得速做决断。
颜良剑眉一喝,高声道:“传令下去,全军撤退。”
全军撤退!?
吕玲绮大吃一惊,万想不到自己这用兵如神的义兄,竟会突然做出这般大失章法之举。
眼下两军交锋在即,不过相距百余步,倘若全军一撤,敌军即刻就可以发动全线追击,那个时候阵形一动,九千兵马岂不转眼就要土崩瓦解,任人宰割。
“义兄,临阵撤兵实乃兵法大忌,我们……”
吕玲绮欲待劝时,颜良却果断的一摆手道:“没时间再解释,鸣金,撤兵!”
颜良不容分说的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金声齐鸣,九千将士正准备厮杀一场的将士们这是也蒙了头,却不想自家主将竟会在这关键的时候下令撤兵。
而颜良却管不得许多,已是拨马先走。
主将一动,其余将士也不及多想,纷纷掉转头来向南撤退。
对面的袁谭,眼瞧着颜良撤兵,不禁大喜,兴奋道:“颜良此贼竟然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