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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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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结巴道:“那……那水井里,浮起有……有尸身。”

    账房先生也听到这惊叫,过来问明缘由,即叫人拿了绳子和木杆,一众人都往东一屋旁边的水井走去。梁玉喜见此,也跟了过去。这林场内发现有人死在井里,不知是自己投井而死?还是怎么了?

    几个胆子壮的,用木杆套了绳子,伸进井里,将尸身缠住后,拉了出来。

    那尸身一拉出井口,众人都惊得啊一声叫了起来。原来,这尸身是一具无头尸,只是全身****,一丝不挂。那颈部应是被齐刷刷的砍掉了头。

    账房先生一看,啊呀一声叫起来,“这不是李虞侯吗?”

    有人就问道,你怎知这是李虞侯?账房先生道:“李虞侯我甚为熟识,你看这身量,高矮胖瘦,正是虞侯的身子。可怜他不知被何人所害了。”说完,他瞄了瞄众人,眼见梁玉喜也在一旁,就道:“这李虞侯昨日来此林场拿人,今日就被人杀身于此,必是林场的人因仇起恨,动了杀机。若说是外人,我断不相信的。”

    梁玉喜走了出来,他围着尸身转了转,就指着那尸身的手掌道:“这人小指缺失,分明是哪个木客,怎么会是李虞侯?”

    账房先生道:“这手指断面处,一看就是新伤,是有人故意做的手脚,混淆真相,一叶障目的。”

    梁玉喜细看那手指,在水里泡了一阵,看上去却跟新伤一样。不过也应是有几日的伤口了,断不是才有的。他就联想到一个人,这人前几天正是被祭拜时割掉手指的人,这人的身量跟这尸身也的确十分的相似。

    梁玉喜翻过尸身,又看那人的后背,见那人背部中有一道拳头大小的暗红色印痕,像似由外而里的被什么力道穿过的痕迹。那印痕也十分的奇特,就像是一条巨蟒穿背而过,有些巨蟒的鳞片一样。

    要说这梁玉喜为何有这胆量,敢对一具无头尸身翻来覆去的看,还凑近了细看。皆因为,梁玉喜自小就喜欢看仵作量尸。总觉得,仵作们十分的了不起,能让尸身道出死亡的真相。故只要城里哪里预备了尸场,他就总是要偷跑去看一阵,还偷偷的学那些仵作的量尸手法。

    陈公在一旁小声道:“这是蟒焰。”

    梁玉喜起身,看柴公子和虚印道长等人也围在边上。他走过低声问道:“陈公适才说这是什么?”

    “这是蟒焰,这门武技原是在蜀国,是一门深不可测的武技。据闻,这练就蟒焰的人,一击之下,如巨蟒穿胸而过,不留什么痕迹的,只有一个淡淡的巨蟒鳞甲影子。被击之人会一命呜呼。”

    梁玉喜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那如此一个厉害之人,为什么取人性命后,还要断头弃尸于此呢?莫不是以此血腥来警示什么?”

    “如此高深的人,如果要取人性命,应该易如反掌。露出这一手来,的确像是在告诫谁。只是不知这人善还是恶,不管怎样,还是应该报官的。”贾白羽一旁道。

    梁玉喜走到账房先生身边说道:“教授,你马上派人查一下木客中失踪的人。也速速去找这附近的里正,或是直接进城向衙门禀报。这一凶案,害的应是林场中人,也是冲着林场来的。”

    那账房先生白了他一眼道:“二掌柜放心,我早已报了官了。这李虞侯被杀于此,不管是谁,衙门自会拿该拿的人。”

    梁玉喜见他咬定是李虞侯,甚是奇怪。而就在此间,只见围观的众人散开了一条道,四五个捕快走进人群中,一边嚷道:“都闪开,闪开。”

    为首的是县衙的捕头朱权,梁玉喜常见到他,也算点头之交。梁玉喜迎上前,拱手一礼道:“朱捕头来得如此之快,莫不是……”他话音未落,朱权指定了他,大喝一声道:“给我速速拿下凶犯。”

    另几个捕快一拥而上,一根铁链就套在梁玉喜的颈上。梁玉喜正莫名其妙间,双手也被铁链绑缚锁上。

    梁玉喜问道:“朱大哥,这是……”

    “兄弟,对不住了,这里有人报官,说你杀了李虞侯。今日是太爷签的票,我们也是公务,先委屈你了,有事你到堂前再讲。”

    梁玉喜听他如此说,如五雷轰顶。这死尸分明就不是李虞侯,怎么都咬定是李虞侯了?就算是李虞侯,怎地又咬定是我杀的呢?这报官之人难不成就是账房先生……

    梁玉喜看账房先生在一旁,冷笑不语,心想,我跟他是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他如此加害于我,不过又是肖骁申的伎俩。只是这次跟上次显然不同,大有置我于死地的意思。

    眼见四五个捕快拿住了梁玉喜,那些木客也不敢靠上前。柴宗训见此倒是十分着急,贾白羽摸出十两银子,上前一把握住朱权的手道:“捕头,这位兄弟是林场的二掌柜,很是仗义的一个人。县太爷都没到这杀人现场来,这尸身也是才发现,莫不是拿错人了?”

    朱权手里捏了银锭,笑道:“这位爷,我是只管拿人,太爷说拿谁就拿谁。我听说,这都是肖大掌柜一大早就派人进城报的案,说林场有李虞侯的首级挂在门口。现在这尸身也现了,那发现首级的人证也在,怕是要拿到太爷面前去定夺才行。”

    “那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刚好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跟这二掌柜交涉,你容我跟他讲几句话。”

    朱权面有难色,他摆摆手默然转身,贾白羽会意后,就走到梁玉喜面前,低声问道:“二掌柜,这人可是你杀的?”

    “当然不是我杀的,而且这人根本不是李虞侯,应是场内一个木客。这木客叫什么我不记得,不过就是前几日祭拜时被削掉手指的人。哦,对了,此人面上还有金印。”

    “刚才这捕头说是肖大掌柜派人报的案,说是今早有李虞侯的首级挂在门口……”

    “难道被杀的人是两个人?哪首级现在何处呢?”

    “捕头只说有人证和血迹,……”

    “那也不对,说一大早就看见了李虞侯的首级,那首级究竟在哪里呢?咬定我杀了李虞侯,又拿不出李虞侯的首级,只怕是硬要陷害于我。若是李虞侯未死,一切就会真相大白的。”

    “嗯,不过,这现在捕快们是非要拿你走不可,你暂且同他们去。我们小员外是有心帮你的,我们自会在外面替你兜转。”

    “多谢柴公子还有诸位了。请帮我转告一声府上赶车的马德贵,让他赶紧给老爷报个信去。”

    贾白羽点点头,柴宗训也走过来安抚道:“梁兄,小弟深知你是一个仗义之人,这鸡鸣狗盗、作奸犯科之事断不会是你作的。你我虽是初识,也是旧友一般,我们定会帮你伸冤的。”

    梁玉喜抱拳道:“多谢柴公子!此去凶多吉少,你我之间若是兄弟缘分未尽,自会相会的。”

    朱权见差不多了,就走过来嚷道:“罗唣什么?都散了。我们还要赶路,太爷等着升堂呢。”

    无奈间,众人抱拳互道珍重。人群中,董书怀也几次想上前,都被虚印的眼神给逼了下去。人群中还有王雨鹛,她冷眼看着这一切。虽然面上她波澜不惊,但心底还是有一种失落,只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

第三十五章 升堂() 
主簿入内衙,给县令胡道生禀告,门外有黑松山林场的肖掌柜求见。胡道生心道:“这案子看来是蹊跷不少。这人还没拿到,就来说辞,看他说些什么。少不得要他多出些银两才行。”他让主簿领肖掌柜到书房来。

    少顷,肖骁申一张油脸堆满了笑容,让人带了一个食盒,就进到书房来了。

    左右都退下后,两人落座。肖骁申道:“太爷,这李虞侯被杀一案,太爷是费心了。我这里有区区五百金谢恩,万望太爷笑纳。”

    胡道生微笑道:“肖掌柜上心得很啦,这杀死李虞侯的事,怎地跟大掌柜的还勾连上了?”

    “太爷不知,这凶犯是我林场的二掌柜,这李虞侯又杀身在林场内,我这也是想清清白白的。请太爷严惩了凶犯才好。”

    “这案子原本也不繁复,肖大掌柜如此破费,只怕还不全是拿住人、严惩凶犯这么简单吧。”

    “太爷明鉴,这凶犯固是凶顽,还请太爷明镜高悬,尽快让凶犯伏法,以剪除我林场这妖孽之人。”

    “林场妖孽?有这么玄乎吗?”

    “此**害木客,在林场兴风作浪,还如此草菅人命,此人就是应当伏法的妖孽啊。”

    “这案子还没审,就谈伏法还为时尚早,我看待我审过以后再说吧。”

    肖骁申听胡道生如此说,心里虽是暗暗的在骂,但脸上都是笑意,他道:“太爷也说这案子并不繁复,只要大堂一升,太爷使些刑杖,这凶犯哪有不招的?”

    “太爷怎么升堂,太爷自是清楚,肖掌柜等我消息就是。”

    “那是那是,我这都是多嘴了。这样太爷,若是把凶犯斩立决了,我再给太爷献五百金。并告知我在京城的姑丈,让他替太爷在朝廷美言几句,帮太爷顺顺仕途,如何?

    胡道生哈哈笑道:“肖掌柜是一点就通的聪明人。我听说你姑丈是朝中中书大臣,若是方便时,我还想你给我传个门生帖子呢。”

    肖骁申道:“好说好说,太爷尽可放心,我姑丈也是求贤若渴的人。太爷断案如神,为民请命,作为一方黎民的父母官,小民深感青天大老爷般的恩情呢。”

    两人就在这书房内做好了交易。

    这肖骁申快马赶到城里,就是看见柴宗训等人似有心要帮梁玉喜,生怕节外生枝,想请求胡道生判个斩立决。如是斩立决,在这初秋时节,正是行刑的时候。肖骁申是怕那夜长梦多,越快剪除梁玉喜越好。否则,梁玉喜一日不死,这心病难愈。

    两人闲话茶叙间,捕头朱权入内衙回禀,凶犯、人证等均已经拿至堂前,请太爷定夺。胡道生让他退下,叫主簿传击鼓升堂。肖骁申也起身告辞。

    只听得大堂鼓声隆隆,皂班威武声声,刑房的衙役拿着行刑的家伙,站在了堂下。胡道生换了官衣官帽,进入大堂,坐定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

    主簿一声断喝,“带凶犯上堂!”

    梁玉喜已被戴了枷锁,带至堂前跪下。

    主簿问道:“凶犯梁玉喜,你杀死木营李虞侯,可知罪?”

    “大老爷在上,小民梁玉喜未曾杀过何人,请大老爷明察。”

    胡道生冷笑道:“你小小年纪还如此顽劣,莫不是要在堂前吃些苦头才认罪?”

    “大老爷,小民并非要在堂前逞能,只是这人命关天,还望大老爷细细审来。”

    “哦,你是说大老爷升堂审案还不够细咯?小子,这公堂之上,由不得你耍些小聪明。也由不得你负顽嘴硬,你若是非要吃足了苦头才招认,那好,给老爷把人证传上来。”

    这第一个人证就是伙房小二,胡道生一拍惊堂木,那小二身子就抖一下,一声喝问后,小二道:“今日清晨,小的一大早就在林场门口,看见大门上高悬了一人的首级,我叫来账房先生后,拿木杆取下了首级。这人头,我与账房先生都看清了,正是李虞侯。”

    胡道生问道:“看得可是确切?”

    “确切,大老爷不信,可问问账房先生。”

    “那人头现在何处啊?”

    “回老爷,那人头掉落地上,一时被看门的大黄狗叼走,至今还没找到……”

    胡道生又唤账房先生上来,账房先生也一一作答,跟小二的口供是没有出入。他也咬定这首级就是李虞侯的,自己看的真切。

    两人退下后,胡道生又传吴晟上来,吴晟跪在堂下,回禀了主簿的问话。

    胡道生问道:“吴晟,你将这凶犯杀人一事讲与本官,不得妄言。”

    “是,青天大老爷。”吴晟抬起头道:“这凶犯近日因聚众私伐官林,被李虞侯锁拿。巧言令色脱身后,在林场小酒馆内叫嚣,并拔出利刀,要宰了李虞侯。这是小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也是众多木客所见所闻。这今日,就有木客在场内井中发现李虞侯尸身,其被齐刷刷一刀取了首级。可见凶犯因恨起杀机,实在是可恶至极,请青天大老爷明察。”

    胡道生冷笑道:“梁玉喜,这人说你私伐官林可有此事?”

    “有此事,不过……”

    “那李虞侯拿你可有此事?”

    “有此事。大老爷,这李虞侯拿人放人都是他所为,小的并未仇恨他。”

    “那你在酒馆拔刀要杀他,可说过这话?”

    “这……”

    胡道生惊堂木一拍,“说没说过,从实招来!”

    “说过。不过那井中尸身并非是李虞侯?”

    “你怎么知道不是李虞侯?难不成你杀了还有其他的人?”

    “小的谁也没杀。只是请大老爷细思明察,这人头现也无下落,井中尸身左手无名指缺失,应是一个木客,并非李虞侯。大老爷可到木营查证李虞侯。”

    胡道生冷笑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知道你要一再的抵赖。这木营的差役也在,李虞侯已经失踪了二日,你要本老爷还查证什么?来啊,把仵作的尸格呈上来。”

    主簿将尸格呈上,胡道生看后哈哈笑道:“这仵作已是明明白白写了,这尸身经与木营差役所描李虞侯十二分的相似,那左手小指为新伤而已。你说不是李虞侯,不是嘴硬是什么?你还有什么说的?”

    梁玉喜心里暗道,这局是设好的了。分明有恁大的漏洞,还认定是我,这县太爷看来也是被人买通了。今日我这是要血濺这大堂了。

    胡道生见他一言不发,知这不用刑是不会招的。他断喝一声,“来啊,大刑伺候,我看你今日是招还是不招?”

    皂奴领了签,上前就将梁玉喜剥了上衣,露出背脊,噼噼啪啪就是一阵刑杖。

    此时大堂外,也围了些人,有些人都认得这梁玉喜,是东闾府的小厮,早有人去给东闾府大管家报信去了。这正在动刑时,梁玉喜的老娘刚跑到大堂外,正好看到这一幕,啊呀一声就晕了过去。

    梁玉喜虽说是个家奴,但至小也只受过先生的戒尺,老爷的家法抽打,都是些只伤皮肉的。这刑杖打在背脊,那是痛入骨髓,三五下就让人要晕厥过去了。他一边咬牙,一边冷汗直冒,心里直哆嗦。

    打到十余下,他已是有些熬不住了,眼前阵阵发黑,突听到老娘啊呀一声,心想不好了,这可是会先要了老娘的命了。

    二十板子打完,梁玉喜已是皮开肉绽,脸色惨白。他心道,苦啊,这刑是熬不住了,若是不招,这昏官还得动刑。

第三十六章 黄沙漫漫() 
胡道生看梁玉喜受刑不住了,问道:“凶徒,这堂上铁证如山,你招还是不招啊?若是不想再受皮肉之苦,你给我从实招来。否则爷就要动大刑,你硬撑也是枉然。”

    梁玉喜趴在地上,气喘吁吁,一身的冷汗和着血水,浑身抖个不停。他颤颤巍巍的回过身看大堂外,只见他娘晕厥后,正被几个大婶照顾着,还没醒来;府上的大管家杜子欣倒是赶了过来,在人群中正张望;还有柴公子等人,也在人群里,只是那眼里的比别人多了几分的焦虑。

    他心想,自己这逞能一时,终还是误了老爷的大事了,也让老娘跟着担惊受怕。这杀人的罪名若是认了,只怕神仙也没法救自己。

    他心一横,也想学那些血性的志士,大不了一死而已。他咬着牙冷笑道:“大老爷,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我像什么?”

    “你就像一条肖骁申喂的狗,若是你没得他好处,你怎会乱咬人不松口呢。”

    胡道生大怒,将签筒一掷,“给我打,这黄口小儿,血口喷人,污蔑本官。今日不打到他招认,休给我住手了。”

    皂奴又一拥而上,噼噼啪啪一阵打,梁玉喜开始还哈哈大笑,笑声里十分的凄厉,渐渐的就没了声音。那主簿看不对,怕这动刑死了人,那可不是好玩的,就叫住了手,让人拿冷水来浇泼。这堂前泼得一片血和水,梁玉喜的手指倒是动了,但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胡道生道:“来啊,给我把供词画押上来,把人丢入死牢里。”主簿将供词拿到梁玉喜面前,将他的手硬生生拿过画了押。此时堂下围观的人中,有人嘘声顿起。胡道生喝骂道:“谁要咆哮公堂?来啊,谁再咆哮公堂,给我拉出来掌嘴。退堂!”

    众衙役将梁玉喜架拖了下去,丢入了死牢。

    自梁玉喜第二次用刑,柴宗训就一直揪心不已,此时见梁玉喜被拖架起,一身的血污,人事不省,只觉一阵阵的寒意。这一个小小的县令,就如此的猖狂,是非不分不说,还如此草菅人命。这黎明百姓能不苦吗?说什么朗朗乾坤,天理昭昭。居庙堂上也罢,曲身于堂下也罢,哪里都只讲究强取豪夺?

    人群里另一个也觉揪心的人,就是在一边偷看的王雨鹛。她这也是跟柴宗训一路过来,最初还远远的躲在街边,不敢靠近柴宗训等人,怕让他一行人生疑。渐渐的,不知怎么就被堂前一幕揪住了心。那刑杖落下时,她只觉胆颤心惊的,而听到梁玉喜哈哈大笑时,泪珠儿就有些打转转了。

    看梁玉喜被拖着一路的血痕,后面衙役拿木桶一路冲淋洗刷地上的血痕,王雨鹛再也抑制不住,泪珠儿就滚落了下来。幸好她戴了遮尘帽和面纱,也不用怎么掩饰。

    虚印道长和贾白羽等人在一边也是摇头叹息,无不心生敬意。柴宗训站立一刻,说道:“此事我断不会撒手不管的,你们可有什么好主意?帮我救了这位兄长。”

    陈公忙拉拉他的衣袖道:“主子,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去福临酒楼再细说。”于是一行人又往牌坊楼子走去。

    此时,已是日暮黄昏时分。只见清河县城上空,一大片昏黄的云慢慢就笼罩了整个县城,人物景致都在这昏黄之色下,人望什么都像隔了一层纱一样。地面上也有一股一股的微风窜过,卷起些沙尘。那风还越卷越有力,沙尘也越扬越高。最初,那些贩夫走卒还快步的走,后来就开始找地方躲风沙;那些铺子原还敞开做着生意,也实在嫌风沙太大,有些就开始上门板,收窗棂子,关了铺面。到后来,漫漫黄沙遮天蔽日,大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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