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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女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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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事和外遇我能而不想,结婚和生育我想而不能。不过,对于前两条我感触颇深。因为隋棠时常对我说恋爱最重要的是感觉。“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正直的善良的,爱情不需要那么多循规蹈矩。如果有了那种感觉,就算你是贼,你被通缉,我都会陪你浪迹天涯。如果没有那种感觉,就算你是全世界最疼爱我的人,我也不会因为这疼爱而放弃整个世界。” 
  这话一度让我火得牙龈出血,因为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感觉”在培养皿中是否依然茁壮。 
  如果按隋棠的理论,即使女孩面前站了个“有感觉”的贼,她都会坦然视之继而以身相许,那我在裴蕾面前也就不用那么紧张了,或许我会抽空跟她放个电找找感觉。 
  裴蕾在看见我的那一刻张口结舌:“你……你……怎么……” 
  我立刻觉得缺氧。 
  “嘘——”,我把她带到走廊里,先示意她不要张扬,然后五官挪位语无论次地解释着:“这个手机呢……是你的,是你的,但是……为什么会在我手上呢,这个这个……是有用处的,有什么用处呢……你让先容我想一想……” 
  我偷眼看裴蕾,坏了!她面沉似水,大眼睛生气地注视着我,更加让我无所适从。 
  “你叫白天是吧?” 
  “是的。” 
  “你很喜欢这款手机?” 
  “是的。” 
  “于是你就想把它偷走占为己有?” 
  “是——不!不是”,我被这小女问得手忙脚乱:“这个手机呢,是我拿的,但不是偷,因为我拿它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这个很抱歉我不能讲。” 
  裴蕾想了想,说:“那好,既然这样那我打110好了,你不对我讲也可,等到了所里去对警察讲吧。” 
  “喂,你这样未免太绝情了哦,我用人格向你担保我绝对不是偷。” 
  “你认为我会对一个小偷讲情面吗?会相信小偷的人格吗?” 
  这话一出,我便无路可退了。怎么办? 卢真的初恋固然重要,能比我的清白重要么?我除了坦白别无他法。 
  “好吧,我之所以拿了你的手机,是因为……”我用了十分钟,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裴蕾。我猜我是个好的演员,因为在我讲述的过程中,裴蕾的面部表情开始阴转多云,最后竟然报以晴朗的微笑,看来是完全相信了我的话。但问题是我不是一个好的编剧,因为我交待的都是事实,一点虚假的成分都没有,并且还是个完整版的。除了把偷窥她阳台上晾着的风光给省略了之外,我原原本本地交待了事情的原委,甚至穿插了卢真各个阶段的心理描写。 
  描写完了,我如释重负。 
  裴蕾笑了:“你说的卢真是哪一个?我似乎没有印象。” 
  “就是英语课上一被提问就‘sorry,pardon?’的那个。” 
  “噢,我想起来了。”裴蕾皱了皱眉。 
  “你讲的貌似头头是道,只是——我如何才能相信你的话呢?” 
  我刚刚长出了一口气,让裴蕾问得再次紧张起来。 
  “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 
  裴蕾想了片刻,露出狡黠的笑。 
  “这样吧,手机你还是拿回去,告诉他你得手了,一切还按你们的计划进行,我倒要看看他今晚能耍什么花样。” 
  原来这小女还有看戏的爱好。不过这也难不倒咱,我这人虽然实在,但也没有愚到那个份儿上,回去只要和卢真密谋策划一下,估计也不会出太大的笑话。 
  想到这里我笑了:“这个完全可以。” 
  “真的可以?嗯,那你听好,如果他没耍什么花样,你就是撒谎!就是小偷!所以……”,裴蕾说到这里笑得更厉害了:“你最好别跟他串通一气,不要向他走漏任何风声哦。” 
  我来不及收起的笑容结结实实地僵在脸上。 
  我靠,这一什么女的?整这么多妖蛾子! 
  我亲爱的卢真,对不住您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裴蕾虽然不是我的衣服,却可以让我遭受赤裸裸的羞辱。为了遮羞,我也只好自残了。 
  “嗯,没错没错,是我拣到了你的手机……什么?当然不会,我是拾金不昧的五好青年嘛!哈哈……噢?吃饭呐,这个不必了吧……嗯,也好也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咳,太客气了……” 
  卢真接了裴蕾的电话,兴奋得五官都挪了位。 
  挂了电话,卢真拍拍我肩膀:“不错不错,一切按计划进行,我现在提名你为奥斯卡最佳男配角。一会儿你陪我去赴宴,到时见我的眼色行事。” 
  赴宴?赴的哪出宴?是项羽宴刘邦还是来俊臣宴周兴?! 
  人为烧红的刀俎,我为瓮中的鱼肉。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18)
  大戏即将上演。 
  在卢真眼里,他和裴蕾分别是男女主角儿,我是个跑龙套的。但是在我和裴蕾眼里,这场戏没有主角儿,只有一个女导演一个男剧务,跑龙套的当然也少不了,没他演谁去啊? 
  卢真说:“裴蕾这小女挺大方的。” 
  “怎以见得?” 
  “我问她去哪儿吃,她直接约咱们去黑石礁酒楼,够大方了吧。” 
  “这顿饭是不是应该你请啊?那儿挺贵的,咱们藏了人家的手机,再蹭人家饭那也忒不道德了。” 
  “不不不,这你就不懂了”,卢真一脸认真:“首先,咱得享受一把美女为咱消费的感觉,她都把咱哥俩儿折腾成这样了,总得适当补偿吧。其次,有来无往非礼也,而我现在还不想非礼她。所以这次只有让她请客,我才有理由回请,OK?再说,天知道是我们把她手机藏了,估计她现在已经高兴得合不拢嘴……哎你丫紧张什么?就你这心理素质怎么跟我混!” 
  听见这话,估计我心脏已经大面积偷停,我憋得满脸通红一个劲地用腮呼吸。 
  裴蕾挎着刺绣小包迈着猫步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和卢真已经在酒楼外面恭候了半个多小时。卢真冲她挥了挥手:“嘿,这儿呢!” 
  裴蕾笑着打量了一下卢真,没说话,径直进了酒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 
  “二位吃点什么?”裴蕾招呼着我和卢真。 
  “不客气不客气裴蕾你点吧我们吃什么都行。”卢真忙不迭地说。我斜眼看他兴奋得两眼冒光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裴蕾说:“我请客,自然要你们来点菜了。” 
  “嗯,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那谁,你吃什么?” 
  那谁就是我,这会儿我正作满地拣钱状,听见卢真让我点菜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来碗面,来碗面就行。” 
  “那可不行”,裴蕾说:“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吃碗面未免太不赏脸了哦,给他点一份红烧猪手,吃哪补哪。” 
  卢真不知话里有话,乐滋滋地去展台点菜了。 
  我说:“裴蕾,这份心意我领了,可这红烧猪手实在补不起,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求求你别玩了,放过我们俩吧。”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还要感谢你下手太慢,否则我早就哭天抹泪儿了。” 
  哭天抹泪有些夸张,裴蕾这小女从坐下就没停了笑。 
  “别,别,你再笑我就该哭了,这样好不好,算我欠你个人情,有事你吱个声,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辞——这事儿就算过去吧。” 
  “那好啊,其实呢——我就想问你一件事”,裴蕾盯着我看了半天,慢悠悠地说:“你为什么要替卢真出头?” 
  “因为……因为君子成人之美嘛。” 
  “噢”,裴蕾的小嘴变成了0字形:“很好,你这个回答我很满意,那我助你一臂之力好了。” 
  这时卢真已经点好了菜,看了价目表我一闭眼,这小子今天邪生猛,什么贵点什么! 
  席间,卢真用尽平生所学,把演练已久的笑话说了个遍,估计马三立来了都要喷饭,可惜裴蕾冷若冰霜的表情就像是凝固在脸上。卢真敬酒,她象征性用嘴唇沾了沾,卢真搭讪,她不咸不淡地哼哈应酬。有好几次卢真兴高采烈地正说到高潮就被裴蕾晾在那里,最后还得我顺个梯子让他爬下来。反倒是裴蕾对我热情有加,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她五次三番地为我夹菜与我碰杯,我低头不语的时候她就主动抛出话题,把我哄得心里直痒痒,好在我心中有隋棠坐阵,不然只怕早已红杏出了墙。 
  我实在受不了她冰火两重天的态度,偷眼看卢真,他眼睛红红的,独自小酌。我把卢真扯到卫生间里偷着跟他说:“咱把手机还了她就赶紧撤吧,这饭吃得太检验技术含量了。”卢真也十分赞同。不料,裴蕾又节外生枝,结账的时候,她“哎呀”了一声,之后冲卢真一笑,主动和他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抱歉,我来得匆忙,忘记带钱包了,你看这……” 
  卢真低低地喊了一声“服务员”,然后从钱包了抽出若干大钞,楚楚可怜的样子谁看了都于心不忍,只有裴蕾在旁边若无其事地喝着三十元一份的鲜榨果汁,一脸坏笑。 
  这还不算完,正当卢真重新鼓起勇气准备送裴蕾回去的时候,裴蕾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双手在身前交叉,撒娇地说:“我现在不想回去,你带我逛会儿好嘛?” 
  卢真懵懂地看了看我,我又装傻地冲他耸了耸肩,最后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冲我挥了挥手,独自回了宿舍。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19)
  十月的校园异常美丽。 
  鼎沸的人群渐渐安静,烦躁的空气被凉风平息。我终于心平气和地看清了大学,那是一种蓦然的感动。我想伸手去截一段十月,用来盛装这精致的空虚,我甚至在清晨舍不得过多赖床,因为我总能听见阳光在窗外有声地流淌——这种是“白描”的写法,就是“用大白话来描写”,显然还不够酸。 
  当滚烫的渐渐凝固 
  于声嘶处变得力竭 
  我深陷在冰凉的空虚中 
  祭奠 
  身旁流淌着的阳光 
  连男子的晨勃也为你所熔化 
  ——农民《十月》 
  同一个意思,在农民笔下就变得鲜活起来,并且使人无限遐想。我说,农民你总这样风骚不行,你这也是在祭奠阳光?我TM以为你纪念梦Y呢。 
  农民被我们称作“问题诗人”,总喜欢写一些酸诗,而且是模棱两可的那一种,往前一步是黄昏,退后一步是人生,完全看你怎么理解。幸亏农民生在了开放时代,如果倒退几十年,他写的这些又黄又昏又影响发育的文字完全够判刑的。 
  农民说:“问题诗人怎么了?不用说是倒退几十年,就是在几百年前的封建社会这样的问题诗人照样崭露头角,照样受皇室的赏识,而且还被赠以堂而皇之的雅号——婉约派,瞧瞧。” 
  农民说,从古至今,这种问题诗句还少么—— 
  衣带渐宽终不悔。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玉人何处教吹箫。 
  晓看红湿处。 
  停车做爱枫林晚。 
  …… 
  唉,祖宗大胆之力作,非吾辈能从容启齿耳! 
  “哎,等等”,老七卫冰说:“最后那‘停车枫林晚’的一句,人家诗人用的可是‘坐爱’,不是‘做爱’,你这脑袋瓜子尽想些什么来着!” 
  “噢?”农民赶紧拿出诗集来对照。最后大手一挥,说:“还是有问题!‘坐爱坐爱’嘛,所以那诗人一定用的是男下女上的体位。你们还甭不信,要是没有猫腻他们停车干吗?” 
  满宿舍的人都笑得不行,只有卢真面沉似水。 
  别看这厮脑袋大如麦斗,心眼却小得像针别儿,明显还在为裴蕾的事生我气。我也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呢,裴蕾这丫头也太妖孽了,卢真被她玩得团团转不说,我也没好到哪儿去。那一天,我咧着嘴看着卢真耷拉着脑袋回宿舍,裴蕾在一旁偷笑:“嘿,喜欢成人之美的帅哥,今晚你哥们儿好像不是很开心哦。” 
  “何止不开心,我看他彻底崩溃了。我本意是‘成人之美’,在你的诱导下变成了‘乘人之危’,现在你满意了!” 
  “不——满——意”,裴蕾叉着腰,开始训话:“你自以为你很伟大是吧,尽在背后出馊主意,你这不是害人吗?” 
  “我害谁了?” 
  “害我了!我问你,你看我穿上高跟鞋有多高?” 
  “1米7多点吧。” 
  “卢真多高?” 
  “1米68。” 
  “你看我体重多少?” 
  “100多斤吧。” 
  “什么?!” 
  “啊,9;90多斤吧。” 
  “卢真多少?170不止吧?你看我们俩手拉手往大街上一站,像那么回事吗?” 
  我说:“裴蕾,这就是你肤浅了,容貌是天生了,智慧和才华可是后天吸取的。就算你天生的东西像牛初乳一样,能有后天吸取的营养价值高么?” 
  裴蕾唬着脸,眼睛瞪着我不说话,我方才意识到我的话有严重的歧义。 
  “啊,我是说你先天的……容貌等等像牛初乳一样富有营养价值……这个表达很不好理解么?” 
  裴蕾没理我这茬儿,把眼一瞪,说:“不,你说错了。智慧和才华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与生俱来的,虽然后天的培养也很重要,但是对于非天才的人来讲,潜力提升的空间有限……至少目前为止,我没看出卢真有什么营养价值让我垂涎的。” 
  “而容貌也不是天生的,你现在看到的我有很多都是装饰出来的,我的头发是烫过的,不然不会这样直,我的脸上抹了欧珀莱,不然水分会流失。在出来之前我化了半个小时的妆,这个不光是生活情调的问题,也是一个态度问题。所以,你回去告诉卢真,约女孩子出来至少要打理一下嘛。”裴蕾生气地噘起了嘴。 
  “怎么个打理法?” 
  “这个……像你一样就可以,起码知道洗个头。”裴蕾扑哧一笑。 
  “啊……这……你怎么知道我洗头了?” 
  “潘婷嘛,嗯,味道不错!” 
  这个事实被她戳穿之后我立刻矮了半截。我不讲什么生活情调,我表现出来的态度至少还算消极。那既然如此,裴蕾一定会想:他究竟为什么洗头?裴蕾把我从无限YY中拉了出来。她说:“拜托,大哥,不要把我想得太伟大了,我就是个肤浅的人。你承认女孩漂亮无罪吧?无罪就是有理吧?那你非要把我和那个卢真捏合到一块儿也太没天理了吧。” 
  “得,我知错了,从此他追你的事我一概不管了还不行。” 
  裴蕾不说话,站在原地吹了一会儿风。晚风吹起她头帘的那一刻也堪称美景。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们出来?”裴蕾问。 
  “因为你想有吃有喝有戏看。”我说。 
  “那为什么要带着你?”她又问。 
  “不是为了验证我是否小偷么?” 
  “呵呵,你果然姓白啊”,裴蕾走了几步,回头露出了星光般灿烂的微笑:“今天百盛打折,没有你这个挑夫估计我会拿不动的哦。”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20)
  我接触过两种女孩,一种是相信缘分的,降服这种女孩要不断制造小戏谑小感动;另一种是相信感觉的,对付这种女孩我毫无办法。 
  我接触过两种女孩,一种看似很麻烦,实际上蛮乖的;另一种乍一看也很麻烦,但实际远比想象的要麻烦许多。 
  我接触过的这两种女孩中,一种是下身比上身长8cm的,一种是下身比上身长12cm的。一种具有先知先觉的灵性,在发烧37度时就果断住院,并且很神奇地烧到了39度8。取悦这种女孩一定要不怕冷,把大衣脱下来裹住她,再买束花盖住病床上福尔马林的味道。另一种女孩笨得连自己的经期都算不准,带这种女孩去爬山,一定要先去健身中心做负重练习。 
  其实我只接触过两个女孩,一个叫裴蕾,她不是我的最佳女主角。另一个是隋棠,我帮她换过衣服,目睹过她血染的风采,但我怀疑我一直没有走进她所导演的生活。 
  感觉这东西不是网游里的经验值,所以隋棠这小女“泡”不得,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没有好处。我决定在十一黄金周带她去寻找感觉,顺便再度发起表白的攻势,只是表白的地点着实让我煞费苦心。 
  文明说,表白的成功率很大程度上所取决于地点,小心眼的男子适合在海边求爱,澎湃的大海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广阔的胸怀。而粗犷豪放的男子适合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以柔和的光线修其边幅。 
  文明的初恋就是个讲求感觉的女孩,他的表白选择在公园中心的草坪,一望无际的好地方,连个WC都找不着。那女孩当时想跑个长途,为了避免文明过多地纠缠从而一心一意寻找方便之所,果断地答应了文明的请求。 
  文明的初恋维持了20分钟。女孩从厕所出来,对文明说,她刚刚又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合适,遂提出分手。文明说你刚才不是还答应得很爽快吗?女孩说刚才有感觉,现在没了嘛!听完这话文明感到一阵恶心,觉得他给女孩的感觉就是一堆shit,刚才有,上完厕所就没了。 
  我约隋棠去爬一次黄山,她双手赞成。“黄山好啊,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嘛。” 
  不错,一定很有感觉。我预想着在半夜和隋棠去爬山,在迎客松旁露宿,我把衣服裹在隋棠的身上,抱着她等着旭日东升。然后再对着火红的朝阳告诉她那就像是我对她的感情,蓬勃而有生气。 
  到了黄山脚下我们有点傻眼,出游的人实在太多,幸好我们提前预订了宾馆,否则还真要考虑露宿了。预订宾馆时,我本想要一个标准间。隋棠说不想看我光着膀子走来走去的样子,坚持要订两个单人间。一个标准间160,两个单人间却要280。我只知道女人光着身子值钱,没想到我光着也这么值钱。 
  从进入宾馆到关灯睡觉我一共接了5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问:先生需要按摩吗?我问:按什么部位?对方:你想按什么部位都可以。我问:按多长时间?对方:那要看你的实力了。 
  第二个电话更加长驱直入:先生想找个小姐陪陪吗? 
  第三个电话还是第一次那个人,她狠了狠心,说:你要是想时间长也没问题,我可以跟你一夜。我说:那我明天爬山还不得腿软? 
  第四个电话又换了一个人:先生需要做爽腿吗?保证爬山腿不软。我:…… 
  第五个电话: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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