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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声音有些嘈杂,陵羽陵川仍旧是看着天,屠苏却暗叫不好,“陵川陵羽,你们快过来,还有一只!”
“什么还有一只?”陵羽有些不明白屠苏的意思,陵川却一把拉住陵羽挥起长剑,漾出剑气将自空中飘落的黑色羽毛全部打落,念动口诀,本来安静燃烧的火焰噼啪作响,窜起丈高,然后四散开来撩着落下的羽翼,将黑色的羽毛全部点燃,剩下一片一片的火花在翡翠谷中飘舞,看着甚是美丽。
屠苏握紧了手中长剑,似乎随时打算上去帮一把。一旁的新人有些被天鸦吓到,有些却在惊叹天墉城弟子的法力。
陵川与陵羽已经拔剑,仰头看天,他们也听到了另一只天鸦的叫声,难道是二师兄在以一敌二?会不会出意外?
众人都只顾着天上,却不曾想有一黑影自林中潜出,拍打着翅膀低飞冲过,陵川陵羽被天鸦舞起的强风吹得站立不稳,自然也就拦不住,此事肇临正在队伍最前端,看着两位师兄被轻易击倒,还在惊恐当中,眼睁睁看着天鸦冲了过来。
带天鸦冲到面前,已有长剑自身侧递出,自剑身发出的法力硬生生将天鸦打退,但是双方法力激荡,也叫众人被拂的摔倒,少恭晴雪相互搀扶着还不至于太狼狈。只是这一击虽然暂时挡住了天鸦,却没有给它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对方扑打着翅膀,明显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波,黑色的羽毛又一次开始随风飘起,有几片落到新来的弟子身上,果然是触到皮肤便开始溃烂。
屠苏连忙提着剑从人群中走出来,他必须要迎击天鸦才能护住新人!而陵羽陵川已经喝起肇临去照顾新人,天鸦羽毛造成的溃烂一定要及早处理,否则留下的伤疤将继续扩大,少恭作为大夫,自然也跟着天墉城弟子一道救治众人。
慌乱间陵川讶然道,“欧阳大夫?”
“你是?”少恭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认识过他?
“您忘了,三年前在青龙镇,您救了我们全镇人的性命!”
“哦……”欧阳少恭眼珠一转,似是终于想起,却压下了心中的情绪到,“没想到已经三年,现下情势危急,我们先处理他们的伤吧。”
“别废话了,快来救人!”
陵川还要多说几句,但是陵羽着急着救人,急吼吼打断两人说话,几位天墉城弟子带着未受伤的新人,有人念着口诀消去天鸦的妖力,有些则是带着应急的药物处理伤口。
那厢屠苏与天鸦战得正酣,剑气与妖力冲撞,肇临只觉得一阵阵阴风自两人交战处吹来。有些担心,却又不敢上前,对付这样的怪物,屠苏和陵端两人当真可以?
被前方的天鸦干扰,本来已经听不到天上的声音,但是自空中蓦然传来一声穿透云霄的嘶鸣,似乎是裂开了云层般,清晰的回响在众人耳边,不消片刻又是一声,竟然比方才还有悠长凄厉。
与屠苏酣战的天鸦听到这一声,已经萌生了怯意,动作迟缓了不少,等到第二声更是舞着翅膀要撤退,屠苏也已收手,他的任务是保护新人,如果继续打下去殃及了新人无端造成损失反倒不划算,于是一人一鸟对峙片刻,屠苏往后退了两步,天鸦也后退两步,眨着眼睛,而后急忙一个转身,抬起前肢,正要法力逃脱,但是一道清丽的光芒自空中落下,直直插、、入天鸦后颈。
众人尚未看清这道光芒是怎么回事,好奇着想要上前,却被几位天墉城弟子拦住,半空中传来呼啸声,竟然是一只天鸦的身体从天上落了下来,摔在篝火上将一堆篝火打碎。
肇临和陵川陵羽这才放开众人,冲着光芒落下的地方跑过去,纷纷喊着,“二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陵端已经从天鸦尸体里爬了出来,他化身为剑刺入天鸦后颈,还作人身时还在天鸦尸体里,废了会儿功夫才从天鸦尸体里爬出来,左额头上全是血,粘着头发,陵端用手一擦,反倒更觉得黏糊,只喊道,“快去给我打水,越多越好!”
“师兄你要洗澡?”肇临看到陵端一声血污,当然是觉得他需要洗漱一下,这味道,这液体,也太恶心了。
“啊?”陵端似乎被提醒了,“对,我还得去洗澡,你们几个听着,给我把这俩天鸦给扒了,新人算是有口福,老子今天非把这俩烤了,今天在的新人,二师兄我请你们吃天鸦肉!”
新人还未反应过来,肇临已经先一步朝大家挥手,“还不快谢谢二师兄,今天晚上吃大餐啊!”
陵川凑近小声问道,“二师兄,这天鸦可是有毒的,肉能吃么?”
“你不知道天鸦的毒是集中在羽毛和淋巴上的么?到时候我们把毛一拔,该扔的扔,该挖的挖,剩下的肉都是可以吃的!忙活一场饿死我了!今天不吃他们的肉难消我心头怒火!”
一面说着一面脱去染血的外袍,不知走向了何处。晴雪早已趁机走到屠苏面前,问向屠苏,“屠苏师兄,二师兄这是要去哪儿啊?”
“洗澡。”屠苏从陵端身上收回视线,复又坐下,也不管天鸦和处理天鸦尸身的其他弟子。
“他去哪儿洗,这附近有水么?”
“不知道。”屠苏仍旧是木着脸达到,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后山,怎么知道翡翠谷中有没有水源?
“翡翠谷里有条河,不过平日里我们很少来这,也就二师兄跑遍了天墉城周遭,他最清楚哪儿有水。”收拾着天鸦的陵川听到了,回头看一眼晴雪笑呵呵的解释道。
“陵川师兄,你们都不知道,怎么就二师兄最清楚呢?”
“嘿嘿,”陵川调皮的笑了笑,“你叫晴雪是吧,看到你花名册是这么登记的。”
晴雪用力一点头,陵川才继续说道,“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了,这天墉城上,最会吃的,最会玩的就是二师兄,当初天墉城斋戒的时候,二师兄嘴馋,天墉城周边的能吃的不能吃的都尝了一遍。”
“陵川,你可别胡说!”肇临连忙喊住陵川,坐到晴雪身边说道,“晴雪啊,你别听陵川瞎说,还有哦,别学二师兄,二师兄都被掌教和长老们骂过好多回了,就是不肯改。”
“他不是很厉害么,今天晚上一个人就上去对付天鸦了,而且好像还挺照顾你们的。”
“照顾我们是不假,但是二师兄太喜欢玩了,天墉城是不许弟子随便下山,就算昆仑山周围也不许随便跑。”
“这样说来……”晴雪低头一思索,“二师兄经常触犯门规?”
“也不是经常,有时候吧,而且……”
“行了,肇临,快过来帮忙,二师兄回来要是看到天鸦还没收拾好肯定不高兴。”可惜天墉城的宝剑,竟然就这样拿来料理天鸦。
陵端回来果然不高兴,一脸的不快,闷闷的站在天鸦尸体前,拔去羽毛的天鸦看着也没有多大,剖去内脏切成块堆在一起也就半人高。陵端就闷闷不乐的看着半人高的肉堆。
“二师兄,天鸦都收拾好了,你怎么了?”
“盐带少了。”陵端闷闷不乐从怀里掏出个包裹。
“啊?”众弟子绝倒。
“天鸦肉老,没盐拷出来不好吃。”陵端认真的托着下巴思考着,然后露出一个“我果然很聪明”的笑容,对着肇临说道,“这样吧,肇临你偷偷去厨房再偷一罐盐出来。”
肇临简直要哭了,“二师兄,除了你,谁还敢半夜摸进厨房!”
“二师兄,我看大家也吃不了多少,这么多盐应该差不多。”陵川估摸着大半夜偷盐这种事做出来实在是……不登大雅之堂,反正陵端这人吧,哄哄也就算了。
“你们都饿不饿啊?”终于想起来这么多不是给自己一个人吃的,转头问向一堆新人,新人纷纷愣住,刚被两只怪物吓得半死,转头就看到怪物被拔毛切块,马上就要火上烧烤进嘴巴了,心里怎么想都有些奇怪,于是有些摇头有些沉默,都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一看大家都不来劲,陵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们不吃算了,我可是好心!”
于是用树杈叉起肉块,用法术重新点燃火焰,跟随陵端的弟子有样学样,纷纷拿起树枝坐下来烤肉,不一会儿淡淡的肉香夹杂着油脂的味道溢出。
新人本来晚上吃的就不多,加上晚上天鸦来袭一番动作,肚子早就空了,此刻闻着肉香,纷纷凑了过来。
肇临一看到晴雪也在看着,连忙拿着肉块,另起了一堆火焰,邀请新人过来烤肉。
陵端斜看一眼,新人入天墉城的第一场测验,成功变成了烧烤大会,自己的确很有搅屎棍的天赋。
☆、第4章 天墉城上(四)
一把把长剑依序排在桌上,一旁的陵端一脚架在桌子上,一手拿着苹果慢慢啃着,眼睛不知道飘在了何处。
“咳咳。”陵川低声咳嗽了几下,意在提醒。
陵端咔嚓一声咬下一大块苹果,看一眼正在拿剑的欧阳少恭,真是,想躲都躲不掉,使劲的嚼着恨不得嘴里的就是欧阳少恭,直接嚼碎了了事。
肩膀被人猛的一拍,一声轻喝,“二师兄!”
“咳咳咳咳……”被芙蕖惊得一口苹果卡在喉咙里,一旁的欧阳少恭顺手一巴掌拍在陵端脊背上。啪的一声,陵端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疼,脊梁断了似的疼,不知是咳嗽出来还是疼出来的眼泪挂在眼角,陵端一手指着欧阳少恭,吼道,“混蛋,你想谋杀么?老子的背都快被你拍烂了。”
“没有啊。”欧阳少恭歪嘴一笑,弯弯的眉眼带着几分少年独有的纯真,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只是看二师兄被卡主,担心二师兄受伤,所以才出手相助的。”
“是么?”陵端裂开嘴,恶狠狠的笑着,不错,跟他来玩这一招,千防万防防不住boss,也就笑到,“既然欧阳小师弟这么孝敬,就帮我去把厨房外那堆柴火劈了吧。”
“咦,二师兄,你不是负责督促众弟子学剑的么?”少恭的脸上全是疑问,似乎真的不知道一般。
“是啊,”陵端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后背,一只手指着欧阳少恭,“督促师弟们勤修苦练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我觉得你的身体状态现在还不太适合练剑,先去劈柴,锻炼一下筋骨,等你筋骨锻炼好了,再来练剑也不迟。”
“二师兄,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开玩笑,可是少恭他不是故意的!”芙蕖一看自己闯祸了,连忙替少恭求情。
“你还知道!”陵端眼角泪花还在,“还在这里跟新人玩,再不回去好好练剑,下次还是不行,厨房外一堆柴火就交给你了,劈不完不许吃饭!”
“二师兄……”一看陵端是真的生气了,芙蕖的声音立刻软了下去,她本来只是想吓吓陵端,谁知道闹成这样。
“再说你现在就去劈柴。”继续揉着后背,欧阳少恭你拿什么打得,好疼。
“哦。”芙蕖应了一声,只好转身离开。
“怎么说还是欧阳少恭救了你,居然恩将仇报。”晴雪有些看不过去,嘟着嘴反驳到。
“你也要去劈柴?”
“去就去!”无视肇临拼命打出来的手势,晴雪一仰头跟陵端冲着。
“好!”陵端点点头,这妹纸貌似不在自己处罚之列啊,但是既然她作死就让她死好了,才来第一天嚣张成这样。
“哎,晴雪,确实是我下手重了,况且你来还有正事,不要为我耽误了。”看着陵端这回是真的要收拾自己,能少拉一个是一个,况且他也还有正事。
“少恭。”晴雪仍旧有些替少恭不平,这什么二师兄啊,从昨天到现在,基本没个正形,虽然昨天是他击退了天鸦,可是今天少恭的事情不是明摆着欺负少恭么?轻轻拍了他一下而已。
“你们继续。”苹果啃完了,也没兴趣继续留在这儿,本就是少恭来得晚些,剑已经发完了,剩下的基础内容交给陵川讲解就差不多,他现在要回去休息下。
“哼!”远远地看着陵端的背影晴雪甩出一个鄙视的眼神,一旁的肇临连忙拉住她。
“你干嘛啊。”从晴雪上天墉城,肇临就处处照顾,可惜太过主动,反倒叫晴雪有些不习惯,“嘘……晴雪,你干什么呢?”
“他欺负少恭,你们也要帮着么?”刚才那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帮少恭说话,看样子都怕这个二师兄怕得很。
“二师兄还真没有欺负欧阳小师弟。”肇临有些无奈,“你没看到二师兄疼得眼泪哗哗的么,欧阳师弟那一巴掌可是拍的山响。”
“不至于吧,男子汉大丈夫,少恭就拍了他一下,还是为了救他。”
“卡苹果这种事情,二师兄咳嗽几下也就差不多了。”肇临露出一个“你不懂”的眼神继续说道,“但是呢,二师兄最怕疼了,好像被碰到了疼得格外厉害,欧阳师弟那一下可没放水,我在旁边都听到啪的一声,二师兄生气也是对的,况且欧阳小师弟也只是去劈堆柴火,劈完了还是可以回来继续练剑啊,一天的事情。”
解开衣衫,背对着铜镜,怎么努力的扭头也看不到背后的伤势。
“放心吧,只是有个掌印。”清清淡淡的声音从门口飘来,少恭已经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一边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思考着,自己没弄错的话,现在欧阳少恭应该着急缠着百里屠苏才是,怎么有时间到自己这儿来?
“都说是我下手重了打伤了二师兄,做师弟的,当然要来赔礼道歉。”顺手就把陵端还没穿回去的衣服扒了下来,陵端也不拘谨,松松垮垮的衣服就这么耷拉在在身上。
“你还知道,老子脊梁骨都叫你小子拍断了,我跟你没仇啊,至于下这么狠手么。”依旧扭头,依然看不到伤势。
“是么?”似乎没太在意陵端的话,一手按在陵端背上,用拇指轻轻一压脊背上鲜红的指印,只听到嘶的一声,陵端浑身一颤,显然是痛极。“你……轻点。”
“二师兄的体质恐怕有些特别啊。”用毛巾拧干敷在鲜红的指印,果然陵端身子立刻舒展了不少,“我怕疼,怎么了?”
他就是这个体质,格外怕疼,不需要交代吧?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依照二师兄的修为,竟然会这样。”他虽然存了几分玩笑的意思,下手力度重了些,但是绝不该造成这样的伤势,而且他背后的掌印,未免太过鲜艳,甚至整个出现了肿胀的现象,隔着衣服的拍打,如非力道特别大,不应该这样,而他身为修仙者,本该对于拍打有着更强的抵抗力才是。
“我修为又怎么了,没事你快回去劈柴。”啰嗦,好歹自己也是天墉城的二师兄,有点修为才是正常的,为什么很多新弟子来都是一副,“你修为居然这么高”的样子。
“依照二师兄的修为,本不需要屠苏师兄出手对付那一只天鸦吧?”第一只缠斗到天上去,战况他无从得知,但是在诸位弟子拔毛的时候,他却看的清楚,第一只天鸦上除了少数几处划痕,致命伤是穿过胸口的剑伤,和第二只是穿过咽喉的剑伤如出一辙,明显陵端对付这两只鸟,都是一击必杀,那为什么,还要特地缠斗到天上,不叫众人看清战况,还要屠苏出手对付第二只天鸦,那晚众弟子对付天鸦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
“我的修为自是可以对付天鸦,但是屠苏的法术,也不是不可以对付天鸦。”趴在床上侧着脸,背上还敷着毛巾,陵端淡淡说道,“我是你们的师兄,你们若是有难,我自当照顾,但是,你们若是废人,那死了也活该。”
屠苏是可以对付那一只天鸦的,可惜屠苏顾忌太多,根本没有全力以赴,而这些,恐怕欧阳少恭都看在眼里。
“多谢二师兄关爱。”手指沿着掌印的边缘轻轻一拉,雪白的脊背上,鲜红的掌印上立刻又拖出一条浅浅的红印,只不过,陵端似乎没有察觉到,仍旧是趴着,只道,“知道是我的关爱,还不快去劈柴,厨房边上的一堆柴全是你的,劈不完不许吃饭。”
背上立刻又被狠狠一拍,陵端立刻嗷的一声喊出来。
“二师兄,你怎么了?”听到陵端的惨叫,芙蕖立刻跑进来,却在门口碰到正要离开的欧阳少恭,还有陵端杀猪一般的叫声。
“欧阳少恭你给我听着,滚去厨房做杂役吧你,没有我的命令你别想回来!天天给我劈柴!烧水!挑水!对!砍柴也是你的!”
刚刚才骂完,又唏嘘一叹,“哎呦呦,我的腰!”
“你把二师兄怎么了?”站在门口,芙蕖来不及进去,只是问着欧阳少恭。
“没什么,我看二师兄疼得紧,给他按了一下,不过好像疼得更厉害了。”少恭笑笑,自怀里掏出一瓶药,“这是活血化瘀的药,我怕我直接给二师兄也不要了,就麻烦芙蕖师姐带给二师兄吧。”
“少恭师弟,你有心了,可惜二师兄体质跟常人不同,很怕疼,这药我帮你转交给二师兄,你别生他气,二师兄其实挺好的。”芙蕖接过药,一面给陵端说好话,一面承诺到,“放心吧,等他气消了,就会教你的,到时叫他亲自教你。”
“没关系,希望二师兄早点伤愈吧。”自己只是有点好奇,顺手试了一下,没想到陵端那么不经打,一掌下去原本鲜红的印子居然冒出许许多多细碎的紫色,再一下皮该破了,也是他身为医者的好奇发作,这种人若不是天生皮肤脆弱,就是身体有恙。天墉城有趣的人有趣的事看样子还不少。
欧阳少恭勾着嘴角,心情愉悦的向后山走去。
☆、第5章 天墉城上(五)
陵端正拧着毛巾往后背一搭,力道重了些又是嘶的一声吸气,芙蕖听了连忙走上前,二话不说掀开毛巾。
“喂喂喂,芙蕖你干嘛呢?”这边陵端还没松手,那边芙蕖已经要拿开毛巾了,一手就按在偏瘦的脊背上,“大姑娘家的也不害臊。”
“跟你客气什么,二师兄可别忘了你才来天墉城的时候……”
“得,你不是故意来刺激我的吧,快看看我背上的伤!”小时候二啊,以为全是男弟子,玩得热了流汗了,直接光膀子满山跑,初见芙蕖也当是个男娃娃,还哈哈哈的笑她放不开,后来被师父和掌教训得那叫一个惨,没办法,有些人一眼看到了过去未来,有些人却不太注意,也记不清了到底有没有。
“不是正在看么,还不快松手?”瞧着背上的淤血,欧阳少恭给药真是有先见之明,“二师兄,你的病是不是重了?”
“当然没有。”顺口反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