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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没什么关系,而且你身上的寒毒未退,我实在不放心让你一个人。”欧阳少恭简直要感谢陵端身上的毒,方便多了。
“这个没关系,我在天墉城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况且现在都已经压下去了,稍微再调理一阵子就恢复了。”寒毒说事也不是多大的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只要压下去在慢慢调理,日常生活还是不成问题的,在刺史府景天走后他也是一个人睡得。
“可是我在这里,能够照顾师兄总要照顾一下。”
“呃……”我可以说你真的在多管闲事么?陵端想了想,还是咽下了后半句,“那就谢谢了。”
少恭勾着唇微微一笑,陵端一拍脑袋,怎么看着那张脸就拒绝不了呢,明知道那最会骗人。
晚上陵端拿热水跑着脚,看着少恭进来一抬眼皮又放下。
“师兄准备睡了么?”
“是啊。”打个哈欠,跟着欧阳少恭后面一整天,也没看出什么来,倒是药人一个个的扑腾制服废了不少功夫。正想着事情,就发现脚被捞起来,少恭拖过凳子,用干布把脚一擦就放自己腿上了。
“怎么了?”又要看?
“我担心你白天被碰到,会有瘀伤。”当时就已经青了一圈。
“没事吧。”陵端又打一个哈欠,把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往少恭腿上一放,少恭也没说什么,也用布擦干。仍旧是找到那一处瘀伤用手摸了摸,浅浅的瘀痕泛着青紫,不过并不严重。
“少恭,我没事,你也不用想太多,快点睡……哈……”一边说话一边忍不住打哈欠,却发现少恭在脚底穴位上按着,只觉得舒服,这么好?动动脚,“你也累了,睡吧。”
“师兄……”帮托着陵端的脚坐到床上,陵端已经躺倒拽着被子往身上盖,反正都是熟人也就没怎么在乎。“你留下来,是想做什么呢?”
“当然是找解药……找不到就回去。”没解药明天回去也行。
“回去么,有没有想过留下来?”目光柔如春水,可惜看着的人已经闭上眼睛。似乎,什么都没看明白,又似乎什么都知道。
“留下来做什么,双河镇我又不熟。”呢喃间回答着,却也翻身蹭着枕头,明显打算睡了。
少恭低着头不在言语,双手轻轻拍打着腿上一双玉足,主人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只将一双脚又往少恭衣服里钻。按了按脚心的穴位,陵端脸上的表情极为舒坦。
捏了捏雪白的足踝,一伸手探到陵端脸上,捏了捏肉肉的脸颊,虽然身上没什么肉,但是脸颊却丰润,果然留着少年的体质。
把脚塞回被子里,陵端又翻了个身,白天还那么拒绝睡一起,晚上却又睡得这样沉,也想那时天墉城上,不停地将自己往屠苏那边推,但是夜间睡着却会主动抱上来,陵端,你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陵端身上仍旧是没热气,少恭一躺下,人立刻贴了上来,只是不似当初手脚大开,总是横着一只手臂在胸前。少年身形瘦弱,手掌滑进衣衫,细嫩的皮肤下依稀可以摸到肋骨,两年似乎只是长高了点,别说养胖,倒是像又瘦了一些,都没有好好吃饭么?
陵端迷迷糊糊间觉得有只手在自己身上,想想也猜到大概是欧阳少恭,再见面怎么觉得这家伙越发喜欢动手动脚了?关键的是自己还不太讨厌。把手从自己腰上拿下来,居然伸到衣服里面去了,想一想在天墉城时候好几回貌似就是盖在肚皮上的,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这一回起来天色倒是还早,鸡鸣一声接着一声,陵端探头朝外看去,微薄的晨光透过窗纸打进来,应该天应该还没有亮,翻个身面朝外躺着,想要起身欧阳少恭的手还在腰上。
昨日跟着看了一天,欧阳少恭确实是在用那些百姓试药,严重的全部无效,昨日倒是处理了几个,症状轻的倒是有几个没有恶化,似乎在真的在研究解药。
已经醒了就只能闭着眼睛养神,察觉腰间的手掌下滑了几分瞬间抖落一层鸡皮疙瘩,转过身去把少恭那只手往上一拉仍旧是落在腰间,这才松了一口气,再往下那地方他有些怕。
抬头一看,少恭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应该还没有醒。天亮以前天色正暗,陵端离得这么紧,能感觉到欧阳少恭的鼻息扑打在脸上,却也只能勉强看到他阖着眼睛。
一伸手,搭在总是笑得很奇怪的嘴角上,唇瓣柔软,再往上,闭着的眼睛安静非常,只是纤长的睫毛触着手指。欧阳少恭的模样,就是不用手摸也清清楚楚。
终究是叹口气,无奈的说道,“欧阳少恭,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说完立刻起身,扒开身上的手,穿好衣服下床,弯下腰来理好被子,叫被窝别透风才又挂上长剑出门,临走不忘轻轻带上门扉,木门发出悠长的转轴声音。
门里欧阳少恭睁开眼睛也撑着身子坐起来,太像了。
和当年陵端早起除妖那时候的情形。
也是清晨朝阳未出,陵端一个人先起,穿衣,然后下床,弯腰整理被子,临走轻轻带上门,只是,多了一句话。想到这里欧阳少恭于一片漆黑中笑了起来,陵端你知道么,你早就喜欢我了。
推开门,晨曦已经出来,东方一片青白,看样子朝阳将起。
陵端在院中寻了一处空地,就这清晨微凉的空气,挥舞着长剑如翩飞的蝶。
在天墉城的时候,陵端教过他剑法,只是一招一式,偶尔间比划,也没几个弟子能挨过他三招,想来竟然不曾看过他完整的舞下一套剑法。
套着有些大的青玉坛弟子服,腰收的格外紧,自少恭的角度望去确实更为颀长,修长的手臂擎着剑,缓缓抬起,如风中落叶一般旋转、起落,似乎与晨风一起流动着。
一招一式,皆是他曾经研习过的剑法,却不曾想过有人能使得如此流畅自如,不带一丝凝滞。并不是依照着原本的整套剑法而来,而是随着陵端的剑势跳转衔接。
本是斩妖除魔的剑法,陵端使来却无半丝杀气,而是随着风中气流一同,如天地流转气息中的一物,融入风中,自在翩跹。倒是彰显了修仙者的清气祥和,即便是刀光剑影也有着轻柔和煦的惠风和畅。
少恭站在栏杆后,看着少年转过身来,面上的表情果然是微微带笑,杀罚果断的少年,挥起剑来,却将道法融入其中,舍去了原本成套的剑术,而是随着流动的气息挥动着手中的长剑,有着如此修为,难怪能够独当一面。
低头见只觉有些不对,一转眼墙头上竟然探出个脑袋,又看一眼无暇他顾的陵端,少恭附身拾起一粒石子,用力一弹,围墙外顿时想起一声闷响。
被响声吸引,陵端望过去什么都没有,转过来却看到欧阳少恭。
“你起来了?”
“嗯,师兄早啊。”
“早,还有不用叫我师兄了。”
“陵端早啊。”
“嗯。”
☆、第50章 落花流水(五十)
确定了少恭那边还在试药,陵端也没兴趣一天到晚在房间里待着,毕竟从小到大闻厌了药味,和少恭招呼一声就离开了客栈,早上那声闷响他还有些介意。
少恭的回答可能是墙外路过弄出来的,但是陵端看着少恭的眼睛怎么都不愿意相信,他对这边都不熟悉,在围墙外找来找去,也只是一条没什么人行走的小道,怎么会有人一大清早跑到这里来?心怀疑惑在镇子里走着,好在只是几步路的镇子他几步也就转过来了。
离雷州城十几里路,又在官道边上,本该是繁华,只是听镇上的摊贩说最近一段时间因为这一带爆发了瘟疫,来往的车辆明显少了许多。虽然本地也有些居民染病,但是好在雷州城逃出来不少百姓,有许多在此安家,所以单说人数并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些。
陵端点头附和,“我也是从雷州城里出来的,不过疫情已经控制住了,要不了多久刺史大人应该会派衙役张贴公告,告诉大家这里的疫情已经解决了。”
围观的村民听了半信半疑,直问,“已经感染的人用什么药能救?”这一句就把陵端问住了,打着哈哈说这个要问医官,话一出口就听到别人又在夸奖青玉坛。
“还是青玉坛的长老仙人厉害啊,他家阿大那回被抓了,我们都以为没救了,可是送过去呢,处理一下,最后还是好好地回来了,其他送过去的,也都止住了,真是神仙啊!”
“那边刚刚被抓伤的能救?”
“能救啊,我家阿大就是!”
“他是怎么救得?”
“欧阳长老给喂了一粒仙丹就好了,可灵了,我们给钱他还不要咧!”居民说起欧阳少恭竟然全是崇拜的眼神,陵端只觉得心中一寒,如果少恭给你们□□,说是灵丹,你们也信么?
“那,已经感染发病的,送过去有救么?”
“这个……”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最后只道,“反正发病的只要送过去了,他们都要,就算救不回来,也比放着害人强!”大约是因为青玉坛确实救回了几人,大家只盼着他们能阻止疫情蔓延,已经染病的不再恶化就够了,陵端叹口气,也到,“或许青玉坛真的能化解这一场危机。”
不愿继续纠缠下去,仍旧是回到那处宅院,走进去还是那般空旷。只是不知被何人清理过,原本翻倒在地的家什都已经被重新摆回去,果然有人在管着这里。地下室里走一遭,锁链已经被人收起,门随意的开着。也叫衙役查过了,奈何近来雷州城里逃出太多百姓,以至于镇上除了客栈,大大小小的人家都寄住了不少人,要打听外来人的事情反而找不到头绪。
走出巷道,仍旧是回到灶房里,一伸手推推后门,竟然“吱呀”一声打开。这回总算是从门进去,两旁草木青青,鲜花成簇,陵端只觉得,若不是来查探的,倒真是一个好去处。
走近厢房,一推门,果然还跟之前一样,只是轻轻扣着,根本没有上锁。进去之后摆设全部都没有动过,陵端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叮叮叮”的铃声清脆悦耳,桌上放了一本诗经,朝下放着,陵端掀开来,正是那首《桃夭》。
“师兄,桃花好看么?”
“哈哈,好看啊,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你说过,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往事忽然重现在眼前,陵端连忙放下书,揉揉眼睛,一定是太累了才会想起这些。
铃声仍旧响着,陵端有些烦躁的关上窗子,碰着铜铃“咔嚓”一响,陵端也顾不上,关着门逃一般离开宅子。
在外面晃晃悠悠一天,回到安平客栈的时候天都黑了,陵端拍拍脑子,自己这一天貌似除了上午打听了一点消息然后去宅子那边晃了晃,其余时间都被自己拿来瞎逛了。
“陵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么?”
“没有……”一看是欧阳少恭,陵端更觉得累,连爬楼都没力气。
“回来吃饭吧。”少恭把陵端的手一拉,带着陵端一起上楼梯,陵端本来有些累,被牵住后停在楼梯上,疲倦的看着少恭,少恭察觉陵端停下来,回头看着陵端一笑,陵端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用力一拽少恭的手跟着上楼。
饭菜都已准备好,几样普通的家常菜,陵端也不挑,端起碗来默默扒饭,看着少恭拎着酒壶倒满一杯慢慢饮着,偏着头看。
“要来一杯么?”陵端的性子,应该喜欢才是,便如尹千殇嗜酒如命。
陵端猛的摇摇头,而后大口的吞着饭菜。
“你不会是……没喝过吧?”少恭也只是揣测,陵端抬头,露出一双眼睛满是无措的看着他,“我们出家人,需要清修,不可饮酒。”
“哈哈……师兄没听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么?”
“我不信佛,修的也不是释迦摩尼。”陵端继续扒饭。
“噗……”居然在这种事情上较真,“师兄,我的意思是,不必太过拘泥于那些规矩,酒可是好东西,就你的身体来说,喝了可以活络经脉,有利血气……”
“那喝醉了怎么办?”自己下山可没少看那些醉汉的窘态。
“喝醉了就呼呼大睡,忘却凡尘,也能开放胸怀,不去理会那些烦心事。”尹千殇或许就是不愿理会那些事,不愿清醒。
“忘却,又不能解决。”陵端嚼着嘴里的饭菜,慢慢答着。
“可是,有些事解决不了,不妨大醉一回,忘了它。”看着陵端晶晶亮亮的眼睛,趁着他嘴里饭菜刚刚咽下,将人往眼前一拉,咬住双唇渡过去一口酒。
“嘶!好辣!”陵端咽下酒水都没力气计较少恭方才的逾距,只是张着嘴不停用手扇着风,看样子这坛竹叶青对他来说烈了一点,连忙夹着菜往陵端嘴里一塞,陵端鼓着腮帮子将菜咽下去才道,“少恭,着么辣,你怎么喝的下去。”
“二师兄看样子是喝不惯啊。”才一口,脸上就泛起酡红。
“当然,这么难喝。”继续扒饭。
“你等下。”少恭放下酒杯,起身出去了,陵端看了看,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继续吃着饭,等到放下碗发的时候,才看到少恭有拿着一只海碗进来,里面盛满了液体,里面散发出甜甜的酒气,跟刚才的味道有些像,所以陵端怀疑自己闻出甜味是不是错觉。
“师兄,你尝尝。”
“这是酒?”
“糯米酒,甜的。”递到陵端跟前,陵端半信半疑的接过来,看一眼欧阳少恭,欧阳少恭眨着眼睛冲陵端笑着。
低着头,伸出粉色的舌尖蘸了蘸米酒,如同一只猫儿。品味了片刻口中的清甜,抬起头满眼星星的看着少恭,“好喝!”低头又咕下一大口,“少恭,这也是酒?”
“这种比较淡,你应该喜欢。”不过,虽然是米酒,后劲也是有的,倒是不希望陵端喝醉,宿醉次日头痛,依着陵端的体质,只望他别太难受。
初尝酒水,陵端不知道这些,将一海碗的甜酒喝下,又觉得不够,趴在少恭身上问还有没有。
“没了,只有这么多。”一直红到脖颈,看样子甜酒也喝醉了。
“少恭啊,我觉得味道真的很好,再给我一点吧。”搂着少恭的脖子摇摇晃晃的撒着娇。
“没了,你要是喜欢,明天再喝吧。”
“唔……那,今天,呃!就没了啊……”拽着少恭的衣领有些不死心。
“嗯,今天先不喝了。”抚着背连哄带劝,谁料陵端一屁股坐到少恭腿上,伸手抓着少恭的手腕。少恭正欲放下手中的半杯酒,陵端就低头凑了上去,竟然将半杯烈酒又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又张着嘴巴直喊好辣。
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有茶给他倒了一杯,陵端却摇着头怎么都不肯再喝,只是搂着少恭,呢喃出声,“少恭啊……其实跟你在一起蛮开心的,我真……呃……喜欢这个样子……可是,你还是太子长琴,屠苏他那么可怜,你还要算计他……呃!”
看着陵端双眼迷离,少恭露出冷笑,连自己是太子长琴都知道么?
打着酒嗝,还两只手一起捂住少恭的下巴,“少恭啊,别这样,别露出这种表情,我知道你难受,焚寂里有你的半魂,那是你的东西,可是……你要拿回来,不一定要屠苏死啊……折断焚寂就好了……呃……”
右手勾起,握着少年的后颈,少年消瘦,脖颈显得格外细软,卡在手中,只要稍一用力就可拗断,而少年仍旧是毫无所知,拽着少恭的衣领,伏在他身上。
“少恭……我不想你死啊……”滚热的泪水打在脖子上,少年更加用力的抱住了他,哭着说道,“你别做那些,不要死……好不好……”
原本掐住少年后颈的手缓缓放下,落在腰间,又扣紧了几分,让少年更贴近自己的胸膛,什么都知道,藏得这么深,是不想我死么?
☆、第51章 落花流水(五十一)
陵端作晚吃了酒,半夜闹着要喝水,要下床小解,大半夜的又折腾一回,自己脑子还不太清楚,一个劲的抓着少恭衣襟。
早上自然是起不来,眼看着太阳升的老高,连过来伺候的弟子都打发走了两回,陵端还是拽着少恭的衣角不肯松手,偶尔发出一点声响又往少恭怀里蹭蹭就是不愿意起来。少恭笑笑把人搂紧,也不叫他。
“少恭啊……我头好疼。”总算是有了点意识,张嘴就囔着不舒服。放开少恭衣服伸手把人一抱,脸埋在少恭颈窝深深地吸气。
“你醒了?”又拍拍脊背。
“嗯。”鼻子里哼出回答,似是不太清醒,一开口满是不情愿的语气,“头疼。”
“要不要再睡会儿?”昨夜还庆幸夜里酒醒或许不会宿醉,但是现在似乎酒劲还没退。
“不要了……什么时辰?”
“辰时三刻,要到卯时了。”
“啊?”陵端听了猛的一抬头撞到少恭的下巴又连忙捂着额头狠揉,“都这个时候了?”
想要起身才发现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瞬间脸上烧起一层绯色,少恭的身体比起自己来温热许多,隔着薄薄的里衣贴着,只觉得有些高的温度薰热了自己的身体,僵硬的放开手也推了推少恭的手,但是欧阳少恭明显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要起来,放手吧。”谁料陵端话一出口,少恭直接握住陵端扒着自己的那只手,包在掌心,温声到,“你的头不疼了么。”
“嗯,还好。”也不是很疼了,关键是都睡到这个时候了,他真的要起来了,低头匆忙扒着少恭的手只希望他快点放开。
“二师兄……”把陵端脑袋往自己跟前一扣,凑到耳朵边上说道,“你石更了哦。”
“嗯?”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诧异,不会吧,又来?趁着欧阳少恭松手,两手把被子一掀,低头看去,奈何光线还是有些暗,加上亵裤穿着整齐,一时间竟然有些看不清楚,只见一只手伸过来,解开裤腰带把衣服往下一拉。
连忙按住被子,慌张坐起,往里退着挤到了床角,红着脸问:“你要干嘛。”
“二师兄为什么要害羞,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这个年纪男子应有的反应。
“一点都不正常。”不是有反应不正常,而是对着你有反应,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从来都不喜欢。
满面笑容的把脑袋往陵端身上一靠,清晰感受到身下人长长吸了一口气,拽下亵裤的手已经在棉被下前进至敏感处,开口就是,“别紧张,我帮你就是。”
“不……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