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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门四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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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里正徐水平让人拦着,围观的村民早就有人要上来打人了。

    意图勾结外人,淫/辱村里的女人,卫氏不被打死都算是命大。

    而一直缩着的徐老蔫儿二人也似乎良心发现,突然冲出来。

    跪在地上,不住的冲着人群磕头。

    嘴里倒豆子似的把卫氏的毒计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说,当初就是卫氏娘家兄弟卫军拿钱给他们,让他们去翻徐有才家的墙,败坏徐大姑名声的。

    他俩又贼心没贼胆,故意弄出动静让徐有才发现。

    徐大姑身上的胎记也是卫氏娘家兄弟告诉他们的,胎记位置还是卫氏亲口说的。

    他们就是凭这个,才敢散播睡了徐大姑的谣言。

    末了徐老蔫儿想起什么的样子,缩着肩耷拉着脑袋加了一句:卫军当时说了,就是要让徐大姑走投无路,把她逼出徐家庄,死了也没事儿。

    只要让全村人都看看她的下场,以后谁想跟她一样,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但其实最后这句话,还真不是卫军说的。

    这是沈伯谦教他们两个说的。

    上辈子因为上学的事儿,沈伯谦跟自家爹妈、外公游击战多年,深谙撒谎真谛。

    九句真话掺一句假话,就是神仙也听不出来。

    更何况,这句假话还说的合情合理。

    俩人说完又是一个劲儿的磕头,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还说什么:

    他俩虽说平时偷鸡摸狗的不招人待见,但害人的心思可是从来也不敢有的。

    卫氏想害村里人的事儿他俩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不然,早就把卫氏揪出来了,还能干着刨自家祖坟的事儿?

    再说了,人家沈秀才一个外村人都知道出来说句公道话。

    他俩虽然平日里不争气,但说到底也是徐家人,村里走一趟遇到的一多半都有亲戚。

    怎么可能给这卫氏做这种事。

    再说了,这真要出事儿传出去,徐家庄的人还有什么脸出去见人?

    除非卫氏那样吃了猪油蒙了心的,谁都不会这么没人性。

    俩人一边说一边揭发卫氏,什么她嫁人之前就跟个货郎不清不楚的,所以一直没嫁出去,后来才跟了鳏夫徐水生。

    徐家庄真正不守妇道的其实就是她。

    她就是怕人知道,才故意转移视线,无赖徐大姑的。

    但卫氏又岂是束手待毙之人?期间极力辩解,也搬出了当初说服徐老爹的那套说辞,说徐老蔫儿是被徐大姑指使的。

    但此一时彼一时,若是沈伯谦刚到那会儿,她这话估计还能说服不少人,现在?

    徐家庄众人心中早已有了决断,任凭她说的天花乱坠也是无济于事了。

    反倒是原来跟二姨和徐大姑交好的几个婶子,气冲冲的指着她的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卫氏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心慌意乱、心神不宁。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无助。

    偏因为她和女儿白得了首饰的事儿,两个嫂子眼馋,回娘家的时候明里暗里向她要。

    只说她男人疼她,没了这些自然还会给她买更好的。

    还不惜拿出徐大姑的事儿来说嘴。

    为了堵住俩嫂子的嘴,卫氏前段时间咬牙拿了五两银子出来,说请她们去赶集。

    看儿女和睦,卫家二老也高兴,今儿一早跟着儿子都去了镇上,不到天黑恐怕是回不来的。

    这真是给自己挖坑,害的她眼下想找个撑腰的人都没有。

    卫氏真是欲哭无泪。

    她有心把何家给钱的事儿说出来,但这种跟外人合计陷害自家人的事儿一说,估计村里人更恨她,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得先找个人帮自己一把。

    但自家男人已经没用了,还有谁能帮忙?

    她脑子快,一转就把心思转到了女儿徐玉宝的男人身上。

    徐玉宝贯来是徐家的宝贝疙瘩,卫氏舍不得她嫁远。

    千挑万选的在本村给她找了个婆家。

    徐玉宝夫家姓何,单名一个东字,就在本村,是出了名的老实人。

    在旁人看来,何东爹娘早死,又没有兄弟帮衬,虽说踏实能干,但也说不上的是什么好人家。

    但卫氏却不是这么想的。

    何东爹娘早丧,徐玉宝嫁过去就能当家理事,不用伺候公婆。

    没有兄弟,就不用担心女儿被欺负。

    所以当初是她做主定下来这门婚事,何东一直觉得自己高攀了,对徐玉宝一直没得挑。

    实打实说,徐玉宝嫁的不错,出嫁这几年过得舒服的很。

    头胎生了个女儿后她小心了一阵子,但自从前年给何东生了一对双胞胎大胖小子后,徐玉宝在何家那真是能横着走,何东对她更是言听计从。

    除了带孩子,家里大小事都不用她动手,甚至在农闲时候,连孩子都是何东带。

    而且,因为当初是卫氏看好何东,所以,卫氏这个女婿对她一向敬重,说是把她当亲娘对待也不为过。

    所以卫氏才有底气在这个时候向他求助。

    只是,她忘了,脾气再好的人,也有逆鳞,脾气越好的人,发起怒来越可怕。

    “东子,你别听这个小畜牲瞎扯蛋,他是故意害我跟宝儿的,宝儿是啥人,你还不清楚?

    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东子,你——”

    “你住口!徐卫氏,我不知道水生叔是什么打算,但我,徐玉宝,我会给你一封休书。

    你要是还有点儿良心,以后就有多远滚多远,别让孩子们看到你!

    免得他们长大还要被人戳脊梁骨,说有个不知羞耻,恶毒到连亲姐姐和同乡都要陷害的娘!”

    短短几句话,让本就吓傻了的徐玉宝彻底崩溃,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看着可怜的很。

    但沈伯谦依旧是静静的站在一边,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而卫氏则有些傻了,女婿这么几年从都没对她和女儿说过一句重话,怎么会这样?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不就一个徐大姑吗?

    “卫荷花,你个死不要脸的贱/货,还说人家沈秀才害你?

    你瞅瞅,这俩并蒂莲的肚兜,你敢说不是你跟你闺女的?你绣这个的时候我正在你家串门,你还拿给我看过呢!

    当时你还说,这是你们卫家的规矩,做娘的都要给姑娘修个并蒂莲的肚兜给闺女出嫁用。

    没成想,嫁到是嫁了,可这肚兜居然给了个野男人!”

    说话的是个身量削瘦的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叫徐水莲。

    她是里正徐水平的嫡亲姐姐,命不好,自小定亲的人临结婚前几天死了,她跟着守了一辈子望门寡。

    徐水莲一辈子没嫁人,无儿无女,虽然你脾气有些古怪,但却最是直爽,有特别爱护小辈,加上又是里正姐姐,在村里还是有些威望的。

    只是,她望门寡的身份终究是有些尴尬。

    虽然有徐水平他们几个兄弟帮衬,但早些年也受了不少流言蜚语。

    起码各家办喜事的时候都不会请她,有些还会特地跟她说一下,让她避避,免得沾惹晦气。

    但这种情况从十年前县上为了表彰她守寡三十年的忠贞,敲锣打鼓送来一块贞节牌匾后彻底改变了。

    牌匾往家里一挂,徐水莲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附近谁家办喜事,尤其是姑娘那边,都愿意请她去帮忙,以示自家姑娘忠贞不二。

    徐水莲也隐约成为徐家庄女性这一边的领头人。

    所以,她这么一说,村里人九成九都相信那几块肚兜里的确有两个是卫氏母女的。

    连水莲婶子都这么说,那意思是,沈伯谦说的都是真的了?

    这个信息一经确定,村民们怎么还能忍的下去?

    六七个身强体壮的大嫂婶子,一举冲破里正那边的防线,揪着卫氏和徐玉宝就是一顿暴打。

    卫氏还能张牙舞爪的拼上一阵,徐玉宝自小娇惯,出嫁后也是顺风顺水,哪见过这种阵仗,被打的缩在地上哭都没了声音。

    打着打着,俩人的首饰也都被扯了下来。

    有人那过去递给里正徐水平,他拿着沈伯谦给的图样一比,果然一模一样。

    唉,徐水平叹了口气,心道:真是万幸,不然这徐家庄岂不是要断送在我手上?

    只是,谁又能想的到,两个村妇居然能有这种恶毒心思!不但敢陷害自己的继女(继姐),居然还想把全村人拖下水。

    简直是丧心病狂,此风不可长,必须严惩。

    不但是卫氏母女,听刚才徐老蔫儿的话,这卫家也未必能干净到哪里去。

    徐家庄,多年没有开过祠堂了。

    徐水平跟几位族老低头交流了几句,随即宣布——先把卫氏和徐玉宝看押起来。

    再派人去徐家和何家搜一搜,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赃物首饰,一并带来。

    三天后,开祠堂,惩毒妇。

第44章() 
43…开口留人

    一听“开祠堂”三个字,沈伯谦知道,二姨家的麻烦了了,后面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卫氏母女的结果已经可以预见,就算是不死也要蜕层皮。

    无论卫氏是否会把何氏咬出来,对最终结果都不会产生什么实质性影响。

    不咬,她就自己背着。

    咬出来,她还是跑不了,这不过是把何氏也拉下水而已。

    不过,根据沈伯谦推测,按卫氏的脾气秉性,多半是不会拉何氏下水的。

    倒不是她讲什么江湖道义,当然她也不知道什么是江湖道义。

    沈伯谦之所以会这么推测,是因为卫氏很聪明。

    她知道就算把何氏咬出来,也没人信她,退一步来讲,即便是有人相信她,也只会更加气愤。

    说不定还会引来更多怒火,得不偿失。

    这绝对不是她的风格。

    当然了,沈伯谦也不太关心这个,卫氏咬不咬人都无所谓,反正他对何家早有打算,整治他们只是早晚的事儿。

    倒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就是,麻溜滚蛋。

    因为,对于徐家庄的人来说,他到底是个外人。

    人家开祠堂,他跟着凑热闹恐怕不太合适,还是趁早走人的好,起码留个好印象。

    于是很自觉的,沈伯谦带着一脸的,他一个读书人却学妇人乱嚼舌根,的惭愧表情,辞别了徐家庄里正等人,跟蒋英三人乘车离开。

    看着他们的马车渐行渐远,徐水平几个也松了口气。

    本来他们还真是担心,沈伯谦这种读书人会不会很“轴”,也就是俗称的一根筋儿。

    万一他坚持要亲眼看开祠堂处置卫氏母女,那就有点儿麻烦了。

    因为这事儿怎么办都不太合适。

    众所周知,这不管是哪家的祠堂,都只有本族入了族谱的男丁才能进去。

    女人除非是像卫氏这样犯下了滔天大罪,才有机会进祠堂,当然,一般都是受审。

    至于外姓人,那是绝对不能进的。

    但问题是,沈伯谦现在的情况又非常特殊。

    往小里说,人家是急公好义,往大里说,人家可以说是对他们全村都有恩。

    这要不然,一家一顶绿帽子下来,谁受得了?

    所以,他要开了口,还真不好拒绝。

    但让他一个外人小辈进去徐家的宗祠,这事儿恐怕祖宗不高兴啊。

    所以,对于沈伯谦的知情识趣,徐水平和几位族老都非常满意。

    果然不愧是读书人,真是知书达理。

    小小年纪就中了秀才不说,心思也是细密,就拿这次卫氏的事儿来说,办的真是漂亮。

    村里那些跟他年纪一般大的还都是愣头青呢,人家这孩子,怎么教的呀?

    徐有才家有这么一门好亲戚,以后的日子是要越过越好喽。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人那,真是不能起坏心。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老天爷可都看着呢!

    卫氏这日子过的好好的,虽然算不上富户,但也不缺吃不缺穿的。

    再加上徐有才家的好歹叫她一声“娘”,这多少也能沾点儿沈伯谦这个秀才的光吧?

    怎么说也是亲戚嘛!况且她又是长辈。

    结果呢,生生被她们母女两个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徐家庄一干族老对自己的看法沈伯谦当然不知道,他这会儿正赶着回家呢。

    二姨家的事儿解决了,他感觉又卸下一个包袱。

    除了每月分红,二姨那边就没什么事儿了。

    早先想的让他们搬过来帮着看山看地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大姨那里有了卤汤,基本也算是安稳,以后只要好好孝敬陈家二老,为他们养老送终,就算是对得起这个身体。

    其他的,当然是动感地带了。

    不过,不知道杨风这段时间在后山找到什么东西没有?

    沈伯谦一路都在胡思乱想,一直等他们到了李家坪村口才回过神儿。

    本来他还想留蒋英他们三个吃顿饭,也好道个谢什么的。

    但很不巧,三人都有事儿急着赶着回去,他也不好强留。

    无奈,在村口送别三人,不过临走沈伯谦突然想到这事儿还要谢谢刘近南,所以特地请蒋英带话给他。

    他什么时候回清水县就捎个信儿过来,也好登门拜谢。

    这个刘近南真是好玩儿,看着高冷总裁范儿,但——

    居然让手下偷人家肚兜?真亏他想得出来。

    有性格,有手段,有能力,有魄力,既不墨守成规又不落于俗套,应该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送走蒋英他们,沈伯谦继续胡思乱想着慢悠悠的踱步回家。

    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他也一一打招呼,年纪大的再问声好。

    任是谁见了都要说声不愧是彬彬君子。

    快到家的时候,刚好私塾放学,十来个小萝卜头哄跑打闹着跑了出来。

    沈伯谦端着脸故意咳嗽了一声,小家伙们一看是他,立刻安静了下来,轻手轻脚的过来给他行礼问好。

    看着几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小萝卜头一本正经的行礼,沈伯谦觉得,嗯,感觉不错。

    不过等学生结伴离开后,沈伯谦远远看见孩子们又打闹笑成一团。

    胸中莫名的升起一种奇怪的情绪。

    小盆友,笑吧、笑吧,等过些日子我来教育你们滴时候你们就笑不粗来了。

    哈哈哈哈。。。。。

    诶?糟糕,我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难道是太久没整人了?看来自从离了那帮不靠谱的家伙,我这日子过得有点儿闲啊。

    真是有点儿怀念以前隔三岔五来我面前找抽的筒子们。

    啊。。。。。。不行不行不行,小鬼,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啊,要注意一下啦,还是找个机会抒发抒发,不然hentai就麻烦了。

    “伯谦哥,你回来了,站在门口干吗,怎么不进来呀?”杨风见到沈伯谦一如既往的兴奋。

    “嗯?你说什么?哦,到家了。杨风,你干嘛站那儿挡着我的路呀?”

    。。。。。。

    杨风刚才那一嗓子,把屋里的人全惊动了,一个个全跑了出来。

    二姨和二姨夫冲在最前头,可到了沈伯谦跟前儿,两人又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明明眼睛里都已经急的冒火了,可还是不敢问。

    一直到大家进屋坐下,沈伯谦喝了一杯茶,俩人也没敢出声。

    幸好大姨和徐大姑都在,她俩倒是没这么多顾忌,问了下事情办的怎么呀?

    沈伯谦看着脖子瞬间伸长的二姨夫妻俩,忍不住摇头。

    真想知道他们俩能憋到什么时候?

    怪不得外公总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就算问句话,我能把你们吃了?还是我真把你们怎么着了。。。。。

    算了,二姨两口子这性子是没救了,有时间我还是指点一下俩孩子,千万别像他们一样。

    看他们实在是着急,沈伯谦也没卖关子。

    轻松说了一句:事情解决了,你们可以随时回去。

    大姨刚要再问,突然想到早先的约法三章,笑着自打了嘴巴一下。

    对于沈伯谦的话,屋里众人反应不一。

    杨家在这事儿上毕竟是外人,信与不信都关系不大。

    至于大姨,她对沈伯谦是完全信服的,他说事情解决,那就肯定解决了。

    大姨之所以这么肯定,还要归功于马大姨夫的整天夸沈伯谦脑子好、能力强的洗脑言论。

    徐大姑在沈家住的久,知道沈伯谦的能耐,也十分信服。

    俩孩子则是对沈伯谦有一种盲目莫名的崇拜,自然也是信的。

    所有人之中,大概只有二姨和二姨夫有些半信半疑。

    实在是因为,他们一家被逼离开徐家庄的时候,面临的环境实在太过恶劣。

    谣言满天飞,村里人基本不正眼看他们,更别说那些风言风语。

    银蝉听了两次,又气又怕,再也不肯出门,天天在家,要么哭,要么发呆。

    自己好好的一个姑娘,差点儿被逼疯,。

    刚来沈家那几天,俩孩子也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二姨夫妻这会儿一想起来,心里都发冷发憷。

    所以他们两口子根本不敢相信,沈伯谦就这么出去一趟,这些事儿就都解决了?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啊。

    不过,他俩也知道,沈伯谦说话向来算数,应该不会骗他们才对。

    难道说是真的?他真把这事儿办成了?咋办的呀?

    这两口子都不是懂得掩饰的人,脸上的表情几乎等于在说话。

    连俩孩子都看出来爹妈的疑惑,就更别说其他人了。

    徐大姑当场就恼了。

    自己这个弟弟样样都好,就是人太软和,又不会说话做人。

    幸亏娶的二弟妹也是个好性子,换个人能把他唠叨死。

    伯谦这孩子这么帮着咱们,你俩就算不信,好歹倒也说句话啊?

    这么不声不响的算是怎么回事儿?

    徐大姑越看越生气,站起来指着二姨夫的脑门就骂开了:“你是个死人啊,人家孩子跑了一天了,你连句热乎话都没有,你倒杯水也好啊?”

    二姨一听,连忙把她早就备好的温开水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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