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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最后的荣耀-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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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次攻击能够顺利进行,日本水师下了血本,不仅舰船七成以上都是和谈期间造的新船,而且连指挥系统都做了变更:不再像从前几个小大名带着不同籍贯的海贼各自为战,而是统合到了一起,给了一个第六军团的番号,以长曾我部元亲作为统帅,行动效率较之以往大幅提高。

一见日军气势汹汹的阵势,元均居然不害怕,下令迎击。他跟在李舜臣后头也打了好几仗,早克服了对日军的恐惧心理,拥有心理优势。按照他的想法,同样一批舰队,李舜臣那个小瘪三都能打败日本人,我为什么不能?

可元均偏偏忘了,为将者要审时度势,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战法不能一概而论,李舜臣带兵,每一战都是精密筹划,从来没有说只要一看见日本人就拉竿子上。

当时朝鲜军的所在位置是绝影岛与大陆之间的狭窄海域,而日军是自上风处自东向西进攻。这日、朝近一千条船簇拥在如此局促的海域,谁也无法展开阵形,最终会演变成一场混战——而朝鲜水军的作战习惯,或者说李舜臣的作战习惯,是在宽阔洋面以高效率的阵形跟敌人打运动战,利用自己船大火器犀利的远程优势消灭敌人。

所以这时候,朝鲜水军应该做的事情,是撤退。

这一点元均没看出来,有人看出来了。

先锋官裴楔是李舜臣麾下的老人,对海上战法十分熟稔。他见势不妙,对元均说此时风高浪急,又赶上阴天,而且绝影岛海域狭窄,不宜仓促应战,应该后退观望。

可元均胆色上来了,压根不听裴楔的建议,仍旧坚持进攻。

既然主帅坚持开战,要打就打呗,总比自己凿沉了强。于是朝鲜水师一边嘟囔着自家主帅的“光荣”战绩,一边缓缓展开队形,按照李舜臣制定的作战条例准备战斗。

这时候元均又开始添乱了。他看到远处日军的战舰不断增多,不断靠近,开始心虚了。他不断地下达各种命令,一会儿要求来个鹤翼阵,一会儿又下令编个雁行,过了一阵又改主意了,让全军环绕在旗舰周围。

要知道,朝鲜水师规模不小,绝影岛附近又狭窄,因此每一次阵位的调动都要大费周章。元均的这些前后矛盾的命令,让水军无所适从,疲于奔命。这个时候,就体现出统帅的重要性了。元均这个大外行的命令前后不一,让朝鲜水军一会儿进,一会儿退,再好的队伍,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等到了日、朝舰队差不多要接战的时候,元均看着水面密密麻麻的船只,忽然想通了,他意识到裴楔言之有理,连忙下达了一个让全军大吃一惊的命令:后撤。

可这时候跟刚才情势不同,敌人已经压了上来,后撤只会自乱阵脚。可元均是一军之主,水师又是一个极其讲究纪律性的团队,朝鲜舰队没有别的选择,只得硬着头皮后退。

万幸的是,李舜臣给日军留下的阴影太大了。一直到现在,日本水军仍旧没有下决心进行突袭——他们以为即便李舜臣不在,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舰队战斗力仍旧很可怕,日本水军不想用“一次敌伤一千我损八百”的硬战打垮朝鲜军。

于是日本人尾随着朝鲜舰队前进,既不靠得太近,也不离得太远。

一方退的莫名其妙,一方跟得有耐心,就这样,双方的阵线逐渐移到了位于釜山西侧的加德岛海域。托元均的福,朝鲜水军的橹手一直徒劳地把硕大的板屋船与龟船划来划去,做了一大堆无用功,已经累的精疲力尽,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船队不得不把速度降下来。

这个破绽,很快被藤堂高虎发现。他一改以往的冒进,显得十分谨慎,没有吩咐全军展开突击,而是把船队分成几十个小分队,分散开来,对朝鲜舰队进行袭扰。

数百条生龙活虎的日本小船开始无休止地突进,放枪放炮,等到敌人转向反击的时候,又急速掉头,飞快撤退。朝鲜的大船划不动,但又不能不动,结果就像是一个跟随日军节奏舞动的拙劣舞伴,被牵着鼻子一步步带入混乱之中。

这一场战斗的强度不大,持续时间却非常长,一直到了日落方才结束。朝鲜水军的损失没多少,但整个阵形却被完全折腾散了。三百多条船东、西一堆地分布在洋面上,散乱不堪。

元均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些船只收拢到一处。此时朝鲜水军的承受能力已经到达极限,他们划了整整一天的船,喝光了携带的淡水,现在口干舌燥,根本无力再战。

元均没办法,只得下令全军就近在加德岛登陆,诸军依次下船登岛汲水。可当第一批四百名水军踏上加德岛时,忽然四周铁炮轰鸣,喊杀四起。原来日军早已在此埋伏了大批士兵,专等朝鲜人上钩。这一战毫无悬念,四百余名水手被全数杀死,无一幸存。

面对巨变,元均骇得亡魂四冒,当下也不休息了,拽着全军一口气撤到了巨济岛附近的漆川梁,这才停下脚步。日本水军这次表现得彬彬有礼,并未进行认真追击,只是略作鼓噪,当即收兵回营。

能看得出来,日军这一次并未打算硬拼,他们的目的只是为试探朝鲜军虚实,看看没有李舜臣的水师战斗力会下降到什么程度——答案令他们很满意。

日本将领很满意,朝鲜将领就会不满意。

朝鲜都元帅权僳在接到战报之后,特别不高兴:三道水军倾巢而出,居然毫无战果,反被敌人逼退了数百里,这实在说不过去。在他的战略构想里,必须要第一时间瘫痪日本水军,断绝日本赴朝的运输线路。元均这么一再退缩,实在不符合朝鲜水军以往的威名。

为此,七月十一日权僳亲自从南原赶往固城,把元均叫了过去,没鼻子带脸痛骂了一顿,说国家给你那么高工资,你光知道吃喝玩乐?你如果再这么下去,就等着死吧!谁也帮不了你!骂完以后,权憟还叫人拿来板子,噼里啪啦给他痛打了一顿。

元均捂着屁股灰溜溜地返回舰队驻地,他极好面子,当众受了这么大羞辱,心情可想而知。可是权憟已经下令反攻,他不敢回丽水军营,只得让全军漂荡在巨济岛附近。元均在这期间做了什么呢?不是积极侦查敌人动向,也不是与部下讨教水战之道,从头到尾他只下了一道命令:“进据釜山”,没有详细指示也没有后续规划,其他时间就只是每天关起门来独自喝闷酒,喝完了倒头就睡,谁也见不着他。

朝鲜水军就在这种荒谬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第二次前往釜山附近。

七月十四日,他们又遭遇了日军的主力舰队。不过这次日军只有五百艘船,一看到朝鲜水师的影子,立刻四散而逃。元均大喜,信心又恢复了一些,连忙下令舰队追击。

这个命令遭到了全军上下的反对,所有人都认为,这么一路不知虚实地追下去,实在太危险了。

这其中有客观原因,也有主观原因。客观原因是元均从水工橹手那里听到的:“水岭已过,马岛将迫,运舡失便,我无生道,千万水兵,未剿一贼而自蹈大祸,今日之事,谁任其咎?”

至于主观原因,则是所有人都对这位大爷的指挥能力彻底丧失了信心,与其跟着他打,还不如不打……

元均虽然刚愎自用,但一听到“今日之事,谁任其咎”八个字,立刻就不傻了。这种擅于钻营的人,对责任最为敏感。他知道士气已不可用,索性从善如流,立刻下令全军回转。

可此时洋流处于逆向,舰队活动十分艰难,在撤退途中,全罗水营的七条大船飘散到了东海深处。这是一个不祥之兆。

朝鲜军一退,藤堂高虎又开始不远不近地跟上来,像一头跟随着负伤麋鹿的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一口。

朝军水师徐战徐退,又退至加德岛附近。这次元均学乖了,不敢派人登岛补给,而是让舰队北移,靠近大陆的永登浦。谁知道这一步早就在日军预料之中。藤堂家和岛津家已经派了五十条快船,载着大批士兵先抢到永登浦附近埋伏起来。结果朝军在永登浦再一次遭遇伏击,损失惨重。

元均吓得连救援都顾不得,扬帆,一口气后撤到了温罗岛附近,最终又回到了巨济岛北侧的漆川梁驻留。而日军则继续如影跟随,分成许多小队不断袭扰。

这次战斗的过程,和数天前的战斗过程几乎如出一辙。藤堂高虎已经摸透了元均胆小怯懦、犹豫不决的个性,故意在反复拉锯战中消磨朝军的体力,等待着他们犯下更多错误。

漆川梁位于巨济岛与半岛大陆之间的马山湾附近,附近有漆川岛,距离安骨里城和镇海都不远。这里海域狭窄,水深颇浅,并不适合朝鲜水军驻屯。但元均不知为什么,非要停留在这里不可,怎么劝都不听。

七月十五日,朝、日两军围绕着漆川岛持续了一整天的低烈度战斗,朝鲜水军处于劣势,但尚不致崩溃。双方一直到太阳落山方才收兵休战,疲惫不堪的元均把所有的将领都集合过来,神情沮丧地说:“现在情况如此艰难,只怕咱们只有殉国一途了。”

裴楔一听就火了,说我军连续打输了好几场,士气沮丧,已无再战之力,不如及早撤退保存舰队实力。裴楔的建议从军事角度上来说是对的,海军的价值在于“存在”,只要舰队还在,哪怕丽水丢了,都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但从政治角度来说,这个建议最糟糕不过。元均若是就这么回了丽水,等待自己的将是无数的弹劾奏章,到时候别说柳成龙不会放过自己,尹斗寿也不会帮一个落水狗。

元均想到这里,摆了摆手说:“死而后已,汝勿多言。”裴楔一听,知道这人油盐不见,索性不谈了,回去偷偷跟自己手底下的十二条船商量撤退的事。

十六世纪的海战,基本上都是白昼战,一到晚上海面会变得极黑,缺乏远光照明设备的船队连保持队形都很困难,遑论作战。因此基本上两军一打到太阳落山,就很有默契地各自休战,有什么事来日再说。因此“夜间不战”,是属于这个时代水军的常识。

元均和朝鲜水师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常识,可藤堂高虎不这么认为。

十五日深夜,元均睡了,藤堂高虎没睡,他派了自己侄子藤堂高刑和一个叫箕浦忠光的心腹,带着二十几条叫做鼻居舠的小船,悄悄地潜伏在朝鲜水师船之间。当时夜里太黑,朝鲜水师的警戒又很松弛,居然被这些小船悄无声息地贴近了数艘巨舰。鼻居舠,顾名思义,船的一头高高翘起来,像是一只鼻子,正好可以贴到大船的侧舷吃水线上部,而且这些船里装满了引火之物,干什么用的一目了然。

藤堂高虎又派了一支分舰队,冒着走散的危险绕到朝鲜水师的身后去,这才安心睡去。

七月十六日黎明一破晓,忙碌了一夜的日军突然发动了突袭。

突袭的第一弹是来自于鼻居舠。这些小船突然出现在舰队之间,把鼻子紧紧贴在许多板屋巨舰之上,然后引燃了熊熊大火。而藤堂高刑等人则趁此机会,用铁钩钩住船首,爬上去杀光甲板上的人,再放火。

此举让许多舰船几乎同时冒起黑烟,彼此不能相顾,引发了极大的混乱。猝不及防的朝鲜人刚睡醒就遭到了这么强烈的打击,都纷纷争先恐后地调转船头,想离开这一片火势。元均的旗舰连连击鼓鸣锣,试图示警,反而起了反作用,让船队更为惊慌。

如果是李舜臣处于这种状况,和元均做同样的事情,麾下士兵肯定会慢慢镇定下来,向旗舰靠拢。可惜元均不是李舜臣,他的警报只会让军心更加动摇。由此可见,平日里培养士兵对指挥官的信心,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在这一片混乱中,日军嗷嗷地从前后两个方向冲了上来,登时枪声大作,硝烟四起,密集的弹丸像暴雨一般落在朝鲜舰队头顶,整个洋面都被火焰与鲜血覆盖。被夹击的朝鲜水师溃不成军,不得不各自为战,两军的船只杂乱地穿插到了一起,完全陷入一场混乱——或者按照英国海军的叫法,DOG FIGHT。

前面说了,朝鲜水军的优势是远程火力加运动战,现在却被日军欺近搞埋身白刃战,让对手发挥出了单兵战斗力强劲的优势,胜负之势,一望可知。

此时朝鲜军里唯一还保持理智的,只剩裴楔一个人。他早就约束部下做好跑路的准备,见势不妙,立刻带着十二条船拨转方向,准备撤退。元均远远看到裴楔临阵脱逃,下令把他拦住。可这时日军的突袭已经开始,谁也顾不得谁了。

藤堂高虎成功地把朝鲜军拖入乱战之后,格外兴奋,亲自挥刀杀上去,专挑个头大的砸;另外一位败军之将胁阪安治更是身先士卒,浴血奋战,前后亲自夺取的战舰就高达十六条。'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加藤嘉明原本是担任后军,一直在两军接战后才丛赶到。他一看这阵势,心想不行,不能让藤堂抢了太多功劳,二话不说,带着自己外甥等人一口气杀到了最前方。他的打法更加凶悍,先是强行登了一条船,杀光水手,再找另外一条船。中途他数次落海,抓着小船浮上来,抹掉脸上的海水,继续杀。

一时间,惨叫声、喊杀声、火器射击声和船只沉没发出的断裂声交织到了一起,成为一场死亡交响乐。日本水军的这几员大将个个如同嗜血的鲨鱼一样,疯狂地杀戮着,他们等待这一刻,等的实在太久了。这些李舜臣的手下败将,终于找到了出气的机会。

一直到战斗快要结束了,驻屯竹岛的锅岛胜茂这才匆匆赶到现场。他发现朝鲜舰队被消灭的差不多了,十分沮丧,这时他手下一指,说岸边还有好几条呐。他心中大喜,冲上去把这些船抢到手,也算立了功劳。他还不忘派了成富茂安突入战场,也砍杀七百余人。

锅岛胜茂甚至还有心情坐下来欣赏海战,说我小时候被秀吉大人带着去欣赏过芳野的樱花,而眼前这番美景,比芳野樱还要绚烂夺目啊。

这一场大战持续了半天,朝鲜水师几乎全军覆没。李舜臣的亲密战友、全罗道右水使李亿祺、忠清水使崔湖等人在一片混乱中相继投水而死,这些水师精英的沦亡,令人扼腕叹息。

三道水军的最高统帅元均看到大势已去,只得收拢附近的二十余艘船只,朝着岸边靠拢,希望能登岸逃出生天。

元均也不想想,同样的亏他都已经吃过两次了,日本人怎么会不准备第三次?

等待元均的,是岛津义弘早早埋伏好的三千生力军。这支部队原来驻屯在唐岛,开战后悄悄移至漆梁川附近,就是为了伏击慌不择路的朝鲜水军——由此可见,日军这一次的水军攻略,是早有预谋,而且筹划相当周密,水、陆两军表现出了惊人的默契。

这一战下来,朝鲜水师所剩无几的残兵,被毫无悬念地屠戮一空。元均在乱军之中试图逃跑,可惜因为体型太过肥胖,动弹不得,只好靠在一棵松树旁喘息,被追来的日本士兵一刀杀死。后人有诗赞曰:闲山一岛国南门,底事朝廷易将频,不是元均初负国,元均之腹负元均。

另外还有一种说法认为元均没有战死,只是被俘,或者逃出生天了——但无论哪方面的史料,从此都再没有关于这个人任何活着的记录。因此,即使他侥幸活下来,“元均”这个名字也已经在漆梁川划上了句号。

不管怎么说,元均总算是力战而死,因此后来他被李朝追授为从一品左赞成,原陵君,身后恩荣不输给其他殉国的朝鲜将领,与李舜臣平级。时人对元均似乎还颇有同情,说“均虽败死,似非不忠不义所致。”

他当然不是不忠不义,他只是无能。在战争期间,无能对高级将领来说,也是一种罪过。[517z小说网·。517z。]

战斗结束以后,藤堂高虎和加藤嘉明都认为自己立的功劳最大,几乎大打出手。最后还是松浦镇信出来打圆场,说藤堂先在夜里安排下哨船,又干掉了元均,理应头功。秀吉听说以后,封了藤堂高虎总督天下海船之政,赐了桐花徽号,茜红舟幕,以表彰他的功劳。

朝鲜水军在这一役,不必提损失有多少,只要知道还剩多少就知道了:十二艘板屋船。这还是裴楔当机立断才保存下来的。可见在漆川梁的战斗中,朝鲜水军是毫不夸张地全军覆没。

裴楔从战场撤退后,直接退回闲山岛。他知道不可再守,就遣散了岛民,烧毁了军器物资,返回丽水。他的十二艘战船,为朝鲜水师留下了宝贵的种子。不过裴楔到底算是抛弃主帅临阵脱逃,就连李舜臣都无法原谅他,也算是个悲剧性的人物。

漆川梁的败战传到汉城,朝鲜君臣如被雷击,全都傻了眼。

怎么办?只能再度启用李舜臣。

于是,漆梁川海战结束后的第十天,李舜臣官复原职,来到丽水。等待他的只有裴楔的十二条船,这是三道水师全部家当。

早干嘛去了?

第十三章 浴血全罗

漆川梁海战结束以后,日军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开始对朝鲜正式展开大规模的攻击。

在壬辰战争初期,日军采取的是闪电战策略,兵分三路从庆尚道急袭汉城,再沿开城、平壤一线挺进,其基本策略是攻敌不备,捣其要害。这个策略,是建筑在朝鲜文恬武嬉全无警惕、宗主国大明漠不关心的基础上。

而丁酉再乱的时候,朝鲜已完成了战时动员体制,无论国内时局如何不堪,至少在战略上已经严阵以待;而此时大明也对朝鲜半岛这场战争的严重性做出了充分估计,明确了援朝策略。日军不可能再采取大踏步前进的闪击战战略,他们必须有所改变。

日军这一次进攻的编制仍旧是八个军团,分成加藤(1)、小西(2)、黑田(3)、锅岛(4)、岛津(5)、蜂须贺(7)六个主力军团,宇喜多秀家和毛利秀元的一个后备军团(8)——不过这个军团的兵力最多,高达四万人——外加长曾我部的一个水军军团(6)。

在这两个军团之上,还有七名御检使,分别是太田一吉、福原直高、竹中重利、垣见一直、毛利高政、早。川长政、熊谷直盛。秀吉把壬辰战争期间以三奉行为核心的监军团整个儿换了一遍,一方面是石田等人被小西行长和沈惟敬连累,秀吉不愿意让他们继续在朝鲜呆着;另外一方面也表明秀吉认为设置长老团这个举措意义不大,只会帮倒忙,所以这一次只选派了七个资历和影响力都偏弱的七个人,在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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