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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媳之路-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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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昐醒来,庞晋川已经离去。

    新帝勤政,往往早朝不够还设立了午朝。

    听说庞晋川上朝去了,容昐就知他今天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于是便窝在炕上捧着牛乳看冬卉和秋香她们刺绣。

    直到小儿吭哧吭哧提着一个鸟笼跑来。

    “太太,太太。”小儿还在外面,隔着玻璃的窗户急促喊她。

    容昐回过头一见是他,连忙招手:“快,快进来。”小儿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迈着小短腿哧溜了下就串上了阶梯。

    “今天没读书吗?”他腿刚迈进门槛,容昐就问。

    “父亲准许放儿子一天假。”小儿兴高采烈说道,又指着笼子里头的鸟说:“儿子又给太太寻了一只鹦鹉,是蓝嘴儿的,比之前那只白羽的还能说。”

    容昐低头,母子两人一起往里头探去,果真见着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紫蓝金刚鹦鹉,咕噜噜转动着灵动的眼睛,呱呱直叫:“快,快放我出去。”小儿捂嘴呵呵偷笑,容昐问:“怎么不放在铁枝上?”

    小儿道:“来旺说这种鹦鹉极难寻,至今还没剪掉正羽,儿子怕他飞了。”

    “哦。”容昐点点头,小儿问:“得把正羽剪掉,它才不会飞走。太太,你要么?”

    “你觉得呢?”容昐反问。

    小儿嘟嘴道:“这么好看的鸟儿剪掉正羽可惜极了,放在鸟笼里时常看也好。”

    秋香听这对母子谈话,实在乐的不成,笑道:“哪里有不剪掉正羽的道理?”

    小儿说:“这只不能剪!”

    “好,好,好,我的小公子。”秋香放下绣品,起身对他们娘两问:“可要吃什么?”

    容昐一大早吃了早膳,又满当当塞了几块糕点,喝了一杯牛乳,实在吃不下,摇头:“我不要。”说着看向小儿:“你要吃什么?”

    小儿嘟嘟嘴,头瞥向别处,满不在乎道:“我听说有人在别庄里天天下厨。”

    “”

    真是呲牙必报的小人。

    她转念一想,可不就是个小人儿么?

    容昐朝秋香眨眨眼,下了炕挽起袖子问他:“你要吃什么?”

    “咦?”小儿叹了声儿,用力拉了她的袖子,容昐不解蹲与他平视,小儿拨开她的领口,越发往下问:“冬天也有蚊子吗?”

    这小孩!容昐脸轰的一下,一股热气直冲脸庞。

    小儿紧追不舍:“为什么太太的脖子上花花绿绿的?”

    “你要吃什么?”容昐连忙站起,要走。

    小儿追在她后头:“炸番薯。”

    “好,我就给你做,你在屋里等着。”

    “哎哎哎,可是太太为何您脖子上都是奇怪的红痕呢?”

    容昐几乎都要忘记,小儿是个十万个为什么了!真是闹腾的小屁孩,她的脸都丢尽了!

    一个上午,小儿都在容昐这边度过的,在冬卉成功用糖葫芦转移他视线后,容昐飞快的回去补妆。

    到炸番薯出来时,她叫人各自给大夫人和长沣处都送了一叠。

    长沣特别喜欢番薯。

    等秋意回来时,她还带了一幅画。

    容昐正陪着小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秋意道:“太太,这是大公子给您画的。”

    容昐瞄了一眼一旁明明竖起耳朵认真细听,可却装作满不在乎的小儿子,道:“先放里头吧。”

    秋意点头要走,小儿拦住:“既然是大哥哥画的,何不一起观赏?”

    “嗯,也好。”容昐点点头,后面自个走来两个丫鬟,一个打开盒子,一个取出缓缓展开。

    画像大概有一米左右,已经裱好了,不是容昐想的别庄图而是她的画像。

    画纸上独画她一人凭廊而坐,嘴角轻挽,眉眼间似透着喜气。容昐发现短短时间内长沣对人物画像虽还稚嫩,可却越发精细。她不由起身上前,如获至宝。

    小儿醋了,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从别庄开始他就嫉妒大哥。

    待用午膳时他都不爱讲话。

    午休时,容昐正躺在床上,他自己一人悄悄的爬上来,掀开她的被子,趴在她怀里。

    容昐能感受到他情绪的低落,她轻轻抚摸他小小的脊背,问:“怎么了?”

    他委屈问:“太太喜欢谁?”

    “都喜欢。”容昐笑道,小儿却忽然生起起来,从被子里探出头,两颊气鼓鼓的嘟起:“不是最喜欢我吗?”

    大哥哥不在的时候,太太都是他的,现在大哥哥回来了,太太

    容昐把他的小手安放在自己的小腹,对他笑道:“你不是最小的,以后太太肚里的小宝宝出生了,太太还能疼吗?”对于小儿的霸道容昐也时常觉得头疼,可庞晋川却很少去制止他这一点。

    “小宝宝不一样。”小儿扭动屁股,自己坐在床上,背对她。

    “你呀。”容昐长叹一口气,将他扭过来,平视他的目光说:“你是弟弟,所以我不可以疼爱哥哥。那等那天小弟弟小妹妹出生了,他也不许我疼你,你高兴吗?”

    小儿终于肯再看她了,只是眼神有些受伤,他摇头:“不高兴。”

    “是了。”容昐将他搂紧自己怀里,满足道:“你是个乖孩子,好多事情不用我说,你自己都知道。大哥哥以前都不在我们身边,现在他回来了,咱们是不是得一起好好疼大哥哥呢?”

    她不要自己单方面的参与,小儿和长沣的感情不能再像庞晋川和庞晋龙那样。

    兄弟反目,祸起萧墙的事儿她不想在两个孩子身上重演。

    她从未问过庞晋川对他们兄弟之间事情的看法,问了他也不会和自己说实话,可长沣和长汀不一样,这偌大的家业多少人的目光都盯着?她可以保证现在,但是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有人在两兄弟之间挑拨。

    小儿对她的话只是希夷能明白,但是落差感还是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容昐摸了摸他松软的发丝,长叹道:“你不可以这样任性,不是所有好的东西都只是你一个人的。”

    “我想要。”小儿的声音有些哽咽,使劲钻进她怀里撒娇。

    庞晋川给他设置的环境太过优越,她也能理解,面对最喜欢的小孩,大人总是想给他自己最好的。但这样不对,长汀受的教育纵然再优越,可没有挫折就受不住风雨的侵袭。

    容昐对他说:“我不喜欢你这样。”

    小儿小小的身子一僵,悄悄的将自己的头移到她肚子上,紧贴着:“那我要一个妹妹陪我。”

    “可也能是个弟弟。”她轻声说。

    小儿紧咬住红润的小嘴:“那,那等我长大了保护妹妹和弟弟。”

    “嗯。”容昐心口一松,又听他道:“你要等我长大,不许再走了,不许再丢下我一个。”

    “好。”容昐低下头,在他柔软的发丝上落下一个个吻。

    是夜,书房内。

    庞晋川坐在太师椅上,双手交拢放在黄花梨书桌上认真的听来旺汇报今天母子两人发生的事儿。

    来旺见他眉头舒展,轻松的模样,不由问:“爷,今晚去太太屋里吗?”

    庞晋川捏着鼻梁,靠在椅上看向一堆的公务:“不了。”

    来旺低头要走,庞晋川忽然叫住他,停了一会儿,道:“把那只鹦鹉的正羽给剪了,放在铁枝上送去给太太。”

    来旺低头道:“可太太”

    “会飞的鸟儿留不住。”他冷漠道。

    来旺刚还不知这话儿的意思,后连忙低头躬身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如果买的童鞋不用担心,我会用更多字数替换上去,再次道歉~

第58章 诰命夫人() 
从那日起,两人的关系变得很微妙。

    庞晋川夜里多半是宿在朱归院;两人同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偶尔也会为长沣和长汀闹得不欢而散。但是翌日他照样还得来;忙时来她屋里喝一杯茶;逗逗鹦鹉。

    空闲时,也会带她去府里闲逛,他话很少;容昐却没办法一整天憋着一言不发;这个时候她就会和秋香冬卉几人聊天;她在说的时候庞晋川就会认真的听着,偶尔也会插上几句。

    容昐和冬卉说起长沣喜欢番薯时,庞晋川就会问:“你喜欢吃什么?”

    容昐说:“待到明年冬天,可以去云顶观赏杜鹃花。”庞晋川会道:“下一次带上小儿。”

    他在讨好她时;极少提起她肚里的孩子。

    那日的争吵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但容昐偶尔几次半梦半醒之间,都会感觉到一双大掌在极轻柔的抚摸她的小腹。

    他的刻意隐瞒,容昐只当不知道,但这时他们至少是一起共同期待这个孩子的。

    从刚开始对孩子的排斥,到进入第二月的孕期十五日后,她的情绪缓和了不少,对孩子也慢慢期待了起来。

    她很少吐了,每天能吃能睡,身体也好了许多。为此小儿每天都跑来,对着她的小肚一说就得说一大车子的话。长沣睁着亮晶晶的大眼,期待的问她:“小妹妹什么时候出来?”秋香女红极好,闷不声响的就做了一套小虎帽,小肚兜,小袜子还有小绣鞋。

    那些东西可爱的不行,小绣鞋还不够小儿巴掌大的,小巧可爱的模样让人一看心都要化了。到了第三日第四日,冬卉,秋意等人也接二连三的冒出孩子的小衣小裤。整个屋子的人,都在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

    孩子也争气,自己好好的慢慢长大。

    太医诊脉时,笑着对庞晋川说:“太太已无大碍,只是保胎药还得继续用。”

    如此,众人都放下心来。

    顾府也送了小孩的玩意过来,连宫里都赏下了。

    到二月初一,皇后亲下懿旨封容昐为二品诰命夫人。午后,庞晋川和容昐进宫谢恩。

    初入内廷,容昐有些局促,庞晋川却极其平静,这个诰命夫人的背后付出了什么,他很清楚。

    皇后久居深宫,难得见到亲人,如今一见容昐只觉得有说不完的话,直到宫门快落匙了才放容昐离去。庞晋川已经等了许久,见她出来快步上前,将身上披着的斗篷盖在她身上。

    容昐道:“皇后娘娘新赏的斗篷。”庞晋川上下打量了会儿,抿嘴道:“虽华美,但并不能御寒,披上。”宫门口前头正是一片空地,冷风呼呼迎面扑来,容昐也不勉强,让秋香给她系上。

    庞晋川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朝服,可他的手却极其的炙热,他用力的包裹着她的小手,小心的护在手心,一步一步坚定走出宫门。

    二月初五,庞国公府开宴。

    容昐头戴七凤银镏金凤冠,身穿正红盘金霞披,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东厅。

    东厅是庞国公府数二的大厅,平日极少打开,也就娶进新人和内宅女眷大喜时才打开宴请宾客。

    如今她册封诰命,谁敢不来?便是皇后,顾家的脸面众人都巴不得凑上去在容昐跟前露个脸也好。

    她之前已经用了一点小米粥垫底,所以跟在大夫人身后迎接各府来旺的女眷倒也稳妥。

    “吏部员外郎陆夫人到——”

    “龚南王妃到——”

    “伏公府夫人到——”

    华灯初上,人来人往越发的密集,这些夫人容昐也都认识,各家娶妻,满月,生辰,大人升迁都得去吃酒拜贺。

    大夫人拉着她应酬完龚南王妃后,大夫人对她道:“你腹中有孕,等会儿入席可得少吃酒。”容昐点点头,轻声道:“谢母亲。”话音刚落,只听的嬷嬷高声喊道:“刑部尚书金夫人到——”

    容昐连忙看去,眉头不由的一皱,那金夫人身后赫然还跟着一个熟人——姚梅娘。

    只见她头戴时样扭心鬏髻儿,青黑的发间插着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一身粉色遍地锦袄儿,柳黄遍地金裙,腹部高高隆起,低着头,满脸笑容迈着小细步走着,旁边一个绿衣小丫鬟小心搀扶。

    嘈杂的大厅忽的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纷纷都落在容昐和姚梅娘身上。

    姚梅娘肚里怀的是谁的种,在场的各位都心知肚明。好心的,略微担心容昐,心中暗道这金夫人闹什么幺蛾子?坏心眼的几个聚拢在一起,满脸的讽刺等着看好戏。

    大厅内忽然安静下来,金夫人亦有些尴尬,她想快步上前打个招呼,但奈何姚梅娘越发走的稳重。

    容昐柳眉微的一挑,目光冰寒,大夫人心下担心,想去拉扯她,只看她嘴角还挂着笑,心底便放心了一些,心想总归是大家出生的小姐,错不到哪里去,只这金夫人今日这做法也太过打人脸!再瞧去,那姚梅娘拦腰捧着小腹,一段路生生给走了许久。

    又是个不安分的。

    大夫人面色拉了下来,金夫人嘴角上的笑容也有些僵:“顾夫人好福气,这二品诰命夫人实至名归,我待我家老爷给顾夫人贺喜了。”

    容昐颔首,和她对着行了个万福。

    姚梅娘紧跟在金夫人身后,她悄悄抬眼去看这个顾夫人,可当她抬头时,却惊讶的发现竟是自己那日在荣宝斋见到的太太。

    她想起那日自己的无礼,脸色微白,但很快又回过神,朝容昐行了个万福:“妾身给夫人道喜,夫人万福。”

    容昐点点头,笑道:“姚小姐好久不见。”

    众人一听,原是见过的,不由竖起耳朵。

    一屋子的目光都落在姚梅娘身上,有些人猜测这位是不是已经过明路了?正想着,大夫人已经问:“你和她见过?”

    “是。”容昐朝姚梅娘微微一笑,金夫人心下也是奇怪,转头看向姚梅娘问:“你与大太太是旧识了?”

    容昐接口:“曾在荣宝斋见过一面,当时我正买玉扣,姚小姐正好喜欢,问我可否割爱。”

    金夫人不悦的挑眉,如此就太放肆了,姚梅脸色跟着就白了下来,强撑着,扑通一声跪下:“谢谢太太割爱,太太的恩情没齿难忘,以后只求能侍候在太太身旁。”

    厅内有人倒吸了一口气,纷纷看向容昐。

    冬卉已是极气,上前一步走到容昐跟前,刚要开口,容昐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微微一使劲儿示意她站在自己身后。

    这是她自己的事儿,就算要解决也是她自己来。

    姚梅娘本来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可见容昐突然朝她走来,眉头皱都没皱一下,嘴角含笑扶起她。

    金夫人正懊恼着,想着今天要丢脸了,可见容昐这般动作,心下不由又喜了起来。

    容昐扶起姚梅娘,待她站定了,才不紧不慢道:“那玉扣不过是个小玩意,不足挂齿,你我同是官家的小姐,哪里有见着人就动不动就跪下的道理?如此这般让人看去了,岂不是让人笑咱们无礼了。”一句话四两拨千斤便把刚才的话题带了过去。

    许多原本还等着看笑话的人,也觉得寥寥,又四处散开各自玩笑。

    姚梅娘心下暗急,不想自己这话就轻易被她挑了过去,刚要开口,容昐已转头对金夫人道:“夫人舟车劳顿,还请往里坐去,等会儿就要开席了。”

    金夫人被她这轻声细语也说的不好意思,原本还道她是个善妒的,但细想一下自己年轻时候也未必有她这般的涵养。

    再说今日日子也特殊,便是要讨个说话也不是这个时候,便拉住姚梅娘的手往里走。

    姚梅娘如何肯甘愿?又是气又是急,等她转过头,只见顾容昐正抽出帕子捂嘴微咳了两下,抬起头也看向她,目光淡漠。

    身后又有来客,有婢女过来请她。

    容昐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紧跟着秋香走过去,脸上依然是不动的笑容,宾客酬欢之间刚才那场硝烟好像重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

    容昐作为今天宴会的主角,不免得喝一些酒。

    秋香私下里将白梨酒换成白水,跟在容昐后面一一敬过去。

    因厅内人极多,她虽没喝酒但一轮走下来,两颊亦是带着粉红。

    “母亲,我需去换衣。”容昐笑着对大夫人道,她身上也被染了酒气,众人只当她喝醉了。

    “去吧。”大夫人颔首。

    容昐步履阑珊由着秋香扶着出去,出了东厅,过了假山,回到朱归院,换了一套大红云紬妆花衫,同色的穿拖子裙,只休息了一会儿喝了一杯牛乳前头丫鬟就来叫:“太太,夫人让您过去。”

    若是旁日能推就推,但今日不同。

    容昐稍整顿了下,跟着丫鬟出去,路过湖边时,冬卉道:“太太,等等,湖边种着红梅,您头上再簪上一朵便大全了。”

    “嗯,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容昐道,便带着众人往亭中走去。

    时值二月,亭中凉石凳早就扑扇暖垫。

    她坐了一会儿,闭目养神,想着姚梅娘的事儿。

    姚梅娘等不及了,可她摸不透庞晋川的心思。

    冬卉去的快,回来的也极快,只一会儿的功夫就簪了一朵红梅进来,容昐低下头,她轻轻插入她发鬓之间,火红的梅花瓣加之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比绒花还来的得趣,竟一下增色了不少。

    “太太真好看。”冬卉不由看呆,容昐捂嘴偷笑:“休要唬我。”

    “没呢。”冬卉紧跟其后,难得的喋喋不休,秋香等人不由哄堂大笑。

    一群人正从亭中走出,一个小丫鬟眼尖指着前头道:“太太,是姚小姐。”容昐看去,只见姚梅娘捧着小腹,带着一个婢女等在那里,黑灯瞎火也看不清她的模样。

    “太太。”姚梅娘连忙上前。

    容昐心下有些恼怒:“怎么不在前厅?”

    话才刚说完,姚梅娘就扑通一声跪下,朝她哭道:“求太太开恩让妾身进府服侍爷和您。”

    她哭泣泣,身后丫鬟也跟着跪了下来。

    容昐往后退了一步:“你起来吧,这事儿你和他说,我没有不让你入府。”

    秋香上前扶姚梅娘起来,却被她猛地一推,趔趄了数步,背部撞到了亭子上的石凳才堪堪停住。

    姚梅娘却是一点不信,拖着双膝上前,整个身子都扑在她眼前,妆容已是哭花:“太太,爷听您的,求您看来我有孕在身的份儿上可怜可怜我们母子两人”容昐只觉得自己深陷泥潭之中,烦躁的很。

    姚梅娘断断续续抽噎道:“那日,那日的事儿妾身不知是您,若是知道是万死不肯和您抢玉扣的。”

    “太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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