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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玉良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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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决绝自己,可唐书祥还是越挫越勇,认定了自己一定能将她娶进门。

可今日穿着石青起花八团尾段斐穗卦,挽着八宝簪花鬓的,不是田佳柔而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卫玉琳。这让他情何以堪。

“她在彭城,住在任彭城知州的伯父家。你若真的不死心便去找她吧。”卫玉琳挑眉看着唐书祥,一脸的挑衅。

唐书祥不看她,提起袍便向外走去。

“你若找她,先要将我休了!”卫玉琳急忙转了个神,十分决然的看着唐书祥的背影。

唐书祥猛然顿住脚步,抬头看着从自己面前飘过的黄色落叶。秋天来了,太多伤感和悲剧也跟着来了。

浑然不知还有人为自己受苦的田佳柔,在伯父家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正一脑门官司的站在院子里望着落叶飘洒的田佳柔,虎耳听见说伯父正叫自己去书房,便赶忙匆匆的跟着走了。

“你父亲在时,可给你说了亲?”田荣柏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坐在对面低垂着头的田佳柔。

田佳柔摇头,“未曾。”

“那少不得要伯父替你挑个好人家。只是,你要守孝三年,待成亲时也十八岁了。”田荣柏叹了一口气,似是很头疼,可又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这几年即及不得亲事 你便安心在这府上同你三叔学些本事吧。你爹爹留下的那本书你可带来了?”

“嗯。”田佳柔点头 想着,再看了他们家好些天热闹后,交易终于来了。

“我听你嫡母说,那书上并没有字?”

“嗯。”田佳柔再次点了头,“我也不知道这秘籍应该如何去看。”有空间这事儿,田佳柔并不想要告诉别人。

田荣柏沉吟半响,摸了摸下巴 又道,“你父亲留给你的那只镯子还未找到?”

“嗯。不过 倒是有一些眉目。瑞竹园的老板玉玲珑曾经花重金收购过各种镯子,我也同她打过交道,她并不是十分热衷于玉镯。她收购镯子的时候,正是小溪刚把镯子丢掉的时候。侄女儿想,或许她同这镯子有些牵挂。”田佳柔想着,大伯父在朝为官,交际面又十分广,让他出面找镯子,总比他们几个小辈儿的要强上许多。于是便十分热忱的将自己所剖析到的点点滴滴说给他听。

“瑞竹园?”田荣柏听了皱了皱眉头,“那是皇家的产业。背后的老板是九皇子蓝安。”

“九皇子?”田佳柔有些惊异。

“怎么?有交情?”田荣柏见她如此反应,不免生了好奇之心。

田佳柔忙摆了摆手,“算不得有交情,只是见过几面罢了。他同我的一位好朋友是故交,在一起做过几次。”

田荣柏看向田佳柔的眼里多了几丝探究,“我想,你父亲的那秘籍定然是同玉镯有联系的。或者找到那玉镯,就能找到秘籍中的秘密。”

“那此事就要劳烦伯父了。”田佳柔欠了欠身,说的十分客气。

田荣柏点头,“玉镯的事儿你大可不必忧心,你只安心在这里住着。”

田佳柔觉得玉镯的事情交给伯父去办,自己大可放下心来,好好适应一下新环境。

四姨娘死后,六姑娘无人照看,田荣柏将其硬塞进太太的屋子里,让其教养,惹得她十分不快。“没得让我养这么个病秧子。养好了自然是在老爷和老太太处了脸,可若一个不仔细又生了病,到都要说我这嫡母刻薄,一样的孩子养在身边,偏疼自己的,不疼别人的。”

太太抱怨声起,歪在榻上的如兰挑眉看了母亲一眼,“厚此薄彼也是天经地义的,谁能说什么?她活得不好,长得不好也只能赖她有个短命的娘。做什么要怪母亲?老太太若指派你的不是,大可叫她把淑珍养在自己屋子里。”

第十四章 去你的情比金坚

“说的什么混账话?”李氏瞪圆了眼睛,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打了个眼色给一旁的郑嬷嬷。郑嬷嬷倒也明白,转手打发走了小丫头们,将门关上。“老太太那儿有三姑娘和表姑娘,还怎么抱了六丫头去养?”

如珍不以为然,“那都是什么姑娘?不过都是些没身份的。纵然六妹妹也是蔗出,可好歹是爹爹的女儿,老太太要养个姑娘在身边,就该是她。”

“说你傻你还真的不精明。”李氏狠狠的点了女儿的额头,隔着摆了许多吃食的黄木小炕桌在她对面坐下。“老太太养在身边的姑娘们,说到底不是你父亲的骨肉,又都没了父母,没了身份。老太太纵然想抬举他们,也困难的很。若,是你六妹妹放在他屋子里养,又得了宠,将来记在我的名下,可不就是嫡出的,有了身份又有老太太宠着,到时候还不是抢你的亲事。”

田如珍似是如梦初醒,经过母亲提醒方才想到这一层。明明已经惊骇之极,可却还是一副傲慢的表情。

“再怎么样他也不是我这堂堂正正的嫡出小姐。”

“你若不好生学本事,讨老爷和老太太的欢心,便是正经嫡出,也不一定就能嫁个好人家!”李氏愤恨的瞪着女儿,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上道。纵然有身份,可若是涛不得父亲的欢心,这说亲的事,母亲也不能一个人做主。

田如珍虽有些害怕,可多少总是觉得母亲有些危言耸听。自己的地位不可撼动,凭她们那些小妇养的怎么巴结也比不上她。何苦担心?

太太却觉得十分悲催,纵然有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可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自己不去努力,平靠着一个身份又能怎么样?

郑嬷嬷也觉得很头疼,当年太太做姑娘的时候是二货,就已经够让自家夫人上火的了,可今日太太生的这个竟比他年前的时候还要二货。真是恶性循环,前途堪忧啊。

果然郑嬷嬷的担忧还是不无道理的,几日后,老爷再次将秦姨娘宠的无法无天,而雅珍再次装可怜夺了舅老爷带给如珍的小狗。

田府还是一贯的鸡飞狗跳,老太太虽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忍耐总是有限度的。

“母亲今日叫儿子来有何吩咐?”田荣柏诚惶诚恐的立在老太太身边,低垂着眼睛,不敢敲老太太的脸色。

老太太手里的念着檀香念珠,在软榻上做的端端正正。“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只是有些话想问问你。你做。”

田荣柏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在一张铺着石青刻丝金线蟒搭子的椅子上坐下,双后老老实实的放在膝上,垂手恭候。

老太太看着他,神色淡淡道,“如今柜上的声音都有谁打点着?”

一听到问生意的事儿,田荣柏的后背便开始冷汗直冒,战战兢兢道“儿子素日政务缠身,没有时间打点,三弟又不愿插手药柜上的事情 自父亲过世后很长一段时间无人打理。后来儿子瞧着秦姨娘是个管账的好手,脑筋又聪明,就将柜上的事情交到了她的手上。”

前面做了诸多铺垫,不过是想跟老太太说,你儿子我当官很忙,老三那厮又是你把这关不让碰咱家生意 老爹死了以后我没办法,只能让秦姨娘接手。这真是实属无奈,不是儿子本心啊!

脸上冤屈和无可奈何的表情,比台上的戏子更是逼真几分。老太太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从今日起便不要让她插手了,我有更好的人安排。”

田荣柏显然没有想到母亲会直接让自己的宠妾下台,不禁有些错愕,完全忘记了孝子理应对母亲的所有吩咐,失口问道,“母亲说的是谁?”

“我。”老太太沉了声,“打你父亲走后,我没心思打点柜上的事儿,便一并都交由你手上。你却放着正经太太不用,交到了秦姨娘的手里,少不得惹的柜上的人怨声载道,货也自然做的不好。如今边都交到我的手上罢。你去秦姨娘那里把账房的钥匙取来,明日我便要去柜上走一遭。”

“母亲,您年事已高,本就该是享福的时候。怎能让您操劳?”田荣柏忙欠身,做孝顺状。“母亲若是不放心秦姨娘,儿子便收了权力重新交给太太就是了。”

“你那媳妇也是能做买卖的?”老太太冷哼一声,瞪着儿子。“你父亲攒下这份基业不容易,你虽今日仕途坦荡,可到滴进不了阁,混的再好也不过是个地方官。如不攒些家业,如何能惠及子孙?”

儿子读书本事再强,进了阁也是要用钱上下疏通的,若是没有家底,想要高管俸禄,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母亲说的是。”

“有时间就去把这件事办妥了吧。现将账册拿来与我对一对,然后再将钥匙交到我手上。”老太太满意的嗯了一声,闭目倚在了软榻上。

田荣柏连连称是,躬身告退。

田佳柔和林语嫣正在梨花厨里头对头的翻着描画册子研究花样儿,各个都用一心二用的听着外面的对话。林语嫣眉心微微跳动,听见外面老祖母起身去了佛堂,自己也推说身子乏了,要回房间休息。

自田佳柔住进来,老太太便打发人将动暖阁收拾了出来给林语嫣住。既离这老太太近,又免得和田佳柔挤在一起。丫头嬷嬷们自跟着也搬走了,老太太又另外指派了一个姓林的嬷嬷,并四个十一二岁大的小丫头,名字都起的十分文雅,叫绿竹,绿柳。绿藤,绿曼。

四个丫头年纪小,又都是自外面庄子上领来的家生子,规矩不比在人牙子手中买来经过严格训练的。所以做事常常笨手笨脚,亏是田佳柔这样一个好说话的主子,更亏了春草那大丫头是个不爱说话更不爱指派人的。

秦姨娘听到田荣柏要将自己手上的权利都收回,便知道这回老太太是动了真格的说什么都要收拾她一顿。深感危机四伏,赶忙拿出看家的本领,在床上将田荣柏伺候的舒舒服服。

活塞运动过后,田荣柏着实觉得有些疲乏,翻身躺下犹自回味方才的销魂。秦姨娘从被窝里拱了拱,窝到田荣柏的怀里,红酥手搭在他的胸前,轻轻画着圈,“老爷,您真的就狠心再不让妾身管柜上的事了么?”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积分委屈。

田荣柏本就迷糊,她这样软言一装委屈,就要心软。忽而想起老太太的耳提面命来,忙将她的手自自己胸前推开。“老太太决定了事儿,不是我能逆转的。”

口气有些生硬,这让秦姨娘有些惊慌失措,见他面色不愉,便干脆挤出眼泪来。“如今庄子被收走,柜上的生意也不让我插手了。我又是这样的身份,日后没的委屈了雅儿和沛儿,让他们受我这个做妾的娘连累。柏朗不念着妾身的好,也该想想沛儿和雅儿啊。”

“有我在如何委屈了它们?你且放宽心。当年我不过是想着你娘家没有靠山,便背着老太太给了你几处庄子傍身,就是想着给你们母子三人撑腰,也给你写体面。这原就预约来了,如今老太太下令收回去也是应当的。你也不要太挂在心上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日后只管好好教养两个孩儿便是,旁的我会为你打点,绝不会让你们受半点委屈。”

田荣柏其实应该按照老太太的支招,说的更加义正言辞一些,可毕竟他是个柔情的,没办法对同自己“情比金坚”的爱人说出些伤人的话。

秦姨娘见田荣柏的脸色也没黑的似锅底一般,硬着头皮,又道,“如姐儿是嫡出的,又有个出身名门的母亲,日后嫁人定是嫁妆丰厚,风光体面。我们雅儿是个蔗出的,又偏有我这么个没有身家的娘亲,日后嫁人也少不得要委屈了她。”

秦姨娘哭的梨花带雨,田荣柏看着不是不心疼,可突然就想起老太太的话来。如今自进门到床上再到云雨过后,秦姨娘说的所有话都和老太太指点的如出一辙。

她每次都是这样,将自己哄得高高兴兴,然后就委屈落泪说自己的身世多么可怜,让田荣柏心疼不已,然后在趁机要这要那,田荣柏便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统统许了。

田荣柏看着柔弱无骨的秦姨娘哭的凄凄惨惨,突然就觉得她口中一生一世一双人,情真意切,非君不嫁也不是那么的真情流露了。心里不禁生出几分厌恶来,冷声,“你没有丰厚的嫁妆也怨不得我,我只答应不让雅儿受委屈便是,你若非要同那正经嫡出的小姐攀比,那就只有背地里时被气死的份儿。”说着便起身将凌乱撇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秦姨娘被他的话把眼泪噎了回去,瞪着眼睛看他穿衣服的背影。“我当初放在正经人家的太太不做,还不是因为和老爷 ”

不等她说完话,田荣柏便开口,“你既然是甘心与我做妾,就不要想着同正经太太平起平坐,更不要想着让蔗出的女儿比嫡出的还有派头,若真想攀比,那你口口声声说的一片真心到惹人深思了。”

“老爷 我,我也都是为了孩子们!”秦姨娘几乎完全忘记了哭,声音也拔高了几声,颤抖的有些零零碎碎。

田荣柏瞄了他一眼,冷汗一声,佛袖而去。秦姨娘粉拳紧握,不甘心的砸在床褥上,一张一张柔媚的小脸愣是挂上了一副狰狞的表情。

第十五章 别贱一身血

秦姨娘再田荣柏的威吓下,老老实实的将账册都交到了老太太手上。老太太便十分耐心的教田佳柔看帐。这位姑娘上辈子虽然是个财经类的高材生,可却着实是个数字白痴,学位证都不值得是什么稀里糊涂弄到手的。是以对这项学习任务深感头痛。

不是插诨打科,就是详装头疼。老太太反没什么表示,但却对认真听讲的林语嫣表示很头疼。

“姑娘,林姑娘一直努力听老太太讲课,也认真的学着算盘,您怎么不学?”春草一面为田佳柔铺床 ,一面问出心中的疑问。“下人们都说。老太太是为了想交给三姑娘,却偏让表姑娘占了便宜。”

这最后一句话,皆他人之口,表达了自己的恨铁不成钢。春草也觉得自己的主子可能真的和大多数人说的一眼,有些憨直,甚至是有点傻。

田佳柔将擦脸的湿帕子搭在梨花木小脸盘上,走了过来,倚在床边,“我不想逼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啊。”

她何尝不知道老太太的用意,自田佳柔刚刚入府时开始,老太太就有意无意的打探她的底细,看看她是不是有慧根能够懂得如何经验和和理财。

田佳柔虽然不喜欢自己学的东西,但却不至于什么都不会。所以基本的东西总是会一些的,开始不知道老太太的用意时,会偶尔流露出几分懂得的样子 待老太太子田荣柏手里要回来财政大权,又将秦姨娘收拾一顿后,田佳柔终于明白了。老太太觉得他算靠谱的,想让他先来接手,然后再把自己的产业合理的过渡给自己的大孙子田靖瑜。

这是田佳柔回到祖宅的任务,可现在田府已经然处在处处硝烟的情况下 田荣柏没有彻底让秦姨娘安分守己,柜上也不一定把所有秦姨娘的人都赶了走。纵然老太太撑腰,她是个女儿,又是田荣柏的女儿,田荣柏就算不把生意交给自己的大儿子,也少不得要给小儿子。

他现下听老太太的吆喝,不过是怕再把秦姨娘宠下去会酿成祸端,让他在事业上栽跟头,可却绝对没缺心眼到摇奖那么大的生意转手交给弟弟家。

是以 田佳柔觉得这趟浑水自己趟不得,起码要在意秦姨娘为首的反动派同以老太太为首,老爷和太太为辅的革命派斗出个真正胜负后才好搀和进去。

“姑娘 您就算不喜欢多少也要学学啊。您看表姑娘,其实也是一脑门的官司,可还不是认真的听着。”春草认真的劝着自己的主子。主子上进了自己才有好日子过,主子堕落了,老太太再世能有一天好日子过,可老太太这般年纪还能再活几年?所以自己一定要尽游说之能事,将这个不上进的说醒。

可结果呢?结果必然是田佳柔继续“固执己见”将堕落进行到底。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 懒洋洋道,“表姐若是学得会也不枉费老太太的一片心。”

然后任由春草语言不知 自顾自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林语嫣看着是个多么精明的通透的姑娘,可怎么就想不到这般勤勤恳恳会惹祸上身呢。秦姨娘被收了大权,本就心中不痛快,一定会想尽办法跟老太太作对 可她到底是个没有身份的妾,能对老太太如何?乖巧的林姑娘可就不一样了,她是客居于此,虽然老太太当靠山可到底不是正经主子,给她使绊子总比给别人使绊子轻松不少。保不齐秦姨娘狗急跳墙,会拿她当出气筒。

再者,收了林姨娘的权,再怎么说都该给太太,老太太把这不说,又教授给自己的外孙女,这样太太怎么想?

现下不躲的远远的,还要把自己推倒风口浪尖上,真的不是明智之举。

“我瞧着,三姑娘真真是个明白人。”孔嬷嬷也在位老太太铺着床褥。

老太太靠在檀木雕花罗汉榻上,偏着头,嘴角带着几分笑意。“恩,我倒这没看错。选了她来,要比旁的好些。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老二放着自己亲生的丫头不疼,偏疼这个。不争不抢的,是个好性子。”

孔嬷嬷将绣着龙凤的枕头拍了拍,摆好位子,转身走到老太太身边。“三姑娘这样的性子,日后便是嫁人了也别怕吃亏。”

“也未见得。”老太太就这孔嬷嬷的搀扶起了身,往床榻处走去。“内宅里的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安稳。日后无论她是做主母还是做偏方,少不得会有见不得人好的来挑刺。他若是一位避维忍让,怕是会受欺负也未可知。”

老太太这您到大可放心,谁受欺负也不可能是三姑娘。孔嬷嬷打着包票。“三姑娘许是老太太一样,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思。”

老太太听了,叹息一声。“抱着这心思的人,并不是说明她没有争斗之心。只盼着她不要像我一样固执就好。女人一辈子,勾心斗角,互相争抢,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凄凉收场。”

孔嬷嬷想起老太太一辈子的不容易,也跟着叹息起来。

老太太是侯门嫡女,可偏偏看上了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商贾之子田老太爷。年轻时为了他同家里闹了多少场最终才“有情人最终眷属”,可成婚之后呢?她虽用铁腕政策镇压了老太爷所有的纳妾心思,却无法阻止他在外宅安置女人。她争抢了一辈子,最后却被外宅的女人计算,险些被敢下趟,若不是家中势力犹在,大儿子又十分上进,只怕老太太这会儿早已经灰溜溜的被赶出田家。

田老太爷是宠妾灭妻的好榜样,田老太太则是打倒一切小三的实力干将。

她也曾做过主母,知道不掌权的主母是何等处境,所以断然不会夺了李氏的权。可李氏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更不会象老太太那般懂得什么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很感激老太太收拾了秦姨娘,但却不得不抱怨她抱着自己家的账册去教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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