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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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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暴乱分子退下去的机会,在炮兵阵地设置好后,周卫国以特战队接替了机炮连第一道防线的防御,接着让赵山药把机炮连官兵都召集了起来——解释工作,刻不容缓。面对着机炮连的所有官兵,周卫国大声说道:“同志们,战斗这么激烈还把大家召集起来,是因为情况紧急,有个问题必须现在就澄清。有的同志可能己经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关押在机炮连驻地的那一百二十多名战犯己经全部被执行了枪决!”

机炮连官兵都没有说话,无论是刚才还是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对于团长下令处决这些早就被解除了武装的战犯,心里多少都有些疙瘩。要不是周卫国一贯以来的威信,恐怕就有战士提出质疑了。

他们心中的想法,周卫国自然明白,所昵迷续说道:“同志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因为我们八路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就有‘不虐待俘虏’这一条,甚至一直以来,我们对于俘虏都是优待的。可是,我们八路军优待俘虏,并不表示我们也要优待战犯!因为战犯和战俘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什么叫战俘?在战争或武装冲突中被交战对方所俘获的合法交战人员才能叫战俘。那什么叫战犯呢?就是战争犯罪的组织者、教唆者、领导者和共犯者!”

周卫国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根据上个月十九日远东盟军最高统帅部公布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宪章》,战争犯罪包括危害和平罪、战争罪和违反人道罪。所谓危害和平罪,就是指计划、准备、发动或从事一种侵略战争或一种违反国际条约、协定或保证的战争,或参加为完成上述任何一种战争的共同计划或阴谋。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指发动侵华战争的那些日本高级战犯,像日本首相东条英机之流。而战争罪,是指违反战争法规或惯例,包括谋杀及为奴役或其他目的而虐恃或放逐占领地平民,谋杀或虐恃战俘或海上人员,杀害人质,掠夺公私财产,毁灭城镇或乡村或非基于军事上必要的破坏,但不限于这些罪行。违反人道罪,就是在战前或战时,对平民施行谋杀、歼灭、奴役、放逐及其他任何非人道行为;或基于政治的、种族的或宗教的理由,为执行战争犯罪而作出的迫害行为,不问此种行为是否违反行为地所在国的国内法。严格意义上来说,大多数日本鬼子都犯了这两项罪行!而被捕的这一百二十多名战犯,更是有着确凿的证据证实他们所犯的罪行!”

周卫国扫视了一遍所有机炮连官兵,大声说道:“这些战犯在我们中国杀人、放火、强奸、抢劫……犯下了滔天罪行,就是死上一万次,也洗刷不了他们的罪恶。难道仅仅因为日本战败他们放下武器,他们欠我们中国人的血债就可以一笔勾销了?不!绝不!我们中华民族是一个宽容的民族,可这绝不是说我们要毫无原则地原谅我们的敌人!他们必须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时,特战队的无线电操作员突然走了过来,低声对周卫国说了几句话,周卫国脸色立刻大变,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后,对机炮连官兵大声说道:“在我来之前,我己接到消息,说市红十字医院留用的前日本关东军医务人员发动暴乱,占领了住院大楼。团部得到这消息后,立刻派出朝鲜营五连进行反击。而我刚刚得到的消息,是……”周卫国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沉声说道:“在我们朝鲜营五连反击胜利之后,他们发现,住院大楼里我们民主联军的一百五十四名伤员全部都被那些日本医务人员给残忍杀害了!”

周卫国的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大家听见没有,是一百五十四名伤员!一百五十四条命!他们都是你们曾经的战友,是你们的兄弟,是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伤员!可是,那些日本畜生,那些昨天还是医务人员的日本畜生,竟然亲手杀害了他们!就用他们那双原本用来救死扶伤的手!这些日本畜生,他们己经不配享有我们的怜悯,不配享有我们中华民族的宽容,对于这些卑鄙、无耻、下流、握靛、肮脏的日本畜生,我们的做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血债血还!”

所有机炮连官兵都跟着吼道:“血债血还!”

现在,那一百二十多名战犯在他们的心目中,己经微不足道。他们的心中此刻只剩下对暴乱分子的滔天恨意。

周卫国大声说道:“现在我正式命令,此次反击暴乱作战,对于所有敢于反抗的暴乱分子,杀!”

无形的杀气,立刻在机炮连官兵中进发。

而这时,新仓攻击队在休整了十几分钟后,也再度发起了进攻。

虽然新仓己经阵亡,但这支攻击队毕竟都是由前关东军军人组成的,再加上这里面剩下的十几名前关东军士官的组织,原本己经出现了混乱迹象的新仓攻击队终究没有崩溃。甚至在那十几名士官推举出了临时指挥官后,他们还派出了两个小分队搜索给他们造成了极大麻烦的民主联军狙击手!为此,特战队第五、第六分队的两个狙击小组不得不频繁变换狙击位置。但这些暴乱分子显然没有意识到刚刚机炮连驻地传来的那声怒吼意味着什么,在那十几名士官的指挥下,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向他们的进攻目标发动了孤注一掷的进攻。

在负责监视敌情的特战队员发出暴乱分子再次发动进攻的信号之后,机炮连官兵在周卫国的亲自指挥下,迅速进入阵地,战斗很快打响。

新仓攻击队的这次进攻由于缺乏真正意义上的指挥官,而且那十几名士官的指挥能力实在有限,所习显得有些凌乱。相反,机炮连的防御经过周卫国的重新布置,形成了轻重火力的最优化配置,再加上特战队两个分队和处决战犯后腾出的两个班兵力的加入,立刻变得稳固起来!

周卫国有意放新仓攻击队的第一攻击波进入距机炮连驻地大门不足百米的距离,随后命令机炮连迫击炮排的六门迫击炮来了个十发急速射。密集落下的炮弹立刻就将新仓攻击队的后续进攻兵力给完全阻断,这时,机炮连和特战队的十几挺轻、重机枪才开始射击,将新仓攻击队的第一攻击波死死压制住,即使有暴乱分子侥幸冲到近处,迎接他们的也还有特战队的十几支快慢机和数不清的手榴弹。

在这样完善配置的火力阻击下,暴乱分子始终无法靠近机炮连大门,更无法对机炮连的防线构成实质威胁。不过这些暴乱分子也明白攻占机炮连驻地的重要性,所以尽管往前冲几乎是九死无生,他们仍然前赴后继。

对于眼前这些只知刻板地进行正面进攻,根本不知侧方迂回战术为何物的暴乱分子,周卫国给出了他的评价:“一群乌合之众!”

这里的战斗虽然仍然激烈,但结果己经毫无悬念。

※※※

四团团部。

审讯室里,孙耕晓见到刘远后,立刻开始竹筒倒豆子般地将自己知道而尚未交代的所有和暴乱有关的情况一股脑说出来,以争取立功。

刘远还有些莫名所以,就有个警卫战士狠狠拍了孙耕晓的头一下,说:“闭嘴!”孙耕晓立刻闭上了嘴,他可实在没胆量得罪看押他的警卫员。

见刘远看向自己,那警卫员立刻对刘远说道:“政委,这家伙刚刚交代说俺们通岭行署内部还有他们的内应,所以俺们就把他给押来了。”

刘远一惊,上前就揪住了孙耕晓的衣领,怒道:“这个情况你怎么不早说?”

孙耕晓苦着脸说:“我……我刚刚才想起来……”

刘远几乎是吼着说道:“快说,内应是谁?”

孙耕晓吓得一激灵,也顾不上结巴了,赶紧说道:“那内应是个军统特工,名叫董国祥,他的掩护身份是你们专员公署的一个锅炉工。”

刘远沉声说道:“还有没有别的内应?”

孙耕晓拼命摇头,说:“没有了!绝对没有了!”

刘远一把推开孙耕晓,对警卫员说道:“给我看住他!”

说完,跑出了审讯室,直奔机要室。

刘远冲进机要室后,来不及喘口气,就大声说道:“快,快接行署吴书记专线!”机要员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见刘远下命令时语声都有些发颤,也明白情况紧急,所以迅速接通了通岭分省委书记,行署专员吴伟华的专线电话。

刘远抓起听筒,焦急地等待着。

听筒中的电话铃声只响了一遍,那边就有人拿起了话筒。

“喂,你好,我是吴伟华!”

当吴伟华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后,刘远终于松了口气,这才发觉自己握着听筒的手上己满是汗水。

刘远不敢耽误,赶紧说道:“是吴书记吗?我是刘远。现在有个紧急情况向您汇报。通岭行署内还有暴乱分子的内应,他的名字叫董国祥,他的掩护身份是行署的锅炉工!”

电话那头传来吴伟华有些惊讶的声音:“老董是内应?刘远同志,你没有搞错吧?”

刘远急道:“我的吴书记,现在情况紧急,无论对错,您就先信我一次吧!不管怎样,先把董国祥给控制起来,等暴乱平息后,我们再慢慢调查核实吧!”

电话那头的吴伟华似乎正在考虑,所以没有说话,但这时,电话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撞击声,紧接着又传来一声驳壳枪的枪声,最后,电话被“啪”的一声挂了。

刘远脸色大变,对机要员说道:“电话断了,再给我接行署吴书记专线!快!”机要员迅速插拔了几下电话线接头,刘远手中的话筒里传来接通的铃声,但铃声连续响了很久,却再没有人接!

刘远一下子呆立在原地,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赵杰听了他在电话里说的话,早就急了,见到他的异状,忍不住上前问道:“政委,怎么了?行署那边怎么了?……”

赵杰连问了好几声,刘远才面色苍白地放下了电话听筒,缓缓说道:“电话里刚刚传来一声枪声,接着就挂了!行署有暴乱分子的内应,吴书记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情况!”

※※※

通岭行署办公大楼三楼。

通岭行署专员办公室内。

此刻,吴伟华和陈怡都守在办公桌的电话旁边。

自从四点钟暴乱开始后,电话铃声就不断响起。虽然此次反击暴乱作战由周卫国、刘远两人全权负责,但他们还是不断通过这个电话将最新战报向吴伟华做出汇报。

随着这些战报的传来,通岭目前的形势也渐趋明朗。暴乱分子的进攻虽然还在继续,但各处防线都保持完好,只要能坚持到六点以后四团在城外的其他部队回援,此次暴乱就将被彻底粉碎!

现在,吴伟华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幸亏我们预先得知了暴乱计划,做出了相应布署。”吴伟华感慨地对陈怡说道。陈怡点头道:“是啊,要是暴乱分子突然发难,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吴伟华说:“对了,我虽然不是很懂军事,可还是能看出来,周团长抽调来加强我们行署保卫的那些部队很不一般!”

陈怡笑笑说:“四团的前身是我们山东虎头山独立团,这支部队无论是政治素养还是战斗力,都极为突出,当年连正规的鬼子都闻风丧胆,何况是这些暴乱分子?”

说到独立团,陈怡脸上不自觉就露出了自豪的神色。

吴伟华哪里会看不出她的神情变化,打趣道:“陈副专员,你还少说了一点。”

陈怡讶道:“我少说了一点?什么呀?”

吴伟华笑道:“你忘了说,四团还有一个英俊潇洒、坚毅果敢、指挥若定的团长!”

陈怡先是一愣,随即听出了吴伟华话中的含义,顿时脸上一红,但心里却是甜的。吴伟华看了陈怡的表情变化,不由哈哈大笑。

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吴伟华立刻拿起听筒,说道:“喂,你好,我是吴伟华!”

电话那边传来刘远焦急的声音:“是吴书记吗?我是刘远。现在有个紧急情况向您汇报。通岭行署内还有暴乱分子的内应,他的名字叫董国祥,他的掩护身份是行署的锅炉工!”

吴伟华愣了愣,说:“老董是内应?刘远同志,你没有搞错吧?”

电话那边的刘远急道:“我的吴书记,现在情况紧急,无论对错,您就先信我一次吧!不管怎样,先把董国祥给控制起来,等暴乱平息后,我们再慢慢调查核实吧!”

吴伟华不由皱紧了眉头,那个董国祥他也认识,行署工作人员都叫他“老董”,待人一向和蔼可亲,他怎么可能会是暴乱分子的内应?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紧接着,一个人影闯了进来。警卫员来不及喝问,本能地举起手中的驳壳枪,却被来人抢先一枪打倒在地。紧接着,那人迅速冲了过来,一把从吴伟华手中抢过电话,“啪”的一声将电话挂了。在屋里明亮的灯光下,吴伟华终于看清,那面容狰狞的来人,正是行署的锅炉工董国华!

※※※

注:在真实的通化事件中,的确有一百二十多名日本战犯被关押在留置场,而看守留置场的兵力仅为一个班,当暴乱分子进攻留置场时,班长果断命令战士们用机枪处决了这一百二十多名战犯。

第三十节

桌上的电话铃声己经连续响过好几次,但在董国祥的枪口下,吴伟华和陈怡都不敢做出什么大动作,只好任由电话铃声继续响着。

董国祥显然对两人现在的表现很是满意,所以微笑着说道:“吴书记,陈副专员,你们现在这么做是明智的,我希望你们的明智能够继续保持。”

吴伟华愤怒地说道:“董国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现在是公然与政府为敌,与人民为敌,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都注定会以失败而告终的!”

听了吴伟华的话,陈怡不由暗暗皱了皱眉,她虽然对董国祥枪杀警卫员感到很愤怒,但更加明白董国祥突然闯进来的目的肯定不止杀一个警卫员这么简单!而且现在明显主动权在董国祥手中,不顾一切地严辞质问他除了图个一时痛快从而使他恼羞成怒以外,与事何益?要知道,她刚当沫阳县县长的时候,正是虎头山根据地形势极度险恶复杂的时候,在那种情况下她尚且能够把根据地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而且在虎头山根据地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又岂会被董国祥给吓倒?所以从董国祥出现到现在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分来钟,陈怡却己经对他的出现有可能引发的一系列变数有了清醒的认识——此次暴乱到目前为止,通岭的民主联军虽然还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但这种有利形势的存在,是有前提的,那就是驻扎通岭城内的四团部队本身战斗力很强,再加上民主联军有着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机构!而现在这种有利形势完全有可能因为董国祥的出现而发生逆转,因为无论承不承认,董国祥都己在事实上控制了通岭分省委书记、通岭行署专员和副专员!

陈怡正在认真思考,董国祥却对吴伟华笑笑,说:“吴书记,你真是好大官威啊!”

说着,突然将上膛的驳壳枪顶在吴伟华脑门,恶狠狠地说道:“你再吼一句试试?信不信我一枪把你脑壳轰开?”

吴伟华额头立刻青筋显露,流出了颗颗汗珠,脸上虽然仍是愤怒的表情,却不敢再说话了!

董国祥这才冷哼一声,说:“吴书记,老子只知道你现在在老子手上,老子要你生你就能生,要你死你就得死!至于老子现在这么做到底是与政府为敌还是与人民为敌,说实话,老子我还真没什么兴趣知道!”

吴伟华胸膛剧烈起伏,心中虽然怒极,但终究不敢轻举妄动。

董国祥出了口恶气,心情大畅,用驳壳枪管轻轻敲击着吴伟华的脑袋,说:“就是嘛,这样多好!”

陈怡突然看着董国祥的眼睛,说:“老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知为什么,当陈怡看向董国祥时,董国祥的目光不自觉地就有些躲闪。这感觉让董国祥很是不舒服,所以他故意哈哈大笑道:“陈副专员,你不觉得现在才问这个问题太晚了点吗?”

陈怡淡淡地说道:“你就算现在就要杀我们,也不妨让我们做个明白鬼!”

董国祥摆了摆手,说:“放心,陈副专员,不到万不得己,我是不会杀你们的!既然你想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是‘军统’的特工,我的使命就是作为内应,协助攻占通岭专员公署。”

陈怡立刻说:“你是日本人吗?”

董国祥一愣,下意识地说:“当然不是!”

陈怡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你是!”

董国祥突然明白了陈怡话里的意思,说:“你的意思是我是汉奸?”

陈怡点头说道:“原来你也明白!”

董国祥怒道:“放屁!我当内应只是为了推翻你们共产党的政权,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受军统局和中央政府指派,和汉奸有什么关系?”

陈怡说:“现在发动暴乱的是日本人,你是中国人,却帮着他们,你说你是不是汉奸?也许你本不想当汉奸,但你所做的一切,恰恰就是一个汉奸的行径!无论你是受谁指派,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董国祥怒极反笑,说:“好,好,你能说会道,我说不过你!吴书记,陈副专员,你们俩都是斯文人,我也不想为难你们,这样吧,你们先把佩枪交出来,别的我们一会儿再说。记住,拿枪的动作要慢慢的,我可不敢保证你们动作大了我的枪不会走火!”

董国祥说完后见吴伟华没有什么动静,手下不由重了些,把吴伟华的头敲得“嘣嘣”作响,说:“说你呢!没听见怎么的?”

吴伟华无奈,只好从腰间枪套中缓缓掏出佩枪,放在了桌上。

董国祥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不错,吴书记,看来我们的合作己经有了个好的开始!”

说完,用左手拿起了吴伟华的佩枪,把玩了一会儿后,“啧啧”连声地说道:“马牌噜子,好枪!好枪!”

说完,又看向陈怡,说:“陈副专员,你的枪呢?”

陈怡平静地说道:“我身上没有枪!”

董国祥皱眉道:“陈副专员,说实话,我是很佩服你的,在我看来,你可比这个男人能干多了!”

说着,又用枪管敲了敲吴伟华的头。

吴伟华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双目中己如要喷出火来。

董国祥继续说道:“可佩服归佩服,你也别把我当傻子行不行?你一个行署副专员,会没有佩枪。”

陈怡淡淡地说道:“我原本有一支手枪,不过昨晚己经借给别人了。”

董国祥失笑道:“陈副专员,你开什么玩笑?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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