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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国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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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此刻树中,不知为何居然存在一个相似于阴土开辟地的空间,比起宋娘子那香火神庙要大出七八倍的样子。呈现出桑树形状,树冠最上,一男子样貌的生物盘坐。脸颊肌肤上布满着同样的纹路,但是比起宋娘子法身,这纹路要细密繁杂玄奥很多,却透出隐隐的邪气和阴森。

    就看这方小处内,突然波动起来,一缕缕气运波澜传递着刘备刚才那句话语,竟然隐隐攻伐向那盘坐的男子。

    轻蔑中带着嫉妒的复杂情绪,在那如同年轮般的圈圈绿色眼眸里一闪而逝。

    抬手一挥,那棵他盘坐的桑树轻轻抖动枝叶,那透过界限传过来的震荡就被抵消殆尽。

    男子抚摸着脸上的仿佛根须的阴神法纹,脸上带着迷醉,即便尝试过很多次,可是这阴神的力量还是让他深深为之着迷。

    低头冲着自己下身看了一眼,只看到居然整个下半身都和桑树化在一起,不分彼此,还有无数根须样的新嫩绿芽往这男子身体里缓慢钻进。

    它们正试图沟通他体内繁密的血管长在一起,就仿佛豆科植物和根瘤菌一般,可是此刻却让人分不清他和这桑树到底谁是被寄生的那一个。

    感受着力量的一点点增加,这副不人不鬼样貌的男子居然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即便仍然没有找到通往浩瀚阴土的门路,可是总也算是完成了生命层次的蜕变。

    自己现在已经是阴神这等高贵的生物,还是记得自己当年还是人时是叫夏德这么个名字,上一位汉家帝王竟然不屑变成阴神这等高贵生物,而又求长生无望,居然临死前心怀愤恨,丧心病狂下诏灭天下唯一传承下来的练气宗门。

    硬生生折去汉朝一成气数,圣旨奉天承运一下,顿时将散布在九州中原的一千三百多练气士斩去修行果位,就是宗门在阴土的几十位青气前辈,也都尽数飞灰。

    即便代价是本就稀薄的王朝气运再减一成,此后三年天下大旱,民生凋敝,但是九州练气一脉在此之前灭绝。

    “寡人既不得长生,岂能容尔等,一干末等贱民修行延命百年之寿?”

    煌煌帝王天威,无敌至此,蛮横无理却又莫可奈何。

    夏德不过是个未得入门的杂役,却因此是那次灭修圣旨之下唯一活下来的

    奇缘下在师父功消身死后从尸身里搜到一本练气功法。

    不曾想他本就是个没资质修行的,吐纳修炼些时日后,身体寿命消耗不知多少,越加虚弱老病。

    最后昏死在偏僻小村,被一女子所救之后,夏德心灰意冷,也便安顿下来,打算娶妻生子的过日子。

    但是天不绝人,或者说上天不肯让九州练气一脉的种子绝了。居然让他发觉了乡中这棵桑树,竟然是一棵灵苗,虽然仅仅是最末等沾染天数龙气而后天形成的那种,但是却足够让夏德欣喜无比。

    十年前他发现了才不过十岁的刘备,虽然夏德没有李祀这等望气奇术,却也发觉刘备和这灵苗气运勾连,在哄骗运作半个月之下,终于从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孩子那里窃了本该属于刘备的灵苗主位。

    最后以门中记载的禁忌之法绝命,将生魂化在灵苗之内,辛苦十年,才有今日气象。

    虽然没法像正统阴神一般增长气数,晋升格位,但是比起阴土,他这种取巧方式限制也是少了些,所以夏德还是很满足的,但是人心哪有真的知足的,自从前段日子他再次将灵苗吸取一部分后,居然在因果勾连之下,发觉刘备体内居然有命格这种神物。

    而刘备又是个对这等玄奥统统不知的白丁,哪里不起再次窃取其命数的想法。

    但是以他如今的阴神体质,又哪里可以接近命格这种东西,但是夏德认为天地对他不薄,冥冥之中他竟感受到他在阳世有血脉存留,而且在牺牲这灵苗部分生机后,他居然占卜到那血脉之人居然天生和阴神相合,竟是能炼成寄居傀儡的宝物,虽然只能使用不到一年时间,可是夜

    足够他用阳世身份夺取刘备的命格了。

    但是就像宋娘子影响力不能透出白村,夏德也没法子接近遥远白村,只得告诉刘备大致方向,

    驱使他去寻觅,但是谁成想,不知为何,居然已经七八次无功而返,仿佛冥冥中自有庇护一般。

    夏德自从化进桑树屡屡与刘备显灵交谈,给他以方便,但是随着刘备年龄阅历的增长,早就不愿意如同小时候那般被这个不知是神是鬼的家伙如同仆役般使唤。但是诸多事情仍需依仗其神通,也便暗自忍耐。但刘备早已不耐烦了,

    至于夏德则还需要刘备提供催生灵苗的兽血,所以每次都要以小小好处作为报酬,但是却早已没有此刻风光皆窃取自刘备命数的自觉,言语间很是不客气的高高在上,自觉做为高于人类的阴神,很是看不惯刘备日渐不恭敬的强硬态度。

    但是各有所需,阴神忌惮刘备的强横气数,也是不好逼得太急翻脸,但是此日两人积累的矛盾终于有爆发的迹象。

    夏德清楚,若非刘备心里实打实的恨怨自己,以这等不懂神通的凡人断然是无法驱动命格的。

    若是等到他以后成了红气格位,气运牵扯之下自己岂不是得如同猪狗般任凭宰割,可此刻却又无法伤害近身,否则必遭天谴。但是已经在心底盘算怎么炮制刘备。

    一时默认无语,平素只觉得阴神高高在上,此刻竟也有些觉得苍天待人类这等低级生灵未免太厚,种种规则竟然将弱小人类强抬在阴神之上。

    一时间竟无比迫切将自己那阳世骨肉捉来炼化血肉,以求自己大道。

    -----

    白村,夏草和她娘亲从李祀家里出来往自己家回转,小丫头在李祀的半逼之下,吃了许多肉食,饱饱的,脸上笑容干净,虽然笑容很淡,可是夏姓妇人哪里看不出小丫头心情很好。

    本来忧愁着家中杂事的妇人,看到女儿的笑脸,心里也就安心放松许多,快慰之下,不觉就想到了离家无音讯十年的丈夫。饶是以她见惯了世情凉薄尖酸刻薄的坚强心脏,也不禁一软

    鼻头一酸,柔声跟着夏草问道:“知道你和娘为啥都姓夏么?”

    夏草感觉到拉着自己的娘亲停下脚步,就冲她笑着抱怨道:“娘你都说过好多遍了,爹爹他姓夏啊……”

    听着女儿撒娇般的语气,夏妇人神态温柔的看着女儿,不知第多少次的叮嘱道

    “你爹一定是有天大的苦衷的,一定是为我们好;一定会回来的……”

    听着娘亲无数次的熟悉唠叨,

    小丫头只是红了眼眶的使劲点头,娘说的她就信,爹爹一定会回来的,她等着,再久都愿意等着。

    但夏草不知怎的想起李祀的温暖笑脸,突然觉得十分的委屈。自己没有爹爹却有个娘亲啊,却已经那么那么那么辛苦难过了,那什么都没有的李祀又该有多委屈……

7。胖子(上)() 
送走了夏草母女俩,吃饱了的李祀也并不得闲,收拾了碗筷,清洗干净,却也没按照预订的计划去读书,虽然那大半本《春秋》李祀已经能背下来,可是毕竟孟老太爷好心拿来的书李祀还没翻过几页。

    而是找出刀具杂物开始修补那张很旧的长弓,明早就要在天亮之前进山,,李祀虽惯起早,但是却觉得少吐纳一次可惜,毕竟以李祀这种偏执脾气,即便在阴雨时候,日月光华稀薄,也要端坐一个时辰修行。

    “但愿这次的收获别让我失望……”

    若是张牛在这里,一定会讶异这小子手上活儿很是熟练,这拆弓修补的速度,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

    手上用力试了下牛筋的软硬弹性,摇摇头再试,反复好多次,大有些强迫样的非要调整到以自己最大臂力的九成能正好拉满,不肯多不肯少。

    然后就把长弓搁在一边,寻出柴刀来,打了水在磨石上一点点水磨功夫磨到锋快。用食指在刃上轻抹一下,看着指肚上的一道浅浅红痕才肯罢休。

    将绳堆里最结实的麻绳,拿着油水浸了。

    踌躇片刻思考后,又不知道从哪个角儿掏腾出不知何时的绑腿。

    掂了掂从集市买来的纤细铁链,结结实实分量挺重。

    回身钻进厨房,拿出一罐子兽类凝结成块状的油脂,遇火就着,李祀可一直没舍得拿出来。

    忙了半天,把自己这小家里面感觉能用得上的七八样东西都找个齐全,李祀才肯罢休。

    身上出了一层的细汗,被秋风一吹凉兮兮的,刚拿热水打算擦洗一番,扭头就看到本该回家的夏草正在门口扶着篱笆桩子,笑眼弯弯的瞅着自己。

    李祀一愣,走过去柔声问:“怎么没回家?”

    没了娘亲在一旁呆着,单独面对李祀,夏草又恢复了孩子本性,冲着李祀调皮笑了下却也不答话,李祀和她相处日久,哪里不知这小丫头的耍赖心思。也就宠容着任她跟着进院子。

    夏草虽然和李祀比旁人亲昵好多,但是家教规矩毕竟强于村里孩子很多,即便对于院里堆放的这些东西十分好奇,也只是蹲下来眼巴巴的看着,绝不妄动一下。

    “明日和张牛大叔约了进山打猎,都是用的到的……”

    听着李祀在一旁笑眯眯的解释,夏草抬起小脑袋,懵懵懂懂的问:“有老虎、灰狼吗?”

    李祀笑呵呵的逗她:“有的,自然有的,就是狮子、大象也有……”

    看着夏草瞪着水润的灵气眸子的惊讶样子,李祀觉得非常可爱,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却不经意手掌碰到她的脸上。

    夏草受惊一般缩了脑袋,神色哀伤而黯然。使劲低头,似乎要把那长满毒疮的脸颊藏起来……

    李祀怔然收回手掌,看着这个四季都拿面巾遮盖的小丫头,要是搁在前世,此刻的年纪不过才上小学一年级,却要遭这种罪,真是让人难过的事情。

    但是比起黯然的夏草,李祀很快调整出一个温暖样子,很感慨的从衣服里掏出那枚黝黑的铁牌,在夏草眼前晃悠,说给她听的道

    “这东西果然很神啊,真的能见到神仙……”

    “嘤……唔……!?”

    夏草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过去,眉头皱皱的,一副我没骗你的样子。

    李祀借此安慰道:“神仙说了,夏草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等到她长大,神仙就会帮她把脸上的毒疮去掉……”

    夏草眼一瞪,把脑袋埋在臂弯间,声音很闷的嘟囔:“骗人……”

    李祀也不辩,只是把玩着那块铁牌,等一会夏草抬起脑袋,小小声的问:“不骗人?”

    李祀郑重认真的点头……

    看着眼前面黄肌痩的小孩子笑容灿烂,心里感慨万千……

    次日还不到清晨,天色蒙蒙亮,李祀就装点行囊收拾齐备,朝着几个邻村交界的一个小驿赶去,当年是官差信件公文通缉令必走的地方,来这里歇息换马,荒废之后才轮到百姓歇脚或是过路人遮风避雨。

    李祀以为自己来的算是早的,却不想那小驿里早就人声嘈杂。

    来了少说也有十几个壮年汉子。因为都是靠着这里绵延青山吃饭,大家很是相熟,所以不外乎在感慨这次居然把附近几个村的猎户都找了来,约莫是要往深山里去打大家伙,然后每人就都借着话头吹吹牛皮,比如自己见过丈二长的大蛇,纯白色的老虎,灰黑色的狮子……

    李祀和张牛招呼声后,就悄悄呆在角落,都有些听不下去,不过幸好,大家人都不慢,二三刻钟后,陆陆续续又到了几个之后,人就齐全了。然后走出一个主事人样的汉子,不矫情的干脆把身后背篓解下,给在场人分了不少银钱,约莫够这些家伙苦干小半年的。

    李祀没急着上前,因为他看到张牛谄媚笑着和那干瘦汉子说了些什么,对方瞪了他一眼,又撇嘴扫了一眼李祀,不情愿的给张牛又加了小半的钱财。

    瞅着张牛那横肉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李祀只当啥都没看见不知道,张牛固然把他卖了劳力,可是若没有张牛,他也未必有这次进山的机会,既然已经拿到想要的,不至于容不下这辛苦汉子的小算计。

    不过李祀倒是盯着那瘦子好久,虽然痩却不是干瘦,身上挺有几把子力气,命池之内纯白气运混厚,李祀估计就是坐上白村村长,也就只得有这气运的一半。

    一行人由着那主事的精干瘦子排头,稀稀落落的行了半日,近了山路,望去尽是绵绵青山,他们从北面一座小峰入群山。

    渐次行远,竟是朝着平日大伙都不愿去的深处而去,在场诸人都是十里八村有老道经验的猎户,自然是听过些邪乎事情,虽不至于害怕,但是也觉得这深山里晦气。

    想到那主事人说的语焉不详,只说有天大的贵人来托捕个活物……加上那真金白银的大手笔,心里不免泛着嘀咕。

    反倒是李祀颇有点不知者不畏的意思,一路跟着,且当是赏景。

    在最横据的山麓脚下一直往上,,山势越加雄勇,山松柏突兀,绝壁回环。满罗翠黛,石上青湿。

    秋鸟号古木,很是空旷空灵的大气。

    就是在前世,跑到张家界九寨沟之类的风景区,若是不往人迹罕至的偏僻地方走,也看不到这么不沾染俗气的景致,早被游人堆满了。

    不过其他人又哪有李祀这样的心态,即便不愁这次是否凶险,看着这山高路远也是难熬,走了许久不曾歇息,

    这么多人亦是辛苦,但是看那领头瘦子却没有停下歇息的意思。

    若非看在那白花花的银子面上,这些都暴躁脾气的大汉子早就开口骂娘了,就是如今这般面上忍着,心里也早就问候了他十八代祖宗……

    这名叫吴三的汉子亦是苦甚没法子的,要说他也是有来头的,给县丞当了七八年的长随,很有些勇武,且受信任,即便这养禾乡的头面人物也得客气几分,不过这心腹也不好当就是,今日这事实在是要紧,所以自己被打发过来。真他娘的苦差事

    而县丞大人再三交代过,必须按照交代的路线,一路不停的过去,否则必生变故,这是那贵人亲自嘱咐过的……

    他吴三对于县丞大人自然恭敬顺从,那个只从大人口风里听闻的“大贵人”已经超出这等小人物的想象,哪里敢有半丝违逆。

    这个在村民眼里已经算是天大人物的小人物正满心谨慎忐忑。

    却不想前面不知为何的,在一片杂木掩映间,有个小小人家……

    以吴三的本心,自然是想要直接过去,却奈何众人皆是劳累,都想要歇歇脚,他又哪里愿意怒了大家,不得已只得同意。

    众猎户上前敲门不应,一众草莽哪里顾得了礼数,推门就入,不过一个现代守林人居住大小的木屋,很快就被挤进去的众人堆满。

    大家坐在里面的几张劣质长椅上歇脚,四下观瞧,收拾的干净,不像是久无人住的样子。想来不知此家主人何处去了。

    那群村野之人自然没啥规矩可说,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没多时,就有人发现戳在那的大缸中居然有甜酒。

    都是草莽汉子,一路饥劳疲渴,虽然都带了干粮和清水,但是哪里有酒水来的解乏过瘾。

    这些人都是没多少讲究的,有人提议留下些银钱大家舀了来喝,其余人今日得了这许多钱财,自然也就不计较这仨瓜俩枣的,纷纷应和了。拿着缸里的瓢,你递我传的,就着自家婆娘给带的干粮,吃的不亦乐乎。

    那县丞长随本是不肯吃喝的,却架不住这多汉子的推让,也就喝了,却发觉这酒水竟然比县丞老爷家中宴席上的好酒更可口,则又是几瓢下去,十分痛快。

    没人注意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李祀,踌躇皱眉纠结取舍,最后还是上前小饮了一口,然后就默默静坐,身子也确实乏了,能多恢复些体力毕竟是好的,谁让他带的东西实在不轻。

    大家歇了些时候,吴三怕误了大事,就叫众人启程,一群汉子乐嘻嘻的应着,一边收拾物什儿起身。

    然而却发觉起身后蓦然头重脚轻,甚是眩晕,一个个都是难受无比,干干呕吐,却没东西呕出,觉得头仁儿闷疼,竟是起身都费力。

    没多久,通通晕倒,横七竖八的堆满了这本就狭小的木屋,李祀坐时候不与旁人凑在一起,此刻则一样倒在角落。并不和那些浑身昏臭的汉子挨着。

    而就在这伙人都着了道之后没多久,那个小木屋的门轻轻开启,没有什么贼人强盗,只是探进来半张胖脸,一点都不凶神恶煞,甚至眼神和善纯良的一塌糊涂。

    看着倒了一地的众人,那胖子像是翻墙逃课成功的学生一样,长出一口气,把门打开一些,将整个身子挤进来。

    一个胖子,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虽然长了张显着面嫩的娃娃脸,但是对于李祀而言却怎么都是大叔级的了。

    一身半新不旧的儒生装束,却没有帽子,头发上挂着些草叶泥土。

    再次仔细看过众人,确认都晕过去后,总算放心,那忐忑的表情总算散去,似乎打算把占了椅子的一个汉子踹下去,却仍没忍心,轻轻小心的把那倒霉汉子放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想怎么处理这一屋子人。

    这个时候,他衣襟里好像有东西再往出钻,下一刻,就从怀里钻出一只雪白的如同秦岭白雪的狐狸,大小比起成年男子一个巴掌大些也有限。眼睛和淡淡的紫水晶一样。

    最奇的是它尾巴居然有四条,毛茸茸,手指大小,一摆一摆,弄得这个胖子十分痒,赶忙把它抓出来,放到自己对面。

    很忧愁的抱怨道:“她就是想抓那只狮子回去骑几天,让她捉走就捉走呗,几天新鲜也就放回来了,干啥我也得管……

    上次她非要带你回她菜园子吃白菜,我死乞白赖的拦,气的她说这辈子都不来我这里……

    我一个快三十的男人,非得欺负一个十一二岁小丫头,真是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那只小狐狸自然听不懂,不过看着胖子头上沾的花花草草叶子,在它看来很是漂亮,所以非常高兴的“嘤嘤,嘤嘤”的叫,那胖子看着狐狸有往自己趋势,赶忙拿手轻轻拢住。

    一年见不到几个人的胖子继续对狐狸吐苦水

    “我可是从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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