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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异事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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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面面相觑。

“怎么办?”我问。

“咋办?”刘菲无精打采。

协商的结果,刘菲先回福伯福嫂家,我嘛,继续转悠。

“秋天的日头很短,冷了就要回来,不然会感冒的!”刘菲叮嘱完毕拍拍屁股走人,我往后头晃过去,依然是田地,田地,田地和田地。

只不过我和刘菲在村头看到过的小土地庙,一开始是走了半天才看到一座,越往后面走,看到的数目就越多。

到了最后简直像电线路标一样每隔5米,就有一座小小的土地庙立在那儿。庙前散着的纸钱因为太过密集,连成一大片;一脚踩上去,白白的纸片就像沾了泥巴的蝴蝶,一片片飞起来。

老实说,在这里看到这么大一片土地庙和供给死人的纸钱,有点毛毛的。

我站在路边看了两分钟,身上激灵灵爬上一阵寒意。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逢魔时刻”的说法。

太阳下山,月亮还没爬上来的时候,是鬼门打开,群鬼乱舞之时。这时候很容易碰上邪门的东西。

——太阳快要下山了,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正这么想着,我却突然动不了了。

有什么东西,静静的立在我的身后,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盯住了它的猎物。

朱镇 第四章

“这……这个村子……有……妖怪!”

小左中午惊恐的声音化成鼓点,砰愣砰隆争先恐后轰然而来,砸到我不怎么强健的心上,砸的我脑袋蒙蒙的,后背一阵接一阵的恶寒。

这是动物对天敌本能的厌恶,站在我后面的东西,让我觉得厌恶到动都动不了的地步。

黄昏的阳光撕扯着树木和之下飞舞的纸钱破碎的影子,投射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扭曲而狰狞。

“……你是……什么东西……”

背后似乎传来咯咯咯的笑声,好像是被掐住喉咙的鸭子,把自己的脖子扭了一个结,然后头朝下让声音从那个结里面钻出来。

就是这种感觉,可是它是在笑。

它在嘲笑我,那种感觉就像狐狸看到了鸡,渔夫看到了鱼。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天知道我只是外强中干,纯粹虚张声势:“干嘛跟着我……”

那东西似乎迈着小步慢慢前行,好像觉得在玩什么游戏,只有我又不敢转身,又不敢跑,生怕自己一跑,后面那个家伙就会扑上来把我揍成虚空中的原子。

可我要是不跑,呆呆站在这里,它也会慢慢走上来把我揍成虚空中的原子。

跑还是不跑,这是个问题;我说,我要救兵……

骤然加剧的夜风吹起面前一地纸钱,沾着泥土的纸钱扑面而至。

完了!

原来我是被纸钱揍成虚空中的原子吗……

身后传来气恼的嘶叫,这一声提醒了我。我不分方向,就顺着那条路拼命的跑起来。

昏暗的光线让我看不清路,坑洼不平的路面让我缺乏运动的腿吃尽苦头;空中四处乱伸的树枝像嫉妒的女人,随时准备废了我的脸。我一边不要命的跑,一边想,好像以前也有过这种经历。

好像以前也曾经这么跑过来着。

是什么时候呢?

记忆的闸门一点点升起,我终于想起来我的确曾这样奔跑过。

那是我记忆中的梦魇。在那些日子里每夜我都在梦中被一个不知名的黑影追赶,不停的奔跑,奔跑……跑过一片片枯手林立的荒野,越过一个个血液咕嘟,血腥气浓重的池塘。

“呀!”地上突起纠结缠绕的树根狠狠将我绊倒在地;我爬起来吐掉嘴里的泥土,猛然想起一件事。

在那个梦境的最后,我被地上冒血的池塘吞掉了。

我双手撑地想要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却摸到了一片湿热的,浓稠的液体。

放到鼻尖嗅嗅,是血。我擦破了皮,伤口流血了。

汩汩外冒的血像是要淹死我自己,激烈快速甚至是恶狠狠的往外溢,很快周围一小块土地全都变成了湿湿的,土质变得细腻滑润,像是因为吸收了鲜血而有了生命。

因为吸了血而有生命的土地,还叫土地吗?

如果这里的土地就是这样的,那上面长出来的东西能叫粮食吗?

一想起中午被我们欢快吃进肚子里的美味,我本来就无力,现在更加是无力且恶心。

吃着这样的地里长出来的东西长大的人,更加让我觉得恐怖。

开始那个不知名的东西不知走了没有,但是这条路黑得简直不像人走的,就算那东西真的走了,我恐怕也摸不回去。

不过如果敢蹲在这里,恐怕我会被深秋寒冷的空气分解成虚空中的原子。这鬼地方一条路都会吸血,再说刘菲跟我一起来,她还在这里……

我一用力就想站起来,脚下却忽然一软,好像陷进小时候玩的海洋球里面,越来越深。

周围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刺鼻的血腥从我手上传来。

我身边的土地变成了一个咕嘟冒泡的血池。

“救命!救……”我惊恐的发现自己正安静的慢慢沉下去,周围月明星稀,除了我自己的声音,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虽然知道扭来扭去只会加快下陷的速度,可若不呼喊,不管我扭不扭结局都是一样的。

在这条似乎比阴阳路更诡异的路上,被凭空冒出来的自己的血汇成的池子吞掉。

“救噗——”

血水咕嘟咕嘟涌进我的嘴巴,带着强烈臭味的血泡一个接一个的炸上鼻尖,就算不被淹死,我也会被臭死。

谁说血不臭的?对我而言血是这个世界上最臭的东西。

而且我就要被这滩东西淹死了。

——就在我对着眼睛眼睁睁看咕嘟的血泡慢慢涨到鼻孔的时候,一个小小的黑影凌空而过。

“喵~”

空中干枯的树枝噼啪炸响,一根树枝掉下来正中头顶,随即弹了两下,啪的掉落在地。

“你怎么在这里?”

血池迅速化成泡沫消散不见,我揉揉眼睛,确定身后那个声音是在喊我,于是回过头去看。

初升的月光之下,纷飞如蝴蝶的纸钱之间,站着一个人。如水的月光倾泻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映衬出如深潭般清幽的眼睛。

咕噜!心跳满了半拍,这个人,好、好……

我有点欲哭无泪的想:这个人好像鬼!

然后才觉得,这个人感觉有点熟悉,真的有点熟悉。

不过想起我觉得小左也有点熟悉猫猫也有点熟悉,我就觉得搞不好我最开始是出生在这个小山村也说不定。

唉!

“你是哪家的娃儿,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游荡?”那个像鬼一样的人上前两步,貌似关心的弯下腰,凑近脸仔细看我。

托他的福我也有机会仔细看他。除了黑白分明的瞳色和脸色,脸上的线条也像刀刻出来的一样明朗,脖子以一种舒缓的弧度柔和的向上延伸,最后没入脸颊瘦削的线条中。他的眼睛非常清澈,不但清澈而且清冷,像久已沉静的深潭,波澜不惊。

与其说他是个人,不如说他是会动的雕像。柏拉图时期留存下来的希腊雕像。

“咦?”活动雕像似乎微见惊愕,眼睛深处微微泛出不大一样的光,稍纵即逝,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嘴角弧度柔和了一点,伸手把我扯起来:“你是城里人吧,山村小路,晚上很不好走。”

我心底一动,感觉好像看到一颗流星在我面前稍纵即逝,我想抓住它的尾巴,可是结果当然是——不可能。那人的手很大很有力,被他抓着的胳膊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力气从他的手掌传到我的胳膊上。

让人,很安心。

感觉有点像小强,呵呵——呸!我摇摇头,怎么想起那家伙了?!

“谢谢!”我有点为难的看着他,不知道该喊他什么,说是哥哥吧,他的年纪看起来又不止,说是叔叔吧……

他实在是长得太帅了我怕乱喊会伤他自尊……

最后我只好摆出万分尴尬的笑脸瞎扯:“请问您贵姓?我借住在前村的福伯那里,呵呵,呵呵……”

那人嘴角的弧度更大,连眼底也有了笑意:“我姓……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低沉却不沉稳,像是套上了布袋的长剑。

“刘?”我一愣,他干嘛老看我啊?我移!

“嗯!”他跟着移动,保持着正面看我的姿势继续说:“你说的那户人我不知道,不过前村的话,从这边走比较近,不用绕。”

“噢?真的啊!谢谢你!”

“不客气,我可以带你走到路口,然后你就能自己走了。”

“这……啊哈……这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刘某干脆的说。

在这段对话中间,我换了8个方向,而每一次他都能神气的保持跟我面对面的姿势,一起转。

强!很好很强大!

我彻底服了他,气喘吁吁干看着他面色如常的转来转去。

同样都姓刘,这个人跟小强某些方面还真是有点像……在这个诡异的地方诡异的时候诡异的猫叫声后诡异的出现,然后摆出“我只是路人甲”的架势让我跟他一起走到路口?!

开玩笑!

朱镇 第五章

“不快一点,会更加麻烦哟!”走在前边,暂时被我命名为刘大强的某人回过头,脾气很好的出声提醒。

“噢……”我往前蹭了两步,想想又不放心,就故意问:“对了,刘……咳,大哥,你刚才……听到猫叫没?”

他一脸莫名的表情让我怀疑自己有病。

“我就是听到声音才出来看的。”大强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说:“不过不是听到猫叫声。”

不是猫叫?我想起那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现在还觉得背上有被刀子抵着的痛感,不由的又上前两步,感觉浑身的毛都炸开了:“难道你听到了怪笑?”

“怪笑是没听见。”大强先生的目光意味深长:“倒是听见了别的声音。”

还有我没听见的别的声音?!

大强点头,表情十分认真。柔顺的头发随着摆动的幅度从额前软软拂过,纯黑的头发,纯白的脸,两相辉映,有一种病态模糊的美感。

“我听见有人拼命的惨叫,叫得我都耳不忍闻,才出来看看……”一边说一边瞟我:“就看到你绊倒在小路上了。”

……就只是如此而已?我狐疑的看向他,迎面撞上他的目光,那和发色一样纯黑的眼睛里坦然没有一丝杂质。

这个人整个似乎就是如此,纯净没有一丝杂质。不过说实话,纯净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因为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私心秘密阴暗面,这些面或许不光彩,但是却使得这个人鲜活真实。

而大强先生,给我的感觉不像人,而像是谪仙,或许完美,可是没有人气又长着人皮的“东西”其实很可怕。

我叹口气,不期然的心里又晃过一张脸。

自打小强上次肉麻兮兮的说啥做我的式神以后,感觉就变得有点奇怪。

怎么说呢……那种感觉,非要用语言形容的话,应该不是“终于得到你了”这种感觉,而是“这家伙信誉这么差说出来的话能信吗?”这种不踏实的感觉。

虽然那家伙是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自己堂堂式神以诚信为本的话。

这样一想,眼前几乎立刻出现勾得弯弯的银绿色眼睛,二两排骨挤成一团晃来晃去;小强嘴角带着流氓说客一样没有保障的笑容将一黑一白,正在笼子里面荡秋千的两只仓鼠拧到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跑来跟我吹嘘他是多么多么的可靠我捡到了多大的便宜巴拉巴拉巴拉……

结果刚才我遇到这么大的危险时,这家伙别说及时出现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还说啥金牌式神啊!我、呸!

“到了!”低沉的声音将思绪拉回,我才发现我们不知何时已并肩站在一个岔路口,向右看不远处若隐若现的飞着福伯家一檐屋角。周围草香细细,淡淡虫吟。柔美的月光笼罩在田埂上,路上的碎石反射着月光,呈现出淡淡的光晕。

撇开身后依旧一地纸钱黯淡无光的鬼路,面前实在是一副美丽夜色中的美丽乡村风景。

但是我无暇欣赏。我完全被我自己震惊了。

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跟着没有任何人品保障的大强晃了这么远!

这、这真是令人发指的粗心大意啊!我竟然会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跟着出现诡异本身诡异到处都诡异的陌生人走,还是在闹鬼的路上走!

这!这!

我抱着肩膀在风中抖得七零八落,大强扭过头,关心的问:“怎么,冷吗?”

吓——?我这次是真的奇怪了,难道他会觉得有人会在16度的夜间冷吗?

可能是我的表情震惊到了一定境界,大强温和的笑了笑,又说了一句让我觉得气温骤降的话:“不过,我好久没有这些感觉了,说错的话,不要见怪。”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笑容太有震撼力,反正我脑袋里面白了一下,然后说出来的话是:“你在这里呆了很久吗?为什么不走呢?”

那一瞬间,我在一张脸上几乎是同时看到了落寞和欣慰。

“我在等一个人。”大强脸上半是明媚半是忧伤的纠结表情看得我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雷的。

我开始想要不要做件好事。

“你要等的人叫什么名字啊?说不定我……”

“嘘……”大强食指轻轻封住没什么血色的嘴唇,眼中闪着我看不懂的光:“不要试图扰乱逝者的安宁。

这样对活着的人不好。

而且,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七月。”

我觉得头皮发炸,嗓子发干,手心一阵一阵的发冷,几乎一屁股坐到地上。但是我只能笨拙的瞠目结舌,颤抖着手指点点点点,嘴里叽里咕噜的重复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愚蠢语句:“你、你怎么知道、道……”

大强露出风情淡雅的笑容:“今天白天你和朋友转来转去的时候,她不是这样叫你的吗?”

……我突然觉得在他面前我很愚蠢。

他是避开了鬼差的抓捕盘踞在这里不知道有多久的强大灵体,跟他比起来,我就像初生的小婴儿那样又没本事又没用,像是召唤死灵这种我都能做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不到?

这么说来,今天我和刘菲像两个傻瓜一样顶着大太阳到处走的时候,难道他一直看着?

远处传来家猫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声音清脆嘹亮,语尾却带着软软的尾音。大强抬头看看月色,微笑着说:“快回去吧!晚了朋友会着急。”

语气活像叮嘱小孩的父亲。

父亲?我不由得嗤笑出声,他是谁啊?我怎么会突然想起父亲这种生物?!

把我和妈妈丢下消失不见的父亲,因为流着他的血所以被殷家人盯着不放的我的父亲,我永远无法代替的父亲……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转转眼睛,要是可能的话报个备,以后万一有什么事情对他不利,说不准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说来或许很蠢,可是,他让我想起飞羽。

那个温柔到选择自己去死也不愿意伤害爱人和我这个刽子手的异灵,他跟我说如果要杀对方的话,就不要问对方的名字。

“我叫……”

“七月!七月!”

纷乱的脚步朝这边过来,刘菲的声音里面都带了哭腔。

随着手电筒炫目的光线越来越刺眼,大强像雾气一样凭空消失。我收拾收拾情绪,扯开嗓门喊:“我在这里!”

话音未落,刘菲早已冲过来抱着我又哭又笑又骂:“你这野蹄子,出去一晃就不知道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我……”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闭嘴,跟着她和先后赶来的福伯福嫂走到了一起。

走出几步以后,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枯枝凌乱的小路边上,矮小的土地庙旁边,隐隐约约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明明应该是很陌生的,没什么关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总觉得熟悉。

而且,有点想哭。

奇怪。

朱镇 第六章

我和刘菲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厚重的被子里是新换上的棉絮,清香、温暖,具有让人感到宁静的神奇功效。

只不过因为刘菲从来没有睡过1米8乘2米一下规格的大床,所以现在她表现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模样,把自己缩成紧巴巴的一团,蜷在墙脚。

而我,则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尽是那张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脸,那抹不应该眷念的微笑,那些读不懂的眼神。

呕,我被自己的文艺恶心到了。干脆掀被起身,爬下简陋的床铺吱溜到门边,轻轻推开门。

第一眼,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揉揉眼睛,十分怀疑是不是因为天太暗所以我出现幻觉了。

要不然,在这个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每个小朋友都应该在家里睡得香香的时刻,为什么我会看到酷似小左的身影?

身后传来一阵响动,好像是刘菲醒来了,我一扭过头去,再扭回来,就这么短短的一下子,小左已然不见。院子空荡荡的,我又看了两眼,清晨的风特别有穿透力,一阵风吹来,我的骨头都凉了。

虽然我本来是有效仿文人雅士在田间小路上欣赏晨露,聆听风儿的声音,感受第一缕阳光……可事实上,现在比较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马上关门回屋,上床睡觉。

又一阵风吹来,我还未来得及关上那道会发出吱嘎声的木头门,便很巧也很不巧的听见了一些别的声音。

那是一连串以问候别人祖宗为主要内容的华丽声音。

要命的是,这声音听起来相当耳熟,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它的主人应该长着一头金发,皮肤很白而且态度非常嚣张,习惯于用下巴支使人,特技是用冷笑话来骂我的,我现在的班导兼英语老师。杨熠。

更加要命的是,当我循着声音一路找过去,发现那声音,竟然来自白天把小左吓得半死的小黑猫。

“它”好像正陷入了空前的烦恼,一边低着头不停的低声咒骂,一边围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转圈圈,样子似乎颇为无奈。

它围着转的地方原本是福伯家的晒谷场,不知何时中间多了一个干草垛。那上面似乎爬了什么东西,不小的一团,像座小丘似的静伏不动。

那个轮廓好像是只狗。

如果真是狗,看它那个没生气的样子,搞不好已经挂掉了……该不会是杨熠把谁家的狗做掉了,现在要点上火堆毁尸灭迹吧?!我这么想是因为从那堆东西上还不停的散发出刺鼻而浓重的血腥味,说起来可能不雅……不过……对于一个正常女孩子来说,每月来拜访一次的“好朋友”的味道应该不陌生。

那只小黑猫凑上前去又扒又搔折腾了好一阵,然后狠狠的吐着气,那声音确实很像杨熠。虽然这家伙白天装不认识我,还伪装小猫幽灵恶作剧,不过他无情我不能无义对吧!所以我鬼鬼祟祟的摸上前去,想说要问他需不需要我帮忙点柴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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