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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属下来迟一步，还望恕罪！”王贵傻笑地来到穆剑跟前，穆剑笑道：“行了，你就别客套了，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差点让他们跑了。”
大胡子笑着问：“元帅打算如何处置二人？”
“先带回去再说！”言毕，穆剑回过头向林福、若晶辞别，而后领着静瑶、梁樱、周四向前走去，王贵让人捆绑了袁顺、樊若水，并且连同他们的士兵一起押回军营。
回到军营后，王贵、小李广等将领建议立即处死二人，然而穆剑经过思考再三，最终还是将他们关在大牢，至于其它人，先暂时安置在军中。穆剑出于这样的安排，一则是为了给皇帝一个面子，以免背上个不忠不义的骂名；另一方面，他希望以此揪出朝中其它奸佞，用他的话说，就是扫除‘垃圾’，彻彻底底地进行一次大扫除。
当天夜里，穆剑在王贵的陪同下来到大牢，太监袁顺仗着自己是皇帝身边红人，指着穆剑一顿臭骂，樊若水见风使舵，也在一旁叫板，穆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于是离开大牢回到了住所，静瑶亲切地从房间出来迎接，问道：“穆大哥，你当真要杀了他们？”
“哎，说实话，我也拿不定主意！”穆剑叹息地坐在椅子上，说道：“杀了他们等于与你哥哥做对，但是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如果不杀，恐怕以后还会再害人。”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不管怎么样，静瑶都会站在你这边。”静瑶微笑道，穆剑怜爱地把她搂在怀里，说：“静瑶，谢谢你，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嗯，”静瑶深情地点点头，随口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呀，转眼间都过去三个多月了，是该去看看皇兄了，还有皇嫂。”穆剑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蛋，说：“过两天我带你回去，我要亲自押着这两个家伙回京。”
静瑶极不情愿地推开他，说道：“不行，穆大哥，你这一走，南通这边怎么办？再说假如你回到皇宫，万一皇兄因此事怪罪下来怎么办？说什么我也不让你去冒这个险。”
“傻丫头，我能有什么事？我一走，不是还有王贵、小李广他们吗？还有胡子哥，他们的能力不比我差，另外，就算你皇兄怪罪，那也只是短暂的，只要我把整件事情告诉他，我相信他会秉公处理的。”
“可是……，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自古帝王性情多变，皇兄当然也在其例，稍有差池便会人头落地，静瑶担心……”
“好了，老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好好培育我们的儿子！”穆剑边说边将耳朵凑到静瑶微凸的肚子上，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穆大哥，你怎么知道是儿子？”静瑶笑着摸着他的脑袋，穆剑笑着说：“不管是小穆剑还是小静瑶，我都喜欢！”静瑶乐得咯咯地笑了起来，就在二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时，只听门外有人敲门的声音。
“谁呀？”穆剑轻轻移开耳朵向外张望，静瑶先行进房休息了，不一会儿，门被被推开了，只见周四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一下子感觉年轻了许多。
“小人见过穆元帅！”
“周四？是你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穆剑笑着问，周四起身说道：“元帅，小人有急事向您禀报！”
“呵呵，你说！”
“元帅，您的军营里有内奸！”
第一百零六章 庐山真面目
“元帅，您的军营里有内奸！”说到这里，周四悄悄地把门关上，穆剑见他举止诡异，心中顿时一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周四继而跪倒在地，说：“实在不相瞒，小人与小李广是好兄弟，以前在金陵一起落难为乞……”未等他说完，穆剑连忙打断他的话：“等等，你说什么？你认识小李广？”
“是的，小李广原名李光，只因他擅于骑射，所以兄弟们都把他比作汉朝的李广将军，故此称他为小李广……。”说着说着，周四不由得追述着陈年往事，甚至包括小李广的一些喜好、缺点等等，穆剑听后猛然大笑，道：“想不到小李广之前还有这么多故事，太有意思了。”
“小人句句属实，决无半点虚假，还请元帅明察！”周四郑重的叩道，穆剑微微一笑，说：“呵，不用‘明察’了，你说了这么多，我没有理由不相信，起来吧！”
“多谢元帅大人！”周四兴高采烈地爬起来，穆剑笑着说：“周四，小李广就在营中，你可以去找他，我想他见你一定乐坏了。”周四低头不语，只是不停地唉声叹气，穆剑甚是诧异，忙问：“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吗？”
“元帅有所不知，小人没脸去见他！”
“为什么？”
“兄弟们都死了！”周四忍受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啊？怎么回事？”穆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些乞丐的身影：那是一群活泼的少年，满脸灰尘却充满了朝气，他依然记得，当日他们为了感恩，一个个长跪不起……，而如今说没就没了，穆剑不禁淌下了泪水，于是奋力地拉起周四，道：“哭有什么用？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死的？是谁下的毒手？”。
“钱列先！”周四咬着嘴唇说道，穆剑大为震惊，道：“你确定吗？周四，我再次声明，希望你不要捕风捉影，如果让我查出你在撒谎，我决不轻饶！”
“小人不敢欺瞒！”周四全身俯地，说：“就是他，小人之所以能忍辱偷生到现在，为的就是揭穿他的真面目。”紧接着，他便回忆起钱列先伙同小和尚屠杀乞丐的情景，直至后来自己侥幸逃生……。
整个过程让人触目惊心，穆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藏着一条恶毒的狼，与此同时，他不由得联想到近日军中发生的事，后悔当初没有认真思考大胡子的提醒，想到这里，他愤怒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大骂道：“他娘的！这个白眼狼！”周四见他动了杀机，赶紧冲过去拉着他，说：“元帅，今日天色已晚，还是待明日再作决议！”
“滚蛋！”穆剑用力推开他，含泪说道：“兄弟们都是为我而死，是我对不起他们，周四，我警告你，不要拦我，否则连你一起砍！”周四一听，吓得退到一旁。［ＷＷＷ。ＷＲＳＨＵ。］
此时的穆剑完全迷失了理智，‘仇恨’二字早已占据了他的内心，哪里还装得下旁人的劝阻，关键时刻，幸亏静瑶及时从房间内跑来了出来，穆剑这才放下手中的剑……。
次日，穆剑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并且穿上厚厚的盔甲，使劲勒紧腰带，而后让人召来王贵、小李广、大胡子以及梁樱等人过来。
厅堂内，众人在得知钱列先的恶行后气得直咬牙，小李广在一旁伤心的哭泣，穆剑语重心长地在边上安慰道：“节哀吧，其实我比你更心痛，但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
王贵愤慨地说道：“元帅，都怪兄弟们眼拙，我们让姓钱的那小子给蒙了，请下令让我去把他抓来，我要为兄弟们报仇。”梁樱挺身而出，说：“大哥，我们决不能再姑息养奸了，樱子也赞成王贵哥的决议，杀了他！”
大胡子轻叹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此人有问题，只是没有可靠的证据，不过纸总是包不住火，他到底还是让人给识破了。”穆剑自责地说：“是啊，怪就怪我当时没有听你的见议，不然也不会也这么多人枉死？”
“大哥，事到如今，你就不要自责了！”梁樱怜惜地握着他的手，穆剑认真地点点头，于是让王贵立即带人前去缉拿钱列先，同时让人叫来周四，小李广见罢顿时破涕为笑，随后，二人又是抱头痛哭一番……。
不一会儿，只见王贵惊惶失措地闯过来，忖道：“元帅，大事不妙，据哨兵来报，钱列先已于今日凌晨带领他的部下逃之夭夭，并且临走时还强行救走了袁顺和樊若水。”一语即出，在场人大惊失色。
“什么？”穆剑气得直跺脚，问：“知不知道他是往哪个方向跑的？”
“西北方向！”
“西北方向？”穆剑迟疑道，南通是可以说南唐的北大门，虽然往前还有个清寺（隶属南通管辖），但那里只不过是个小城，守军只有几百人，而钱列先带走的估计有一千多人，越过清寺便是北宋的降州，相隔也就几十华里，看样子钱列先、袁顺、樊若水显然是去投敌，他越想越不对劲，要说钱、袁、樊三人跑就跑了，可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将士被奸人利用，何况还要面临着手足相残。
“不行，一定拦住他们！”穆剑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挽回局面，说罢便随手拿起铜铭剑冲了出去，梁樱及大胡子等人迅速跟在后面，众人手持兵器翻身上马并领兵三千飞奔而去。
“驾！驾！……”一路上，众人快速前行，三千多匹骏马驰骋在道路上，所到之处尘土飞扬，枯枝落叶随地飘洒，马蹄声、咆哮声交织在一起逐渐转换成时间与生命的较量，短短的一秒钟可以改变一切，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存亡。
果不其然，就在穆剑领着大队人马赶到清寺时，眼前的一切让众人惊呆了，只见城楼上挂满了阵亡将士的尸体，城楼外围的旗帜被烧得只剩下木杆，破烂不堪的城门上留有浓浓的血迹，士兵的尸体完全挡住了出口，血液沿着他们身下不断地流过每一寸土地……，大胡子凭借着以往的经验判断出，城门刚刚失守，并且这些守城的士兵可谓是拼死护守，由于势单力薄，最终未能挡住叛军的攻击，王贵和小李广则带人搬开他们的尸体。
看着这一具具的烈士遗体，遥望着一片狼藉的城楼，穆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悲伤之余，他悄然回头义愤填膺地说道：“大家听着，待会见到叛军，都给我杀，一个不留！”
“遵命！”将士们异口同声道，穆剑之所以下了这道死令，那是因为此时此刻，他已经彻底对那些叛军失去了信心，梁樱能体会到他心中的痛楚，于是挥起鞭子第一个冲进城内，刹那间，众人如潮水般向前奔去。
与此同时，钱列先、袁顺、樊若水三人领着叛军肆无忌惮地闯入城中，叛军沿途见到什么就抢，但凡稍微有点姿色的姑娘都没能逃出他们的魔爪。
钱列先一行人在大街上显摆着，百姓们一阵恐慌，纷纷让出道路，不料突然从边上蹦出一个小孩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气急败坏的钱列先疯狂地挥刀砍向他，可怜一个年仅八岁的生命就此结束，这时，人们再也控抽不住心中的愤怒，不约而同地赶来指责他们的恶行，钱列先一声令下，所有士兵残忍地抡刀劈向手无寸铁的百姓，眨眼间，大街小巷传来凄惨的尖叫声，无助的求救声……。
杀人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享受，然而就在他们尽兴的取乐时，穆剑携大队人马皆赶到现场，钱列先等人吃了一惊，便喝令叛军住手。
“穆元帅，穆附马，你终于来了？”钱列先冷冷笑道：“属下恭候多时了！”袁顺、樊若水二人猛然大笑。
王贵、小李等人气得咬牙切齿，狠不得一刀宰了他，唯有穆剑独自坐在马背上低头不予以理睬。
袁顺阴笑道：“附马爷不是向来能说会道吗？怎么今日变成哑巴了？哈哈哈……”
“八成是被吓傻了？”钱列先的笑声激起了王贵的不满，道：“钱列先，枉我和小李广一直将你当成好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我王贵今日就要取你狗命，拿命来！”说完便要策马迎去，穆剑一手把他揽到一边，小李广指着钱列先大骂道：“钱列先，你杀我兄弟，此仇不报非君子，我要你加倍偿还！”
“李光，回来！”穆剑训斥道，小李广只好退了回来，袁顺及樊若水俨然大笑，梁樱很不理解穆剑为何一言不发，大胡子也觉得匪夷所思，王贵、小李广急得抓耳挠腮。
其实穆剑出于周密的考虑是有原因的，他意识到，从表面上来看，自己的实力足以战胜对方，但是摆在眼前的还有这么老百姓，这不得不让他进退两难。
片刻后，他缓缓地跳下马背，抬起头对钱列先说道：“列先，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只希望你能放了那些无辜的人，你的目标是我，不要连累其它！”
“哈哈哈哈……”钱列先冷笑起来，说道：“穆剑，你让我放了他们？当然可以，再怎么说，我曾经还在你手下当过总兵，总得给你留个面子，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很容易办到！”钱列先笑道：“那就是你的命！”
面对钱列先提出的无礼条件，梁樱等人一口否决了，然而穆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钱列先、袁顺、樊若水乐得合不拢嘴。
“穆剑，你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属下也不好亲自动手，就用我这把刀吧。”钱列先顺手向穆剑抛来一把大刀，穆剑捡起刀，而后背过身悄悄对小李广说了些什么，小李广应允地点点头，梁樱等其它人相互一愣，这时，穆剑举起手中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梁樱死活不愿意，硬是从他手中抢过刀，此刻，钱列先等人的目光全都在那把刀上面，小李广趁机藏在马背边上，偷偷搭箭瞄准射去。
‘嗖’，离弦的箭不偏不岐，正中钱列先的额头，只听‘啊’的一声，钱列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瞬间倒地一命呜呼，袁顺、樊若水发觉自己上当了，于是赶紧掉头就跑，穆剑抢过小李广手中的弓，准备亲自射杀，大胡子急忙挡住他，道：“元帅，他们毕竟是朝廷大臣，还请您三思而后行。”
“三思就三思吧，听你的，让他们多活几天！”穆剑收起弓箭，之后率领众将士乘胜追击，加上十八剑的及时出现，那些所谓的叛军根本不堪一击，纷纷弃械投降。
第一百零七章 大开杀戒
整个过程中，唐军没有丝毫伤亡，而钱列先带走的叛军见主帅已倒，大部分跪地弃械投降，有的则四处逃窜，试图突出重围，穆剑一气之下，责令十八剑及唐军穷追不舍，砍死砍伤无数……。
事后，穆剑在大胡子等人的劝说下，派人将袁顺和樊若水二厮连同那些叛军一起带回军营，并加岗加哨严加看守。
经过这一事件后，穆剑亲眼目睹了清寺的残状、城中无辜百姓的丧生……，直到射杀钱列先，结局看似完美，但对他来说，却是一个残局，尽管抓回了两个重犯，然而同时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穆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每当想起白天的一幕，他的内心便会隐隐作痛，好想点燃一支香烟来麻醉一番，只可惜身在‘无烟’的古代，于是他趁静瑶熟睡之机，偷偷起床向外走去。
今天是农历初五，天上没有月亮，只有飘浮不定的几颗星星，穆剑借着暗淡的夜色悄悄来到梁樱的房门口。
“樱子，睡了吗？我是穆剑。”穆剑轻轻敲着木门，只见房间内摆着一张大床，梁樱和锡艳睡在一头，小香躺在另一头，三人皆已入睡，不过梁樱向来警惕性高，她缓缓地披上外衣向外走去。
“大哥，是你？”门被打开了，梁樱怔怔地看着穆剑，笑着问：“你还没睡啊？”
“嗯，是啊，睡不着！过来看看你！”穆剑边说边整理身上的衣服，梁樱脸色微红，喃喃说道：“大哥应该多陪陪静瑶姐姐，你怎么……？”穆剑微微一笑，说：“她早就睡了。”
“大哥莫非还在为今天的事而忧心吗？”
“差不多吧。”穆剑默默地点点头，接着问道：“樱子，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
“当然可以！大哥这是要去哪？”
“走，去了就知道了！”未等梁樱反应过来，穆剑牵着她的手向牢房走去，守卫们见状，赶紧跪地行礼，穆剑挥挥手，而后领着梁樱来到里面。
与外面相比，灰暗、潮湿的牢狱给人的感觉，更显得一丝清凉，梁樱只觉得浑身一阵哆嗦，穆剑脱下外衣裹在她身上，梁樱内心倍感温馨。
“穆剑，你来干什么？”太监袁顺冲到栅栏边上指着穆剑大吼一声，原来这家伙一直难以入睡，其实理由很简单，一个过惯安逸的皇宫生活之人哪能受得了这份罪？不过他的这声尖叫倒是惊动了里面的所有人，瞬间，叛军们隔着栅栏纷纷向穆剑求情一番，樊若水底气十足，狠狠地白了穆剑一眼，道：“哼，穆剑，识相的赶快放了袁公公，不要忘了，他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要不然……哼。”
“悬你娘个蛋！”穆剑走到栅栏边上看着二人，说：“你们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只要是走进这座牢房，许多事都由不得你们了，就算你们是玉皇大帝边上的跟屁虫，我也不可能会放了你们。”梁樱笑着点点头。
袁顺大怒，嚷道：“穆剑，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有种就杀了我们，我看你到时怎么向皇上交待？”梁樱拔出鞭子打在栅栏上，骂道：“阉贼，事到如今还敢嘴硬？你以为大哥不敢杀你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你……你敢？”袁顺明显有些害怕，吓得退后几步，樊若水哈哈大笑，说：“梁樱，梁大小姐，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此大吼大叫？说到底，不就是仗着一个附马爷在边上撑腰吗？我劝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们的穆元帅可不把你当回事，你呀，充其量也就是个丫环的命，哈哈哈……”
“你……”面对樊若水的冷嘲热讽，梁樱顿时面红耳赤，气得抡起鞭子出手教训，穆剑顺手搂着她的双肩，而后走到樊若水跟前说道：“樊若水，你少在那里狐假虎威，我可以告诉你，她永远都不会是丫环，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也就是元帅夫人，论身份肯定能盖过你。”梁樱听后满脸绯红，袁、樊二人吃了一惊。
穆剑补充说道：“袁总管，樊将军，我今晚过来，主要就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恨我？我想来想去，总觉得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们，而你们似乎非要取我的命，这到底是为什么？”
“哈哈哈……”袁顺大笑，道：“附马爷，你想知道原因吗？事已至此，咱家也不想瞒你了，其实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
“放屁！”穆剑勃然大怒，心想，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明明是自己作奸犯科，到头来居然全部赖到别人头上，简直无耻到家了，怪不得后人都说古代宦官没有一个好鸟。
袁顺进而冷笑道：“附马爷一定觉得非常奇怪，或许在心中把咱家骂得狗血喷头，呵呵，您且听我说，由于你当日救驾有功，圣上为了让天下百姓臣服，故此封你个护国元帅，后来又担心宋国晋王赵光义对静瑶公主不死心，所以勉为其难地将公主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