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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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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边瓷出声:“快走!”

    “你……”蒙面人嗓音模糊,难辨雌雄,却不难察觉那一丝切齿之味,下个瞬间,从袖中掏出一枚暗器,飞快掷去。

    糖心差点就被削掉一只耳朵,幸亏反应及时,侧身躲开,但万万不料脚底一滑,整个人摇摇欲坠两下,最终还是跌下山崖。

    完了……

    糖心身悬半空,四肢无个着落,她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会是这种死法。

    她现在只希望,大师兄到时候千万别来山下寻找自己,否则自己粉身碎骨的样子,得多难看啊!

    临死前,慕容姑娘还在思忖着美与不美的问题。

    很快,一条人影渐渐从瞳孔中扩大,离着她越来越近,那张脸也变得愈发清晰。

    殷边瓷……他他他,他怎么也跳下来了?

    糖心瞪大眼睛,看见他伸出手臂,紧紧环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用剑戳入岩壁之中,两个人如陨石般急速下滑。

    “糖糖……”殷边瓷仿佛这么唤了她一声。

    然后糖心就没有知觉了。

第13章 '难缠鬼'() 
糖心一清醒,就被明媚的阳光刺到了眼。

    “醒了?”有人出声问。

    糖心两眼眯成细缝,昏花的视线内逐渐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庞。

    她还以为殷边瓷同她一样,从悬崖掉下摔死了呢,不过现在他正笑眯眯地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又洁白的牙齿,简直比阳光还晃眼。

    既然殷边瓷还活着,证明她也没有死了?

    糖心反应过来,刚想开心地大叫一声,却发现自己上身衣衫敞开,一片欺霜赛雪的肌肤暴露在外,仅余一条小肚兜遮掩。

    这是怎么回事?

    她慌了神,就听殷边瓷讲:“你从山上摔下来,肩膀的部位受伤最重,所以我帮你包扎来着。”

    糖心的肩膀处果然绑着布带,而他衣角缺掉一块,显然是他扯破衣裳,用作给她包扎伤口的。

    想到自己穿着肚兜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被某人“馋涎欲滴”“口水横流”地看着……

    糖心自行脑补后,“蹭”地坐起身,快速束紧衣衫:“那你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殷边瓷表情正经八百,似乎“淫贼”两个字安在他身上,就是种亵渎。

    但糖心可不信他,磨磨唧唧地吐字:“就是,就是你给我解衣服的时候……”

    殷边瓷这才“哦”了声,神情平静:“你放心,不管看到多少,我都会负责的。”

    负责?那岂不就是……

    糖心花容失色:“你究竟看到多少?”

    殷边瓷托着下巴沉吟:“嗯……小了点。”

    糖心没明白,见他两只眼睛往自己的胸口瞄了瞄,幡然醒悟后,她脸跟火烧似的,一下红到脖子根,简直快气炸了:“你这个淫贼,竟敢趁我迷昏的时候轻薄我!”

    她气愤之下,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不过居然没有咬动。

    要知道殷边瓷身形清瘦,却不柔弱,那胳膊上的肌肉坚硬如铁,糖心费劲巴拉的咬了半天,只觉硌牙。

    殷边瓷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心疼地哄劝:“宝贝乖,别咬了,仔细牙疼。”

    糖心终于松口,揉揉酸胀的腮帮子,接着翻白眼:“谁是你宝贝了!”

    殷边瓷眼波柔情脉脉,几乎能滴出水来:“糖糖宝贝。”

    糖心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恶寒到不能再恶寒:“不许这么叫我!”

    殷边瓷微微一笑。

    糖心想着当时要是大师兄赶来救她多好,这样她就可以跟大师兄单独相处了,哪像现在,跟个淫贼在一起。

    她威胁:“我警告你,你若敢对我抱存非分之想,等回去后,我一定叫我爹杀了你!”

    殷边瓷不以为然:“或许阁主见咱俩孤男寡女,共处多日,把你直接许配给我也说不定。”

    “呸,谁要嫁给你!”糖心不愿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了,一仰头,两手环胸问,“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

    殷边瓷解释:“糖糖宝贝有难,我自然第一时间就能感应到啊。”

    这人……真是十句话里,十句不正经。

    糖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时候,殷边瓷终于开口:“是我不放心,特地赶回竹舍小院,结果发现昏迷在地上的夏师姐,从她口中得知你遭遇危险。”

    糖心担忧:“那夏师姐没事吧?”

    殷边瓷摇头:“被敌人打昏而已,不打紧。”

    糖心记起那个蒙面人,不觉间胆战心惊:“真奇怪,残月宗的人为何要追杀我?”

    殷边瓷垂下眼帘:“也许……因为你是天蝉阁阁主女儿的缘故。”

    糖心不懂:“这跟天蝉阁有什么关系?”

    殷边瓷目光温柔含宠,仿佛把她当成三岁童蒙一般,耐心解释着:“咱们天蝉阁以炼药而享誉江湖,师父的那本《百草秘笈》中,记录着各类灵草奇果的作用和遍及之处,并且炼药的过程、调配、方法,都有详加注明,在血雨腥风的江湖中,人人皆有可能送命,而一枚灵丹,说不定就能让对方挽回一命,为此《百草秘笈》可谓江湖人梦寐以求之物,又何况是残月宗?听说残月宗近年无恶不作,不少小门小帮珍藏的传家宝物,都被他们洗劫一空。”

    经他一说,糖心思绪就理顺不少,蒙面人一路对她紧追不放,或许并非要取她性命,只是想把她抓住或是弄残,再用她要挟老爹交出《百草秘笈》。

    “不过你的武功,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糖心颦着眉纳闷。

    殷边瓷轻轻一叹,颇为感慨道:“与那人交手,我打得十分费力,差点就要性命不保……”

    她可一点没瞧出来……

    下一刻,糖心清清嗓子,继续问:“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殷边瓷分析:“大师兄应该能在林中找到一些线索,推断咱们已经坠下悬崖,届时肯定会派人下山寻找,如今咱们能做的就是先离开山谷,如果幸运,说不定能与大师兄他们汇合。”

    “这还不好办!”糖心脑筋转得极快,“你家花仙子呢?”

    殷边瓷却道:“我把它留在天蝉阁了。”

    “你……”糖心不信,从他身上翻出那支动物股骨做的短笛,使劲吹了吹。

    可惜过去半晌,上空也没传来鹤鸣。

    糖心失望至极,殷边瓷则笑眯眯地安慰:“你别怕,有师哥在,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谁用你保护啊!”糖心特腻味地瞥他一眼。

    殷边瓷笑得不以为意,随后环顾四周,糖心见他一提真气,腾空而起,借着周遭树枝,攀登上一株巨大无比的古树,那树真高,糖心几乎得仰着腰看,不多一会儿,殷边瓷才下来:“咱们朝东边走。”

    糖心方知他是跃到树上观察地形,既然是向东走的话……黑嗔嗔的眼珠一转悠:“好,咱们各走各的,你别跟着我!”

    她可不想与这个家伙在一起,以免败坏自己的名声,万一将来他在大师兄面前胡言乱语,她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14章 '共患难'() 
糖心连续行了几个时辰的路,肚子开始咕噜咕噜作响,回荡在寂静的林中,简直快赶上锣鼓声了,不久视线豁然一亮,她看到前方一株矮树上,挂满了又大又圆的野果,色泽粉嫩,形态似桃,瞧着就讨人喜爱,而在不远的灌木丛中,也结着不少果实,只是才有拳头大小,外形也不好看,有些腐烂的果实周围甚至飞着蜜虫,比较矮树上的粉嫩野果,却是干干净净,别说蜜虫了,上面连只蚂蚁都没有。

    糖心看见虫子就胸犯恶心,自然而然选择矮树上的野果,她欢欢喜喜跑上前,将小野果逐一采摘入裙裾里,不过殷边瓷与她截然相反,在灌木丛摘下几颗完好无损的果实,用袖子抹了抹,很快咬下一口。

    糖心想他什么眼光啊,这里有好好的果实不吃,非去吃那些小了吧唧还招虫子的果子,也不怕吃完肚子疼。

    她找块平坦的地方坐下来,从裙裾里拾起一颗,同样拿袖子擦擦,“吧唧”啃下一口,结果刚嚼了两下,她瞬间捂住喉咙,弯颈全吐出了出来,不承想这野果又苦又涩,堪比黄连难以下咽。

    等吐够了,她将剩余的野果一同丢开,一斜眼,殷边瓷正吃得津津有味。

    他的难道很好吃么……糖心不自觉咽了口吐沫,可一时抹不开面子,只好眼巴巴望着。

    殷边瓷见状,将手上的果子擦得干干净净,递到她跟前:“要不要尝尝?”

    糖心虽然心动,但偏偏要端着架子,做出一副“我不想吃你非让我吃”的表情,伸手接过。

    她啃下一口后,不禁惊呼:“啊,好甜啊……”

    果子看似不起眼,实则甜脆可口,与刚才的野果相比,不知好吃了多少倍。

    殷边瓷笑道:“你摘的那种野果,连虫子都不肯吃,你以为能好吃得了?”

    原来他早心中有数,糖心忽然琢磨过味来:“那你先前怎么不告诉我!”

    殷边瓷佯作未闻地挠了挠眉毛。

    混蛋,竟然在故意等她出洋相!

    糖心气急败坏地填饱完肚子,掸掸裙裾,起身继续赶路,眼瞅日头偏向西山,可丛林幽深似海,仿佛永无止境,糖心一阵失望,看样子,今天是走不出山谷了。

    前方密丛处传来细微响动,紧接着出现一对烁烁睛光,糖心瞠目看得清楚——居然是一只黄斑吊睛白额虎,站在山丘之中。

    妈呀,是大虫!

    糖心吓得腿都打软了,就瞧大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二人,仰头虎啸一声,随后拱起背脊,似要直扑而来。

    眼下逃命要紧,糖心不管三七二十一,丢下背后的殷边瓷,拔腿就跑,想着要吃就先吃这个家伙好了,她还得留命见大师兄呢。

    威猛的虎啸声从后阵阵传来,她跑啊跑啊,直至再也听不清,方扶着树干喘息休息,大虫没追上来,殷边瓷也没了身影,安全之后,糖心才终于良心发现,殷边瓷大概……已经命丧虎口了。

    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勉强挤出那么一嘀嗒眼泪,悬于眼角不坠:“四师兄,虽然你命丧虎口,尸骨无存,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等将来我跟大师兄成了亲,一定会来祭拜你……”

    她扯着嗓子,悲戚不已:“四师兄……你一路走好……”

    “被小师妹这般惦记,吾心甚慰啊。”

    咦?

    糖心眨巴眨巴眼,以为自己听错,循声回首——殷边瓷正静静立在不远处,脸上的笑意如东风拂过,花开满枝。

    糖心下巴都快拖到地上:“你没死?”

    殷边瓷笑呵呵地举步上前,优美腰肢一弯,附她耳鬓道:“小师妹对我如此心心念念,我哪里舍得死呢。”

    糖心总觉得他话里有股讽刺意味,尴尬地咳嗽声,解释:“我、我当时真是吓死了,等回过神,才发现你不见了,正打算回去找你呢……”

    殷边瓷嘴角淡勾,不作答。

    糖心见他虽然平安无恙,但衣衫多处破损,尤其左臂上残留着一道鲜明血痕,殷血还在往外渗,显然之前经过一场恶战。

    糖心赶紧扭头,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临近黄昏时,哗哗的流水声渐近渐清,一处半扇形的小水潭终于映入眼帘,对于一个走得筋疲力尽,又渴又累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比找到水源更开心的事了。

    糖心三步并作跑到潭边,伸手捞着清水大口大口往嘴里灌,若不是殷边瓷在场,她恐怕就直接跳入水潭里洗个干干净净了,她喝了十来口水,才一抹嘴巴,跌坐岸畔喘气歇息,眼睛一瞥,殷边瓷已经无影无踪。

    奇怪,他又跑到哪儿去了?

    若说之前,糖心巴不得这个讨厌鬼别再跟着自己,可遇见大虫后,想到深山荒谷里,毒蛇猛兽数不胜数,她是不敢再孤身一人了。

    不过糖心属于走一步算一步的人,她早热得要命,干脆脱掉鞋袜,将一对白玉小脚探入水中,啪啪溅起浪花,恣意拍打玩耍。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殷边瓷回来,跟她讲:“我找到一处洞穴,离得不远,今夜只能在那儿过夜了。”

    糖心颔首,察觉他虽在跟她讲话,目光却牢牢盯着她的一对莲花玉足——雪白无暇,小巧剔透,也就个巴掌大小,不似足,更似精雕细琢的玉盏,叫人爱不释手,端详不够,恨不得日日夜夜捧在掌心里才好。

    糖心被他看得怪不自在的,赶紧缩回玉足,穿上鞋袜。

    他找的那处洞穴微凉潮湿,尚算宽敞,之后寻来些蒲草厚厚铺上,勉强当做是床,幸好跌下山崖时火折子没有丢失,糖心见他抓来一只野兔,剥皮清除内脏,再吊在干架上火烤,糖心嗅着那滋滋的幽香味,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等殷边瓷把烤熟的野兔递给她,糖心再顾及不了形象,如狼似虎地大口啃起来。

    “好吃吗。”殷边瓷一手撑颌,一边欣赏着她的吃相。

    “好吃!”糖心像只小馋猫,弄得嘴角油乎乎的。

    殷边瓷宠溺地笑了笑,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替她拭去残渣。

    糖心正饿得发慌,自然没闲工夫去在乎他的动手动脚了,不过思忖到他把整只野兔都给了自己,终于腾出嘴,问出一句:“你不吃啊。”

    殷边瓷道:“我看着你吃就好。”

    糖心心想这可是你说不吃的,饿了别怪我。

    不过最后,糖心还是十分“慷慨”地给殷边瓷留下一条兔腿。

    夜幕逐渐来临,浓浓的夜色幽黑泛蓝,就像汝窑上沉淀出的青花色泽,不久月光悄无声息地照进洞内,皎白皎白的,宛如遍地银锭。

    时辰不早,劳累一天的糖心打个哈哈,困倦已是袭涌上脑,然而想到与讨厌鬼孤男寡女,共处一洞,她心里就一百个不愿意,可又回忆他白日里的表现,倒是没有对她做出任何非分之举……

    就在糖心内心挣扎纠结的时候,殷边瓷已经坐在蒲草旁边,开始宽衣解带。

    ———

    糖心看得眼珠子险些瞪出来,当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干什么?”

    殷边瓷答得理所当然:“脱衣服睡觉啊。”

    “睡觉?”糖心反应迟钝地看看周围,“你要睡在哪儿?”

    殷边瓷指指被她占据的蒲草:“这里只有一张‘床’,自然是睡‘床’上啊。”

    那岂不是同“榻”而眠了!

    糖心急得差点咬到舌头:“不行,绝对不行!”然后义正言辞地指责,“男女授受不亲!”

    殷边瓷却是凑近,亲了下她的嘴:“这样可以了吧?”

    糖心呆若木鸡,彻底懵住了。

    殷边瓷摸摸她的脑袋,柔声哄道:“反正咱俩已经授受不亲了,乖,就别闹腾了,赶紧躺下歇息吧。”

    糖心被他一屁股挤到“床”里侧,最后醒回神,大吼一声:“殷边瓷!”

    殷边瓷闭着眼,似已睡去。

    “殷边瓷,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糖心脸色由青转红,跟煮熟的虾米一样,使劲喊他好几声,但殷边瓷就是毫无反应。

    死淫贼、臭无赖、大坏蛋……糖心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可惜对方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得委屈地坐在蒲草上生闷气。

    如果咱们慕容姑娘稍微有点骨气,大可起身换个地方睡,奈何夜晚里的山洞里又湿又凉,少去蒲草的柔软,她可睡不习惯,而且洞外不时传来可怕的狼嚎,听得她心惊胆寒。

    糖心自我安慰,没关系,她就当旁边睡的是头死猪好了,她是不会跟猪一般见识的,思来忖去后,她心内果然舒坦许多,看着殷边瓷,眼前也出现一只硕大无比的肥不溜秋的死猪形象,最后背冲对方,躺下睡觉。

    梦里,她梦到葛青逸。

    她激动得泪眼汪汪:“大师兄,你来救我了。”

    葛青逸愧疚:“小师妹,让你吃苦了。”

    糖心摇头,情深意切地道:“没关系……为了大师兄,吃多少苦我也愿意。”

    葛青逸分外感动,伸开双臂。

    糖心惊讶地捂住嘴,一甩头,不顾一切地扑入他怀中,这一回,她终于依偎在大师兄怀中了,被他紧紧地抱住、紧紧地抱住……

    糖心逐渐有些喘不上气:“大师兄,你的身体好热啊,我快被烧化了。”

    葛青逸问:“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难道只有她是这种感觉?但真的好热啊,像被关在炼丹炉里一样,她扬起小脸蛋,葛青逸正用拇指细细摩挲她着粉靥,同时将唇一点点靠近……

    糖心情不自禁阖上眼,樱唇亦微微撅起,可惜过去好久,她期盼的那个吻也迟迟没有降临……

    糖心从梦里醒来,模模糊糊间,某张面庞映入眼帘,把她吓了一跳。

    殷边瓷正嬉皮笑脸地看着她,两个人躺在蒲草上,依偎一起。

    “你……你在对我做什么?”糖心惊醒后,先发制人。

    殷边瓷指着她环在脖颈上的手臂:“小师妹抱我抱得这么紧,是舍不得师哥离开吗?”

    糖心发现自己果然正紧紧勾着他的颈项,姿势就像缠人的菟丝草一般,若说非礼,也是她非礼人家才对,眼下证据确凿,糖心口舌莫辩,又被他身上烫热的气息炽得脸蛋生红,一把推开:“那你干嘛不叫醒我啊!”

    殷边瓷解释:“叫醒的话,我岂不是欣赏不到糖糖宝贝如此美丽动人的睡颜了?”

    他眉梢斜挑,一脸坏笑,糖心就知道哪里有问题,下意识摸了摸嘴角的哈喇子,噢,她现在只想把这个家伙杀人灭口。

    殷边瓷抖着肩膀笑:“该不会是做春…梦了吧?”

    糖心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做了春…梦,此际洞外天色大亮,她连忙岔开话题:“赶路,快点起来赶路。”

    在某人的哈哈大笑中,她略显狼狈地起身。

    穿戴好,二人离开山洞继续赶路,然而这次没走多久,糖心便坐在石头上大叫:“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怎么了?”殷边瓷就像领着一个难伺候的小孩,闻言折回身。

    糖心嘟着嘴,委屈巴巴的道:“我的脚好疼……”

    殷边瓷马上蹲下来,动作轻柔地抬起她的一只小脚:“可是崴到了,哪里疼?”

    糖心忽然“哇”地哭出声:“不是崴到了,就是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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