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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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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而在”抗战军兴”时,华侨则普遍的认为服从统一领袖的必须,即便是在现在,亦未曾改变这一点。
    当然,更为重要的一点,恐怕还是国民政府对南洋华侨民族主义教化,自国府定都南京以后,先后颁布了50余项侨民教育的政策和法规,规范海外侨教,其中关键是将国内教育宗旨作为海外华侨教育的宗旨,要求海外侨校的管理、备案等方式与国内学校相同,由此使华侨教育成为中国的国民教育,在”抗战军兴”之后,无论是南京的教育部亦或是华北的教育复兴委员会,更是进一步加强了海外侨教,双方都派出了大量教师,并提供了大量经费支持侨教。
    不过,作为侨校的军事教官,王德阳却知道,深受侨教影响的华侨学生,其认同倾向,不仅仅指向中国,而且指向以三,民主义为建国理念的国民政府,而华北输出的”国家至上”国家主义观点,同样也在这里同这一观念完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契和。
    就像现在的”南洋国民党”一样,南洋国民党并不仅仅是三民主义的信徒,他们的理念实际上融合了三,民主义与国家至上的国家主义,在这一点上,到是和”国家运动联盟”相同,而南洋国民党的党员,亦可能会是国民党南洋分部党员,亦也可能是国家运动联盟南洋分部的党员。
    想到这里,王德阳的唇角微微一扬,脸上流露出一丝笑容,作为国家运动联盟的一员,他深知与国民党两者并没有真正意义的主义之争,有的只是政治理念上的分歧罢了,或许,也只有在南洋,两党的理念才能真正的融汇,在这里,至少双方没有政治上的竞争,反而进行充分合作,以配合领事馆争取华侨权力,就像华侨学校的教师派遣、教材运入以及军训使用训练枪械的权力,无不是各方竭力配合努力争取的结果。
    在升旗仪式结束的时候,李树德看着于操场边,似有所思的教官,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朝着老师走了过去。
    “教官!”
    立正,行军礼,这是面对军事教官的不同,见普通老师只需行鞠躬礼。
    “嗯,有什么事,李树德!”
    作为学校中唯一的一名军事教官,王德阳和校长一样,能够叫出学校中的407名学生的姓名,甚至知道他们的爱好,而李树德在军事训练中的表现一直都非常出色,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关注他,甚至准备在他初中毕后,推荐他前往保定军事学院受训。
    “教官,我……”
    语间带着些犹豫,李树德好不容易才开口说道。
    “我不想再读初中了!”
    “怎么想退学?”
    盯着面前的少年,王德阳的目中满是诧异之色。
    “虽说义务教育只有6年,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话,至少需要读完初中,这样的话,将来你才你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劝说着少年,王德阳的心底略觉有些无奈,在中国义务教育只有6年,是否读中学完全基于自愿,而在南洋,即便是小学亦基于自愿,国内实施的强迫教育不能在南洋实施,因为没有法律保障,因此只能通过游说的方式,劝说华侨家庭将子女都送进学校读书。
    “教官,我不是不想读书,而是……”
    话语稍稍一顿,李树德的视线不由的投向旗杆上的国旗,神情中尽是依恋之状。
    “我想,我想回唐山读书,以我的成绩,大学,我肯定考不上的,不过,我想,我想进技术学校应该没问题吧,也许,这样能说服阿爸给我买张船票,我想回唐山,去看看长江有多美,看看黄河有多么的壮丽,还想,还想……”
    一个少年人的梦想,看起来只是那么的简单,可任谁都知道,这种可能性并不大,除非他能考上大学,或者自费回到唐山,否则,也许,他们终其一生都不能回到唐山,少年双眸中的期盼看在王德阳的眼中,只让他整个人陷入了思索之中,或许,对于李树德,他可以推荐他去保定接受培训,到时自然有边防军司令部为其支付船票,但是,在南洋却有数百万侨民子弟,他们的心中未尝没有回到唐山看看的心思,他们又如何回到唐山呢?比奇提示:如何快速搜自己要找的书籍


第六十九章 根在何处
    乌节路,这条位于狮城中心的街道,不过是刚刚得到发展,在三十年前,乌节路两侧依然是大片的种植园,甚至即便是在现在,这里依然存在着数家种植园,不过经过几十年的发展,随着新加坡市区的扩张,这里已经日益繁华。
    在乌节路,最为显眼的一栋建筑恐怕要数高不过l7层,但是包括顶尖在内却高达百米的”中华复兴开发银行南洋分部大厦”是新加坡乃至整个南洋的最高建筑,从其投入使用时,这座由华人设计、华人施工的大楼,便被南洋华桥视为”华人的荣耀”。这栋集银行、商场、写字楼、会所于一体的大楼,在南洋的华商的心中并不仅仅只是”华人的工程荣耀”,或者说一家银行那么简单,它也有着别样的意义——它不仅仅只华复行南洋分部的总行或者说北方贸易的南洋总部所在,同时也是南洋华商总会所在,华商们在这里举行会议、商洽贸易,组织购货以及产品销售,总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里是南洋华商的大本营。正是在这座大厦内中华复兴开发银行向侨社提供贷款,而北方贸易公司向侨社提供商品,分散在南洋各个岛屿的华侨,则将种类繁多、物美价廉的国货销往整个南洋。
    “这里是南洋侨社的心脏!”
    每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王德阳的心里都会冒出这样的念头。正是因为这颗心脏的原因,南洋侨社变得更加团结,且华侨的经济基础亦随之成倍扩大。即便是曾经给予华侨商业网络重剑的日本移民构成的商贸网络,现在亦无法对南洋华侨构成太多的威胁。
    以前华商经售的各项日用品多是自日本运来,后来日本以日本移民组构南洋商贸网络的方式散布各处,自行销与华侨竞争,华商受其打击甚形惨重。直接威胁和削弱了南洋华侨的经济基础,尤其是损害作为原料组织、产品销售中介人的华商的利益。
    而自民23年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以”邯彰货”为代表的国货以其价格、质量优势在南洋冲击了日货的市场,即便是华侨不对日货加以抵制,日货亦难以同”邯郸货”竞争,这扭转了华商仅做为”零售代理人”的局面,甚至北方贸易亦刻意培养华商介入批发业,从而形成华侨对南洋消费品市场的控制,与过去华商各自为战不同、全无战略的发展不同。自民25年开始,在北方公司的策划下,由北方贸易出面一种由银行加公司协同推动,开始实施从资本投入、原料开发、产品生产、批发零售的所有环节的经济扩张。
    现在南洋各殖民地政府之所以越来越依赖华侨,正是基于一个原因——经过多年的发展,尤其是民28年以来,随着欧洲陷入战火,侨资已经开始取代欧美资本,而在未来……
    在电梯中,想到南洋的未来,王德阳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作为一个华侨,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而作为军事情报处的特工,他同样也明白,控制经济,进而控制其国家,这正是调查部以及军事情报处”南洋攻略”的核心之一。
    “德川,你来了!”
    一见到王德阳进入办公室,满面笑容的陈嘉庚主动站起身迎接着王德阳,在他看来,王德阳可以说是新加坡华侨青年子弟的骄傲——曾经的战斗英雄,陆军预备役少校,而更为难得的是,他放弃从商的机会,选择到学校任军事教官,这无疑是陈嘉庚欣赏他的原因之一,当然,还有一点,就是王德阳同北方贸易的诸多管理人员关系极为亲近。
    对于北方公司,陈嘉庚一直心存许多感激,究其原因是北方公司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予了他很大的支持,比如将大马的市场代理权交给了他,也正因如此,才有了现在”集美公司”每年数百万赢利,不仅让他东山再起,而更为重要的是——他可以继续投资教育,就如同北方公司一般,虽说家业无法与其相比,但至少能做出一些贡献。
    不过这几年,作为华商总会会长,陈嘉庚却很少过问集美公司的事务,不仅仅因为他的弟弟、儿子都在公司之中,同时,还有一批北方商校的高材生协助运营公司,而他本人则专心从事着华商总会的工作,在这里他可以筹集到更多的资金投资国内的实业,支援国内建筑,亦可以筹集更多的资金或是购买国债或是捐助教育。正因为还兼任南洋华侨教育会委员长的职务,所以,他才会对王德阳非常熟悉,毕竟,除去中正中学的军事教官之外,王德阳还是教育会委员。
    “快请坐,”
    待王德阳刚一坐下,陈嘉庚便用流利的国语同其交谈起来。
    “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在他的询问中,王德阳一一将侨社学校军事教育的事情对其进行了汇报。
    “……总之,侨社学校军事教育,目前各地法令的多方限制,是军事教育实施的最大问题,所以,现在侨社学校的军事教育,仍然无法与国内相比!”
    “至少,这开了一个好头!”
    陈嘉庚点点头,他企不知道无论是军事教育也好、军事体育也罢,各殖民地政府并不乐意见到,若非各地领事馆竭力争取,恐怕即便是开展军事体育,也只能悄悄的开展,
    “有总比没有强,鸡蛋有了个缝,总比没缝的好,开了这个口子,才能越开越大。就像现在军事教育,总能让侨社不像过去那般赢弱!那些土著,再想欺负咱们,即便是不想想咱们身后的国家,也要想想侨社的子弟的悍勇!”
    陈嘉庚感慨一声,在南洋生活几十年,他见惯了本地土著对华侨的轻视与敌视,过去面对土著的欺侮,华侨往往选择忍受,而在过去几年,尤其是数以万计的从军中退役的青年返回南洋之后,一切都改变了,面对土著欺侮,那些青年以及接受军事教育的学生往往会立即会还之以颜色,不过只是短短数年,华侨赢弱之名于南洋便荡然无存。
    在感叹之余,看着面前的青年陈嘉庚又是一笑。
    “德川,在此之中,你可的居功甚伟啊!”
    “会长,您谬赞了!”
    见会长称赞自己,王德阳连忙转移话题说道。
    “我这次来,是想向您询问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
    “会长,今天在学校,有一个学生……”
    王德阳一一将那个学生的想法道出之后,陈嘉庚顿时陷入沉默之中,在这一瞬间,他的心底可谓是五味杂阵,固然,南洋侨社之中,堪称巨富十数家之多,千万者亦有千百家,百万之家更是数不胜数,但绝大多数华侨却是穷人,他们或是在种植园为工或是于杂货铺从事零售,对于富者而言,回唐山从不是什么困难,快者可坐飞机,慢者可坐轮船,但对于那些不过只是勉强温饱的华侨呢?尤其是那些二代华侨,或许在他们的心中充满着对唐山的向往,但他们中的许多人也许终其一生都无法踏上让他们爱的那般狂热的唐山,甚至于踏上唐山的土地来说,对于他们根本就是一种奢望。
    “会长,在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唐山,对于许多侨社二代子弟来说,只是存在于父母的讲述和书本上,或许,我们可以在学校告诉他们,他们是中国人,他们应该热爱唐山,是的,他们也确实如此,但是,假如有一天,他们的孩子问他们,唐山有什么?有长城、有长江,有黄河、有……唐山有世间的一切,那是我们的祖先之地,可如果他们的孩子问他们,你去过唐山吗?他们应该如何回答呢?当他们回答不出来的时候,那么他们的孩子还会继续热爱唐山吗?”
    在这一瞬间,原本张口欲言的陈嘉庚又一次沉默了下来,他看着王德阳,想到那些移居南洋上百年的家庭,或许他们的家长还向着着回忆着唐山,但唐山对于第三代、四代子女来说,却是陌生的,甚至于他们更乐意说英语、吃西餐,想到一些老友的子女以留学英国、说英语、吃西餐为荣,一时间,陈嘉庚的神情甚至变得黯淡起来,长此以往,他们还会对唐山心存多少感情?
    “德川,你,有什么想法吗?说来听听!”
    望着王德阳,陈嘉庚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尽管那些以留学英国、说英语、吃西餐为荣的第三代、第四代华侨只是极少数,但他仍然害怕有一天,南洋的华侨会失去自己的根,毕竟,那些人是华侨的上层家庭,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来自华侨巨族,他们在华侨中的影响力,甚至可能左右到整个侨社,到那一天,怕也再也没有了侨社。
    “我想……”
    迎着会长的视线,看着会长那显得有些紧张的神情以及目中的忧色,王德阳开口说道。
    “至少,我们应该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次回到唐山的机会!是回国读大学也好、交流也罢,旅行亦可,至少,让他们能够拥有一次机会!” 

第七十章 归国之人
    “唐山!这里就是唐山啊!”
    在唐山的海岸,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的时候,在这一瞬间,几乎所有站在船舷边的青少年们都禁不住流下了泪水,这些青少年激动的跳喊着,这些青少年都是来自南洋各地,他们将在山东各地的学校内作为交流生生活、学一年。
    或许,对于他们中的许多人来说,他们的祖籍在广东或者福建,几乎没有一个山东人,但是能够回到唐山却足以让他们为之激动、为之流泪,因为山东同样也是唐山。
    站在船舷边的少年们,任由凉凉的雨水击打在他们的身上,只是痴痴的看着眼前的青岛,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若非华商总会同南洋航运公司以及北方航运达成协议,使用邮轮空船位送他们来中国学,或许,他们中的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无法踏上这片土地。
    十月十九日,”启明号”邮轮开始减速,终于在青岛码头靠岸了!
    在靠港之后,发动机的震动声已经完全消失,于奕铭躺在蚕棚似的床上,谛听着来自码头的欢呼声。
    此时,他不禁长吁了一口气,一种轻松感油然而生:
    “我终于回来了!如今已经确确实实地踏上了祖国的土地,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作为一名驻外调查员,在过去的十七个月里,他往返于德国、法国以及其它地区,不论上下汽车还是乘轮船、飞机,他无时无刻不在神经过敏地警惕着那些不露形影的税关、警官以及帝国保安局的探员,现在他终于再也不用担心这些人了。
    此时的码头上已经挤满了欢迎的人群,这艘船上大都是从欧洲回国的华侨,有许多多年前派往英、德等国学的留学生。
    “……君,我在这里呢!”
    “喂,……在这里哪!”
    在码头上,人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这声音,既象是对等待多年好不容易才回来、但又唯恐回不来的亲人们的欢迎,又象是为穿过硝烟战火、航行上万海里,终于幸运归来的“启明号”而祝福。
    船上的人们从栏杆上探出身子,他们使劲地挥动着手臂,并不时的呼吸着亲人、同学、好友的名字。从这些人的后面,于奕铭也望了一下码头上的人群,当然,对于他这样一个早在几年前就与家里音信皆无的人,根本不会有人来迎接的,如果有的话,那也只能是祖国的山河。
    想到这里,于奕铭的心就象这天的阴雨天气一样阴郁。想到此时,几乎全世界都陷入战火之中,他不禁也担心祖国的山河,祖国的山河能够避免战火的侵袭吗?
    而更使他难过的是,不知为什么当祖国的山河映入他的视线中的时候,他立刻就想到了中国的未来,在这个多事之秋,中国的未来将来究竟会怎么样呢?……
    想着这一切,他的心情变得的越发的沉重。其实,他只是一个调查员,或者说是个间谍,也许,这种事情并不需要他去担心,但是,也正是这种忧国忧民的感情,使得他成为一名调查员,成为一名间谍……
    当他把目光移向船首的一刹那,不由得在内心里”啊”了一声。在船首的正下面,那不是调查部第五厅厅长梁丰山吗!他正脱掉雨衣站在细雨绵绵的码头上,独自默默地抬着头往这边张望着。
    急忙走到船首向厅长致以注目礼,在这一瞬间,在看到厅长的瞬间,只激动得于奕铭简直要流出泪来。我能得到这样一个全面掌握对(欧)对德情报长官的迎接,要比成千上万人为他来欢迎他而更为高兴,这才是对他的至高无上的奖赏。在这一瞬间,他立即体会到”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的内涵,五年前,也就是为了这一瞬的”感激”,让他甘心情愿地把生死置之于度外,去欧洲从事情报工作的。
    “梁……没想到,您,您竟然亲自来接我!”
    激动的言语着,于奕铭一时间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看到当年自己派出的第一批驻欧调查员重新踏上祖国的土地,梁丰山,这位民八年留学法国,于法国勤工俭学,后又前往德国留学的第五厅厅长,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视线投向那些第一次踏上祖国的土地的少年说道。
    “你看,他们都是第一次踏上祖国的土地,对于他们来说,祖国过去只存在于父母的话语和书本上,而现在……”
    望着那些跪在地上亲吻着大地的少年,梁丰山将视线投向于奕铭,然后看着他说道。
    “他们却可以踏在祖国的土地上,亲吻这片沃土……”
    话声稍沉,梁丰山又将视线投向那些与亲友见面后激动的无法自已的人们,用低沉的话声说道。
    “而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们享受这一切,所以,你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我的朋友!”
    这时,他才再一次把视线投向于奕铭,同时伸出双手与他紧紧的握着。
    “欢迎你回家,我的朋友!”
    “厅长,我……”
    “上车!上车再说!”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金鹿”牌轿车驶出了码头,在坐在汽车上,于奕铭好奇的左看右看着,这是中国的汽车!中国制造的汽车!
    “没想到,不过才几年,咱们中国就可以自己制造这么高档的轿车了!”
    感叹着,于奕铭将视线投向窗外,五年前,他是从上海踏上邮轮离开的中国,而现在,青岛的街道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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