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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上的时候,文和有没有对他现在的军事动向有什么交代?”
徐盛皱着眉头又苦苦思索半天,才道:“文和先生就说了一句‘按兵不动’,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自从刘备加入道战斗后,文和先生的大军一直都在按兵不动吗?这还有什么区别吗?”太史慈也想不明白贾羽的这个按兵不动到底是指地是什么。看来不当面去询问贾羽,就无从把握长安的形式,于是对徐盛道:“若是现在要你去联系贾羽,不知道你有几分把握。”
徐盛看了史阿一眼,才道:“若是在以前,我实在没有半点把握,但是现在史阿先生在这里的话,那一切都不一样了。”
史阿微微一笑,自然明白徐盛的意思,太史慈却笑骂道:“好你个徐盛,倒是知道史阿兄乃是这长安城的地头蛇,在向史阿兄询问办法是不是?”徐威闻言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搓着自己的大手“嘿嘿”的笑了起来,涎着一张大脸道:“主上,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要到沈岭去,那就要穿过长安,要穿过长安,那就要经过长安的西门,可是长安的西门实在难以通过,我手下的特种精英根本就是没有办法,若是说化装成长安城的老百姓出西门吧,那里马上露馅,因为长安城的西面全是战场,没听说过哪个老百姓直接奔着战场去的。”玩笑归玩笑,太史慈却知道徐盛其实很无奈,要感到贾诩那里,就那么几条路,若是想绕过长安,那就只有从长安城的背面,穿过冯诩、高陵,泾阳然后坐船过泾水,然后才能到贾诩在渭水北岸屯粮的地方。咸阳。
这其中要穿过长安城重重的重兵防守才能可以成功,并不比进长安城要轻松多少。而且那无疑是绕了一个大大的,而不知道遇见多少控制长安背面的吕布散在外面的斥候和小股军队。一个弄不好,吕布就会杀出来,那就麻烦大了。
若在平时,有机会会一会吕布当然时间赏心悦事,但是现在就免了吧。当然,还可以选择从自己这一片所在的密林出发一直向南。然后从渭水河的下游渡河,再到沈岭,但是这么做却更加危险。应为要穿过被华山和渭水夹在中间的华阴和渭南两地才可以,但是要穿越这两座军事重镇,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如同徐盛所说,先进入长安城,然后从长安城的西门出发,赶到沈岭去。但是如何出西门却是一个令人头疼地问题。现在看来,要混进长安不是难事,但是要出西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要史阿想办法了。太史慈看向史阿,还没有说话,史阿便笑道:“主上请放心,我自有办法。”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史阿兄这件事情尽快,因为我要亲自去见文和一面才放得下心来。”
徐威脸色变道:“主上,这件事情绝对不行!主上冒险进入到长安城中,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叫我如何交代?”太史慈冷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何况我太史慈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人吗?没有十足地把握我是不会穿越长安城的。”
徐盛还要说什么。却被太史慈的凌厉的眼神阻止了,徐盛无可奈何下惟有答应。太史慈对徐盛道:“首先我们应该确定一下王允到底知不知道我军渡河的事情,文响你明天便带领着你的一千特种精英出发,一直向西,故意引起王允的那些监视你的斥候的注意,若实在你走了以后,还有可疑地人物在这座密林的周围梭巡的话,那就证明王允已经注意到我军的动向,若如此,我马上放弃进入长安城的打算,因为那无疑是送羊入虎口。我手下的这五千人还不易暴露。”事情很明显,若是在徐盛离开后还有人在监视这片密林,那只能说明王允一定知道自己渡河了,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要去长安。那绝对是自投罗网。同时也证明史阿的那个徒弟已经被王允收买,自然他所说的话都难以取信。徐盛点头应是,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史阿,微笑道:“史阿兄,等确认我们安全之后,你我二人便随后出发,有你这识途老马带路,我想我们潜伏到长安城的东城外不是问题,然后史阿兄进城打点一切,我在长安城外等候你地消息,一旦史阿兄在长安城的西门外准备好一切,我们便穿越长安城如何?”史阿点头。
太史慈面容一整,冷哼道:“无论如何,长安定要成为我的囊中之物!”第二天,徐威便带领自己手下的一千人马向西前行,直奔冯翊。因为现在在表面上看来,王允和太史慈还外在合作期,而且在长安一带负责找汉献帝是双方说定的事情,彼此都撒下人手找,互不干扰,所以即使是徐威的军队向西,王允也说不出什么来。
不过现在双方都在拿寻找汉献帝作借口做其他的事情,不说太史慈,就是王允派出斥候来监视徐威这件事情,可是假托寻找汉献帝地名义徐盛的大军缓缓西行,果然引起了冯翔守军排除的斥候的注意,这些斥候开始不管的出现在徐盛大军的身前身后,徐盛也不以为意,在外面东游西荡两天之后,徐盛带领着自己的军队回到了密林处。
此时,经过两天地侦察,太史慈已经十分确定王允没有发现自己渡河的事情,故此心怀大放,更可以初步确定史阿的那个徒弟没有问题,于是便和史阿装扮成一般的青州特种精英,混入到了徐盛的军队中,在第二天随着徐盛的军队出发,再依次向西面前景,当然这一次行军速度快了很多。而那五千精英仍然留在密林中和汉献帝在一起。
冯飒的斥候被徐盛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徐盛这么来回折什么呢,不过这回徐盛西进比上一次深入了不少,居然来到了冯飒城的南面,更跑到了渭水河边,若是渡过渭水,那边到了渭南。
冯飒地守军有点慌张,不知道徐盛到底想要干什么。徐威的动向也引起了渭水河对岸的渭南的注意,居然开始在河岸一带布防。
虽然徐威的青州军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是上次长安之乱的时候,青州军的骁勇善战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地区,只用了二百人。便消灭掉了有吕布、张辽、华雄等人带领将近三千人地西凉骑兵和并州骑兵,更是全部战死沙场,宁死不屈,若是没有吕布等人的阻拦,只怕这二百人还会逃走呢。这种军队没有人敢招惹,所以面对徐盛的一千军队,渭南城地守军如临大敌。
徐盛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于是不停地在渭水的北岸来回游荡,最后还要装腔作势要渡河。弄得冯翔和渭南的守将最后派出使者询问徐盛到底想要干什么,毕竟徐盛的任务就是寻找汉献帝,而汉献帝是不能渡河去渭南的。经过一番交涉,徐盛“勉强”的同意不再渡河,只是在渭水河边驻扎。
当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这一场人为制造的冲突的时候,太史慈和史阿早已经偷偷的渡河到了渭南城的西面了。
唯一比较麻烦的事情是太史慈的战马没有办法渡河,因为上一次史阿渡河并非船只,只是游泳过去的,毕竟坐船过河在这里实在是过于明目张胆。为了安全起见,太史慈也唯有弃马不用。说到游泳,太史慈当然不在话下,毕竟这具身体就是在海边长大的,而且身为特种兵,游泳只是小菜一碟,虽然现在是秋汛涨水的时候。倒也难不倒太史慈和史阿不同,史阿一把长剑便可以傲视天下,即便是骑马的战将遇见不行的史阿也不是这大汉第一剑师的对手,骑上战马的史阿反而受到限制。太史慈是马上的战将,没有了战马武功会大打折扣,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第四百九十三章()
当渭水北岸乱成一团的时候,太史慈和史阿已经来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脱下不必要的装备,经过一番化妆,太史慈和史阿便向长安的东城赶去。
两人脚力甚快,只用了半夜的时间,便到了长安城外。
史阿把太史慈安顿在长安城东城外一个小村子的朋友家里,然后自己便匆匆进长安了。而此时,正是黎明时分。太史慈一晚没有睡觉,虽然站着的时候还是精神奕奕,但坐下来后便困意上涌,倒在地席之上沉沉睡了过去。
恍恍惚惚间,太史慈觉得自己站在了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汉献帝黯然失色地里了自己的宝座,许子将大笑着对着自己说着什么。转眼间自己回到了冀州,和张夫人与貂蝉抵死缠绵,忽然,又回到了青州欣赏起了孔悦与蔡文姬的美妙琴声。
转眼间又是刘璇跑到自己的面前哭诉,希望自己去劝一劝刘方那老狐狸放刘岱一回,不一会,就连自己地母亲都来求自己,弄得太史慈浑身燥热。直到赵云跑过来,向自己说幽州已经全部平定,太史慈在觉得梦中的自己心情平复下来。但旋即又是一番金戈铁马的场面,两支大军隔江鏖战,染得长江都变成了红色。
募地,太史慈大叫一声醒来;一下子坐起身来,全身大汗;喘着粗气;就在刚才的梦境中,太史财看见浑身是血的自己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的好朋友曹操的人头一刀剁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居然做起了这种奇怪的梦;难道是自己这一段太累,精神压力太大了?太史慈有点发呆。太史慈的叫声引起了一阵骚乱,只见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第一个跑进来的便是不知道何时回来的史阿,一脸的神色紧张。见到太史慈安然无恙,只是有点面色苍白,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来到太史慈身边关切道:“主上,你没事吧?”
太史慈勉强笑了笑道:“我没事的,对了,史阿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时候,门外脚步声响起,太史慈向外面望去,只见史阿德那名朋友和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外。
史阿站起身来,走到门边向两人吩咐了几句,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史阿的朋友便放心地走了,那个陌生的年轻人却跟着史阿走京屋来。
这年轻人身材魁梧,比太史慈低不了多少,走起路来极有气势。一看便知不是易与之辈。太史慈正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史阿向太史慈笑着介绍道:主上,此人便是我向你说起的我的那徒弟。
徒弟?这个史阿怎么回事,现在这人的嫌疑还没有被排除;怎可贸然把他领来?
太史慈心中奇怪,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这个年轻人。
莫名地心底的杀气不断的涌起。
太史慈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见这年轻人的眼睛清澈见底,闪烁着智慧的光辉,心中暗暗称奇,但也因此更加警惕。
太史慈没有想到史阿会把这个徒弟带出长安来,难道史阿就那么自信吗?不过此时自己别无选择,除非一跃而起杀人灭口,否则还是相信史阿的眼光,当然,若是自己发现不对劲的话,一定会痛下杀手的。不过太史慈知道能够骗得过史阿恐怕没有几个,像史阿这种超一流高手本身就是智能超群的人,也许不擅长带兵打仗,但是绝对是看人的老手,既然史阿那么十拿九稳,自己当然不好说什么,但一番试探是免不了的。
当下淡然道:“本人太史慈,这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那名青年男子的脸上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显然没有想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太史慈,看来史阿并没有告诉他预先会遇见谁,故此显得十分激动,但是却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显然不想让自己在太史慈面前失态,好一会儿才故作镇定道:“小子郭淮见过太史将军。”
太史慈先是心头一放,看来这个年轻人很在意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这么看来,这个人有很大的可能性投自己。
这小子看样子是个人物,对了,这小子叫什么郭淮郭淮!太史慈反应过来的时候心中也吃了一惊:居然是魏国名将郭淮!
要知道太史慈在后世最崇拜的人就是曹操,故此对曹操手下的人物知之甚深,这个郭淮在《三国演义》里面十个笨蛋,几乎是被诸葛亮等人耍的团团转,最后还被姜维一箭射死。但是历史上的郭淮可是战功赫赫的名将,在定军山一役中,魏军主将夏侯渊被黄忠一刀斩杀后,魏军群龙无首,这时候就是这个郭淮站了出来。
推选张郃为为君主帅,说“张将军。国家名将,刘备所惮;今日事急,非张将军不能安也”。正是因为有了郭淮的力排众议,所以张郃才能控制魏军的诸多将领,使得魏军免于大败。而事实证明,这个张郃后来成为了蜀汉的心腹大患,文武全才到了几乎无人可以克制的地步。由此可见这个郭淮的观人入微的本领。当时夏侯渊新死,虽然有张命暂摄其位,但是军心浮动,士气低迷,难于一战,而刘备大军转眼便到,关键时刻,又是这个郭淮力挽狂澜。
不久刘备欲渡汉水来攻,诸将认为寡不敌众,想依水为阵以拒蜀军,郭淮却认为:“此示弱而不足挫敌,非算也,不如远水为陈,引而致之,半济而后击,备可破也。”遂在汉水以北列阵,欲待蜀军涉水半渡时进行反击。不过枭雄刘备久经战阵,最后识破此计,隔水相持而不渡。郭淮遂坚守。示无还心,另刘备逡巡而不敢前,给了魏军以喘息之机。
正以为如此,曹操才会让让张郃假节,把这个郭淮任命为张郃司马。
其他如黄初元年以镇西长使的身份行征羌护军,与护左将军张郃、冠军将军杨秋讨山贼郑甘、卢水叛胡等,皆平之。因此才会有关中平定,百姓的易安居乐业的局面,随后郭淮镇压羌族叛乱,更是威震边疆。太和二年时诸葛亮首次攻魏,派马谡守街亭,高详驻军柳城。张郃率军攻打街亭,又是这个郭淮率军佯攻柳城,牵制蜀军。更随后又在抱罕破羌人唐。
太和五年二月的时候,诸葛亮第四次攻魏,包围祁山,蜀军乘势抢先收割熟麦,获得军粮。时陇右无粮,有人建议从关中运粮,便路途非常远。这时,又是郭淮凭借自己在羌人心中的威望招抚羌人,恩威并施,遂解军粮之急。转为扬武将军。青龙二年二月;诸葛亮率军10万出斜谷第五次攻魏。又是这个郭淮识破了诸葛武侯地用心,屯兵北原;更识破诸葛亮攻西围是假;攻阳遂是真的战略意图,令一代奇才诸葛亮无功而返,更加进一步刺激了诸葛亮的病情,令诸葛亮当年八月病逝于五丈原。
可以说;诸葛亮地死,这个郭淮有着直接原因。诸葛亮死后,无论是王平还是姜维,与郭淮交手都未占到半点便宜,此人在长安地区一共呆了三十多年,绝对是长安地区解决各种问题的专家和防守长安,汉中,西凉的中流砥柱。
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恭恭敬敬、而使诸葛武侯“泪满襟”的郭淮,太史慈的心脏不争气的跳动了几下,含笑招手令郭淮坐下。
史阿见状,松了一口气,看得出太史慈对自己的这个徒弟印象不错,而且也对自己的自作主张并无不满,心中暗赞太史慈的用人不疑。呵呵一笑,史阿对郭槐道:“伯济,这就是我和你说地大人物了。”
郭淮一个劲儿的点头,太史慈若是还不算大人物,谁才是大人物。
史阿转过头来向太史慈解释道:“主上,我今天才一到长安城的门口,就看见这小子匆匆地从长安的城门口出来,一副心事匆匆地样子我把他叫住,一问,才知道这小子有急事要出城。”太史慈闻弦歌而知雅意,马上明白史阿所说的急事一定和自己有关,马上把目光看向了郭淮,露出询问的目光。同时心中恍然: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史阿才彻底的信任了郭淮,把这个郭淮领到了自己这里。
想到这里更是提起了百倍的精力去听郭淮说的每一个字。
经历的风浪多了,太史慈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别人。郭淮在太史慈炯炯的目光的注视下,略微有点紧张,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那天师傅进长安城来找我,把我吓了一大跳,而且师父很急,一个劲地询问我长安的事情,心慌意乱下,就忘记把一些事情告诉师父了。等到师傅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师傅的行踪,所以才决定出城,决定自己解决这个潜在的危险。”
太史慈仔细的揣摩着郭淮地话,觉得他这番言词可信性很高。即便是王允已经知道自己带领五千特种精英渡河的消息,那下不可能知道自己和史阿这么隐秘的行动,可以说郭淮的出现完全是一个巧合。在这种情况下。郭淮的话的可信度就已经很高了。若是郭淮是王允的内鬼,那很难想象郭淮会在见到史阿之后马上缟出一个令史阿完全信任地理由来。若是如此的话,这个郭淮可是太高杆了。
不过小驶得万年船,现在只要听一听郭淮嘴中所谓的危险是什么,马上就可以判断出来这个郭淮到底是不是王允派出来用来算计史阿地人。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道:“伯济所谓地潜在的危险是什么,说来听听。”
郭淮凝声道:“在下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向太史将军提起过我长安的身份。”
太史慈从史书中倒是知道郭淮的来历。不过表面上却故作不知,那当然是为了检验郭淮有没有对自己说实话。才要说不知道,郭淮却失笑道:“是小子糊涂了,太史将军明明是第一次听说我这名不见经传之辈,也对,师父又怎会提及我这籍籍无名之人呢?”
顿了一顿,郭淮道:“我的祖父郭全曾经乃是朝中的大司农。我的父亲郭缊现在正在并州雁门出任太守。”太史慈点了点头,知道郭淮没有瞒自己,同时心中一动,这个郭淮倒是给自己提了一个醒,自己不是不放心于扶罗,要梁习暗中派人监视吗?若是这个郭淮投入到自己的手下,那么定会得到乃父郭缊地全力支持的。
并州初定,在雁门边关有一个自己的心腹在,实在是一件理想的事情,尤其是自己正在和北面的草原民族交战的时候。正在想着,郭淮又道:“早年的时候,小子曾随祖父安居在洛阳,当时就已经和师傅学习击剑之术,后来,京城西迁,祖父被逼迫入长安,我也跟着到了这里,后来师父突然在长安出现,还当上了大汉第一剑师,我就接着和师傅学习剑术。而郭氏家族又非是本地人,我在长安举目无亲,幸好有师傅照料我,否则只怕我郭淮早已经病死在长安了。”
太史慈这才知道原来史阿对郭淮有活命之恩。看样子,郭淮骗史阿的可能性已经是微乎其微了,而且郭淮也是的却是个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