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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这才知道原来史阿对郭淮有活命之恩。看样子,郭淮骗史阿的可能性已经是微乎其微了,而且郭淮也是的却是个孝子。
过坏的眼中露出回忆的神色道:“我病好之后,便知道自己这条命是师父救的,所以师父要我赴汤蹈火我定然在所不惜。
太史慈点了点头,历史上史阿和郭淮不都是曹魏集团的人吗?就是没听说两个人会扯上关系。史阿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使得一张好像万年寒冰的英俊面孔有了一丝笑容。道:“伯济资质不错,人又勤勉,我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史阿对太史慈道:“伯济是个有心人,我当初来长安的时候,伯济本来想要离开长安,回到故里太原阳曲,协助自己的父亲驻守雁门关,与羌胡作战,但是意见我来,便留了下来继续和我学习剑术。不过说到才能,我看伯济的带兵能力要远远超过他的剑术了?太史慈这才知道,原来郭淮的命运在这里应为自己干预历史的原因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转变。
第四百九十四章()
怪不得呢,自己明明记得郭全跟孙曹操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家乡,何时在长安出现过?
原来竟是因为史阿的突然出现而造成的。而且史阿也早就想到要把郭淮安插在长安做自己的棋子了。
郭淮被史阿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微红着脸道:“师父过奖了,不过师父的嘱咐不敢有一丝的忘记,师父不希望别人知道师父与我之间的关系,所以时至今日,在长安还没有人对我的身份表示怀疑,只是知道我乃是已故大司农郭全的孙子。直到师父大闹长安,我才知道师父为何不让我张扬自己是师父的徒弟。那是生怕我受到牵连,只是没有想到师父会这么快回来,而且站到我的身边。”
说到这里。太史慈还是没有从郭淮地话中发现一丝不妥当的地方。看来的确是自己杯弓蛇影了。看着太史慈若有所思地样子,郭淮连忙一拍自己的脑袋道:“看我,居然说跑题了。事情是这么回事,当时师父见我病好了,便建议我依附长安的权贵人物。毕竟我地祖父乃是朝中的大司农,人脉极广。因为王允和我祖父还算有点交情,而且王允乃是晋阳王氏家族的人。说起来也是同乡世家之好。所以我便去投奔王允”
太史慈闻言失声道:“你说什么?王允乃是晋阳王氏家族地人?王氏家族不是在我青州琅琊吗?”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允地家族居然在并州而非是山东琅琊!
一瞬间,太史慈便捕捉到郭淮说的麻烦事情是什么了:自己带领伍千特种精英潜入长安地区的事情根本就是瞒不住王允,也许王允现在不知道,但是只要晋阳的王氏家族派人到长安来,那就一定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若是自己还以为可以始终瞒得住王允,说不定会让王允反过来算计。这个情报来得太及时了。
只此一件事,太史慈就已经彻底相信郭淮了。郭淮看着太史有脸诧异的样子;解释道:太史将军有所不知,望王姓一共有三支,太史将军说的是琅琊的王氏和王允所在的晋阳王氏虽然都上毫周灵王太子晋之后裔,但两者不能混为一谈,说起来晋阳王氏家族乃是正统。
不过现在人们一提起王氏家族只会想起琅琊里,早在先汉昭宣时期,博士谏大夫,经学名家王吉。就是为琅琊王氏地显贵奠定了基业。
王吉祖孙三代;禄位弥重;哟累世之美称号,开创了琅琊王氏显贵的先河。所以晋阳王氏家族反而不那么出名了。
原来如此!太史慈知道王氏家族并非是因为什么王允;而是因为两晋时期山东琅琊王氏家族太有名了。
西晋,王祥位居三公,王戎,王衍先后出任宰相,大大提高了琅琊王氏家族的声望。东晋初,由于王导功勋卓著,担任宰相居中秉政,形成了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这是琅琊王氏势力达到顶峰的标志,一直以来,太史慈始终都以为王允乃是琅琊人。
该死,自己完全弄错了,郭淮继续道:“我看师父来此,就知道青州军要在长安有大的行动,可是青州军要来到长安地话,一定瞒不过王氏家族的人,我就是怕晋阳的王氏家族派人到长安来送信,幸好现在不是月底,王氏家族的人还没有把消息传过来,这才心下稍安,然后准备出长安城,想要先一步在半路截杀王氏家族派来的使者。”
太史慈皱着眉头道:“伯济,你并非是王氏家族的人,又怎么能知道王氏家族的使者是谁呢?你在半路截杀王氏家族的使者岂非是大海捞针?”
郭淮闻听“大海捞针”这个成语先是一愣,心中赞叹了两句,然后才解释道:“太史将军有所不知,王允和晋阳王氏家族时时互通有无,定在每个月的月底传递消息,而传递消息的人乃是王氏家族的家主、也就是王允的哥哥的儿子王凌和王晨。这两人平时和我的关系不错,总是一个劲儿向他们的宝贝妹子许配给我。这次回晋阳取消息的人就是王凌。
因为王允生性多疑,对外人他是信不过的,而王凌和王晨的身手不错,长安城的城墙,两人都能翻越。我要杀掉王凌把握其实不大。”
太史慈点了点头,王晨他是没听说过,不过这个王凌自己似乎有印象,似乎是曹魏集团的重臣之一。好像历史上郭淮的妻子还真的就是王凌的妹子,好像两个人很恩爱,光儿子就生了五个,好像是说新语里面就有一个关于他妻子的故事,哎,看来自己已经把《世说新语》忘记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因为郭淮,自己还真是记不起这号人物。
郭淮冷然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王允对我也十分看重,否则我也没有资格在刘璋被劫持后和王允一起到长安城外勘查现场。”
太史慈此时已经被郭淮的话完全打动,更知道郭淮绝无半点虚言。没有想到王允这般阴险;看来自己真的是不瞧他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有点坐立不安,对史阿道:史阿兄,你还要渡河回去一趟,把这消息告诉文响,要他密切监视大河,务必要捉住王凌!
史阿当然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答应一声站起来便出去了。
郭淮这才放下了心事,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被化解了。太史慈却心情大坏,现在还没有弄清楚王允有没有怀疑贾诩,反倒弄出来了一个王氏家族;真是防不胜防。
突然间;太史慈发觉长安攻略要作出很大的改变,否刚自己受不准要铩羽而回。
看看史阿出门而去,太史慈凝神苦思。
现在自己在长安没有出兵硬碰硬的实力,而且原计划是要长安的三股实力斗得你死我活,然后自己再从中渔翁得力。
但现在肯定行不通了,从现在的局面上看,王允的背后还有其他的神秘帮手,若是自己任其发展的话,只怕王允消灭掉其他势力后,实力会变得更强。汉献帝的确可以利用;但那要等到自己控制长安之后;若是自己现在就拿汉献帝出来;进长安的话;那完全没有意义;至少在长安;王允的实力比自己强;五允完全可以夺回对汉献帝的控制权。
若是自己退出长安地区;再宣布汉献帝在自己的手中;然后让汉献帝定居青州;这倒是个办法;而且把皇命紧紧地抓在手里。
但如此一来;那等于自己放弃了对长安的控制权;对自己以后征服中国南方十分不利;要征服荆州和江东;那就要先征服益州;要征服益州就要控制长安。而且若是自己现在打退堂鼓的话,那无疑把贾诩和张绣推到了一个危险的境地,这种局面使自己不愿意看到的。
看着太史慈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在一旁还有满肚子话要说的郭淮唯有苦忍。
太史慈抬起头来时,看到郭游侠的表情,奇怪道:“伯济,有什么话尽管说,不需要藏头露尾,我只喜欢率直的汉子。郭淮闻听此言;心中大感温暖。与太史慈这在自己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大人物无形中亲近了不少;点头道:太史将军;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对你有没有价值。大概在一个多月前;王允的府上突然来了几个西凉人;一付神神秘秘地样子;要求见王允大人。
太史慈剑眉一挑道:西凉人?说说看。郭淮皱着眉头道:这几个西凉人虽然穿着长安城中西凉军队将领的服装;但是绝对是生面孔;在五允府上待了这么多年;那些将领我还是熟悉的;可是这几个人我全不认识。而且自从那一次见过王允之后;这几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件事情十分奇怪。我曾经去问过王凌和王晨两史弟。谁知一向和我无话不说地他们对这件事情居然讳莫如深;顾左右而言其他。然后打得热火朝天的西凉突然安宁起来。紧接着就是杨彪大人被抓。太史慈立时知道这机个西凉人有问题。但又莫名其妙,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吕布方面的人?”
郭淮大摇其头道:“吕布手下的将领我也不认识,并没有这几个人。”
太史慈眉头大皱,这几个西凉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是从西凉来的?若是如此的话,那到底是马韩遂的人还是李催郭祀的人呢?一个多月前……记得自己在不久之后就收到了徐巍的信件,那封信里面曾今提到过西凉作战地双方突然间冷却下来,只是守住自己地几个城市,悄无声息。连拉锯战都算不上。
那是自己还以为这是马和韩遂因为杨彪被抓的事情在向王允闹意见,谁知道原来西凉停战在前,杨彪被抓在后,这证明自己地猜想完全错了。
看来长安局势的急转直下定和这几个西两人有关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太史慈想破了头也没有什么线索。
难道是马和韩遂背叛了杨彪,投向了王允一方?韩遂倒是有可能,但马却不是这样的人;又或者是李催和郭汜投降王允?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但没有双方同时停火的道理。
看来自己唯有尽快见到贾诩。才能够弄明白这其中的一切。想到这里,太史慈对郭淮道:“伯济,我想进入长安,然后出长安的西门,不知道这件事情有没有把握。”
郭淮闻听后,脸上面露难色,看的太史慈心中一沉,郭淮迟疑道:“这件事情有点难度,不过并非没有可能,我要回长安城安排一下。”
太史慈这才放下心来,这世界本来就没有把握十足的事情,至少这个郭淮是个出言谨慎地人,不是那种拍着胸脯打包票到头来却临阵退缩的吹牛之辈。太史慈点头笑道:如此;一切就全伯济了;等长安事了;伯济便和我太史财回青州如何?言下之意;便是出言招揽了。
郭淮先是一楞;旋即脸上涌起狂喜;拜倒在地;朗声道:主上郭淮愿效犬马之劳;誓死以报!太史慈哈哈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郭淮的确不错,自己提出这么不合情理的要求,他却不问原因,的确是个天生的军人,自己当然不会把这个郭淮带回青州,而是要他驻守长安,发挥他生平最大的长处。
郭淮是个坐言立行的人,心里有了事情便坐不住,于是马上站身来,对太史慈抱拳道:“主上,时间急迫,郭淮这就回去了。”太史慈点了点头,笑道:“伯济你的做事态度我很欣赏,我请你喝酒!”
郭淮的眼睛亮了起来,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待史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万家十分。看看时间,史阿真是拼命了,太史慈和史阿聊了几句,知道徐盛已经派出人手监视河岸,心下稍安。
史阿知道郭淮已经加入到了青州军,心中欢喜,不过两人现在因为长安的事情都没有心情说话,所以在胡乱地吃了一些东西之后,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史慈和史阿正在屋中闲聊。郭淮便匆匆而来,脸上一片喜色。太史慈各史阿对肓一眼,知道郭淮带来了好消息。
果然。郭淮兴冲冲道:“主上,师父,你们可以出西城了。”
太史慈要他坐下,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郭淮一张俊脸兴奋得发红,居然有点气喘道:“昨天我刚刚蜀犬吠日到王允府上,王允便要我派两个人到张缩绣将军那里去送信。
太史慈和史阿大喜,如此以来,自己两人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长安西门了吗?
不过这个王允现在给贾诩去什么信啊。难道史稳军之计?
史阿却对自己这个徒弟的表现很满意。
郭淮却心有余悸道:“若是师傅昨天没有在城门口撞见我、只怕我现在已经远离了长安截杀王凌去了。那样的话,王允找不到我的话,日后若是得到王凌被杀的消息,只怕第一个便会怀疑上我。史阿和太史慈听得心中一秉,情知郭淮所说不假。
第四百九十五章()
时间急迫,三人马上出发,在郭淮地掩护下,太史慈安然无恙的进入了长安。然后换上了衣服,骑上战马,在郭淮的带领下。缓缓的向长安西门驰去。
长安城的人口明显减少了,街上的百姓很少,路上都是行色匆匆,可以看得出来要不是有事情要办,只怕没有人会愿意出来。在经过集市的时候,叫卖声稀稀疏疏,而且无精打采。全无半点大都市的风采。
在快到城门的时候,郭淮突然脸色一变,哭丧着脸道:“不好!”太史慈和史阿被郭准这突如其来地一句话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郭准苦笑道:“主上和师父出城门了,可是王允让我给张锈将军送底信谁能送去啊?总不能让主上和师父冒险去送吧?张绣和贾诩都认识主上和师父,万一被发现,主上和师父可怎么回来啊。要是在另外派人去的话,主上和师父地身份只怕会立时泄露,我自己身份暴露倒是小事,只怕会坏了主上的大事。”
太史慈和史阿这才知道郭准在为什么发愁,松了一口气,大感好笑。太史慈眨着眼睛低声笑道:“伯济,这件事情就交到我们两人的身上,我们充当一回信使又何妨?”
郭淮闻言大感愕然,旋即有点明白了,嘿嘿一笑,不再多言。
来到城门口前,城上弓箭手马上举起弓箭,城头上自然有人高声叫喊,问来者何人。这时候郭淮开始大发官威,阴沉的脸摆出自己的身份,然后腆着肚子说对方有眼不识泰山。弄得城上的守将大为尴尬,连忙下城亲自迎接。在问明白一切之后,那守将连忙命人打开城门放太史慈和史阿出城,两人拿着王允的书信,对郭淮恭恭敬敬鞠了一躬,便策马扬蹄狂奔而去。
身后自然有郭淮和那守将在那里装腔作势。
跑出城去不远,太史慈和史阿坐在马上纵声长笑,状极欢悦。太史慈看着使阿,由衷道:“史阿兄,你可为我弄来了一个难得的人才啊,郭淮此人有大将之才,我看不在张颌之下,等长安平定后,史阿兄不妨把自己地徒弟统统叫到我这里来,让我看看还有没有郭淮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
史阿点了点头,对太史慈道:“主上,不想知道王允信中对张秀说什么话吗?太史慈一怔;他终究是后来人;对看别人信件有一丝抵触情绪;要是敌人之间的通信倒也就算了;但是这是写给贾羽的信;那之间就没有必要偷窥了;便摇头道:这倒不急于一时;到时候文和自然会告诉我一切的。
史阿沉默半响,才道:主上;不是史阿搬弄是非;难道您就那么相信贾羽吗?贾羽在长安是出了名的深沉难测;若是祖上此次到张绣大营后;贾羽突然发难把主上抓住;献给王允怎么办?太史慈一愣,同时头脑中闪过张绣在宛城对曹操降而复叛的事情,旋即摇了摇头道:“文和是个聪明人。虽然自私,但是这种损人不利己地事情他不会做,因为对他没有半点好处。文和的厉害处在于他地大局观,他应当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不但要应付青州军的报复,而且自己也失去了最好地山。若是王允日后知道他曾是我太史慈的人,其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史阿点了点头,道:“主上明鉴!”太史慈看向远方;想一想马上就看到贾诩这连郭嘉也敬佩不已的智者;心中涌起豪情;朗声道:有文和在;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当长安之争的最大获利者!
言罢。太史慈和史阿一夹马腹。闪电般把践踏起来的灰尘抛在身后。
黄昏时分;残阳泣血。
太史慈和史阿来到了张绣驻扎在沈岭的大营。大营门口的士兵见到两人的装束。便上前询问;太史慈和史阿没敢暴露自己地真实身份;那当然是怕人多嘴杂;只说自己是两人是从长安王允府上来;到张绣将军大营有紧急军情要面呈张绣将军。
那士兵闻言便进去通报;不多时;那士兵便出来引领两人进去。
一路走来;正是士兵们吃饭地时候。一阵阵饭香传来。那领路的士兵一路上用粗口和自己地同伴们开着玩笑。一付兴高采烈的样子;乐也融融。太史慈看得心中大赞;这支军队真是充满活力;看来张绣带兵名相当不错。在快进到中军大帐的时候,太史慈却发现史阿面色凝重,俗呼想起了什么事情,便低声询问。史阿看看前面那名士兵没有注意,便低声道:“主上,我们这么进营似乎多有不妥,莫忘记在张绣的军中还有张辽这个人,他可是吕布的部下,而且对你我极为熟悉,若是在进入营长之后,被张辽发现怎么办?”
太史慈却微笑道:“史阿兄你多虑了,文和是何许人?这种小错误文和是不会犯的,他应该知道中原的事情在解决之后我随时都会到长安来,现在长安的局势这么复杂,只怕他正在等我来找他,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批张辽留在这里吗?我敢肯定,张辽此时一定不在这里,而应该在郿城才对,而且以张辽地才华,也应该独当一面才对,若是说到治军之才,只怕只有高顺大哥才能稳胜他。”
史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中军大帐的门口,在士兵通报之后,太史慈和史阿一挑大帐门帘便闪身进去了。
太史慈和史阿抬头看时,却见贾诩正副手而立,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看着太史慈,一付成竹在胸的样子。
张秀确实满脸惊喜,叫了一声道:“天!竟然真的是主上!”太史慈看张秀那张俊脸煞气更重,想起赵云的话,显然这张绣是武功又有了一些进步,含笑道:“张绣兄,好久不见。”
张绣和贾诩便要摆到在地,太史慈一把拉住两人,哈哈笑道:“这些时日长安的事情可真的仰仗你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