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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雄霸天下-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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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鸿胪周奂一向以牙尖嘴利著称,而前几日太史慈又得罪过他,故此现在大鸿胪周奂的言词特别的犀利。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周奂的话还是有一些道理的,若是太史慈无力化解的话,那么太史慈在众人心中地地位就会一落千丈,虽然他们对太史慈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但是却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惧怕太史慈。原本应该出言呵斥周奂言语不恭的汉献帝居然保持沉默,显然是想要看太史慈的笑话。

    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周奂,平淡道:”周大人,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太史慈虽然是圣上新任命的大司空。但是始终是初来乍到主人,又会对汉中战事知道多少?回答没什么看法是因为我不知道前因后果,难道要我不知而强以为知?那岂非是欺君犯上?“周奂闻言为之语塞。却不知如何反驳,若是自己强词夺理说太史慈的话乃是一派胡言,那岂非是说太史慈应该对汉献帝说假话,欺君罔上?

    大厅之中的众人更是为之一愣。没有想到太史慈一句话就会令周奂哑口无言。太史慈看着有点不知所措地周奂。微微一笑道:“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种人才可以叫做有智慧的人,阁下身为大鸿胪,对军事一窍不通,因此说出这种无知之言倒也不算是丢人。不过身为朝中大臣,自然应该知道朝廷的法度,是不是因为周大人作大鸿胪的时日太久了。接待的番邦蛮夷之臣太多了,反而忘记了我大汉朝纲的法度呢?若是如此,周大人可要回去闭门思过一番了。”

    言外之意,当然是周奂不适合坐在大鸿胪地位置上了。周奐闻言为之色变,喝道:“太史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周奐自幼饱读经史子集,在朝中为官一直兢兢业业,自问没有忘记朝廷地法度,何故出言讽刺!”

    言罢转过身来。向汉献帝哭声道:“大司空言行无状,请圣上为臣下作主。”

    太史慈最烦的就是男人哭哭啼啼,看着眼前着一把花白胡子的周奂作涕泪交流装心中一阵恶心,再不留半点客气,截断正要说话的汉献帝道:“周大人说自己知道朝廷的法度,我倒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想要请教周大人:在下身为大司空,为何我来到长安着许多时候没有人向我报告过汉中的战事?难道我这个圣上金口玉言任命的大司空是个摆设吗?即便是长安新定。百废待兴,负责此事的官员一时疏忽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今天汉中战事的战报传到长安后,身为大司空的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此事的,这难道也是朝廷的法度吗?”

    众人闻言心中一凛;这才知道太史慈原来为这件事情生气,只有少数的人敏锐的铺捉到了太史慈的真真意图,知道太史慈这是故意设下的圈套为自己立威。看着包括汉献帝在内的众人,太史慈沉声道:“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但凡有战事情报,应该先行呈报给我这大司空,然后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再呈报给圣上,可是现在呢?我这个大司空居然一无所知,还要圣上反过头来告诉本人,这是朝廷地法度吗?臣下直斥其非,大鸿胪居然忘记自己乃是礼仪之官,居然当着圣上和满朝文武面做妇人啼哭状,这是朝廷的礼仪吗?此三者皆大史慈百思不得其解之事,未知满朝贤达谁人可否为太史慈解释一二,以解茅塞。”众人闻言默然,虽然知道这是太史慈在趁机立威,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太史慈这一番话言之有理。

    太史慈悠然自得地看着汉献帝,这件事情汉献帝不可能置之不理,否则刚刚树立起来的一点点皇帝的威严将会荡然无存。

    只要汉献帝一追问起此事来,自己便有机会对付那些敌对自己的人。这件事摆明了是周奂他们一伙人在整自己,故意地知情不报,现把情报送到汉献帝那里,然后再猝然发难,以为自己在短时间内一定想不出什么对策,好看自己的笑话。

    实际上,若是还没有解决潼关和青泥口的问题,自己的确没有什么办法,但现在自是不同。不过太史慈在四面皆敌的情况下也变得厉害了,他是不会轻易地表明自己已经有办法了的事实的,他希望于禁大军可以秘密入长安,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便彻底颠覆长安的军权。

    故此;现在太史慈这么做一方面是在杀周奂等人的威风,一方面也是在迷惑对方。

    现在把想不出解决办法来的责任推到对方的身上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果然,周奂和王子服等人的脸色变得要多么难看就有多么难看。因为这件事情若是追究其责任来,肯定是要牵连上他们的责任。

    太史慈心中冷笑,即便是你们可以化解此事,我还有对付你们的后招。

    心念电转下,太史慈知道找到了自己大军进京、颠覆长安兵权的正当理由。

    看着太史慈,汉献帝皱了皱眉道:“太史卿家,这件事我们可否暂时放一下,毕竟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还是先解决汉中和西凉的问题为好,至于有关官员玩忽职守,忘记通报大司空战报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论如何?”言下之意显然不想追究此事,毕竟太史慈这般得意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一般情况下,皇帝亲自出面说项,自应该不再在此事上纠缠,但太史慈却是另有所图。故摇头道:“圣上,为臣现在这般斤斤计较一意要治有司玩忽职守之罪,并非是因为臣下小肚鸡肠,而是恰恰与眼前的战事有莫大的关系,兵法有云:庙算胜者。夫庙算着,要君臣上下一心、同仇敌忾、集思广益方可制胜,现在外难以至,可笑我们这些站在朝堂上的人还有人置国家大事于不顾,利用国家的生死存亡大搞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试问在此情况下如何能齐心协力、克敌制胜?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内不平而天下静者,臣下未之闻也。况今日事情虽小,但窥一斑而见全貌,其中险恶用心昭然若揭,实可令天下之士心寒齿冷,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往往是小事和细节决定一件事情的成败,所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今日若不追究用心险恶者,只怕会令百官莫衷一是,还望圣上三思而行。”

第五百一十章() 
一着急,连刘备教训他儿子的话都搬出来了,不过看样子在自己所在的这个时空里刘备只怕是没机会说了,这么精辟的话若是不说出来岂非是一种浪费?

    太史慈此言一出。朝堂上众人对他刮目相看,虽然早就听说过太史慈地厉害,但更多的是集中在太史慈的军事才能上,没有想到头起嘴来太史慈夜这般犀利。

    王子服等人虽然有心反驳,却又不得不承认太史慈以大司空的确良身份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名正言顺,而且立论极为牢。即使要出言相讥也不知道如何入手。汉献帝万般无奈下才道:“太史卿家所言极是。

    下面的事情就好说了,先是问到了长水校尉种辑的身上,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该有他的通报,所以问罪就应该在他的身上,不过太仆鲁馗却极力为种辑开脱,说种辑有伤在身。正在家中休息,这件事情只怕也不知道,要治罪只能治种辑手下暂摄其职的人,太仆鲁馗此言一出,王子服等人立时出班齐声赞同。如此一来,自然是大事化小事了。这当然在太史慈的意料之中。不过自己打击对方嚣张气焰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了,尤其是大鸿胪周奂被汉献帝罚了一年的俸禄,令太史慈极为开心。

    代借汉献帝之手教训了这一干人等之后,汉献帝没好气道:“太史慈卿家,这回我们可以讨论汉中和咸阳的战事了吧?”太史慈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更何况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如何名正言顺地把自己的军队掉进长安而不落人口实,又在心中计划了一番,觉得毫无纰漏,于是恭声道:“陛下圣明。不过天下凡事有果必有因,若我们可以找到现在战局发展不利的原因,我们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众人点头,太史慈沉声道:“首先我们要弄清楚一件事,汉中、西凉的军队来势凶猛,到底是冲谁来的?我想长安新定,王允伏诛,圣上回长安地消息汉中和西凉到现在还不知道呢,否则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此等事情来。”

    众人点头,太史慈的意思很明确,这场战争的起因和汉献帝与自己全无关系,所以责任不在汉献帝和他太史慈身上,自然也就无法追究战事不利的责任。太史慈先行撇清关系,自然就会站在不败之地。要是勉强追究责任,那只好怪在王允的身上。

    这个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了。毕竟谁也不愿意把这战局不利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现在太史慈这么说是在息事宁人,并没有弄个什么“王允余党”来趁机打压别人,却长出了一口气,庆幸太史慈不在此大作文章,虽然有汉献帝护着,但被太史慈反咬一口却是一件十分头痛地事情。他们又哪里知道太史慈这么做是另有目的?看着众人都同意自己的意见,太史慈才问道:敢问各位大臣,汉中战事的起因到底是什么?

    越骑校尉王冷哼了一声道:太司空这是明知故问,汉中的战事根本起因在于益州刺史刘焉有谋反之心,当时大司徒王恂大人才会主张出兵征讨汉中,更何况太史大人因该知道,益州的张任曾经半路上袭击过圣上。

    太史慈不理会王颀暗中讽刺自己劫持汉献帝出京的事情,相反他正是要引出这么一番话来,故此微笑道:原来如此,那我倒是奇怪了,为何汉中和咸阳打得热火朝天,周围的城市地守军居然按兵不动不去救援?汉中且不说,单说张绣的粮草重地咸阳,既然张绣大军乃是为朝廷出力,为何到现在却是一种孤军奋战的局面?那扶风、武功、新平三地的守军在干什么?张绣既然把粮草之地安置在三座城市之间,就是为了起来遥相呼应相互支援的作用,为何现在会岌岌可危?而最令人感到奇怪的事情是围攻咸阳的不是别人,居然是李傕郭汜这两个人人得而诛之地逆贼,为什么那三地的守军看到二贼围攻咸阳而无动于衷?”

    太史慈的话令朝中众臣齐齐发愣,他们经历战乱的日子太多了,长安的大臣们已经养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一听说战乱只会觉得头痛,想要躲避战乱。早就已经忘记了如何思考,也许痛苦的经历已经麻痹了他们,让他们忘记了思考。

    太史慈的这翻话却让众人镇定下来,更引领众人开始思考,那王欣一时忘了敌我,出声道:大司空言之有理。这事情的确奇怪,会不会是因为张绣是王允的心腹,因为王允身死,各城的守将认为张绣时日不多,所以不加救援?说完后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由的大感尴尬。望向太史慈,却见后者向他点头微笑。令这粗豪的有点不知所、措。就没有看见王子服等人对他不满地样子。

    王欣的话却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一直以来,张绣和贾羽都是王允的心腹,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现在王允身死。众城的守将才会采取这种态度也是正常。太史慈却摇头道:“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问题地关键在于李傕郭汜两人为何不去攻打扶风、新平又或者武功,偏要穿过三城的阻挡去攻打咸阳?”

    众人又是一怔,王颀皱眉道:“会不会因为李傕郭汜的粮草用没了呢?他们和马韩遂交战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他是沙场老将,故此特别注重粮草问题。在一旁的议郎吴硕却摇头道:“我虽然不通军旅,但是却知道李催郭汜和牛辅三人占据了金城、安定、石城、秦川,这几地粮草充足,又岂会有此顾虑?”

    众人纷纷点头,大殿之上又是一片嘤嘤嗡嗡之声。

    太史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否则怎会把众人领进自己的陷阱之中?沉声道:“据我所知,西凉的战事一直处于僵持阶段,现在李催郭汜居然南下,那么我想知道马和韩遂到底在干什么?”这也是太史慈一直不确定的事情。谏议大夫种邵奇怪地看了太史慈一眼,道:“大司空不知道吗?温候吕布前几天就在池阳地区遭遇到了韩遂的军队,双方在那里进行了激战。”

    太史慈心叫:果然。表面却摇头道:“这件事情我同样不知道,种邵大人乃是谏议大夫,如此一来,大人应该知道本人刚才所言非虚了吧。”种邵冷哼一声。向汉帝到:“圣上,看来大司空所虑之事并非偶然。连同今天隐瞒大司空战报的事情这已经是第二回了。看来果然有人要架空大司空的权力,以臣下看来,这件事情绝对没有玩忽职守这般简单,定要严查才好。否则我大汉法度何在?”

    此言一出。王子服等人立时色变,没有想到与他们同殿为臣多年的种邵说起话来会这般的不客气,若是这事情真的追查下去,最后一定会牵扯到他们地身上的。汉献帝却皱眉道:“种邵这件事情非是一时之功,既然有线索,我们可以慢慢查访,现在还是听听太史卿家有何办法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吧。”他也看出这事情和王子服等人有着莫大的关系,为了对付太史慈,他自然要护着他们了。

    太史慈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汉献帝当然是能拖一时就拖一时,故此一点都不动气,倒是对种邵很感兴趣,发现这人居然不是王子服等方面的人。大殿上的气氛有点尴尬,太史慈适时出言道:“圣上所言极是,不过通过刚才众位大臣的一番争辩,这件事情实在太过奇怪,若是想解释西凉兵南下、汉中兵猛攻而长安地区的守军却不与救援,我倒有一种设想,也许……李傕郭汜、汉中、韩遂三方早已经和王允暗中结盟,别有所图,所以才会有今日占据之突变。”

    此语一出,朝堂之上哗然,太史慈的说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若是照太史慈这么说,那不就变成了王允派兵攻打自己地心腹张绣了吗?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太史慈却不管这许多,这个脏肯定是要栽在王允身上,难道要自己日后对这些人说王允这一番所作所为是为了对付贾诩?那么贾诩在这场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立时就会受到别人的置疑。

    弄不好自己假失踪的事情都会败露,倒不如现在自己编好理由蒙混过去。反正王允身死,不可能站起来分辨。至少王允和这三方面暗中有密议在,肯定是个事实了,至少从战局地发展上看是如此,自己也有办法自圆其说。

    而这,也是自己调兵进长安的理由的关键所在。太史慈大喝一声,众人才安静下来。太史慈环视左右,朗声道:“这事情听起来似乎是天方夜谭,但我们仔细想一想,王允虽然是摄政王大臣,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而圣上又长时间漂流在外。渺无音讯,若是换了我们是王允又会怎样呢?”

    王子服不由自主道:“那当然是另立新君。”才说完,猛然觉得自己这句话在汉献帝面前说出来是多么得大逆不道,一时间不由得面如死灰。太史慈心中暗笑,汉献帝却出言道:“王卿家不必放在心上,今日大殿之上的各位卿家皆可畅所欲言。不必有何顾及。”

    太史慈看了看汉献帝,不得不承认汉献帝这小子果然有点手腕。

    王子服更因为汉献帝的这番话而生出誓死效命之心。

    太史慈对王子服道:“王大人才思敏捷,在下佩服。”不理王子服一副被气坏地模样,自顾自地说道:“要另立新君,到底谁才是最好的人选呢?”看着众人思索,太史慈沉声道:“我们不是王允,自然不可能知道王允的打算,不过从整个事件来看,无疑王允认为刘焉乃是最佳的人选。”

    众人霍然动容。若然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的疑问,但是至少太史慈的分析从眼前地战局出发是立得住脚的。

    汉献帝一生最恨的就是窥视自己皇位之人,闻言冷然道:“太史卿家,可否说得仔细一些?”太史慈成竹在胸道:“王允老谋深算,为了扩张自己的权力根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对汉中的战事就是他一手发起的,王允以为有贾诩和张绣在,汉中指日可下,更可趁势拿下益州。但他却没有想到汉中征战多时却毫无寸进,反而变成一种拖累。而这个时候,西凉方面又能因为杨彪在朝中地不公平待遇而和李寉郭汜作战变得不积极,长安城中又有杨彪和吕布制肘,圣上的下落又长时间不知所踪,这一切使得王允焦头烂额,他当然会另谋出路。才会有暗中册立新君的行动。”

    众人点头。他们都是长安势力的本土人物,自然知道太史慈所言非虚。太史慈见这些人已不知不觉被自己牵着鼻子走,心中大快,面上故作忧思状道:”

    王允拥奉刘焉。那自然是好处多多,其一,刘焉虽然野心勃勃,但已年老,他的三个儿子都是暗弱无能之辈,一旦即位,利于王允控制;其二,刘焉一旦被立,则长安、汉中、益州三地的封锁立时被打破,一旦刘焉身死,王允就可以兵不血刃地控制汉中和益州;其三,拥立刘焉之后,西凉的马和韩遂自然不会再对王允阳奉阴违,更会感谢王允为王允效死命莫忘记马、韩遂、杨彪、刘焉四人本就是好友;其四、这样一来,自可解决掉长安的杨彪和吕布势力,现在吕布远走,和韩遂大战池阳自然是察觉到了王允的用心。

    至于李寉郭汜,本就是见利忘义之辈,当然容易收买。如此一来,则汉中、益州、西凉、长安各地皆平。大家莫要忘记,王允一直和袁绍、袁术有联系,而两人对当今圣上是什麽态度大家应该清楚。”

    太史慈此番话说完,大厅之中静悄悄。都在消化太史慈这番话的中心,更被太史慈为王允描绘出来的计划所震撼。而且太史慈这番话也坐实了王允勾结袁绍和袁术的罪名。毕竟这两兄弟一直不承认汉献帝的帝位,按照太史慈的说法,为何王允会和袁绍结盟呢?也许他们的基础就是王允要立刘焉为皇帝吧?

第五百一十一章() 
太史慈此番话说完,大厅之中静悄悄。都在消化太史慈这番话的中心,更被太史慈为王允描绘出来的计划所震撼。而且太史慈这番话也坐实了王允勾结袁绍和袁术的罪名。毕竟这两兄弟一直不承认汉献帝的帝位,按照太史慈的说法,为何王允会和袁绍结盟呢?也许他们的基础就是王允要立刘焉为皇帝吧?

    袁绍一直以来不就是想要立一个便于控制的刘姓子弟为皇帝吗?他和王允当然是一拍即合了。

    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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