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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演义-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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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他夫人忍耐不住,又婉语道:〃酒色二字,最足戕性,幸君留意,毋过沈溺。〃蔡锷道:〃你又来絮聒了,我明日决与你离婚。〃夫人涕泣道:〃君为何人?乃屡言离婚么?妾虽愚昧,颇明大义,岂不知嫁夫随夫,从一而终?况君尚没有三妻四妾,妾亦何必怀妒,不过因君体欠强,当知为国自爱,大丈夫应建功立业,贻名后世,怎好到酒色场中,坐销壮志呢。〃好夫人。蔡锷听了,不禁点首。随即出室四瞧,已是寂静得很,毫无声息,乃入室闭户,与夫人并坐,附耳密语,约莫有一两刻钟,夫人哑然失笑道:〃我不会唱新剧,奈何教我作伪腔?〃蔡锷道:〃我知卿诚实,所以前次龃龉,不得不这般做作。现在事已急了,若非与卿明言,卿真要怪我薄幸。试想我蔡锷辛苦半生,赖卿内助,得有今日,岂肯平白地将你抛弃?不过卿一妇人,尚知为国,我难道转不如卿么?且醇酒妇人,无非为了此着,还乞卿卿原谅!〃夫人道:〃至亲莫若夫妇,你至今日,才自表明,你亦未免太小心了。古人云:'出家从夫。'妾怎得不从君计?〃不愧为蔡氏妇。蔡锷起座,向夫人作了一揖,夫人道:〃你又要做作了。〃是夜枕席谈心,格外亲昵,彼此统嘱咐珍重,才入黑甜。

翌晨,蔡锷起来,盥洗已毕,即乘车赴经界局,召集属吏,议派员分至各省,调查界线,草议就绪,略进早膳,复赶车至总统府,投刺求见。侍官答言总统未起,锷故意作懊丧状,且语侍官道:〃我有要事面陈,倘总统起来,即烦禀报,请立传电话,召我到来。〃传官应诺,锷乃自去。既而老袁起床,侍官自然照禀,老袁即命达电话,传至蔡寓。忽得回报云:〃蔡将军与夫人殴打,捣毁什物不少,一时不便进言,只好少缓须臾。〃老袁闻这消息,正在怀疑,可巧王揖唐、朱启钤进谒,即与语道:〃松坡简直同小孩子一般,怎么同女眷屡次吵闹。汝两人可速往排解,问明情由。〃王、朱二人奉命,径诣蔡宅,但见蔡锷正握拳舒爪,切齿痛骂。蔡夫人披发卧地,满面泪痕,室中所陈品物,均已掷毁地上,破碎不全。装得真象。他二人趋入,婉言劝解,蔡锷尚怒气未平,向着二人道:〃我家直闹得不象了,二公休要见笑!试想八大胡同中,名公巨卿,足迹盈途,我不过忙里偷闲,到云吉班中,去了几次,这个不贤的妇人,一天到晚,与我争论,今日更用起武来,敲桌打凳,毁坏物件,真正可恶得很,我定要收拾这婆娘,方泄此恨。〃说至此,尚欲进殴夫人。王、朱二人,慌忙拦阻,且道:〃夫妻斗嘴,是寻常小事,为何斗成这种样儿?松坡!你也应忍耐些,就是尊夫人稍有烦言,好听则听,听不过去,便假作痴聋便了,如何与妇女同样见识?〃随语蔡寓婢媪道:〃快扶起你太太来。〃婢媪等方走近搀扶,蔡夫人勉强起来,带哭带语道:〃两位大人到此,与妾做一证人,妾随了他已一二十年,十分中总有几分不错,谁料他竟这般反脸无情?况妾并不要什么好吃,什么好穿,不过因他沈溺勾栏,略略劝诫,他竟宠爱几个粉头,要将妾活活打死,好教那恩爱佳人,进来享福!两公试想,他应该不应该呢?〃两人口吻似绘,想都就床笫中预备了来。王揖唐忙摇手道:〃蔡夫人,你亦好少说两句罢。〃蔡夫人道:〃我已被他尽情痛殴,身上已受巨创,看来我在此地,总要被他打死,不如令我回籍,放条生路。况他朝言离婚,暮言离婚,他是不顾脸面,我却还要几分廉耻,今日我便回去,免得做他眼中钉。〃言已,呜咽不绝。王、朱两人,仔细审视,果见她面目青肿,且间有血痕,也代为叹息。一面令婢媪搀进蔡夫人,一面复劝解蔡锷。蔡锷只是摇头,朱启钤道:〃家庭琐事,我辈本不便与闻,但既目睹此状,也不应袖手旁观。松坡!你既与尊阃失和,暂时不便同居,不如令她回去。但结发夫妻,总要顾点旧情,赡养费是万不可少呢。〃是教你说出此语。蔡锷方道:〃如公所言,怎敢不遵?这是便宜了这婆娘。〃朱启钤还欲答言,只听里面复说着道:〃我今日就要回去哩。〃蔡锷愤愤道:〃就是此刻,何如?〃里面复答应道:〃此刻也是不难。〃蔡锷即从怀中取出钞票数纸,交与一仆道:〃你就送这泼妇去罢!这钞票可作川资。〃王揖唐道:〃女眷出门,应有一番收拾,不比我们要走便走,你且听她。总统召你进府,你快与我同去。〃蔡锷又故作懊丧道:〃我为了这泼妇,竟失记此事了。〃言毕,即偕二人出门,各自乘车,径至总统府去了。蔡夫人乘这时候,草草整装,带了仆妇数名,出都南下。小子有诗咏蔡锷的妙计道:

一枰下子且争先,况复机谋策万全。

身未离都家已徙,好教脱壳作金蝉。

蔡夫人既去,不必再表,下回且将蔡锷谒见老袁事,续叙出来。

本回全为蔡锷写照,即写小凤仙处,亦无非为蔡锷作衬。小凤仙一弱妓耳,宁真有如此慧眼,如此细心?况蔡锷怀着秘谋,对于一二十年之结发妇,尚且讳莫如深,直待遣归时始行吐露,岂仅晤二三次之小凤仙,反沥肝披胆,无隐不宣乎?著书人如此说法,实借小凤仙,以显蔡锷,且托小凤仙以讥劝进诸人,中间插入请客一段,并非无端烘染,至遣归蔡夫人一事,尤为真实不虚。

文生情耶?情生文耶?阅至此,令人击节称赏。

第五十三回 五公使警告外交部 两刺客击毙镇守官

却说蔡锷至总统府,当由朱、王二人,先行入报,并谈及蔡寓情形。袁总统道:〃我道他有干练才,可与办国家大事,谁知他尚未能治家呢。〃慢着,你也未必能治家。当下传见蔡锷,锷入谒后,老袁也不去问他家事,但云:〃早晨进来,我尚未起,究竟为什么事件,须待商议?〃锷即以各省界画,亟待派员调查,应请大总统简派等情。老袁道:〃我道是何等重事,若为了经界事件,你不妨拟定数员,由我过印,便好派去。〃锷乃应诺。老袁又顾及王、朱二人道:〃国民代表大会,究若何了?〃朱启钤道:〃近接各省来电,筹备选举投票,已有端倪,不日当可蒇事了。〃老袁又道:〃近省当容易了事,远省恐一时难了呢。〃言已,向蔡锷注视半晌,王揖唐已从旁窥着,便道:〃省份最远,莫如滇南,松坡在滇有年,且与唐、任诸人,素称莫逆,何勿致书一催,叫他赶办呢。〃蔡锷便接着道:〃正是,锷即去发一密电,催他便了。〃老袁道:〃闻上海的亚细亚报馆,屡有人抛掷炸弹,馆中人役,有炸死的,有击伤的,分明是乱党横行,扰害治安,实在要严行缉办,尽力芟除方好哩。〃杀不尽的乱党,为之奈何。王揖唐道:〃该报馆内总主笔薛子奇,曾有急电传来,该报于十月十日出版,次日晚间,即发生炸弹案,被炸毙命,共有三人,击伤约四五人,亏得没有重要人物。近日又发现二次炸弹,幸无伤害。该报馆日夕加防,中外巡捕,分站如林,想从此可免他虑呢。〃亚细亚报馆炸弹案,借此略略叙过。老袁又道:〃上海各报,对着帝制问题,不知若何说法?〃王揖唐道:〃闻各报也赞成帝制,并没有甚么异论呢。〃老袁拈着须道:〃人心如此,天命攸归,乱党其奈我何呢?〃仿佛新莽。蔡锷听不下去,只托言出外发电,先行辞退。

朱、王二人,又颂扬数语,随即告辞。

蔡锷既出总统府,忙到电局中发一密电,拍致云南将军唐继尧,及巡按任可澄两人,文中说是:〃帝制将成,速即筹备〃八字。这八字所寓的意思,是叫唐、任筹备兵力,并不是筹备选举,看官不要误会。只当时蔡锷发电,是奉袁氏命令,侦吏自然不去检查,况只说〃筹备〃二字,语意含糊得很,就使被人察觉,也没甚妨碍,自密电发出后,匆匆归寓,特属妥人王伯群,密诣云南,叫他面达唐、任,速即备兵举义,自己当即日来滇,赞助独立等语。伯群去后,他稍稍放下了心,专意伺隙出都,事且慢表。

且说国务卿徐世昌,见袁总统一意为帝,始终不悟,意欲继李经羲、张謇诸人的后尘,洁身出京,免为世诟。但恐老袁猜忌太深,疑有他志,反为不妙,因此于无法中想了一法,借着老病二字,作为话柄,向袁请假。袁总统不得不准,且命他出赴天津,静养数天,俟旧病全愈,再行来京供职。这数语正中徐氏心怀,乐得脱离秽浊,去做几口闲散的人物。袁氏之命徐赴津,恐其联段为变,否则何必替他择地。这国务卿的职务,遂命陆徵祥兼代。陆本是个好好先生,袁总统叫做什么,他也便做什么。过了两三天,又由总统府中,派委董康、蔡宝善、麦秩严、夏寅官、傅增湘等,稽查国民代表选举事务,一面催促各省,速定选举代表投票日期,及决定国体投票日期。当时函电纷驰,内出外入,无非是强奸民意的办法。董康、蔡宝善等,且因各省复报投票期间,迟速不一,复商令办理国民会议事务局,电咨各省,限定两次投票期间,自十月二十八日起,至十一月二十日止,不得延误。至最关紧要的又有两电,文字很多,小子但将最要数语,分录如下:

按参政院代行立法院原咨,内称:本月十九日开会讨论,佥以全国国民前后请愿,系请速定君主立宪,国民代表大会投票,应即以君主立宪为标题,票面应印刷君主立宪四字,投票者如赞成君主立宪,即写〃赞成〃二字,如反对君主立宪,即写〃反对〃二字。至票纸格式,应由办理国民会议事务局拟定,转知各监督办理。当经本院依法议决,相应咨请大总统查照施行等因,奉交到局。除咨行外,合亟遵照电行各监督查照,先期敬谨将君主立宪四字,标题印刷于投票纸,钤盖监督印信,并于决定国体投票日期,示国民代表一体遵行。

前电计达,兹由同人公拟投票后,应办事件如下:

(一)投票决定国体后,须用国民代表大会名义,报告票数于元首及参政院;(二)国民代表大会推戴电中,须有恭戴今大总统袁世凯,为中华帝国皇帝字样:(三)委任参政院为国民代表大会总代表电,须用各省国民大会名义。此三项均当预拟电闻。投票毕,交各代表阅过签名,即日电达。至商军政各界推戴电,签名者愈多愈妙。投票后,三日内必须电告中央。将来宣诏登极时,国民代表大会,及商军政各界庆祝书,亦请预拟备用,特此电闻。

各省将军巡按使,叠接各电,有几个敬谨从命,有几个未以为是,但也不敢抗议,乐得扯着顺风旗,备办起来。谁知国内尚未起风潮,国外已突来警耗,日、英、俄三国公使,先后到外交部,干涉政体,接连是沈、意两国,亦加入警告,又惹起一场外交问题来了。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相传五九条约,老袁违背民意,私允日本种种要索。应四十四回。他的意思,无非想日本帮忙,为实行帝制的护身符。所以帝制发现,日使日置益氏,动身归国,中外人士,多疑老袁授意日使,要他返商政府,表示赞同。但外交总长陆徵祥,及次长曹汝霖,并未受过袁氏嘱托,与日使暗通关节,此次闻着谣言,曾在公会席间,当众宣言道:〃中日交涉方了,又倡出帝制问题,恐外人未必承认,这个难题目,我等却不能再做呢。〃这一席话,分明是自释嫌疑,偏被袁氏闻知,即取出勋二三位的名目,分赏陆、曹,不值铜钱的勋位,乐得滥给。并宣召两人入内,密与语道:〃外交一面,我已办妥,你等可不必管了。〃陆、曹二人,唯唯而出,总道是安排妥当,不劳费心,哪知十月二十八日午后一点钟,驻京日本代理公使,暨英、俄两公使,同至外交部,访会外交总长。陆徵祥当然接见,彼此坐定,即由日本代理公使开口道:〃贵国近日,筹办帝制,真是忙碌得很,但里面反对的人,也很不少,倘或帝制实行,恐要发生事变。现在欧战未了,各国都静待和平,万一贵国有变乱情形,不但是贵国不幸,就是敝国亦很加忧虑。本代使接奉敝政府文件,劝告贵国,请贵政府注意。〃言毕,即从袖中取出警告文来,当由陆总长接着,交与翻译员译作华文。英公使徐徐说道:〃日本代表的通告,本公使亦具同情。〃俄公使也接入道:〃日代表及英公使的说话,本公使也非常同意。〃陈总长正要答话,翻译员已译完日文,交给过来,但见纸上写着:

中国近时进行改变国体之计划,今似已猛进而趋入实现其目的之地步。目下欧战尚无早了之气象,人心惶虑,当此之时,无论世界何处,苟有事态,足以伤害和平安宁者,当竭力遏阻,借杜新纠纷之发现。中国组织帝制,虽外观似全国无大反对,然根据日政府所得之报告,而详察中国之实状,觉此种外观,仅属皮毛而非实际,此无可讳饰者也。反对风潮之烈,远出人意料之外,不靖之情,刻方蔓延全国。观袁总统过去四年间之政绩,可见各省之纷扰情状,今已日渐平靖,而国内秩序,亦渐恢复,如总统决计维持中国之政治现状,而不改其进行之方针,则不久定有秩序全复,全国安宁之日。但若总统骤立帝制,则国人反对之气志,将立即促起变乱,而中国将复陷于重大危险之境,此固意中事也。日政府值此时局,鉴于利害关系之重大,故对于中国或将复生之危险状况,不能不深虑之。且若中国发生乱事,不仅为中国之大不幸,且在中国有重大关系之各国,亦将受直接间接不可计量之危害,而以与中国有特殊关系之日本为尤甚。且恐东亚之公共和平,亦将陷于危境。日政府睹此事态,纯为预先防卫,以保全东方和平起见,乃决计以目下时局中大可忧虑之原因,通告中政府,并询问中政府能否自信可以安稳,达到帝制之目的。日政府以坦白友好之态度,披沥其观念,甚望中华民国大总统听此忠告,顾念大局,而行此展缓改变国体之良计,以防不幸乱祸之发作,而巩固远东之和平。日政府故已发给必要之训令,致驻北京代理公使。日政府行此举动,纯为尽其友好邻邦责任之一念而起,并无干涉中国内政之意,并此声明。

陆总长览毕,竟发了一回怔,半晌才发言道:〃敝国政体,正待国民解决,并非定要改变。就是我大总统,也始终谨慎,不致率行,请贵公使转达贵国政府,幸毋过虑!〃日代使哼了一声道:〃袁总统的思想,本代使也早洞悉了。中国要改行帝制,与仍旧共和,都与敝国无涉,不过帝制实行,定生变乱,据我看来,还是劝袁总统打消此念。贵总长兼握枢机,责任重大,难道可坐观成败么?〃应被嘲笑。陆总长被他讥讽,不由的脸上一红,英公使复接着道:〃总教贵政府即日答复,能担保全国太平,各国自不来干涉了。〃陆总长答声称〃是。〃日、英、俄公使,乃起座告辞。陆送别后,返语曹汝霖道:〃总统曾说外交办妥,为何又出此大乱子?我正不解。〃曹汝霖道:〃既有三国警告,总须陈明总统,方可定夺。〃陆徵祥道:〃那个自然,我与你且去走一遭,何如?〃汝霖点首,遂相偕入总统府。

老袁正坐在怀仁堂,检阅各省电文,欢容满面,一闻陆、曹进谒,立即召见,便道:〃各省决定君主立宪,已有五省电文到来了。〃陆、曹两人,暗暗好笑,你觑我,我觑你,简直是不好发言。还是老袁问及,才说明三国警告事,并将译文递陈。老袁瞧了一遍,皱着眉道:〃日使日置益,已经承认了去,为什么又有变卦呢?〃陆徵祥道:〃他还要我即日答复哩。〃老袁道:〃答复也没有难处,就照现在情形,据实措词便了。且我也并非即欲为帝呢。〃还要自讳。陆总长道:〃是否由外交部拟稿,呈明大总统裁夺,以便答复?〃老袁道:〃就是这样办法罢。〃陆、曹二人退出,当命秘书草定复稿,经两人略略修饰,复入呈老袁。老袁又叫他窜身数字,然后录入公牍,正式答复。其文云:

贵国警告,业经领会。此事完全系中国内政,然既承友谊劝告,因亦不能不以友谊关系,将详细情形答复。

中国帝制之主张,历时已久。我国人民所以主张帝制者,其理由盖谓中国幅员广大,五族异俗,而人情浮动,教育浅薄。按共和国体,元首常易,必为绝大乱端,他国近事,可为殷鉴。不但本国人生命财产,颇多危险,即各友邦侨民事业,亦难稳固。我民国成立,已历四稔,而殷户巨商,不肯投资,人民营业,官吏行政,皆不能为长久计划。人心不定,治理困难,国民主张改革国体之理由,实因于此也。政府为维持国体起见,无不随时驳拒,乃近来国民主张之者,日见增加,国中有实力者,亦多数在内。风潮愈烈,结合愈众,如专力压制,不独违拂民意,诚恐于治安大有妨碍。政府不敢负此重责,惟有尊重民意,公布代行立法院通过之法案,组织国民代表大会,公同议决此根本问题而已。当各省人民,向立法院请愿改变国体时,大总统曾于九月六日,向立法院宣示意见,认为不合时宜。十月十日大总统申令,据蒙、回王公及文武官吏等呈请改定国体,又告以轻率更张,殊非所宜,并诫各选举监督,遵照法案,慎重将事。十月十二日,又电令各省选举监督,务遵法案,切实奉行,勿得急遽潦草各等因。足见政府本不赞成此举,更无急激谋变更国体之意也。本国约法主权,本于国民全体,国体问题,何等重大,政府自不得不听诸国民之公决。政府处此困难,多方调停,一为尊重法律,一为顺从民意,无非冀保全大局之和平也。大多数国民意愿,现既以共和为不适宜于中国,而问题又既付之国民代表之公决,此时国是,业经动摇,人心各生观望,政府即受影响,商务已形停滞,奸人又乘隙造谣,尤易惊扰人心。倘因国是迁延不决,酿成事端,本国人固不免受害,即各友邦侨民,亦难免恐慌。国体既付议决,一日不定,人心一日不安,即有一日之危险,此显而易见者也。当国体讨论正烈之际,政府深虑因此引起变做,一再电询各省文武官吏,能否确保地方秩序,该官吏等一再电复,佥谓国体问题,如从民意解决,则各省均可担任地方治安,未据有里面反对炽烈,情形可虑之报告,政府自应据为凭信。至本国少数好乱之徒,逋逃外国,或其他中国法权不到之处,无论共和君主,无论已往将来,纯抱破坏之暴信,无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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