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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非无语了,自家做皇帝和在皇帝手下当官可是两码事,只要脑子没病的,绝对是当皇帝,而不是皇帝的心腹大患。现在他只感到自家那种考虑是多么的不切合实际,连和王渊曾经的友谊都失去了。只怕一直在一边观看的王铁牛都失望了,王铁牛的确有些失望,他一直认为胡不非脑袋不错,但此刻他的表现可是令人大失所望。
王清倒是明白,人都是偏心眼的,胡不非和柴皇的交情更深,理所当然更会为柴家着想,此刻王家的出现不只是救命稻草了,简直堪比诺亚方舟的,于是胡不非兴奋的有些疯魔了,提出了匪夷所思的要求。
胡不非站起身:“对不起,我不该提出那个愚蠢的建议,但我希望你们依旧能够帮帮他们母子两个人。”说到此次,他的泪水流下两滴,有些害怕王家人拒绝。
王清看了一眼大兄和王澈,两个人神情平静,“其实大兄希望胡先生先和柴家人谈谈,毕竟经历过最惨痛的背叛之后,柴家人会怎么想都不知道?其实当上皇帝有怎么了?北朝的皇位是怎么来的,现在的皇帝清楚的很,所以他会安心吗?他只会担心手下大将也来一次黄袍加身!现在他把大权交给亲弟弟,谁知道弟弟也有私心,于是活在猜忌中皇帝会怎么做呐?胡先生不妨考虑一下。”
胡不非此刻只觉得臊得慌,急于回去稳定一下心情,“好,我会好好想一下,我想回去休息一下。”他感觉自己实在丢人,从牛角尖出来之后,他在回想一下自己的言行,自己都想给自己一个耳光了。
王铁牛想一起走,毕竟是一起来的,胡不非止住他,“阿牛,等会替我在道次歉,另外你问问你该怎么办?我的事没准会牵连到你。”
王铁牛望着被亲兵簇拥而去的胡不非,叹了口气,今天可以说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去,难道将来会欲行欲远,可是刚才胡不非说的话太伤人感情,他真的无法在中间调和。
王清正在和王澈说话:“阿澈,看见了没有?胡先生其实人不坏,他还是能够为别人考虑的。他不过是偏心罢了,其实我们同样都是偏心的人,阿澈,我们也是偏心自己人。”王澈鼓鼓腮帮子,终于承认自己也是偏心眼子。王渊则轻舒了一口气,毕竟自己没看错一个人,胡不非更在乎柴家人而已。
“阿牛,过来做。”王渊的轻松感染了王铁牛,他有些同手同脚的走过来,王澈把眼睛转到一边,拼命的忍住笑,王清轻轻敲敲他的脑袋。
“的确,胡先生的话很有道理,阿牛应该心中有数吧?”王渊按按太阳穴,王铁牛点点头,“承安,俺想辞官归家,宁可做个泥腿子,也不想再在军队里混了。”
第七十三章 禁武()
王铁牛感觉这官场中的老爷们,和村里的那些人也没啥区别,甚至更加差劲。虽然看上去皮肤白一些、行动斯文些、气场更大些,但骨子里依旧就是争权夺利,甚至因为他们他们是当官的,手段更加隐蔽、狠毒,出手就会要人命,甚至于是无辜者地生命。
王清想不到这个村汉的男子舍得放弃这花团锦簇的官场,王铁牛说出自己的打算之后,心中轻松了几分,要知道这些年一直是胡不非指点着他,才没有中旁的人的暗算。
王清点点头,“其实离开官场也好,北朝的皇帝从一开始就重文轻武,现在还要用军队打仗,还看不大出来,将来就会显示出来。”说到这里,她想起一件事,噗嗤笑了起来,“只怕皇帝会禁了武器,包括他自己用过的哨棒。”
王渊闻言上挑了一下双眉,“难道是怕再出一个某某某吗?用哨棒把他的子孙后代赶下皇帝宝座?”王澈奇怪的瞪大了双眼,看着大兄和阿姐,这皇帝的心思还很古怪啊!
王清微微一笑,“可不是吗?”北朝皇帝有18位,还包括偏安长江以南的好几任皇帝,以及被掳去的两个皇帝,禁止武器并没有减缓北朝的灭亡,反而加剧了它的灭亡。北朝在经济、文化上的大发展,整个民族的重文轻武只是让北朝的武力更加衰退,就如同一个童子抱着金娃娃独自走在大街上,只会让北方的少数民族有了更加要夺得这块黄金般的土地的念头。
北朝的皇帝为了自家能够长治久安,可是花了不少心力,造就军队中将不知兵,兵不知将的奇葩的景象,还有募兵制,使的战斗力每况愈下。连地方官也是三年一换,生怕形成土皇帝,但也造成地方官对整个治下没有形成有效的掌控。结果等到了北方游牧民族入侵之时,游牧民族的军队很快长驱直入,一直打到京城,把两个皇帝、妃子、帝姬一股脑的捉去了,后来的皇帝更加胆小,迁都金陵,然后北方的土地就一点点被蚕食了,直至蒙古的铁骑攻破,北朝灭亡。
在北朝短短几百年的统治中,华夏的血性进一步衰退,北朝太祖皇帝的禁武令已经推广至全国,等外族入侵的时候,连反抗的武器都没有,于是人们要不投降、要不死战、要不逃跑。重文轻武造就了一批批柔弱的文人,于是通晓武艺的人基本都低文人一等。在官场上更是如此,这种畸形发展一代代传下去,连武人也感觉自己是低文人一等的,但最终这种文化上、经济上的繁荣,被人用简单粗暴的打碎了。
王清站在旁观者地角度上,看出做皇帝坐到这种份上,只感到深深的悲哀。“为了一家天下,目光短浅之极,竟然禁武!”王渊不知道为什么相信妹妹的推测,毕竟从皇帝登基之后推行的政策,就可以推断出他的的思路:扼杀一切反抗因素,势把他们家天下长长久久的传下去。
王清冷笑了一下,可惜皇帝陛下忘了一件事,还有外族在一旁虎视眈眈,即使是打败了他们,不过几年就会卷土重来,抢钱抢人杀人放火。北朝的太祖皇帝毕竟是马上出身,还能抑制游牧民族的进攻,当新皇帝上台后就一代不如一代。的亏北方游牧民族建立政权之后,也开始腐化了,所以北朝的地盘丢的很慢,先丢黄河以北,再丢长江以南,最后的末代皇帝只能投海而亡。
虽然北朝的文化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在词书画等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一场席卷整个华夏大地的兵祸又给了华夏文明沉重的打击。纵观整个北朝史,华夏人活的太憋屈!而且从上到下就是一个忍字吧!也不怕把自己憋成忍者神龟。另外算开创了即使有了开门红完全可以打胜仗的情况下,和谈了,还给战败国送钱的神功,这就是北朝第三代皇帝的丰功伟绩。
从王清的角度看去,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泱泱大国岁岁年年给北方游牧民族交纳金银珠宝、布匹丝绸,北朝上下还一副天朝大国的雍容大度的感觉,委实让王清看的想吐!明明就是一种重度软骨病,从上到下。亏那些文人士大夫之流读圣贤之书,讲究什么气节,不过都是些夜郎自大、趋炎附势之徒。
当然也不是没有清醒之人,可惜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时候,那就是一种谬论。西方有位科学家不就是提出新的更科学的理论,就被宗教组织处以火刑。所以王清早早就派人在后世的东北地区建立新的城池,要和一个皇朝打交道,单打独斗是绝不可能的。
王清看着眼前送上门的人力资源-----王铁牛,投出了自己的橄榄枝,“大兄,你看,咱们也缺人,不知道这位王世兄肯不肯和咱们一起走啊?毕竟我们都姓王啊!”华夏族人有个后世都举世闻名的特点:留恋家乡,总有种落叶归根的心愿,也不知道王铁牛他们愿不愿跟着走?
王铁牛闻言兴奋蹦起来,“好呀,我愿意。等我辞了官职,就把承安一起走。”
“承安。”王铁牛最后期期艾艾的说:“胡不非托我道歉。”
王渊心情已经不在生气,静下心来想一想,胡不非何尝不是一种对亡者的信托,出于一种义气,但王家绝不会举全族之力去做什么从龙之事。“回去之后告诉胡兄,我能谅解他的心情,也不再计较这次的事情。但希望他亲自去看看柴家,以便了解柴公子的心态。”
王铁牛很激动,一叠声的说:“好好好,我会转告胡头的,这样我也放心了。”
望着兴奋远去的背影,王渊露出笑容,也许经历犹如发小一般的南梁国主的背叛之后,对那种能真心相待的人,心中还是感到那种温暖的。就如同王铁牛,夹在王渊、胡不非之间,当两个人有了间隙,王铁牛没有在中间和稀泥,而是站在一边,看清了中间的矛盾所在,然后在私底下再劝架。
当王铁牛回到军营的时候,发觉胡不非的亲卫已经等在一边了,显然胡不非并不想和王家闹翻,此刻的他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就如同一只热锅里的蚂蚁团团乱转。几个亲卫有心想问,但胡不非看上去很暴躁,几个大男人都不敢开口了。
胡不非现在一想到自己在悦来客栈的行为,一想到自己的所做的事,简直就如同入魔了一般,可见那种执念是多么的可怕!
第七十四章 原谅()
这时就听见向这个方向来的脚步声,胡不非停下脚步,从客栈回来之后,他就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五感得到了极大的进步,这个脚步声应该是王铁牛。于是胡不非急匆匆坐了下来,手里还拿上一本书。
“胡头,我来了。”王铁牛走了进来,一看胡不非仿佛在看书,王铁牛看了一眼书皮。胡不非不知道自己把书拿反了,还一副很认真读书的样子,“行了,你的书都拿反了。”胡不非老脸一红,把书一扔,让亲卫出去盯着点。
王铁牛也没有再瞒着,“承安说原谅你了,不在计较这次,不过希望你去看柴公子,看看他的心态。”胡不非点点头,他自认为自己一向平和,但在有些事还是魔障了,那么被关在宅院里的柴家人会怎么样呢?现在他没法保证。
“也好,我的确应该去看看他们了,有些事情只能当面谈,写信太容易被人截获了。”胡不非一直没有联系柴家人,也是怕被人抓住。
“给,这是承安给你联络的东西,一旦接到这个,承安就会派人来接你们。”王铁牛拿出一个玉牌,上面布满了花纹状的曲线,胡不非双手捧着玉牌,就见王铁牛点点玉片的中间部分,“用手按几十息,就成了。”
胡不非最终把玉牌挂在脖子上,现在他终于放心了。“不过这几天风声太紧,辞官之事还要过几天。”王铁牛点点头,胡不非这时有心情猜测团练大人的嫡系兵地去向,不是去守着银子去了,就是去看押罪犯了。
“阿姐,”王澈追在王清的后面,王清回过身,“怎么了?阿澈。”
“我想明天出去转转,毕竟要在这里呆几天。”王澈一路上从南到北,经历不少城镇,不过都比较小,齐州府就明显比较大,王清想了一下,在路上花费了不少时间,热孝已过,倒是可以逛逛,随便采购一些物品。“也行,齐州府还是比较繁华的。”王清点点头。
当王家一行人出现在齐州府最大的商贸集散之地时,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毕竟来的王家人个个颜值很正,但是那种出身名门世家的清华之气,还是让不少人收回了目光,改以暗中打量,王渊的目光如电,把周围比较放肆的目光一一逼回,王澈从车上一跃而下,倒是让王潞、言夜霖跟着也是跳下来,在他们吸引别人眼球的时候,王清已经悄没声的下了车,接着是言夜雪,两个人均带了面纱。
“那两个女的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直在二楼上看着这一切的人问旁边的人,那人有些迷茫的说:“不知道啊,应该早就下了吧。”这人也糊涂了,明明没看见她们下来,怎么就出现了?难道自己看错了。另一个人接口道:“行了,非礼勿视,别忘了刚才那位公子已经警告过我们了。”众人一阵沉默,刚才和王渊的目光对战中早早败下阵来了。
王渊准备去旧书店,去淘淘有没有新的发现,显然孟瑜不能跟着去,于是就跟着王清她们,王澈带着自己的小伙伴,后面跟着人也去了自己想去的地方,约好了在停车的地方相见。
孟瑜被一处热闹吸引住了,挣着身子要去,抱着他的人只得顺了他的意,原来是一处杂耍卖艺的,现在再表演的是胸口碎大石,孟瑜有些害怕,把眼睛捂住,过一会又从指缝间偷偷看,这一点让已经上了对面茶楼上二楼的王清看的清清楚楚,王清不由笑了起来,这个小家伙太好玩了。
这时候又有三个小身影来看表演,他们身法灵活,很快挤到前面来,这时表演杂耍的班子里的人已经拿着铜锣开始收钱,正走到王澈前面,王澈摇摇手,“我们刚进来,还没看呐!”那个小童看看他们,过了他们接着收钱,这时有不少人已经开始走人,他们可没打算付钱。
显然钱收到的并不多,那个最终收钱的人的脸色不好,他顺手摔了小童一耳光,小童一个踉跄摔倒了。王澈皱了一下双眉,却拦住言夜霖,低声的说:“不要去,这个班主脾气不好,如果现在不打,将来会回去之后就会打得更厉害,反而害了他。”
言夜霖闻言退后了,此刻班主已经换了一个表演,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表演顶碗,
这个小姑娘黄黄的小脸,连编成辫子的头发都是枯黄发涩,身上穿件薄袄,透着那么单薄。
小姑娘开始表演。
王清坐在茶楼看去,顶碗就是两个字“平衡”,所有的动作也好,角度也好,都是要掌握这个诀窍就行。小姑娘年纪不大,力气也不大,看上去惊险万分,却险之又险都躲过去了。这次的表演吸引了不少人,尤其是孩子们的注意力,不少孩子挤进来,大人们也不好跟他们抢,都围在外面。
这次表演完成之后,收钱的人有开始收了,王澈扔了一两银子,“我们三人的。”再看大兄的徒弟,胖胖的爪子拿了一个金瓜子,扔了进来,王澈撇了一下嘴,“一个小败家子。”收钱的人把银子和金瓜子都单独收好。
王清手中抓了一把瓜子,唇角露出一丝笑容,悄悄给王澈传音:“阿澈,你要关照好王潞、夜霖。”这个杂耍班很不错吗?尤其是那个顶碗的女子,也许其他人不知道,但王清看出来她不是个小孩子,她是一个发育比较匀称的侏儒,看上去也就是比较袖珍,比较像个小孩子。这一切是为了什么?王清在心里打了个大问号。她的目光转向一个地方,然后漫不经心移开了。
“夜雪,提高警惕!”王清面上很平淡,却悄悄提醒了旁边的人,心中爆了粗口,尼玛,上个街也不安生,不就是想看看新鲜花样的布料,顺便放放风吗?怎么现在就像案板的肥肉吸引了不少绿头苍蝇?
王清勾起唇角,呵呵,这件事越来越好玩,既然有人的手伸的太长,那就把那只手剁了,砍碎了,那么那只手的主人就会痛得很,会记得死死的---不要惹王家。要是不怕死的话,那就尽管放马过来,王家不畏惧任何人,只会和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斗下去。
第七十五章 强抢()
王清唇角的笑很冷,不过都掩在面纱之下,这是杂耍班换上来的是戏法(也就是后来的魔术),所有王家人都接到了通知,“注意,有熊出没”。那个表演者一身道家打扮,白头发、白胡子、白眉毛,加上那个红润润的肤色,只觉得鹤发童颜,一种有道高人的模样。
只见他不慌不忙走到孟瑜前面,孟瑜此刻肥爪子上抓着一个苹果,“小施主,施舍给贫道个苹果吧!”
孟瑜把苹果向前一送,老道打了个稽首,“多谢小施主。”接过苹果之后,就见老道风卷残云一般,把苹果啃得只剩下一个核,他在场子中间挖了个坑,把核埋下去,就见他浇水之后,从那里长出一棵苗,很快的长大,开花接果,于是老道用一个筐子摘了不少苹果,然后把树一拔,地面上一片平坦。
这是场子上下周围左右传来一阵欢呼声,甚至有人从楼上洒下一把铜钱:“太好看了,打赏。”于是有了不少跟风者,铜钱满天飞,于是整个场子彻底乱了。就在此时,王清站起身,“统统给我站在原处,不许动!”她的声音不高,却让每一个人听的真真的,如同在耳边说一样。
不少人尤其是平头百姓,吓得不敢动了,不过还是有顶风作案的,茶楼里的客人中有不少手里抓着一些和北方游牧部落的套马杆类似的绳索,正在套那些小孩子,还有几个准备来抓王清这几个女客。
王清身形一闪,就听传来哀嚎一片,那几个想抓女人的人发现王清莫名失踪了,感觉不妙的时候,那几个侍女已经动了手,直接就把他们用飞针定住了。言夜雪瞟了他们一眼,就回过头,去看外面。
那些手里握着套索的人被扯下楼来摔个半死,他们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感到一股大力传来,让他们身不由己的摔下来,只觉得浑身痛苦欲裂,爬都爬不起来,王清已经回到茶楼,就听她说:“想不到在这齐州城,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这等事情:强抢孩子。”其余人定睛一看,可不是吗?好几个孩子已经被套上了绳索,绳索的另一头在那些被扯下楼来的人手腕上。
王清看看下面,下面各种动作的不少,还有几个被踩在下面的,于是说:“下面的人听着,把地方让开,不要再踩地上的人,也不要再去捡地上的钱,钱虽然重要,但比不过孩子,比不过人命。有带孩子的家长赶紧找到自己的孩子,看看有没有失踪!”
下面的老百姓很自然的听从了,不少父母此刻抱住自己的孩子小声呜咽着,尤其是那几个被套住的,更是抱住不撒手了。王清看着一个个孩子,明显是选的是眉清目秀的,算上没有被套上的王澈、王潞、言夜霖、孟瑜,她气得有些乐了,和着选的都是优等品。
那几个被挤倒在地上的人的亏混乱结束的早,否则的话不死也是重伤,此刻才能慢慢爬起来,有些摔伤,但没有造成重伤。
王清突然出声道:“已经报官了,官府的人马上来了,你们想上哪里去?怎么就是变装了,我一样能认出你们来。还想跑?”她扔了两个瓜子过去,就听扑通两声,就见两个人摔了下来。
不过先到的不是官府,而是王渊,孟瑜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