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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想到此处,都有些呵呵了,将来的王氏祠堂建立以后,就不会有人再打死人的主意了。就算盛骨灰的瓷器到了后世成了古董,也应该没有惦记着。这个主意真好,王清替自己点赞了,王家的祖先有地方安置了。
“还有就是第三点,将来也不会有人拿王家的祖坟让我们做后辈做什么选择?”王清缓缓地扔出最后一条理由,“有时候因为离得远,就会鞭长莫及。”
王渊考虑了一下,只要前两点就说服了他,但很快的新的难题就出来了,于是他开口问:“不过这么多年了,族中的长辈这么多,而且还有不知名的尸体混在中间,会不会很难?”
王清摇摇头,“大兄,我可是有秘术的。这件事让我办,也就是会花些时间,要是换人的话,就会很难。大兄,你放心,我办事你就放心吧!”
王渊点点头,既然妹妹说自己能行,那一定能行,这件事就不用多说了。和妹妹商量好了,就去通知他人吧,知远接到了命令,很快王家上下人等,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于是开始准备。到了晚上,镇上的人也知道了,毕竟王家人出来扫荡一些东西,在言谈中露出来。
“承安,我不打算和你们一起北上了。”王铁牛鼓起勇气,来见王渊。说话的时候,已经是磕磕巴巴,脸色涨的通红,心中又羞又愧,他娘和媳妇办的事让他在众多的王家人面前抬不起头。那件事一直沉甸甸的一直压在自己心头,让自己吃不好、睡不好,原本身强体壮的小伙子现在已经走起路来直打飘了。
王渊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他,几乎要认不出来了。“你怎么这幅模样了?”王渊都有些动容了,“那件事情如何怪的了你,再说,她们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我们都原谅她们了。”
这时王澈进来了,向两位兄长行过礼之后,就见王渊眼睛中露出几分庆幸、释然,“阿澈,来的正好,你来给铁牛讲讲,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王澈明白自己大兄养成了不爱说话的习惯,让他和人做思想工作很难!再看一眼王铁牛,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人已经有些瘦的如同皮包骨,颇有几分难民的模样,那眼圈黑的堪比食铁兽,瘫坐在那里,明显的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哪里还是那个说话爽快,行动如风的硬汉子。
王澈走到王铁牛旁边的椅子上,“铁牛兄现在是不是睡不着觉?不然的话,怎么会眼圈这么黑?你现在模样看上去很不好。”王澈看了一眼精神萎缩的那个人。
“我现在常常在梦中惊醒,老是听到我媳妇在叫我救命,还有那个孩子也在叫我救命。”王铁牛现在急需一个发泄出来的缺口,那种在梦中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差劲了,每次都在挣扎的过程中清醒过来,现在都让他对睡觉无感了。他抹了一把脸,想让自己清醒几分。这件事情他既不能和妹妹说,妹妹还在这件事上受了惊吓,也不能和已经变得神神道道的母亲说,以至于现在变成这个模样。
王澈闻言皱了眉毛,他可是知道阿姐的水平的,要是王铁牛媳妇还滞留在人间的话,应该能够看得出来,而阿姐一直没有出手,那就代表着死去的人已经到了该去的地方,所以王铁牛的思想更多是因为他的负罪感变得沉重起来,也就是说他更多的是有些心理疾病了。
“铁牛兄,这件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想的太多也于事无补了。死去的人和你的缘分已断,他们应该有自己的路要走,而你同样有你的路要走。”王澈话语中带着一种坚定,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带着一种自信的神情。
“缘分已断?”王铁牛脸上露出哀伤的神情,他的心已经痛得不再太痛了,毕竟已经痛了这么多天。妻子一尸两命,让他很是伤感,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口子。而二丫和二丫娘之间也是渐行渐远,让他束手无策。到了后来,亲娘变得神经质,成天就躲在小屋里,目光呆滞,间或说一声:“要是早知道!”,其余时间就想一个木头人。所有的一切都像大浪一般一个连着一个,几乎要把他压垮!
王澈看着眼前这个斗志全无的男人,当初自己父母全亡的时候,是阿姐撑起了自己的天空,虽然阿姐没有表现的很清楚,但王澈也知道阿姐还是伤心了。但阿姐伤心是伤心了,依旧没有忘记她还要给自己这个做弟弟的撑起一个家,一直等到大兄的回归。
第一百四十五章 心药()
这世上生老病死,本就是一个轮回。王澈想起阿姐的话,人活于世,喜怒哀乐,都有可能碰到。每个人都会遇到离别,也许会能重逢,但也许再也不会相见,那么就希望离别的人好好活着的就行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谁也不会永远陪伴着谁。王澈眼中闪过一种淡淡的哀伤,阿姐是不是也会有自己的路要走,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
“铁牛兄为何睡不着觉?是不是因为自己当时睡过去,没有救到妻子和孩子,所以老是觉得亏欠他们。以至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才会老做梦!”王澈也没法隐藏自己的想法,直接单刀直入王铁牛的内心深处,王铁牛有些怔怔的点头。
王澈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个自觉自愿给自己背上黑锅的男人,感觉自己都不认识他了。傻瓜!王澈在心中吐槽道。他上下打量一下王铁牛,“不是吧!那种**香如此霸道,是个人都会被迷倒!难道铁牛兄有什么天大的本领能够不被迷倒?”王澈吐槽道:我去,除非王铁牛不是人,才不会被迷倒。
王铁牛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中了迷香,不是纯粹的睡死过去。看他有些反应过来,王澈又看了他几眼,难道是那天灭香的时候,因为昏过去,摔着脑袋了?所以摔得有些傻了!
王渊看见了,朝王澈微瞪了一下,这个小子,一定在心里骂王铁牛是傻子!王澈笑了一下,就听王渊开口了:“所以了,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媳妇也怪不到你的。至于那个孩子也是缘分太浅,还有希望他将来投个好胎吧!”王渊难得一口气说出一连串的话。佛祖有云:人生八大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王铁牛现在还没有看透,不经过苦,怎么会感到甜?
王澈撅了下嘴,大兄之所以抢着说话,就是怕自己说话太不客气,让王铁牛下不了台。不过既然大兄插手了,那还是做个乖巧的弟弟吧!其实每个人都可能遇到过不去的坎,就看找不找不到心药,所谓的心病还要心药医。就好比王铁牛钻到牛角尖了,非要把妻子一尸两命的责任搬到自己背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这时王渊接着说:“铁牛啊,你看你现在这样子简直就是一副骨头架子了,不想吃,不想喝,不想睡。也不想想,你要是倒下了,你娘将来该怎么办?将来让她依靠谁去?”王渊重重在你娘两个字加重了声音,让有些回过神的王铁牛加速了清醒的速度。
王铁牛此刻真的是清醒过来,感觉自己的脸发烫,就觉得肚子饿得很,一阵肠鸣让屋中每个人都听的是一清二楚,再听到王渊的话,很是有些羞愧。这时王二丫已经兴冲冲地提着一个小砂锅,走了进来,“大兄,你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赶紧把这粥喝了,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多了。”
王二丫认真的向王渊兄弟二个行了礼,自从她和母亲生疏之后,大兄王铁牛应该在责怪自个的同时,也在责怪自己,认为自己应该无条件的原谅母亲,所以兄妹两个根本就谈不拢,一谈就崩。以至于大兄的身体越来越差,她也只能做个旁观者。
而王渊、王澈说过的话,正和二丫的心意,有些话换个人来说,反而更好。“二丫姐姐,你也要主意身体啊!”王澈看见二丫的脸色也不好看,人比从前瘦了不少,明显失去了不少青春特有的光芒。
王二丫摸摸自己的脸,现在自己的脸色应该发黄。这些天既要办好大嫂的丧礼,又要照顾神经兮兮的母亲,还要注意已经很多天没吃好睡好大兄,可把她累惨了,不过总算是事情有了转机,大兄恢复正常。再这样生活下去,二丫也不知道自己能挺多久,等会回去之后,她也要好好睡上一觉了,王二丫下定了决心。
很快在没有完全吃饱喝足的之后,王铁牛的眼皮就只想着向下落,“好困啊!”他打着呵欠说。话还没有说完,手中的筷子就拿不住了,扑棱棱地掉下来,那声音在王铁牛听来,就如同在遥远的地方传来。在这一眨眼的时间里,他就已经安然入眠了。
王二丫很是惊讶,想不到大兄竟然在吃饭的时候就睡过去,这时,就见王澈想了想,“二丫姐姐,就让铁牛兄在此休息吧,看看他等会还做不做梦,你也可以休息一下了。”
王二丫想了一下,终于点点头,她可是累惨了,硬撑着这么多天,现在终于放下心来,站起身,就感到天旋地转,王澈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她。这时王渊已经扶起王铁牛,准备把他扶进客房,见此情景,说:“让她感紧坐下,歇歇,一会再让人来接下。”
柴夫人来接人的时候,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这段时间二丫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自己家上,出来的机会比较少,怎样也想不到会瘦成这个样,就像一个饿了很多天的难民。
“怎么瘦成这样?”柴夫人不由的脱口而出,就见麦冬已经上前接过了王二丫,急冲冲的带着她进了后边的院子,麦冬也觉得太轻了。
“柴姨母,这些天铁牛兄一直认为自己对妻子的死负有很大的责任,吃不好,睡不好,二丫姐姐为了照顾他,才成了这般模样。”王澈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稍微解释了一下。
柴夫人也惊讶起来,“这和王铁牛有什么关系?他媳妇把什么事都瞒着,他又不是未卜先知的大仙!怎么可能知道其中的道道?他也就是顶多有些失察之罪。再说了,他不是被迷昏过去了,这还是他媳妇在那个挑唆之下干的。那个香如此厉害,他就是个人,怎么可能不被迷倒,哎呀,这孩子是不是钻进牛角尖里了!”
王澈点点头,“应该是吧。这人一钻进牛角尖,就会和平常不一样。不过铁牛兄应该清醒过来了,我还真害怕他像他娘一样,要是变成那样,不知道二丫姐姐要吃多少苦头了。”
“可不是吗?”柴夫人身体颤抖了一下,二丫娘这段时间急速的衰老起来,皱纹并没有增加多少,主要是头发白了不少,而且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少了不少,显得人木讷了不少,再加上偶尔嘴巴上冒出的那句话:“要是早知道。”可把不少人吓得敬而远之。
王澈听阿姐说过,应该是异世魂魄附过身的缘故,二丫娘在潜意识上自己吓唬了自己。虽然她没有像王铁牛一样自己背黑锅,但她自己也知道,在媳妇死的事情上,她并不是那么清白,这件事多多少少都和她有些关系。另外就是胎儿也跟着走了,她是真的心疼。那些错处都想沉重的大石头压在她心上,最终把她逼得有些神经质了。
心病还要心药医,王澈自己没招,毕竟她在事情上有过错,别人没法开解她。柴夫人看看天色,叹了口气,“算了,一会派两个人给二丫她娘送些吃的,我走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代价()
王澈送走了柴夫人,心里想,二丫娘和那死去的大嫂,就是忘了天下没有白吃的馅饼,才会落到如此境地!有时候长见识就是付出代价的,只是这代价有时候付出的太大。大的让留下的人承受不起,毕竟生命只有一次,死了的人死了,一了百了,却给活着的人留下了很大的心灵上的伤口。
二丫娘之所以变成这样,那种内疚、悔恨应该占了很大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应该是吓的,王澈一想到她刚开始以为是神仙在指点她们婆媳两个,就有些好笑。倒是阿姐一揭出事情的真相,就把二丫娘吓坏了,最后还是阿姐给她下了个定魂符,才让二丫娘没有从此就躲在房子中不出来,不过依旧是有些神智不清了。
时间过去的很快,王二丫早早起来做了最后一顿饭,虽然对母亲很失望,但还是希望她活的好好的。曾经的母亲是一个多么温和善良的人,可惜都变了,变得让自己这个做女儿都不认识了。王二丫眼睛一酸,泪水在眼睛中转了几转,还是没有流出来。
“二丫,你起得真早!”王铁牛醒了也很早了,就看见在灯光下,那个消瘦的身影在忙碌着。王铁牛定定眼神,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妹妹就长大成人,不仅仅指她的年龄,更多的是指她的心态。而这种长大的背后更多是体现自己的无能,王铁牛现在反应过来自己当时是多么的混。不过既然妹妹打算离开这里,重新开始,自己这个做大兄的怎么也要支持!
想到此处,王铁牛擦了一把脸,把那点泪珠抹去,喉头有些哽咽,“今天就要启程了,怎么不多休息一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可是刚刚病好了,做饭的事让大兄来就是了。”
“大兄,怕啥?我前几天就是累了些,现在不是好了吗?”王二丫拿起灯,“我也是在走之前给你们做做饭罢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给你们做顿饭了。”说到此处,王二丫有些怅然,她的心还是很矛盾的,和母亲再在一处很难受,但要离开也很种淡淡的离愁。
王铁牛很有些心酸,妹妹依旧是那个心地柔软的小娘子,即使是从前那个看上去大大咧咧,很有几分男孩子的性格的小村姑!不过这段时间,妹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无言的韵味,就算是瘦得很,也带着优雅的感觉。
王铁牛很是有种骄傲,妹妹的痛苦总算是没有白吃,她现在看上去已经是有种自己的仪态,而不再是个一看就带着一种傻大姐的模样的小娘子。
兄妹两个来到了大厅,此刻的二丫娘也已经起了,身边跟着一个雇来专门照顾她的仆妇,“娘,起来了。”两个人给母亲见过礼,二丫娘眼神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没有吱声。兄妹也没有在意,现在的娘生活在不知名的世界中,让她吃,她就吃,让她喝,她就喝,倒是没有费太多的力气。
“大兄,等孝期过了,你再娶个大嫂吧,将来生个孩子,没准对娘有好处。”王二丫最终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不自觉的又重复了自己说过的话。娘虽然表现的很木讷,但王二丫还是能感觉出娘对自己的抗拒,所以曾经打谱留下来的她,决定自己跟着北上。反正在娘的心中总要找一个出气的筒子,而自己就是娘心目中最佳人选,既然如此的话,那还是隔得远远,最好永世不见。
王铁牛感到妹妹的心情有些低沉,作为一个男子,他没有注意到母女两个刚才已经交锋过一次了。“二丫,以后出门在外的时候,你要好好的。在外面吃了苦,受了罪,就写信给大兄。如果你想回来的话,大兄也会欢迎你。”
王二丫已经从刚才的失落中恢复了过来,既然自己怎么做也讨不到母亲的欢心,那么自己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得了。于是笑了笑,“嗯,知道了,大兄,我会好好的活下去。”是的,王二丫心说,不只是要好好地活下去,还要活的要很精彩,才不负人生这一次。而不是像娘一样,出了事老是迁怒,难道当初自己就应该傻呵呵的被人卖了,开啥子玩笑?
王二丫一想到自己如果不是大娘子赶到的话,就不知道被卖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就浑身的汗毛直立。王二丫又一次的唾弃了自己,干嘛上赶着复合,娘还在记恨自己当初的反抗,到现在还没有学乖,她合了一下眼睛,自己还要有自己的路要走,还是想想将来吧。
王铁牛很是有些着急,妹妹和娘现在分开之后,只怕是感情会越走越淡,但看看娘,他也放弃了,她老人家连看都不看一眼妹妹,妹妹则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就站了起来。在出门的那一霎那,王二丫回了一次头,二丫娘依旧木木的坐着,于是二丫飞快的用手擦了一下脸,步履匆匆地走了,仿佛有什么在追赶着她。
王铁牛无奈地看了一眼母亲,难道是因为妻子的那件事的刺激,娘原来的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最终爆发出来,以至于到了偏激的地步。王铁牛追了出去,怎么也不能让妹妹孤零零的上路,自己这个做大兄总要送一下。
二丫娘最终还是坐在那里,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如同一个木雕石像一样,只有那双眼睛中还带着点活气,间或眨下眼睛。在一边的仆妇悄悄后退了一步,这人太有些古怪,简直就是会喘气的木胎,要不是看在挣的钱比较多的话,活还比较清闲,她都不想干了,会打会闹的疯子固然可怕,但这种静悄悄也不见得让人放心。
王铁牛把妹妹送上车,就见有人来找他,“渊郎君请你过去,有几个客人想请你见一下。”
王铁牛正正衣冠,走了过去。渊此刻手中有一个纸团,他的脸色一直是一种表情,也就是王清所说的面部神经瘫痪了。只不过他的眼睛还是打量了对面的那些男子们,然后在其中的一个人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钟,那个人微点了一下头,王渊轻眯了一下眼睛,这应该是县令大人的幕僚吧?为何会给自己一个纸团?
这时,王铁牛走了过来,此刻的他还是很瘦的,但精神上已经恢复过来,王渊介绍了一下:“这就是我们王家留在此地的负责人,王铁牛。以后有什么事,大家可以找他。”
镇上的人们已经听说了,王家人大部分要走,就会留下几个人,现在倒是应该和留下的负责人打好一下关系。而且承安公子应该也走,他们还是放心了不少,有承安公子在,谁敢放肆。换了个人,应该好说话了吧?而且那个留下来的人,应该是刚死了妻子的,看他如此消瘦,应该是对妻子不错,现在机会不是来吗?等过了孝期,他总会要娶妻子吧?好几拨人都在心中算了好几笔帐。
王渊趁众人把目光都转向王铁牛时,退到了一边,很隐蔽的看了一下纸团,略一思忖,还是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果然让妹妹说对了。王渊手心一用力,那张纸团就变成粉末,他挥了挥手。
第一百四十七章 美人()
看着那些粉末随着春风消失了空中,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迹,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