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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礼物后乔楚又给项秀静打了一个电话,而这次乔楚说起了历孟南的一些事情。
她说当时是历孟南故意要小腾过去做哪些的,不是为了厉三少,而是想要小腾在会里压住下面的人,借着乔楚的事情把小腾扶正,历孟南是想要扶着小腾做到林东旭的位子上去。
其实一早历孟南已经安排了人,只要小腾踏上那些碎玻璃,历孟南的人就会出来讲情,而最后的目的就是看看到底多少人是站在小腾这边的,而厉三少在这件事情里面,充当的则是一个导火索。
乔楚说着迟疑了一瞬:“其实厉三少对我根本没有意思,是历孟南故意安排的这些,就是想要把小腾稳妥的扶上正位。
所以这件事情是我搞砸了。”
乔楚说完挂了电话,项秀静之后就觉得头疼,不光是头疼,就是牙都疼了。
夜里项秀静起来去喝水,车浩北也从里面的屋子里出来,看见她正吃药,问她怎么了,她才说有些牙疼。
隔天车浩北说买了机票飞国外,项秀静到了机场被人拦下了,历孟南和历孟泽兄弟两个站在机场里面等着项秀静。
远远看去历孟南的脸色苍白的纸一样,站了很久也没动弹,历孟泽先走了过来,停下了说:“医生说他的身体不太好,不能在外面呆的太久。”
项秀静的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四周围,看见椅子走了过去,随后历孟南也走了过去,跟着拉开椅子坐下。
车浩北看了一会历老三,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忽然听见历老三说:“她是我嫂子。”
“现在不是了。”车浩北也不觉得历老三唐突,反倒是找了个地方去坐下,历老三跟着便走了过去,朝着车浩北说,找人理论似的。
“你要是不来,她还是我嫂子,你安的什么心。”
“我是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没错。”
“我也是男人,我为什么没看上我嫂子?”
车浩北愣了一下,目光带着一抹探究落在历老三的脸上,“那是你的事情。”
“我劝你趁早放手,我嫂子已经爱了我大哥好多年了,不是你能插足的,况且女人多得是,你又何必贪恋一枝花。”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不希望你在我——”
机场里一阵骚动,车浩北目光寒了寒,朝着机场里面项秀静坐下的地方看去,结果人已经没有了。
起身车浩北站了起来,朝着四周围看去,而周围已经风平浪静,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历老三低头弹了弹身上的微尘,一边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说,一边起身站了起来,目光越发的深邃轻蔑。
“她是我大嫂,就只能是我大嫂,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心,别看你为我大嫂死过,为我大嫂死过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
历老三说起话极度嚣张,抬起手敲了敲车浩北的身体,这才转身离开。
机场里面气愤陷入僵持,很快有人拦住了历老三的去路。
历老三眼见着眼前的几个黑衣人,双手随意插在裤子口袋里面,衣服微微敞开,清冷的那么一笑。
“滚!”
黑衣人纷纷看向后面面色冷淡的车浩北,没看到车浩北的吩咐,这才给历老三让开了去路。
目光跟着历老三的背影离开,车浩北渐渐露出一抹释怀的笑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机票。
转身,车浩北朝着安监处走去。
一个人的旅程,其实并不可怕,起码在他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有这些已经足够了。
“你们是什么人?”坐在车里项秀静的双眼被蒙住了,但是她应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推进了车子里面,而且车里面坐了几个不认识的人。
没人说话,反倒是历孟南一直紧握着项秀静的手。
此时历孟南也被人蒙住了双眼,他们是被人挟持才离开的机场,离开的时候历孟南没机会动手,项秀静在他们的手里。
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历孟南的身体没有恢复好,所以他才那么安静。
车子晃晃悠悠的到了地方,车停下七座的车门被人拉开,跟着一个人从车子里面把项秀静推了下去,跟着是历孟南。
两个人都朝着前面跌了一步,稳住了项秀静伸手扶住了历孟南。
“你怎么样?”项秀静抬头问,俩个人都带着眼罩,所以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透过空气看他们了。
“我没事。”历孟南的声音淡漠如常,要不是项秀静知道历孟南受了伤,确实不相信这就是历孟南。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周围飘着一个冷冰冰的气味,草和树木,风声都是带着沙沙的阻隔,所以历孟南不能猜出,这里是什么地方。
如果不是山下,就是靠着山的地方。
“我们为了钱,你们拿出钱我们自然就走了,只要配合不会伤害你们。”其中一个人说完,推着历孟南和项秀静朝着山上走,历孟南则是紧紧握着项秀静的手。
后面一个人说:“看他都要死的人了,还有心护着女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你知道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照你这么说,临死也要快活?”
“他们有多少钱?”
“这个不知道,等着头电话吧,我去方便,你看好他们。”
说话的时候历孟南和先修井已经被带到了山上的小木屋里面,四周围破破烂烂什么都没有,就是吃饭的地方都没有。
而后项秀静和历孟南便被推进了小木屋锁了起来。
129被困()
外面的人走了,项秀静才朝着小木屋里面看,眼睛上面蒙着眼罩,看不到,项秀静的身体给历孟南抵在了墙壁上面,历孟南低头用牙齿给项秀静把眼罩咬了下来。
跟着历孟南把脸低下,等着项秀静把的眼罩摘下来,项秀静考虑了一下,才踮着脚尖把历孟南的眼罩扯开。
离开后历孟南先是看了一眼四周围,而后走到项秀静的身后,背对着拆开了项秀静手上的绳子。
而后项秀静转身把历孟南手上的绳子解开,都解开了历孟南抬起手腕两下松动揉了一下,这才把项秀静的手腕拉过去,揉了揉,项秀静没有拉过去,历孟南就没翻开。
外面没有动静,历孟南走去门口听了一会,转身看着光暗不明下的项秀静,想了想:“不是我。”
“是历孟泽。”项秀静来的路上就想到了。
历孟南沉了一口气,朝着小木屋的周围看了一眼:“外面应该是没有三个人,我从窗户出去,你一会出来。”
历孟南说着走去了窗户那边,刚刚动手外面的人就走了。
两个人出去还觉得奇怪,结果出去了才知道,路都给堵死了,根本没有下去的出路了。
朝着山下看,人已经走的不见踪影了。
天气有些冷了,历孟南抬头看了一眼,觉得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空气里已经开始凝结寒冷了。
“我们从后面下去。”历孟南说着朝着前面先走,身上的手机和证件什么都给拿走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在天黑的时候先下山,晚了怕是要在住在山上了。
身后项秀静就好像和她没什么关系一样,根本就不知道着急。
历孟南在前面走,她就在后面跟着,满地荒草丛生,她也不觉得担心,相对要比历孟南安逸许多。
但再度的相见,历孟南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喜欢说话了,人很安静,刀削斧凿出来的面容刚毅漠然,每走一步都好像是在地上找着能够下去的路。
只是可惜山路实在是太陡,不好走,以至于两个人这路走下去,历孟南的裤子都破了。
“累么?”历孟南走了一会转身看着项秀静问,项秀静看着他一句话不说,但到底还是在周围看了一眼。
在这样一个荒草丛生的地方,要是死在一起,或许也就什么都结束了。
“你身体还没复原,别走了。”天气虽然很冷,但这么找下去的路也不是办法,眼看着天就黑了,他们一天没有吃饭了,历孟南的脸色也是越发的不好,这么下去就是下去也剩下半条命了。
不走历老三还不来接他们么,一天不来两天,两天不来三天,总不至于饿死了才来。
“那你休息,我找找。”历孟南脱了身上的衣服跟了项秀静,转身朝着下面找过去,结果一步不问栽了下去,项秀静站在山岗上面朝着一直朝着下面滚下去,却没有吭一声的历孟南看着。
看到历孟南下去晕了过去,她才迈步朝着下面一点点的走下去,天快黑了,希望山上没什么吃人肉的动物,不然很快他们两个就要沦为兽中餐了。
费劲了力气项秀静才从上面下来,摸了摸历孟南的气息,确定人还活着,把人拖到了一旁干爽能遮挡一点风的地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都给了历孟南。
四下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除了风声根本听不见其他的。
项秀静在想,周围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要是没有,他们熬不了多久。
历孟南昏迷了很长时间都没醒过来,月亮出来能看见他的脸了,项秀静把历孟南用力搂在怀里,一个劲的给历孟南揉搓着身体。
历孟南睁开眼睛看着,不是感动,反倒是轻笑了一声。
“如果就这样死了,我们也就能在一起了,这样就好了。”听到历孟南说项秀静愣了一下,朝着历孟南看去目光带着一抹单薄,但她却说:“就怕死不了,回头你还是老样子。”
历孟南的手握着项秀静的手:“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你教教我。”
“我也不会。”项秀静看了一眼历孟南,跟着用力搂住了历孟南,抿了抿嘴唇说:“等我出去了,我就弄死历孟泽。”
历孟南呵呵的干笑了两声,抬起手把项秀静的脸搬了过去,亲了她一下。
项秀静朝着历孟南的脸看了一眼,看过就把脸给转开了。
她就想,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同,都倒了这种时候,他能想到也只有这些事情。
“静儿。”历孟南头有些疼,声音也有些干涩,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叫项秀静,项秀静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看着历孟南的目光都有些不自然。
他从来都不这么叫她,肯定是烧糊涂了。
“我冷,你好好抱着我。”李梦娜说着朝着项秀静的怀里去,项秀静马上把历孟南给抱紧了。
“现在呢,冷不冷了?”项秀静也不是医生,更不是什么保暖衣,没办法给历孟南雨寒,但现在她不想历孟南死在她怀里,只能一次次的抱紧历孟南。
历孟南朝着项秀静的怀里靠着,撩起眸子看着月亮下面的项秀静,问她:“你最近想没想过我?”
项秀静觉得很好笑,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问这些。
她也不说话,目光朝着四周围看着,已经飘雪了,这是要冻死他们吧。
“你能不能站起来了?”项秀静低头看着历孟南,历孟南就好像是个傻子一样不动一下,没办法项秀静朝着起来扶历孟南。
用了吃奶的劲项秀静才把历孟南扶起来,但是站起来她才知道历孟南的腿伤了,根本用不上力气,虽然不说话,但走起路就看出来了。
他们在坡下面,想要上去有点难,但要不上去。
已经飘雪了,要是这么下去,大雪来的时候他们就会被雪埋。
“我扶着你,我们从边上上去。”项秀静说着朝着上面走,低着头,黑黑的夜里什么都看不见了,原本的月亮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要是上不去呢?”历孟南说着已经把眼睛给闭上了,项秀静叫了他两声,但他都没有答应,项秀静摸了一把历孟南的脸,人已经发烧了,估计是已经烧的不行了。
抬头看看漆黑的夜,项秀静咬着牙把历孟南脱了上去,一会扶着,一会脱着,用尽了办法总算是倒了上面,累的项秀静满身都是汗,她都不知道是怎么把人弄到上面去的。
上面还有一段路,估计也没有多远了。
项秀静摸了摸历孟南滚烫如烙铁一样的身体,一边脱着历孟南走一边叫历孟南。
到了小木屋的前面,项秀静把人弄了进去,但房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照样什么都不能干。
把人放下,项秀静忙着出去,在木屋的周围着了,果然找到了点能生火的东西,先在小木屋里面生了火,而后把历孟南拖到火堆的边上,自己把衣服脱了抱着历孟南,历孟南的身上烫,她抱着历孟南还觉得冷,朝着她怀里扎。
“渴。”历孟南呼呼的喘着粗气,不断的朝着项秀静的嘴唇上面咬,连项秀静的唾液都吃了。
项秀静没看到周围有什么水,干脆把手腕上面咬了一个口子,把血给历孟南往嘴里灌。
似乎是血的味道十分的难闻,历孟南眉头皱着不愿意喝,但项秀静吧手腕死死的给历孟南放在嘴边上,逼着他喝。
开始确实不肯喝,但后来就开始握着项秀静的用力的吸。
项秀静的脸都白了,低头看着历孟南。
火光到了深夜才熄灭,项秀静抱着历孟南才睡过去。
早上的时候历孟南的烧才渐渐退去,醒了自己还被项秀静搂在坏里面。
睁开眼项秀静的脸映入眼里,历孟南愣了一下,除了一件蕾丝的内衣,其他的都在他身上了,朝着小木屋里面看了一眼,历孟南动了动,他一动项秀静醒了,睁开眼把历孟南给放开了。
“你这样除了我还嫁的出去么?”历孟南问着,手已经拉住了项秀静的手。
“没有拦路虎,想要娶我的人很多,看我高不高兴而已。”项秀静起来,从从容容的把衣服穿好。
“手怎么了?”历孟南伸手拉了一下项秀静缠着一块衬衫的手腕,上面还有血迹。
项秀静本来想要拉回去,结果历孟南没事了手就快了,解开了缠在上面的衬衫。
手腕的里面一个齿印朝里,一个齿印朝外,历孟南的眉头皱了一下:“你给我喝血了?”
“你死了,历家就没有靠山了。”项秀静说着已经站了起来,人直接走了出去,出了门一边缠绕手腕上布条,一边朝着四周围看着。
门口放着一些吃的东西,有水,有米面,还有一些肉和青菜。
项秀静蹲下翻了一下,看到小黄瓜拿了一根,都是洗过的,直接上嘴咬了一口。
在往下翻找,还有一些消炎抗菌的药物。
历孟南走出来看了一眼,眉头微蹙:“出去了我也不管他了。”
项秀静吃着黄瓜起来看着有些狼狈的历孟南,朝着一旁放着旅行袋看,打开里面有两个人的衣服,都是登山服,还有两条羽绒被。
“看来你不给我生个孩子是下不去了。”历孟南说着找到了药物,拿出水瓶吃了药看项秀静。
项秀静原本想要看看雪的,历孟南走过去把她给拉到了木屋的里面,解开了手腕上的布条,弄了点消毒液消毒,又给缠上了干净的纱布,而后用毛巾给绑了一下,这才转身出去,把吃吃喝喝用的东西都弄到里面去。
历孟南要不身体不好,也不会受制于然,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历孟南出去着了点柴火,在外面生了一堆柴火,把锅子架上,开始煮早上的第一顿饭。
项秀静不是个会做饭的人,看了一会也算是忙了一个晚上,回去躺在破床上闭上眼蜷缩着睡了一会。
饭好了历孟南把人叫了起来,吃饱了两个人开始换衣服。
历孟南一边换一边转了过去,项秀静知道历孟南身上有伤容易感染,但她并没说什么,历孟泽是他弟弟,闹这么大也是为了他,他肯定不会怨恨。
估计就是捅破了天,历孟南也不会生气。
早饭吃过换过衣服,两个人戴上一点吃的东西,朝着山下走,继续找下山的路。
一边走历孟南一边问项秀静:“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活不下去?”
项秀静跟在历孟南的身后:“你死了我会不会活得下去我不知道,但是我死了你活的会和现在一样,不影响你的寿命长短。”
历孟南停下,目光落在项秀静平平淡淡的脸上,才知道,原来她介意的是这些!
130像个傻子一样()
历孟南一时的沉默带着一抹不甘愿,走路过去的时候把手伸了过去,有心把人强行拉过来,却始终下不去手。
自从上次受了伤回去,她一个电话没有打过,他的病就好不了了。
医生说已经落下病根了,要是不好好的调理,以后身体上肯定是不会太好,希望他能有心里准备。
其实到现在历孟南都在想,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不是个怕死的人,更不是个怕事的人,但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想到她在其他男人的身边徘徊,再不是昔日那个只为了他一个人转来转去的女人,他的心就不舒服起来。
他做梦都会梦见她转身就走的样子,梦见她已经不在想他的样子。
其实有些时候他也知道,是他做的太过分了,将她当成是筹码,滞留在一个地方,需要的时候他就去一次,不需要了就留在那里,短的时候一两天去一次,长的时候经历好些年。
这条路上又黑又湿,他都走的有些累了,何况是她!
他不是个温柔的男人,似乎不够担当,想要分担她的忧愁,但却始终没办法抽身出来,让她一个人站在那个地方,没办法享受其他女人能够享受的快乐。
可她是他最重要的人,有些人能够担当,有些人无法担当,偏偏她是那个可以为了他担当的人,所以变成了他无意中的一块垫脚石。
想到这些历孟南的嘴唇便有些颤抖,脸色也越发的苍白,竟不经意的流出眼泪。
项秀静看到的是他瞬间流出来的眼泪,而后转身抬起手忽然擦了下去,在而后就一句话也不说了,更不去多看项秀静一眼。
或许她是对的,放开手让她一个人去走,别在留在他这样一个男人身边,那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走吧,看看还有多少粮食了,我的腿不行,下不去。”历孟南转身朝着小木屋那边走,一边走一边四处的看,好像是个没有来过世界的孩子,正在看着新鲜的事物。
项秀静愣在原地,想到历孟南忽然流出眼眶的泪水,许久才转身一起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