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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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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爷为难的时候,我要的多了大爷不但不会念着我的好,恐还要怨忿我心思不纯,可我若要的少了,等大爷到了有能力的那一天还了我又是轻轻一笔带过,不记得我的好,如此想来,要多少还真不好说。”

这番俏皮话不但没把气氛调活跃,反把陆礼沉郁的心绪拨动的浑浊不堪,隐晦不明,他心里的滋味恐怕添香这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胸腔涌起的苦涩瞬间淹没了喉咙,几不可闻的哑然‘嗯’了一声,未曾说什么,却把女子更紧的搂在怀里,许是怕压到肚子,他感觉她轻轻的挣了挣,可越是这样他越不好受,紧搂着她不容许她动弹半分,好像这一松手就再也不能拥有了似得,沉郁的眸子,紧抿的唇瓣都流露出了从未在他脸上流露过的紧张和惶恐崛。

添香看不清他的神色,这会儿他又把她的头压在胸口,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砰砰的心跳有些凌乱的在她耳畔响起,她有丝诧异,呆了呆,而后又释然,到底是古代大男子主义,如此动容却也不会口头表达感谢,这样的抱着自己是不是在说‘谢谢’呢‘?

她喟然的慢慢扬起笑容,嘴角的弧度也是陆礼不曾看到的美好静谧和深深的满足。

翌日陆礼抬了箱子走,添香本以为他会欢喜,奇怪的是他一直板着脸,一双眸子沉郁的好像酝酿着滔天海浪般莫测,临走的时候他看了自己一眼,声音僵硬的道:“待以后,我会把这红箱子原原本本的送还给你。苘”

她当时就是想说些语气轻快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没见过如此严肃的陆礼,而且还带着对自己的一种无法理解的冷淡,她一时被这样的感觉怔住了,待反应过来陆礼人已经离开了。

傍晚的时候陆礼派了小林子过来,把一只锦盒奉了上来,道:“大爷说这是那箱子里东西的余料,怕夫人不好收管,已经换成了昊天钱庄的银票,让夫人留着自用。”

这一天添香都在懵懂的状态里,陆礼得了金子后的表现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会儿听说是剩余的金子换成了银票还给自己,她更是愣的半天眼睛才有了焦距,收了锦盒,小林子匆匆退了出去,好像生怕她问话似的,如此一来添香就更觉得心里不安了,忙打开锦盒,果真是银票,上面还有昊天钱庄的名章。

“夫人,出大事了!”就在这时,和风急急的闯了进来。

屋子里只有瑾乐是知情人,添香随手把锦盒扣上,转手交给瑾乐,口气迟疑的吩咐,“收好……。”

平时收管添香首饰、细软、私房钱的都是玉顺的差事,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和风看见眸光一动,可只是念头一闪就迎向添香,把刚刚得来的消息报告出去,“大夫人已经当着各族长的面允诺,只要夫人生下小公子她就把祖产交给大爷。”

“哦?”她明知道陆礼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却还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早上拿了金子走,下午就把事了解了,晚上这些信儿已经传到下人口中了啊。

和风看少夫人惊讶,只当和自己一样,他当时从外院的小厮口中知道了也是惊讶的不行,这才不顾前后的匆匆跑了回来,不由的咧嘴乐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大爷接掌家业,夫人便是陆家名副其实的当家主母了,到那时小公子便是陆家正经的嫡长子。”

“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添香并没有起初想象的那么喜悦。

主子不乐呵,和风的高兴劲儿就显得有些突兀了,他咧着的嘴角讪讪收起,不解的看向立在一边侍候的瑾乐,像从瑾乐面色上获得一些讯息。

古怪的是瑾乐也没一丝笑模样,比起少夫人更显的苦涩难耐,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奈何的消息,沉默的避开了和风的探寻。

*

【金秋十月,添香怀孕七个月整。】

给添香诊治伤寒的郎中姓正,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上次因着席先生有事外出临时请了正郎中来,开了一剂方子吃了六。七天也不见好,待席先生回来抱着交流学习的态度,并没有重新开方子,号脉后,在正郎中原有的方子上删减添加了两味药,如此添香又喝了六。七日,待早晚凉意清冷的秋日来了才算好了七。八分。

自周氏与陆礼交战第一回合后,周氏开始要求添香晨昏定省的请安,添香病着也没耽误周氏发威的泄愤,可当周氏被赤。裸裸的轰下陆家掌实权的舞台后,她拒绝再见添香,陆礼便借着添香伤风的事免去了她去请安,在外人面前做足了前因后果,可实际因为什么只有几个中坚分子知情。

周氏整日箍着头,一身病容的歪躺在罗汉床上,孙婆子脚不沾地的侍候在周围,很多时候,周氏连屋里侍候顺手的大丫鬟都不想见,只得孙婆子陪着。

她端来药碗,周氏眼皮都不撩的继续盯着一个地方看,可仔细看过去那眼神又那么的茫然。

毕竟多年主仆情分在,孙婆子看着伤感,不由的眼圈发红的喃喃劝道:“夫人喝药了,您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也劝了多日,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话,周氏全然当听不见,今儿却动了动唇角,周氏的声音很苍老,仿佛一下子老成朽木,“如果她生了女儿兴许我还有机会东山再起,若是她生了儿子,我只怕只能任由陆礼那小狼心狗肺的欺辱。”

孙婆子心头一跳,低低道:“夫人的意思是……除去那孩子?”眼看这周氏身子一凛,猛地扭头对上孙婆子的眼睛,把这个忠心耿耿的老奴吓了一跳,耳廓里响起周氏有些急迫的森冷语调,“你千万别轻举妄动,这个时候若那个野丫头的孩子有什么事,就算我有千张嘴只怕也脱不了干系,族里的那些老东西一见陆礼这么快就将亏空补齐,已经对他赞赏有加,这是涉及他们利益的事,就算是我失而复得也很难不高兴,所以才会当场就拍板了陆礼的继承权,我也不得不表态将祖业交出去,已经如此了,只盼着老天睁眼,让帛添香那野丫头生个女娃,这样陆礼即便掌权,祖业一时半刻却还拿不走,只要我有祖业在手,在一天陆礼就得忌惮我的孝顺一天,孙妈妈你可听清楚了?帛添香的肚子万不可动!”

周氏说的如此郑重她就算在蠢钝也懂了,如果帛添香的孩子出事,族人就会把苗头指向周氏,认为是周氏拖延祖产不想交出来,她岂能不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周氏见她真的懂了才犹如惊弓之鸟般缓缓吐口浊气,怅然道:“如今只有你在我身边,千万别再让我担心了。”

孙婆子很感动,重重点头,又与周氏说了几句宽心的体己话后服侍周氏躺下休息,她端了空碗出去。

周氏越是这么在乎她,孙婆子越是觉得这个时候需要干点什么,不然愧对周氏多年栽培照顾之恩。

正所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孙婆子到处明察暗访的打探绽香苑的消息,也不知从哪个侍从口中打听到陆家四爷与少夫人还没有夫妻之实,她回去想了很久,决定在这方面做做文章。冥思苦想几日她把目光又挪到了和风身上,可就算人选有了也要有机会才成。

这一日她打听到添香要带着侍从们去临月寺上香,为未出生的孩儿求一道平安符,这是熹颜国习俗,生孩子的女人一脚踏进鬼门关,极具危险性,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惩罚,熹颜国女人生子丧命的比例很高,于是求平安符便成了生产前必须做的事,添香也不例外的去了。

孙婆子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终于阴森一笑,她觉得机会来了。

第181章 求平安符 3000~

第181章求平安符3000~文/k金女人

临月寺位于洛阳城郊,一早乘马车出门,大约巳时的时候到。。

马车上挂着青竹罗列粘青罗半透纱的车帘子,外面的人不大能看清里面坐着什么人,可里面的人却能把外面的景物看个清晰,虽然如此,添香还是摆出一副端正的坐姿,一旁侍候的和风为她煮了茶,“秋老虎还要发些余威,正午晒的厉害,夫人先喝一盅茶解解闷热,等上了山,山风一吹便是通身的清爽了。”

添香见他煮茶,纤细的腰身背对着自己,倒茶的姿势颇为优美,她不觉间有一瞬的晃神,皑皑白雪的西北也曾有个男子为自己煮茶,不同是那个人只把煮茶当消遣,眼前的少年却是在认认真真的尽职侍候自己,两者不同,她想的明白,却还是忍不住想了一些关于那个妖孽男人的往事。

瑾乐是屋里的管事,此番上香并没有跟着出来,和风正想好好表现表现自己,忙道:“这是梅子茶,酸酸甜甜的,夫人且尝尝。”

“是吗?”都知道添香不饮茶,她下意识的接过和风手里的茶,茶水呈葡萄色,没有一点杂质,看起来倒有饮料的感觉,她满意的点点头,举起小啜了一口嵘。

和风紧张的看着她,生怕添香皱眉头。

总算是费了心思的,添香不想打击他的兴致,便道:“还不错。”这一打岔,她渐渐抛开对陆烨亭的回忆。

车厢外人来人往,路径集市,人语喧阗,她一边小口啜着梅子茶一边与和风闲聊,“听你这么说你是去过临月寺的。氙”

和风笑盈盈的眼含着一抹喜悦,道:“未进府前曾陪着母亲来过,母亲那时候怀了五妹,我与二弟陪着母亲上山,在慈济大师那儿求了平安符,说起平安符还真是灵验的很,母亲生五妹的时候十分平顺。”

第一次听说和风还有家人,添香含笑挑了挑眉,“你家里兄弟姊妹几个?”

和风道:“五个,三个姐姐一个妹妹。”

“啊?”原来他是独子,有些惊讶的愣了愣,添香随即调侃道:“族里的兄弟可要高兴了,与你家结姻亲倒简单。”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和风一窘,大红脸的垂下眼睑,急着表白道:“奴才是卖进府里的,这辈子哪也不去,只在夫人身边侍候。”

添香以为他害羞,更添了兴致,“那怎么成?就算为奴为婢也是要成亲的,姻缘到了我就是想留也留不住。”

“只要夫人不嫌弃和风在身边侍候,和风这辈子都不会成亲,我发誓!”和风猛然抬头,说着就立手起誓,把笑语嫣然的添香弄的一愣,待反应过来连忙用帕子捂住和风的嘴,恼道:“这眼瞅着到了佛主脚下,你怎么想也不想的就发誓许愿的,佛主没空理你也就罢了,若真灵验了你怎么办好?真是的……!”

添香恼嗔,和风僵直了身子凝视着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情不自禁的缓缓抬手握住她攥着帕子的手,唇就在这方绢布帕子下,有一股她常用的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端,他眼里的火热变的赤。裸起来,纤瘦的手大胆的紧了紧握在掌心里小手,呼吸急促的想要表达爱慕,可到底没敢说出来,翕合了一阵,低低道:“主子的帕子被奴才弄脏了,奴才还是清洗干净再还给主子吧。”

已经懵然的添香这才回过神来,急急的抽出手,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挪了挪身子,逼仄的挨着车窗,掩饰的捋过耳后碎发,道:“丢了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和风却叠的工工整整的,当着她的面揣进衣怀里,有些苦涩又有些喜悦的复杂语气道:“丢了可惜,奴才会收好的。”

添香再大方也红了脸,瞥眼看着和风,十六岁的花样少年,皮肤白腻,自跟在她身边侍候吃睡都好,个头也拔高了,看起来足有一百七十五公分,一等的侍从,穿着水蓝色镶月白边的直袍,更衬的他吾家少年初长成的清秀干净,那双凝视着自己的眸子像有两汪水一般,波光流转,栩栩动人。

她紧了紧嗓子,想如和风这样的面貌姣好的少年寻门亲事一定不难,将来自己又是陆家当家主母,他跟着自己更有体面,不但好结亲,就是结门好亲也不难。

嗯,等生了孩子就把他的亲事定了,以后放到外院去,再成了亲又少见自己,也就忘了这情窦初开的插曲了。

添香心中一定,神色渐渐恢复正常,正襟危坐的沉吟道:“我本就让人说是蛮夷之女不懂规矩,你是我身边得力的人就更应该提点我,免得贻笑大方。”她目光一凛,“私相授受可是妇德有失?帕子拿来。”

和风神色紧张,捂住胸口不住的摇头。

添香暗暗叹气,面上却一点也未松懈,“你若不能服侍我,我唤别人上车来。”

和风还是摇头,可眼见添香伸手欲撩帘子,再不顾不得什么,扑到地板上抱住女人的小腿,“还是让奴才死了吧!”

“我什么时候要逼你死了?”添香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她连陆宅那些心狠手辣的都能仁慈的能躲就躲,何况是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和风?又怕车厢外的人听到,她只得又坐回去,伸手扶起和风。

和风眼圈泛红,嗓子哽咽,低低道:“主子不喜欢和风吗?在旁的宅院,夫人收个小侍也不是稀罕事,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只要是心甘情愿的,只要这辈子不打算成亲,主子又有什么顾忌?和风只想一辈子服侍在主子身边,不求名分,若主子有一点点怜惜,就……就留下和风吧。”他说完,身子打颤的迎着添香仰起头,那一双清莹的眸子无声的滚落泪珠。

添香彻底惊住了,呆呆的半天没动,也许是因为和风爆料的收小侍的事,也许是和风哭的像极了柔弱不堪的小花,她一时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难道有生之年真要见证熹颜国成为女尊帝国吗?如此的侍从,如此的内宅风气……。

和风不知道添香在想国家体制的大事,只觉得她被自己的话吓到了,没表示不代表不喜欢自己,等缓缓神也许就默认了自己的存在。他想到了编手链,想到了为她插头钗,想到了怀里那方抚摸过柔荑的绢帕,那淡淡的芳香正随着自己跳动的心慢慢浸透每一寸血液。马车鞭滞,缓慢的停了下来,和风先抹了眼角的泪痕,扶着添香的手道:“主子到了,咱们下车吧。”

“好。”她下意识的温和应声,可随即狠狠打了个激灵,唯恐避之不及的脱掉他扶着自己的手,先一步撩门帘子出去,下车后茫然四顾,像是在找什么人。

此番跟着来的还有瑾泷,他一直跟着后面的小厮看箱笼,溜眼看到紧忙的跑过来,“夫人,您有事吩咐?”

添香看到瑾泷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山路不好走,你在我身边侍候。”

瑾泷一愣,自然而然的扭头看了眼如雨打海棠般立在马车旁的和风,那张苍白的没有一点血的脸顿时让他惊诧起来,转念间他想不出什么,却直觉和风惹了少夫人不高兴了,逐不安的点头称‘是’。

和风被添香甩在了远处,眼看着侍从小厮们簇拥着女人纤丽的背影进了山门,他却觉得天塌地陷,整个世界骤然无光,身子颤魏的差点晕过去。

*

临月寺山脉迤逦,风光苍怀,登高处便将青山绿水尽收眼底,让人油然升起豪迈气魄,置身其中,只感觉大气凛然中,自己如苍穹中一叶沙粒,渺小如斯。

添香参拜过菩萨,添了二十两香油钱,虔诚的向已过五旬的慈济大师求了平安符,转身准备下山。

就在这时,她突觉头晕,摇晃间差点没撞上门沿。

瑾泷吓的不轻,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夫人,您怎么了?”

添香只觉得眼前景物有些模糊,摆摆手,瞅着瑾泷有些重影的脸孔,道:“我有些头晕,歇歇就没事了。”

那边慈济大师道:“若贵人不嫌弃可在寺院后庭歇下,待身子好些再下山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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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恢复更新时间k不好说,小侄女、外甥女们都放假了,家里乱糟糟的,忙着侍候孩子们实在是精力有限,等两天吧,孩子们总要参加各种补习班的,过两天就都各回各家,各祸害各妈去了。囧~~~~

第182章 前因后果 3000~

第182章前因后果3000~文/k金女人

添香虽觉在临月寺歇下不妥,可以目前自己眩晕的症状来看是下不了山的。。不得已只好点头,“那就打扰贵寺了。”

瑾泷见她思维还清醒,慌乱的心稍稍定了下来,慈济大师亲自带路,他扶着添香的手跟着去了后院。

后院很安静,高高的青石墙围出一方犹如普通民居的后宅,东西两侧各有客房,添香主仆二人进了一间朝东的正房,想必是知道她是陆家少夫人才会这般恭敬周到的安排。

慈济吩咐徒弟去请院里的郎中来,瑾泷则扶着添香躺好,如今香客云集,慈济不好逗留,说了些安心休息的话便告辞出去了。等郎中来了,添香好像已经好了不少,看东西也没那么不清楚了。

郎中还是尽责的给添香号了脉,开了醒神汤,由小尼姑去煎了,约半个时辰端了药汤来,这是佛门圣地,到处透着庄严安详的气息,添香了解醒神汤对孩子无害,便放心的喝了一碗嵘。

喝完,瑾泷撤了她腰后的大垫枕,让添香躺下小歇一会儿。添香合上眼睛前特意嘱咐一个时辰后叫她,要在天黑前下山。

瑾泷应了,她才翻身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难耐的燥热折腾醒,先眯着眼睛巡梭向窗口,十月的山里凉意沉沉,屋子关了窗,门也关的严实,添香薅了薅脖领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看不见自己的皮肤已经泛着粉红,只觉得热的出了一层汗,想凉快凉快。可这并不能让她感觉舒服,且口干舌燥起来,她伸手想要抄小几上的水壶,结果手臂软糯的没有一点力气,这时才发现,连转个头都有些困难氙。

她醒过神来,惊骇的瞪圆了眼睛,张嘴就要喊人。

“啊……”嗓子发出闷哑的声响,音量低的好像是摔坏的怀表发出不规则的细微动静。

添香更惊,就听有人在门外说话。

“我给夫人送梅子茶,路上夫人说好喝,等醒了正好润润喉。”是和风的声音,温和恭谦中带着不易觉察的紧张。

“那……好吧,唉,轻点,你别吵到夫人。”瑾泷不知出于什么考虑,竟放人进来。

添香的脑中像个大屏幕般嗖嗖的滚过和风与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最触动她的莫过于在来临月寺的路上他的那番大胆的言语、作为,真真的是把她震撼到了,而自己此刻的情况显然是有异样的,她心里突然蒸腾起忐忑,随着开门的声响,这份不安轰的放大。

和风不会要走‘不寻常路’吧?!

怎么办?如果他真犯傻,自己怎么办?不行!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她咬着唇,努力的想要撑起身子,只觉得额头鼻尖全是汗,身子却没能挪动半分,那脚步声渐渐在耳畔清晰,只能自欺欺人的不敢看过去,紧紧闭上眼睛装作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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