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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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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军哥,他眼睛还是睁开的,虽然没有神气,目前还是黑色的,嘴巴闭着,僵尸牙齿还没有完全长成功。
    我怕军哥半夜发癫,找了毛巾绳子将军哥给绑住,留下一段就牵在我的手上,我则躺在床上,把小电扇打开,吱呀吱呀地转动,手机丢了,电脑也不在,也看不了新闻,唯有休息。
    估摸着已经到了半夜,就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脸上沾满了雨水醒了过来,窗户还在哐哐地作响,军哥昨晚是坐着的,今天已经站在窗户边。
    眼睛已经闭上了,绳子还在我手上。
    我从床上坐起来,军哥的眼睛才睁开。我好奇怪地看着军哥,他这没雨的地方不呆着,为什么要站在有雨的地方。
    我想了一会,忽觉心中一暖,我昨晚定是睡得死沉,军哥担心我被雨淋到了,所以才站到窗户边上,要把雨给挡住。
    这雨若是我一睡着就下了,军哥可能站了半夜。
    我道:“好了,你坐下来吧。”
    我这话说出来后,军哥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又重现坐回床上了。我伸手把窗户给关上了,把袖子卷起来,右手的黑气已经好不少,看来尸毒慢慢地在消退。
    军哥张开嘴巴,下巴挪动。
    我道:“好了,给你喝点。”一摊子新鲜猪血能放一晚上,军哥喝完之后,还剩下一半,正巧今天下了大雨,还能放半天,晚上还可以对付。
    军哥吃饱后,我把门关上了,嘱咐他,我出去买点东西就回来。
    我从出租房出来,淋着过去,找了家买早点路边摊,整了一碗热干面,又去超市弄了几盒泡面,剩下的钱不多了,只能将就着用。又跑着回来,身子湿漉漉地,上楼前我买了两份报纸。
    看着乌压压的天空,不知道这雨会吓到什么时候,夏天多雨,这是正常的想象,这雨要是吓大了,长江的水位也会上涨,在地下水道修炼的萧天将会不会被掩住,何青眉和白月明他们会怎么样的。
    我转念一想,萧天将何等人物,要真是让白月明和何青眉淹死在地下水道里面,那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我算是多想了。
    上了出租房,边走边看报纸,翻开了好几遍,都看不出任何信息。
    我和谭正龙之间最后传播消息的方式终于断了。
    昨晚那场争斗贺茂大才和刘继保的新闻,只是占了一个很小的板面,讲的是打击毒枭,收缴枪支多少,其余什么都没有讲。
    回到出租屋,我把门打开,推开房门,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军哥不见踪影,地上绳索和毛巾已经被挣断了。
    我把东西放进屋里面,转身跑下楼去,跑入雨中,雨越下越大,来往的人越来越少。
    我大声喊道:“军哥,刘军。”
    这叫声被雨水打湿了,跑去两步,冲上路口,几辆车子快速开过,溅起我一身的雨水。
    我心中着急,难道追错了地方。
    急忙转身回去,往另外一条路追去,视线被大雨遮住,根本就看不到军哥的身影。
    我后悔不已,千不该万不该,把军哥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面,他没有智商,不能分辨善恶,和一个小孩子没什么差别。
    而且,他的破坏力可不弱。
    我跑出几百米,附近都找了,根本就没有军哥的身影。
    我转身回去,到了出租屋楼梯口,忽地听到了一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跟你说话你都不答应我,我请你吃糖吧。”

第384章 茹姐
    “呜呜!”又传来了另外的声音,这声音是军哥发出来的。
    因为不能像人一样说话,他只能发出一些人类最基本的声音,比如“呜呜”,比如“啊啊”,听到高这声音,我心中一喜。
    我冲上了出租屋,到了二楼,往旁边跑了两步,看到军哥站在一个小孩子面前,一声不吭,紧紧地抿着嘴巴,当真是一动不动,连牙齿也没有露出来。
    小男孩的声音很好听,小男孩虎头大眼,白色的小衬衣,和一条绿色的背带裤,脚上面一双帆布鞋,打扮得体,稚气未脱,十分可爱,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双眼珠子,漆黑如墨,说不定长大能成为一个哲学家。
    白马坡是城乡结合部,住的人经济都比较拮据。
    小孩子的衣服多半皱巴巴的,要么胸前一块黑溜溜,要么就是洗了很多次,有些发黄。
    但眼前的小孩,却干干净净的,也不怕人,很大气,一看就是家教很好。
    小男孩发现了军哥这么奇怪的一个人,也记不得妈妈交待的,不能和陌生人说话的,手上正拿着一个棒棒糖,要递给军哥。
    我松了一口气,军哥并无恶意,只是看着小男孩,在我看来,这神情十分古怪,颇为有感伤。
    我方才从楼上跑下来,并没有往这边走,心神不安地追了出去,没没有注意军哥就站着这里。
    或许他一直就站在这边,和小男孩一起玩耍。当然,更多的是小孩在玩耍,军哥只是在一旁站着,这让我很诧异。
    正说着话,房间里面传来了一声:“关关,下这么大雨,你跑到外面去干什么啊……”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军哥好似触电一样,转身走两步,又跳了起来,很快就拐过了楼梯,往楼上走去了,动作很灵敏,似乎害怕这个女人的声音。
    小男孩摇晃脑袋:“真奇怪,这人真奇怪,走路还是跳动的。”
    我也觉得奇怪,军哥到底是怎么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沧桑的女人,约莫在三十岁左右,素面朝天,穿着一身旧衣服,皮肤是那种为生活奔波留下来的印记,还能看出一些黄斑点。
    不过,十年前,应该是个大美人的,打扮起来,比那些明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我心中“哎呀”了一声,这女人不就是军哥钱包里面的女人了,没想到孩子都这么大了。
    昨晚找钱出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军哥照片里那个女人的。
    我也终于明白,为何军哥会把我带到白马坡来的。
    现在明白了,临死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那个人不能原谅自己的,那个神秘的“她”一直都无法忘记。
    这个念头,在他尸变之后,把他带到这里了!
    他的目的是要见一见眼前的女人。只是时隔多年,伊人已经憔悴为人妇,奔波在生活之中,生儿育女,不复当年的青春。
    我一慌神,忙笑道:“我们是刚搬来住的,小孩子在旁边戏水,我看栏杆不高,就过来看看的。”
    “刚才还有个怪叔叔……”男孩说道。
    女人很警觉地看着我,把这个叫做关关的男孩子给拉了进去,然后“咚”地把门关上,防盗锁传来转动的声音,然后里面静悄悄的。
    我没有逗留下去,因为猫眼后面,女人正看着我。
    我回到出租屋四楼的出租屋,门虚掩半边,军哥已经坐在床边。一声不吭地坐着。
    我知道,僵尸在安静的时候,是绝对安静的。
    我不知道的是,眼前的军哥,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到了门口,为何没有敲门进去,是因为她已经生孩子的缘故吗?
    还是无脸再见面。
    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纵横江城的大哥,一夜之间改头换面,只是开了一家汽修厂。
    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
    可惜的是,眼前的军哥,说不出话,我也无从得知当年的往事。
    窗外的雨还在下,丝毫没有变小,窗外的风还在吹,丝毫没有变小。
    屋里的人,寂静无语地坐着。
    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我打坐吐纳,慢慢地调解了我的气息,到了中午,右手的黑斑开始慢慢地消解,僵尸萧棋也被我磨掉了。
    中午,我下去找包租婆要了个开水瓶,让给我弄一瓶开水回来泡面。包租婆很市侩地说道:“一瓶开水五毛钱,你记得来还瓶。”
    我忽地想起了那个女人,便好奇地问道:“包租婆,那个带孩子的女人,自己穿得破破烂烂的,儿子跟王子一样,她是干什么的?”
    “小子,你别想,茹姐不是一般人,你别想歪了。”包租婆正在算账,不太待见地看着我,再三告诫我。
    我笑道:“包租婆,说说嘛,这女人看得很不容易的,丈夫不在身边吗?”
    包租婆把中性笔放下道:“茹姐是一个人,没见什么老公,不过听说以前家里很有钱的,后来家庭落败了,一个人把孩子带大的。”
    我有点不信道:“她靠什么为生的啊?”
    包租婆说:“不瞒你说,她一个柔弱女子,靠的是摆地摊为生,偶尔也帮人贴手机膜,反正那个赚钱就做那个,赚的都是清白钱。”
    我道:“包租婆,你这不是逗我的吗,这白马坡鱼龙混杂,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孩子,能安安分分地摆地摊,能相安无事地帮人贴手机膜吗?”
    包租婆道:“我也奇怪过的,刚开始是有人找她麻烦的,不过后来找她麻烦的人,似乎都被人砍了,这白马坡都知道,这贴膜摆地摊的茹姐,是不能轻易动的,动一点坏心思都不可以的。”
    包租婆又绘声绘色地讲了两回。
    一个大金链贴膜不给钱,还要打人,后来第二天他鼻青脸肿跑到茹姐面前,一块砖头把自己给开瓢了,然后丢下一百块钱捂着脑袋溜之大吉。
    还有一会,是城管扫街,茹姐慢了一点,被打了一巴掌,第二天那个城管手筋被挑断了,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才好的。
    白马坡茹姐,名声就传开了,三教九流,都知道茹姐是不好惹的。
    “你单说茹姐住我这里,来我这送小包、大包的人几乎没有了。”包租婆说道。
    我疑惑:“大包小包?”
    “就是毒……”包租婆说道。
    零零星星打听了一些,大概还原了茹姐的生活经验,茹姐是五年前来到白马坡,当时孩子刚刚一岁,茹姐在白马坡摆地摊,张罗个小凳子帮人贴膜。
    前两年,还有些刺头和不长眼破坏茹姐的生意,挨了教训后,长了见识,没人来惹麻烦了。
    茹姐也就慢慢地平淡如水,早晚练摊,一个人养着儿子。
    一晃五年,孩子已经活蹦乱跳,能喊妈,就是少一爸了。
    茹姐有个很好听的名字,白茹。
    我内心忽然一震,那个小孩子,很有可能是军哥的亲生儿子。
    我转念一想,军哥多年独身,愣是铁汉子柔情似水,临死前只求白茹原谅,这样的汉子,若是一般的女人,当真是配不上。
    白茹当然也有可能多年不嫁,一个人带着孩子长大。是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茹姐。
    我越来越敢断定,白茹和这个叫做关关的男孩,定是军哥的妻子和儿子。
    不然,军哥不会来这里的。
    在一楼的公共开水间,我打了一瓶开水准备回去泡面。
    水打好之后,远远地看到了白茹走来了,牵着关关,活蹦乱跳地走来。
    “嫂子好……”我一根筋搭错,喊道。
    白茹看了一眼我,警惕地说道:“神经病,见谁就喊嫂子,我跟你很熟吗?”

第385章 爱恨之间
    白茹性子比我想象之中要泼辣得多。不过想想也正常,在白马坡这种鱼龙杂陈的地方,再柔弱的人,性格也会被历练出来了。如果还是******温柔的脾气,怕是一天都呆不下去的。
    白茹劈头盖脸一句,我才觉得自己孟浪。
    我喊军哥为哥,喊白茹当然是嫂子的,但是她显然是不清楚此种内情的。我怕再一次挨骂,想着就放弃接着往下面说了。
    我总不能说:“嫂子,你好,我是刘军派来的。”
    我敢相信,她手里的空开水瓶照我的脸上砸来,然后恶狠狠地骂一个“滚”字。
    我干脆没有答话,提着开水瓶,灰溜溜上到四楼。撕开了今麦郎方便面,放上作料,倒上开水,插上叉子,就放在桌子上面,把报纸拿了出来,反反复复地看了两边,没有一点联络的信号。
    我越发断定自己的孤立无援,大象要找到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这一沉思把时间给忘记了,泡面跑的时间太长,都软了,但是肚子很饿,把面和面汤吃得干干净净的。
    又从开水瓶里面倒点水到碗里面,荡一荡,把油花也喝干净。
    妈的,走到这一路真是不容易啊。
    我怕军哥半夜发作,跳起来出去咬两个人回来,给他吃了些猪血,然后画了一张鬼派东陵子镇尸符,贴在他的头上,他暂时不会动弹了。
    我把窗户打开,盘腿打坐,争取把体内的尸毒完全化解了,渐渐地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之中,只觉得雨越来越大,耳边的声音嘈杂不已。
    第二天,又是下了大雨。军哥的鲜血喝完了,我带军哥找点血喝。
    白茹因为下雨,两天没有出门,只是照看着孩子,送孩子去上学,我出门的时候,天刚刚亮,外面的人很少。
    我给军哥弄了一个口罩,再加上他脸开始变黑,白茹怕是也很难认出他了。
    军哥走两步,跳两步,幸是下雨天,出门的人没有注意。
    我和军哥尽量避开摄像头,到了屠宰场,买了半桶猪血回来,一路上蹦跶着,回来我又吃泡面。
    到了中午,奇男留在我身体内的尸毒完全消化干净了。我想离开白马坡了,但军哥显然不会离开的。
    他来在这里,如果这样就走了,他是不愿意的。
    对于这种见面的戏份,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安排。军哥已经没有人样,以血维持生命,脸蛋都变黑了。
    也就是说,军哥已经死了,死已经死了,还能有什么念想,要军哥见到嫂子,对军哥没有影响,对白茹嫂子的生活还是有影响的,至少她波澜不惊的生活会被打破了。
    可是关关是军哥的儿子,父子相认天经地义,即便军哥已经死了,也有权利让关关和军哥相认的。
    我问道:“军哥,你带我来这里,是想见她,还是不想见她?”
    这话说出来,算我白问的。
    军哥根本不会说话,至于我说话的声音,就跟外面的风一样,没什么区别。
    我站了起来,把钱包拿出来,将里面那张照片拿出来,放在口袋里面,道:“军哥,这事情做的对不对,咱们暂且不说了。如果错了,就让我当一回恶人吧,你别怪我的。”
    我又画了一张东陵子捕鬼符,贴在了军哥脑袋上,道:“军哥,你等一会。”
    我开门把门关好,从四楼下来,到了二楼白茹嫂子的门口。
    我咚咚轻声敲门,只听到脚步声走来,有人靠近了猫眼,随即喊道:“你是什么人?你干什么,你有病吧,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白茹大声地说道。
    我轻声道:“嫂子,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能把门打开吗?”
    这话一完,屋里面就沉稳了。
    白茹又是说道:“小子,再喊嫂子,我让你吃不了兜着,白马坡茹姐的名号,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是你可以****的吗?”
    我叹道:“好了,我把一张照片从门缝塞进去,开不开门是你的事情,你不要后悔……”
    白茹道:“小王八蛋,你当老娘是吃素的,你再胡咧咧,我菜刀可不是只能切菜的。”
    我几乎听到白茹身子在发抖,毕竟我身形不矮,一个男人若要闯进去,并不是什么好事。
    想来这么多年,她一定过了不少担惊受怕的日子。
    我把照片从门缝下面伸了进去,这张加塑防水的照片,在军哥身上放了很多年,里面的少女,那一瞬间美被捕捉了。
    青丝不断,人就无法超脱。
    照片缓缓地推了进去,我往门后面退了一步,把手举起来,表明我是空手来的,没有带铁锤子,也没有带板砖来的。
    哐当,菜刀落地。
    随即,一声如泣如诉的哭声,忽地传来。
    平静多年的心湖荡起了涟漪,白茹的情感涌现出来。
    隔着一层防盗门,我看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概过了两分钟,防盗门转动声传来。
    白茹眼睛已经没有泪水,手上只拿着一张照片,她问道:“拿着照片就想让我原谅他吗,你让他滚的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白茹的话起初很平静,说第二遍的时候,情感控制不住。
    关关从里面跑出来,问道:“妈妈,你怎么了……叔叔,你怎么来了,那个怪叔叔呢,皮肤黑黑的,我还想找他玩……”
    “这是军哥的儿子吧……”我问道。
    白茹喝住了我:“你走,你走,不要跟我提起那个人,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我犹豫了一下,道:“不管如何,嫂子,我来这里,只想告诉你,他已经死了。”
    白茹身子一晃,左手往门框撑住,并没有摔倒。
    就在这一瞬间,泪眼朦胧,泪水从眼眶不由控制地落下来了。关关拉了拉白茹的手,道:“妈,你怎么了?”
    我知道这是残忍的,道:“嫂子,人我已经带来,就在我的房间,他死前,只求你能原谅他,只求你可以原谅他的。”
    白茹忽然跑了起来,走廊湿滑,跑出三米,一脚落空,摔倒在地上,膝盖摔破皮了。
    我说道:“四楼,你等等,我给你去开门。”没等我说完,白茹已经站起来,一瘸一跛地跑了起来,咚咚地跑了起来,边跑边哭。
    包租婆闻到动静,喊道:“茹姐,怎么了?”
    我把关关抱起来,随即追了上去。从二楼跑到四楼,只需要十多秒钟。
    我追过来的时候,白茹已经站在我的门口了。
    我把关关放下来,把钥匙拿了出来,白茹把眼泪擦干净,把衣领整了整,用力咬了咬嘴唇,想让嘴唇看起来红润,也年轻些,伸手将额头的头发顺了顺。
    让自己看起来,精神整齐一点。
    白马坡雨下得不小,万家灯火,寂静无声。
    我把门打开,一束光芒慢慢地照过来。门转动很慢,慢慢地露出了军哥半边的身子,他坐在床边,腰杆挺直,只是对于白茹的出现,没有反应,一动不动的。
    我道:“嫂子,他已经死了,但是尸变,没有思维,不能说话了,是他带我来的,我说的这些话,你不要觉得不可思议,我是个风水师,才能他带来的。”
    我进门之前,把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的。
    关关道:“怪叔叔,原来你在这里,我请你吃棒棒糖……不好意思,我今天没带来,明天我来请你吃棒棒糖吧。”
    我进门后,把面桶给收拾了,房间太小,根本做不下来。
    白茹起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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