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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拿了一个开锋的宝剑,寒光逼人,绝对不是用来看的。
我没有回答蔡健康,慢慢地往身后退步,一只退到了三个雕像身后。
蔡健康则带人压了上来,暂时还没有人敢冲上来,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人是杀死掌教的人。
掌教的太极拳已经练到了极致的,一般人都靠不了身。
这人能够杀死掌教,绝对常人。
也就是在这个空当,我占据了一定有利的因素。我目测了一下,发现蔡健康一共带了二十多人。
原来他们在掌教门外等了一个小时,发现里面没有动静,蔡健康提议进去看一看,结果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最后蔡健康在地板发现了石板有动过的痕迹,看到了甬道,为了拯救真人,蔡健康带着二十个道士就追来。
正好遇到这一幕。几乎所有人都断定是我杀死了青木真人。已经没有再逗留的可能了。
我退到雕像身边,伸手在它们的耳朵下面拍了两下,道:“我是你族人的朋友,我知道你们是石头人。”
三个石头人被我各拍动了两下,原本呆若木鸡的石头人开始动弹,全身的关节都在咔咔作响。
三个石头人发出奇怪的声音,身子走动,其中一个看着我,道:“你是谁?”
我道:“我是族人的朋友,快,咱们离开这里。”
石头人眼皮眨动,道:“好,正好我们也想出去。”石头人一左一右,拼力地往外面冲,我喊道:“不要伤了他们。”
石头人说道:“这些可怜道士冤枉你,你居然还给他们求情。”
我道:“幸好,你们看在眼里。”
石头人边走边喊:“让开,让开。”我和三个石头人一直往上面冲,最后穿过了众道士,跟着石头人往上面走。
石头人没有顺着甬道上去,而是走到了天然洞穴口,这个地方,鬼王曾经在这里战过。
石头人道:“我们从这里出去。”
我啧啧摇头:“这跳下去就是个死。”石头人道:“没事,不会死的。”其中一个石头人蹲下身子,我大概明白,上了石头人背上,身后将他的脖子搂住。
蔡健康叫道:“小子,还想跑。”
我喊道:“石头人已经说过,你们是冤枉我的。还有,孙小军,黑煞的成员是你们的掌教……”
孙小军气得不行,叫道:“好你个小子,居然敢冤枉我掌门。”
我拍拍石头人的肩膀,道:“下去。”
“萧棋,你跑不了的,真人的师兄正在闭关,马上就会出关……”孙小军咬牙切齿地说道。
三个石头人扒开洞穴口垂下来的藤条,顺着悬崖就往下面爬,在悬崖有一些凸出来的石头,可以伸手抓住,如果没有石块,石头人就用手在悬崖上面钻开一个孔。
这些石头人,果然是不会害怕悬崖。如果有这么一双手,什么悬崖深渊都不用害怕。
石头人看起来呆笨的样子,但动作很灵活。
我扒在上面,感觉到寒风吹过,背后凉飕飕,扭头看去,眼下是一片白茫茫的雾,觉得一切就好像这云雾一样,稍纵即逝,那可爱的谢灵玉,也消失在金顶之上。
小贱从包里面露出脑袋,一看自己在半山腰,赶紧把脑袋钻进去不敢再看。
石头人顺着悬崖往下面爬,花了两个多小时,落地了地面,这悬崖下面,是一片松树,有很深的鸡血,茂密的森林偶尔飞过零星的鸟群。
在悬崖上吹了两个小时的山风,落到地上,身子已经冰块一样,直流鼻涕,差点冻死,原地跳动了一会,才慢慢地恢复了热量,整个人也便情形。
三个石头人则是将一个大树撞翻,放在地上,并排坐在大树上面。
我问道:“你们是石人部落的,为什么到了这里?我记得你们的族人现在在庐山里面。”
石头人有些欣喜问道:“你是说他们在庐山。”
我说道:“有一个石头人,特别喜欢和人比拳头,我就跟他打了一拳。”三个石头人齐齐点头,估计是他们的老熟人。
坐在最左边的石头人负责和我对话,道:“是啊,的确有这么一个,叫做石头甲。”
我点头说:“是的,他们在庐山神秘山谷,你们是要过去找他们吗?”
石头人道:“恩,我们要尽快找到他们!”
我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的?”
石头人道:“多年前,我们跟我们主人来这里,是为了救治山间的那只巨龟的,因为巨龟生了很厉害的病。”
我哦了一下,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问道:“你主人是谁?”
石头人道:“说了你也不知道,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已经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了!”
我笑了一声,道:“你说出来我听听,或许我知道也说不定,毕竟我见过很多千年之前的人。”
石头人扭头看着我,白色眼珠子在转动,道:“吹牛吧,小子,看你也就二十郎当岁,别在老夫面前吹牛。”
我说道:“我和你们族中比过拳头,他被我打怕了,称呼我为大哥,你要是去了神秘山谷,就知道我说的假不假。”
石头人道:“好奇害死猫,你不要多问。”
我没有问出是什么人带他们来这里,带他们来的人后来怎么样,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但知道石头人性格执着,肯定是不会说。
于是我就不再问下去。和石头人在山谷里面,走了许久,走出了山谷,期间有个约莫三十米高的悬崖,在石头人的帮助上,上道悬崖上,发现在武当山脉一处山腰的地方。
石头人决定在山中逗留,到天黑再下山,毕竟是石头人,要真是别人看到,会有不可思议的麻烦。
“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吧。”石头人抱拳。
我也抱拳还礼:“有机会一定会见面,不过……可能以后我……”
我其实想说,我死了就没有机会,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则在雪地山路上急忙寻找下山的路,狗小贱从黑包里面放出来。
山路不好走,我们一直走到天黑才到了乌鸦岭。
乌鸦岭上有不少人,我要是出现在乌鸦岭,自然有人把消息报告给武当,我知道不能再逗留下去。赶夜路下山,去武当山镇上,和刀玉兰,赵无极他们回合。
雪地并不好走,下到山下,我和赵无极见面,算起来已经是过去了三天三夜。
我在乌鸦岭过了一晚,第二天晚上在武当山天柱峰上呆了一晚,第三天早上看到神龟,回到武当人家已经快要天亮,人困狗乏。
我吃了两碗米饭,给小贱弄了一些吃的。
武当掌教青木真人被害的消息还没有传来。
不过还有可能,武当将会亲自追杀我,所以没有把这个消息传播出来。
奇怪的是,赵无极昨夜被人偷袭,左手受伤,都打上了绑带。
赵无极道:“他大爷,平白无故被人给偷袭了,老子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我道:“得了吧,你这个样子,吃点亏才正常的。”
赵无极说:“昨晚真他妈邪门!”
第475章 西安情事
赵柔儿也有些受惊过度,坐在沙发上面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月时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赵柔儿只剩下二十天不到的时间,脸色越发苍白,已经是岌岌可危。
这样一个美好的少女,看在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心痛。我只能转头不看赵柔儿。鹦鹉小白的羽毛也落了几根,没有之前的英俊帅气。谢小玉倒没有多大的伤口。
赵无极说道:“这一群人是疯掉了,是疯掉了。”赵无极用了“邪门”之后,又用了“疯了”的话。
我说道:“是什么人?你见到了没有,是不是你暴露了痕迹,是不是你有什么仇家?”
赵无极说道:“是三只黑色巨鸟下来的人对我们偷袭,一个个不留余地,还特别亢奋。”
我心中一惊,明白了过来道:“这些人是鬼王的人,是鬼王,赵无极,我看你是完蛋了!想必鬼王已经知道你不臣之心了?”
赵无极摇摇头说:“不可能,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我要瓦解黑煞?”
我冷笑道:“赵教主,你是不是傻啊,不要一厢情愿,鬼王比你预想之中要厉害得多。”
赵无极脸如死灰,看了一眼赵柔儿,又多了一股勇气,说道:“没事,没事,我没事,我不怕什么鬼王。”
我知道这是一句安慰自己的假话。
我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听到鬼王的名字,赵无极开始害怕。
赵柔儿也听出来了,道:“伯伯,要真是这么危险,柔儿的性命不救也罢,整天提心吊胆,柔儿也会不高心的。”
赵半山拍拍赵柔儿的手,道:“没有害怕,我和你爸……伯伯都不会害怕。”
赵无极感叹道:“这里是武当山下……鬼王怎么赶来这里……”
我说道:“武当现在自顾不暇了,掌教真人被黑煞鬼王害死,而这个不白之冤已经落在我的头上。我现在真是光脚不怕穿鞋,谁要惹我,我就对谁不客气。”
赵无极想了一会,道:“看来,我们尽早作安排,要尽快离开这里。”
我道:“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我休息一会,咱们早上八点钟出发。”
赵无极说:“正合我意。”
回到房间,刀玉兰问清楚清楚,有些惊讶,不过她没有说什么话。小贱也很累,直接就睡了过去,我安慰了小玉,让她不要乱走。
睡梦之中又看到了红漆棺木,不过这回,没等我靠近,我就醒了过来,可能是抵触这个奇怪的梦。
天已经蒙蒙亮,我洗了个热水澡,补充了充足的食物,便和赵无极一起出发。
整个过程之中,我都感受到一种异样的不祥的感觉。
车队从武当山继续往西北去,下一站要去的是西安。
这一天,距离过年还有五天时间,沿路的大巴车和小车越来越多,偶尔还能看到蔚然壮观返乡摩托车车队。
风萧萧兮!
因为交通堵塞的原因,我们到达了西安已经是当天下午天黑。一进了西安城之后,交通反而没有那么堵塞。大城市一到过年,就会显得冷清,归家的人已经离开。
酒店开始处于淡季之中,很快就找到休息的酒店。在西安住了下来。我知道,从西安再往东边走,就是郭家的风陵渡,而驱车从西安去风陵渡,只需三个小时。
我并没有着急马上就赶过去。在西安我必须把情况弄清楚。
风陵渡位于陕西和山西的交界出,郭家在陕西省城西安和山西省城太原都有巨大的产业。
在进入西安之前,我已经想过了,声东击西的战术,从战略意义上讲,就是要迫使郭家的力量分散,为我去往风陵渡迎接郭七七创造一定的条件。
西安是关中重镇,是西北最为重要的城市,而西安最为重要的三支力量,第一支是生活西安长达百年之久的花家,传言祖上在大清王朝为官,是西安城最为厉害的家族之一;第二支力量是尸爷宋世遗的力量,一九三七年前后,萧天兵带着宋世遗进入西安,之后宋世遗在西安整个文物界盗墓界展露头角,经过近几十年的经营,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第三支力量则是郭家,郭家在西安的发展绝对不会比花家弱。
事实上,花家和郭家之间有着极深的百年大仇,两派相斗,为宋世遗的崛起创造了一定的条件,从排位上讲,花家排在第一的位置,郭家在第二,尸爷是第三。
而我要做的,就是利用花家和尸爷,暂时性地对付一下郭家。
我和花家的少爷有过交情,但现在掌握花家大船方向的不是花家少爷,而是花家老爷花满城。花满城断然不会为了我,而与郭家交恶。
所以,我能够想到的,就只有宋世遗。
宋世遗经营西安多年,加之萧天兵已经归西,我相信他是舍不得西安这些财富的,所以我断定宋世遗一定是回到西安。
要找到宋世遗,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对于我而言,这事情并不是太难。我要找到疤叔手下几个人,他们和宋世遗都是搞文物生意,应该可以闻到宋世遗回西安的消息。
在跟踪疤叔手下大金链到一家vox酒吧的时候,事情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在见到宋世遗之前,我却先遇到了花百宫。人在不走运的时候,往往会遇到一些小幸运的事情,大金链钻进的酒吧正好是花百宫最近常来的一个。
花百宫是花家人,自然是熟知西安的各种小道消息。
于是我舍弃了跟踪大金链,而找上了花百宫。
花百宫最近勾搭上了西安某酒吧驻唱歌手赵踢滨,所以常常来酒吧玩耍。赵踢滨是玩摇滚的,和年轻时候的崔健,有几分相像,嗓子也不错。花百宫是无意之中被这个声音给吸引住,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迷上这个忧郁而沧桑的男子。赵踢滨正在演唱汪峰的《当我想你的时候》:至少有十年未曾流泪……
我走过去,喊道:“花百宫,好久不见。”花百宫眼中泪珠打转,见我过来,伸手擦掉,道:“哥,你怎么来了?”我低声道:“来办点事情,没有想到遇到你了。”
花百宫道:“哥,请你喝酒。”
我见花百宫深情款款地看着演唱的赵踢滨,揶揄道:“怎么,你要泡他吗?”花百宫依旧是打扮前卫,豹纹裤子高跟鞋,皮大衣外加火红的指甲,笑道:“哥,你怎么这么讨厌,说话不要这么直接。”
我道:“好了,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我找你打听一件事情。”
花百宫脸色一变,忽然道:“哥,你等会,我去办点事情。”
花百宫站了起来,因为酒吧门口跟着来了一个人头发有点长,垂下来,摆动,看不清楚长啥样子。浓浓的黑眼圈,一身西服已经皱巴巴了,好像还喝了点酒,大声喊道:“小滨,难道你不要我……要跟这个骚……狼……”
骚狼,我顿时惊到了,这个称呼,还是很适合花百宫。
花百宫上前骂道:“你个死不要脸的,又来了?”
那人伸手把头发往下一拨动,我吓了一跳。
这货不是谢连吉吗?
我有些震惊,谢连吉也在西安,而且和花百宫为了一个驻唱歌手打起来。
这么刺激的事情,我还是第一回看到。
我都忘记要找宋世遗的事情,我决定看一下。
赵踢滨坐在一旁,点了一根娇子烟,在一旁看着两人,并没有上前。
谢连吉道:“你要死,快给我滚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花百宫呵呵一笑,道:“你以为这是你东北,你搞错了,这是西北,我花百宫还是有点面子的,识相点你还是滚吧。”
谢连吉的眼无神,看了一眼赵踢滨。
可怜的谢连吉,竟没有博得赵踢滨的一个眼神,这个忧郁的赵踢滨,正在抽着一根烟,颇为寂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人群之中一朵孤独的喇叭花。
谢连吉和花百宫两人当即扭打起来。
我一看情形不对,还是上前拉一拉。谢连吉本来就醉的七荤八素,花百宫根本花花公子,我很轻易把他们拉开了。
谢连吉迷瞪着眼睛,问道:“萧棋,你怎么来了?”
我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你怎么在西安?”
第476章 奇怪的蝎子
谢连吉眼珠子转动,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似乎没有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来西安,晃悠了两下,忽地一声倒在了地上,看样子是醉了,怎么叫都不能说话。
我心想,一个好青年,就这样被酒被情给破坏了。说起来,三亚错失了郭七七后,谢连击就来到了风陵渡,和郭家的事情处理完后,失意的谢连吉到西安想放松心情,当时就被赵踢滨的歌声迷住了,从此变得心不在焉,一下子智商低了不少。
谢连吉倒在地上,花百宫上前踢了两脚。
赵踢滨不高兴说道:“好了,都醉了,你还动手干嘛?”
花百宫说:“怎么,你心痛了!”赵踢滨没有回到花百宫的话,而是点了一根烟,自己抽了起来。
花百宫拍着胸脯道:“这小子,每天就是这个德行,要不是看他有点来头,我早就废了这杂碎。”
我道:“好了,醒了之后,我帮你说说话,让他好好反省,不要因为感情而耽误大事。我知道你的消息来源广,西安城三教九流都能打听消息……”
花百宫干脆利落说道:“哥,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
我问道:“我想问你,尸爷宋世遗可否在西安?”
花百宫有一丝紧张,没有刚才不羁的神情。赵踢滨拿了一根烟给花百宫,花百宫点上后,咽下一口唾沫,道:“哥,你真的要找他!”花百宫将桌子的一杯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我点头道:“难不成还有假吗?”
花百宫道:“他在西安,不过很危险,你最好还是不要去了。”
我道:“没事,现在比我更危险的人已经没有了。”
花百宫说道:“你来西安办的事情一定十分困难,要不要告诉少爷,让他帮帮手!”我道:“不要了,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你把宋世遗的地址告诉我吧。”
花百宫抽了一张纸巾,在上面写下一个地址,然后放在我的手上,带着赵踢滨匆忙走了。
我看着纸巾,上面是一个地址。我本想一走了之,看着谢连吉因情困顿,将他扶起来,出了酒吧,找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叹道:“最近男人都不爱女人了吗?”
我骂道:“好好开你的车,不要多话。”
车子停在七天快捷酒店,我开了房间,把谢连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我连夜就出发,拦了出租车,把地址给司机看了一眼,司机摇摇头道:“不去了,那个地方很邪门,是火葬场。”
我道:“三百块钱,你把我送去。”我干脆利落,司机一咬牙,点火踩油门,一溜烟开了出去,半个小时后到了火葬场外围,几辆运送尸体的车子来了,车上面还有哭泣的家属。
宋世遗躲在火葬场旁边,还是很符合他的格调。
准确地说,宋世遗不住在火葬场,而是火葬场旁边的几间老建筑旁边。我下了出租车,道:“你要是等我一个小时,把我送回去,我再给你五百,等还是不等,就靠你了。”我下了车后,没有进火葬场,而是从旁边一条小路,小路阴森可怖,半夜温度下降,泥泞的泥巴路冻得硬邦邦的,走在上面,发出奇怪兹兹声音。
很快,看到了一栋别墅,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