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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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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张开血盆大口,要把我吃掉。
    我全身一哆嗦,出了一身的汗水,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狗爷酒气四溢,问我:“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
    我连忙摇头,入川的时候狗爷算了大凶之卦,后面惊险得很。这回还是不算为好,指不定又算出稀奇古怪的卦辞。
    最近几天连着做杀人的梦,让我心中忐忑不安,那梦中的女子格外熟悉,不知道是什么人。今日的梦越发清晰,细节更显得真实。
    戏子嘴里面咬着一只泡椒凤爪,说:“这梦都是反的,噩梦那东西都是不真实的。”
    我没有说话。好在飞机颠簸几下,开始降落在拉萨的机场上,白色的日光照耀下来,暂时舒缓了我心中的抑郁。壮汉指挥我们下飞机,临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着说:“欢迎下次带上好酒好菜乘坐此次航班。”
    我起身顺着壮汉身后门缝看过去,驾驶舱的椅子是一把新换上做工粗糙的木头椅子。我汗水狂流,这得多大的心脏和多好的技术,心想再也没下一次。
    到了拉萨中心,才到中午,有那种小三轮车坐上,叫了四两,四车一排,穿过拉萨河,很快就到了布达拉宫前面的广场,白红相见的布达拉宫庄严肃穆。
    正是九月,拉萨天气晴好,游客络绎不绝,人马往来,文艺少年青年知性白领女子正发着微博畅谈人生,随手拿出微信摇一摇,以此消磨漫长无聊的夜晚。
    水怪原本青铜面具摘下来,用黑布蒙住了脸,只站在广场外,远远看着,揉着脑袋,表示不愿意再靠近,意思是有些害怕里面的高僧。一行面带微笑的喇嘛,走过,水怪下意思把黑布压下。
    我和狗爷照看着水怪,让戏子去探一探布达拉宫的情况。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戏子就回来,说布达拉宫的门票需要提前一天预约,问要不要先预约。
    我说暂时不进去。
    我暗暗计算着时间,和萧天将见面的时候还有五天,我正好可以办一件事情。
    四人找了唐卡酒店住下来,我见有人卖地图,就要下了一份。找了饭馆吃了中饭。狗爷和戏子要去八廊街逛一逛,我嘱咐狗爷要当心,下情蛊的人还没露面,指不定还跟着我们。
    水怪神情似乎不太好,心情也很低落,看样子是不愿意出去。我也没有兴致,便留在酒店休息,把地图拿出来,翻开了拉萨城区地图,又把四周景区介绍看了一遍。
    到了下午三点钟狗爷还没有回来,我忽地想起了大昭寺来,便离开了酒店,出门逛一下,也不辜负这倾城的日光。几个鸭舌帽灯芯绒裤背着单反的爱好者,不断地拍摄,害得我几次停步,怕一不小心破坏他们的取景。
    几家唐卡店前,不少黄皮肤,黑皮肤,白皮肤的人在学习绘画,绚丽的唐卡的确很迷人,但是这种古老艺术精髓似乎丢失了,还学啥啊。
    布达拉宫不远就是大昭寺,我不由自主就往那边走。
    忽然听到一个人喊道:“萧棋。你怎么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转身一看,是巴次,他全名是巴桑次仁,不过我和他熟悉之后,他就让我喊他巴次,是我大学同学,关系很好。我笑道:“我今天才到,心想着要来大昭寺看一看。方才纳闷为什么要来,见到你我才明白。因为你跟我讲过很多回的大昭寺。”
    巴次古黑的肌肤,身材结实但比我矮了半个头,笑道:“我这次回家休假,下午喝了几杯青稞酒,身子发热,就来这散步。没想到和你见面了。我想,这便是佛爷的安排,是我们的缘分。”
    我笑着说:“那真是佛爷的安排。”
    巴次原本是拉萨尼木县人,后来在拉萨读完初中,便到内地西安读高中,读完高中,又在江城武汉读大学,他是受汉族文化和现代文化影响比较深的人。那时候我是哲学系学生,研究过一段时间的藏传佛教密宗和显宗的教义,有些问题请教过他,渐渐和他成为了好朋友。后来熟悉之后,巴次和我讲过**许多神秘现象,还有恐怖之极的鬼故事。那些鬼故事是我一生之中听过最恐怖的。还有一些闻所未闻,比如阎王骑尸,起尸之谜,悬空老僧一类……
    我抽了一根白沙烟分给巴次。巴次让我走远一些,到了大街上点了起来。
    巴次道:“好久没有抽老白沙了,想念得很。”我笑着说:“以前上学没钱买好烟,就买这四块钱一包的白沙烟。现在有钱了反而好上了这口烟味。人总是贱得很。”
    巴次点点头:“是啊。咱们也有好多年不见了,你来拉萨是休假旅游的吗?我毕业后考取了边防武警,暂时在阿里地区驻守,可能过了一段时间回会拉萨工作,你知道的,要回拉萨也很难,没路子不行。”巴次苦笑几声,和大学那会虔诚赤子不一样,如今的巴次已然是红尘俗世,为了生活打拼,成为了一个算计生活前程的人。
    我笑着说:“我啊,我现在无业游民,前段时间开过花店。后来拆迁开不下去,准备找一份教师职业。这回来**,是寻找我丢失的爱人。”
    我把和萧天将见面的事情隐瞒下来,这事情甚至连狗爷都没说。只说了要找谢灵玉的事情。几句话下来,才发现我很久没有接触真实的生活,以为虫子蛇群土卵是生活。偶遇了巴次,我才明白生活离我如此遥远。
    巴次不再多问,拉我就往拉萨的家而去,看样子是要和我拼酒。我心想还有事情,推说刚来拉萨不太适应,喝酒就免了。到了巴次家里,房间里面挂满了唐卡,哈达一类,藏香沁人鼻息,还有一个佛堂,油灯经久不息,信仰的氛围很浓厚。
    我在家里喝了些酥油茶,吃了几块风干的耗牛肉干。我又问了一下纳木错湖的事情。巴次说就在拉萨附近,开车过去三个小时就到了,要是我过去的话,可以开车送我。我点点头答应了下来,互留电话约好明天早上就去纳木错,晚上还可以返回拉萨城。
    狗爷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快点回来,有重要事情。
    我起身和巴次作别,约好了明天一起去神湖。
    从民居出来,走了十多分钟,我发现迷路了。在几条偏僻的巷子转了半天,渐渐变黑,我心中着急,好不容易找到了正道。一间矮式房门打开,走出了三个红袍的僧人,走得很急。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冷不丁把我吓了一跳,这三个人眼珠子纯白,完全看不到黑仁,好像老年人眼睛白内障或者是长满了眼翳。我心想可能是遇到了瞎子,往旁边退了两步,让他们先走,哪知他们步伐轻盈,和常人无异。其中有一人忽地转身看了我一眼,目光交错,不像是瞎子固有的目光。
    我敢断定,三人眼神和常人无异,只是天生的白眼仁而已。老者催促了几声,三人走得飞快。我贴身包里面的虫尺似乎有了感应,等我转头再看的时候,三人已经消失在渐渐变黑的小巷子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可惜我不懂藏语,不懂话里面的意思。
    那一双双白色眼仁,却让我无法忘怀。我随即想,虫尺为什么会有感应呢?可能三人是高原上养虫的虫师吧。在他们身上有虫子的气息,所以虫尺才有感应。
    不过,回到唐卡酒店,发生三件奇怪的事情。
    第一件事情,水怪高烧不退,眼珠子泛白,全身乏力,耳边还有人在不断地念经,像是出现了极为严重的高原反应,但水怪意识清醒,强调不是自然生理发应,他来过高原,根本不会有高原反应,可能是有人察觉出他水怪的身份。水怪说:耳边经语就是六字真言:唵嘛呢呗咪吽;
    第二件事情,狗爷和戏子在八廊街上,感觉到有人跟踪,其中一个好像和贺茂空十分相似,等狗爷和戏子发觉准备扣住跟踪那人之际,那人却不见踪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
    第三件事情,酒店的抽屉里面再一次发现了一张白色的a4纸张,上面压着一张太阳神鸟的图案。
    狗爷说,此地远离成都金沙古蜀国千里之遥,太阳神鸟图案再一次出现,再一次证明有人把我们的行踪掌控在手。
    狗爷说完这话,看了一眼戏子。戏子说,看我也没用,我去采购物品十分谨慎,我他妈真是有冤没办法申,我被你们骗来,连要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怎么跟人去讲,我戏子别的不说,一般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狗爷耸耸肩膀,说,我何尝知道来这里干啥鸟事?

第99章 与水怪对话
    狗爷埋怨的意思很浓;听起来像是一个怨妇。
    戏子嘲讽道:“狗爷,你比我更无辜。”
    我道:“我一共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我是来找谢灵玉;第二件事情,我还不能说。”
    戏子拉了一把狗爷,说:“咱们先到一边把价钱说好,到时候要是去盗猎一类,我的价钱要高一点。”狗爷脸色沉下去,对戏子说,到我房间再谈,咱们喝两杯,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狗爷是给我脸色看,他对于我没有把和萧天将见面的事情告诉他表示抗议。在他看来,因为我把他和戏子当成一类人,没有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狗爷敲着竹竿走出去瞬间,稍微顿了一下。我并没有叫住他。他有苦衷,我也有苦衷。最近一段时间,事情处理得太多,我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和狗爷斗心思。
    狗爷一走,房间里面只剩下水怪和我。水怪时不时嗷嗷地叫了两声,到了半夜才渐渐地舒缓过来,问我:“萧棋,你说是不是白天在布拉宫广场上,有什么高僧发现了我?”
    我道:“你是长江神秘生物,按理说不是什么妖怪。高僧没必要拿你。但六字真言的确对你造成了伤害,这就不好解释。我有几件事情很好奇,你说你之前来过高原,是为了什么事情?你跟着我就一定能见到萧天狗吗?你到底知道多少关于虫尺的信息?”
    我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水怪被六字真言折磨的够呛,斜着眼珠子看着我,身上的黑毛一片一片的,沉默了一会,说道:“萧棋。虫尺只有萧家的人可以用,我跟着你是为了保护你,不是为了见到天狗。我在黑蛇潭下面关了几十年,你打开了铜门把我救出来,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
    我听了半天,水怪还是没有说真正关键的东西。
    我并不催促他,毕竟晚上时间还长。大概十五分钟后,我又接着点醒水怪:“说说你吧,你是怎么来高原的?”
    水怪咯咯地笑道:“我要是不说,今晚别想睡安稳了。长江的源头是昆仑山脉和青海**交界的唐古拉山脉交际。我就是从那里进入长江的。所以我说来过高原,这句话是对的,因为我生在青藏高原腹地。我认识萧天狗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至于虫尺的使用,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你们萧家的祖先萧天将和萧天兵兄弟二人。”
    萧天将这个名字我藏得很深,甚至连狗爷也没有说过。何青眉只是见到了萧天将,也不知道名字。而萧天兵这个名字,我第一回听到是狗爷跟我说的。当时萧天兵从河边地宫跑出来后,救走了头长毒瘤的宋世遗,而宋世遗的毒瘤里面有一只毒虫子。
    狗爷应该和宋世遗打过交道,不知为何得到了上半部的《虫经》,从宋世遗哪里知道萧天兵。狗爷虽然知道萧天兵,却不知道萧天将的。
    眼前的水怪居然说出了萧天将和萧天兵的名字,从侧面或许透漏出了一点:水怪认识萧天将,他知道的远远比狗爷要多。
    而水怪从昆仑唐古拉长江源头进入长江,我在江城武汉三镇之一的武昌城地宫见到的小水怪,莫非和他有些血缘关系。
    我见到水怪的时候,还特意和他说过这件事情,但是后来他没有再问,我也没有再提。这事情双方就没有交流。
    我犹豫了几下,内心作了反反复复的斗争,起身将门窗关紧,又贴在门上,判断外面没有人偷听。我说道:“我跟你提过我见过一只和你一样的水怪。不能说话,很是温情。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
    水怪摇摇头:“我不记得了。我的大脑受过重重的创伤,有段时间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水怪的话应该不假,有几次我问他,他都在思索,前两天看到太阳神鸟,也是思索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是现在还不能判断到底是那一段时间的记忆出现偏差。
    我又道:“其实。我来这里就是和我的老祖宗萧天将碰面的。”这话说出来,水怪的嘴巴张开半天都合不拢嘴巴,一双眼珠子完全呆了,已经忘记了被“唵嘛呢叭咪吽”折磨的痛苦了。
    水怪鼻孔放大,问道:“你说老主人!”水怪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话出来。反而把我惊呆了。
    我点点头:“这事情我只跟你说过。目前为止,只有你和我知道。别人我都没有说。”
    水怪更是兴奋,问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我说道:“就在这几天。”
    水怪道:“好了,好极了。老主人出现,什么小妖小怪都被轻松解决。萧棋,看来我从铜门之后出来,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因为我还要接着伺候老主人……”水怪忽然变得话唠。
    如果水怪是萧天将的跟班,他知道虫尺的秘密也不足为奇了。萧天将当时带走那小水怪,莫非已是知道和眼前水怪的关系?
    我道:“最大的麻烦就是贺茂家族的人。”
    水怪瞪大眼睛:“听起来不像是中原的姓氏,是高句丽的姓氏吗?”
    我心中暗想,高句丽就是现在的朝鲜半岛那一片,也就是现在的韩国和朝鲜。
    我说:“是古代的倭国,也就是现在的日本。贺茂是日本一个姓氏,祖上似乎是一个阴阳世家。我和他们有不可解开的仇恨。”
    水怪笑道:“什么贺茂家,都是狗屎鸡屎。当年高句丽的金家和倭国的安倍家,在老主人面前都乖乖听话。只要老主人出现,一切都可以解决。”
    我还是不安,这个韩国金家从没听过,至于安倍家族,并不见得多厉害,但是贺茂家族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音信,如果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保不准有了巨强大的实力,而老祖宗萧天将战斗力再强,总不能见一个杀一个。
    我忙说:“现在的情形和以前不一样,杀人是违法的,要真是老祖宗动手杀人就会留下无穷的麻烦的。”
    水怪倒乐了:“多新鲜啊,以前杀人也是违法的,你好像是什么大学生毕业,现在大学生就你这个水平和胆量吗。还有你当大宋朝的官员捕快都是吃大便的,杀了人就让你走了。你也是水浒看多了。大宋朝国力雄浑,包拯宋慈都是出在那个时候。可不是杀人越货的国度,我看倒是眼下这个国家这个时候,买凶杀人花钱了事可不少!”
    我心中暗骂一句,我去。平白无故被水怪给轻视一回,丢了大学生的脸。有了水怪的一番话,我顿时信心十足,贺茂家来人就来人,酒店出现了太阳神鸟的图纸就出现,得拿出大学生的胆量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
    水怪听了萧天将要来,整个人就打了鸡血一样,完全不像刚刚还被折磨得狗一样,来回走动,不断叫着。我让他保持低调,不要让人知道了。水怪笑说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没有城府。
    说完了萧天将,我等水怪的兴奋劲头消退之后。接着问了几句萧天兵的问题。
    水怪看着我,正色道:“不要跟我提这个人。他就是个大混蛋。”
    萧天将和萧天兵是兄弟二人,按理说水怪既然是萧天将的跟班,对萧天兵的态度不至于如此不屑,倒让我好奇。
    我忙问怎么了。
    水怪道:“他是个极品纨绔。总之是什么坏事都做尽了。”
    看来,一个有大作为的哥哥,带着一个调皮捣蛋的弟弟。
    差不多一个月前,萧天将出来一听说萧天兵已经在一九三七年就出了地宫,非要火急火燎往西北找萧天兵,就是怕他又干出了什么坏事吧。
    我道:“他在一九三七年就出来,到现在已经有七十多年了。”
    水怪道:“当时萧天兵就鼓捣什么黑煞教!出来之后还不得翻天了。老主人又要操碎心了!”

第100章 神湖怪婴
    我追问:“是黑煞教?”
    水怪道:“没错,就是这个玩意。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老主人把这个教派给解散了。现在应该没有了吧!”
    “有!”我干脆利落地回答。水怪说,不会吧,当初都解散了。
    我说:“现在不仅仅有黑煞教,怕是已经很了不得了。我去竹海,也是因为这个黑煞教,布局周密,绝不是普通手笔。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养出琼花虫就是这黑煞教,而黑煞教就是萧天兵弄出来了。保不齐几百年解散的黑煞教,还有一些教徒,成为一支潜伏的力量,发现到现在,怕是不容小觑。我想,就算祖宗萧天兵本人或许没有料想会发生这样的情形。”
    水怪道:“是吗?”
    “你可知道黑煞教有什么立派宗旨,何以教义布道的?”我问道。
    水怪又是不屑地说,这东西就胡闹,我没有关心。
    我心中叹息,若是知晓了黑煞教的教义,才算是找到黑煞教的破绽,只可惜水怪……哎……也不能怪他老人家……
    我看时间已经不早,就没有再说下去,一切等萧天将来了再说。
    水怪的发烧彻底退了,头痛也好了。我跟水怪交待,明早我起来有点私事,让他和狗爷说一下,明天晚上我就回来。
    水怪说,没事。
    早上天刚亮,我换了一身精神的衣服,出了饭店,给巴次打了电话。
    巴次开了一辆绿色皮卡,说是高中暑假回来那年,有个东北找藏獒的人,留下了一辆皮卡,换走他家的藏獒。
    路上聊起了藏獒的话题。
    藏獒是藏族家庭的成员,当时换皮卡的时候,是他爷爷悄悄地换的,也不愿意让巴次知道。巴次偷偷地流过眼泪。
    巴次又说,后来整个青藏高原,**和青海那一代,就很少见到纯种的藏獒,有些人养得肥大威猛的藏獒,都是针筒往胃里灌肉灌出来的。
    我也忍不住想起了狗小贱。它陪伴我一起度过了很多难熬的日子。
    风吹起来,天空很蓝很纯。
    路况很好,车速很快,很快到了纳木错湖风景区。巴次来过很多次,轻车熟路,带我到了纳木错湖边。
    红色的尼玛石堆,蔚然是一道风景线,上面刻上了藏文的文字,巴次说是一些祝福语。
    散步的时候,巴次又讲了仓央嘉措受命去清廷受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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