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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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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封了答努儿的穴,提起她身前的衣服扛到左肩上,右手拿下了她手里的剑握住,向前走去。

“站住。”便都还没有问出想要知道的,怎么肯轻易放了文舒走,提了剑挡在她的面前。

文舒左手护着答努儿,右手拿剑与便都打了起来,很快就有不支的现象,被便都寻了一个空隙一掌拍在后心,吐出了一口血液。她一擦嘴角的血液,吃了一颗药丸,使了轻功快速的向后退时嘴里说着狠话:“敢打伤我,我让我师父灭了你满门!”

说话完时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人已经出了人群,在好远的地方,要追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呆呆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满目惊怔,愣在了原地。

这……好诡异的轻功啊!

到底是怎么从她们中间出去的啊?速度太快了!

这少女是哪里来的啊!?

“追!”便都挥剑对着身边的八人一喊,追向文舒跑掉的方向。

追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追上,便都一个门主,被一个十多岁的女子威胁,更是让人从她手里逃了出去,脸上很不好看,站住沉着脸问着身边的八人:“这黄毛丫头是谁,有人认识么?”明明武功不高被她打伤,怎么轻功能哪么好?是借助于她吃的东西么?真这样的话,一定是好东西,得想办法弄来。

一个跛脚的秃顶老者皱着眉,沉吟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说:“看相貌,可能是平安王景文舒。”

“什么?”其它七人大惊,竟是同时问道。

平安王景文舒,近日来可是闻名于江湖,听说她师父武功诡异莫测,她自己的功夫也很是了得。怎么会是她?皇室也插手这件事情了么?

“不是传言她武功很高么?怎么……”便都皱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她师父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

现在距颜悦杀邴松磊和邴利军时间也不短,因为颜悦杀人的手段太过让人惊悚,传言如疯了一般在天下间传开,平安王景文舒有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师父现在可以算做是公开的秘密了。

“也许只是传言吧,这平安王并没有传说中那么高的武功。”一些只听传言还相信文舒武功高的人,刚才见文舒被打伤,现在却是觉得传言一点都不可信了。

这九人在这边相谈了一阵,没有得到什么可用的消息,就走了。

答努儿被扛在文舒的肩上,只觉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响,眼前的景物快速的后退,心底很是感慨,她拼尽了全力,带在身边的手下全部死光,也没有能逃了出去,她就只是这样简单就能逃了出来。一时只觉她身上像有着无穷的力量,不再是看起来那样带着点瘦弱。

文舒带着答努儿到了相约的地方,将肩上的她向树枝上一放,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扔给她,一言不发的坐在了一根树枝上荡着。

“文舒,你……咳,不要紧吧?”答努儿扶着伤口,很是着急的看着文舒,刚刚看到她被打的吐血,她差点都急死了,没想到她落魄到了如此地步,她还愿意救她,就算她有目的,也够她感动的了。

“操你自己的心,别没回到璟城就给我死了!”文舒斜睨了她一眼,很没好气的说。她可不是为了救她而救她,别白日做梦想得美!为了一个传言,就将李家那么多人给杀了,瀚天虽然没怎么伤心,那是他坚强,心底一定是难过的。敢欺负她丈夫,就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捏么?不过是因为她当时身份不一样,她才忍了而已。

答努儿被文舒一喝,心底突然很不好受,她虽然跟她相识时间不长,却知道她脾气一向很好,现在这么凶,是因为她没了身份还是因为她派人杀了李家的人?

答努儿自己上了药,这一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也松了,长时间的劳累使她很快晕了过去,在这之前,她还是记着一件事,对着文舒说:“袋子是真的。”

文舒坐在一根树枝的枝头,轻晃着身子,屁股底下的那根树枝就左右的摇着。她看着眼前流淌的溪水,静静的等着另四人的到来。

她在山林边上的悬崖上的时候,观察答努儿的神色,就知道了她的话可能是真的,只是那时她才明白自己处事的方法有多么的愚蠢。

如果她就那么的抢了东西走人,或许没有人能拦住她,这样大家都知道东西落到了平安王景文舒的手里,都会想着把东西从她手里要出来,麻烦将会不断。别人打不过她是真的,可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丈夫,有皇兄皇姐和父后,她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守在他们身边防着那些人。

做事最好一劳永逸,这是小哥哥经常说的话,从小听到大,她竟然没有学进去,真是笨啊!

文舒从嘴里掏出一个东西,看着带血的皮囊皱了皱眉。好脏啊,满嘴的血味儿!

她正要把手里的东西扔掉,想着不能把证据留着,这东西还是带回去的好,于是跳下树枝,在溪边拿溪水漱了口,洗了皮囊,放进了怀里。

一会儿,那四人赶到了这边,都着急的看着文舒,担心的问:“王爷,你没事吧!”

文舒心底有些生气,看着四人,带着点冷笑:“皇姐是派你们四人来帮我办事的吧!”

“……是!”四人小声的应着,暗猜她的心思。这本来说好是要她去抢东西的,可她突然改变了计划,她们也不知道她什么心思,这一晃神间她就被打伤跑掉了,她们的任务主要是保护她,自然是追了过来。这不会是嫌她们没抢到东西吧!?

可是连你都被打伤了,我们更不可能从那便都手里把东西抢了过来。

四人有着不解的看着文舒,没听说便都的武功很高,那她的功夫到底是高是低啊?

“那为什么不提醒我的错误?为什么不让我隐藏身份?为什么都一声不吭的装哑巴?!”文舒很生气,这些人吃过的米比她吃过的盐都多,她年轻没有江湖经验,不代表她们也是个傻的!她真要抢了东西走人才是糟糕的!

“……。”四人被训的都低着头不做声。

第一次接触你,谁知道你什么性子,我们要说了你的缺点和纰漏,惹恼了你怎么办?

“请王爷责罚。”四人同声弯腰道。

“罚你们有用么?罚了你们我就能变的做事老到了?”文舒放缓了语气,不再生气了。

“王爷,下次您要是有考虑不周的,我们会提醒您的。刚才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个子一般的那个恭敬的说出心里话。这个王爷感觉起来,其实非常好相处,比起皇上来好相处多了。

“这次的事情是皇上给你的历练,我们跟来,也只是怕王爷江湖经验不足,以防万一的。”英俊的那个中年女人说了实情。

“好了,回去吧!”文舒手一挥,指了指树上晕过去的答努儿,让人带着她,几人骑了马向璟城的方向赶去。

她不说袋子的事,几人也不敢问,跟着她走。

晚上还是在原来那个小镇上的酒馆里休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文舒悄悄的出了屋子,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出小昆虫,在它们的指引下带着它们运了功向着一个方向赶去。半夜的时候,才找到了那便都道长一行人的踪迹。她们没有住客栈,竟然是在野外休息,文舒动着功力,在夜里能看清楚,一数,竟然少了三人,只有六个,有两个人身上还有伤。

四野寂静,虫鸣声啾啾的传来,她双手戴上手套,悄悄的摸到了那便都道长的身边,封了她的穴,在她身上翻着。中午和她对打时已经在这便都的身上撒了药,能追到她,她怀里的袋子熏了药气也能找到。那个锦袋立刻被找了出来,她自已收了。

想了一下,又把其它五人也都封了穴,在她们身上找着,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她看着两人身上有伤,暗自猜着可能这九人起了内讧,有三个被杀了,两个受了伤,心里一动,提了一个老年的女人,向着来时偏西的方向跑去,将她扔在了百里之外。

明天等那便都道长一醒,发现袋子和自己人里的一个人同时消失,肯定会怀疑这个女人。她白天注意到,这跛脚的女人离着这个道长最近,想来身份很高。

做好后,她又转回了客栈,睡自己的觉去。

躺在床上,翻看着手里巴掌大靛青色的锦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看材质很新,哪里像是传了几百年的东西。她拿了刀轻轻的在边角划了一下,竟然划不破,又试了水火,竟然水浸不湿,火烧不燃,才觉得新奇。

没研究出个什么,揣在怀里睡觉,却是半点睡不着。

感觉有点像是做梦一样。

江湖,江湖……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接触这些,虽然拿回了东西,可是感觉真的……不怎么好。中午时学着小说说一些江湖话,就像初来女尊时,有些别扭和不习惯。她是个没志气的人,就想在家里跟瀚天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的就好。

瀚天,你家妻主又想你了,你在干什么?有没有想我?

李瀚天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最后干脆穿了外套屈腿坐了起来。

他看着床前从窗户里透出来的一丝月光,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事,眼角遽然湿了,两滴泪滑出了眼眶。他慌忙用手拭了去,心底暗骂自己,李瀚天,你真是没出息,再大的事情也没有见你哭过,怎么就淌眼泪了。

可是文舒,我心底很难过,你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想我?

你知不知道,你王府里的主父,今天被一个小子给打倒了!

这一辈子,我没有像今天这样无力过。

那个桑家的少爷,比我相像中的还要厉害,活了这么些年,我有些累了,不想再坚强,我想你回来安慰我两句,这样我便有了力量。

李瀚天又一次想起了下午的事情。

【070】。

下午的时候,桑思心来找他叙话,做为王府里唯一的男主,对这个父后宠爱的晚辈他自是不能怠慢,与他闲谈着。

这个桑家少爷不愧为百年书香世家里的嫡子,学识广博,仪态完美,谈吐不凡,他身上没有读书人的那种迂腐与拘束,头脑灵活,面对他没有身为贵族的那种高傲和凌厉逼人,沉静、淡定、优雅,品性德行无可挑剔,商场十几年,他看人不会有错,这桑思心几乎要算得上是一个完美的淑男。就只从他心里对他充满戒备和敌视却讨厌不起他来看,就可以看出来他的性情和手段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和人生,他不自卑也不羡慕,就算他也觉得桑思心与文舒极为相配,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心里也没有什么不自在。嫁给文舒做正夫并当家的人是他,不是么?不管其它的人有多么的好,这就是结果。

后来,桑思心问他:

“哥哥,你今年多大家了?”他脸上带着笑,语气随意,态度却是认真。

他二十九岁了,这其实已经不是个秘密,但人家养在深闺里,虽说不清楚他这个以前是个贱民的商人也是正常,可这住进王府的态度明显,早应该打听过他,他不信他不知道他的年龄,就清楚了他是故意的。

“弟弟多大了?”他淡笑着问,不认为他比他年轻就能把他怎么着。

“今年双九年华了,已经算大了。”桑思心笑着对他说,没有挑衅与相较之心,更没有因为比他小上几乎一圈而自信多少,淡然的很。

“我比你低一个属相。”低一个属相,可以是小一岁,也可以是大十一岁,他自然能听出来他的年龄。

“哦,比起张辉和锦华公主来,你与王爷之间的年龄也不算大。”桑思心说的平淡,听的他却是心里一沉。

这两个人是几百年前的故事了。张辉是前朝里的一个猎人,因家穷人到中年都没有成亲,后来救了从宫里跑出去玩的年轻貌美的锦华皇子,两人相爱后私定终生,经历很多波折后,在张辉当了大将军以后,才与锦华皇子成亲,三公主婚,皇子位称公主,两人恩爱的生活了一辈子。

这样几百年也出现不了一次的真挚感情原本是一段佳话,世人称慕传涌,而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里却只有一两分的人才知道,因为张辉比公主大了整整十八岁,她们两相遇时张辉已经三十三岁,等她成为大将军的时候已经四十一岁了,成亲后过了五年,张辉就死了。一般人都是五十多岁去世,张辉也不算死的太早,那时锦华公主才二十八岁,一年后,孤独的锦华公主就因思念过甚而去世。

他死的时候,就是他现在这个年龄!

“我与哥哥相谈,也知道哥哥是个有见识的,定然是听过那个故事的了。她们两的爱情真是让人羡慕啊,只可惜张辉比锦华公主大了十多岁,注定是要比他早死十几年的。锦华公主孤零零在世上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一年后就去世真是让人惋惜啊!”那桑家少爷的态度,就像讲一个故事那样平和,没有咄咄逼人,暗示却是那样明显。

文舒,你知道么,我听了以后心里又冷又凉。

我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就算活到六十岁,也只能再活上三十一年,等我六十岁的时候,你才四十七岁。而皇室的人除了皇帝外,其它人的寿命向来都要比平民长十年左右,如果你能活到七十岁,那么我死后就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你是孤独的。

桑思心的意思就是,我不应该以爱为名义霸占你,让你晚年悲凄孤独。

文舒,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信你爱我。可是我发现,你看我的眼神很是不一般,刚开始时是带着一种欣赏俊美事物一样,后来我才了然,有时你那目光透着股淡淡的忧伤,像是透过我回想着什么。我知道,我予你而言是不同的,可到底不同在了哪里,我却是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你的秘密。

可是难道因为这样,就应该给你娶上一两个年轻的男人,好在我死后有人伴着你么?这是很长远的问题,却很现实。只要一想起要给你娶夫,我心里的酸意就直冒,嫉妒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好。

年龄的差距我一直知道,从来不深想。我总是故意忽略年龄,其实是在逃避问题。以前从来没有想到,我会爱上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十三岁的女子,一个几乎可以做我孩子的女人。

桑思心是个聪颖的男子,他能一眼看透一件事情的弱点,对那个弱点进行打击。他的想法和做法都是最有效果的,放一般人身上绝对能成功,可他那里知道这对我来说起不了多大作用!比你大十三岁又如何?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可不代表我活不到八十岁,也不代表我就比你早死二十多年,生死之事,谁知道呢?没必要为此庸人自扰,忧伤失落。

我不可能因年龄的差距,就放弃坚持!

文舒,我一直是这样想的,可是出现了师父这个意外啊!

我们两都不知道他的年龄有多大,他说他还很年轻,可是猜测着至少也有七八十了吧?七八十的年龄却是二十多岁的相貌,也许传说中驻颜有术的逍遥派在这一两千年内并没有消逝,师父或许就是逍遥派其中一人。

你学了他的功夫,三十年以后一定像师父一样年轻,可我到时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

虽然不是因为他的话而失落,可那桑思心善抓人心击我痛处,我也不得不赞他一句,小小年纪,手段真的很高明。

想起了颜悦的相貌,那样年轻,李瀚天心底突然一抽,很疼很疼。他双手抓紧被子,心里酸闷的难受。

不用等到三十年,只要再过十年,他就老的会像文舒的父亲一样。

他知道她干脆的一口答应将那两幅名画送给师父,把王府里最好的东西给东院里送,那样卖力的讨好其实是为了他,她想让师父收他为徒或者授他武功,可是看师父那样万事不入眼的态度,哪怕孩子将来也成为他的徒弟,他也不会点头答应。

如果你能活到上百岁而我只能活到六七十,我真的……

文舒,你知道吗,自从爱上你,好些时候,我都变的软弱的不像自己。

文舒第二日快到中午时回了皇宫,景文雅下朝已经有了一会儿,她将那个靛青色的锦质袋子拿给她看,笑着说:“不负皇姐所托,把东西给弄回来了。”

景文雅意外极了,接过文舒手里的东西。不是说她被打伤,东西在便都那个老匹妇那里么?

文舒在一旁将情况讲了,景文雅拍着她的肩膀,语气有些感叹:“考虑周道,越来越稳重了。”

文舒头一仰,装出一副自大的样子:“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妹妹?”

“呵呵。”景文雅被她逗笑,拿了水火刀一一试过,果然见如她所说,材质不一般,笑着道,“你胆子真是大,万一要是遇火即燃,你怎么办?”

“都说是宝物了,怎么可能这么不堪?”文舒也觉得景文雅说的对,她昨天不是好奇么,就先试过了。

两人拿着东西在一起研究了一番,得出的结论就是:一个很结实的靛青色锦质荷包。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发现。

“皇姐,要不我拿去给我师父瞧瞧,他见识广,说不定还能看出来宝贵在哪里呢!”文舒提住袋口处左右两边的提绳一拉,将荷包合住,食指放入荷包背部的挂绳处,抡着一圈圈的转了起来。

景文雅看她玩着耍的那个样子,笑着道:“好了,东西你保管着,不要弄丢了就好。”

“我以为你要说送我呢,小气!”文舒笑着开起了玩笑,一说完却是觉得话说的有点过了。她能察觉出来的,皇姐跟父后相处这么多年,肯定也察觉出来了父后的异样,那么舒家之事,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绝对比她知道的多。万一她不是皇室血脉而是商贾之女,要了这个传说与商贾有关的东西,其实是自找危险。

“送你就送你,还怕你将我卖了?”景文雅伸指没好气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道。

“呵呵,谢谢皇姐啊,等我玩一段时间玩腻了就送回来,这么宝贝的东西,还是放宫里比较保险。”她又不想谋权篡位,不是怕这东西为她带来危险,而是怕皇姐生了疑心自己烦恼。

“你武功高,还是贴身管着比较安全。”景文雅并没有顺着文舒的话应了她。

“我才不呢,长年贴身放着,每天都得担心它,烦都烦死了。”文舒收了手指不再玩,对着景文雅道,“皇姐,你贴个悬赏告示,通辑昨日里‘冒充’我的人,这样为咱们家洗清嫌疑。”文舒说起了正事。昨天故意假装武功不敌便都,当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就算到时候万一有人怀疑她,怀疑的也是那个“假”的景文舒。

多亏她去时考虑周全,弄了个血囊以备万一,还真给用上了。

“小狐狸精!”景文雅笑骂一声,从御案上的一沓纸里找到一张纸,拿起扔给她,“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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