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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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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是个热的。”李瀚天走到床边凝神着文舒,颇有一本正经的味道。

这好像是以前亲密时她说过的话,文舒脸微微一红,一手揭开被子:“快进来。”虽然整个房间底下烧着地龙,屋子里也不是多冷,她还是有些担心。

李瀚天脱了鞋子钻了进去,文舒顺势就翻个身压了上去,看着眼下近在咫尺的俊颜:“瀚天,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

“那你,受不受我勾引我?”李瀚天的双手在被下从文舒的衣服里探进去,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着,缓缓的向上,暧昧的问。

“嘶~”文舒闭眼忍着身体的异样,瀚天是在哪里学来的手段,弄得她心里猫挠了似的痒。

“文舒……”李瀚天轻唤一声,一手勾下文舒的脖子,亲吻起她来,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抚着她的脸问:“文舒,你是不是愿意将我宠上天?”她早上说了的。

“嗯,你想我了么?”文舒应声,心里却在想着,瀚天身体一直健康,应该已经恢复了吧?那今天是不是可以了?她真想他,不想再忍了。

“想,日日……夜夜都在想。”这话怎么听怎么露骨。两人成亲也就十个月左右,其中有七个月都是分隔两地的,真正亲密的机会没有几次,文舒听得脸红,心跳加快。李瀚天问:“那我在上边好不好?”前两次,因他有孕,两人都不敢放开,现在孩子生下来就没了顾虑。荡夫就荡夫吧,他想真真切切的感受她,他想将她缠的死死的,他想让她深深的记住他,下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文舒用腿厮磨着他的灼热,脑子都有些犯迷糊,没有听清晰,隐约觉得是自己可以接受的事,哼着应道:“嗯。”

李瀚天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正要进攻时,外间隐约传来“哇”的一道哭声,文舒一个机灵,清醒了大半,推着李瀚天就要起身:“孩子醒了,怕是要喂奶。”

李瀚天气的牙痒痒,用力又推倒文舒,低下头就猛吸了一大口。喂奶喂奶,有了女儿忘了爹,他看她拿什么喂。

“瀚天,别闹。”文舒看着李瀚天那气恨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感觉他这是在和女儿吃醋?

李瀚天咕咚一声咽下嘴里香甜的乳汁,磨牙道:“偏殿有奶娘呢,你担个什么心!”官宦人家里,就算一家之主亲自喂养孩子,也都会请一个奶娘,因为她总会有忙的不在的时候,夜里也不可能侍候着孩子。就算他以前身份低下,小时候可也是请了一个奶娘,哪里有像她这个样子的?

她到底是比他还爱她们的孩子还是她是故意的?

看李瀚天气哼哼的,也听得孩子没了哭声,文舒知道这里的规矩,脸色酡红的笑看李瀚天,流转的目光里带着促狭,直到看的李瀚天不好意思,她才道:“好,今夜任你罚。”

第二天文舒就后悔死了说出这句话,因为李瀚天不许她运转内力,早上起床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酸疼,盘腿坐在床上调息了一阵才好了。

两人刚吃过早饭,颜悦就唤文舒,她对李瀚天道:“我去一下师父那里,他找我。”说着在李瀚天额头上亲了一下,出了房间。

李瀚天已经吃饱,手里的筷子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看着文舒离开的背影,有些颓然的靠在椅子上,右手狠狠用力,啪的一声,竟是捏断了竹筷。

相处这么长时间,他也意识到了,师父每次找文舒,不是事先说好,而是当时就在唤她。可是,在他暗中试探下,府里的人,无论是他还是曾太医,是管家还是身边侍候的,没有一个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师父对文舒说话时,能听到他的声音。

他还记得,成亲后有一次她们两个吵架,文舒哭的悲痛欲绝,那个时候,她哭着哭着猝然然来了一句“还不准人有个伤心事啊”,当事吓了周围里的人一跳,现在想来,怕也是当时师父不知在哪里说了什么给她听,所以才有了那么一句,她才止了哭声。

如果他猜的不错,师父应该在东院里唤文舒,这么远的距离,世上有这么高的功夫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的觉得,他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不,确切的说,是文舒与周围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她的身上,已经开始有了师父那种超然世外的气息。

不是说文舒疏离了众人,也不是说她的性子变了,而是好像她已经与她们成了两个世界里的人,就好比贱民与皇室,像是一种无法逾越的地位差距。这只是一种浅显的说法,他总觉得她们两之间的距离再拉大下去,会比这种情况更严重。

他可以无视她们两之间容貌、地位、年龄、家世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差距,可是这种隐约的距离感,让他感到了无力。

他怕有一天,这会成为她们之间无法逾越的天堑。

“王妃,你怎么了?”司玉看李瀚天神色不对,关心的上前问。

“无事。”李瀚天看着司玉摇了摇头,拨开心头的一丝忧烦。常年相处,这小子的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还是不要杞人忧天了,过好自己当下的日子才是好的,至少她们现在相爱,她们在一起,这样就够了。

文舒到了东院,问颜悦:“师父,你找我什么事?”

“把那个锦袋给我。”颜悦盘腿坐在床上,睁开眼睛道,看文舒从怀里掏了出来,伸手接过,放在了一边,又闭上了眼。

“师父,没了?”文舒看着颜悦的样子,诧异的问。叫她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颜悦不答,文舒也就知道再没其它的事,又回去了。

中午两人带孩子过去东院泡药浴。以前颜悦是不屑别人碰他的小徒弟才亲自过去接,现在文舒回来,李瀚天也坐完月子,自然是他们两要把人给送过去了。

“我这几天会出去。”颜悦接过孩子,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一扬手,就把正熟睡的孩子扔进了一旁一个冒着热气的特质小木盆里。

文舒正要发问,看到颜悦的动作吃了一惊,李瀚天吓得轻呼一声,脸色发白,上前就要去把孩子从里边捞出来。那个盆子足有他的一臂深,这样掉进去岂不是会溺水!

他刚上前两步,就被一股无形的东西挡住,前进不了半步,急的慌忙向盆子里看去。只见孩子安然的躺在盆子里,不知道怎么的,水自动越过她的小嘴巴和小鼻子周围,就像一个无形的管子罩在上边一样。

李瀚天安了心,不再上前,感觉身前的气流也消失了,转头询问的看着文舒。怎么回事?师父虽然每日里都会带走孩子再送回来,但是他在坐月子,根本就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太吓人了。

文舒也很好奇,上前看着盆子里的孩子,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那个无形的东西,准备碰破了的时候第一时间把孩子捞出来。没想到入手的是一点软软的感觉,也戳不破。

“师父,这不会不结实吧?”文舒感受到李瀚天的紧张,有些怀疑的问,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东西好不好,万一师父不在,突然破了呢?

话刚一落,什么东西砸到了她的鼻子上,软软的,她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一看,却惊讶的发现是一个透明的圆球,伸手用力捏了捏,有一点点的弹性,却是捏不破。

文舒把手里透明的东西给李瀚天,让他试试。这明显和孩子鼻子上的东西是一样的,如果连大人都弄不破,那孩子怎么也弄不破的。

李瀚天用力捏了捏,捏不破,放了心,又使了内力捏还是弄不破,干脆从头上取下来唯一的一根玉钗戳,也是戳不破,才放了心。

文舒看他在一边动作,也起了好奇的心思,接过来用了三分内力,没想到竟然也捏不破。她的三分内力,可是要比瀚天的全部内力厉害的多,竟然捏不破?

她又加了三分,还是捏不破。

颜悦在一旁冷冷的道:“出去玩去。”

玩?

文舒囧了。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是带了点好奇,但也不用把这个字用她身上啊,她好歹都是当娘的人了,怎能对她用这个字?感觉像是在教训孩子似的。

李瀚天看颜悦不高兴,拉了文舒向外走。

看这样子前一个月都是如此,孩子没有任何事情,那他也不用担心了。刚才事出突然,并不明白,才吓了一跳的。

泡药浴也得泡好大一会儿,两人回了平安园,在一起亲亲我我的说着话,等到时间到了的时候,去东院接人,却没有看到颜悦和孩子,连那个泡澡的盆子也不见了。

“文舒,孩子不见了!”李瀚天着急的道,东院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不禁急了。

“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师父不是说他要出去几天么?可能带孩子一起走了。”文舒安慰,让人把王府里都找了一遍,最后还是没有看见人。

“怎么办啊……”孩子还那么小,师父一个人怎么照顾?

“放心,那是药浴不能断,其他人又不会弄,师父可能有事要出去,才带着孩子,他自己怕也是不想麻烦的,一定会尽快回来。”文舒在一边安慰,也有一点担心。才一个月大的孩子,这么冷的天……

“这么冷的天,要是生病了怎么办啊?”李瀚天微安了一点心,还是担忧。

“那就更不用担心的了,师父的医术比我高多了,你怕什么。他的医术怕是全熙国、全天下最高的了,怎么着也不会让孩子有事的。”光看现在他们那一双正常的胳膊,就可以想像得到师父的医术有多么高了。当初,可是断的不能再断了。

李瀚天点了点头,整个下午什么事也没有干,就守在东院里等颜悦回来,可是一直等到第二天早晨,也没有见个人影。

文舒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说:“我要去黄伽山采药,再不去怕是错过了果期,你和我一起去吧。”这样把他一个人放在家,一定会胡思乱想。

“我要等孩子回来。”李瀚天摇头,不答应。

“别等了,你整天陪着她,我都想死你了,让你陪我几天也不行么?”文舒抱怨着,拾笔在纸上写着字。

李瀚天轻轻的咬了咬了,却是说不出话来。他是想陪她,可是现在孩子不知道在哪里,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怎么能安稳?

文舒放下笔,拿毛笔在上端刷一笔,走到门口将湿着的那端贴在门上,拉着李瀚天向外走:“好了,走吧走吧。”说着出了门,见远处有一个小厮,叫过来对他说:“给管家说我出去几天,孩子也不在,让奶娘待在府里,过几天就回来了。”

那小厮应着,等他一转身,文舒带着李瀚天飞身就走了。

这一去竟是快一个月,要不是中间李瀚天听到颜悦不知道在哪里对他说孩子好着,他怕是得急出病来,也没多少心情欣赏黄伽山的风景。

采到了颜悦交待的一些药后,两人向回赶,因为正路不是到璟城最近的距离,他们两走的是直线路,有时有的地方会没有路,有时也会过山川河流。

等到这一日经过在璟城附近的一座小山时,听到有人呼喊救命,文舒想了一下,就与李瀚天过去看。

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掉到了一个深坑里,看样子他像是不小心给踩到了地面上累积的落叶才掉了进去。

“小姐公子,救命啊!”来人一看到头顶的文舒与李瀚天,因为坑太深,看不清相貌,只知道是一女一男,惊喜的叫着。

文舒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再使功力细听一下,确定没有危险后,对李瀚天说:“你等着。”

李瀚天点了点头,她就跳下去一抓那个男子身后的背篓,将他提了出来。

“小子谢谢恩人搭救。”被救之人郑禾说着对文舒深深的施了一礼。

“你一个男子,跑到这深山里来做什么?”文舒问他。虽然这山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危险,可是对这种平常人来说,有虎有狼有野猪,则是很危险的存在。

“……”郑禾张口正要答,见了文舒的相貌,不由呆住,愣愣的看着她,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文舒,走吧。”李瀚天不悦的看着那个男子,敢用这种眼光看文舒,真是该死,不会又一个被她迷住的了吧!

“我……我来采药,我爹爹、爹爹病了。”郑禾结巴的说着,脸上升起了两抹红晕,哪里来的女子,竟美成了如此,功夫也是如此的高,怕是最近盛传的平安王,也比不得她了吧?!

他又悄悄的把目光望向了李瀚天,又是一愣,本来看身形是个女子,没想到竟是个男子,他倒是把两个弄错了。不由再打量了文舒与李瀚天一眼,才确定他刚才看见的女人为男,男人为女。

心里升起了一抹怪异的感觉,盯着李瀚天又看了两眼。他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么丑的人,不过他身上的气势却是让人生不出半点不敬来,想来是生在了富贵家的。

李瀚天见了他的眼光,心里对他更是不悦。虽然他眼里没有什么敌意和鄙视,可是他就是看他不喜。

文舒笑着握住李瀚天的手,无声的给他安慰:“回去后,我就给你讲我的故事,好不好?”这几天一直很忙,老是在找药材,黄伽山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她得时刻提高注意力,不能分心。她的故事有点长,她得选一个安静的日子,慢慢的讲来。

“好。”李瀚天笑着点头,完全的无视了旁边的那个男子。

“小姐,求你救救我爹爹,他病的快死去了,可是我们没有钱看病,我只好上山来采药了。”郑禾看到文舒背上竟然也背着一个背篓,不过像是临时编成的,他也能闻见药材的味道,急忙跪下求她。

文舒皱了皱眉,看向李瀚天。救一个人也没什么,不过瀚天老早就喊着要回去看孩子了,这样过去势必得担搁时间。

“你家在哪里?”李瀚天叹了口气。他还担心文舒会变,结果再怎么成名,再怎么杀敌如麻,她心善这一条,还是没有变一分啊。

“谢谢小姐,谢谢公子!”郑禾听口气就知道应下了,说着笑出了眼泪,对着文舒磕了一个头。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有这位神仙一样的小姐在,她一定能治好爹爹的。

他快速的说了地方,李瀚天一点她的穴位,他却是晕了过去。

文舒微愣,也明白过来。要是跟他走回去,得浪费多少时间啊?带着他走,那速度比骑马还快,还不得吓着他?

于是文舒带着两人,在山下问了地方,找到了村东头的一间破旧的木屋。

李瀚天点醒了郑禾,他初时有些迷惑,才清楚自己已经到家了,不由吃了一惊。

“这是你住的地方?”文舒站在木栅栏做的门前问。

郑禾看着文舒一身的锦衣很尴尬,局促的道:“请,请恩人进去,家……家里简陋。”说完,羞赧的开门先进去了。

文舒点了点头,进去一看,屋子里昏暗的很,家徒四壁,桌子上放的碗也是磕去了边的,一张简易的木床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中年男子。她一看他的面色,心里一惊,忙上前两步把起了脉,脸色一变,转着看向了郑禾。

“怎么样?我爹爹怎么样?”郑禾担心的问,看文舒面色不对,心里忐忑不安。

文舒摇了摇头,尸体已经开始发硬,证明至少已经死了好几个时辰了:“已经去了。”

“爹爹!孩儿不孝啊!”郑禾听后大呼一声,扑到床前痛哭,突然间昏了过去。

文舒理解他的心情,叹了口气,伸手去帮他把脉。

“给他留些银子,让邻居照顾吧。”李瀚天在一边建议道。他可不想文舒把这个人带回府里,他看样子,可是另一个堂弟。他要是借着身无可依,想赖在王府求个安身之处,还得他费心处理。

文舒摇了摇头,神色有些不好:“带回府里去吧。”说完,见李瀚天不高兴,又解释,“他身体也有病。”

这世上有病的人多了,难道遇一个救一个?!他要是遇到,才不救!

李瀚天心里气道,他这想的也是气话,想他身边的金银珠玉奇珍异宝这八人,除了司金司奇与司宝三人外,另五人可都是他救的。这样生气,不过是气救了这些人,不知报恩,还肖想他妻主,他就生气了。

文舒给邻居了一些银子,让他们准备棺木,带人回到了王府里。

把人安排在了偏殿里,文舒正在太阳底下整理着自己弄回来的药,就听晓三说那个带回来的公子醒了。耳里刚好听到他的呼喊,转过头去看,就见他向着这边奔来,扑通一声跪在文舒身边:“求小姐怜悯,郑禾愿意卖身给小姐,求小姐给家父一口薄棺。”他家里就只剩下几文钱,不想让爹爹死后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我已经让你的邻居准备去了,我给你开了些药,你待会儿带了药,就回去吧。卖身什么的就别再提了,相遇一场也算有缘,我帮了你就是了。”文舒淡淡的道。

“可是……”郑禾迟疑着,无功不受禄,他怎么能呢。他看着文舒,望见她心里端着的一盆蓝色的五星叶子的植物,不由吃惊问:“这可是天秋?”

文舒抬头看他,比他更是吃惊。要不是从师父给的书上看到,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天秋这一植物,没想到这一个随手救来的乡野公子,竟然认得天秋!

这可是连子瑛也都不知道的药材啊!

“你怎么知道?”文舒奇怪的问,这太不平常了啊!按她想,师父所处的另一片大陆,医学和其它方面应该比这里高明很多,所以像这种东西,能知道的人都很不一般。

“啊,真是天秋?”郑禾激动的直起身子站起来,低头看着文舒手里盆内天蓝色的植物,不回答文舒,而是兴奋的叫道:“豆将军有救了,豆将军有救了!”

豆将军?谁啊?文舒回想了一下,熙国里,好像没有姓豆的将军啊!

若是以前的谦国和琥国,好像也不太可能。看这男子住的地方,明显是在璟城附近,应该也不会认识谦国的人,琥国就更不可能了,名字都是什么雷有和合答努儿,哪里有这么简单的称呼?

也不可能是名字,一个男子不会去唤一个女子的名字,最多只是姓氏。

郑禾激动过后,脸色却是黯淡下去,双眼渴望的看着文舒手上的药物。

这天秋珍贵无比,这位小姐怎么可能让出来。

“这个药材我有用的,抱歉。”在没有听到请求之前,文舒直接拒绝。为了这个天秋,她可是守了整整七天七夜才连土弄到手的,师父要的东西,怎么能给你?你的豆将军需要,我就不需要么?她不是圣人啊!

郑禾脸色失落无比,文舒将脚边整理好的药材放进背篓里,带着天秋去东院。

文舒却不知道,就是从这个随手救来的乡野公子嘴里无意听来的豆将军,牵出了她母皇的死因,与那个琥国的锦袋一起,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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