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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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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瑛对毒比文舒了解的多,两人很快就定好了药方,只是有一味药在封山里,很难找,文舒就自己去采了。这一来一回,至少也得一整天。

第二日李瀚天抱着孩子过去泡药浴,出了房门的时候,遇到站在院门口的冷冰玉。

李瀚天像是没看到人,从他身边走过,却提起了全部的注意力。这个女人要是敢轻举妄动,看他不揍死她!别以为她有师父在意着,他就不敢拿她怎么样。

李瀚天出了门,冷冰玉就跟了上去,没走十步,他转过身一脸冰冷,鹰眸犀利森寒:“你跟着我做什么?”他双拳紧握,这个女人给他的耻辱,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瀚天,上次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吗?”冷冰玉认真的给李瀚天道歉。等他变回了男子,要是嫁给文舒,最多也是一个侧妃,文舒那么宠他,他要与他搞好关系。

李瀚天讥讽的冷笑一声。

原谅,做了那样的事情,一句不对就想让他原谅,这曾经手握兵权的一国之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

“我找人将你奸了,一句不对,你便会原谅我么?”李瀚天不给面子,问得非常的直白,说的粗语很不符合他如今高贵的身份。

冷冰玉一窒,如果真是那样,他怕是会拿刀将两人的家给屠了个干净。

也对啊,明知道不可能,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傻话来?

“那我要是男子,不就没多少问题了么?”那样的话,罪不是轻了很多?

“你是男子么?”李瀚天冷声问。

“我是!”冷冰玉站直身子,正色道,答的坚定果决,一本正经的像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瀚天看着冷冰玉,猛然间心惊不已。

她的声音如珠玉相击,清脆悦耳,一身简雅的月白色锦质长裙,墨发轻挽成一个简单的男子发式,只插一支银钗,一张素面白如羊脂,长眉凤眼眸光清澈,琼鼻红玉唇,小小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一身清然干净的气质。

她本就比男子长的还美,如今做了男子的打扮,虽然少了以前那妖娆的气息,美的不惊艳,却更是惊人。若说男装,妖娆的她会让女人心痒难耐,清然的他却会让女人心生怜惜,产生娶回家好好保护的念头。

要不是知道她是个女人,任谁也会将她当男子!

也许是她的神色太过认真,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肯定,李瀚天不知怎么的,遽然间就心生出一种惊慌来,很浅的感觉,却足以乱他心神。

“你为了她,连身为女子的尊严和骄傲都不要了么?”李瀚天看着冷冰玉一身的男装,语气里带着一丝疑虑。

一个女人,如此光明正大的穿着男装,能做到如此,到底爱到了多深的地步?李瀚天甚至有些怀疑,冷冰玉的脑子到底还正不正常,怎么看,都像是为爱谢癫狂了一样。

冷冰玉笑的有些凄凉:“要是抛了尊严和骄傲能换来她的一分真心,我也知足了。”等他变回男儿身,就让她娶他。虽然她平了谦国,虽然他投了降,不代表没人听他的,安定降兵降臣的心,联姻是最好的方式。

李瀚天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豆豆走过来,好奇的看着李瀚天两人。

冷冰玉转头笑着道:“来看你娘了?”

豆豆有点受宠若惊,这么美的男子竟然和他说话,身上隐隐带着尊贵的气息,却是如此平易近人,忙点头应着:“是的。”他是男子,自然不能住在东院里,太医在这个院子里住着,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个哥哥好像也住在这个院子里?

“那是个女人,你少与她说话,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李瀚天在一旁道,明显的感觉到了冷冰玉的变化。虽然接触少,可她以前绝不会如此的亲近一个平民,真的是因为爱文舒而变了么?

“啊?”豆豆不止受惊于李瀚天竟会愿意与他说话,更吃惊于他话里的内容,不置信的看着李瀚天,再转过头看着冷冰玉。他不用猜也知道面前这个衣饰清贵的男子是谁,全平安王府里除了王妃不是会再有第二人。

怎么,怎么是女人?明明是个未成婚的男子啊!

李瀚天不答,转过身回去了。

“你,你真是女子?”豆豆回过神来,惊诧的问冷冰玉。

冷冰玉看着地面上的影子,抬头,答的平淡而又坚定,语气幽然若梦:“不,我是男子,从来。”他不过是男扮女装,装的太像而已。

说完,他转身进了东院。

豆豆有些崇拜的看着李瀚天远去的背影,商界奇才李瀚天,他什么时候能有他那般的名声?再看了看冷冰玉的背影,不解的喃喃低语:“这平安王府里,怎么都是些怪人怪事啊?!”一个貌美如花的王爷爱的是一个能做自已父亲的老男人,一个相貌绝美的男子被人说成是女人,一个太医竟然住在主人家的后院里,而且这个院子里还是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同住,听说王爷的师父也住在这里,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乱成如此,都没有人管么?

豆豆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只要母亲的毒能解了,才是最好的,他也没资格去管这种事。

文舒采了药,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两人一起熬了药给豆将军喝下去,又叫来府里的下人抽了血给她换了血,施了针,忙完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过了一日,在下午施了针后,豆将军醒来了,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的文舒,声音沙哑低微,笑着说道:“我以为,这次会一睡至死。”

文舒看得出来,她是一个爽朗之人,笑着摸了摸头上的汗。

屋子外的豆豆听到声音,跑了进来,看见他母亲醒来了,扑到床边就哭了起来。

“娘娘,你可醒了,吓死豆豆了。”他眼泪簌簌的向下掉,身子把文舒都挤到了一边。

“好了,让别人家笑话。”豆将军声音很虚弱,怜爱的看着豆豆。

“娘,是王爷救了你的,你快谢谢她。”整整摸着眼泪,连忙对豆将军说。

豆将军有些诧异的看着文舒,从上至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翻,才开口:“谢谢王爷。”

“不用谢。”文舒笑着摇头,坦白道,“我救你,是有求于你。”

豆将军有些欣赏的看着文舒,不挟恩图报,这很坦荡。她对儿子说:“豆豆,先出去。”

“我要与你母亲谈一下她的病情,你不要来打扰。”文舒看豆豆不乐意,在一旁补了一句。

豆豆只好出去,曾子瑛知道文舒有事要谈,也出去了。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豆将军开口的第一句话,说的是:“我儿子什么也不知道。”

“我会保他安全。”文舒回以她承诺。像这种有可能知道皇室隐秘的人,一般很难活在世上。她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又做过些什么,不能开口为她做保。万一她要是做了杀害母皇的帮凶或是凶手,那她保了也是白保。

豆将军笑了,真是个爽快之人,她相信她能做到,尽管老了,她看人的直觉还在。

“我母皇,到底是怎么死的?”文舒坐在床边,极小声的问她,紧紧的盯着豆将军有些浑浊的眼睛。

“被人害死的。”豆将军知道躲不过去了,很坦白,声音也很低。

文舒心里一窒,追着问:“谁下的毒?”

豆将军沉默了一下,才笑着有些凄然的回答:“仲太妃。”

仲太妃?

文舒想了一下,在母皇的六个女儿之中,因争夺皇位死了三个,只剩下皇姐与她,还有一个就是这个仲太妃的女儿,安定王。因为没有去过安定王府,她没有见过那个仲太妃。

“他为什么要对母皇下毒,哪里来的毒?”文舒又问。事出总有因吧?

“屠仙教的毒。以王爷如今的身份,应该知道屠仙教了吧?”豆将军问,文舒点头,静等着她的另一个回答,豆将军沉默半晌,细细的打量了文舒一眼,神情沧桑,才幽然叹气道,“他可以说是所有皇妃里最痴爱皇上的一个,可以说比当今太后更爱皇上。”

文舒皱眉,这种个人感情应该极为的隐秘,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大他八岁,看着他从小长到大,自是清楚。”像是知道文舒的疑惑,豆将军将答案说了出来。

“可你还是没有说出原因。”因爱生恨么?听说,母皇在世时,父后极为受宠,那这个仲太妃,应该是不受宠的。

“那毒,本来是要下给太后的,却被皇上误食了。”豆将军终于给出了答案。

“那你被贬为庶民的前一天,对母皇到底说了什么?”文舒有些惊讶,这样的真相到是能想通,又问她。就算中了毒,可是那病却是真的,什么事情能打击的让母皇一夜间病倒?

豆将军不答,闭上眼睛。如果这个答案说出来,或许她会马上死去,万一要是连累儿子可不好。文舒追问:“到底说了什么?”

她依旧不答,文舒试探的问:“是不是关于我和我父后的事情?”

豆将军猛然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文舒。她到底知道多少?

“是不是,我不是我母皇的孩子?”文舒因为激动,语气有些急促,心咚咚的跳着。相见的这一会儿,她已经打量了她好几次,尤其注意她的容貌,是不是,她长的像某一个人?

“你……”豆将军没想到文舒真的知道,猝然撑起自己,半路却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在了床上,震惊的看着文舒,她,她怎么知道?

文舒有些惊喜,着急的问:“是不是,我不是我母皇的孩子对不对?”

豆将军迟疑的看着文舒,身为皇室之人,她早已享受到了荣华富贵,如果她说出这种皇室隐秘,先不说皇上为了皇室的脸面不会给她活路,怕是这平安王为了不让这个秘密泄露出去也不会留她一条命,可是如今,她、她怎么一副高兴的样子?

“是不是?”总是听不到回答,文舒加重了语气,厉声问,不知不觉间,带了一丝迫人的煞气。

“是。”豆将军点头。

文舒激动的眼中升起了泪花:“太好了。”不是,真的不是,这样的话,小哥哥便是存在的了。

真好!

原来是母皇知道了这件事情,难怪会一夜之间病倒。

她好一会儿才平了情绪,看豆将军满面疑惑,叹了口气:“你怕我杀人灭口么?”

豆将军不答,只是看着她,文舒笑着摇头:“放心吧。你先休息,我走了。”

文舒急急忙忙的去了皇宫,到了康宁宫里,却见太后与步言虽如往常一样对她亲热,但是像是有着什么心事。

“父后,你怎么了?”文舒关心的问,在想着怎么问出关于自己身份的事情来。

“王爷,是这么回事儿。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最近江湖上流传着舒家有一个长生不老的宝贝,太后琢磨着,怎么给你弄来呢,可是还没想到什么十全的办法。”步言替着太后回答了。

“哦,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的东西,净瞎说。”文舒笑着摇头。父后果然与舒家有关系吧?不然不会担心成如此。功力越高,她感觉别人的气息情绪就越准确。

“可不是么。不过因着是前琥国的传国之宝那件事带出来的,那便都老道说是在舒家,所以过不了几日舒家可就热闹了。”步言笑着说,看似随意的在谈着别人的事,文舒还是感觉到了他笑的有些勉强。

文舒皱眉,要是与此有关,那就不简单了。看上次,那些江湖人为着一个线索就热衷成了那般,现如今出现的是线索背后的宝贝,恐怕更疯狂了。

“你又不出宫,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啊?我这个在宫外的,都没有听说过。”文舒笑着道。要是真有这事,瀚天一定会说给她听的。父后深居宫内,消息竟是比她还灵通。有什么原因么?

步言面色一僵,瞬间恢复,太后笑着道:“这不是无聊么,你又不常来看父后,只好让人打听些民间的趣事以解解闷儿。”

文舒点头应着。东西落在了她的手里,可是现在她也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特殊,唯一知道的一人是师父,他又不愿意说。这便都,怎么就将事情扯到舒家的头上了?是不是因为上次答努儿说了舒家,便都被人逼的没了办法,又将舒家拉来做替罪羊?

文舒后来才知道,这样随意一想,还真把事情给猜对了。

因着太后心情不好,文舒就去找景文雅。这才想着来找太后问有些不妥,毕竟在这个世上,做出这种事情有违夫道,她要真问出口了,无论有没有,让父后情何以堪?刚刚是她有些莽撞了。

到了景文雅住着的地方,摒退太监宫男,文舒将从豆将军那里知道的给景文雅说了,却没有说她身份之事。她不是想故意隐瞒,只是这件事关系到父后的声誉,不能轻率开口。

“那个贱人!”景文雅听后,气骂道,“他以前将你害成那个样子,没想到母皇的死竟是与他有关!”她边骂边砸了殿里很多东西,只听得东西碎裂的声音四下响起。

只有在文舒面前她才会如此张扬。

“皇姐……”文舒意外的开口。将她害成了“那个样子”?她是说,她以前的“痴”是与这个仲太妃有关系么?

“哼,你不知道,你还没生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贱人给父后下药,你才成了那个样子。”景文雅说出了文舒不知道的隐秘。以前要不是他的爹家还有用,她早除了他了!再后来舒儿好了,那个男人早就疯疯癫癫的,她才没有下手。让一个人痛苦的活着,这种折磨比让他死了更解恨。现如今,她只想他死了!

因为安定王早已在宫外开府,把仲太妃接了出去,景文雅立刻下旨,诏他进宫,随时又让文舒带着豆将军来宫里对质。

文舒带了豆将军到了宫里,豆将军见了景文雅,推开扶着她的太监,跪在地上:“贱民豆青,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因为豆青长年身体不适,豆豆一个男子为了获得药钱去经商。虽然豆青被贬为平民,身为豆豆的母亲,与商人有关,她的身份也只能称为贱民。

如今商人的地位比之以前提高了很多,不过那也只是一部分有钱的商贾之家,还有很多人的身份并没有升为平民。

“平身。”景文雅坐在高座上,冷冷的道。大殿里已经被整理好,像是没有被人砸过一样,她眼神一扫,四下里的太监宫男全都恭敬而有秩序的退下。

景文雅问起了豆将军先皇之死,豆青的回答与给文舒的回答相差无几。不过景文雅问的更细一些,豆青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药是她奉仲太后之命先屠仙教弄来的。等答完了的时候,豆青已经是浑身冷汗。心里却是奇怪,为什么有些明显的问题,皇上都没有问?而这几个问题,都与平安王的身份有关,难道……

豆青心里一惊,皇上已经知道了?

豆青能注意到,文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没有想着让豆青帮她隐瞒,皇姐要是问出来了,那就问出来吧,或许她早就知道,这样做反是不好,如今一看她的刻意回避,怕是不清楚个八九分,也清楚个六七分了。

文舒回府里并没有坐马车,所以来得要比仲太妃快,此时仲太妃已经来了,景文雅宣他进来,让豆青先行下去,在外边远处等候。

文舒细看过去,他穿一身皇室御用锦布制成的红衣,面色还算好,却是头发全白,全身枯瘦,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按说安定王府不会饿着他,那么肯定是有心魔,才自己将自己折磨成了如此。听说比父后大了四岁,按年龄猜想,应该也就四十四岁,看起来却像是她的爷爷一样老。

仲太妃神志不清也已经有了很多年,等太监退下,景文雅告诉文舒,他不止神志不清,也已经哑了很多年。

她说完后,文舒几针下去,就将他治好了。心里不免叹气,皇室里,果然都是有隐秘的,这仲太妃的哑疾,看似是因病而成,其实是人为的,被内力强劲的人封了穴位才如此。

景文雅阴沉着脸走到仲太医面前,不客气的一把抓着他的领子,语气冰冷的问:“我母皇,可是你下毒害死的?”

仲太妃本来面色呆愣,听到景文雅的话后,转头看着她,声音呆板而又嘶哑的问:“谁?”

“先皇!”

两个字,如炸雷般在仲太妃的耳边想起,她呆滞的面色丰富起来,抬着头尖叫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本宫那么爱她,怎么会害她!”他不停的重复着“不是我”三个字,抱着头摇着,猛然看到文舒,大叫着向她扑去,“是你,是你!是燕流云那个贱货,他不知羞耻勾引女人,我是要杀他为皇上出气的!”

文舒制住他的双手不让他打到自己,此时也明白了八分。

燕流云是父后以前的闺名,而她又与父后长的像,这仲太妃怕是将她当做父后了。

文舒被他狂乱的踢了一脚,有些气恼的将他扔在了地上。

那仲太妃也不再起来,倒在地上痛哭失声:“真的不是我,我不是想要害皇上的,谁让燕流云那贱人不知羞耻!燕流云,燕流云,燕流云……”说到最后,他就只知道念着太后的名字,拿头在地面上“碰”“碰”的不停磕着。

文舒见此,将他解开的穴又封了起来。

她不能让他开口,以他如今疯疯癫癫的样子,指不准出去乱说什么,就算父后真的做了什么,她也不想外人知道,毁了他的名声。

文舒叹了口气,心情有些沉重。到了如今,已经不需要与豆将军对质了。

“皇姐,放过豆青吧!”文舒劝道,她看得出来,豆青以前应该是爱慕仲太妃的。如今那些故事已经成了往事,豆青以前极为有名,比陕盛在军中更有威慑力,曾对熙国的贡献很大。

景文雅冷冷的看着文舒,文舒心里一凛,不再说话。

也对,那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不在意,可是那是皇姐的亲生母亲,她怎么可能放过?如果有人害死了她的母亲,她会放过那个人么?不会,绝不会!

“对不起,我失言了。”文舒很是内疚的道歉,她只记着可怜豆青,竟是将皇姐给忘记了。因为没了母亲,她虽从小登位,却是经过无数阴谋,从血腥尸骨里爬了出来,才活到了如今。

她再与她亲近,也是一个帝王,有帝王的的尊严与骄傲,不容外人侵犯的尊严与骄傲!

她刚才说的,可真是风凉话啊!

景文雅听了文舒的话后,面色稍霁。如果小舒儿真的再开口求她,她真的会很失望。

景文雅让文舒先回去,给了豆青一瓶药,让人带回了仲太妃回了安定王府。

豆青回到平安王府之后,不顾豆豆的反对带着儿子立刻离开。

五天之后,仲太妃自裁于安定王府。

七天后,豆青误被蛇咬,猝死乡间。

当文舒知道这两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好些天以后了。两人死的那几天,她自己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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