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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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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之后,再没有了。

曾子瑛将药收了起来,去取了药柜里颜悦说的那药,是一块暗绿色的茎根。她再看一眼抽屉外标明的药名,“麻仁”两个字清清楚楚的印在了上边。

很明显,这块暗绿色的根茎根本就不可能是麻仁。

她合住抽屉,拿着取来的东西来到炉前的药罐里,看着里边沸腾的酒,满室的酒香味。

换?还是不换?

她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东西放进去,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药效如何,吃了下去会有什么反应,可是她学医多年,还是大概看得出来,这不是补身的药。

曾子瑛将东西放在药罐上方,想着扔下去。可是她一想这样要是下去,李瀚天要是有了什么事,她怎么对得起文舒?那是她这一生里最知心的忘年交,她怎么能对不起她?

右手又将收起来的血蛐蛋掏出来,想扔下去。可是一想颜悦也没做过什么伤害文舒的事情,这万一要是救人了呢?血蛐蛋虽是圣品,可是圣品不是对每一种病都有用的,有时候对特定的病,也会起反作用。

右手后退,左手上前,却是迟迟不松手。

心里迟疑不觉,矛盾万分。

右手上前,两个药材都放在药罐上方,不知道该放哪一个。

要是这样把血蛐蛋放了下去,万一他没有想对瀚天不利,她这样反是害了瀚天怎么办?

“怎么,陪你睡一觉才愿意?”淡淡的声音传来,如常的语调,曾子瑛心里大惊,神思一晃,左手一松,那茎根就掉入了药罐里,溅起了的酒花射到她的手上,刺烫的疼。她却没了反应,惊的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他的话什么意思?

他……他难道看出来了?

怎么会?

哦,对,文舒与冰玉都能看出来,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曾子瑛自嘲的一笑,却是不解。

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带她来?

她很迷茫。

好一会儿她才出来,端着一碗红色的药水。那块连茎带根的东西,虽是暗绿色的,熬出来的药水却是红色的。

虽然鼻血是一点点的流,可这样不停的流下去,李瀚天此时已经浑身无力,迷呼呼的就要昏过去。曾子瑛见此,眼里闪过一道不忍的光,拿着碗喂着李瀚天喝。

冷冰玉却是清醒的,看见了曾子瑛眼里的异样,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一碗药喝下去,李瀚天鼻血终于止住了,人却是昏睡了过去。

曾子瑛见此,把了他的脉,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睡,到第二日中午也没有醒来。

文舒终于回来了,看着冷冰玉抱着小舒畅站在门口,脸色有些凝重,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上前问道:“瀚天呢?”他总是习惯了等她,怎么这次不见人?

不等冷冰玉回答,文舒冲到了自己的寝室里,见李瀚天脸色苍白如纸的躺在床上,一张脸瘦的脸颊骨都出来了!

“瀚天怎么了?”文舒咬着牙回头冲跟进来的冷冰玉问。她不过就一个多月不回来,瀚天就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冷冰玉,我原看你放弃了,你要再这样,真会伤了我的心!

虽然怀疑,可是在没知道事实前,文舒也不愿意冤枉了冷冰玉,不能因为他以前做过伤害李瀚天的事情,就认定每一件事情都是他做的。

“他流鼻血,血流不止,我将血蛐蛋熬了给他喝。”曾子瑛听到文舒的声音,过来说,目光不敢看文舒的眼,只望着李瀚天消瘦的面容。

文舒一听,松了一口气,血蛐蛋有吊命功效,这样瀚天也不会有多大的事。

她转过头,认真的为李瀚天把起了脉来。

在她背后,冷冰玉抱着孩子,冷冷的看着一切。

文舒只把出了李瀚天失血严重,身体因失血而虚弱,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回头去看曾子瑛。

“我也把不出原因。”曾子瑛摇头,就算她的医术在熙国里算是极高的,并不是神医,什么都会。

文舒一听,冲到了颜悦的房间,看着坐在石床上打座的人,叫道:“师父,你快帮我看看,瀚天怎么了。”

颜悦睁开眼,面色微微不愉,才站起身,跟着文舒来到了两人的寝室。

他把完脉,皱了皱眉,只这一个细微的动作,看的文舒内心惊慌。这么严重么,竟然让一向平静的师父皱起了眉头?

“师父,怎么样?”文舒的声音发虚,满脸的担忧,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手细微的发颤。现代医学里,也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也无法查到病因的疾病,让人无能为力。比如巨指症、渐冻人这一类病。

“余氏皇姓病。”颜悦淡淡的道。

文舒一听颜悦能诊出来,心里微安,小声的问他,显得极为小心:“能治好么?”

颜悦不答,却是看着文舒。

文舒心里咯噔一下。

她猛然想起,拜师那一天,师父对她说:“我姓颜名悦,是息氏之人。”

余氏皇姓,一听此称呼,就知道是师父那个修真世界里的人,那是不是说,这里的人,根本就不会得这种病,也是不是说,治不好?能以一族之人的称呼来命名,可见这个病的特殊!

“病因呢?”文舒惊的身子发软,她身后的曾子瑛看了看,想上前扶,又觉心虚,不敢上前。

“没有病因。这个病是余氏一宗皇姓一族之人所患,患者向来少有活命。”

文舒惊的向后连退了三步,曾子瑛连忙上前扶着她。

少有活命,连修真之人也少有活命,那瀚天呢?!

“那总是还有活的吧?瀚天可是吃了血蛐蛋!”文舒不死心,一点都不死心。她不信,不信瀚天会这么没了。

“不过一块破泥,你以为是神人的丹药?他得的,可是修真之人会患的病。”颜悦淡淡的道,半点都没有将那血蛐蛋放在眼里。言下之意,就是说血蛐蛋对常人生的病有用,对这种病无用!

曾子瑛有些了然。

无用么?所以才让她换了药?他其实,嘴硬心软。

“那总有活的希望,对不对?”一再的被否定,文舒心神皆颤,忍不住对着颜悦发火,声音嘶哑着吼。

“看他的造化。”颜悦说完,站起身,看着李瀚天,迟疑了一下,突然就转身走了。

“师父!”文舒一把拉住颜悦的袖子,死死的捏紧,“师父,你有办法的对不对?你有办法的对不对?我求求你,救救瀚天。”她看见了,看见他的迟疑了。虽然难治,可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自己不会治!

【文、】颜悦回头,甩了甩袖子,文舒几乎吊在了他的身上,死也不松手。

【人、】“文舒,救了他,我怎么办?”颜悦叹惜一声,低头问着文舒。

【书、】曾子瑛神色微变。

【屋、】文舒也怔愣起来,下意识的松了手。

师父的意思是说,要一命换一命么?还是一命换半命?

要让师父舍己为人,怎么可能?

他不是自私,他也没有必要要对瀚天负责,要对瀚天无私。

相处的这一个多月,她已经听他讲过修真界的一些惯例和事情,修真之人对于凡人,好比凡人对于动物,就不是一个族群!

要一个人舍一条命或半条命去救一个动物……

怎么可能!?

前世里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更何况师父一向清高。

“那你,能让他醒来么?”文舒心里大恸,此时只恨自己无能。

“醒来后还会流血不止,只会死的更快。”颜悦的话,像是一把残忍的剑,斩断了文舒最后一丝奢望。

“瀚天!”文舒哭叫道,声音悲切,铺天盖地的绝望,扑到李瀚天的身上,摸着他消瘦的脸颊,眼泪吧嗒吧嗒的向下掉。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好好的,怎么会患这种病?

难怪是师父做了手脚?

文舒随即摇了摇头,不能因为师父不救,便怀疑他。虽然师父带走了小舒畅,目的是让她明白道理,有可能再做一次这种事。可正是因为他做过了,要是再做反而不可能。

曾子瑛从冷冰玉怀里抱走了小舒畅,退出去到药房给她泡药浴。准备好东西,给她嘴上罩好东西,再把她放到盆子里。

颜悦走了进来,将一张单子递给她的:“一百零八天以后,用这个药方,你先看着。”

曾子瑛一听颜悦的声音,想起他前两日说的那句话,老脸腾的通红,心跳加速,看都不敢看颜悦一眼。

眼见颜悦要走,她一急,张口就要问他药材到底怎么回事,抬头看到颜悦平淡如常的神情,面色黯淡了下去。嘲讽的一笑,将注意力放在了小舒畅身上。

他根本就不会将那句话放在心上,就算知道她爱他,又哪里会在乎?

就算那是毒药,是要是他说的,她再迟疑,最终也会去做,又何必问?

曾子瑛看着双手在水盆里翻腾的小舒畅,伸手按住她的小胳膊,看着她纯净的面容,心痛如绞,暗道:舒畅啊,你娘真心待我,我却背信弃义,真是可恨可恶!

可是,她不后悔,就算再痛,她也会去做。

她们只知她爱他,却没有人知道,她爱那个男人,深到了何种程度!

文舒待在李瀚天身边,给她说了很多话,哭红了眼睛,也没有见他有醒来的迹象。

晚上的时候,她到了药室,拿来酒放入药罐里,烧酒。师父说了不管用,她总得试试,万一要是血蛐蛋有用呢?那他岂不是会后悔死!

曾子瑛一看她这个样子,正要开口,却是明白了。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爱到深处,便是如此。

她想去找颜悦,将这件事说了,也好能见他一面。再一想,他人不知道在哪里,都能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让她换了药,人现在回来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去了,反而惹他眼烦。

“你便是将血蛐蛋全部给他用了,也不管用。”颜悦的声音传来,文舒一听,忍不住跑到颜悦房间,通的一声就跪了下去:“求师父救命!”瀚天对他来说没有意义,她是他徒儿,总是有意义的!就算师父不愿意,她拿她的命来换,总可以了吧?

颜悦看着低下跪着的文舒,闭眼不语。

就这样,文舒在地下跪着,颜悦在石床上坐着,一日两日,直到第三日,颜悦终于叹道:“你起来吧!”

“师父?”文舒沙哑的声音响起,眼带希冀的看着颜悦,师父他,答应了?

“我若帮你,法力必定大减,谁帮我回去报仇?谁去救我在意的人?”颜悦低头,目光认真的看着文舒。

“……”文舒无话可说。瀚天是她在意的人,师父必然也有在意的人。要有人让她放弃救瀚天而去救其他人,她也做不到。她帮师父报仇么?她这么低微的法力,能帮上师父什么?

“你若能在四十岁之内达到元婴期,到百年之前达到飞升期,才有帮到我的可能,你若能做到,我就帮你。”颜悦一字字的道,用了法力的声音,敲进了文舒的心底。

“有人能做到么?”元婴期是什么?飞升期又是什么?她并不清楚划分,不能轻易承诺,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有。”颜悦点头,说的坚定,再加重语气,“很多。”

“别人能做到,那我一定也能做到!”很多人,她又不是笨的,怎么可能做不到?!

“但凡做到的,都是数万年来的绝顶天才。”颜悦又补充了一句。

“勤能补拙!”文舒答的坚定,那些考上大学的,未必聪明,那些没有考上大学的,未必不聪明!但是不聪明而考上大学的,一定是用心而又努力的!就算她资质一般,只要用心努力,没有做不到的!

颜悦点头,应了一个字:“好!”

“那师父……”文舒心底涌起了巨大的感激,师父他答应了,他答应了!那他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只是说帮你,并没有说能救活他,关键还看你自己。”颜悦低头看着文舒,说的话让她不解,才听他继续道,“乾坤袋里线索所指的东西,是一块灵石。那线索,其实说的是如何分辨灵石而已。那个什么得宝贝可颠覆天下什么的传言,不过是指拿到灵石被传送阵法送到外界,可以学习高深的修真之术。对于一个修真之人来说,颠覆天下也算正常。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不过是个机会而已,高深的法力是你想学就有的么?可惜不知什么原因,这湮灭岛上已经没有了修真之人,所以上千年来,有算有人得到锦袋也没有人知道其中奥秘,也就没有人能够找到那块灵石。那青塘小儿不知道怎么的发现了那个传送阵法,误打误撞之下将你哥哥送走,于是这里再也没有一块可供阵法使用的灵石了。”

文舒并没有在意颜悦对青塘老人的称呼,屏息凝神的等着颜悦下边的话。她知道,师父说这些,一定有自己的用处。

“余氏皇姓病只我们默园有药方可治,但是很多药材这里也没有。”

文舒吃了一惊,一想也对,师父说什么湮灭岛,看来指的竟是熙国这一大片土地,没想到这个比中国面积还大很多的地方,竟只是一个岛,那这个星球,一定很大很大了!这里有很多她没见过的药材,前世很多药材这里也没有,既然只是一个岛,药材不全是正常的。

“没有了灵石,我只能用我的功力将传送阵法启动,让你离开去找药材,我用功力救瀚天,他最多能等你三十年。”颜悦下地,扶起了文舒。

三十年,文舒吃了一惊,再一想,修真之人寿命长久,三十年也不是多长。

“那师父……”他呢?三十年,世事早已有无数种变化,他还要去救人。

“三十年,”颜悦带了点迷茫,喃喃道,“我也不急这三十年。”

“谢师父!”再多余的话语已经苍白,文舒又跪了下去,“嗵嗵嗵”的的磕了三个响头。

颜悦开了一张单子,将药材的形体特性生长环境等解释了一遍,又嘱咐她:“有些药材难寻,不是五年十年就可以找到的,但凡看运气,说不定你一两年就能寻到。你去了之后,将我上次开给你的单子上的药材集齐了,等你到了筑基期后,立刻再泡一次,找个安静的地方泡半个月。”

文舒点头应着,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虽然有三十年的时间,可是她心急如焚,立刻收拾东西,带上了前一个月在山里等一些珍贵药材成熟时,颜悦口述她记录下来的所有书籍,又应颜悦的话,将这四十多天采的药材装了大半。

长时间的离开,她并没有想着去熙国道别,一来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回来,若是十年之内回来了,也用不着去,二来就算去了,也只是让亲人多加担心而已。

颜悦趁文舒不注意,手一伸,曾子瑛立刻掏了那块血蛐蛋给他,颜悦把东西裹在了一堆药材里,被文舒在不知不觉中放进了乾坤袋。

文舒临走时抱着小舒畅,不停的亲吻她的脸,眼泪泛滥一样的向下流。

自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再见时,小舒畅不知已经长成了何种地步,到时候定是不认得她这个母亲了!

孩子,对不起,娘不能陪着你一起成长了!

我不是不爱你,只是对我来说,你爹爹比你更重要!

曾子瑛看文舒哭的泣不成声,沉默的从她怀里抱走了小舒畅。

文舒满脸的眼泪,看着床上的李瀚天,哭着吻了一下他的脸,嘶哑着声音道:“瀚天,你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集齐药材,救活你!”她的眼泪瞬间流了李瀚天满脸,最后直起身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决绝的转过身离开。

通道门口处,颜悦已经等着了,见她出来,一拉她的手臂,带着她去向了那个传送阵法。

不过半刻钟,就已经到了,在不知哪一座山的亭子里,中间一座三尺高丈宽的六角汉白玉造成的像是祭台一样的东西。

“站上去。”颜悦对文舒道,她立刻站了上去,颜悦催动体内的法力,伸出手,莹白亮眼的光注入到了文舒脚边的凹槽里。

不见动静,颜悦又加重法力,还是不见动静,他脸色凝重起来,文舒的心猛的提高,睁大眼注视着颜悦,要是连师父也做不成,那这个世上还有谁能帮她?

颜悦凝神调动全身的法力,只见六角白玉台的边缘发出了亮光来,他凝神看着台上的文舒,眼里各种情思翻滚,最后道:“文舒,你一定要活下来!”

文舒点着头,已止了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哭道:“师父,帮我照顾好舒畅,告诉她——”她情绪激动,抽噎着,狠狠的吸鼻子,压下悲伤,全身颤抖的开口,“告诉她,她的母亲很爱很爱她!”

颜悦看文舒哭成如此,鼻子也有些发酸,点着头。

文舒感受到周身有一股力量传来,汉白玉的六角台上光芒大涨,等消散下去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颜悦看着那个白玉台,文舒,我是为你好,可你明白真相后,会不会怨我?

同时,他心底有些疑惑,这种低级的传送阵法,怎么会要他用那么多的法力才能开启?

谁建的?

颜悦抛掉想法,转身向着黄伽山而去,去采了一味药材,是一株植物上今天会成熟的果实。等他采完后站起身,那比从璟城到山壁前只短一点的距离,他只是一个呼吸间,就已经回到了山壁前!哪里像是文舒与李瀚天他们想的那样,从璟城到山壁需要半个时辰?

等颜悦回了药室,找了一块药材出来,让曾子瑛熬了喂了李瀚天吃。

当日下午,李瀚天就醒来了。

房间里不见孩子,他心莫名的有些惊慌,有些失措,也不知是怎么了。

感觉到脸上不舒服,伸手一摸,好像有什么水迹滴在脸上干掉了,李瀚天心里莫名的一阵刺痛。这无来由的感觉更是让他有些慌乱,房间里似乎弥漫着淡淡的悲伤气息,让他更加不安。

他走出室内,从通道里望见冷冰玉抱着女儿在外边的草地上哄,走过去把孩子快速的从他怀里接过来:“辛苦你了。”孩子抱到手里,但是那种心慌不安的感觉并没有消退。

冷冰玉愕然的看着李瀚天,他、他怎么醒来了?

冷冰玉是知道文舒去求了颜悦,却不知说的什么,也只知道文舒走了,并不知道她去哪里,去多长时间。

他只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可能阻止她,也没资格阻止,一直在旁边看着。

早上他见曾子瑛熬药,以为是其它的用途。

“怎么了?”李瀚天并不知情,看冷冰玉神色不对,疑惑的追问着他。

“你,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冷冰玉注视着李瀚天的脸色,心里有了模糊的预感。

“没有啊!那仙绯玉药效很好,我连困意都没了。”李瀚天答着,心里不好的感觉更重。冷冰玉的态度太过奇怪,怎么了?

冷冰玉脸色一变,目光看向了通道尽头处的那间房。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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