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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当皇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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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朝堂下大臣们絮絮叨叨的奏着事,郑德是一句也没听见去,只是冷不丁的回上那么一句。

    明朝早朝制度自太祖皇帝重八兄创立以来,经过一百多年的历史演变,到现在发生了许多变化。其中之一便是早朝所奏事目,通政司先一日进呈“面贴”,由内阁预先处理。待第二日早朝皇帝只需照答即可。一般也只需要回答“是”或则“照例”,也难怪郑德落得如此轻松。

    整个早朝制度已经逐渐失去了行政功能,现在也只是剩下一个流程罢了。

    “哎,这个早朝根本就没有继续举行下去的必要,你们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呢?”郑德暗自嘀咕了一句。毕竟每天五点就开始早朝,四点多就得起床,这还是郑德自己住在宫里头。若是宫外那些住的远的,估计凌晨一两点就得起床准备上床,十年如一日,也亏得他们这么能够坚持。

    郑德看着朝堂下神情肃穆,进退有度的诸位大臣。感觉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宗教祭祀般,看的实在无聊,忍不住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在肃静的朝堂上可谓如雷鸣般突兀响亮,连奏事的大臣也不得不停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指向坐在御座上的皇帝,让已经历经一个月洗礼的郑德也颇感吃不消。只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笑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

    此话甫出,仿佛捅了马蜂窝似得,目光刹那间变得宛若利箭般,盯的郑德整个人浑身生疼,内心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太可怕了!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化身成一个不着片缕的美人,周围尽是一群眼冒绿光的彪形大汉。顿时感觉浑身凉飕飕的,遍体生寒。

    成何体统啊!

    那些个忠心耿耿的大臣们一个个更是痛心不已,堂堂大明皇帝在朝堂上“打哈欠”已然不对,竟然还说早朝不关自己的事,实乃千古奇闻。若是被后世史料所著,自己身处其中不管不问,岂不要被后世所唾弃。不行,一定要立刻谏言皇上,纠正其不当之言行。

    “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可惜不待他们有所行动,大感不妙的郑德感觉再坐下去的话,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事情发生。赶紧扔下一句话,溜之大吉。

第三章 他还是个孩子() 
看着皇帝仓皇逃离的背影,所有大臣惊愕的说不出话来。朝堂之上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之中。不过片刻之后,又宛如火上喷发般炸开了锅,议论之声如潮水般涌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还有一个皇帝的样子吗?”一个着大红蟒袍,留有一缕雪白山羊胡须的官员看着郑德逃离的背影,已经是须发皆张,愤怒到了极点。

    “我们有愧先帝的重托。”说话的是一旁同样身穿大红蟒袍,雄姿懿伟,长髯垂胸的的官员,颇为赞叹的点了点头,

    “他还是只是个孩子罢了。”这时,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冒了出来。

    听到这话,两人皆怒视旁边一位脸略长且消瘦,胡髭稀疏,如同乡下老农般的官员,此人同样身着蟒袍。

    说话的这三人正是内阁三位阁老,有着贤相之称的华盖殿大学士刘健、谨身殿大学士李东阳、武英殿大学士谢迁。也是弘治皇帝留下的顾命大臣,自然有辅佐劝诫皇帝的职责。

    “李阁老此言何意?”谢迁轻一脸不满地看着李东阳,“我等受先帝知遇之恩,入内阁参予机务。又受先帝临终托孤,自当尽心竭力以报君恩。皇上今日之举,实乃我等失责所致,岂可一言推脱。”

    李东阳苦笑一声,“皇上今日之举的确有失妥当,不过考虑其年幼。当为无心之失,应当宽宥,不可过分追责。”

    “茶陵所言有理,不过皇上已年方十五,大婚在即,怎可以年幼为借口。身为一国之君,当为万民之表率,怎可如此轻浮?”内阁首辅刘健此刻缓缓开口了,忍不住轻叹一声,暗道自己这个辅政大臣实在不好当啊!

    “阁老所言甚是。”见刘健开口定调了,李东阳也不再出言反驳。

    刘健轻捋胡须,看着朝堂上群情激奋的诸位大臣,也有了决断,看向两人说了一句,“我等应当立刻进宫面圣,谏言劝进。”

    谢迁立即赞同的点了点头。李东阳略显迟疑,看到两位阁老的目光都看向自己,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于是三位阁老挥袖联袂朝后宫而去。

    看着三位阁老离去的背影,剩下的大臣自然明白他们去干嘛。既然事情由三位顾命大臣出面,也没他们什么事了,都在议论纷纷中各自散去。当然事后少不了上一道奏折以表拳拳忠心。

    自己怎么就跑了呢?好像也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不就是打了一个哈欠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这下子不会把事情闹大吧?

    回去的路上,郑德不停的责问自己,借此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失礼,可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懊悔也是没有用的。

    顺其自然吧!

    郑德按下自己内心的焦躁不安,回到乾清宫换了身衣服,准备出去吹吹风清醒清醒。

    “皇上,三位阁老求见。”正在这时候,王岳这时候走了进来。

    郑德闻言脸色一变,他们怎么来了,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吧?多大点的事情啊,至于吗?顿时感觉有些无奈,轻叹一口气,“是祸都不过,还是过去看看吧。”

    勉强定了定心神,对王岳吩咐一声,“请三位阁老到雍肃殿奉茶。”说完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裳,踟蹰片刻方朝雍肃殿走去。

    “皇上驾到”

    一声呼喊从外面传来。雍肃殿内坐着的三位阁老闻言都站了起来,赶紧躬身行礼,“臣刘健(李东阳、谢迁)见过陛下。”

    这一个月郑德也不是没做什么事情,面圣免跪便是郑德要求的。当时他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三位阁老唧唧歪歪的表示反对。惹火的郑德当即表示:是条狗见朕就跪着趴着吧!三位阁老脸瞬间绿了,却也再没说什么,不过以后面圣却不敢再跪着了。毕竟他们虽然被儒家思想洗脑了,也不是有奴性的人,只是被忠君的思想所左右而已。

    “免礼,都坐吧。”

    郑德走了进来,当仁不让的先在御座坐下。因为若是他不坐的,这几人是不敢也不会坐的。看着三位阁老才依次挨着半边锦墩坐定,才继续说下去,“不知三位阁老找我有什么事?”

    “皇上已经登基,应该自称“朕”才是。”刘健闻言微微蹙眉,又无奈的提点了一句。自从皇上在先皇的灵柩前晕厥后,好像得了癔症似得,说话做事什么的都有些不搭。

    又来了!郑德看着这三位自己那便宜老爹留给自己的辅政大臣,一脸无奈之色。虽然这三位个个能力都不错,可就是婆婆妈妈的太烦人。连自己身边一点点芝麻小事都要管,能不能将时间放到正事上啊。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朕一定改。”

    “陛下金口玉言,屡次说改屡次忘记,却不该是天子所为。”谢迁却毫不留情当着众人的面揭了他的短,让郑德尴尬之余不爽的看了一眼前者,“你直接说我屡教不改就得了吗?还特意拆开来想怎么样,想让我对你感激不尽吗?还有我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碍你啥事了?”

    这也不能怪郑德,毕竟一个人的说话习性不是那么容易扭转过来的。再说自称“朕”什么的,总是让他感觉别别扭扭的,感觉在演戏似得,更是不愿意常挂在嘴边。

    可惜和这位有“侃侃”之称的老家伙相比,郑德显然不是他的对手。至于直接破口大骂,抛开他辅政大臣的身份,让郑德对着一个长辈也骂不出口啊,想了想只好闭口不言了。

    “昔有周厉王”看到皇帝直接不说话了,谢迁却是毫不在乎,充分发挥自己“侃侃”的天赋技能。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借用历史上无数的典故想给郑德来一场精神上的洗礼。希望皇上能够幡然悔悟,能够成为一名“能够听得尽忠言逆耳”的明君。以尽到自己辅政大臣的职责,也不愧自己辅政大臣的身份。完全不顾郑德越来越黑的脸色。

    听到谢迁越扯越远,几乎把这一场会见变成了经筵,连坐在一旁的刘健也看不下去了。毕竟同殿为臣快十年了,以他对前者的了解,若是任由这位继续这样说下去,估计说上几个时辰都算短的,而且是一口气下去不用喝水且不待重复的。清咳一声,谢迁这才打住,回头一脸茫然的看向他,“怎么?我说错了什么吗?要知道先秦时期”

    “没什么,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刘健一脸无奈的再次打断,也不想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转移话题,“今日早朝之上,皇上竟然不顾天子礼数,直接弃众臣而去,大失体统。还望陛下今后切记,不可失态了。”

    郑德这时候也长舒了一口气,若是让这位有“唐僧”潜质的老家伙继续说下去,自己若是不会崩溃或许都会直接疯掉。听到刘健的话,颇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怨念也消减了不少,略带诚恳的说了一句,“朕定当谨记阁老教诲。”

    “皇上圣明”刘健看着郑德一副虚心纳谏的模样。轻捋胡须,甚为满意的连连颔首。内心忍不住说了一句,“老臣不负先帝所托啊!”不过如果他能够听到郑德的心里面的称呼,估计会气的吐血三升。

    “没想到这位内阁首辅还会拍马屁,真是难得啊!”郑德一脸怪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首辅大人,不过事情既然事情了结了,郑德也不想和这三位再继续待下去。若是一不小心又做了什么不符合礼制的事情,恐怕免不了又被唠叨一番了。

    “三位阁老还有事要说吗?”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刘健略微沉吟片刻缓缓开口,“皇上初登大宝,天下正是百废待兴之时。还请皇上继承先皇之遗志,革兴利弊,还我大明一个朗朗清平盛世。”

    “那依刘爱卿所言,应该怎么办?”虽然刘健言辞恳切,不过在郑德看来全是废话,打嘴炮谁不会啊?革兴利弊?你倒是给出方案来啊?

    刘健看了郑德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皇上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娃娃啊,什么事情都还要靠我们三个来拿主意。”

    轻捋长须,沉吟片刻,缓缓道来,“今时之监局、仓库、城门及四方守备内臣增置数倍,朝廷养军匠费钜万计,仅只足供其役使,宁可不汰?文臣武将旷职偾事、虚糜廪禄者,宁可不黜?画史、工匠滥授官职者多至数百人之多,宁可不罢?内承运库累岁支银数百余万,初无文簿,司钥库贮钱数百万,未知有无,宁可不勾校?如纵内苑珍禽奇兽,放遣先朝宫人,皆新皇登基所当为之也。”

    郑德虽然只听明白了个大概,还是明白这些建议还是不错的。不过其中的专有名字,比如内承运府、司钥库什么的,他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地方,看来这事还是得从长计议。

    “行,你老先写个折子给我,过两天给你答复。”

    看到郑德很虚心的接受了自己的意见,刘健老怀大慰。虽说新皇未登基时玩劣不堪,想来却是少年心性罢了。谁又没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呢?

    如果郑德能够听到刘健此刻的心声,肯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毕竟现在此郑德非彼正德也!

第四章 失宠了() 
看到三人离去的背影后,郑德一下子瘫坐在御座之上。仿佛刚才经历了一场艰难的谈判似得,累的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每次都是他们这样来找自己,连朝廷中的一点动向都无法随时掌握,这样会不会显得太被动了。”这还是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月来,郑德第一次设身处地的思考自己的处境。很明显的一点就是现在的他在朝中毫无根基,根本掌控不了整个朝廷大局。所以任何事情都后知后觉,显得很是被动。还好他现在的老祖宗重八兄弟废除了丞相这一职务,加强了中央集权制度,否则他现在还能不能安稳的坐在这把龙椅上还是个问题。

    “看来自己也应该在朝中培植自己的亲信了。”郑德虽然想不到这么多,但也明白一个基本的道理。身为一个势力的头头,若是连自己的亲信都没有,岂不是和傀儡无异?

    一国之君不外如此!

    “这样算来,那位被自己发掘出来擅长经济工作的官员也算是自己培植的第一个亲信了啰。”郑德想到这忍不住轻笑一声,自己获得的这个金手指虽然有很多限制,也没有修改数据的强大能力。但寻找人才方面还是挺给力的,当然你要首先知道他们的名字,而且人还必须是现在还活着的。

    “至于六部九卿以及三位阁老都是前朝老臣,都算的上是自己便宜老爹培植的亲信大臣,个个都位极人臣肯定也只能拉拢了。”在郑德看来,六部九卿以及三位阁老,也只有自己的李东阳一人值得拉拢。暂且不说其能力不差,但也不会像其他几位那样唠唠叨叨说个不停,而且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替人解围,倒是个颇为识趣的人。至于其他几位虽说能力都很不错,甚至有的能力更在李东阳之上,可惜过于年迈,也干不来几年了。

    “六部九卿的这几位也真够淡定的。新领导上台了。居然连个向自己靠拢拍马的都没有,难道你们都准备不干了吗?”想到这郑德忍不住吐糟了几句,不过以他们的年纪,还真有这种想法也说不定啊。

    也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小太监在门外探头探脑,不知在干吗。见郑德望了过来,那个宦官兴致冲冲地跑了进来,怀中鼓鼓的似乎揣着什么东西。

    “万岁爷”

    “你这是干嘛?”郑德看着他,却不知他到底是谁。毕竟他虽然占据了朱厚照的身体,可却没有得到他的任何记忆。

    “奴婢怕皇上闷的慌,特意带了个小东西给皇上解闷。”那宦官跪在地上将怀中东西拎了出来,是一只羽翼亮泽的雏鹰。虽然看起来不过几个月大,却威风凛凛,灵性十足。

    能够如此了解朱厚照的习性,或许也只有以前东宫的近侍们了。不过这东西是以前正德喜欢的,郑德却并不是一个喜欢养宠物的人,自然是无爱了。他特意打量了下眼前这宦官。史书上说朱厚照宠幸宦官,不可能只有刘瑾一人,只不过他是最出名的一个罢了。而眼前这人可能就是其中之一,不然也不可能知道,如何投其所好去讨好朱厚照了。

    “你是”郑德拉长了音调,轻抚额头,佯装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奴婢是谷大用啊!”谷大用心头闪过一丝疑惑。疑惑太子,哦不,现在是圣上了。怎么才不过几天时间,就把自己给忘了呢?

    难道真想传言里说的,皇帝因为先皇去世,伤心过度晕倒后导致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了?不过这也只能心里想想罢了,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追问。

    “谷大用?”郑德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他前世虽然算是个历史迷,也只不过是喜欢看历史故事罢了。对于历史人物,也只是局限于某些著名的历史人物而已,比如商鞅岳飞之流的。至于搜索系统,更是无法搜索不到任何一名宦官。

    只听谷大用接着说下去,“自从万岁爷登基之后,每天都忙于国事,日理万机,不得片刻休息。我等东宫旧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又怕打扰了圣上,只好弄了这么一个陛下最喜欢的小东西,差奴婢一人送来。”

    却是朱厚照在东宫的从小近侍玩伴,见太子登基之后,原本以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左等右等也不曾召见自己,感觉大事颇感不妙。又听闻皇帝伤心过度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了,这可是把他们几人给吓坏了。故几人这一合计,费劲千辛万苦从外头弄了一只朱厚照最喜欢的雏鹰。让谷大用送来,盼皇帝能够想起他们,重获圣恩。不过显然他们要失望了,毕竟真的朱厚照,郑德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果然是那些个东宫旧人,郑德恍然大悟。自己一醒来就被人簇拥着在孝宗灵柩前即位了,最后被人当木偶折腾了大半夜直接便晕了过去。醒来后便一直住在乾清宫,难怪不认得这些人。

    想到是朱厚照在东宫时的旧人,郑德下意识有些排斥,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朱厚照,若是再让他们过来服侍十有**便要漏马脚了。还不如直接拒绝了事来的更好,省的多生事端。

    “我知道了,不过现在我已不喜欢这个了,你还是把这个带回去吧。”

    谷大用惊讶的看着郑德,皇上以前不是挺喜欢雏鹰的吗?怎么会变得不喜欢呢?难道又是因为有些事情记不清的缘故。下意识说了一句,“万岁爷,你在东宫不是最喜欢雏鹰吗?这是我们”

    话未说完,便被郑德打断了,“这事不用再说了。”

    谷大用还想说什么,王岳这时候却拿着一副字帖走了进来。瞥了一眼一旁的谷大用,虽然奇怪他怎么来了,不过还是先过来对郑德行礼,“皇上,字帖送来了。”

    “放这吧。”郑德看着愣在一旁的谷大用,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情了,“那就先放走吧,我出去走走。”说完,也不待二人回答径直离去了。

    留下谷大用在原地瞬间傻了眼,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仿佛抽取了全身的力气,直接瘫坐在地,感觉浑身说不出冰冷。此刻若是还感受不出皇帝对自己的疏远,那他就白在皇宫里混了这么多年了。

    “哎”将一切尽皆看在眼里的王岳,也是深有感触地轻叹一声。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也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留下谷大用一人留在这,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自己脑海里不停回荡。

    自己失宠了。

    “哎呦。”

    正在宫后苑散步的郑德,突然感觉自己被人用石子打了一下,还没等反映过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郑德回头望去,只见一名六七岁的小女孩冲他做了个鬼脸。整个人粉雕玉琢的,刹是可爱。

    郑德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前蹲了下去,忍不住捏了捏她那张粉嘟嘟的小脸,笑着说了一句,“德安,你打我干嘛?”

    “不要碰我,皇帝哥哥就是一个大骗子,答应跟我玩的,竟然一连几天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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