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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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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第三周周一上午,易成发了急电:电文里指出总部正在奋力与“彩票”势力作战,各位放心。但是竞选不能让敌手领先太多,不能民主党不敢出门,而对手疯狂怂恿选民购买彩票,这样危险太大了。所以让龙川四个候选人每人先出资5000银元,让每人名下彩票达到32000张以上,出门去和商业协会斗。

但是四个候选人放心,洋药行会亏待不了他们,若是这次表现好,不管当不当得上议员,优先提拔他们县级城市鸦片馆领导职位、子女行业内优先就业。这诱惑很大,但是连同各人已经投入彩票的2000元,这次每人总参赌金额都会高达惊人的7000元左右,这笔钱可不是小数,即便对于县城人人艳羡的洋药行会高级职员也一样。

几个人好像死了爹一样悲哀。但是没有办法,易成还在电文里讲了:最近有无耻匪类、可悲赌徒疯狂攻击圣洁、忠心、爱国的洋药行会和民主党,党正处于战斗时期,若谁敢临阵退缩,就地正法,洋药行会永不录用该人。这没法了,谁叫几个人早前为了前程,就敢于出头替钟家良竞选议员呢?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呢,要知道这么惨烈、这么累心,他们打死也不会辞职参选。

不过骑虎难下了,他们名义身份已经不是洋药行会内部人了,若这种时候和钟家良之类的家伙翻脸,那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能咬牙往前冲了,哪怕刀山火海也得一样。

“没事,没事,知道各位可能银钱都存了死期,调转不方便。我收到上头指示,拿来了借款合同,算你们借行会的,不要利息。输了钱,替你们赔三分之一本金保底,这三分之一可是咱们本地鸦片馆的心意,毕竟你们可不能输啊!输了,鸦片馆会被泼洋油烧的。”鸦片馆主事经理赶紧说道,语气是哀求的,眼里还带着点后怕。

哀求自然是选举彩票的烈火烧到自己了,现在没人敢来抽鸦片了,敢再来洋药行会购买就是龙奸。行会还经常收到石子、臭鸡蛋以及涂鸦的骚扰,销量非常受影响,所以得赶紧让行会的代表们继续出去竞选。

后怕是当年自己也差点信了上头忽悠的那套狗东西,以为什么“沾了西学就发财”、“这次谁选议员可就富贵齐天了,是当官了啊”,还曾经想替钟家良出来当官,谁想到是这种要命的差事,要像治安官一样和一伙无法无天的暴民打交道啊,拿几千白花花的银子出去赌啊,在烈日下筋疲力尽的朝百姓买好啊,而且一个处理不好,整个县城就声名狼藉了,别再想混了。

“幸好我老爹劝住了我,英明啊!英明啊!议员?去死吧!打死也不要掺和。”鸦片馆主事经理在肚里心有余悸的叫道。此时,民主党几个候选人也没法子,人人如林留名一样干了酒,摔碎了碗,跳起来流着泪和鸦片馆签订借款协议。

看着几个人的背影,山鸡偷偷弯腰附耳在方秉生耳边道:“生哥,总算搞定了,昨天我还以为有几个会自杀或者死活不来呢,多亏您口才好啊!”

“唉……”方秉生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一点不比前面四个人轻松,他叹道:“这太累心了……选举?这已经变成了什么东西啊?动不动就是暴动啊!要是能抽身赶紧抽身好了,我以后再也不掺和什么选举了,常在河边走肯定要湿鞋,说不定哪天就被暴民给揍死了。”

接着他想起了什么,扭头小声问道:“我昨天就偷偷的朝老大发了电文,让他疏通钟家良,咱们不在这鬼地方受煎熬了,赶紧抽身,你说他会同意吗?”山鸡赶紧宽慰对方的笑笑,说道:“您是老大的爱将,他肯定会同意的吧,我们还是找钱修铁路去,咱们宋左铁电又不是开赌场的,干嘛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陷入莫名其妙的对赌?”

在方秉生焦灼的点头掐手指的时候,那边几个人都签完了,鸦片馆主事经理站起来对方秉生鞠了一躬,拍了拍手里的公文包,说道:“方先生,我们都做完了,支票也带来了,是不是现在就去三一街那边购买彩票示众?”“好好好”方秉生赶紧点头,接着说道:“赶紧把锣鼓、鞭炮都准备好,一会要把场面搞大点。”

一群人立刻忙活起来,院子里人仰马翻,又要开始战斗了。林留名冲到门外,仰天捶胸大吼:“狗日的彩票,狗日的商业协会,我们民主党出来了。”钟二仔也流泪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朝着大门遥遥呐喊:“民主党不怕你们。”李猛本来已经在台阶下指挥仆人,看到这副热血沸腾的样子也冲回来,搂住两人肩膀大吼:“要赌?就赢死你们。”

庄飞将是里面年纪最大、钱却最少的,拿出7000去参赌,压力大得压得他直不起腰来,就扶住门框,合着三个弟兄小声的嘶吼:“打死他们,拼了!”“这群傻/逼!”看着这四个人估计已经被选举彩票整得快疯了,方秉生厌恶的转过头去,拿手帕擦自己的皮鞋,幻想着突然总部让自己回家了,把这档子破事留给钟家良自己搞去吧。

就在这时,陆站长匆匆的跑了进来。他作为龙川火车站站长还担负着选情电文往来的重担,这些天更是这群可怜人的唯一心理依靠,就指望他带来京城的好消息。一见他进来,几个傻/逼停住泪流满面的大吼,纷纷问道:“陆站长,有什么好消息?”“是不是钟先生又给我们买了10万?”

陆站长面色尴尬的摆脱了快要趴在他身上的庄飞将,煞白着脸说道:“不好意思,这次没有你们洋药行会的电文,是我们宋左铁电的内部电报,交给方先生。”“公司内部电报?让我脱身了?这么快?”闻言一振,方秉生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吼道:“谁的电报?”“翁总经理发给您的电文,急电。”陆站长急急跑了进来说道。

“哈”方秉生脸上一阵难以掩盖的喜色,挥手叫道:“我们里屋里私聊。”说罢兴冲冲的和山鸡陆站长跑进了隔壁。关上门后,陆站长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子电文格子纸,一边面带苦涩的说道:“很长的电文……”“老大又写诗了吧?”山鸡笑道。“呵呵。”方秉生来回踱步想掩盖自己在手下面前的急不可耐,听到这话也笑了起来………老大写诗说明心情很不错啊。

“你念吧。”山鸡随口又说了一句,他不识字,对方念是他最快拿到信息的方法,否则还得求着方秉生告诉他老大写了什么。“念?”陆站长脸色顿时煞白,惊恐的看向方秉生。“念吧。”方秉生一手抱胸,一手夹住下巴,来回踱步,并不看陆站长,这是他急切盼望好消息的姿态。

陆站长如同见了鬼一样看了看两人,打开电报文,声音略带颤抖的说道:“你苟日的姓方的……”一言既出,方秉生傻了,山鸡勃然大怒指着陆站长大吼道:“你说什么?你敢骂生哥?”“不是我,是电文”陆站长指着满满的字的电文苦着脸说道。翁建光说:“你苟日的姓方的”?

方秉生冲过来,一把抓过电文,满头冷汗汩汩而下,衬衣后背以人眼可见的速度,眨眼就被沃透了脊梁一块。确实是翁建光骂他苟日的姓方的了,而且是第一句,这篇密密麻麻的电报文充分显露了大宋著名诗人自传里写的:“豪放不羁的个性”、“早年江湖风雨历练出的人生积淀”,但这次不是用来写诗,而全是粗话,大骂方秉生。

首先:“你苟日的姓方的……”………质疑了方秉生的出生父母;其次:“……妈的,昨天钟家良那儿子给我摆了鸿门宴,老子去了才知道,他们要我捐款给民主党2万大洋,去凑份子参加什么彩票选举……而且是白给的不记名不兑奖的……老子最后都给钟家良单腿下跪行见贵族礼了,流着泪喊哥哥。

说老子是一直在还债的小屁公司实在没现金、还给他出人(就是你这个龟孙),出钱(已经替这老狗扔了两千两当竞选经费),出力(就是他妈的在报纸上支持他,结果有人用烂泥砸我马车),才他妈的换来了这2万,不是白扔的,还是记宋左的名头……我恨不得掐死你……”

再次:看来钟家良提高了对铁路的投资预算额度,以此条件要挟翁建光就范,翁建光没法子,只好认了,然后立刻把被抢劫了的满腔怒火全撒在了方秉生头上:“……姓方的,要是选举是赌博,谁钱多谁赢,我他妈的雇你是干嘛的?雇你不就是为了不花钱就赢的吗?你是吃屎的吗?这点屁事都做不好还要我掏钱?掏2万元,你这个孙子你怎么不自己一枪崩了自己,省的浪费粮食呢?……”

随后:在满口怒骂之中,翁建光给出了他的方案:“……姓方的,听好了,没人可以从我这里掏我的钱,只有我掏别人的钱。这2万元,不能公司出,想你妈美事啊!你妈的自己给我去赚回来,连本带利的赚回来。赢了,除去我开给你的利息,算你这孙子的奖金;要是输了,就从你妈今年年薪里扣除本利……”最后:翁建光以铿锵有力的“擦你老母大废物”的三个叹号结尾了。

看完电文后,方秉生摇摇欲坠,这次是眼疾手快的陆站长上前一步扶住了方秉生,他也知道电文内容,看着方秉生又是艳羡又是欣慰。艳羡是这才知道公司上层待遇太好了,方秉生年薪是超过两万的,这天价高薪啊!

欣慰则是也从电文里体会了:给你开多少的钱,就代表多少的苦难,这高层也不好混啊,虽然里外都是光鲜受人艳羡的玻璃人,但在工作里也被老大当孙子训,没有任何尊严。

山鸡这才也冲过来扶住方秉生,他刚才光盯着方秉生那脸色苍白汗如雨下的不正常表情了,不知道电文里写了什么。一边扶着方秉生坐下,山鸡扭头问陆站长:“公司电报说啥了?”陆站长尴尬的看了一眼方秉生,立刻说道:“我不知道,我着急送来,根本没看。”

坐在沙发上的方秉生终于张开了发红的眼睛,看了看陆站长,狠狠的慢慢的两只手把那些电文拧成了一个纸团,接着用火柴点着了,慢慢的咬牙切齿的说道:“天大好消息,民主党正在京城筹款,巨额不记名不兑奖的彩金马上就到位。”“那太好了”山鸡高兴的叫了起来。

看着那电文变成一堆纸灰,方秉生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匆匆就往外跑,山鸡有些惊恐的跟上问道:“您干吗去?”“干吗去?赢回我的钱啊!”方秉生扭头咆哮道,接着一脚踹开了房门,冲到大厅对着几个还带着泪痕的家伙,他怒发冲冠的狂吼:“立刻出发,干掉商业协会这群狗杂种,老子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这狂吼让四个龙川本地土鳖民主党愣了片刻,然后就是同仇敌忾的振臂同样怒吼,人人眼里泪光闪动。旁边吓了一跳的鸦片馆主事经理怔怔的看着他们,肚里暗想:“啊?怎么又逼疯了一个?”

139、吸血牛虻

选举已经把方秉生这种人都绕进去了,恨不得去和商业协会血战,当然若有可能他更希望给钟家良和翁建光两人脑门上各一枪,但是其实远在京城的钟家良一样不轻松。他们也乱成了一锅粥,位于海京城中钟家良的豪宅里,智囊、手下的马车进进出出。

一方面,因为自家报纸《宋商经济报》关于封闭彩票的意见激怒了国家的报业;另一方面选举的不确定性更让这个集团惊恐,甚至于不得不自己吐出去的话再次吞回去,还是得筹钱对赌。其实刚刚收到遥远小城里方秉生的求援电报的时候,钟家良和手下是挺惊奇的,倒绝对没有此刻的不安,他们主要是惊奇:“彩票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和选举掺和上?”

不由他们感到惊奇,彩票和选举完全是八竿子是打不着的,即便彩票死活攀附选举,这种东西对于钟家良,大约就是一根驴身上的毛和一匹高头大马的区别,风牛马不相及啊!

选举之于钟家良,就如同海京赛马俱乐部里汗血宝马的主人,是大比赛大收入,谁会在意赛马场旁边小茶馆里隐蔽的黑庄呢?固然,黑庄也以赛马场里的输赢为标的,但这怎么会影响到那些雄骏的马匹和西装革履的主人呢?更不要说影响输赢了。可偏偏这不起眼的彩票就是这么怪,怪到明明的和选举毫无关系,却竟然能横插一脚,影响力到达了决定输赢的地步。

不过在商业协会首先利用了彩票的时候,钟家良一点也没有恐惧,和手下商量了商量,竟然也挺喜欢彩票这小工具。因为民主党刚成立,需要各方宣传造势,听方秉生和看报纸上说,彩票购买超过1千元就可以轰动,就可以让朝廷发通电给各个地区,而且赢家通吃,不必担心亏钱,还赢钱呢?这多划算的宣传手段啊!

手下智囊们也无人打听彩票,只是都研究了彩票规则,一致同意应该给龙川那小地方的几个候选人买点彩票,虽然龙川很小,花钱多了有点,牛刀杀鸡的浪费,但谁让它赶到了民主党成立的节骨眼上?而且彩票貌似正吸引越来越多报业的注意力,是个宣传的好机会。

易成就提议每个候选人买8千到一万好了,超过敌手一倍,反正他们的对手都是小县城里的土鳖,也没必要太费心。但是钟家良想了想,却有不同的意见。钟家良是从来不买彩票,但却不证明他不赌博,这是因为彩票那种东西不过是平民的娱乐而已,他玩的赌博是鸦片期货,这也是一种赌博,而且是豪赌。

资金大的一方可以无限的让价格走势违背常识,从而不停的侵蚀敌手的保证金,让他不停的追加保证金,直到他资金链断裂爆仓掉,也就是说即便你是天才,你预测实物市场中的鸦片价格走势全对了,但你假如资金不如对手,也可能被对方在期货虚拟市场中搞得倾家荡产,因为对方就能逆着实物市场价格走势做盘。

钟家良在这个上面赚了很多钱,因为他不仅有钱,还有信息,通过和英国商团组建的鸦片托拉斯,可以操纵价格,别人是要赌一赌的,但钟家良不需要,牌桌上的每个人的每张底牌是什么,钟家良都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突然发现选举也要赌起来了,钟家良豪情大发,拍板道:“也别一万了,凑个整数给龙川10万,这样我们必赢了,让全国小赌徒跟着我们赚点彩池,这样岂不是既拿到了议员,又宣传了民主党,还落下了全国的乐善好施的口碑。”

一席话一发,几个智囊都面面相觑,易成问道:“钟先生,龙川就一个小县城啊,而且还是买彩票,投入十万太骇人听闻了吧?”钟家良爽朗的大笑起来:“易成,你这么说,那应该全国报业还会感谢我们,多好的轰动新闻啊!”接着大手里的烟枪一挥,说道:“就这么定了,而且还能赚底池,鸦片张那小子白给的20万白银,哈哈。”【注:鸦片张………彩票公司老板。】

易成等人紧接着提议:若是钟家良打算横扫千军,不如让龙川几个小候选人自己投点钱进去,别介因为战斗的事总部全包了,他们在前线偷懒,天天吃喝玩乐,里面有点自己的钱的话,他们也会积极参选,卖力给民主党造势。况且又不会亏待他们,等于给他们提前发奖金了。钟家良当即同意,皆大欢喜。

谁料想,仅仅一天后,钟家良再也“爽朗不起来了”。因为他们十万刚投进去,各地红榜上的浆糊都还没干呢,立刻有人反追加了10万,而且不记名不兑奖,这明目张胆的是要和钟家良对着干啊!但是钟家良他们没有暴跳如雷立刻准备投钱反击,而是陷入了紧张之中………这情况说明来了敌人了。

事实上,无论赌博还是战争,两件事是高手一定要做的:第一:认识自己;第二:了解自己的对手。钟家良是名义上的帝国首富,然而这名号并不如普通百姓所以为的横行无忌了,天天左手油条右手豆汁,面前两杯豆腐脑,一杯甜的,一杯咸的,嘴里全是:“拿钱砸死某某好了。”

“首富”这个词一般就代表着有无数和你不共戴天的敌人、有无数和你嘻嘻哈哈但对你羡慕嫉妒恨随时准备捅死你,取而代之的红眼恶狼猛虎,也有深沉难测、你把握不住对方心思的后台,而且钟家良也没有凌驾其他大富豪的绝对实力。

现在宋国商业繁荣,在商界金字塔顶层的不是钟家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这里面每个人和钟家良实力也相差不大,都有实力白扔10万只当是给看不顺眼的人下绊子。并且很遗憾的,某人都自称首富了,其他人怎么可能完全是他的好哥们好朋友,倒不如说大部分都面和心不和更精确。

况且钟家良就是靠垄断国内鸦片零售和鸦片期货对赌为主要财源,前者,是个人闭着眼睛做就能发财,这是皇帝刺刀保护的结果,这么容易来钱的手段能不招人恨吗?更况且,因为钟家良试图多元化,杀入很多行业,还组建第一家民间西洋银行,据说还能极大的放大他的财力,这自然引起原本行业里大鳄的极度紧张和不满,海宋豪商无人是吃素的。

所以,当洋药行会开始猜测、调查哪个王八蛋和钟家良对着干、试图给民主党脸色看的时候,论起以“10万白扔”为单位对赌的能力和动机来,可能的敌人都不止一个。这个时候,洋药行会才第一次正眼看《彩票公司》这种“小企业”,着手派人调查,试图取得合作。

但是这“小企业”很棘手:它虽然小,但也是官督商办的,有朝廷的光环。大宋官督商办和清国官督商办不一样,清国是直接官吏权力插手经营的,但大宋是朝廷用权力划出一块垄断区域,让该企业经营,朝廷仅仅要干股而已,严禁官吏直接任职。但可想而知,能取到垄断权的公司都不是易于之辈,都后台钢钢硬。

而且这“小企业”老板鸦片张和钟家良有仇,这个原本佛山红巾大起义的首倡者之一,曾经在钟家良洋药行会干过,试图在行会内部的江西拉自己的一个佛山山头,结果被挤走了,心里杀了钟家良的心思都有。他当然对来调查到底是谁购买彩票的洋药行会嗤之以鼻,根本不合作,就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人家匿名,就这样。

洋药行会又去海京豪商大亨圈子里打听,听到的都是一个回答:“这肯定不是我干的,我支持钟家良老板还来不及呢。”当然这群家伙说话是不可相信的。毫无敌手的情报和蛛丝马迹,钟家良暴跳如雷了,但仍然不是打算投钱,直接对着陌生敌人投几十万?在一个小城龙川?简直好像把手伸进一个黑乎乎的洞穴里去摸有没有毒蛇一样,这不是傻吗?

所有大亨的权力都不是单单来自于钱,朝廷关系异常重要,官督商办企业更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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