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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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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大异端太平天国都去推销军火,差点死在天京之乱之中,这也可想而知,这个家伙是什么人了。

虽然年仅三十岁左右,因为面对死敌皇恩、洋人超级大军火商和其他希望进入军火业分羹大鳄的激烈竞争,也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诡诈智计百出的家伙,因为他比较看重宣传和报业,总和报业积极合作,他做广告你有头条,大家皆大欢喜,所以他天天上报纸,是平民心中最有名的军火商。

和报业也不是想合作就能合作的,你得有噱头,郑阿宝早年受教育程度不高,骤然暴发,反而没有什么儒家思想的桎梏,受到的都是强烈冲击传统文化的西洋海宋商业文化的影响,也不懂要脸和藏拙,就走下层暴发户路线,极其不要脸,每次都花样百出,报业见到他就喜得走不动路,知道他肯定会搞怪给读者个大惊喜。

当年他从法国转一圈回来,法文也说不利索,就学会灌红酒和写情书,正好太太因病去世,那时候海皇三公主十岁,他参加宫廷酒会时候看到坐在海皇腿上的公主殿下。

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被钱烧晕了,竟然觉的自己能当驸马,回去之后,给老爹一说,住在海京临海西洋豪宅的佛冈老铁匠喜得一拍大腿,叫道:“咱家条件这么好,你和你哥又这么出息,陛下多喜欢你们啊!当驸马?我看行。”从此之后,郑阿宝就按法国学来的那套,天天给公主写情书。

老大郑少庭可不是异想天开的疯子,听说此事,赶紧来劝阻弟弟。但是弟弟笑道:“大哥,您天天看的图纸和抛物线方程咱不懂,但是咱公司外销是我管,我知道我在干嘛。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家洋人都这么干,我就是搏一搏,岳父大人不同意我也不会掉块肉。”

当然这一摞写着皇宫地址的情书不可能有邮递员投进皇宫,全投进治安局了,治安局一看:我擦,这个浪荡子是宝少爷啊!管不了,又转给宣教司。结果几天后,情书放在他“梦想中的岳父”桌子上了。

听说当时海皇拆开信封,就被香水味差点掀一个跟头,在读了一页洒了香水的情书后,立刻勃然大怒,一边打喷嚏一边大骂:“郑阿宝这王八蛋有病啊!我女儿才十岁啊!他恋|童|癖啊?这畜生还是个鳏夫,我擦,这个大流氓。”

第二天,宣教司头目皇赵影亲自来到《兄弟军火公司》大楼,在办公室里,把那一捆情书结结实实的砸在郑阿宝脸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圣旨,命令我砸在你脸上。”但是也有皇宠和军方背景的郑阿宝并不太怕赵影,他又不是官员身份,算皇帝恩宠的商界大亨,还和宣教司一直紧密合作,多少情报给过宣教司,怕赵影干嘛?

所以还不死心,改天又买了个大报头条,发表了《啊!我的爱,远东那唯一的珍珠》这他最得意的一篇情书。结果就是该报主编被逮捕,罪名是流氓罪。其实虽然情书没有写明是给三公主的,但是上层人谁都知道,谁不知道“郑阿宝这条傻狗发春了(皇帝语)”。

本来因为皇帝震怒,应该定“亵渎皇室罪”,但是恋爱自由这个舶来品虽然在海宋文化不流行,却已经为宋人知道了:洋人有时候就这样的,而且虽然不合法律,但按传统习俗,女孩10岁订婚或者结婚也是可以的,恋童癖是什么,中国人不懂,上海名妓的黄金年龄就是15岁啊!实际上这件事本质是,郑阿宝想攀龙附凤被鄙视了。

另外“亵渎皇室罪”里面的律条全是死罪或者流放煤矿挖煤到死的罪,这个弄到郑阿宝头上皇帝也不会同意,毕竟郑氏兄弟的军火企业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政绩之一,郑阿宝因为年纪很小就飞黄腾达,被皇帝扶持起来的,关系挺好。

他和当年宫廷里和他岁数差不多的童子军军官关系都不错,这些人现在都是朝廷股肱之才,也不会同意把郑阿宝这个搞笑的“乡下文盲暴发户”弄去挖煤,所以最后就把那报纸主编定了个“流氓罪”,训诫后,罚款一千元了事。只是告诉他:回去给行业内的说,别再发那流氓的情书了,你们找死啊。

上层人捂住嘴偷笑着遮遮掩掩,很快,整个京城都知道郑阿宝是“御赐大流氓”了,事后他和被老婆拿关公刀当街追杀的“气管炎”黄德美惺惺相惜,成了拜把子兄弟,更是让全国哗然,臭上加臭。但有的臭是屎,有的臭是臭豆腐,郑阿宝和黄德美无疑都是后者。

身为西学从业成功者,他早发现了报业现在发展很好、读者越来越多,自己反复在头条出现,这种事实看起来丢脸,但实际上顺路就是能给公司带来好处,这就是广告啊,还是免费的。因此他以“御赐大流氓”洋洋自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有人说到他脸上这件事的时候,有名的厚脸皮郑阿宝也不生气,总是理直气壮的说:“这就是爱情啊!这就是西学啊!这就是文明啊!这就是法兰西的浪漫,懂不?我就是对那珍珠一见倾心,丘比特狙击了我……哎!为纪念我的爱,我还特地发行了999支限量版镶钻镀银丘比特牌狙击枪,一枪打穿两颗心是没问题的。”

事实是,这种枪确实是海宋枪械发烧友的收藏珍品,自从发行起,不仅立刻销售一空,而转让价格就一直涨。枪迷赋予绰号“流氓枪”,而富家子弟也抢着买,绰号变成“浪漫枪”,那个小子不希望自己看见个美女就可以写情书俘虏芳心呢?这就是法兰西的浪漫嘛。

这些年互相下绊子搞黄对方买卖而愈加痛恨当年开水浇手的李玉亭,当然也没闲着,为了纪念老对手吃瘪,《皇恩军械》得意洋洋的发行了1001支限量版镀金防狼牌六轮连发左轮,广告词就是:“家有千金,需要防狼,绝不卡弹,流氓莫近。”

皇帝因为恼火郑阿宝,御笔一挥,替皇恩这种枪又亲题了广告词:“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防狼枪……”还亲自穿着他万众皆知的红头巾和土布黄袍,持枪拍了广告照片,做成铜版画随枪销售。

(为了推销本国产品,海皇允许大宋很多类企业不经授权就可以免费使用自己和皇后肖像作为广告海报。这并非海皇首创,而是基督徒商业文化,他口里的老大姐英国维多利亚女皇也做如此授权。当然,你得小心犯《亵渎皇室罪》,比如宋国某个专治性病的中医医馆,不理医药类和中医不在许可序列里,擅自用他的肖像,下场不必说了,那年头犯这个罪99%都是这种事。)

皇恩这种收藏枪本来就已经是爱好者眼里的收藏珍品了,皇帝火上浇油后 ,“防狼枪”连同“流氓枪”的转让价格一起被炒上了天。

154、随便用?你说的啊!

可想而知,这样的全国名人、商界顶级大亨、读者眼里的笑星、报业的宠儿,他的脚踩到龙川这种小地方地面上,哪怕他啥也不干,都可以做新闻了,全城记者都疯了一样往火车站冲。火车站里,郑阿宝把官帽和假辫子拿下来让记者看,月台上一片笑声,这就是郑阿宝出场时候的绝对效应。

记者在问:“宝少爷,请问您穿一身清国官服是什么意思?”听到官服,郑阿宝掐着腰仰天狂笑一会,然后说道:“我上周还在上海和宁波出差,他们告诉我捐官的事情办好了,我就把这一套行头穿回来了,图个新鲜。众所周知,清国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现在清国流行捐官,你没有个官做,你不好和客人们谈生意啊!”

说着甩甩马蹄袖,把一只手露出来,做了个“三”的手势,说道:“光我们上海分公司里的销售员就有5个道台8个县令,其他小官没数,清国人不知道的,进去咱们上海分公司,全是官员顶戴穿着,会以为进了衙门!这才是大公司派头嘛!

我鼓励清国本地雇员捐官,优秀的销售员捐官,我每年给他们报销10%,在公司你做十年金牌销售员就等于我送他一个道台,回家光宗耀祖啊!再说咱们是国际知名军火商,报销捐官费用也是福利啊,提高员工士气也提高凝聚力嘛!哪个道台敢跳槽,捐官钱自己出!哈哈!”

记者们跟着笑了起来,有人问道:“宝少爷,您手下销售员都是道台了,您怎么也才捐个道台,您应该捐个满清贝勒嘛!”“贝勒能捐吗?我没听说啊!神之下人人受造而平等嘛!再说,贝勒训道台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咱这是道台训道台,训得手下道台和孙子一样,这才过瘾嘛!”郑阿宝叉着腰挺起了肚子,得意的狂笑起来。

接着竖起手指对眼前满满的记者说道:“而且我捐官还有一个考虑。”“什么考虑?”记者被他吊得眼睛都红了,一群群的往上突,但是郑阿宝身穿满清官服的保镖们相当有经验,早已组成人墙,如网子那样叉住这群饿狼抢肉一般的记者。

郑阿宝哈哈大笑了几声,回头遥遥指着京城方向说道:“咱们京城最贵的洋装也不过1000银元,完全配不上我的身份。但是咱是穿衣服,不是穿金子。考虑来考虑去,整个东亚地区,还是清国官服最贵,比如我这个委托清国晋商朋友给捐的,他们有完整的一条龙服务,给我造假户籍,然后收了我1万1千两银子!记着,我这身衣服虽然看起来土得掉渣,但可以买300元的双星洋装40套!场面吗?够气派吗?”

“宝少爷,你被骗了!我在上海常驻过两年,知道行情!现在清国官员太多,卖价贬值,可以打折的,捐道台8千就够了!”有记者大叫起来,其他记者哄堂大笑………宝少爷都被耍了?没想到郑阿宝神色如常,他伸出手指晃着,嘴里道:“NO!NO!NO!”。

接着对着那记者做谆谆善诱状说道:“可不是8千!晋商那是我老朋友,我也是清国大人们的好朋友,他们只想收我5千。但是我说:不行!我绝不打折!打折是看不起我!我就是要买个价值一万的衣服而已,钱算什么?多出来的钱,就当给清廷孤儿寡母买点菜粥好了,也算是我感谢她们这么多年对我公司的照顾,我可爱清国了,可爱的邻居。”

“你撒谎!被骗的宝少爷自己圆谎了!”有记者促狭的叫了起来,所有记者都咧着嘴跟着起哄,都知道他脾气好,肯合作。郑阿宝再次仰天哈哈大笑,指着那群记者彷佛老朋友那般挤眉弄眼的说道:“你们记者太坏了!”记者们再次哄堂大笑、气氛热烈到极点。

但是郑阿宝却嘿嘿一笑,叫道:“知道你们不信,非得说我被骗了,所以我早有准备!”说罢在保镖群里一个转身,撩开假辫子,众人只见他背后官服上缝着一个白色的大布条,上面竖着写着两行字:本衣一万,拒绝打折。 记者们再次哄堂大笑,有记者从保镖两个手臂之间伸进手去,用笔记本划拉着郑阿宝的衣服,叫道:“宝少爷,我们有照相机,让我们给您这身官服照个照片!”

“好好好,我就喜欢照相!为了照相,我连手下跟班都原封不动的发了官服官牌,听说紫禁城里还有响鞭很场面,我也弄了一套。”郑阿宝叉腰大笑,旁边脸上被抽了的手下则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接着他指挥记者分开,文字记者先退后,让摄影记者把一架一架沉重的移动照相机抬上来。

郑阿宝爬到四人抬的肩舆上去,指挥手下排出清国大官出巡的架势,前面开路锣,后面水火棍,再后面举着官牌,他自己站在四个人抬的肩舆上,面对面前一排的照相机大箱子,恬不知耻的摆出各种姿势和表情。

因为是治安官和站长,也靠的比较近,听说这个家伙穿清国官服是为了炫富,旁边的本地人警官指着在仪仗队里的轿子上或坐或坐的那家伙,对陆站长道:“这家伙有钱烧的吗?这神经病吧?一万元捐官然后穿着满清官服在海宋乱窜?他不怕陆军或者民兵把他一枪打死啊?!”“就是!有钱了不起啊?”陆站长跟着满脸厌恶的叫了一声。

接着奋勇的从文字记者堆里挤了进去,又挤过了好像一排炮那样的照相机,最后被两个清国官差给拦住了,陆站长满脸喜色的朝几米外坐在轿子上的郑阿宝振臂高呼:“宝少爷啊,我是龙川站站长啊,感谢您使用我们的服务!宋右铁电荣幸之至啊!能否也去车站办公室和我合个影啊?我要挂在站长室天天瞻仰您这最高贵宾啊!”

话音未落,满脸期待的陆站长还没来得及改变表情,一只手从他耳朵后伸了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脸,接着就是狠狠往后一拉,陆站长没防备,被搂了个四脚朝天,头又磕了,这次是磕在照相机的炮架上。躺在地上刚要发火,定睛一看是谁偷袭的他,陆站长顿时闭嘴了:现在他刚刚站的位置换成了方秉生!

和他一样的满脸喜色、一样的振臂高呼、一样的欢呼跳跃,连喊得话都一模一样,方秉生朝着郑阿宝挥着手,满脸谄笑的高呼:“宝少爷啊,我是宋右副总方秉生啊,感谢您使用我们的服务!宋右铁电荣幸之至啊!”

陆站长想爬开还没爬开,前面方秉生已经扭过头来弯腰对他说话了,不过这瞬间已经变成了凶神恶煞的表情,他对惊恐的陆站长吼道:“王八蛋!还不赶紧弄走加班车,你想让多少车列误点?你妈的还想不想干了?!”说完,再次转身朝着郑阿宝满脸喜色的欢呼。

郑阿宝看到了他,挥了挥手,保镖们就把方秉生放了进来,方秉生一窜进来,先对郑阿宝作揖鞠躬,然后转身和轿子下的几个拿水火棍的保镖并肩站在一起,对着又涌上来的文字记者大叫:“各位都看到了!帝国军火业大亨宝少爷使用了我公司的包厢车莅临龙川!”

说完从兜里拿出一份报纸抖开,指着上面的文字叫道:“这是昨天的皇报,上面有了天大喜讯!宝少爷也加入了我们民主党!是我们民主党的同志了!而且按照宝少爷对帝国的贡献以及他的合理要求,他的党证编号是006号,是目前最高的交椅!感谢上帝,让我们民主党得此柱梁!让我们一起为民做主、一起让百姓选举发财吧!”

看照相机和摄影记者又被文字记者淹没了,料想刚才也照得差不多了,郑阿宝从轿子上爬了下来,走到前面,看着手举报纸反复转身宣示的方秉生。记者们再次围拢了上来,纷纷大声发问:“宝少爷,您是来视察民主党选举的吗?”“请问您对民主党得胜有什么看法?”“宝少爷,若是基督徒大侠再次反击,您作为民主党第6号会员会不会为你们的党出力?”

“嗯?这么快钟家良就把这事捅上皇报了?急不可耐啊。”郑阿宝两手抱胸做沉思状。“宝少爷,欢迎您来视察龙川选情,我们宣传民众,和长老会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斗了两三周了,已经领先了,并且会一直领先,绝对领先!”方秉生对着郑阿宝点头哈腰,毕竟对方势力太可怕了,绝不亚于洋药行会。

看郑阿宝沉思不语,这家伙还戴着个墨镜,看不清眼睛,方秉生卑躬屈膝的试探着问:“要不要宝少爷拿出党证来,咱们再合个影?算您这党员翘楚莅临龙川的纪念,那也真是我的荣幸啊!”郑阿宝扭头叫道:“秘书,我民主党党证呢?”

一个绝对满清官差打扮的家伙窜了出来,只不过他戴着近视眼镜手里提着个西洋公文包,看着真不伦不类的。“老板,那个……”那家伙在郑阿宝面前提着公文包一个鞠躬,话还没说完,郑阿宝就怒了:“让你叫什么?”

“啊!我错了!”那眼镜马蹄袖赶紧大叫,接着半跪在地,放下公文包,两个马蹄袖半生不熟的互相抽了半天,一手触地打了个千,才大吼一声:“嗻!大人!您民主党党证没有带来!”这个场面,让记者们再次哄堂大笑,纷纷忍住眼里的泪水,低头狂写这些新闻。

“擦!等我回家拿你问斩!”郑阿宝毫不在意的叫道,接着转过身走到强忍笑意的方秉生身边说道:“方先生,大人我的民主党党证没有带来,你的呢?”“在这!在这!”方秉生赶紧把自己的011号党证奉上。接过党证,看了看上面的“蛤蟆”,郑阿宝问方秉生道:“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可以!可以!您随便用!”以为这家伙要拿着党证摆姿势,方秉生赶紧同意,头点得如同鸡啄米一样。“随便用?你说的啊!”郑阿宝墨镜下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那是!您用我的党证是小人的光荣!”方秉生点头哈腰,满脸谀笑。

果然郑阿宝高高举起党证,大步走到记者群面前,彷佛在宣示那蓝皮小本一样。有记者大叫起来:“宝少爷,别这么正经!您对民主党有什么笑话给我写写?总是缺头条啊!”记者们都笑了起来,方秉生也笑了。“马上给你们头条!”郑阿宝大吼一声,鼻梁上的墨镜都跳了起来。

接着他放下方秉生的党证,当着所有人的面,两手一扯,“嚓”的一下,方秉生党证被他一扯两半,接着扔在地上,呸的吐了一口口水,最后拿官靴狂踩起来。整个火车站鸦雀无声,只有郑阿宝的官靴反复踩和他气喘吁吁骂骂咧咧的声音,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风里几十米远处陆站长的声音都立刻清晰起来:“他妈的还想不想干了!火车头呢!快点!”

方秉生也如冬天里被风干的蜡鸡一样,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只听郑阿宝嘴里大叫道:“什么苟屁民主党!那是废物!天下英雄唯有我们!”说着手指捏了个响指,叫道:“拿我第二个名牌来!”立刻一个跟班风一下的跑过来,举着一人高的巨大牌子,立在了得意洋洋抱臂而立的郑阿宝身后,所有记者和方秉生都仰起头去看那牌子。

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如下大字:《钦办大宋自由党郑主席慕圣》足足两分钟,车站里掉根针都能听到,随后记者们“嗷嗷嗷嗷”的嚎叫响彻云霄了。“车站里在打群架了吗?听着这么像呢?”检票口外面等着拉客的人力车车夫纳闷的朝同行询问。

155、十一奉献

选举第三周周六正午12点。三一广场已经乱成一团,分成四伙人。其中两伙站在教堂前的空地上人人如丧考妣,眼目垂泪,彼此阵营里都哭声震天,但却分成两伙互相辱骂,仿佛不同戴天那样,甚至推搡殴打。李医生和侯长老等教会同工站在两拨人中间,苦着脸叱责或者恳求,不许他们变成大群架互殴。

第三伙人比两伙人加起来的总和差不多,塞满了从他们对峙到“神就是光”石碑的后半截广场,如同看前面两伙人的笑话那样,人人满脸笑容,口哨声、讥讽声不断。第四伙人则围着里面三伙人围着广场站着,真正的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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