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1871神圣冲击-第1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姆绞嚼词曜铩O蛞盏桓妫砬蟮k的宝血遮盖你的罪过,你的罪就已经赦免了。”李医生慢慢的说道。

王秀珠摇了摇头说道:“李医生您知道我为什么这半年突然开始去教会吗?因为我发现这世上都是丑陋和罪恶。我年轻的时候,脾气很犟,我觉的龙川人都把我看做婊子、看做不要脸的女人,我就不要脸给他们看!

虽然生过孩子,我年轻,我长得也算漂亮,而且他们都以为我和您有关系,所以县城里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来我的床上把他们恶心的身体露给我看,他们真恶心,从里到外和我一样丑陋。”

“我放荡堕落起来,虽然痛苦,但总是有钱赚,我花天酒地、漂亮衣服、昂贵首饰想买什么买什么,这快乐掩住了我的痛苦,我那时候觉的这样的生活还不坏……”

“但是我年纪大了,自从我二十岁后,他们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觉的我人老珠黄了,他们去糟蹋更年轻的姑娘,把我像一只破鞋那样抛弃了。我客人们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越来越少,我慢慢的赚不到那么多钱。

她们和他们都告诉我,我年纪大了,只有三条路:要么找个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嫁了;要么降低标准,去接那些苦力、流氓、脚夫的客,变成一个路边拉客的最低级暗娼;要么就去买小姑娘,养几年,自己做老鸨,顺路找个孩子养老……”

说到“养老”,王秀珠彷佛被撕开了伤口,她叫道:“我也会老,我需要人养老,我也需要赚钱,但是我每次去东江边想买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我的主儿,我不想主儿长大之后也做这么不要脸的勾当,所以我就是狠不下心去买几个女娃子,她们也有娘亲她们也是别人的心头肉啊……”

“我已经是个老 妓了,既不想随便倒贴嫁了也不想当路边野鸡,又狠不下心去买别人的女儿作孽,我才愕然发现,以前的快乐和荣华不过是水花镜月而已,他们不过是爱我的身子爱我的容貌,没人真的爱我的人关心我的灵魂,我越来越痛苦,晚上哭醒,就去了你们的教会。你们都是好人,我真羡慕你们的喜乐和平安……”

王秀珠抬起手擦了擦眼泪,转头看着李医生说道:“这半年我听了您所有的讲道,我也想耶稣来爱我,您说要悔改,不能只在嘴上悔改,要在行动上远离罪亲近神。我对您做了这天地不容的恶事,我知道您不在乎世间的虚名,但罪是我犯的,我要如何悔改呢?所以即便王鱼家长老他们不来找我,我很快也会在众人面前替您洗清这不白之冤,希望耶稣能宽恕我的罪。”

“阿门。”李医生缓缓的说道。“李医生,我听说死囚处死之前都可以忏悔,我这就算忏悔了,另外我还有个请求,能不能我也洗礼成为基督徒?”王秀珠转过身子来,两手抓着栏杆焦灼的询问。“你当然可以,主耶稣爱你。”李医生两行眼泪流下来,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小窗大声道:“赞美你!我的主!您的爱何其深远,你的荣耀何等伟大!”

这天傍晚,在警官、自由党人、李医生等人的注视下,现任治理长老侯长老为王秀珠在监室施以洗礼,她正式宣告自己接纳主耶稣基督为主,成为基督徒。

184、锤子与油漆

突然,民主党一个强力候选人被爆出大罪在身:婚外情、诱奸、构陷、诽谤、抹黑传道士名誉阻碍福音等,条条都是了不得的大罪,这些罪放在小民身上都受不起,更何况是放在目前已经全国闻名的民主党最年轻、后台最硬(钟家良亲戚)、得彩票最多最多的钟二仔身上!

正所谓光明与黑暗不可相交,黑暗有多深,光明就有多亮:和钟二仔的丧心病狂相比,龙川也同样出现一个有着耶稣光芒的伟大人物,那就是为了一对母女的性命、任由别人讥讽嘲笑鄙视、继续默默为龙川人服务、忍辱负重六年不置一词为自己辩护的李医生!

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龙川不再占领全国所有报纸头条是不可能的。记者们再次疯狂了、越来越多来看热闹或者选举一日游的外地人也疯狂了,漫街都是脸上呈现酒醉状癫狂的外地人,他们拉住目瞪口呆议论着的本地人就开始问各种问题,然后又去冲击着治安局、钟二仔家、教会里其实不知情的各种人员。

三一广场上郑阿宝早已不见踪影,他一枪爆头后回去看图纸了,只留下自由党等人对着身边围了一圈又一圈的记者、居民、游客在潮水般的问题中反复的宣讲着李医生的伟大。

治安局门外闻听噩耗刚赶过来的是哭哭啼啼的钟二仔妻子,她带着几个丫鬟家丁在人满为患的治安局那条街上一边嚎哭前行,一边逢人就问:“出了啥事了?我老公真在局子里呢?方先生、李猛叔叔他们呢?”收获的却是一阵阵的嘘声和幸灾乐祸的大笑,还有越来越多不屑的喝骂。

方秉生他们无法帮助钟二仔老婆,因为连她老公都帮不到,他们灰头土脸惶惶不可终日的挤在火车站的内部电报室内,在旁边陆站长惊疑的眼光中,流着汗瞪着发红的眼珠子朝着京城发出急电。

几个小时后,民主党钟家良的老巢内,本来一片喜气洋洋的局面,昨天回来的易成把如何让郑阿宝吃瘪,还给他砸屎这些事绘声绘色的朝着老板、同僚讲了一遍又一遍,听到这个小流氓被整成那样,大家笑得今天周一还在肚子疼。

然而肚子还没恢复,大家还坐在会议室里,带着笑在商议如何在报纸上宣扬和稳固自己的胜利,一个火车站的经理汗流满面的把龙川来的最紧急电报递交到了钟家良府上。一看内容,一群人全部傻眼了。钟二仔突然被陷入了滔天大罪之中!看着被请过来的钟家良盯着那电报文眼珠子都要舔到纸面上了,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好久,钟家良抬起头,眼珠子依旧鼓着叫了起来:“郑阿宝陷害我们?钟二仔被指控超级重罪?已经被羁押?形势不利?怎么回事?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说罢,他用电报文指着旁边低头不语的易成,难以置信的叫了起来:“易成,郑阿宝他这样也行?我们这是选举,是费厄泼赖,他怎么能把人往死里弄?”

易成抬起头,钟家良这才发现刚刚低头的这个军师不是平时波澜不惊、肚里打草稿的做派,而是他也满头是汗眼珠子乱转了。期期艾艾的答道:“选举是选举,候选人个人犯罪是犯罪,这个和选举没有关系,郑阿宝就是陷害钟二仔犯了大罪……”“钟二仔他犯罪了?那选举怎么办啊?他是我的候选人啊!”钟家良没有想明白,或者他死命拧着他的思绪不想往明白里想。

易成脸上肌肉都要掉下来了,好像死命撑着下巴颏子那样哆嗦着脸皮,说道:“老板,钟二仔弄不好就是个死罪了!他都要进大牢被绞死了,还谈什么选举啊?!!!”钟家良长长的吐出一口凉气,如同那电报文上是一张让人恐惧的蛇皮那样,手一松,电报文飘了出去,划过光滑如镜的椭圆形会议桌,掠过一个又一个手下那脸上无可奈何深感震惊和无力的表情,死蛇一般落在了地上。

看部下那表情就知道不会有一个人说什么,钟家良好久才确认了这不是梦也不是抽鸦片未醒的状态,扔出电报文的手猛地攥成了拳头,狠狠砸在了桌子上,他咬牙切齿的怒吼起来:“这!个!畜!生!选举他妈的不就是花钱买个票吗?他竟然直接要人命了!!!”

易成终于逮到了空,抽出手帕擦了擦满头满脸的冷汗,拎了拎西装里已经湿透的衬衣,定了定神,说道:“老板,我们太文明了,低估了对方的心狠手辣,我们早就应该想到军火商都是这种毒如蛇蝎的东西,现在事情已经出了,我们还是看看如何应对吧?”

说罢他咳嗽了一声,说道:“钟二仔我们行会直接投资在他身上近60000银元,自己投资7000银元,宋右铁电投资5000银元,不谈他要是倒掉对我们的资金和投入损失,他也是方秉生打造的民主党龙川第一人。另据方秉生统计,龙川小民零散购买他的彩票也是第一位的。

估计我们和龙川选区在他身上就有近 90000元,全国其他地区购买数目不详,估计也应该有10…20万银元左右,也就是说他是我们的领头羊,若是他完蛋了,对我们其他候选人极端不利,乃至对我党声誉都可能造成致命打击……”

“我党声誉?钟二仔是洋药行会的人,是我们的候选人,摘出他来!不能让郑阿宝得逞!”钟家良怒吼起来。老板发话了,当即有洋药行会法律事务部主任拍案而起,说道:“老板,我立刻带着最精英的团队前往龙川,为他准备辩护……”“好!”钟家良立刻拍板,又说道:“立刻联系报业,为钟二仔造势,不能坐以待毙,白白让郑阿宝那畜生搞死我们的马!”

易成想了想,扭头看了看身边骑马挺枪就要杀出的法务部,歪头道:“良栋兄,你知道钟二仔犯得具体罪行吗?你知道龙川那里有多少记者吗?你要辩护,这案件什么时候开审你知道吗?还有三周选举就结束了,这你要是准备打官司,那需要多少时间?而且这案子肯定全国沸腾,但钟二仔被指控的是诱奸通奸构陷龙川某传道士啊,这涉及下半身和渎神的官司,你确定你能赢?”

“易成先生您说,什么意思?”看心腹谋士隐隐表现出反对态度,钟家良立刻咨询他的意见。易成说道:“这件事是郑阿宝搞出来的,他不是好对付的,定然谋定而后动。而且这件案子不是发生在当下,是陈年旧账被翻了出来,现在神圣帝国成立还不足二十年,以前我们在清国统治下,谁听过基督?谁在乎基督?

男人谁管得住下半身?论起陈年旧账,谁没有个嫖娼抽大烟的把柄?钟二仔是虔诚基督徒吗?我看不像。那架势被人证物证死死咬住,他名誉已经差不多完蛋了!若是打官司,就是寡妇门前的是非官司,你官司不管赢不赢,那群贱民从心里就认为你是淫妇的!我们要是死抱住钟二仔不放,弄不好龙川整个民主党团队都被带阴沟里去!”

说着,他弯腰捡起那张电报,指着上面的一段话说道:“而且这电文里说的是那个李医生,李医生是当地大名人,我调查过,他是龙川新教的隐形牧首,还是红十字诊所的负责人,影响力极大,我当时还觉得可惜,这么好的基督徒竟然犯有淫乱罪,真是人人皆罪人。

现在郑阿宝整个给掉过个来了,李医生简直是圣徒啊,我们要对阵官司,怕是等于要和李医生的名望为敌,在以神立国的帝国要证明李医生这种人不够那么神圣?这不是和朝廷和愚民对着干吗?”

最后他也把电报文轻飘飘的扔到桌子上,说道:“最后,打官司要多长时间,肯定选举都过了,那即便赢了官司,输了选举,还让朝廷和愚民腹诽,我们以后还怎么选举。一句话,从最坏处考虑的话,钟二仔不一定是清白的,我就怕别介没把他拉出来,我们所有人都被拉进烂泥里了,这不正中了郑阿宝的毒计吗?”

旁边站着的法务部老大不高兴了,他转身对着易成摊开手道:“易成先生,您说得对,但是我们要是不管钟二仔,那就是说咱们民主党候选人有个丧尽天良的人渣败类啊!我们已经被郑阿宝那毒蛇拖进来了,不能放任不管啊!”

“良栋说得有道理啊,要是不管,我们会被郑阿宝操纵报业给骂死的!”说罢,钟家良重重的一拍脑门:“是必定的,对方辱骂民主党藏污纳垢的头条肯定已经在印刷中了。”

易成敲着桌子说道:“老板,不是不管,第一步得和这个淫荡小寡妇撇清关系啊!他们肯定说我们和寡妇有染,我们就得赶紧把踩过她家门槛的鞋全烧了。第二步才是考虑怎么在官司里看能不能把这寡妇给捞出来再说啊!狗都死了,还死绑着它上战车干嘛?一脚踢开!”

一语惊醒梦中人,钟家良一拍桌子,看着手下群豪,疑惑的叫道:“钟二仔到底是谁啊?和我有什么关系?选举之前,我都没听过这个人的!”大家顿时语塞,一起都去看易成。易成心里打鼓,钟二仔有时候被宣传成钟家良的亲戚,这里面有他的功劳,为了造势拉拉彩票扩大点名声嘛,但其实钟家良根本不认识钟二仔。

因为行会里任人唯亲,姓钟的太多了,喝多了都说自己是钟家良这个亲戚那个亲戚,谁知道和钟家良有鸟毛关系没有。就好像孔老二被董仲舒这个奸人捧成偶像之后,所有姓孔的都嚎叫着挤进了孔子家谱,但难道孔子生活的那年代就他一个人姓孔,或者孔子太爱某个小孔孔,自己改姓孔了?当然不是,都是攀龙附凤。

钟家良也一样,掌控洋药行会的他成了首富后,自然全广东的姓钟的都想挤进他的族谱。本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钟家良这个姓也不是什么大姓,各有各的族谱。

但他当年是坠落到谷底又一飞冲天,因为当了“叛贼”手下,心里害怕也不自信,就想着凭自己叛贼“鸦片总管”这个身份光宗耀祖,多多的拉族人过来支持自己造反嘛,结果族谱曾经有几年开了好大的后门,想来认祖归亲的,就让老家给填到家谱上,显示钟家老祖宗这一支因为他是多么的壮大和辉煌啊。岂料想今天吃了大亏了,愣是让一个都不认识的人把自己拽阴沟里。

看他的部下都面面相觑,钟家良也知道怎么回事,大吼道:“叫管人事的阿杜来,查查钟二仔他妈的到底谁介绍进洋药行会的!”叫完又想起什么来,继续拍着桌子大叫:“让我管家老李赶紧把我的族谱拿来,我要查有没有那个杂碎!”

易成看着洋药行会的同事人仰马翻,他朝前探头朝不停擦汗显得惶惶不可终日的钟家良说道:“老板,钟二仔加入选举前就是个龙川鸦片馆的副经理,他们那里有八个副经理呢,他还一直升不上去,所以才想在选举里给自己镀镀金。所以呢,看龙川那小屁地方、看他这职位,估计在亲戚关系的距离上,离您八竿子也不一定能打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否认得了!”

钟家良惊骇的扭头看着易成,猛地点头,说道:“说的对!”一个小时后,鸦片行会三拨人马冲出巢穴,在街上横冲直撞而去。第一拨易成、法务部领兵,前往火车站,就是赶紧杀去龙川看怎么回事;第二拨公关部领兵,杀往各大报社,交付钟家良的一个全国登报声明,大意就是别看他也姓钟,老子和钟二仔一根毛关系也没有,我们是清清白白的路人关系。

第三拨保卫部领兵,窜往钟家良老家,随行带着油漆锤子,因为钟家良为了显摆,把族谱刻在了巨大的石碑上,就想着先看看能不能用锤子把钟二仔那一支给凿了,若是来不及,那就要在该死的记者赶到之前,拿油漆泼掉!

185、nicesh0t

【选举第五周上午8点】龙川多云

民主党一伙人出了屋门,来到了钟二仔家的院子里,他们全都撑着通宵没睡而布满血丝的双眼,包括昨晚凌晨赶到龙川的易成一伙人。昨天他们商议了一宿,钟二仔的事情已经被大法官朝朝廷上报了,而且就各方面所得的情报来看,钟二仔情况极端不利,人证多的是、物证也不缺。

民主党其他候选人估计以前也没做什么好事,或者已经心里确认钟二仔完蛋了,怕那女人怕得要死,连个辩方证人都要死要活的死咬着牙不做,死活不去拉钟二仔一把。大法官身为虔诚基督徒,对钟二仔这种诱奸少女、威逼利诱让其构陷传道士的罪行,恨得牙根痒痒,甚至自己说后悔不该来做选举主持人,否则惠州地区巡回法庭还是他的,于是在电报里请求朝廷让他就地在龙川审判此案。

听完这些,连洋药行会总部法务部的家伙都萎了,这钟二仔貌似很难摘。一行人走到院子里,街道上已经人声鼎沸,方秉生指着院墙无奈的对易成等人说道:“听,这也是救钟二仔的一大障碍。”

一伙人竖起耳朵,只听外面辱骂声惊天动地,大部分都是吼叫:钟二仔诬蔑李医生,下地狱去吧!钟二仔丢了龙川全体百姓的脸,这个外地人赶紧去死,龙川不承认他是本地候选人。李医生以马内利,钟二仔地狱三温暖之类的。

几个人趴在门缝里瞅瞅,只见正对着钟二仔家大门,还有人竖了一个小木架子,上面垂下来的绳子挂着钟二仔头像,一堆人在那里指着大门辱骂不止,旁边记者围了一圈,又是记录又是拍照。

方秉生看着脸色惨淡的几个京城来客,摊开手说道:“你们即便要做无罪辩护,也得小心点,最好别在这段时间宣布于众,自由党那伙禽兽巴不得借机生事呢,最好要求不要在龙川审理这个案件……”“走吧,见了大法官就加这个要求吧。”易成悻悻的说道。

方秉生点了点头,指挥手下把东西一箱一箱从屋子里抬上马车,就在这时,钟二仔的妻子哭天抢地的冲了出来,一下就抓住了方秉生的衣服,跪在了他的脚下,嚎哭着说道:“方先生啊,我家老爷遭了这大难,您怎么也要走啊?这不是要我们家的命吗?”

“钟先生有事不能在家,我们都是大老爷们,不方便住在这里办公啊。”李猛赶紧劝说道,接着让丫鬟把主母拉扯开了。方秉生很无奈的摇头:钟二仔都成囚犯了,弄不好丫就是个死刑犯了,自己还把民主党总部设在他家、住在他家,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脸上抹屎吗?要不是为了等易成,昨晚他就指挥人马收拾东西溜了。

至于搬到哪里去,看看提到王秀珠就惊恐不定的李猛、犯了大烟瘾哈欠连天的林留名、连声问十年前嫖妓犯法不犯法的庄飞将,方秉生很郁闷的要把指挥部搬去龙川火车站,那里可能安全点。看方秉生好像有点不帮忙的架势,钟二仔的老婆是妇道人家就是要依靠人的,她又看到了几位京城来的客人,又挣脱开丫鬟的扶持,跑到易成脚下跪下嚎哭。

“放心!放心!钟二仔是洋药行会的职员,曾经还是我们的民主党候选人,我们不会撒手不管的。”易成弯下腰耐心的劝说道。但是钟二仔妻子认为这不够,她仰起头大喊道:“易先生啊,知道你是钟家良老板的老手下了,俺们家先生可是钟老板的亲戚,是他的亲侄子啊,你可不能……”

话还没说完,易成脸就绿了,旁边的方秉生一个箭步冲上去,也不管避讳了,一把拽起钟二仔老婆,叫道:“钟弟妹,昨晚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也给你钱了!你千万不要再说什么亲戚了,你要说钟二仔和钟家良没有关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