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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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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吗?不就是潘近星来到龙川揭穿了张其结吗?他明明是受害者啊!

“你再好好看看,9年不见,别忘了对方的长相。”大法官伸头看看外面扭着脖子一脸不耐烦的潘近星,对身边的黄老皮说道。“大人,不会的。那个潘身高足足高过我两头,身材有我两个粗,是个大白胖子,脸还有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黑色胎记呢!即便10年,他也不会变得像外面那些人里那么黑瘦的。”黄老皮认认真真的说道,接着一撇嘴鄙视的说道:“外面的人一看都是穷鬼。”

满屋的人全部伸头去看外面的潘近星,然后又扭头看一脸严肃的黄老皮,嘴全合不了。老千确认,但受害者却不是报告此事者,这真是奇了。“这怎么回事?你不认识潘近星吗?你给好好说说。”郑阿宝终于站起来了,看了一眼身边目瞪口呆喃喃念着:“不对啊,明明……”的王鱼家,冷着脸朝黄老皮问道。

“潘近星,潘近星也在外面吗?”黄老皮惊讶的摊开手叫道。看着那真诚的表情,郑阿宝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那是不易察觉的微笑。

222、赌王

黄老皮和张其结相认,却说不认识潘近星,衙门会议室里足足安静一分钟。之后,易成咬牙切齿一拳擂在桌子上,转身指着郑阿宝怒吼道:“你这狗崽子耍诈!”易成修养这么好,都愤怒了。他实在没想到对方使用釜底抽薪这招,公然想灭掉潘近星证人身份,实在太卑鄙。

若郑阿宝得逞,后果很可能不可想象,等于和张其结为敌的潘近星被挤出这件事,明显被控制的黄老皮反而成为了一言九鼎证人,那岂不是自由党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宋东升也一个激灵清醒了,他看一眼郑阿宝就往窗口边黄老皮身边冲,被护卫拦住后,伸出手臂指着战战兢兢黄老皮吼道:“那狗崽子给你多少钱?”

一时间,衙门大乱,坐着的大法官出于职业习惯想找法槌,当时没有,他伸手拿过旁边记录员铁镇纸猛地敲桌子,说道:“都安静,都坐下,慢慢问,不要急。”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当时民主党和皇恩咬牙切齿怒气却如黑云一样挤压过来。旁边自由党不屑的冷笑,看那架势,那坐一排大人物们头顶上已经是看不见电闪雷鸣。

大法官扭头看向黄老皮,问道:“当时我们知道你这个人,还有你家地址,是外面一个人说的。他认识你,说得都准确,还说和你做过一两年同事,怎么你不认识他呢?这说不过去吧?”黄老皮对大法官点头哈腰几下,答道:“大人,想必您也知道小人做过美国人船上杂役,做很多年,算老员工。

当时我到现在也不认识几个同事,因为华人都来来去去,做不长久,因为我们工钱比洋人少很多,也没有个出头之日,根本没有盼头。有人压根是想蹭一趟回家免费船票,做几个月人就消失了。还有是因为我们航线一头连着家乡,很多华工,虽然没有回家想法,但架不住乡土味道熟悉勾人,上岸休息几天就想家,不辞而别。

后来远东内海航线出现激烈削价竞争,没有公司可以在日本到兰芳这片海洋上盈利,每家都赔本经营想击垮对手,我们公司后来废掉直达航线,只是从金山到日本,其后路线不得不交给不要命的那三家公司,因为竞争不过,就这样公司卖不少船,剩下所有职员都减薪,我们华工减少得更多,人员流动更大,干上一年都可以叫老员工。这样一来,华工谁认识谁啊?”

“那为什么潘近星认识你。”宋东升在边上忍不住吼起来。大法官扭头威压瞪他一眼。“我不认识他们,他们认识我,倒有可能。”说到这里,黄老皮有些羞愧笑笑说道:“大人,您别看我现在这么破落丢脸,我小时候家里很疼我,因为我上面有4个姐姐,我是家里独苗,虽然家里穷,但把我当宝贝,我要星星,他们也想给我去摘。惟独一项,怕我早夭,决不许我游泳,敢碰水就狠揍。

所以别看我是河源人,家乡到处是江河,但我真不会游泳。后来跟着个堂叔去美国,混得落魄,堂叔死在美国,为把遗体送回来,积蓄也花光了,没法子,只好去太平洋航运公司打工,这是当时我可能找到最省力赚得最多工作。我天天跟着船在海上跑,虽然应聘时候我诡称我会游泳,洋人也不会真的让你跳下海游一圈,我就应聘上了,然而我真不会游泳,我实在怕啊。

所以为怕出事,我又不识字,就请人把我姓名、籍贯写在纸上,写得清清楚楚,就贴在我吊床柱子上………这是为万一一个浪头下来我没影了,同事也好有个地方通知。因此,我不知道别人底细,别人都知道我底细。后来我成资深老华工杂役,所有华工都叫我皮哥、皮哥。”

说到这里,黄老皮指着那边危膝正坐张其结说道:“我到现在,都知道那边那位叫七哥,他真名是什么我不知道,当时他绝对知道我真名和籍贯。”张其结点头承认。大法官笑笑,问道:“也就是说,你对潘近星没有特别印象?”“没错,大人,我不认识他。”黄老皮斩钉截铁叫道。

“那张其结赢钱怎么回事?”大法官问道。黄老皮愣一下,反问道:“张其结是谁?”一句话,那边易成吼起来:“你还装?”“张其结是七哥?”黄老皮扭头问道,满脸疑惑。“是,我名张其结。”张其结微笑起来。看着黄老皮那真诚恍然悟表情,屋子里响起一片牙齿咯咯声。

大法官看看满脸无所谓郑阿宝,笑起来,只觉自己看一场好戏,他笑着问黄老皮:“有人说张其结在太平洋航运公司跑船时候,赢过客人一笔钱,他当时做过什么,你给说说。”易成、方秉生立刻从兜里抽出《海宋选举报》号外,宋东升递过来铅笔,三人头凑在一起,眼睛从报纸到黄老皮转个不停,要是黄老皮敢胡说八道或者前后矛盾,立刻就要记下来,一会和郑阿宝一伙狗贼对质。

郑阿宝终于插嘴,说道:“不是已经有记者采访吗?想必你都记起来,实话实说啊。”“这是提醒对方不要说破吧?”方秉生扭头仇视的看着这个翘着二郎腿的混蛋。

黄老皮点点头,说起来:“七哥,当年我们都很崇拜:他这个人一看就是很稳重的人,中英文都说得很好,办事勤力,从来不偷懒耍滑,连洋人管事都很喜欢他。他对我们也非常讲义气,经常借给别人钱,很大方,而且品质很好,我见过他苦读英文圣经学习神的教诲,经常告诫我们不要赌博,还说他自己就做过荷官,赌场是吃人不吐骨头。”

一句话,民主党和皇恩人都鄙视的冷笑起来:开始颠倒黑白。大法官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问道:“那为何有人说张其结是你们船上老千头目呢?经常聚赌骗钱。”

黄老皮叹口气说道:“这种事都是传说,传来传去就变味,幸好那几年,我和七哥做同事,他真实经历我都亲眼看到,我来说说真相吧。七哥确实绝对不赌博,我们华工就喜欢赌,要不然平时休息时候做什么呢?他就很另类。

那一次是我们在赌小钱,有个客人非得凑进来玩,赢我们钱,还骂我们是猪是笨狗,连赌博都玩不好,这时候在旁边看圣经七哥恼,进来赢回我们钱,还赢客人不少钱,说要给他一个教训。那是七哥第一次露身手,我对天……不,我对着上帝发誓,敢有虚言天打雷劈。

后来,大人您也看出我是什么人来,我家穷,结果我从小被溺爱,也没能穷人孩子早当家,游手好闲被惯坏,当时就不想出力赚干净钱,特别想搞赌博这种不劳而获勾当,所以我就天天求着七哥教我几手,他实在被烦得没招,教两手藏牌技术。

我如获至宝,拼命苦练,以后也慢慢用起来,经常拿去骗客人骗同事。当时七哥都没参与,我,才是船上聚赌头目,只是我太崇拜七哥,也想扯虎皮做旗,一直都说他是我师傅,同事们流传开来,就把七哥名声给糟践了。”

“我擦!”宋东升牙缝里蹦出这两个脏字,扭头对旁边郑阿宝小声叫道:“洗得太白,小心洗脱皮。”另一边方秉生不敢像皇恩那样直接呛郑阿宝,只敢帮腔,好像自言自语叫道:“别说皮,都洗出血了。”那边大法官已经笑出声,他说道:“原来你是聚赌老千头目,张其结不是啊?哈,那你怎么解释张其结赚几万美金那一次呢?”

“那一次是个传奇,当时实情是这样。”老千出身的黄老皮本来就擅长演戏,现在说得多,说得溜,脸上表情都显得波澜不惊,继续说道:“那一次是有个福建胖子,就是比我高一头胖两倍那个混蛋,实在太不是东西,他老爹是清国大官,搜刮无数民脂民膏,供这个小崽子出去到处花天酒地、吃喝嫖赌,他自己说他去美国是为踩点,看看是否可以订购一批军火建立闽军团练,要来打咱们海宋。

这个混蛋,一听我们是宋国人,就又是侮辱又是辱骂,说我们是邪教,是汉奸,是人渣,是欺师灭祖。我当时已经知道我们陛下多么伟大,我深深爱着我神勇无比皇帝,深深爱着我可爱至极家乡,自然对这种清国败类是咬牙切齿,而且他还要买美国军火来杀我们神军,要不是我不能给我们公司抹黑,弄出命案来,我就操枪打死这个王八蛋,算为民除害、为国尽忠。

这个混蛋不仅对我们这些宋国原籍杂役非打即骂,苛刻无比,而且船到上海时候,这个混蛋仗着有钱,一口气从上海接上船3个妓女,3个买来黄花姑娘,都是咱们家乡女子,对我们炫耀说上海妓女有三成是广东人,他就是要上广东姑娘,不能立刻操我们神皇,就现在床上操我们宋国人的妈,这个混账不是人啊!

当时我就愤怒了,咱海宋多有面子啊,清国算个屁!在美国虽然都是华工,提起自己是宋国人,都比清国出来高一头。要知道从远东去美国,谁高贵谁贱从上船就看得出来,虽然都有不少是劳工,当时咱们宋国坐头等舱去美国一看都是人物,都是什么海游士、外交官、商人,已经全是西装,都彬彬有礼,满嘴‘哈利路亚感谢神’。

清国呢?妈逼,去的时候恨不得一张三等舱船票两人用,带着咸菜缸子上船和逃难一样,回国时候才耀武扬威坐头等舱,恶心要死,就好像他丫以前不是老鼠一样塞在船底去美国那样。当时您知道这个纨绔混账成天吃喝嫖赌,他最爱这赌一口,又有钱,拜过上海九指千王为师,千术好得不像话,勾引我们和他赌博。

我根本不是他对手,结果骗光我所有积蓄,足足有200元,还让我欠下他1000元,说下船前不给赌债,就找海京黑帮剁掉我手指头。我能怎么办呢?只好找我老师、我老哥、我救世主………七哥,这个时候,七哥终于发怒了。为爱神忠君,为那些可怜同胞少女,为我这种可怜人,他爱人如己,为别人而战,捋起袖子和他一阵千王战。

胖子换成同花顺,七哥就变牌成顶同花顺;胖子换成k四条,七哥就变牌成a四条,双方大战一日一夜,刚开始时候他们桌子上只有一副牌,打到后来,牌已经变成三倍厚,也不知道他们身上在哪里藏这么多牌。最后,七哥赢过三个少女、三个妓女,外加这个死胖子一万美金。

对方已经无东西可压,七哥把最后一把四条a扔在桌子上后,他站起来看着对方惊恐眼神,说道:‘清国小儿,欺我宋国无人哉!还不悔改自新?’胖子惊叫一声,从凳子上翻倒在地上,接着又跪在七哥脚下,叫道:‘我错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中华赌王非您莫属’。”

黄老皮耸耸肩膀,说道:“然后七哥就送那些少女和失足妇女下船,再也没有回来。我们后来谈起他,都说他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一旦露神仙技术,定然就走,不让你学他。”

听到这里,民主党手里报纸都哗哗乱响,这是因为手已经气得哆嗦。就在此时,旁边响起一声怒吼:“你胡说八道!”大家扭头看去,竟然是张其结站起来。

223、良心

竟然是张其结说黄老皮胡说,大家都吃一惊:人家正玩命替你洗白呢,你怎么反而呛声人家呢?笑得合不拢嘴的大法官都没有制止。听张其结打断,反而抬手道:“来来来,中华赌王说说吧。”

张其结扭扭脑袋,好像编织一下脑子里混乱思绪,这才抬头叫道:“老皮,我什么时候带6个女人下船?我和那胖子对赌是不假,哪里出来6个女人啊!再说也没有赢1万,人家也没有跪我啊,什么赌王,你放屁啊!”黄老皮装作吃惊样子一拍脑袋,还没说话,民主党和皇恩牙又咯吱咯吱响:还以为上帝显灵,张其结天良出现,原来搞得是:故意纠小错来坐实谎话啊!

果然黄老皮连连道歉,点头哈腰对张其结和大法官又是鞠躬又是作揖说道:“哎呀,七哥这事,时间太长,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由得添油加醋,谁叫这么传奇呢。”

接着摊开手说道:“是,压根就没女人,我坐牢两年多,浑身火烧火燎,天天就琢磨女人,次次把自己套进七哥角色里幻想,结果给编进去了。没有女人,那胖子身份都是真的,也确实是个老千,两人拼技术,七哥也没有赢那么多。因为赌完之后,七哥真他妈仗义,直接分给我一半,我数数是4000美金,也就是说七哥也就赢7、8千吧。”

大法官忍着笑,抽出《海京选举报》号外放到桌子上让黄老皮看到,说道:“黄老皮,你在周日接受报纸采访时候可不是这么说,你说是张其结赢15、6万美金、金条、鸦片膏、金银首饰、怀表、钻戒无数。”

黄老皮一鞠躬到底,站起来又连连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接着答道:“大人,小人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人,自己没本事,好不容易看到七哥这种强人这么厉害这么传奇,就难免天天朝这个朝那个添油加醋吹嘘,说得是越来越离谱。刚开始8000美金已经够惊人,我们做杂役要挣80多年才赚来,当时七哥离开几天后,所有船员都传说七哥赢3万多,再过几天,变成10万多,越来越离谱。”

大法官笑一声,说道:“黄老皮,你这样说法变来变去,人家也不会信你。到底多少?是不是9万呢?”

黄老皮再次深深鞠躬,抬起头来说道:“我可以证明我是吹牛,我们监狱分三个队,我入狱后,1队、2队、3队每年变一个,我身为赌徒,肯定对七哥的事成天说啊,说他命这么好,当时1队都知道七哥是赚10万美金;而2队是知道七哥赚15万美金,外加一箱子金砖,当时您想想,一箱子金砖啊……”

黄老皮伸开两手比划下箱子小,说道:“那得多沉啊,别说七哥,就算四个人也抬不动啊!都是我越说越离谱。”接着他又说道:“而3队,也就是采石队人都知道七哥除上面这些,还带6个绝世美女下船。您不信,您随便找个荔园监狱囚犯问问,是不是这样?是不是我黄老皮胡说。”

接着他说:“周日那个记者来采访,第一个体面人找我问七哥的事,我也不敢说太离谱,当时依旧想吹,就说报纸上那些。现在当着七哥面,而且这事您这么多人都来问,那么重要,我也不能再吹,就赢7、8千美金而已。是个胖子,官员子弟,有钱,输后,称赞七哥赌术精湛乃是赌王,这就是实情。”

“那怎么外面有人说张其结赢他9万呢?而且还指名道姓提你是证人?”郑阿宝在椅子上悠然说道。

黄老皮扭头看看窗外阴云,说道:“那肯定就是这家伙也在轮船上干过,听过我们传说这事。这事哪个跑轮船不知道呢?杂役中赌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七哥真名实姓和底细,然后扯我名做虎皮,过来要来讹诈七哥。现在七哥和我相认,那个冒牌货也说我是证人,既然七哥和冒牌货都认可我这证人,那我这个证人看到实情就是上面这样,绝无虚言!”

说到这里,黄老皮朝张其结巴结般问道:“七哥,小弟说对吗?”张其结点点头,坐下。宋东升一把抢过方秉生手里报纸,仔细看黄老皮第一次面对采访访谈,却发现上面竟然真的没有潘近星长相。原来李文新得知真相震惊不已,震惊当然不是潘近星那样一个其貌不扬鸦片鬼,而肯定是选举中最知名最强基督徒曾是老千这个事实,所以采访全围着张其结做过什么来问,忽略了潘近星。

而黄老皮压根不想提潘近星,毕竟他是受害者,自己是帮凶,还被他拿刀子顶在脖子上,被迫跪在甲板上求饶。可想而知,两人虽然同事过,但肯定都互相躲着,一个不想想起伤心事,另一个害怕,所以黄老皮潜意识里就躲着潘近星,他又是十年来妄图复制张其结成功,全副心思都放在赌博出千和那一捆捆钱上,因此采访稿里根本就没怎么描绘过潘近星这个人。

结果那《海宋选举报》号外里,真没提任何一句潘近星相貌特征,只说是个讨厌福建人。那真没法子,只好任由黄老皮信口胡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个脸上长胎记的胖子,压根就是把受害者弄成不存在也永远无法找到的人、

“擦他妈!”宋东升骂着脏话死命把报纸揉成一团………潘近星想找个助拳,没想到却招来一个杀手,连自己都被干净利落弄出局了。郑阿宝依旧面无表情,眼里闪过一丝冷酷笑意:他可是被帮会尊称为小师叔祖,要帮会做事和指使狗一样方便,而监狱是什么地方?高墙皮鞭也不能把人心变好,进去时候是人渣,出来时候说不定更人渣,因为那里可谓是《帮会干部高等进修培训学校》。

依靠帮会,郑阿宝手可以轻松伸进监狱,搞定任何一个混蛋。本来郑阿宝原先想先绑潘近星,从他嘴里问出黄老皮下落,那么很快,监狱里杀手就会把黄老皮这个舌头给彻底掐灭。不过因为王鱼家那个混账突然把这件事挑明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这么做就太危险,更何况可能有记者已经接触黄老皮,郑阿宝就做另外一种较为安全处置。

派手下前往河源,依旧是联络官场和帮会,得知已经有记者介入后,监狱里靠近黄老皮帮会干部给黄老皮不再是一刀,而是不可违逆交易命令,让黄老皮改口供:张其结赢来9万缩水成7、8千、受害者从一个海归,变成一个可恶满清官二代。这样一来,大事化小,事情从洗劫别人一生积蓄就演变成洋宋清千王争霸战………甚至可以套上“爱国”的外衣。

“太黑了!”方秉生从心里是相信潘近星的,但眼睁睁看着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竟然无计可施,只能从心里发出敬畏的赞叹。是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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